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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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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景象太刺激了,电视里的胸毛男没射,我又射了。我摸了摸墙纸上的记号,这黑色的五角星是能让我放心的可靠战友,我昏昏沉沉的回到床上,迷迷糊糊睡着了,隐约感到近一个小时後才有人睡到我旁边……

不知天是什麽时候亮的,只听妻子走进来对我道别,她伸手摸摸我的脸,我张开惺忪的睡眼,她棕黑色的长发随意高高的紮成一个马尾,近乎一米八的身材即使穿着宽松的运动服也显得凹凸有致,俏丽的脸庞每天素面朝天也惊为天人,她的葱白色的手指纤细修长,凉爽的触感抚摸在我脸上十分舒服。

她轻声说,「老公,我出去跑步了,熬的粥在锅里。昨天我也有不对的地方,我们今後在也不吵架了。」她抱着我的脑袋,在额头上亲了一下,转身出门了。

我揉揉惺忪的睡眼,我看着这高挑的背影朴素的穿着,以及那直冲云霄随着她步伐甩动的的『马尾』,这贤惠的妻子变得熟悉又陌生,我不知道是我现在在做梦,还是昨天夜里在做梦……

为了得到答案,我等她走了几分钟後,也不顾换睡衣就跑到客厅外,那里赫然画着的「黑色五角星」给了我答案,昨夜的一切都不是梦!我性冷淡的妻子竟然被一个『圆环』干出了高潮!我发疯似得在房里翻箱倒柜,一个小时过去了,圆环、光盘和跳蛋一样也没找到。

我气喘吁吁的坐在沙发上,这时妻子开门回来了,她看着被翻得底朝天的柜子、横七竖八的沙发、倒在地上的桌子,惊得目瞪口呆:「你干嘛?搬家啊?」

「说,你的跳蛋呢?」

我看着晨练回来累得面色红润满头大汗的妻子,责问她。

「什麽跳蛋?」妻子忽闪着大眼睛,好像不知道啥叫跳蛋。

「你倒挺会装,就你……你那个粉红色的圆球,切,别跟我装傻。」我也不知道怎麽开口,难道说老公半夜起来偷窥妻子自慰,天亮责备妻子为什麽自慰?毕竟偷窥也是不道德的行为。

「什麽红色圆球,我哪里装傻了,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麽。」妻子也有些生气,她挺直了腰,鸟瞰着我,胸前飘着的两个硕大乳球怒气冲冲的对着我,不过两个乳球好像有点不对称,以前并不是这样的。

「切,自己做了什麽事情,自己知道。我不想说那麽明白。」我仰视着她,毫不示弱。

「你到底想说什麽?一大早起床发什麽神经。」她摸摸我的额头,笑着说,「不烧啊,你忘吃药了啊?快去把衣服换了,别着凉了。」然後走到厨房,看着锅说,「粥都凉了,也不吃。」

「谁跟你开玩笑了,别扯开话题,你,你个荡妇……背着我,背着我……」

她这算是偷人麽?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麽。

「说什麽呢?姓白的,你要是看不惯我就直说,用得着这样骂人麽?我……我姚婧婷嫁给你做了哪点对不起你的事了?算我瞎了眼,每天为你家忙进忙出,没换来一句感激,竟然还这样说我,没法过了。要离就离!」妻子冲回了卧室,锁上了门。看着她的背影,隐约有一个圆环的痕迹在她苗条的背上。

妻子做了对不起我的事麽?我看着墙上的五角星问自己。她唯一做错的就是骗了我,可这也是我不对在先,并没有让她体会到性爱的美妙,我在她身上发泄慾望的时候她只有默默的忍受疼痛,从社会到家庭,屋里屋外,乃至在床上,她为我付出了这麽多,而我有考虑过她的感受麽?

事业家庭生活的压力已经将她压得喘不过气,而我又给她烦闷的情绪火上浇油,我是个称职的老公麽?换个角度想想,她的欺骗也是考虑了我的感受,她将自己对性爱满足的一面隐藏起来,是不想打击我的自信。

我摸了摸五角星,管它呢,昨夜是真实还是梦境,都无法否定我的完美妻子!

