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二人扛着妻子进了灯火通明的屋内,刚站在翠绿色的榻榻米上,就迎上来一位穿着深蓝色连衣短裙的女人,裙子在肩膀处撑得棱角分明,从左侧的肩膀到胸口挂着两串珍珠,把女人点缀得英姿飒爽又高贵优雅。
裙子虽然上身严谨端庄,下身的布料却节俭得可怜,筒裙的裙摆连女人丰满的臀部也包裹不全,棕黑色超薄吊带丝袜的吊袜带都露了出来,嫩白的腿在超薄的丝袜里闪着淫荡的光泽,而她的脚上又重回严谨的穿上了一双密不透风的黑色短靴,这样的打扮很难让异性不注意她这双放荡不羁的美腿。
「龙弟弟重出江湖,嫂子也没去远迎,真是对不住。」女人机变逢迎的眼神活脱脱是上流社会的交际花,她纤细的颈部紮着一根名贵的彩色丝巾。
「什麽重出江湖啊,就是拚命三郎从监狱里放出来了,既然出来了,嫂子有用得着的地方,只管吩咐。」黑龙把妻子扔到了沙发上,妻子扭了扭身体,一不小心滚到了地上,大部分白色的肌肤都从灰色的风衣中滚了出来。
黑龙看看屋里的两个女佣,她们的女佣服下好像都没穿衣服。
黑龙小声问女人:「嫂子,怎麽有外人?这两个女人保险不?说话方便麽?」
「龙弟弟放心,这都是洗乾净屁股求主人肏的小骚货,屁股乾净,嘴也乾净的很,她们不是主人的珍藏品,你可以用来泄泄火。」女人说。
「真的啊?那这骚货呢?嫂子,这骚货可是当年送我进监狱的那个妞,嫂子的安排真巧妙,一出狱让我找她报仇呢!虽然在教室好好肏了次,但不尽兴,刚才在车上我就硬得想肏死她了。」黑龙指着地上的妻子说。
「你确定没认错?那简直太完美了,我之前可不知道她还有这段故事,本来她就是我准备给主人的礼物,这下更添姿色了。不过龙弟弟,既然肏都肏了,仇也报了,现在就不能再肏了。别为难嫂子,在主人没确定是否收她为性奴之前,弟弟你是不能在用了。」女人一本正经的说。
「好吧。如此绝世罕见的高挑美女,成为哥哥的专属性奴也理所应当。」黑龙咽了下口水,扫兴的说,他识趣的走到两个女佣面前,抓了抓她们的胸脯,挑了个乳房较大的女佣进了另一个房间。
「一会儿记得扶龙少爷出来,我还有正事儿要谈。」女人嘱咐女佣,那女佣乖巧的点点头。
两人还未走远,女人就低下头轻蔑的看着妻子。
「哎呀呀,这不是顽强的姚女士麽,怎麽现在成这样了,坦胸露乳,衣不蔽体的,真不知羞耻啊。」
女人蹲下来,用纤细的手指抚摸着妻子微微撅起的丰满臀部,她经过精致修饰的黑红色指甲把妻子翘臀衬得异常雪白。女人嫩白的无名指上套着与指甲同色的宝石戒指,宝石彷佛有生命似得轻微晃动。
妻子四肢都被拇指铐和丝袜严格的限制住,只能任她细长的指甲刺入柔软的臀肉中,妻子奋力的抬起头,用了三秒多才看清正在鱼肉自己的女人,正是上一次给表妹买布衣柜那天带走李贤文的女主任。
「你?怎麽是你?」妻子被折磨的有些崩溃了,看清了面前的女人後,又低下了头。
「我当然是我啦,不然你以为我是谁呢?」女人得意的回答,她品味了下妻子的话,又继续说:「哦,你是问我身份是吧?我想想啊,秘书、会计、警察、服务员、洗车工……我的职业还真是多啊,反正主人需要我什麽身份,我就是什麽身份,你麽?你一定认为我是医院的主任吧。咳咳……」
她清了清嗓子,大声说道:「这位女士,我是这里的主任,如果没有什麽疑问,请你离开我的学生。这里是女生寝室,如果你再有这种动作我会报警的。」
