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1 节
情形,甚至与艾云姨妈及美美表妹的关系都告诉了她。
听得小莉又酸又气,嘴巴一裂,哭了起来,两个小拳头,拼命地在子文胸上乱捶。
子文也只有柔声软语地在她的耳边央求着,安慰着,并且绝对的保证心里最爱的还是她。
果然,不久小莉的气就渐渐地平息下来,但却一直追问着美美表妹与他的爱情史。
“那以后对美美该怎么处理呢人家可是恨那几个老骚货啊”
“那那就要看你啦”
“哼讲来讲去,还是舍不得她,当然啦像那么美的人儿,就是我变成男人也舍不得丢掉她呀”
“她她那有你美,我发誓你是我所见到最美的女人。”
“哼少拍马屁哎你这冤家呀处处惹人心烦,我也真担心结婚以后,对付不了你那么强的哎”
子文真高兴的叫了起来,抱着小莉一阵狂吻,直吻得她喘不过气来。
“喂你高兴得太早了一点吧如果我要是看不上呀哼你别想。”
“是是是一切请莉妹你成全。”
天色在不知不觉暗了下来,闵家的晚饭早已摆在厅里,子文由于心里高兴,这顿饭吃得特别多,看得闵太太更是眉开眼笑。
临别子文想到基隆去几天,使托小莉代他请几天假,小莉听说他要去基隆,心里很不高兴,但为了表示自己不是量小的女子,也只有勉强答应下来。
他一早晨满腹的闷气,此时已一扫而光,迈着轻松的步子,直朝车站走去。
为了不使家人担心,便在车站想简单地写封信,告诉她们自己的行踪,但一提起笔来,肚子里的牢骚,一古脑地从笔尖子流到纸上。
大意是责怪她们不该心眼这么小,把一个美满的家庭,弄得死气沉沉,使自己终日不安,现在要到基隆姨妈家暂住一周,下星期必返,但当他回来时,家里再像现在一般的结党对立,则他将决心辞职挂冠而去。
把信投入信筒,总算松了口气,看看车表,知道火车时间还早,随朝公路车站走去。
谁知刚走出车站大门,却被人从面一把抓住。
“柯少爷想得你好苦呀”
子文吃惊地转头一看,眉头不由一皱,原来是小洪妈。
为了表面上的礼貌,只好勉强笑着和她招手道:“唔洪妈是你呀近来好吧”
“托你的福,还过得去,你这是到那儿去呀”
“随便出来走走,你现在在那儿做事呀”
“我就在前面的xx旅社做女仆,来少爷到我那儿坐坐”
小洪妈自与少爷一夜风流,有如中了邪,今天好不容易遇见,怎能轻易放他走,拼命地把他紧拉住。
可是子文的想法却正与她相反。
那夜的偷袭,自己破身不久,又因表妹的生病,使自己欲火无从发泄,又在熟睡之际,当发觉时,早已被她逗弄得不克自持了。
虽然也曾使自己得到片刻的欢乐,但事后却好像有一种受辱的感觉,本想寻机报复,但她不久即被大妈花眉赶走。
今天见她色迷迷的样子,更是恶心,竟把日来满胸怨气,一笔算在她的头上,便心有成竹地随她朝旅社走去。
小洪妈还以为他是入世未深的少爷,真的被自己给迷住了,进房的热吻,上床的拥抱,表演的有声有色。
子文故作不克自持地,毛手毛脚的把小洪妈的那身美丽的时装,一件件地往下拉。
当她把衣服脱光时,真是弄得每件都负了伤,连最后的一条三角裤,也被他分成两半。
小洪妈被少爷过火的行动,刺激得浑身尤如虫行蚁走,奇痒不已,yin水如泉地往外流。
虽然衣服就在她身边,如果看上一眼,保险把她心痛的眼泪都会流出来,但被欲火焚烧的她,两眼早已眯成一线,除了少爷那迷人的俊脸之外,还有什么东西,能容进她的眼里呢
“小洪妈你越长越美啦”
“嗯常言说得好,女大十八变嘛我小洪妈现在虽然不但,将来呀恐怕什么中国小姐呀可也有我的分呢”
“对女大十八变你今年才不过三十出头,恐怕还没定型呢”