我走到卧室前悄悄门:「老婆,别生气了,我早上吃错药了,发神经了。」

将耳朵靠近门听,她似乎在收拾东西。糟了,她又要回娘家了。

我立刻收拾起房子来,把推到的家具都摆回原样。一边推沙发,我一边想:退一步说,妻子作为一个女人都愿意宽宏大量的与表妹共侍一夫,我堂堂男子汉又为何小肚鸡肠的纠结於妻子的自慰呢?别说是一个圆环,一个跳蛋共同占有妻子,哪怕是假阳具,甚至是真阳具……

嗯,真阳具还得考虑考虑。一起分享妻子又何妨呢?

我收拾好房间,跪在遥控器上,面对着门厅,等了一会儿妻子果然拉着箱子出来了,我低着头咳嗽了一声提醒她注意。

「老婆,我错了,我吃错药了,发神经。你别走吧。」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这一招确实非常有效。

「噗嗤」她转过身看着我,先是呆住了,放开了箱子。忍俊不禁的笑了一下後立刻摀住嘴巴,慢慢的走过来。我抬起头能看清她梨花带雨的脸上淡淡的泪痕。她扶起我,用细长的手指戳了一下我的额头,笑着说,「神经病,亏你想的出来。」

接着她有些失望的继续说,「起床时才说不吵架的,结果又吵了。」

「老婆,是我不好,根本没在意你的感受,以後不吵了……」我还想说些什麽,妻子抱住我的脖子,粉红的嘴唇贴了上来,突如其来的吻太过浓烈,我的小弟弟被刺激的像晨勃一样又挺了起来。

妻子胸前的两团大乳球顶在我的胸膛上,即使隔着全罩杯的胸罩和厚厚运动服,我也能感受到它们的柔软,这坚挺又神秘的部位太过硕大,纵然被挤扁也撑开了我俩之间近三十公分的距离,好在妻子纤细的玉颈修长,双方身体都向前倾时方能勉强接吻。令我疑惑的是压在胸口的两团软肉高度有微小的差别,妻子的乳房不对称?昨夜看起来还不是这样啊。

妻子在我背上使劲掐了几下,接吻近5分钟,妻子看了看收拾好的房间,点点头,走到厨房看着锅里,又看看表问我,「都中午了,这粥还吃不吃了?我要做中午饭了。」

不得不说,姚婧婷是一个贤惠勤快又宽容体贴的好老婆,吃完午饭,她已经将我的换洗衣物都准备好了,由於第二天要上班,她送我去了车站。上车前,我们还紧紧相拥在一起,我在她耳边小声提醒,「还是劝漪涵回来住吧。」

「嗯,老公,放心吧。」她拍拍我的肩膀,做了个ok的手势。

此时的她万万没想到,再次见到王漪涵时已是赤身露体,坦诚相见了……

两会前夕信访局的维稳工作忙得我不可开交,一个多月下来只给妻子打过一个电话,她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而我也有些忙,双方嘘寒问暖了几句,就挂了。

我离开家後的第三个周末,妻子的命运就发生了致命的变化……

(中间的过程见番外篇:姚婧婷)

********  ********  ********

第三周周五的夜里近十一点,一辆黑色的宝马藉着夜幕从无人的校园开出,开到校园门口停了下来,看门的大爷正呼呼大睡,瘦高的司机穿着紫色的短袖花衬衫,敞开的前襟露出的结实的褐色胸膛闪闪发亮,八块坚硬的腹肌上方纹着一条发怒的『黑龙』,他下车坐到了副驾驶上,门卫室出来一个西装革履戴着眼镜的男人坐进了驾驶坐上。

