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2 节
“妈我也帮你捶捶腿吧”
艾云也就半推半就伏身在长沙发上,真的享受起他们两人的服务。
子文与美美相对一笑,东一把西一把的捏弄着,只逗得艾云浑身上下,像条蛇似的,不住地扭动着。
“哎我热死了,美美把电扇开开好吧”
艾云被两个小鬼逗弄得,又急又慌,浑身香汗淋淋,奇痒难禁,真想藉着电扇之力,能使自己平静一点。
“嘻电扇一直在开着呀既然你还觉得热,就乾脆把衣服脱下来吧,反正表哥也不是外人。”
美美嘻嘻地说罢,没等艾云开口,两人就上下分工的动起手来。
“哎呀别胡闹了,大白天里,万一有个人闯进来怎么办呀”
艾云急急地说着,可是身子却依然软绵绵地,动也不动。
“放心吧大门早已上了锁。”
不一刻工夫,上下两件洋装,早已被脱下,雪白动人的嫩肤,呈露在两人的眼前了。
子文虽然和姨妈接触过几次,但以这次在日光之下,看得最为真切,光滑的背部及修长大腿上的肌肉,却在加倍地向他诱惑。
当他颤抖着拉下了乳罩,也正是美美嘻嘻地把那条三角裤从艾云肥大的臀部上拉下之时。
雪白肥大的屁股,光滑无比,艾云那种代表反抗式的扭动,使当中一条深深的屁股沟,一张一合的颤动着,更是令人眩目。
子文忍不住地伏在她大屁股上,轻轻地咬了一下,引得艾云一阵急扭,嗯哼出声,美美的心也忍不住跳动了,还有一点气促地朝子文一笑道:“妈的皮肤真美呀”
“浪起来更美呢等着瞧吧”
子文嘻皮笑脸地,轻轻在美美耳边说着,又感谢似的在她的小嘴上吻了一下
这时的艾云,心头麻痒难禁,浑身有如虫行蚁动,血液里沸腾着无限春情,唇舌都已被欲火烧乾了。
但为了在爱女面前,保持最后的一点脸面,又不便过份yin浪,只好咬紧牙关,将身子不停地扭动着,偶而忍不住地发出一两声浪哼,像似病中的呻吟,又像梦里的呓语。
如果没有美美在场,恐怕早已扑到子文的身上去了,她伏着,有如祭坛前的牺牲品。
可是,子文与美美,却正要用尽一切挑逗之能,迫使她出丑呢。
呻吟不一定是在病痛时发出的,在欢乐之时,可能呻吟得更剧烈。
哭泣不一定是在伤感时发出的,当欢乐到达顶点时,会被一种力量催促着,发出哭泣之声。
这时的艾云,正在剧烈的呻吟着,轻声的娇泣着,艳美的玉脸上,流露出似痛苦又快乐的神情。
子文伏首在她酥胸上,轻咬着玉乳的尖端,两只手在她娇躯上下捏摸着。
美美,却静悄悄地伏在艾云两条玉腿之间摸索着。
艾云的左腿高架在沙发靠背上,每当美美的玉指,轻轻点在她的阴核之上时,必使全身一阵颤抖。
偶而美美顽皮地把手指插进阴沪,在她娇嫩的阴壁上,挖上几下,更害得她发出强烈的呻吟。
浪水往外直流,粘粘的yin水与美美时进时出的手指的接触,发出一丝丝“滋滋”之声。
“妈你的yin水好多呀”
“嗯死丫头你你把妈作弄死了”
美美莫明其妙的回问着:“可可是我没作弄你呀”
“哈傻瓜,姨妈现在要你用力挖,像你方才的动作,使她奇痒难禁,不就等于在作弄她吗”
子文对美美解说完毕,嘻嘻地朝姨妈看去,见她正眯眯地像在催促着自己,连忙又把头睡下去,含住她的乳尖。
美美的手指,果然用力的挖弄起来,初时尚只敢用一两个手指,弄到后来,见妈妈的阴沪被yin水浸得滑润润的,逐渐地由两指而变为三指,由三指而变为四指。
