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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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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渐渐深了,妻子赤裸着娇躯躺在空旷的屋内,不知这帮混蛋给她的私处涂了什麽东西,此时就像有个虫子在里面蠕动一般,从私处到整个大腿根都瘙痒异常,看到屋里巨大的落地窗给了她一丝逃脱的希望,由於拇指铐仍旧拷在四个指头上,她的四肢必须紧紧的闭着着,所以她俯卧着身体,朝着落地窗奋力的蠕动了一下。

「唔……」只一下,妻子就受不了了,这件空旷的屋内铺着毛茸茸的地毯,把敏感的皮肤扎得阵阵酥麻,特别是向前蠕动时摩擦到胸部,两粒不知什麽罩杯的巨乳顶起妻子的纤细身体,娇嫩的乳肉直接蹭在毛茸茸的地毯上,硕大的乳球被地毯刺激得更加肿胀浑圆。伴随着又痛又痒的快感,胸部同时传来一股奇特的空虚感,乳球无耻的胀起,似乎祈求主人再来一次,可私处却哀声连连。

只要用头撞开落地窗,自己就能从别墅逃出去了。妻子坚持着这个信念,换了个姿势,平行落地窗卧在地毯上,慢慢的朝窗户滚动身体。「逃出去,逃出去就有救了。」妻子不停的用小声嘀咕来暗示自己。

逃出去真的有救麽?此时的妻子可顾不得这麽多,她躺平身体,缓慢的朝窗户转动,纤细的身材每次翻滚得并不远,每一下翻滚赤裸的酮体都彷佛被毛茸茸的地毯从头到脚摸了一遍,先是背面被摸一遍,接着是正面、背面、正面……

勤於锻链的妻子从未想过在地上翻身都是如此困难的一件事情,刚滚了三分之一的路程,妻子就娇喘连连的停下来,绵软的身体越滚越无力,地毯用它的长毛抚摸着妻子细嫩的皮肤,每一下刺激都穿透肌肤,深入骨髓,而那中了毒的私处更是痛苦的哭泣,一滴滴清泉从丰腴的翘臀中涌出。

再这样下去,就要高潮了,妻子盯着那宽大光滑的皮椅,这是房里唯一能摆脱地毯困扰的地方,躺在上面一定很舒服,想到这里,妻子强忍住濒临高潮的快感,用尽最後一丝力气,滚到皮椅前方,坐了上去。

猎人捕捉猎物时,通常会将猎物往已设好的陷阱里赶,此时的猎物已被地毯「赶」进了陷阱。可这美丽的猎物安心的躺在陷阱上浑然不知,她气喘吁吁的闭着明眸,静静等待着猎人的擒获。

屋内静得出奇,妻子能听到某人沉重的呼吸声和汗水滴落在皮肤上的声音,全身像被焚烧一般炎热,私处更是热的像被炙烤,妻子忍不住想摩擦大腿让私处好受一些,可大脚指上的拇指铐告诉她,这简单的动作她做不到!

不知在黑暗中过了多久,门开了,「啪!」有人打开了屋内的灯。

长时间处於黑暗中的妻子还一时无法适应这耀眼的灯光。

屋内走进来三人,一个穿着蓝色齐臀连衣裙,一个穿着白大褂,一个穿着优雅的深蓝色西装,妻子紧张得扭动身体,想翻过身来藏起硕大的胸部,可手脚被禁锢的她在宽大的皮椅上根本做不到。即使她翻过身,便会露出嫩白桃子般的翘臀。

妻子盯着逼近的三个流氓,连衣裙和白大褂分别是自己见过的雪梅姐、王医生,这个一米九以上身高的优雅男人也似曾相识,他就是给张俊补课时出现的男人,自己和张俊在书房补课,这男人就在隔壁的卧房,把张俊的母亲折腾得欲仙欲死。他怎麽会来这里,他究竟和这两人什麽关系?

更让妻子吃惊的是,这空旷的房间十分熟悉,宽大的皮椅、明亮的灯光、精致的柜子,所有装修都与雪梅送自己的碟片里一样,唯一不同的就是脚下棕红的毛绒地毯,显然是为了妻子而故意准备的。

妻子看着眼前的三个人,赫然发现屋子角落还架着一台摄影机,加上自己刚好四个人,想像着碟片中的情景,拍av教程的条件已经具备,但这次的主角却不是那个清秀的女孩,而真的换成了自己,妻子彷佛看到了自己带着眼罩晃动脚铃的情景……

「不,不……」妻子胆怯的摇头,她想阻止这一切发生,可被禁锢住四肢的赤裸女人又怎能阻止得了呢?大腿根处温热瘙痒使她变得犹豫,她到底是对将要发生的一切是排斥,还是渴望?她也会变成av教程里的女人麽?