妻子听了这话,又抬起头瞪着她,可以肯定,这就是那天自己正要追问文文时,出现的「程咬金」。
「哈哈,怎麽样……姚女士今天撅着屁股到我家来又有什麽事呢?咳咳……这里是我家,你现在这种暴露的行为已影响到我的正常生活,如果你再不离开,我会报警的。」女人故作严肃的说。
「你这个混蛋!快放了我。」妻子一边骂,一边扭动腰肢,她倒是想离开,可被禁锢住四肢,翻身都难,还怎麽离开。
「哟哟……姚女士生气啦,火气太大可不好,来喝杯牛奶。」女人抬起妻子的下巴,接过女佣递来的牛奶,对着妻子的脸泼去。
妻子本能的扭动四肢挣扎,两个大拇指和大脚趾都掰疼了身体却一点儿也没动,只能任那牛奶倒在自己脸上。一点泼到了妻子的嘴里,大部分都淋在了妻子的脸上、玉颈上、秀发上。
「姚女士怎麽牛奶也不好好喝呢?」女人阴阳怪气的责备妻子,「是想喝自己的奶麽?果然是个大乳牛呢。」女人盯着妻子的胸脯说。
虽然妻子趴在地上将乳房用力压扁,但那鼓胀浑圆的乳球比她纤细的身材要厚实的多,即使被压扁,也将她的身体撑起了十几厘米。
女人看得有些嫉妒,即使只看一眼,也清楚妻子的巨乳比自己棒得多,女人接着又翻开妻子大白桃子般的臀肉,继续说道:「让我看看,上面这张嘴接不住牛奶,下面这张嘴倒接的挺好,喝得饱饱的,还在往外吐呢。」
「啪……」她伸手打了一下妻子的翘臀,「也对,上面这些牛奶哪能和龙弟弟给你射的牛奶相比呢。不过以後你就只能喝主人赐给你的牛奶喽。」
「你们这些混蛋,这些流氓,不会有好下场的,不放了我,我老公会来找我的。」妻子气愤的说。
「你那个小白脸老公?他现在不知道被上访农民吵成什麽样了,一个头几个大,还有空管你?」女人用力的捏着妻子的臀部。
「不会的,我老公一定会来救我的。你们死定了。」妻子为了给自己找回点气势,不得不这麽说,虽然她自己都有点不相信。她的大拇指被铐住不能用,只好用左手小指抚摸了下无名指上的铂金结婚戒指,这是此时唯一能够让她感到欣慰,有力量的东西。
「姐要是被你这乳臭未乾的小骚货吓到了,都对不起这些年睡过的男人。把她戒指给我摘了!」女人恶狠狠的说。
女佣立刻蹲下抓着妻子的手往下撸戒指。
「不,不要!不要啊!这是我的结婚戒指,我和我老公的东西!你们这群强盗!混蛋!流氓!」妻子把能想到的脏字全用上了,还好她反应快,戒指已被她牢牢握在手中。
女佣没妻子力气大,掰不开妻子的手指,那女人摆摆手,示意女佣起来。她知道自己的力气可以把妻子的戒指抢过来,可这样没意思,她看了看身边的王医生,想到了一个更妙的点子。
「不摘就不摘,给你这小骚货留着当纪念吧,过几天自己就主动摘了。」女人这麽说,妻子也松了口气。
「一个破戒指,有什麽珍贵的,姚女士,我送你的颈环合适麽?」女人解开颈部的彩色丝巾,她的脖子上卡着非常合适的颈环。
「什麽?你送的?」妻子惊讶的问道。
她发现自己竟然早已掉进了女人的圈套。
「是啊,还有教程和跳蛋,方便姚女士自学啊。早日成为一个专属於主人的慾求不满合格性奴。」女人摸着颈环自豪的说。
跳蛋、光碟、颈环,那光碟里旗袍女的声音确实和眼前的女人一样,原来自己早已落入了女人的陷阱里,更恐怖的是自己真的自学着调教自己了许久。也不能怪自己,那颈环与小时候母亲箱子里那些赤裸的凄美天使脖子上的环太像了,每次盯到时都忍不住想像自己与母亲胸前的吊饰一样,被套上颈环,钉在十字架上……
