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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捏着她的两颊,让她闭嘴:“那边烧着水,一会水好了,我就去洗澡。你乖乖的,让我早尽兴了,早完事。否则咱们洗澡的时候继续折腾!”
雨楼不想受二遍罪,只当自己死了由他胡闹。刚进去时,她里面不够润滑,弄的她有点疼,不禁咝咝抽冷气。可一发声,才发现在书房里,她发出的动静比想象中的大的多,连呼吸都清晰可闻。她怕外面走动的下人们听到,等被他进出的湿润了,感受到的不光是痛感了,她更不敢出声了,手摸到一本不知是什么书,纤指死死揪着书页,揉着捏着,就像夏宣对她那般。
夏宣抢过那本书甩到一边,自己俯身靠过去,让忍耐的卓雨楼抓着他的后背发泄。他喜欢她这样无助的紧紧抱住他,身下一下重过一下,直把卓雨楼撞的身子如水波似的荡着,声音忍也忍不住,哼哼呀呀的泻了出来。夏宣得意的吻住她的小嘴,把这些呻|吟一口吞了,真如把雨楼吃了一般。
雨楼被他弄的半死不活,下地系汗巾子时,双腿酥麻,险些站不稳。夏宣说话不作数,搓弄完她这次,带她洗澡时也没放过她,两人坐在浴盆里,他又动手动脚的往她下面摸,终于惹了卓雨楼极度的反感,翻了个白眼瞪他:“你做什么?”
夏宣恬不知耻的道:“给你洗洗里面。”雨楼又瞪着他冷笑道:“爷真会疼人呀,这样的事也肯为奴婢做。”
夏宣吃了她两个白眼,心里不痛快,抬手砸了下水面,溅起一朵水花迸到雨楼脸上:“卓雨楼,凭你也敢跟我摆谱?给你好吃好喝超穿戴的,没叫你劈柴挑水,做一件重活,只叫伺候我几回,你还不乐意了。你去打听打听有哪个官奴做成你这副官太太的架势了?真该把你丢到教坊司去,让爷们把你骨头都干断了,你就舒坦了。”
雨楼睫毛上挂着水珠,流到眼里十分难受,她反手去擦。夏宣还当她是哭了,道:“没那厚脸皮接骂,就别做那些惹人生气找骂的事!”雨楼嘴里也是水,一边揉眼睛一边吐:“我干什么找骂的事儿了?”夏宣握住她的手腕把她拽到自己面前,恨道:“你自己是什么身份不知道吗?这身皮肉哪里不是我的,别说碰两下,就是剐了剁了,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她认命般的道:“……奴婢知道,反正奴婢是好不了了……你的玩物罢了,打骂由你。”
夏宣更气了:“卓雨楼,你红口白牙真敢扯谎,我夏宣何时何地打过你一下?知道你出身算好的,和那些没见过世面的不一样,什么都给你用好的,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真有能耐,一头磕死算你贞烈!在南京半夜投怀送抱,也不知是哪家不知臊的。”说完见卓雨楼双眼澄澈真如水洗过似的透亮,被他骂了一顿,仍旧镇定自若,没有任何表情,气的推了她一把,叫了其他丫鬟进来擦身穿衣,撇下她先走了。
雨楼自己坐到水都凉了,才擦身穿衣回书房去找夏宣。她装作不嗔不怒主要是为了气夏宣,实则窝了一肚子火。进了书房,见他在灯下读书,屋内站了两个小丫头伺候,并无其他大丫头。夏宣抬眼瞥她,冷笑道:“想通了,回来找主子求饶了?”说完,一挥手让那两个小丫头出去了。
雨楼走上前,故意忸忸怩怩的道:“爷……刚才都是奴婢的错……”夏宣一手撑着腮帮道:“你哪错了?”她蹭到他面前,低声道:“奴婢也不知错哪儿了……”夏宣正要撂脸子让她滚,就听她嚅嚅软软的说道:“奴婢只是下面疼,一时怕您碰了更疼,晚上没法陪您。您以后能轻点么?”扯他袖子撒娇,行么行么的问。
夏宣起先还端着架子不应她的话,但吃不住卓雨楼缠他,没一会就丢盔卸甲,打横抱起雨楼,也不回主房,干脆在书房的榻上和她滚做一团,闹到两人都累了,把人一抱就睡在了这里。
他不是喜欢和她玩乐么,那就玩罢,他想金榜题名,她非叫他荒废学业,名落孙山不可。
早上时,雨楼觉得有点凉,往夏宣怀里缩了缩。这时就听外面有小厮打门:“少爷老爷有急事叫您过去一趟,说有和老夫人首饰相关的话问您。”
第十五章
雨楼脸色一白,就要摘镯子:“快还回去罢。”就知道这玩意带不得。这不,都惊动老国公了。夏宣摁下她脱簪摘镯的手:“芝麻大点事,慌什么慌!”