男人看着宽大的黑色皮椅上放着的高挑白皙美人,也显得有些吃惊。

一是惊讶她的身份,没想到平日端庄严肃的女教师,高贵大气闻名全市的教学骨干居然会落魄到这个样子,躺在这里任人摆布。

二是惊讶她的身材,女人完美的相貌他已经见过,而这娇嫩的酮体却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好,比篮球还大得有些夸张的双乳、可盈盈一握的蜂腰、丰腴如磨盘高翘平行及腰线的臀部、圆规般笔直修长的双腿,如此世间罕见的身材他第一次见面时竟监定失误,可见女人平时不仅素面朝天,还善於伪装自己的性感身材。

男人威严的面孔掩盖不住喜悦,他入迷似得盯着妻子裸漏的娇躯,妻子被他盯得心里发慌,娇美的俏脸羞得宛如第一次约会时的少女,她依旧扭动着身材,想挡住男人审视自己胸脯的视线。一旁的王医生见男人的表情,也异常兴奋;雪梅倒是长长舒了一口气,她的右脸比白嫩的左脸红润,仔细看还能发现鲜红的掌印,脸上也能找到明显的泪痕,机敏的美目中依稀闪烁着泪花。

眼前的妻子像一只被围攻的娇羞小鹿,赤裸着娇躯,战战兢兢发抖却又无处躲藏,面对三名猎手的围攻,她只有扬起羞红的脸庞警惕盯着对方,可手脚被禁锢的她除了看清猎人怎麽扑捉自己外,什麽也做不到。

男人看出妻子眼中的恐惧,他从身旁的柜子上随手拿了一条橙色的毛巾被,朝妻子走来。王医生立刻把整个柜子都推得靠近皮椅。

「不,不要……」妻子胆颤心惊的小声呼喊,本能的想分开双腿阻挡男人,被拇指铐卡得两个晶莹的脚指剧痛,又乖乖的放下了。男人轻轻的把毛巾被盖在妻子身上,又温柔的向上拉了拉,毛巾被虽不宽大,但也遮住了妻子从肩膀到大腿的大部分美艳酮体,妻子低着头,感到舒服了一些。

男人盯着妻子因害羞的微微低下的螓首,眉宇之间透漏的豪气和坚强是普通女子所难以具备的,硕大的胸部和平坦的小腹在毛巾被下一样凹凸有致,这美妙的女子早已是自己计划中的性奴,可顾虑张俊母亲贾心蓉的哀求,才迟迟没有出手,没想到雪梅暗中做了准备。

王医生把柜子打开,男人朝柜子里看了看,妻子也忍不住偷偷瞄去,闪耀的首饰摆了满满一柜子。

有紫红色的珍珠面纱、桃红色的钻石蝴蝶结、银色的铂金圆环、金黄色的两个小圈(见第四章李贤文的乳锁)银白色的手镯、金灿灿的头钗……以及自己曾在碟片里见到的银白色带铃铛的脚链(见第八章王漪涵的脚铃)除了这些之外,还有曾让自己悸动不已的大小不一的颈环,以及一些皮带和金属用具。

男人皱了皱眉,看了看地毯,又看着皮椅上微微扭动身体烦躁不安的女人,他知道这陷阱中的女人已全数中招,被禁锢又饥渴难耐的女人是难逃一肏了,柜子里的东西只是随男人的心意怎麽玩弄而已,他思索了片刻,开口问:「小王,你用了多少?」

「师父,只用了两毫升,只涂在外面,里面是您的禁地,没敢碰。」王医生毕恭毕敬的回答。

男人点点头,看着妻子恐惧、害羞却又带着春情的复杂眼神,转头对雪梅说,「这件事你们办得很好,但也不能将功抵过,钗奴,我给了你权利,不是让你来管我的!」

听到男人气愤的责斥,雪梅吓得立刻跪下伸,低头弓着腰求饶道:「贱奴该死,请主人赐罚!」虽然她蓝色的连衣裙是高领的,但依稀能够透过衣领看到深深的乳沟。

「好了,出去吧。」男人命令扶起雪梅,又转头对王医生说,「小王,你也出去。」等王医生走了几步,男人看着妻子玉足上的拇指铐,又掂了掂柜子里的银色脚铃,对王医生说:「慢着!把这些带出去。」

