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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_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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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厚道,所以才会受制于那个疯女人。”

“没办法,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谢恒亚轻声说,“好在一切都要结束了,希望以后都不要再遇见她。”

两人很快到达那幢高层电梯公寓,为了避嫌,孙信诚没有下车,谢恒亚独自上楼,正好看到李秉谦从另一部电梯里出来。他客气地打了个招呼,“您回来啦?”

“对,想跟你们一起吃饭。”看到谢恒亚也按时回家,李秉谦感到很欣慰。

他们一起走到门口,谢恒亚掏出钥匙打开门,率先走进去,李秉谦跟在他身后。

只见客厅里一片狼藉,到处扔着衣物,沙发上乱成一团,靠垫都在地上,却没看到人。李秉谦吃了一惊,“难道进了小偷?”

谢恒亚一言不发,径直上楼,来到李宛若的卧室门前。李秉谦也担心女儿的安全,紧跟着走了过去。门没锁,谢恒亚一按把手便打开了。

屋里的情景不堪入目,曾建纬与李宛若正在床上纠缠得如火如荼。谢恒亚只看了一眼便转身下楼。李秉谦更是羞愧不已,赶紧背过身喝道:“宛若,你给我起来,把衣服穿好,出来说话。”

李宛若被曾建纬撩拨得欲火升腾,从开始的不情愿到后来的情热,变得很快。两人从客厅一直到卧室,浑然忘记了时间,更忘了还有别人能进来,连卧室的门都没想起要锁,这时听到李秉谦的声音,都是大吃一惊。

李秉谦不等他们说话,怒气冲冲地说:“我在客厅等你们。”就下了楼。

谢恒亚厌恶地看了看沙发,便走到一边去坐到软骑上,安静地看着李秉谦,“您都看到了,其实她并没有真正在乎过这个婚姻。她婚前婚后都和那个男人有染,一直没有断过。我要跟她离婚,想必您能理解吧。”

李秉谦只觉得一张老脸全部丢尽,愧对于这位行事做人光明磊落的女婿。他坐下来,沉默半晌,长长地叹了口气,“离吧,我也没什么可以替宛若辩解的。”

“那个男人您是见过的,意大利镜像公司的设计师,才华是有的。”谢恒亚很平静地说,“既然他们两情相悦,不如就结婚吧。”

李秉谦沉重地点了点头,再也说不出话来。

谢恒亚站起身来,看着出现在楼梯上的两个人,平淡地说:“我今天就搬回家去住。李宛若,明天我的律师会来找你商量离婚事宜,我给你一百万现金作为补偿。如果你不要钱,要这套房子,也可以,我找诚哥买下来,直接过到你的名下。今天这件事我和你父亲都亲眼目睹,显然你是过错方,如果你坚持不肯离婚,我会向法院起诉。我相信,曾先生也会愿意出庭作证,说明与你有感情纠葛。我们的婚姻从头到尾都是一个错误,现在就结束吧。”

李宛若和曾建纬都只是匆忙套了一件睡袍,形容不整,十分尴尬,听到谢恒亚的话,曾建纬心中一喜,李宛若也知道事情已不可挽回,便沉着脸没有吭声。

谢恒亚回到自己房间去收拾东西。李秉谦这才看向女儿,再看看她身边其貌不扬的中年男子,忽然感觉很疲惫。他无奈地说:“宛若,你既然喜欢这个人,就跟他结婚吧,别再折腾了。爸爸老了,再也管不了你几年了,你就安安稳稳地过日子,让我将来能闭上眼睛,行吗?”

李宛若看着父亲的满头白发,再也不能口若悬河,侃侃而谈。犹豫半晌,她才点了点头,“爸,我会的。”

李秉谦在心里叹息,随即转向曾建纬,淡淡地道:“请你好好待我女儿。”

曾建纬一脸郑重地保证,“李老,我很爱宛若,这一生都会珍惜她的。”

“那就好。”李秉谦站起身,疲倦地说,“我明天就回北京,这些离婚结婚的事,你们就自己解决吧。”不等李宛若答应,他就走进自己住的客房,将门关上。

曾建纬没想到自己歪打正着,居然成功地让李宛若能够离婚。他兴奋地一把抱住身边的人,欢喜地说:“宛若,你父亲同意我们结婚了,这下你不再有理由推托了吧。”

李宛若的眼里出现了一丝阴狠,转身回到卧室,低声道:“要我跟你结婚也可以,但我有个条件。”

“你说。”曾建纬爽快地答应。

李宛若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帮我除掉虞阡。”

曾建纬大吃一惊,“这是犯罪,你有必要这么做吗?”