眼镜男朝後座望了望,後座上放着一个高挑的裹着灰色风衣昏昏欲睡的女人,眼镜男问:「龙哥,狗崽子收拾乾净了?」

「王老弟放心,我黑龙重出江湖,收拾条小野狗还能出错?唉,哥哥简直大材小用了。老弟,你那边监控呢?」被称作黑龙的人不时的看着後座的女人。

「监控当然没问题。走了。」王老弟踩动了油门,宝马车在路上疾驰。

「我真不明白哥哥怎麽想的,现在已於当年不同了,整个马山市,甚至全省都管不了我们,杀一条野狗还需要这麽担惊受怕?」『黑龙』点了根烟。

「师傅那是谨慎,确保万无一失麽,那狗崽子的背景我查了,姓名叫贾飞,单亲跟着爸爸,老狗也是个好赌酗酒的盲流,没准哪天就死在酒桌上了,老狗也早都不管狗崽子了,虽然狗崽子还未满十八岁,但也就是一个无人管的小混混,我们做的乾净点,没任何後患。」王老弟说。

「王老弟当医生的就是细心啊,把哥哥的习惯学到了七八分呢。呵呵……」『黑龙』说。

「哪里哪里,龙哥太夸奖了,我离师父还差的很远。」王医生谦虚道。

「杀跳小狗为什麽哥哥要派我来呢?」黑龙疑惑的说。

「杀狗不是主要的,行动也不是师父安排的。」王医生说。

「那什麽是主要的,谁安排的?也不称称几斤几两,还他娘的指挥起龙爷爷了!」黑龙愤愤不平道。

「是雪梅姐安排的,她不是想龙哥你刚出狱麽,十二年都没碰女人了,给你个美差补补身子。」谈到情爱,王医生也有点兴奋。

「那可真要多谢嫂子了,老弟你是不知道,这骚货竟然是我和哥哥十二年前强奸的那个小丫头,就是把我送进监狱的那个。还真是巧了。」黑龙美滋滋的说。

「哦?真的啊,那太巧了,龙哥也算报仇了。听说龙哥十二年前大闹法庭,扬言再次见面时要目标撅着屁股等肏,咋麽样?今天圆了龙哥的愿麽?」

「那还用说?狗崽子不知道给那骚货用了什麽药,我进去时她趴在讲桌上发骚呢,亮堂堂的教室里到处都是她被扒下的衣服,课桌上,地上,黑板上都有,最可笑的是骚货的胸罩蒙在教室的摄像头上,那狗崽子还真会玩。被扒光的骚货细长的双手被皮带扣在纤细的腰上,正用雪白的肉体一下一下顶着讲桌,红色的大网格丝袜只到膝盖上方,赤着小脚踩在讲台上,一双淫荡的雪白长腿大大分开,小心的用下面那张小嘴在蹭讲桌的桌棱,一边蹭一边呜呜的叫唤,地上流的到处都是水。

我走近一看,她的嘴里还插着一根棍子,而且,插得挺深她吐也吐不出来,我用力一拔,原来是个教鞭,不过教鞭的把儿改装成了漆黑的男人鸡巴样子,插在那骚货喉咙里的就是假鸡巴那块。骚货腰上绑的皮带把她禁锢在讲桌上,都翻不过身。假鸡巴一拔出来她直咳嗽,眼神还眯起来简直找肏极了。我捏着她的小嘴抬起她下巴让她看我,她看到我眼睛都瞪圆了,开始一直骂我强奸犯,混蛋,我就站那让她骂了几分钟,估计是药劲儿来了,那骚货继续用力顶讲桌,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上来了。

後来我就逼她求我肏她,她还在顽强的坚持了半个小时,最後还是敌不过药劲儿,一边哭一边求我肏她,她把那肥大的屁股撅起来时,那感觉啊,龙哥文化少,都不知道咋形容,反正是肏玩这一次,不枉我坐十二年的牢。特别是我用力的肏,她一边扭着腰配合我,一边默默的流泪。你想啊,肏她的强奸犯被她告进监狱,时隔十几年後出来继续肏她,她能不流泪麽?我没管那麽多,她哭的越厉害我肏的越爽。十二年的积蓄全射给她了,要不是着急走,今天晚上非肏得这骚货摊软在地上三天三夜。」黑龙意犹未尽的吞咽了下口水。