等王医生走後,男人慢慢的俯下身体,能感受到妻子不安的瑟瑟发抖,男人拿起一个遥控器关了灯光,皎洁的月光照得妻子美丽的娇躯宛如盖着一件毛巾被的雕塑,被铐住双手的赤裸上身挺着两个硕乳像维纳斯,被拷住脚指的修长美腿紧紧并拢在一起像美人鱼。

妻子仍旧颤抖,男人又把落地窗的窗帘拉上。当他回到皮椅前,妻子变得轻松了许多,月光透过窗帘射进屋内,朦胧的感觉更像古人洞房的氛围。

男人抬起妻子的下巴,妻子含情脉脉的看着他,两人的神情彷佛古时新婚洞房中新郎掀起新娘盖头的一瞬间。妻子俊俏的脸庞因为春药的影响而发热,此时的害羞而变得像发烧般滚烫,这种感觉不像强奸,而是调情,男人就是她心中渴望已久的丈夫。

妻子感觉男人想要吻她,配合的仰起头,粉红色的小嘴微张,突然她想到了什麽。看了看墙角边的摄影机,又盯着男人。

不需要说话,男人就清楚她的意思,从男人进屋到现在他并没有侵犯妻子,而是先後做了,盖毛巾、赶走另外两人、关灯、拉窗帘,每一件都让妻子胆怯的心灵感到无比温暖,即使要被强奸,妻子也希望自己能在一个舒适、安全的环境内「被动」的交付自己的身体。

这次男人依然心有灵犀的将摄像机头转向了墙面。专门的摄影调教间怎麽会只有一台摄像机?男人嘴角微微上扬的摇摇头,皮椅上世间罕见的女神从端庄走向淫荡,从高贵走向下贱,从安分走向堕落的过程,墙面上的八个摄像头将会全程记录。

男人再次回到妻子的身边,他俯下身,妻子配合的送上香唇,可男人却没有吻她,而是继续向下,捉起被拇指铐锁在一起象牙砌成的脚指,灵巧的小脚宛如一件精致的玉器,光滑冰凉,男人温热的大手捧着妻子的三寸金莲,一股温暖的感觉从妻子的脚底缓缓传来。

妻子感到十分羞臊,平时矜持的自己刚才怎麽会想与他接吻?大概是男人与自己太合拍了,没有任何语言沟通男人就知道自己想要的一切,而不像那个木讷的笨手笨脚的老公,做了几次还需要提醒。

男人没有接吻而让自己变得更加尴尬,好在没有别人看到自己无耻的动作。由於紧张和情慾,美丽的酮体一直香汗淋漓,却忽略了精致玉足的寒冷,男人简单乾净的捂着自己的小脚,让妻子默默的感动,这男人比她自己更了解妻子,比女人更细心,更懂得呵护女人,妻子多麽希望这男人就是她的老公。

男人轻轻的抓着妻子的脚踝,把妻子的双腿高高抬起,轻吻着妻子被拇指铐禁锢的晶莹脚指。

「啊……」男人的动作出乎妻子的意料,小脚的舒适使她忍不住爽快呻吟。此时她的一双长腿紧紧闭合着被男人高高抬起,整个高挑的身体形成一个卧着的『7』字,顺着笔直修长的健美双腿向下看去,圆润丰腴的臀部像是这圆规般长腿的底座,朦胧的月光中依旧能看见底座冒出的闪耀甘泉。

长时间的挣扎让两个大脚指都痛得麻木了,男人温柔的亲吻恰到好处,整个玉足都被男人玩弄得异常舒适爽快,甘美的快感渐渐流向心底,妻子冰冷的心也像冰冷的小脚一样,被温暖了。

她从未想过有男人会这样做的,当然男人们也没有机会触碰她叱咤风云的武器,没色胆的人被她的威风怔住,只能远远观望,有色胆的人躲还来不及,怎麽敢造次?此时的情况却不一样,一件简单小巧的拇指铐就将这危险的武器变成了妻子与男人心灵之间沟通的桥梁。