子文几乎把那餐丰富的晚饭,都喷出来,强忍着笑,跟她胡缠。
“嗯少爷我我心里好痒啊”
子文在她下垂的ru房上,狠狠地抓了几把,抓得她浪哼出声。
“嗯少爷我我下面好痒啊”
子文在她黑红的阴沪上,狠狠地挖了几把,挖得她腰扭臀摆。
粘粘糊糊的yin水流了子文一手,顺手在她那片又黑又密的荫毛上,擦了两下。
小洪妈还以为少爷是在逗弄她呢,忙将两条又粗又短的大腿分开,阴沪拼命地往上凑,几乎凑到子文的俊脸上。
子文索性闭起眼睛,狠狠地往她宽大的阴沪里挖。
只挖得她眉眼口鼻紧皱在一起,屁股团团摆动,浪得从鼻子里“咕咕”出声,yin水与口涎齐流,真是淋漓尽致
“小洪妈你摆得太厉害了,少爷有点不惯。”
“那那都是因为少爷你的手法高明,小洪妈忍不住嘛”
“还是想个办法,使你没法摆动,叫我好好地插你个痛快”
“嗯”小洪妈浪得浑身乱扭。
“我看还是找根绳子,把你绑住,让你不致扭摆,你看如何”
“嗯只要你少爷高兴,我什么都成。”
说罢,依依不舍地跳下床,匆匆地将横挂在屋里的晒衣麻绳解下来,多情地交到子文手里。
子文将小洪妈扶到一张旧沙发前,令她跪在上面,头脸低下,屁股高高翘起手脚分绑在扶手上,使她绑的全身不得移动。
子文蹲身挖弄着她的从屁股缝里反露出来的阴沪,黑黑的荫毛,已湿淋淋地粘贴在小肚子上。
红里透黑的阴缝里,溢满了骚水,那黑里透红的小屁股,正在一张一闭地微动着。
子文的俊脸上,露出一丝少见的微笑,把裤子脱掉,七寸余长的棒棒,稳稳地竖立起来。
“好少爷这回看你的了,可要痛快点啊”
子文应了一声,把她的荫唇分开,gui头扶到洞口,往里一送,“滋”地一声,全根尽没。
“唔亲亲太舒服了”
子文把棒棒转了两转,磨得小洪妈心发颤的喊道:“大鸡芭达达亲爹别转了快狠狠地插吧把小浪穴插死吧哟亲达达再用力唔”
yin荡的狂语,迫使子文猛抽狂cha,插得小洪妈更是喊声连天。
“哎呀小骚穴一个人的亲亲爹爹小骚穴被哥哥的大鸡芭插穿啦哎呀这一下直插到妹妹的小肚子里去啦亲达达你就用劲插吧把小穴的骚水都插乾吧”
小洪妈因全身被绑,已无法与子文配合,屁股拼命地想扭,可惜又被子文紧紧抱住,只好浪浪地喊着。
谁知突然“滋”的一声,子文将棒棒拔出,yin水也随着向外直流,子文忙用手接着,往小屁眼上涂抹着。
“亲爹爹你你快来呀涂后边干么”
子文不理她依然把从穴内流出的yin水,往屁眼上擦,等擦得屁眼已滑润无比,gui头对准屁眼,用力猛地一挺,棒棒已经插进三寸有余。
“哎呀痛死我了少爷你搞错啦那是屁眼啊”
子文再接再励地,又是一挺,只痛得小洪妈的屁眼,如爆裂般,痛彻心底忙央求道:“好少爷那屁眼不能插呀痛死我了,哎呀亲爹爹饶了我吧小屁眼痛死啦”
子文还是不理,且觉得自己的棒棒,被小屁眼紧紧地含着,抽送起来,畅快无比,怎舍得罢手。
渐渐地越抽越急,越插越狠,只痛得小洪妈,满脸眼泪纵横,哇哇哭着、叫着、喊着,求甚至于骂着。
可是子文却依然狂抽猛插着,速度有增无减,渐渐地,小洪妈也平静下来,痛得已趋于麻木。
她舒眉长长吐出一口气道:“少爷真坏死了,害唔害得人家痛得死去活来,却理也不理”
子文见她已不再喊叫,偏头朝她看了一眼。
只见她脸上湿淋淋地,分不清是泪是汗,黑黑地墨脸,露出一片苍白之色,大大的嘴唇已被牙齿咬得流出了几滴血珠,知道已整得她差不多了,更加卖劲地抽插起来。
小洪妈见他插得越来越快,生怕他泄在后面,前面那奇痒酸麻的洞,将无法善后了,忙央求道:“好少爷求求你,千万别出在后面,留几下给小穴杀杀痒吧”