「不用问,你肯定自学了,不然也不会让你那混混学生有机可乘,也不会让我今天能通过花钱骗他上钩,从而把他做掉,将你收入囊中,继而献给主人。」女人摸着颈环得意的说。
妻子慢慢的回忆着一个月来的事情,自从见到这女人後,後面的事情基本都是被她牵着走了。
「不知你的颈环合适不呢?」女人继续问,「不合适也没关系,因为你现在没资格戴上它。这是主人的贴身性奴才配戴的。」
什麽?带上这东西还要资格?而这资格我竟然没有?妻子倒有点不服输,特别是听到性奴两个字,心里感觉怪怪的。送来的那个颈环确实不合适,套在妻子的细长脖子上太大了,想必女人是按照妻子的身高而加大了几圈。
「不用担心,你早晚会有资格拥有一个合适你的颈环的,因为从我见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你是个极品的受虐狂,你紮紧的腰带和脚踝上扣着四个皮带扣的皮鞋,都是潜在的受虐狂才具有的品味。」女人解释道。
潜在受虐狂?可自己所有的穿着、品味都是跟着母亲学的啊,母亲?
母亲的吊坠……妻子的大脑一片混乱。
她想起结婚第二天回娘家母亲对老公说的那句莫名其妙的话:「狠狠的打,打不过就用链子拴住,栓紧点就跑不了了。」现在已猜出这句话的大概意思了。
看着满脸是牛奶的妻子垂头丧气的样子,女人知道自己都说中了。她靠过来用毛巾擦乾净妻子脸上的牛奶,轻声说:「没事,妹妹,每个女人都有受虐的欲望,近七成女人在性交时渴望被捆绑,近九成女人渴望过被强奸,近四成女人在性交时渴望被辱骂,而所有女人在性交时都渴望男人主动,谁让上帝创造我们器官时,就给了我们一个洞呢?注定我们只能被动的接纳。」
她的小手放在妻子翘起的臀部上,顺着股沟向内划去,似乎想挑逗妻子的蜜穴,可由於妻子的臀部太过丰满,两条大腿闭得太紧,即使女人娇小纤细的手指也塞不进去。
「虽然我们只能被动的接纳,但不是每一个进入的男人都能让我们满意,那些无能的男人要麽太小,让我们体会不到被征服的感受;要麽太细,像个娘们手指似得弱小;要麽太软,插进来就像吸面条般恶心,一点插入感觉都没有。这些不能让我们满意的男人,却有权利进入我们的身体,把我们弄得焦躁不安,不上不下时,他们却爽完了拍拍屁股走人,这种可恶的男人凭什麽占有我们?」
女人看了看妻子:「妹子,你的姿色很棒,听姐姐的话,今天进了这屋也是个缘分,让你得到一次生命完美的蜕变,和那些不能满足我们,却还想占有我们的可恶男人说再见。这次蜕变後,你的身体将属於一个能让你满意的男人,你将获得拒绝其他男人进入你身体的权利。」女人摸着颈环,慷慨激昂的对妻子说。
颈环银白色的光芒晃的妻子大脑一片混乱,那个圆圈中的生活,似乎真得如女人所说般美好,妻子不禁有些向往。
「奥……龙爷……疼……轻点……龙爷……要去啦……」
突然传来的尖叫打破了妻子看见的梦境。
原来是被黑龙带去的女佣进入了高潮,这尖叫让妻子清醒了不少。
「把你的手拿开!女流氓!你以为每个女人都像你一样,张开腿思考?」妻子扭了扭臀部,把女人的手甩开後怒斥道。
「妹妹,你别执迷不悟,你现在可以闭紧双腿思考,是因为你还没遇到那个让你见面就想张开腿的男人。」女人依旧不放弃的劝妻子,她的手又按在了妻子的臀部上。
「滚开。恶心!」妻子真得发怒了,大吼道。
愤怒让她彻底清醒了,她看了看女人的颈环,这东西佩戴的位置和意义与人们饲养的宠物有什麽区别,这麽羞耻的装饰自己刚才怎麽会向往?她想起文文的家传颈环,表妹颈部的同样装饰,难道说?