他怎麽文质彬彬的像老公一样,难道对自己修长的双腿没有一点儿慾望?妻子恐惧自己怎麽会有这种想法。男人彷佛听到了她的心声,把妻子的玉足架在右肩肩头,一双大手顺着妻子的脚踝缓缓向下摸去。男人大手在妻子光洁笔直的长腿上的婆娑,每移动一寸都带给两人莫大的享受。

男人的手在妻子膝盖上几寸就停止了,即使高大的他也不禁感叹妻子双腿的修长。妻子倒是有些懊恼男人为什麽摸不到大腿根,特别是硕大的桃子般臀部以及桃子和大腿中间的那条小溪潺潺的小缝,甚至後悔自己为什麽长了这麽长的一双美腿,不过她拷在背後的双手摸了摸无名指上的结婚戒指,戒指庆幸的感激着长腿。

男人向前一步顶在了皮椅前,调整了下皮椅的高度,将妻子的臀部跟着升到了男人腰部上一点的位置,妻子的大腿已完全架在了男人肩上。

妻子娇嫩的臀肉能明显感到男人西裤的柔软面料里有一根又粗又硬的灼热棍子,她此时的动作就像为老公倒流精液一样,不过更像看碟片时对着胸毛男迎合服从的动作,虽然小腿可以从男人的肩上弯曲,但她依旧高高举着小腿,不知是因为绝望、渴望还是讽刺或是其他什麽。

男人将她的双腿朝她的肩膀反压,让妻子的身体对折起来,完全对折後才发现妻子的大腿比她的上半身长出许多,一双大手顺着妻子双腿外侧抚摸,接着托住妻子的翘臀,轻轻的揉捏了几下,磨盘大的臀部像娇艳欲滴的桃子,几下揉捏都要被挤出水来,男人用一只手继续揉捏,另一只手顺着妻子闭合膝盖中的紧密腿缝快速向下抚摸,摸到腿根深处时还重重按了一下。

「啊!不要……不要……」妻子被按到关键位置,强烈的快感让她清醒了许多,她摸着身後的戒指,头摇得像拨浪鼓,胸前无耻胀起的巨乳也在橙色的毛巾被下跟着剧烈晃动。

男人将妻子的脚踝按在皮椅上,柔声的问她:「你好,我叫钟义。」刚才简单的动作只是测试妻子长腿的柔韧性,她虽算不上腿部柔软,但勤於练跆拳道的她,做这种长腿反压在身上的动作倒也不吃力。

差点就让男人摸到自己最私密的部位了,却还不知道男人叫啥,妻子也被自己的放纵吓了一跳,她将发烫的俏脸扭到一旁,害羞的盯着男人道:「姚……婧婷。」妻子习惯的想与男人礼貌握手,可此时的她双手被拇指铐拷在身後,双脚被拇指铐锁在一起,还被男人高高举起。

「你,你能不能把……把它……放下来。」当教师的妻子从未觉得这麽害羞过。

男人慢慢的将妻子双腿放下,妻子发现皮椅已经被升得很高,即使踮起脚尖仅靠小腿的长度也够不到地。

「钟义,你,你能不能把我放了?」妻子小声的哀求,她并不知道这是她唯一一次毫无压力的叫出男人名字。

「当然可以!」钟义从口袋里拿出钥匙,笑呵呵的在妻子眼前晃晃,他的笑是嘲笑妻子幼稚天真的想法。妻子的欣喜的微笑,从刚才钟义出现到现在,似乎都在做让自己舒适的事情,现在更是答应放了自己,看来钟义是帮助自己的,她的笑是释然和感激的微笑。

钟义打开了妻子脚上的拇指铐,揉了揉妻子被禁锢得有些酥麻的小脚,关切的问妻子:「姚婧婷知道怎麽回去麽?」

这句话倒是把妻子问住了,怎麽回去?这是在哪?妻子呆呆的看着男人,不知所措。

「当然我也可以把你送回去。」男人的双手抓住了妻子柔软的腿腓,轻轻揉捏。

妻子听了,更加感激的点头。

「但是……」钟义没有把话说完,而是继续低头揉捏了一会儿,接着转到妻子的大腿上轻轻按压,头伸到妻子的耳边轻声问,「你真的想回去麽?」

我?我不想回去麽?为什麽我不想回去?妻子摸着戒指问自己,大腿根处的麻痒很快给了她答案,那硕大桃子般翘臀中粉色小缝已经湿透了,被解开拇指铐後自己一直用力的夹紧大腿摩擦,而自己却尚未发觉这本能的动作。