最后竟然五指齐进齐出,白嫩的小手插进去时,把妈妈的阴沪塞得满满的,抽出之时,一股yin水亦随着流出,有时甚至把嫣红的内荫唇,也带的翻出阴沪外,好看已极。
艾云也不像初时那么庄重,上经子文的轻捻重捻,下有美美的玉手抽插,那还顾得了羞耻之念。
浑身拼命的一阵急扭,肥大的屁股忍不住的随着美美玉手的动作,摇摆起来,小嘴里不断地发散出yin浪的叫喊:
“哎呀我的天哪啊饶饶我吧我实在受受不了啦哎呀哼”
美美被妈妈这种yin荡的动作及呼喊,逗引得yin性大发,玉手的动作更见猛烈,抽送得又快又急。
且不时使劲地把全部手指插了进去,在里面再行散开,分别在阴壁四周和子宫口上逗弄着,使她浑身颤抖,大声的呼叫着。
“哎呀美美宝贝女儿妈受不了啦别动了哎呀妈实在受不啦饶了妈的小穴吧唔小穴痒死了”
艾云叫得越浪,美美挖得越起劲,只弄得艾云yin声百出,骚水比刚才出的更多了,沙发上湿了一大片,雪白的大屁股也粘满了yin液。
身边的子文,被美美强烈的动作,惊得目瞪口呆,他作梦也想不到一向温柔的她,这会被欲火烧得像发了狂似的,在自己妈妈身上发起来。
突然,艾云全身一阵急扭,阴沪高挺数尺,嘴里不断喊着道:“啊快再用劲好女儿妈要丢了妈要丢了快呀丢了唔嗯”
美美见妈妈玉脸赤红,媚眼含春,语声含糊不清,又浓又热的阴精,从子宫口里往自己的手上直喷,忙将抽送停止,把手指顶住子宫口,直等到艾云泄完了精,才轻轻的抽出。
子文笑着把美美那只湿淋淋的玉手拉过来,用手巾给她擦抹乾净,美美得意地朝着他娇笑。
艾云没想到在美美手上,能享受到有生以来,从未嚐过的美味,盯着美美的小手,回味着方才的快乐。
“妈你方才舒服了吧”
美美见妈拼命的盯着自己的手,嘻嘻的打趣着。
“嗯”艾云既不争辩,也不回答,只轻嗯了一声。
“姨妈让文儿给你插插好吗”
“嗯”艾云依然只是轻嗯了一声。
子文美美相视一笑,把艾云扶起,叫她仰卧在地板上,艾云按着他们的意思,在地板上躺了下来。
子文急忙脱了衣服,提起早已竖立如钢的棒棒,对准了艾云yin水滚滚的阴沪,“滋”地一声,全根尽没在其中。
艾云一阵急颤,小嘴直喘。
子文由于昨晚未曾泄精,方才又受美美使她丢精的刺激,欲火早已燃烧到达顶点。
只见他精神抖抖,狠抽猛插,插入尽根,抽起出头,才几十下,艾云已被插得欲仙欲死,穴心乱跳,yin水直冒,口里不断的浪哼道:“好文儿你把姨妈干死了哎呀快停停不能再插啦姨妈被你插死了哎呀”
也难怪艾云吃不消,方才刚刚大泄了身子,就又被子文的大棒棒一阵急抽猛插,怎不叫她大叫吃不消呢
艾云的浪哼之声,刺激得身边的美美,一双水汪汪的媚眼里,喷出火似的欲焰,自己轻轻拉起裙子,将已浸湿的三角裤脱下,竟用手指在阴沪里,挖弄了起来。
艾云见爱女这副可怜相,轻声怜惜地说道:“美美,你把衣服脱下来,蹲在妈脸上,让妈给你吸吮吧”
美美听了,反而不知如何是好,愣愣地看着子文。
“哎妈都不怕羞了,你还羞什么,快来吧”
美美把衣服脱光,羞却地背着子文,红着脸蹲在妈妈的头上,阴沪对正艾云的嘴,屁股却正朝着子文翘着。
艾云很想仔细瞧瞧,可是美美却像怕妈看到似的,把阴沪紧紧地按在艾云的嘴上。