「你把李贤文、王漪涵怎麽了?说啊!你把漪涵怎麽了?混蛋,你把她怎麽了?」妻子大声的发问。
「妹妹,有你这种态度问人的麽?亏你还是个人民教师,询问人时礼貌和语气都不懂。你还没搞清楚现在的状况?」女人顿了一下,让妻子思考。
此时的状况是妻子被扒得一丝不挂的被禁锢住四肢放在女人的家里,而只能任人鱼肉的妻子还自不量力的怒斥女人。
女人继续说:「妹妹,果然是传说中的女侠,即使自身难保了,也还不忘惦记别人,好吧,姐姐一见你就喜欢,欣赏你这种豪情义气,也不跟你计较礼貌语气了,姐姐帮你查查。」
女人站起身来,拿起桌上的ipad翻了翻,目不转睛的盯着屏幕说:「王漪涵、李贤文……哦,王漪涵今天没有服刑任务,不一定会来,李贤文倒是要服刑,如果妹妹想见的话,可以让你看看她。另外妹子别怪姐多嘴,姐姐看你是快难得的好料,身体各素质都堪称一流,如果不好好利用,太可惜了。」
「闭嘴,你快点吧王漪涵交出来。否则,否则……」如今无论对方是否愿意谈判,妻子连和对方谈判的筹码都没有。如果没有两个大脚指上的拇指铐,妻子真想一脚踢死这风骚的女人,虽然她知道已被黑龙肏得浑身瘫软的自己,没有那麽强的爆发力。
「否则怎麽呢?你是要用你放荡的大屁股弹死我,还要用淫荡的大奶子顶死我?说了人不在我这,就不在我这!姐好心劝你,你不听!我告诉你,骚货!进了这屋的女人,还没有能合上腿走出去的,今天你配合也好,不配合也好,你都逃不掉成为主人性奴的命运。」女人警告道。
「嫂子,咋发这麽大火?」黑龙回来了,他神清气爽的样子看是泄完火了,可原先安排扶他过来的女佣却不见了。
「龙弟弟,怎麽一个人回来了。那个小骚货呢?」女人问黑龙。
「唉,几下就肏瘫了,不过还挺爽的,奶子超大,还挺嫩的,十几年没出来看,哥哥这里的妞都不错。哥哥每天都有新鲜的妞肏啊?」黑龙问。
「切,都是些洗乾净屁股求主人肏的骚货,被主人肏一次都是八辈子修来的福分了。那奶子算什麽大啊,主人从不肏那种次品,每天侍寝的十二钗贴身性奴才是极品呢,各个都是大波霸。」女人说着还扶了扶自己的胸脯。
黑龙看了看女人,她说的确实没错,她的乳房比这两个女佣要大得多。
「嫂子,大!」黑龙对女人竖起大拇指。
「雪梅姐胸怀宽广,母仪天下,胸部大是自然的了。」坐在椅子上一直没说话的王医生也拍起了『雪梅』的马屁。
「我啊?我是天天被这些骚货给气大的了。雪梅姐是不行啦,都老了,下垂了。」雪梅故作失落,王医生和她都知道,这是谦词,十二钗如果乳房下垂是要受到严厉处罚的。
雪梅捧起乳房继续说:「虽然嫂子算得上波霸了,但在十二钗中也就算个中下水平,那些用来装主人精液的『瓶子们』啊,身材都好得过分。不过也是我们精挑细选的结果,我们选贴身性奴有标准的,光乳房就有十几项。」雪梅得意的给黑龙介绍。
「是啊,乳房的最低标准是,e罩杯以上,双乳弧周长不低於21厘米,对称、集中、不外扩、站立时乳头间距不得超过14厘米,娇嫩、柔软平躺时乳房扩散程度需能盖住身体及胳膊,坚挺有弹性,平躺时每只乳房可放3个红酒杯、乳头色泽、乳晕大小、乳头勃起度、敏感度……」王医生补充道。