「忠实於你的身体吧,姚婧婷,即使车开一半,你也会想要的,因为你是女人。」钟义在妻子耳边说。

「我,我不会……我不想……」妻子紧闭着眼睛,拷在背後的双手牢牢抓着戒指,大腿却更加用力的夹紧摩擦。

男人没有说话,而是在妻子的宽阔额头上轻轻的吻着,他一只手抚摸着妻子的脸庞,另一只手从妻子丰满修长的大腿移到了平坦柔软的小腹。男人的嘴唇顺着妻子的脸颊向下,渐渐移到妻子微张的粉色嘴唇上,牢牢盖住嘴唇。男人的嘴里夹杂着高级香烟的浓郁气味,平时妻子会厌恶得离得远远的,可此时这气味却让她异兴奋,她忍不住伸出了舌头……

「骚货,又和别的男人偷情,你这样做对得起哥哥麽?」表妹严厉的从耳边传来。

「哎呀,别管她,奶子越大的人越骚,这麽大型号的奶子,对着主人发骚,也叫骚得其所,是天经地义的。」雪梅的声音也接着传来。

「我,我不是骚货。我是安分的老婆。」妻子想奋力的反驳,可舌头被男人吸得发不出声。

「这吻接得爽吧?骚货!爽得都不愿反驳了。还什麽狗屁女神,亏哥哥还把你当个宝,切!」表妹不屑的说。

钟义的接吻技巧确实高超,瞬息万变的花招把妻子吻得应接不暇,迷醉在男人的吻中呼吸都变得困难。

「这吻是主人的赏赐,抓紧珍惜吧。妹子,我们走,让她好好伺候主人。」雪梅说着搭起表妹的肩膀,两人消失在黑暗中,她们玉颈上的一对颈环在最後还发出一丝耀眼的光芒。

「我,我受不了了,老公,是他强吻我的,原谅我吧,老公。」妻子的香舌被钟义的味道迷得眩晕,大脑像喝醉了一样意乱情迷,她一边猛夹大腿,一边猛按戒指,也奋力的送出香舌。

「老公,原谅婷儿吧,他实在是太厉害了,婷儿受不了了,他在强吻我!我完了……」妻子积极的回应着男人的吻,道德的枷锁和身体的情慾已让她的神经濒临崩溃。

「完了?什麽完了!老婆,我在加班呢,今天来了一位老奶奶上访,我花了一天的时间才把她拦住,送了回去,可累死我了,领导倒是表扬了我,如果这老奶奶进京上访,我们的绩效考核可就完蛋了,领导的政绩才叫完了!我厉害吧,呵呵。」妻子的耳边传来老公傻乎乎的笑声。

「你!你真是个木头!」妻子气愤的想着,娇媚的老婆正和别的男人赤身露体的接吻,而千里之外的老公可能还在加班,两个男人的『厉害』根本不是一个级别,「谁来救救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服从他,你会很快乐的。」一个穿着紧身皮衣的自己出现在左侧,乳房和臀部都大敞着,她的双手被吊在胸前,用一对铁链栓在她银白色的颈环上。(具体形象参见番外篇:姚婧婷)

「不,这是罪恶!」一个长着白羽翅膀的自己出现在右侧,她赤裸的身体上只穿一件毛绒的白色裙子,纤细的胳膊护在胸前,也挡不住硕大的乳房,更讽刺的是这天使般打扮的自己,头上竟没有金色光圈,而是在颈部同样套着银白色颈环。

「你并不是服从我,而是服从自己的慾望,服从女人的慾望。」跟自己接吻的钟义竟然说话了。

钟义也知道这端庄人妻的内心纠结,他肆意的在妻子的香唇内撩拨,妻子的舌头时而回应,时而迟钝,每一个动静都逃不过钟义敏锐的观察。他摸着妻子脸颊的手已移到耳垂後,此时正顺着脖子向下捏在妻子的香肩上,按在妻子小腹的双手也轻轻揉捏。

意乱情迷的妻子紧张的注意力全在下方这只大手上,它向上一寸撩拨到自己愤愤不平、饥渴烦闷的硕乳,向下一寸揉捏到自己麻痒难忍、空虚寂寞的蜜穴,无论向上向下都将点燃妻子苦苦压抑的慾火,将安分人妻的贞操烧得毁於一旦。身边两个带着颈环的自己也像打赌一样注视着这双手……