李宛若冷笑,“我得不到的东西,也不能让她得到。如果没有她,我怎么会落到今天这个下场?”

曾建纬一怔,随即冷冷地说:“既然这样,那要除掉的人应该是谢恒亚。”

李宛若沉吟片刻,恶毒地笑道:“你说得对,这两个人都不能放过。他们让我今天不痛快,我要他们一辈子不痛快。”

曾建纬迷恋地看着她美丽的脸,那些理智、原则都飞到了九霄云外,迫不及待地问:“做完这件事,你就马上跟我结婚吗?”

“对。”李宛若肯定地点头。

“好,你明天去离婚,我就想办法动手。”曾建纬锁上门,拥着她上了床,低低地道,“你有什么好主意?”

李宛若阴冷地笑了笑,飞快地盘算起来。

正文 第24章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1-9-3 10:08:35 本章字数:8510

虞阡在医院住了三天后便出院,谢家二老把他们母子二人照顾得无微不至,谢恒亚也回了家,与他们团聚。

看着孩子似乎一天一个样,变得越来越精致,越来越有灵气,一家人都乐不可支,没人再提起李宛若,只知道谢恒亚已经与她正式离婚,等虞阡出了月子就去复婚。

李宛若知道即使胡搅蛮缠也没有用,这次便很痛快地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了字。她没要房子,接受了谢恒亚答应的一百万现金,然后就去民政局办理了手续。

谢恒亚顿时觉得浑身轻松,生活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只是比以往更加幸福快乐。初夏的阳光照亮了他的世界的每个角落,让他心情舒畅,放眼看去,只觉一片光明。

孩子的满月酒他搞得很隆重,同时也是他与虞阡的结婚喜宴。前来赴宴的朋友有不少是参加过他与李宛若的婚礼的,这时看到他不仅换了老婆,连儿子都有了,不免感到很惊奇。再看到虞阡的儿子,以前对她“未婚先孕”的种种传闻便得到证实,人人都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只有孙信诚、陶茳、袁琛知道其间的是非曲折,却都明智地没有向任何人提起。

自此,谢恒亚前卫新潮之名便不胫而走,让他啼笑皆非。陶茳绘声绘色地告诉虞阡,两人笑得前仰后合。

孩子满月以后,虞阡就上班了。她是坚持母乳喂养的,所以每天都会按时回去给儿子喂奶,虽然辛苦,却乐在其中。

翠湖开发区的项目拿到手后,镜像中国在业内的名声也大了许多,有些公司主动找上门来,希望与他们合作。大部分业务都由郭立秋在谈,这段时间接下了不少项目。

工作量增加了很多,罗马总部非常高兴,与恒亚创造合并的事情便提上了议事日程。

与谢恒亚复婚后,虞阡坚持将恒亚创造的股份全部还给了他。根据两个公司的发展规模、市场份额和拥有的各种资源,恒亚创造应占新公司55%的股份,镜像中国占45%,谢恒亚又与安德烈直接通话,提出双方各拿出8%的股份赠与虞阡。安德烈和自己的搭档商量后,表示同意。这样一来,新公司便不再有股东绝对控股,对公司的发展和管理有很大好处。

经过双方商议,新公司定名为恒亚-镜像设计有限公司,双方的高层管理人员都重新确定了合适的职位。谢恒亚担任董事长兼设计总监,余跃任总经理,虞阡为策划总监,郭立秋和张以辰分别是策划部与设计部的经理,而赵世军和陈佳颖仍然是助理。新公司合并后,基层员工加薪一成,中层管理人员加薪两成,几个骨干加薪三成,年终奖金肯定也会水涨船高,两家公司的员工全都欢欣鼓舞,大呼皇恩浩荡。

虞阡与谢恒亚商量好新公司挂牌仪式的各项细节,便放下电话。她心情很好,起身在办公室里踱步,顺便做了几个扩胸运动。

窗外阳光明媚,楼前的广场上鲜花盛开,人来车往,充满活力。她站在窗前看着,一直笑容满面,过了好一会儿才回去继续工作。

一忙起来时间便过得很快,金色的斜阳照在她的桌面上,提醒她到了该回家的时间了。以前她是无所谓的,但现在儿子在家里等着,她不想耽搁,便将文件收好,关上电脑,起身离去。