子文越来越快,插到最后,两手使劲地把小洪妈厚厚的臀肉,紧紧拧住。
“哎呀少爷少爷别泄在后面别呀”
一阵浓浓的阳精,火热地灌到小洪妈的大肠里。
可怜的小洪妈,空虚、失望、痛苦齐袭心头,忍不住地又哇的一声,大哭出声来。
子文已然怨气全消,对小洪妈的报复,觉得太过份了,心里不由一阵惭愧,声音中充满歉意地道:“小洪妈你别哭,等少爷给你挖挖可好”
“好好好少爷快点狠狠地给小穴挖挖吧”
子文不敢放开她,唯恐她纠缠着自己不放,只好狠狠地挖着,听着那已提不起他兴趣的浪叫,心里盘算着脱身之计,突然,他弯腰叫道:“哎呀我肚子好痛呀小洪妈便所在那儿我去去就来。”
小洪妈真被他逗弄得哭笑不得,无可奈何地道:“就在后面右角上,可要快点回来呀妹妹实在煞不住痒呢”
子文转身,急步出房,反手把门带上。
看看时间,已经快十一点了,离最后班车发车的时间,还有几分钟,赶紧走到值班女中面前,急急拜托道:“喂麻烦你到里边瞧瞧,小洪妈病啦”
说罢,一脚走出大门,头也不回地朝火车站飞步跑去。
5
火车向前急驶着,坐在车里的子文,他很庆幸能适时顺利脱身,紧张的心情因之轻松不少。
对于小洪妈过份报复所遗留下的歉意与不安,也渐渐淡忘在遥遥的路途中。
到达基隆已近子夜时分,月亮高高挂在天上,清凉的海风,迎面吹来,使人昏沉思睡,他觉得有点寒意,人也随之清醒过来。
久已不来基隆的子文,以陌生者的眼光来打量着周围的一切,“哗哗”的海水之声,在他心底已幻想成优美的音律,艾云和美美的情形,也变成乐章里最美妙的音符。
他充满兴奋的情绪,大声招唤街车,归来的疲劳乏力,早已一扫而光。
美美睡眼朦胧地打开大门,看清站在门外的是子文,两只大眼,不由一亮,谁知苹果脸上迷人的笑意,一闪即逝,重重地“哼”了一声,娇小的身躯一扭,飞也似地跑回自己房中,“碰”地将房门使劲关上。
弄得子文楞楞地站在那儿,瞪目张口的说不出话来,心想:“自己今天是走了背字,碰着的都是这些莫明其妙的鬼事。”
黑暗的通道上,“嗤嗤”地传来一声娇笑,艾云姨穿着一身淡绿色尼龙睡衣,满头长发松松地披在肩上。
俏丽的粉脸上充满笑意地站在大门口把发呆的子文请到沙发上坐下,怜惜地拂着他的大腿,轻声问道:“怎么这样晚赶到基隆,可是来看美美的”
“唔我是”
“噢可是跟妈妈们吵了嘴啦”
“唔”子文点了点头,随又否认道:“不是我是她们自己”
“嗤知道啦是她们争风吃醋啦嘻嘻”
“姨妈你怎会知道的”
“花眉昨儿跟我说了,哎你这孩子也真太到处留情,将来怎么得了呢”
子文听了,俊脸一红,随急急问道:“那么表妹也知道啦”
“可不是这两天,她的醋劲可大啦害得我也不知挨了她多少骂幸亏你姨父出差不在家,若不然”
听到姨父不在家,与娇美的姨妈分别了周余的子文,色胆一壮,身子往艾云怀里一躺,色眯眯地调笑道:“好姨妈这种讨厌的事,不说也罢这几天你可想我”
“哎看你这样子,见一个缠一个,将来如何得了”
“怎么你也吃醋啦”
“呸我才不跟她们吃这门子醋呢哎呀你”
艾云使劲地抓住在她酥胸上活动的手,白了子文一眼,接着轻声道:“小祖宗美美却气死了,你还在这吃姨妈的豆腐,快到她房里去吧”
这时的子文,像块糖似的粘在艾云身上,那还肯轻易离开,两手围腰将姨妈紧紧抱住,俊脸拼命在她小肚子上磨。
急得艾云连挣带推,仍旧不得脱身,只好细声央求道:“好文儿听姨妈的话,只要你先把美美哄好,姨妈随时都可跟你好,快去吧这么久还不进去,等会她的醋劲一发,反而难为情。”
子文也真怕触发了美美的醋劲,方才对姨妈的死缠,也不过是表示周来的怀念之情而已。