「哎……来日方长,以後还有机会。」王医生说。

「嘶嘶……」他用力的嗅了嗅,又转头看了看身後面色潮红无力睡着的女人,说道,「应该是日产的春药,涂抹在阴唇上用了,药性很烈,痒起来女人无法自控,没副作用。」

「到底是当医生的啊,鼻子就是灵。」黑龙夸赞道。

「那是当然,跟了师父这麽多年,这点本事还是有的,这还是你龙哥抽烟了,要是没烟味的话,我连牌子和生产日期都能闻出来。小狗崽子还敢用药,我们可是用药的行家。」王医生得意的说。

「十二年前是哥哥帮她开的苞,可这骚货好像没被开苞一样,紧的吓人,不知道是不是和药有关系,她结婚了麽,难道这十二年都没人肏她?」黑龙还沉浸在刚才教室里的盘肠大战中。

「跟药影响不大,那药虽然会让她稍微的紧一点,但淫水流的更多,方便男人插入,所以目标的紧是与生俱来的。目标已经结婚了,嫁给了大学同学,目前在偏远县城当公务员。具现在获得的消息来看,目标至少与三个男人有过性交,第一是师父,第二是她老公,第三是贾飞,龙哥你是她的第四个男人了。那狗崽子贾飞是目标的学生,不知用什麽手段胁迫住了目标,在这一周还让他爽了不少次。」

「哥哥这不是给别人带绿帽子?什麽时候好上这口了。贾飞?那个小瘪三啊?切,一条小狗想吃这麽大的肥天鹅?不撑死他?就那对肥奶子他都抱不住啊。」黑龙叼着烟,双手在空中抓了抓,仍在回忆女人的乳房上的柔软触感。

「是啊,这种举世无双的高挑美女,只能由师父收为禁脔,一般男人给个小脚指也够他们玩几年的了。龙哥,你是不知道啊,良家女人自律性强,人格不会被轻易剥夺,特别是这种刚结婚不久深爱着老公,却又异地分居慾求不满的新婚人妻,外表冷艳的像一座冰山,实际上是一堆乾柴,只要轻轻点燃,慾火就烧得她不知道自己是谁。在情与性的痛苦挣扎中徘徊的女人是最适合当性奴的了。为了获得情性统一,她们不得不若即若离,欲拒还迎,而师父就像放风筝一般牵着她们玩,即使飞的再高再远,师父一扯手中的线,她们还是得乖乖回来。不瞒你说,已捕获的『十二钗』贴身性奴中,大部分都是有爱人的良家美女。」王医生配合的说。

「哥哥真有情调,我钟勇是个粗人,只管现在肏得爽就是了,哪有这些品味。」黑龙说。

「对了,龙哥,给你的东西用上没?」王医生说。

「哦,那两个东西啊?用上了。真不明白对付一个柔弱发情的骚货,还要用这麽多东西干嘛?」黑龙问。

「雪梅姐专门嘱咐要用上的,龙哥你就没想想目标这麽长的腿,穿高跟鞋必定惊艳四射,可那狗崽子却不敢给她穿,是为什麽麽?」王医生在考黑龙。

「是啊,那骚货的小脚和长腿看得我一个爽啊,要是穿上高跟鞋简直美到爆,可为什麽不穿呢?」经王医生一提醒,黑龙也有点困惑。

「目标是跆拳道高手,她曾经凭藉身手多次击败过流氓、强盗、强奸犯,并且还因见义勇为上过报纸呢。」王医生说。

「好热啊……放了我……」後座上传来女人无力的呻吟。

灰色的风衣裹着女人赤裸的娇躯侧身躺在後座上,坚挺的乳球泛着粉红色,还有几个鲜红的手掌印,由於太过硕大以至於车後座都放不下,丰腴的臀部像要和乳球争大似得,两个高高翘起的嫩白臀瓣将雪白的大腿挤出了後座,腾空的丰满大腿紧紧闭合在一起。