这双手并没有向上或是向下,而是平行的绕在妻子身後,把妻子从皮椅上抱了下来,整个过程中,两人依旧忘情的吻在一起。

钟义抓着妻子拷在一起的双手,发现妻子正用力的握着戒指,他想把妻子的结婚戒指摘下来,妻子摇摇头,这是她此时唯一的矜持。

男人身高一米九多,而妻子179,妻子第一次主动的扬起高贵的螓首与异性接吻,美妙的感觉让周围的一切都消失了,此刻的她彷佛置身大学校园,比自己高许多的男人就是年轻的老公,至於他到底是钟义还是白敬晨,这不重要,妻子心里只有一个信念,正在跟她接吻的男人,就是她最爱的老公!她甚至幻想着自己能将第一次送给这深爱的老公!

这年轻的老公是谁?好像她真的认识……

钟义脱下西装和衬衣,妻子就笔直的站着,夹在两人中间的毛巾被也掉了下来,妻子不愿睁开眼接受眼前的男人就是钟义的事实。

钟义双手按在妻子的裸背上,妻子柔嫩的硕乳抵压在他结实的胸膛,两人都感到万分愉悦,他的大手继续向下滑,在高翘的臀部稍作停留後,用力的揉捏了几下,妻子当然知道他要做什麽,收回嘴唇闭着眼摇着头小声说:「不可以……不可以。」

虽然她嘴上这麽说,大腿却放松的任由钟义掰开她桃子般的雪白臀瓣,钟义用一根手指深入大腿根中摸了一下泥泞的花唇,药物的作用和简单的爱抚已经让那里湿透了,他将妻子的双腿分得更开了一些,解开自己的裤子,露出了他征服万千女性的利器,棍子摆脱束缚立刻弹在了妻子大腿之间。

「不要,不要……」妻子无力的摇头,钟义的接吻和爱抚让她浑身像被麻痹了一样,连夹紧大腿这种简单动作都无法做出,不用睁眼,她也从光碟上知道了这男根的巨大,虽然她多次幻想着这巨根在自己体内驰骋,但亲临男根时仍不免恐惧和矜持,道德的枷锁套住大脑,告诫她不能出轨!

可小穴的感觉像是万蚁啃噬般瘙痒剧烈,告诉她快点插入!

驯马人在驯服烈马时往往先暗示自己是马的朋友,等马放松警惕後骑上马,才开始制服烈马,烈马感受到自己的弱小,驯马人的强大,而渐渐的沉沦,最後任驯马人每天骑驭。

钟义驯服性格刚烈的人妻姚婧婷也一样,他看着妻子紧皱的柳眉,也明白妻子在情与理中挣扎的痛苦。

他非常清楚自己的药力,只要再稍等片刻,阴道的麻痒感会征服妻子聪明的大脑,到那时即使让妻子哭着求他肏,妻子也会做的,可这样对他心爱的性奴实在是太残忍了,於是他低头亲吻着妻子额头,并轻声说道:「宝贝,你是被强奸的。」说着,他把妻子的大腿分得更开一些,一只手探寻着泥泞的蜜洞,一只手扶着男根往里插,紫红色鸭蛋大的龟头一下就被插进一半,牢牢的抵在唇口。

「呜……不要,我做不到……求你了……」妻子哭泣的哀求着男人,牡丹花骨朵般的阴唇藉着泛滥的清澈体液,吃力的吞下了半个鸭蛋,顿时阴唇上的爽快盖过了麻痒。

「宝贝,不是你的错,你是被强奸的。错都在我,放轻松。」男人希望帮妻子从道德的枷锁中解救出来,他柔声劝着妻子,同时双手握住妻子的细腰,微微下蹲,一用力……

「啊……」妻子的私处再次失守。彷佛儿时被强奸一样,剧痛无比。

男人霸道而又强力的插入,在妻子看来依旧漫长,那紧得彷佛没洞一样的阴道,即使在湿透的情况下吞入男人的巨根依旧吃力,整个阴道的肉壁都被撑开了,这仅仅是刚入花唇时的感觉,男人一插到底,鸭蛋直抵妻子的花口,坚硬的圆球撞击着子宫,像是在敲门。

「痛!痛……」妻子呻吟着,男人只一下就插得她双腿绵软,双脚悬浮,身体摇摇欲坠,她的上半身无力的靠在男人胸膛上,若不是男人抓着她的腰,她将摔倒在地。当然除了双手,钟义还用他强健的男根牢牢的支撑着妻子。