听到她的央求之言,知道不能再推托下去了,无可奈何的站起来,又抱着她亲了几下,方朝美美房中走去。
“可要温柔点别像上次一样把她弄病了,给人惹麻烦。”
艾云在他身后嘱咐着,使子文听了,反生一种轻飘飘的感觉。
“表妹美美”
子文轻声在门外呼唤着,极尽小心之情。
久久似不见回音,知道她在生自己的气,现在一定正躺在床上,伤心的痛哭流泪也未可知。
还好房门并没上锁,子文轻轻把房门推开,伸头往里一看,吓得几乎叫出声来,原来美美就站在眼前一公尺,正在狠狠地瞪着他。
“啊美美,几日不见,如隔三秋,你越来越美了。”
“哼恐怕没那几个老骚货美吧”
“哈你别开玩笑,她们那有你美呢”
“哼你别跟我耍油嘴啦快去找妈泡吧出去出去”
边说着,一头扎到子文身上,拳打脚踢的纠缠着他,嘴里仍然数落着道:“去找妈吧她比我既丰满又风骚,等爹回来,乾脆叫他们离婚,嫁给你算啦,还到我房里干吗滚滚出去”
“哎好美美我今天是专程来看你的”
“呸专程来看我,那你刚才在客厅里泡什么,又抱又亲的,你以为我不知道,哼”
子文知道光凭口舌是绝难使她平静下来的,便以敏捷的手法,对她的柳腰搂住,拼命地在她那张小嘴上吸吮。
“唔滚你的唔别惹我去”
子文也不理她的挣扎,强把她抱到床上,美美的两脚不停的踢动,松松的尼龙睡衣,竟渐渐地脱了下来,露出粉红色的三角裤,她刚想伸手提住裤腰,但已来不及了。
子文的左手,这时已伸到她的两条大腿之间。
“不我不要,别逗我。”
她拼命挟紧两条大腿,想躲避他那只手的攻势。
“好表妹,别吃醋啦,我以后不理她们就是啦”
“唔谁信你的鬼话,把手拿开”
“好啦以后我离她们远点好了,好美美,我这么远道来看你,怎能专发脾气给我看呢”
“还怪我发脾气,想起那群老骚货每天缠着你,就使人生气,你还是去找她们吧把我气死不更省事。”
美美大腿挟得紧紧的,从三角裤缝里伸进去的手,只能摸到她柔软的荫毛及像刚出笼的馒头似的阴沪,使他有英雄无用武之地之感。
“从来没听人说过那么大的年纪,竟有脸动自己儿子的脑筋,羞死啦”
“骂得对骂得对”
“哼也还有那种不要脸的人,跟自己的妈妈,还有自己的长辈,作那种羞死人的事儿”
“嗤嗤不是长辈,是丈母娘呀”
“呸别不要脸啦像你这种人,谁要嫁给你呀”
这时,子文见右手徒劳无功,突然左手伸到她的胸前,一把抓住美美那对结实的ru房,一阵急捏。
“啊不别逗我讨厌死了,手哎呀手拿开。”
这么一来,果然奏效,美美顾了上面,下面双腿微微一松,子文灵活的手指,“滋”地一声,已插进紧挟的阴沪里。
美美的身子,一阵颤抖,体内血液循环亦快速起来。
“啊死鬼你滚开别唔”
情窦初开的美美,自经子文的洗礼,已深知个中三昧,返基隆后,无时不在思念与他相处时的快感。
这两天,无意偷听妈妈与花眉姨妈夜谈,得知不但两个老风骚与子文都有一手,并且又故意放柳娇先回台北去勾引子文,俾能使大家均分雨露,不致家丑外扬。
听得只气得她要死,心想明明是我的人,却被你们给瓜分了,天下这么多男人,找谁不成,偏要来抢我的,何况又是她们自己的儿子与女婿,真是老而不尊,死不要脸。
心里越想越气,但当着花眉,也不好过份破脸,等她一回台北,每天总是借故与妈妈吵得不可收拾。
有时更忍不住地骂些难听的话,事后虽然也很后悔,暗怪自己的不该,但一气起来,又忍不住地骂出口来。
今晚正在床上思考着将如何应付这种复杂的局面,便听到像是子文呼门之声,心里一阵猛跳,急忙赶出去开门。
但一见了面,一股醋劲止不住地涌上心头,一扭身跑回房里,等着他赶来再行发泄,谁知这大胆的冤家,竟在外面先与妈妈温存这么久,只气得她恨不得冲出去,大打一场。