夏宣一年拢共见不了他爹几次,这个月父子两人居然见了两面,实属罕见,而且还涉及同一个女人,更是罕有。这一次,他爹的丹炉烧的顶旺,不知是哪个道士带来的道童在看炉子,见夏宣来了,取了蒲团给他坐。
夏宣明知故问:“爹,您找儿子来,有事吩咐?”夏庆庚用一只眼睛看他:“我刚才不是让人告诉是什么事吗?这么快就忘了,还是根本没往心里记?”
夏宣一拍脑门:“记得了,爹是要问我娘亲首饰的事。怎么,咱们府里揭不开锅了,要典当我娘的首饰过活?”
夏庆庚骂道:“放你的罗圈拐子屁!你屋里养的猫猫狗狗,你穿金戴银也就罢了,当你喜欢,我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结果你小子脑子进浆糊,把你母亲的首饰给那么个上不了台面的东西用,你当其他人是死的吗?你就不怕别人议论?”
“我不怕别人议论。”夏宣笑道:“我看是爹怕有人在您床头枕边议论。昨天卓雨楼和秋霜在植红池喂鱼遇见了王姨娘,转天消息就到您耳朵里了。也真够她们忙的了,这一夜没闲着罢。”
“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连你老子你也敢揶揄!”夏庆庚吼道:“告诉你,痛快把那贱人身上的物件摘了,原封不动的放回去。否则别快我发起怒来,一脚碾死你屋里的害人精。”
夏宣根本不当回事:“爹,我就不明白了,那些首饰放着也是放着,给她戴戴,怎么就有人那么不舒服。我不给卓雨楼,也轮不到她们沾手。这首饰,她戴了也有几天了,我现在让她摘了,别人怎么看我,怎么看她?”
夏庆庚挽起袖子就要揍他:“你个小混账!我看是温柔乡给你泡烂了,你也趁早别考了,就你这德性,考也过不了开年的会试。”武将靠蒙荫做官,鲜有和文官子弟挤科举的,一来不需要挤,二来也挤不过。夏宣算是镇国公府几代来的另类,不到十八岁就过了乡试,放到文官里也够炫耀一番的了,可谓给世袭武将列侯门大大的长了脸。所以夏庆庚对儿子既骄傲又恼火,既觉得他光宗耀祖又觉得他是个败家玩意。咽了口吐沫,继续训他儿子:“我问你,我是不是管不了你了?我今天让你把首饰收回去,你办是不办?”
“……这样吧,爹,有人看我不顺眼,编排我。我留在家里,您也不好做,今个她哭一顿,明个她哭一顿的,打扰您修道飞升。这样吧,我带着卓雨楼到近郊的庄子上住段日子,等会试之后,我再回来。”
知错不改,变本加厉,夏庆庚霍的一下站起来,指着外面道:“信不信,我现在就叫人把那个贱人骨头打断了扔出去!”
夏宣皮笑肉不笑的看他爹,把责任全揽了:“打她干什么?要打我也得打我,主意是我拿的,东西是我硬塞的。实话跟您说,她根本不想碰母亲的东西,是我觉得她戴着合适,硬要她挑选的。她只挑了件簪子,腕子上那对翡翠镯子还是我另选给她的。”
夏庆庚上气不接下气的道:“你这个不争气的孽障!你是几辈子的光棍鳏夫托送的,没见过女人是不是?!我还当是她缠着你,勾引你,结果是你迷恋人家,不要脸的献殷勤!可气死我了!别说你母亲的首饰了,你就是拿八抬大轿抬那奴才,我也不管了!赶紧从哪来滚哪儿去!”