她笔直的大腿比普通女人长出近一倍,即修长又纤细的小腿向後摺叠紧靠大腿,嫩白的腿腓和大腿上紧致的肌肤挤在一起,一条湿漉漉的红色网格丝袜拧成一条绳子,将女人完美的双腿摺叠紮在一起。女人虽然高於一般人,但她的上半身比普通女人短,紧凑又巧妙的长着举世罕见的巨乳、平坦微微有点肌肉的小腹、宽於普通女人的肩胛,秀气的小手和细长的手臂被叠在身後,用另一条湿漉漉的网袜系在一起。

高挑的身材除了乳房和臀部争第一似得丰满外,其余各处都是纤细修长且有一点点肌肉,结实却又不失柔软。棕黑色的秀发被分到两边,露出的宽阔额头上,五官灵巧的点缀在煮熟了鸭蛋般嫩白的俏丽脸庞上,女人的长相眉宇之间透着正气和顽强,不过受制於春药的她脸色红润,正喘着粗气无力的呻吟。

她虚弱的娇躯香汗淋漓,像是给洁白无瑕的肌肤涂了一层油,白晃晃的健康肌肤闪闪发亮,两腿间私密的洞穴微微张开一个小缝,娇嫩的小穴如含苞待放的牡丹,浓稠的白色液体随着路途的颠簸一点点从花口涌出。这昏昏沉沉的绝世美女就是妻子~姚婧婷。

区区两条丝袜怎麽能捆住姚婧婷?王医生所指的东西是拷在妻子象牙色可爱的大脚指和葱白色乖巧的大拇指上的两个金属拇指铐,小巧精致的拇指铐是个只有6厘米长的椭圆型金属片,中间掏出两个洞,机关的方式类似於手铐,人的指头伸进去後转动机关就将拇指紧紧卡住,再用钥匙转动锁扣就打不开了,被上了拇指铐的人只有束手无策。当然对於妻子来说,比束手无策更重要的是束足无策。

「骚货别急,就快到了,到地方就放了你。」黑龙朝着後座的妻子说。

「目标擅长跆拳道这门踢腿的艺术,其自身又具备先天的长腿优势,给她穿上高跟鞋无异於自寻死路,所以那狗崽子才能忍痛割爱。如此美腿不能穿高跟鞋把玩真是遗憾,相信师父定有两全其美的办法。也正是目标的长腿厉害,雪梅姐才吩咐带上拇指铐,龙哥可别小瞧了这拇指铐,虽然体积不大,束缚力可不小,如果没有钥匙,只有用利器切掉指头才能挣脱,否则就算是两百斤的大汉也只能任人宰割,像目标这种女人被上了拇指铐後更是只有任人鱼肉了。拇指铐不但携带方便,束缚力极强又严格,龙哥不妨再看看目标的腿。」王医生一边开车一边说。

黑龙掀起盖在妻子腿上的风衣,由於拇指铐的束缚,妻子从象牙般的大脚指一直到大腿根都紧紧并在一起,加上丝袜的简单捆绑,真的是连动一根指头的自由都没有,虽然大腿根里夹着的嫩穴仍被药物折磨的又热又痒,甚至还残留着高潮的余韵,可她磨盘大的雪臀、结实修长的大腿、笔直纤细的小腿没有权利做出丝毫的摩擦动作来……

安慰嫩穴,宁静得宛如一件美艳的雪白雕塑,只有被挤扁的柔软腿腓在抖动,她只有用这微弱的肌肉紧绷来倾诉体内焦躁的情绪。看得出妻子正慾火中烧的难受。

「设计的真是秒啊!龙哥进局子这麽多年,现在真的成了井底之蛙了。」黑龙感叹道。

「还有更秒的呢,将性器插到她的子宫底部後,再给她的双腿扣上拇指铐,紧闭的大腿给性器附加的夹紧力度多强?还能抚摸那从脚指到大腿根闭合的密不透风的笔直长腿,或者你挠一挠她嫩白的脚心,她痒得挣扎却躲不开你的进攻,由於痒再次给性器附加的夹紧度,你可以允许她脚心痒得摆动长腿,可无论你怎麽玩她都不能分开双腿,哎呀……龙哥能想像多爽不?」王医生兴奋的说完,却又忧伤的叹了口气,偷偷的看了看他自己的两腿间,什麽也没有。