还好妈妈识趣,强把他赶到自己身边,虽然恨他爱情不专,但一见了他那惹人喜爱的俊脸,心就软下一半。
再见他连赔小心,一肚子的脾气,再也发作不起。
先时尚能强作挣扎,使他不得近身,可是一经那双魔手逗弄,又忍不住地冲动起来,但怎可如此就算了
“哎等事儿完了以后再说吧”
她心里盘算着,全身的防范也随之松了下来。
子文见她眼皮逐渐下垂,知道大事已告成功,于是索性将她那身薄薄的睡衣,飞快地强行脱光。
分别数日的雪白粉嫩的玉体,又露在他的面前,尤其是那对形如小丘的ru房,简直使他发狂。
他随即把头钻进她的胸部,用牙齿轻轻的咬着那只小小的乳头。
“哇不要咬嘛,痛死了”
“谁要你闪避呢”
“人家痒得忍不住嘛”
“好你别紧张,我不会弄痛你的”
“啊哎呀”
这时她浑身感到一阵酥麻,两条大腿也渐渐地分开不少,他乘势把插在阴沪里的手指拔出,用两个指头,轻轻挟住她那小粒的阴核,轻巧的捻了几下,一方面又用嘴吮着乳尖。
“啊”
美美浑身颤抖着,再也不作挣扎了。
子文的手指,继续在美美的胸部抚弄,又捻揉着她的阴核、荫唇,使她不时扭动着臀部。
在阴沪附近活动的手指,已觉得逐渐湿润,粘性的液体不断在增加。
他便用食中两指,插进荫道,抽插了几下以后,又在阴壁及子宫口上挖弄。
“哎呀你唔”
子文知道时机已经成熟,立刻抽出没有任务的左手,将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下丢在地上,不一会也一丝不挂了。
美美的yin水不断地往外流,使子文在她荫道里挖得“啧啧”的发出一种令人闻之肉紧的声音。
“美美你觉得舒服吗”
“啊你坏死啦哼”
美美的嘴里哼着,两腿也渐渐弯曲起来,将阴沪抬得高高的,随着子文的手指动向,一上一下的挺着、一右一左的摆着、一圈一圈的扭着,形态紧张已极。
子文突然抽出阴沪上的手指,将身体向后一缩,头部立刻埋入美美的两条分得大开的玉腿之间,跟着就用嘴在她阴沪上吮了起来。
虽然前些日子,美美也曾一度尝试过这种滋味,但那时正是子文刚刚出道之时,功夫远不如现在来得巧妙。
那次美美就难以消受这种近似疯狂的逗弄,何况是现在,只痒得她直打哆嗦,yin水如注地泄出,情绪紧张已极的道:“啊哎呀你快别别吻了我受不了唔哎呀好哥哥我受不了啦”
听了美美的央求声,更把子文刺激得欲火猛涨,不但未曾停止,反而变本加厉的用舌尖在她阴核及大荫唇上拼命吸吮,一会又将舌尖伸进她荫道里,舔吮吸弄不已
“啊别吸了,快停止唔哎呀”
过了不久,美美的臀部又开始颤动了,她将屁股连连上抬,朝他嘴上猛凑,越凑越起劲。
“啊哼那个地方好痒啊哎呀还是不要舐了吧啊快停下来哼不要嘛”
可见她的话,恰巧和她身体的动作相反,她的两腿张得更开,屁股抬得更高,扭动也更加快速了。
子文更加卖力,竟用牙齿轻轻的咬住她的阴核。
“啊哎呀妈呀”
美美快要发疯了,她用两条腿勾住子文的脖子,屁股急急朝上顶,牙齿咬得吱吱响,鼻子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哼声。
子文拼命的咬着、吸着、舐着,弄得他满鼻满嘴沾满了粘粘的yin水。
“啊快停下来嘛哼快停唔”
嘴上叫子文快停,其实她自己反而动的更急,最后竟用双手将他的头拼命的往里按,迫得子文的嘴吻得她的阴沪更紧,嘴里大声喊着:“啊我要出了快用劲咬我的阴核对啊快用劲啊妈呀我丢了”