夏庆庚拿儿子没辙,并非是溺爱无度,舍不得给夏宣吃苦头,而是夏宣吃软不吃硬,口头上教训,他自己想通了,还有改的可能。抡起棍子打,不管怎么打,依旧我行我素。刚回府时,一次他爹下的手狠了,险些打死,还惊动了太后,结果夏宣鬼门捡条命回来,该什么样还什么样。都说横的怕不要命的,夏庆庚戎马一生,手刃敌军无数,但总不能真的手刃亲子,况且他儿子某些方面不着调,但有些方面却又挺着调的,所以一般的事,夏庆庚管不了也懒得管了,只有遇到涉及大是大非的时候,才出口管他儿子,当然效果通常是很差的。
一听他爹说让他滚,夏宣立即起来懒洋洋的作揖告辞。并祈祷他爹这次说的是真的,再不管他的事。
夏庆庚被儿子气的撑着腰喘粗气,见夏宣往外走,忽然心道这小忘八羔子实在气人,这要是管不了,今后说不定得闹出多少丑事来,便呵道:“站住,你给我回来!”夏宣无奈,垂头丧气的回来听他父亲继续唠叨。
夏庆庚强忍怒气道:“你真要喜欢那个南京来的,我就带去给你母亲看看,得了她的认可,升那丫头做个姨娘,单独安排个院子住,你爱怎么宠怎么宠,总比这样强。”夏宣直摇头:“这样挺好,她近身伺候着我,每日都能见,要是成了姨娘,我还得单独去她的院子找她。”
“我破例允许你未有妻先有妾,你别不知好歹,给脸不要。”
夏宣轻笑道:“实话跟你说了吧,我怕她跑了。她要为妾,就得为她去了官奴的奴籍,虽然不是难事,但难保她知道自己是自由身后不动逃跑的心思。”
夏庆庚道:“她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你既然疼爱她,她又怎么会动逃跑的心思?”
当初在南京的夏宣表兄杜琼来信,只说国公爷准备收纳一个官奴,为此动了不少心思。虽然隐约知道卓雨楼从平民沦为官奴其中有蹊跷,但没有真凭实据,不敢把猜测告诉老国公爷,所以夏庆庚并不知其中的细节。
但夏宣做贼心虚,深知卓雨楼并不想委身给他,眼下只是迫不得已,若给她重获自由的机会,说不定真的就跑了:“这个……
见儿子支支吾吾的,夏庆庚多少想明白了,肯定是儿子用了什么胁迫的手段,霸占了这姓卓的女子,指着夏宣的鼻子道:“你啊你,牛不喝水强按头,你就作践人罢!”
夏宣道:“她其实不愿意跟着我,是我使了点手段,硬把她拢在身边的!要不是我看的紧,没准早跑了!她没向我要过一件东西,都是我为讨她欢心,主动给她的。”
夏庆庚气炸了,举手就打,可惜被夏宣躲开,没有打到,便骂道:“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不知羞耻不知害臊的东西!不想看见你,赶紧给我滚!”
于是夏宣很干脆的起身走了,半点没迟疑。他大摇大摆的回了自己的书房。刚一进门,卓雨楼就迎上来:“您回来了……”瞧他表情如常,脸上没青没肿,也不知是个什么情况:“老爷说什么了,为难您了吗?”夏宣往榻上一坐:“我爹问我几句话,我都如实回了,没事了。”
雨楼早准备了洗脸水,这会端到他面前:“爷,您洗洗吧。”夏宣撩了汪水在右掌心,用左手两指沾了沾,忽然弹向雨楼的面庞,笑道:“早跟你说过,有我在你怕什么,你瞧你,不过是我爹找我问几句话,你就吓的面无血色,活像个吊死鬼。”
她怎么能不怕,老国公生气了,叫人把她找过去随便一顿板子,就叫她见阎罗王了。雨楼先放下脸盆,引袖擦脸,不无担忧的道:“我总觉得不踏实,院里的买办置办了新的簪子珠花,我还是把老夫人的首饰放回去罢。”
夏宣挨了一顿骂,卓雨楼非但不感激他为她出头,还畏畏缩缩的要退还首饰,这不是拆他的台么。夏宣扬手打翻水盆,凶道:“你是不是天生的奴才秧子?给你好东西不要,非往破烂上盯!”
雨楼心中窝火,但为了活命,只得佯装委屈的说道:“……因为维护奴婢,让主人您受老爷的盘问,让您陷进了麻烦里。从来只有做下人的替主人平息麻烦,哪有做下人的替主人招惹麻烦的。时间久了,您肯定觉得奴婢是个惹祸精,嫌弃奴婢,再不亲近奴婢了。东西是好是赖,奴婢哪里在乎,只求您好好的。”
这几句咋看是辩解,其实是吹捧主人,猛表忠心的话,字字击中夏宣的心坎上,搂住她的腰,把她带到自己怀里嘬嘴,笑道:“我嫌弃谁也不能嫌弃你。”雨楼挤个笑容给他看,两人说了几句亲昵的话,她出门重新打了水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