修长的大腿紧紧闭合在一起,手脚都被拇指铐禁锢着,趴在地上休息的妻子闭着眼睛心想:e罩杯?老公说表妹只有近d罩杯的乳房啊,难道短短几周,就长大了?那我的乳房也……
「行了,行了。」黑龙打断了他,「要求的这麽细?都是些这麽极品的女人啊?哥哥每天这麽肏,不会精尽人亡?」
「不会啊,师父性能力强得很,一般每天安排最少3名女奴『服刑』,师父选2名『侍寝』,有时师父高兴了,把3名女奴都肏翻了,第二天一样能按时起来。」王医生敬佩的回忆着。
「嗯,是啊,主人的精液射到那些精挑细选的『瓶子』里就对了,要是射给这些小骚货们,还不让她们爽个三天三夜?怕是乐也要乐半年哦。」雪梅看着屋里的另一个女佣说。
「什麽『服刑』『侍寝』『瓶子』的,嫂子你们这开监狱啊?」黑龙问道。
「哎呀,龙弟弟,你是男人,不需要知道,嫂子也不好意思给你解释。都是些我们自己用的行话,十二钗性奴们听得懂就行了,你只要知道都是为主人玩得开心的方法。」提起这些名词,在床上服侍男人的专家,也不禁有些害羞,涂着淡淡的妆容嫩白俏脸上被染成一抹粉红色。
「哥哥这十几年没白活啊,真是会玩。」黑龙摸着稀疏的胡渣,盯着雪梅高耸的胸脯,妒忌的说。
「我啊,只有f杯,那些贴身女奴有一个i的、还有两个j的。」雪梅将双手抱在胸前,将胸捧得更高了,她不介意黑龙看,但这对美乳却只能由『主人』摸。
「那也只是硬件水平麽,还有技能水平啊,雪梅姐,你最近是不是在练乳交技能?练到几级了?」王医生问。
「四级末了,我已经在第五级时掉下过4次酒杯,前功尽弃了。唉……」雪梅回答。
「啊?那真是好可惜,掉下酒杯,积累就全部扣完了。雪梅姐总是有烦心事扰乱,第五级当然困难了。」王医生安慰道。
「不提啦。我也不过是帮主人管好睡觉的床罢了,心烦意乱也是必要的。让我看看这新货的奶子达标不。」雪梅抓着妻子棕黑色的秀发向後提。
「痛……痛……松手!好痛……混蛋!」妻子累的刚睡着,又被雪梅拽着头发疼醒了。
「哇……」雪梅看到妻子的乳房,忍不住惊讶的叫出声,她用手帕擦了擦洒在妻子乳房上的牛奶,让自己看得更清楚一些,妻子硕大的乳房安静的高耸着,像两颗香甜饱满的大木瓜。
「这,这……这有j罩杯以上了?」雪梅惊讶的话都说不清了。
「嗯,的确有,虽然大得有些夸张,不过却没有凶怒的戾气,宁静温软、娇艳欲滴,夸张而又能驾驭,是巨乳的典范啊。」王医生凑过来一齐监赏。
「你们这些混蛋,不准看。」妻子的乳房是她感觉最害羞,她觉得乳房大得太夸张了,总是将硕乳作为自己的秘密藏起来,哪怕轮廓轻微的暴露都视为淫荡和耻辱,却没想到今天会被几个陌生人盯着监赏。
「骚货,求我肏你的时候多乖,现在不听话?」黑龙一只手用力的捏着妻子的小嘴,妻子被他捏得又痛又涨,合不拢嘴,只能滴里嘟噜的吹气。