两腿用力撑得高高的,把子文头部也高高抬起,猛然全身劲力一松,子文也跟着扑在床上,热烘烘粘糊糊的阴液,全部泄在他的嘴里,被他一古脑的咽进肚子里去。
“哎你坏死了,把人家整得要死要活的才称心。”
这了一会儿,美美多情的白了他一眼,轻声道着。
子文嘻嘻回答:“嘻不见得吧”
美美小脸一红,羞答答地骂着:“讨厌讨厌”
“既是讨厌,那刚才你拼命按我的头干吗”
“呸不理你了坏死啦”
可是欲火正旺的子文,岂能安份得下来,也不理美美的做作,仍然不断地在她身上,毛手毛脚的逗弄着。
惹得美美嘻嘻哈哈的满床滚,时而,子文那根火热的棒棒,像条铁杆似的,顶在她娇躯上,使她感到异样的舒适和刺激。
不一刻工夫,哼笑之声渐渐的变成了轻微的哼声,闪避的动作也减到最低程度了。
“哎你这冤家真缠人,先让人家休息一会儿嘛”
“好美美,别让我发急好不好,要休息等完了一块休息”
“哎你这么强我真有点吃不消啦”
“嘻嘻吃不消也要挺着点,省了我去找那些老骚货”
“呸你敢”
说着,狠狠白了他一眼,复又怜惜地将子文的棒棒抓住,轻轻套弄着,子文舒畅地吐了一口气,手指亦不停的捻揉着美美的乳尖。
跳跳蹦蹦的棒棒,使美美喜爱万分,爱怜的弯起身子,眯着眼睛,看了一会,终于将那东西塞进自己嘴里,轻柔的吮吻着。
子文再也忍不住了,急忙坐起,将美美推在床上,乘势骑到她身上,美美也马上将两腿分开,阴沪往上直凑,子文腰杆猛然一挺,只听“滋”的一声,棒棒已经插进了大半。
“哎呀你轻点嘛真是个急色鬼”
子文也不管她死活,仍然不断地往上挺着,只插得美美眉头直皱,喘着气叫道:“喂喂慢点呀人家痛死啦”
这时美美的阴沪里,早已溢满了yin精浪水,并且子文的棒棒上也被她的小嘴吮吻得遗留下很多口水。
所以抽送起来,除略觉紧狭外,很是滑润,不上数下,整根棒棒,已全根尽没在阴沪之中。
美美咬紧牙关,顺着子文冲刺的姿势,扭摆着屁股迎合上去。
这样搞了一会儿,美美的扭动也随着子文的抽送快速起来,只听她颤抖着声调说道:“啊好痒啊朝左边点,啊对啦对啦唔哼好舒服呀”
“啊好哥哥太好啦朝右边点对啦唔太好啦”
突然,她好像垂死的人在作最后挣扎似的,拼命的挺着、摆着、扭着,嘴里的叫声也加大起来。
“哎呀快我要丢了唔美极了我要死了”
身子一阵哆嗦,子宫口不断的收缩,一股浓热的阴精,浇在子文的gui头上,随着他的抽送,带出阴沪,顺着美美自己的阴沟,流到雪白的床单上。
美美已经娇柔无力的瘫痪在床上,可是子文仍似生龙活虎般地,忽左忽右,时快时慢地抽送着。
在台北泄过两次精的子文,由于棒棒已经麻木,感到特别持久耐战,害得身下的美美,既不能罢战,又无力迎合,只好咬紧牙关耐心忍受着。
直到某种程度,又有了快感之时,也强行挺动几下,等忍不住地泄了身子,又再度瘫痪下来。
这样抽插了不知多久,美美泄了一次,不久又泄了,过一会儿又泄了,再一会又泄了,接连泄了六次,子文仍然毫无停止的现像,在美美身上横冲直闯。
美美再也忍受不住了,急得她眼泪都流出来,伸手想支撑住他的身子,可是轻微的力量那能止得住子文强烈的动作,只有用那微弱的声音央求着:“好哥哥妹妹实在受不了啦哼你先停停等会儿再来好吗”
子文的耳目已经失灵,仍在昏然不觉地冲刺着,直等到美美发了急,拼着最后的力量,推着、喊着、哭求着、叫唤着,子文才气喘喘地停止了下来。
看到身下美美那付狼狈的样子,心里极为不忍,虽然舍不得半途休兵,但为势所迫,也只有咬紧牙关,把棒棒依依不舍地从阴沪里拔出,无可奈何地躺在美美的身边,轻轻把她搂在怀里,温柔安抚着道:“好妹妹,都怪我不好,别伤心,方才我真的被欲火烧昏了头,没听到你的话,绝不是故意整你的。”