艾云无可奈何地,伸出香舌,轻轻舐吮几下,只舐得美美,阵阵麻痒,周身发抖,浪声叫道:“哎呀好舒服啊妈你用力点么”
子文见美美被舐得,白嫩的屁股直扭着,小屁眼一张一合的,他都看得清清楚楚,便又开始急抽猛插起来。
年轻力壮的子文,只插得艾云浪到骨子里去,本想大声地浪叫几句,藉以解解浪,可是小嘴却被美美的小穴堵得紧紧的,唯有使劲的连连吮着,想从口舌上消消火,如此一来,却弄得美美屁股团团的扭摆着,嘴里yin喊浪叫着,浪水流得艾云满脸皆是。
子文插的越急,艾云吮得越快,美美喊得越是带劲。
直等到美美把阴精不止一次的泄在妈妈的嘴里,艾云的子宫口一阵收缩,也泄了,使子文的gui头,感到一阵热热的,急忙连冲一阵,后脊一麻,也大泄特泄了。
这几天,美美对妈妈的阴沪,发生了浓厚的兴趣,每一空下来,便缠着妈把裤子脱下来,让她尽情地挖弄一番。
艾云也从不拒绝她的要求,因为每当美美的小手,插了进去,却使她得到至高无上的快乐。
子文的棒棒固然可亲,但美美的手,也确实有她可爱之处,就是美美的阴精也能带给她无上的刺激。
星期六的中午,美美匆匆地回到家里,进门便高声叫着妈。
“妈在厨房里呀”艾云轻声回应着。
美美像小鸟似的飞进来,先抱着妈吻了一下道:“表哥呢”
“小声点文儿在午睡,别吵醒他,这几天他也实在太累了。”
“妈先别作事啦,我先给你亲亲好吗”美美嘻嘻地纠缠着她。
“哎这孩子,就是玩也要等妈作完事啊”
“不么人家等不及吗”说着,强拉艾云就往外走。
艾云只好跟着她走到自己房里,把衣服脱个精光,两腿大开地仰躺在床上。
美美也赶忙把衣服脱下,伏在妈的身上,先行对舐了一番,等到两人已泄精在对方嘴里,美美却蹲在妈妈的大腿间,用手在她的阴沪上挖弄起来。
只挖得艾云忍不住地高声浪喊,直喊得将隔壁午睡的子文惊醒,走到房里,被两人的怪相,引发他的欲火,加入战圈,战到三人性尽方休。
一星期的时间飞快的过去了,子文只好依依不舍的别过了艾云和美美,赶回台北。
7
冷战数日的柯府,早已回复一向融洽的景像了。
二太太柳娇,今天装扮的特别漂亮,一早就坐在客厅里,媚眼不停地朝墙壁上的时钟和大门上扫。
阿敏和小云,也个个抖擞精神,将早点开到厅上,见柳娇那份痴呆的神情,忍不住地呶着小嘴笑。
花眉穿着一身洁白的尼龙睡衣,走进客厅,见阿敏和小云两人正在轻声的谈笑,便问道:“鬼丫头什么事这么高兴”
“啊大太太,你看二太太一大早就坐在那儿,不断地盯着大门瞧,嘻嘻”小云低声抢着说。
“哎”花眉微叹一声,心里对这位与自己相处十几年的柳娇,发出了同情之心。
记得十几年前,无廉为了自己的不能生育,娶她过门之时,那时她才十几岁,生得花容玉貌,使人见而生爱。
她生性活泼,喜爱交际,自从到柯家,虽也一无所出,但性情却沉静多了,尤其当无廉离家之后,一种无形的痛苦,更促使着她将原有的习性,几乎作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无情的岁月,转眼已经十余年了,自己和她都已是三十出头,文儿也已长大成人。
可是谁会想到,平静十几年的家庭,却由于文儿的成人而起了变化呢