「这是被肏酥了才这麽安静,发情的时候涨得圆的啊……饱满鼓起的吓人,当时这对大奶子还是挺恐怖的,像两条大老虎一样,没见过世面的人估计都不敢摸,好在我黑龙是练过的,打两只老虎还是轻松。」黑龙兴奋的捏了捏手,妻子两只大手都无法掌握的硕乳完美的触感让他永生难忘,由於乳肉太嫩了,此时妻子的乳房上还残留着他淡淡粉红色指痕。
「美中不足就是乳头、乳晕色素太淡了,不够鲜艳、明显,不过这也正说明乳房的使用次数少。」王医生分析道。
「我上次隔着衣服看,还没这麽大,不过当时也够大的了,像两个悬空的气球。啧啧……太大了,太大了,比我想像的还要大,非常好,完美!」雪梅一会儿摇头感叹,一会儿点头肯定。
「漱……」妻子舌头一用力,含在嘴里的牛奶全喷到雪梅的脸上,雪梅赶忙松开了抓着妻子秀发的手,用手帕擦自己的脸,看着雪梅狼狈的样子,妻子心里舒服多了。
「啪……」黑龙煽了妻子一耳光,妻子被重新煽倒在地,「骚货,给脸不要脸。」
「哎……龙弟弟别打了。这女人可是主人的了,不能随便乱打。就忍她一下吧,等一会儿再说,今天主人要是不回来,我也要肏得她喊娘。」雪梅笑着说。
「哥哥去哪了呢,怎麽这麽晚还没回来?」黑龙问。
「不知道呢,我们的行踪要报告主人,主人的行踪我们哪能过问。今天侍寝的小姑娘们倒是都来了呢。」雪梅回答道,她拿起ipad翻看着说:「乳奴、书奴、钗奴……倒是有一个还没来。主人说不定在那骚……」
她看了看身边的王医生,改口道:「那少妇家,那位姐姐如果今天服侍过主人,怕是不会来了。龙弟弟今天刚出狱,就在家睡吧?这里睡着舒坦。」她说完看着黑龙。
「嫂子,这方便麽。」黑龙笑着问。
「哎……都是自家人,方便,这里的小姑娘也有得是,今时不同往日,从前你俩是找妞肏,妞不给肏,现在是妞求着主人肏,主人还不肏。」雪梅看着黑龙结实的胸膛,忽闪着大眼睛动情的说:「要不,嫂子今晚伺候你?」
「嫂子,真……真的?」黑龙盯着雪梅淫荡的吊袜带,淫邪的问。
「哎……当然是假的,嫂子也是主人的专属性奴,更是十二钗之首,必定要严格遵守规定。如果主人让我今晚伺候你,你就是我儿子、我亲爹、我爷爷,我都张开腿让你肏个够,伺候得你舒舒服服的。如果主人不让我今晚伺候你,你就是我生死相依的恋人,我情夫、我老公,我也不会让你碰我一根头发。」雪梅摸着颈环自豪的说。
黑龙感觉被雪梅耍了,有些失落,他回忆起王医生在车上说的话,绝对的服从,这大概就是十二钗性奴的自律性吧。
雪梅看出了黑龙的失落,将纤细的手指伸到自己鲜艳的嘴唇中,抠出香滑的小舌,白嫩的手指沾着香津闪闪发亮,淫荡的表情让黑龙一下就硬了。雪梅放下手指,摆动了几下灵活的香舌,问黑龙:「你想要让嫂子伺候你麽,想和嫂子睡麽?」
「想啊。」黑龙幻想着那灵活的香舌搅拌自己的舌头,划过自己胸膛,撩拨自己阴茎的感觉,多麽美妙的梦境,确实哥哥的专有权利。
「你想和哪个嫂子睡。」雪梅继续轻声的问。
「哪个嫂子?我只有一个嫂子啊?」黑龙纳闷的反问。
「行,龙弟弟,有你这句话,嫂子没白认你这个弟弟。」雪梅又看了看王医生,皱了皱柳眉。她指着妻子问:「小王,这骚货其他身体素质怎麽样?」