「可不是麽,王老弟说的我都硬了,真想现在就给这骚货再补一枪。」黑龙的裤裆里倒是撑起了高高的一根旗杆。

「龙哥,既然目标上了车,就是师父的禁脔了,以後想玩再找师父借吧。谈谈正事儿,龙哥觉得目标的性器怎麽样?除了紧还有没有其他的特点。」王医生问。

「紧啊,紧得好像没有洞,如果我不是亲眼看着哥哥给她开苞,我都会以为她是处女,还有特点,你说什麽?这骚货十几年没见到时长变了不少,奶子和肥臀大了不少,腿更长了,上身倒没怎麽长,脸也长变了,没了小时候的青涩胆怯,倒显出几分自信的豪气,真是有少妇和教师的知性魅力,若不是她把我认出来,我是定认不出她的。」黑龙说。

「嗯嗯,看得出。我是说目标性器的湿度、深度、持久力、肉壁褶皱数、肉壁扩张度、温度、体液ph值……」王医生慢慢的列举。

「得了,王老弟,你当我是机器啊?我就是和她爽了一下,哪管得了那麽多。就说一点,挺深的,我钟勇闯荡江湖这麽多年,她是唯一一个我插不到底的女人。」黑龙总结说,他用佩服的眼神看着妻子夹紧的两腿,里面的蜜穴让阅女无数的他也鞭长莫及。

「真的啊?这麽深的性器简直是为师父而生的啊!就是不知道持久力咋样,最近来了个『六面埋伏』,师父插几下就高潮了,雪梅姐教了好久才勉强能用。要我说啊,那个『六面埋伏』是真品,可那女人是水货,外表清纯的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少女,插起来却连淫水都夹不住,动不动就潮吹,昏死。让师父玩起来一点意思也没有,我看着都着急。」王医生气的直跺脚,油门被他踩得更重了。

不知不觉开到了郊区的一栋别墅里。

车入库後,两人下了车,黑龙将裹着灰色风衣的妻子扛在肩上,妻子的小腹正好抵在黑龙宽阔的肩膀上,「好热……放了我……」妻子的螓首伏在黑龙的背上,她只能看见院子里黑漆漆的草皮,胸前两只被制服的猛虎变成安静的大白兔柔软的依偎在黑龙结实的背上,由於太过硕大而从风衣中露了出来,随着男人的步伐上下翻飞着摩擦男人的背部。

修长的大腿和纤细的小腿叠在一起,膝盖被黑龙的一只手拖住,裸漏的雪白翘臀像一个丰满的大桃子一般被黑龙的另一只手揉捏着,突然脚心传来瘙痒的抚摸,妻子扭了扭臀部,晃了晃巨乳,摇摆起纤细的水蛇腰,她的挣扎让自己差点就从黑龙的肩膀上摔下来了,却也没躲开黑龙对脚心的进攻。

「痒啊……别挠了……不要……不要……」妻子像是在求饶,却又像在命令,高潮褪去的粉红色脸庞又被气得通红。

「呵呵,龙哥已经会玩了?」王医生走在黑龙身边,笑着说。

「唔……妙,真是妙。」黑龙用胳膊卡住妻子叠起的双腿,一只大手在婆娑在妻子紧闭的腿缝上,另一只手继续挠妻子雪白娇嫩的脚心。

妻子的腿缝没有丝毫的张开,拷在一起的小脚也没有丝毫的躲避。

「不要……真的不要……别挠了……别……啊……」妻子害怕挣扎会让自己掉下去,只好乖乖的放弃挣扎,而用紧闭的双腿绷紧肌肉来忍耐脚心的瘙痒,将力气都用在求饶上,区区一个束缚住两个大脚指的拇指拷,就让妻子叱咤风云、傲视群雄的双腿变成了任人凌辱的美丽玩物,以後的命运可想而知。

深藏在桃子般雪白臀瓣中的娇嫩花口在哭泣,一滴浓稠的精液从花口的小缝中流出,顺着紧紧挤在一起的大腿慢慢下滑,妻子的耻辱正像这浓稠的白色精液越流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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