美美好像受了无限的委屈,在子文怀里抽泣了好一会,方才朦胧睡去。
可怜的子文,瞪着两只大眼睛,看看怀里的美美,再看看自己直立着的棒棒,不由轻轻地叹了口气。
自己也感到奇怪,为什么今天竟如此持久,难道与日来的心情有关
夜已深了,子文不久也昏然睡去,可是隔壁的人儿,却难以成眠呢
6
艾云几乎整夜未曾合眼,天刚刚亮就忙爬起来,轻声走到美美门前,踌躇了一会儿,终于打开房门,伸头看了床上一双赤裸熟睡中的人儿,不住摇头,轻轻地走近床边,拉起一条床单,小心的盖在两人身上。
正想回身出房,不安地朝面色苍白的美美打量着,玉掌轻微的在她的头上摸了一把,秀丽的脸上,隐隐地露出一丝笑意。
可是子文怀里的美美,经过一夜安眠,就在这时醒转过来,发觉有人在自己天庭上抚摸了一下,睁眼看时,见妈正站在自己床边。
忙抬头叫了声妈,但当她惊觉自己紧依偎在子文怀里时,粉脸一阵发烧,羞得她抬不起头来。
“别害羞啦妈又不是外人,昨儿晚上我真担心,生怕他又把你弄病了,所以一早就过来瞧瞧,哎这么大的人,睡觉也不知道盖点东西,万一着了凉怎么办哪”
美美羞得那还讲得出话,艾云也怕羞着女儿,转身悄悄出房,小心将房门带上,唯恐惊醒熟睡中的子文。
直等到艾云走出房门,美美的心仍忐忑地跳个不停,转首朝子文看了一眼,那惹人迷的俊脸,真使她爱之入骨。
她忍不住地在那微含笑意的嘴上轻吻着,但当她回想到昨夜的情景,又不由使她秀眉紧皱在一起。
“这冤家什么都好,就是xing欲太强些,真使自己难于应付,但又不甘心让他与那群骚货们鬼混,哎此后如何是好呢”
美美心里盘算着:“就算自己有意放纵他,可是总不能媳妇和婆婆同床作爱,更不能连同丈母娘也一道娶过门呀”
想到这里,她自己也不由既好气又好笑,心里却拿不定主意。
沉思之下,感到实在无法决定,唯有和他商量一下再说,于是随朝子文推了一把道:“喂你醒醒”
“唔呀好妹妹,你又想啦”
睡的迷迷糊糊的子文,经美美唤醒,以为寻欢作爱的机会来了,眼也不睁的竟在美美身上乱摸起来。
弄得美美更是哭笑不得,使劲推他两把道:“喂别发疯啦我要跟你谈正经事呀醒醒嘛”
“唔什么呀一大早就把人吵醒”
子文这才完全醒过来,重重地伸了个懒腰,边打着哈欠,言语不清地问。
“哎不早啦我可要起床了,要不然可赶不及上课了。”
“还上什么课,请一天假算啦”
“别胡说了,怎能随随便便就请假。”
“这怎能算是随随便便,为陪未婚夫而请假,也是天经地义的事啊”
“去你的吧”
“唔请假单可以这么写,兹因陪未婚夫睡懒觉,不克到校上课,特此请假一天,如此一来,保险照准。”
“呸呸呸老师看了这张请假单,不昏倒才怪呢”
“那更好啊老师昏倒,学生就可以放假啦假都不用请了。”
逗得美美嘻嘻哈哈地笑作一团,两人调笑了一阵,美美才正经的说道:“别开玩笑了,我要跟你谈正事呢”
“好我在这儿洗耳恭听”
“你可曾想过,我们两个将来要怎么办呀”
“当然是结婚啊我们情投意合,双方家长又已同意,这还有什么问题”
“可是可是你那几位老相好又怎么办呀”
“那那好办,等我们结了婚,另组小家庭,躲得她们远点,不就结了吗”
子文又将对付小莉的那一套,原原本本地搬出来。
“哼听你的口风,目前还舍不得离开她们呢”
“不敢不敢表妹别多心”
“并不是我多心,你实在太不像话了,那有跟自己哎”
“是表妹说得是以后我不理她们好啦”
“说得可简单,可是目前根本就不可能一刀两断,我既不能只身满足你,她们也不会轻易放过你,并且我们目前又不能结婚自主,所以”