当年自己与柳娇嫁给柯无廉,就是为了他那副惹人着迷的仪表和言谈,可是文儿的一切,都比当年的无廉,来得更为高明,无论是手法与外貌,都较他爸爸有过之而无不及。
连自己都已弃羞耻与伦常于不顾,而与他作出了不可告人之事,也难怪她如此痴情于他呢
花眉站在柳娇面前良久,见她尚未发觉,心里既是怜惜,又感好笑,便轻声说道:“妹妹你是怎么啦”
“啊大姐,你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正在沉思中的柳娇,被花眉一言唤醒,想起自己的失态,不由俏脸一红,娇羞羞地垂下头去。
“哎别多想了,我们先来吃饭,唔他就是回来,恐怕也要过午呢嘻”
“姐姐你你也吃我的豆腐,看来你心里一点都不急,可是万一他不回来呀我看你也好过不了。”
“别胡说了,这是他自己的家,怎会不回来呢”
“哼要是万一他不回来呀责任都应该由你负,谁叫你吃醋呢”
柳娇仰着小脸,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包藏着一股刁蛮的神情,她竟在花眉面前撒起娇来了。
“哼谁不要脸啦不知是谁把醋罐子打翻了”
“当然是你啊”
柳娇的泼赖,惹得花眉哈哈大笑,身后的阿敏和小云也笑得直不起腰来,柳娇自己也咕咕地笑个不停。
“哎呀你们什么事笑得这么开心啊可是中了爱国奖券了。”
子文远在大门外,就已听到了笑声,心头不由一畅,悄悄地推门进来,存心要使她们吃上一惊。
“呀少爷回来啦”小云叫叫着说。
“这个可好了,如果再不回来,妈的罪可就大啦”
“什么罪呀”子文莫明其妙的问着。
“不枪毙也得脱层皮”
“那是为什么呀”子文这才知道是开玩笑,忍笑凑趣地问道。
“因为你二妈吃我的醋啊”
大家都忍不住地大笑起来,良久不息,尤其是柳娇,笑得更是厉害,当然大半还是为着文儿已经回来的缘故。
几天来,一直无人问鼎的客厅,又热闹起来。
子文进门不久,花眉便有意使子文与柳娇单独温存一下而藉故躲了出去。
分别整整七天的柳娇与子文,好像有点生疏似的,相对坐在客厅里,闲话着家常。害得两个骚丫头,远远地躲在门外,哎声叹气,咬牙跺脚的,代柳娇着急。
“怎么搞的,你所讲的热烈场面怎么一点都不见了”小云在阿敏耳边低声细语不断地向她追问。
“真是怪事,往日像汽油见了火似的,一触即燃,今天却是腊月天吃冰,冷到心里去啦”
阿敏翘着小嘴不耐烦地道。
“总要想个办法呀别是少爷还在生二太太的气吧”
“那倒不像,依我看哪准是几天不见,生疏起来了。”听明的阿敏,果然很有点见地。
“那怎么办呢又不能把二太太脱光,赤裸裸地拉到他怀里呀”
“啊有了,小云你把扫帚拿来,快”说罢,轻咳一声,走进房里,对子文笑笑道:“少爷我看你还是陪二太太回房坐坐吧,小云要打扫清洁啦”
原来她想刺激起两人的兴趣,谁知正在这时,小云提着扫帚进来,听阿敏说她要打扫清洁,忙道:“哎我以为你要我拿扫帚干吗原来是打扫客厅啊哼我才不像你那么懒呢人家一早就扫过啦”
讲到这里,突然发现阿敏连连对她使眼色,心里方才明白过来,忙又分辩道:
“唔我我记错了,今天还没有整理过,是昨天扫的,好啦你们都出去吧我要扫地啦”
逗得子文柳娇两人,几乎把刚刚吃过的午饭都喷出来,阿敏更被她弄得哭笑不得,又不好发作,只得红着脸道:“我我是见屋里的气份不大好,想来打扫一下。”