大部分员工都已下班,只有设计部的人还在电脑前忙碌。这是常见的现象,她没去打扰,乘电梯到地下车库,去拿自己的车。

每到上班时间,这个地下停车场里便挤得水泄不通,来迟了的只能停到楼外的路边,下班后却空了很多,一个人都看不到。

虞阡步履轻快地走到自己的车旁。这是一个凹进去的转角,比较偏僻,很安静。她掏出车钥匙刚刚打开车门,忽然从旁边蹿出来四个男人,将她猛地推倒在车座上。有人捂住她的嘴,有人将她捆住,有人用黑布蒙住她的眼睛。她努力地挣扎,却无济于事。那些人全都孔武有力,而且配合默契,动作极快,显然不是一般的抢劫者。

很快,他们把虞阡被装进袋子,放到汽车的后备箱里,然后开着她的车,迅速驶出车库,消失在川流不息的车流中。

虞阡一直很冷静,心里琢磨着汽车行驶的距离,记着转过的几个弯,大致推算出他们正在开向北郊的高科技工业园。那是新开发的区,正在建设,工地很多,人却很少,是藏匿的好去处。

似乎过了很久,汽车才停下,有人将装着她的袋子抬出来,走了一段后便开始下楼。她能听到皮鞋踩在地上发出空旷的回声。过了一会儿,她被扔到地上,接着,袋子打开,蒙着眼睛的黑布被取下。

出现在她眼前的,是一脸阴森的曾建纬。

这里是个建筑工地,现在他们显然是在地下室的部分。粗糙的混凝土地面和墙面都还没有平整,到处都是碎砖和沙土,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阴湿的水泥味。当中有一盏白炽灯亮着。可能是空间太过巨大,灯光显得十分昏暗。曾建纬的脸上带着讥讽和得意的笑容,在灯下看上去相当诡异。

虞阡勉力靠着墙,神情镇定地看着曾建纬。在他身旁的暗影里站着四个男人,一时看不清面貌,虞阡也不关心,无非是曾建纬找来动手的人,她不会认识的。

曾建纬坐在一张木椅上,嘿嘿笑道:“虞总,你没想到会有今天吧?”

虞阡微微一笑,“是啊,我没想到你会有这么大胆子。”

曾建纬冷笑,“是你和谢恒亚逼的,你们不仁在先,就别怪我们不义。”

“是吗?”虞阡眉锋一挑,从容不迫地问,“我们怎么不仁了?你在我的公司工作,却和李宛若狼狈不堪,泄露计划方案给她,还把恒亚骗出去,给他下药,陷害他。我和恒亚结婚在先,还怀着孩子,你们却硬逼他跟我离婚,与李宛若结婚。婚后,你和李宛若继续私通,甚至在他们家里苟且,被恒亚和李宛若的父亲捉奸在床。即使在这样的情况下,恒亚跟李宛若离婚的时候还给了她一百万现金。这如果还叫不仁,那你说说看,要怎么做才叫仁义?”

她不等曾建纬反应过来,便将这些事和盘托出。她是说给那四个人听的。江湖也有规矩,她现在只能赌一把,赌这些人是被曾建纬买来帮忙的道上兄弟,那么他们听了这些话,应该就会有所触动,不一定会再动手。

果然,她这一席话说完,那四个人很明显地耸然动容,一齐将目光投向了曾建纬。

曾建纬这才明白过来她的用意,心里顿时大怒,脸上却不动声色,沉声道:“你向安德烈告状,让他把我打发到非洲去,这叫仁义?谢恒亚为什么跟你离婚,跟宛若结婚?还不是想要那个项目?现在你们的目的达到了,就过河拆桥,把人甩了。你们以为给几个钱就算仁义了?当别人都是傻瓜吗?”

那四个人一听,立刻又看向虞阡。

虞阡脸一沉,目光如箭般射向他,“曾建纬,是你先出卖公司,这叫咎由自取。”

“说得好。”曾建纬一掌抽过去,“你这也叫咎由自取。”

虞阡只觉得脸颊一阵阵发麻,唇角磕到牙齿,渐渐流出血来。

那四个人一直很沉默,站在那儿一动不动。

忽然,虞阡的手机响了。悠扬的音乐声在空旷寂静的地下回荡着,听上去特别刺耳。

虞阡知道多半是谢恒亚没见她回家,这才打来的。她淡淡地看着曾建纬,眼中有一丝讥讽。你想神不知鬼不觉地绑架我吗?哪有这么容易?

曾建纬也是聪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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