王医生绕了两圈,摇摇头,又点点头,「臀部厚实翘挺,可供长时间肏用,双腿极致修长,美感达到了极限,不过体位方面将有所限制。」
「有什麽限制的,姐有办法能让她一双长腿既好看,又耐肏,怎麽玩都爽,就像她淫荡的奶子一样。」雪梅抬起穿着黑色的短靴的小脚,鞋跟足足有13厘米,她的小短靴在妻子嫩白的腿上划过,最後停在丰腴翘挺的像熟透的大白桃子的臀部,「这拇指铐把大腿闭得也太紧了,都看不到吃饭的家伙怎麽样,就能看到龙弟弟的牛奶偶尔顺着腿流出来。」
黑龙看着高挑美女那神秘的私处还流着自己浓稠的精液,一股成就感油然而生,可惜这梦幻中的女人以後只能由哥哥独享。
「这後面的洞倒是知道在哪,就在这两瓣的深沟里。」雪梅说着,轻轻的用鞋跟对妻子深深的股沟踩下去。
「啊!不要!不要!拿开……」妻子羞耻的排泄器官虽然深藏在臀瓣中看似安全,可白嫩的臀瓣也被雪梅纤细的鞋跟残忍的分开了,妻子知道就快触碰到肛门了,拚命的挣扎,只要能阻止鞋跟的前进,就算扯断两支大拇指和大脚指,她也愿意。可惜她没那麽大的力气,由於拇指铐严格的禁锢,她的挣紮在别人看来只是抖动了几下雪白的肌肉,鞋跟是否插入妻子的菊花,她根本阻止不了。
「别紧张啊!妹子,你这个洞还没开苞了吧?是留给主人开苞的,我是不会动的。」雪梅停住了脚,她喜欢看满腔豪气又顽强不屈的妻子求饶的样子,「小王,她的药效过了没?」
雪梅抽出了脚,妻子终於送了口气。
王医生抓着妻子的手腕,看着表,测了下脉搏,「回雪梅姐,药效过了。」
话音刚落,妻子抓着他的手,猛的翻过身,张开嘴咬在他的胳膊上。
「嗷……」王医生没料到妻子的突然袭击,被咬了个措手不及,发出一声惨叫。他的这只胳膊被妻子抓住压在身下,想抽也抽不出,只能被妻子咬着,妻子咬得很重,从嘴唇边可以看到血迹,再这样下去非得咬下一块儿肉不可。
「雪梅姐!救命,胳膊都要被咬掉了。」王医生向雪梅求救。
雪梅不慌不忙的从桌上拿起一个小瓶,对着妻子脸上一按,小瓶喷出刺鼻的气体直击妻子面颊,妻子被呛得想屏住呼吸,就不得不松开嘴,大口吸进了不少气体,渐渐昏了过去。
「药效过了,就上咱们的药,先给她洗洗,浑身都是精液味儿。」妻子残留的意识听见一个女声说。
不一会儿,妻子隐约感到有温热的高压水柱冲向自己的身体。
等妻子再次醒来,已是在一个昏暗的屋子里,藉着巨大落地窗透来的皎洁月光,妻子看清了周围,她的身边十分空旷,只有一把皮椅靠在自己背後。拇指铐依旧拷着,红色网袜已经被摘掉了,妻子翻了下身,尝试着扭动长腿,由於绑得时间太久了,笔直的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麻痹得伸直都困难,她回头看着这皮椅,似曾相识……
妻子是被抗进来的,究竟她能「合上腿」走这大别墅麽?
大腿根处传来的温热瘙痒让妻子的信心越来越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