美美像是故意卖关子,子文也紧张地张着嘴等待下文。
“所以我有意放你一马”
“啊表妹你”
“但是你自己可要特别当心呀这种鬼事一旦被外人知道了,大家都不好做人,还有自己的身体要小心,别被那群老骚货给迷昏了头。”
子文高兴得不断拥吻着美美,口里连呼表妹伟大不已,他作梦也没想到这种难关竟如此轻易渡过。
“好啦别缠人了,我要起来了。”
“好表妹,休息一天吧”
“哼有妈陪你还不够,还缠着我干吗”
子文嘻皮笑脸地说:“让你学点经验也是好的。”
“嘻嘻爸跟妈那一套啊我看得太多了。”
“你可知道这么多年来,姨父从来就没能使姨妈浪透,其实姨妈浪起来才好看呢,你能学到一半,我就心满意足了。”
美美酸溜溜地说:“哼我倒要看看她拿什么功夫把你迷上的。”
“到时可要帮忙啊”
“什什么,要我帮忙难道你要三头对面的干”
“当然啦难道还让你在隔壁偷看不成。”
“那多难为情啊”
“嘻嘻昨天夜里你就不怕难为情了,其实姨妈在隔壁什么都看见啊”
美美心想也对,要不然今天一早,妈怎会过来给我们盖被呀又担心自己被他弄病。
接着又是一阵嘻嘻哈哈的调笑之声,过了很久,才渐渐平静下来,但两人好像仍舍不得起床,时而交头接耳,时而低声细语的,不知倾谈些什么。
整个上午,都在欢乐的气氛中渡过去了,失踪两日的微笑,又重回到美美的脸上,从早就帮着妈妈整理房间,上街买菜,下厨作饭等事,使日来饱受怨气的艾云,非常开心。
午饭过后,三人围坐在小客厅里,互相调笑打趣着,谈到昨晚的战事,害得美美娇羞万分,拼命的往艾云怀里窜,磨着她不依。
“文儿也实在太不像话,每次总是不了不休的,昨儿夜里我真担心,生怕你又把我这宝贝女儿给弄病了。”
“哈哈,那正是我的长处啊”
艾云抚摸着怀里爱女的秀发,白了子文一眼,道:“但也要看看眼前的情况呀”
“姨妈就只知怪我,可是昨天夜里,本来很好的,没想到刚弄几下她就泄了身子,像个死人似的挺在床上,害得我像骑着个木马,怎么出得来呢最后见她实在支持不住,人家连精都没出,只好停住,直到现在还是涨的难过的要死,没想到你还怪我,真是母女一条心,你既然如此痛爱她,为什么昨夜不过来帮忙她呢”
艾云粉脸一红,斜眼瞪子文一眼,笑骂着道:“呸这种事怎能去帮忙真是胡说八道”
“哼真是少见多怪,这种事有个人在旁边帮忙才好呢不信什么时候你到台北去问问大妈和二妈,就知其中的三昧了。”
“别骗人啦如果真像你说的那么好,她们两人也不会争风吃醋,弄得你在家里无法安身了,何况我这宝贝女儿,又是特号的醋罐子。”
美美在她怀里,急忙仰着小脸分辩着:“妈,你别骂人,我才不是什么醋罐子。”
“哈你们弄错了,我说的并不是大妈和二妈彼此帮忙,而是大妈有小云协助,二妈有阿敏帮忙,如此一来,才分成二派,互相吃起醋来,如果只有你们母女,怎会吃醋,恐怕相好还来不及呢”
小文轻挑地嘻嘻说着。
只听得艾云浑身发酥,俏丽的玉脸上,泛起一片红霞,怀里的美美也肉紧的将她的纤腰,紧紧抱住,小嘴喘出火热的气息,透过衣服,喷在她卜卜乱跳的酥胸上,更加使她心慌意乱。
抬首见了子文那张使她心醉的俊脸上,流露着一种逗人心弦的yin笑,正眯眯的斜视着自己,不禁打了个哆嗦,连忙喘着气说道:“我我太累了,想回房睡一觉,你们谈谈吧”
嘴里虽然说着要走,可是浑身酸溜溜地,那还想移动,何况还有美美在紧抱着她。
“嘻嘻,姨妈,我给你按摩好吗”
子文知道时机已到,那肯轻易放过,使把自己的坐椅搬在艾云身前坐下,正好挡住她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