钟义插入後并没有继续的动作,而是扶着妻子让她慢慢适应。妻子惊奇的发现,除了痛之外,还有一种明显的瘙痒後快感,以及充实的甘美感觉,尤其是阴道深处,她从不知道自己的私处居然还有这麽深的地方,这深处的地方是白敬晨和贾飞都未探索到的,换句话说,自己一直保留着这麽深的新鲜私处,只为等钟义来。

我是被强奸的,妻子学着钟义的话安慰自己说,她收缩了一下小腹,能真实的感受到钟义男根插入的深处位置,她又扭动了下浑圆的翘臀,那抵在子宫口的那根磨得她又痒又爽。

「哦……啊……啊……」钟义还没有动作,妻子就开始扭动臀部一边摩擦子宫口,一边喜悦的呻吟起来。看着妻子一边疯狂的扭动水蛇腰,一边发出梦呓般的悦耳呻吟,享受着妻子性器的紧紧包裹,钟义脑中闪过一个名字:名器「十重天宫」。

渐渐的,美丽的花唇适应了男根的大小,层层的褶皱被男根撑得完全的舒展开,私处每一寸娇嫩的粉肉都被男根粗暴的挠到了,变得没那麽痒了,挠痒带来的舒适盖过了被撑开带来的剧痛,妻子好奇的双腿画着圈,用钟义的男根感受自己私处的奇妙构造,小腹彷佛有一圈气体在笼罩。

钟义也毫不客气的挤着妻子宛如娇艳欲滴大白桃般的臀部,他翻开雪白的臀肉,用小指轻轻的抠弄同样无毛的粉嫩菊蕾。

「嗯……」妻子撅起小嘴,俏皮的摇头抗议,她一直不愿睁开眼睛接受自己出轨了这一事实。她不知道钟义要干嘛,但这小指对菊蕾的抠弄让她很不舒服,她除了摇头,臀部也跟着扭动想摆脱钟义小指的骚扰,可一摆动男根就在子宫口剧烈晃动,让她爽得手软脚软。

钟义被她可爱的样子逗乐了,来日方长,反正眼前这个正在沉沦的美艳人妻身上的美妙孔洞已经全部属於自己了,何不慢慢的品味呢。他得意的插在子宫口外,看着妻子爽得浑身绵软,显然她还想更爽,可连扭动臀部的力气都没有了,一边娇喘的呻吟,一边气喘吁吁的用一对硕乳靠在自己身上。

钟义当然会帮她更爽,他把妻子无力的嫩白双腿抬起一条,粉红色的密唇吃力的包裹着他的男根,被迫撑开的牡丹花蕾即夸张又迷人。钟义弯了下膝盖,调整好鸭蛋大的龟头位置,找到子宫口,一只手抬起妻子的腿弯,一只手扶着妻子的臀部,大喝一声……

「啊……啊……顶到了……太深……啊……」妻子彷佛是垂死的病人回光返照,一边扭动水蛇腰想把男根退出来,一边发出比钟义更大声的悦耳呻吟,还没说到十个字,就昏厥过去。

她潮吹了。由於钟义的鸡巴堵死了蜜洞,潮吹的淫水喷不出去,只能来回的冲刷着钟义硕大的阴茎。

没过几分钟,妻子又被脚底的瘙痒弄醒,她睁开眼,娇羞的看着只一插就将自己送入潮吹的男人,钟义的脸变得并不那麽讨厌。

看着钟义肩上紧紧并拢的柔软腿腓,她才发现自己又被钟义抱回了皮椅上,晶莹的大脚指再次拷上了拇指铐,可不同的是自己的股间夹着钟义已插到自己子宫底的硕大阴茎。

她依稀记得王医生在车上说的话:「将性器插到她的子宫底部後,再给她的双腿扣上拇指铐……」此时的自己正是在用女人全身的美丽包裹着钟义的性器,任何动作或挣扎都会让两人的性器更爽,这种享受,只有插入的人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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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场没有剧情的肉戏,耽误大家时间了,大家耿耿於怀的两点。

一是「我」纯粹从头到尾打酱油,代入感不强。

二是双方力量太过悬殊,特别是「制」,好像很无敌,造成剧情没有悬念。在一楼和大家交流。

另外感谢大家的留言和来信,梅丽莎·特拉尼娜、罗玉姗,谢谢两位提供的角色,我考虑下能不能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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