“去你的吧,那来的这么多鬼花样。”
柳娇那有不明白的道理,但为了面子问题,白了她一眼笑骂道。
离家几天的子文,在归途上一直想着到家后,如何与她们亲热,但到了家中,却好像有一种无形的拘束,使他冲动不起来。
如今被阿敏从旁一提,才猛然觉醒过来,再见二妈柳娇,正粉脸含羞,不禁色眯眯地笑道:“改变个环境也好,二妈我抱你回房吧”
也不管柳娇正娇羞的挣扎,一把将她横抱在怀,嘻嘻哈哈地朝后面走去。
阿敏狠狠地瞪了小云一眼,吓得小云像犯了什么罪似的,连抬头的勇气也没有了。
子文将嘴唇压在她的小口上,压得她的嘴唇已经发麻了,才迅速的把自己的衣服脱光。
柳娇也自动地把她身上那件简单的洋装脱下,等子文帮她拉下雪白的乳罩和粉红色的三角裤后,赤裸裸的两人,相互凝视着对方诱人的肉体,使情欲的火焰,更加高升。
子文先在二妈的ru房上,肆意地捏摸一会,感到她的ru房,比往日来得结实得多,尤其是尖端的乳头,富有强度的弹性。
柳娇被他一阵摸捏,阴沪里的浪水,早已流出,浑身酸麻得难过,颤声说道:“文儿我难过死了”
子文嗤的一笑,伸手按在她的阴沪上,只觉得又湿又热,两片荫唇也随着手指的捏弄,一开一合地自动张开。
他立刻转身跪立起来,分开她那两条修长的玉腿,对准鲜红夺目的阴沪,猛力一挺,已全根尽入。
柳娇肉紧地哼了几声,自动的把阴沪往上直挺,子文也就起劲地抽送起来。
几十下后,她的气息粗短的喘起来了,嘴里呻吟连声,一边用她白嫩的两臂,用力把子文抱住。
子文抽送得越紧,她的反应也愈剧烈,突然她的两手,拼命地按压在子文的屁股上,使劲地忽上忽下扭动起臀部,迎合着子文的挺送,子文对二妈这种放荡的神情,这是首次看到。
忽然,柳娇的小嘴凑到子文唇上,把舌尖塞到他的嘴里,身子也挺的更高,大屁股的扭动,也更加快速。
子文也插得更深,抽得更急,每次都要使他粗大的gui头重重地顶在花心之上。
他抽插得越是厉害,越能使她浪荡与快活,最后狂野的像发了疯,娇声哭泣起来,浪叫道:“啊美死了比往日更好亲亲你真会插每下都使人发浪啊我爱你哼”
子文被她的荡声yin语逗得越发性起,猛把棒棒一顶到底,大gui头使劲地在她的花心上磨转起来。
“唔美死了,妈小穴被你插死啦快妈不要活了,啊快啊丢了”
突然她全身颤抖,子宫不断地吮吻子文的gui头,浓烈的阴精,浇得子文说不出的舒服,遂把棒棒接连的一阵快抽紧插,阳精忍不住也卜卜地泄了。
快感的高峰过后,子文伏在柳娇的身上,轻怜地吻着。
柳娇抽泣着表示她的满足,柔顺地享受着子文的轻吻,两手不停地在他背脊上抚摸。
温存了很久,柳娇才算平静下来,凝视着子文英俊的脸,温柔说道:“你这冤家真狠心,一去就是这么久,害得人家每天食寝不安,像丢了魂似的。”
“谁要你们乱吃醋呢”
“嗯以后千万别离开我了,我再也不敢吃醋啦,你不知道,这几天我真的想死啦,还好你回来了。”边说着,两手死命地把子文抱住,怕他再飞走似的。
“二妈,你比以前更浪了。”
“只要你不再生气,要我怎么浪都依你,反正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了。”
子文在她温香的怀抱里,听着她多情的软语,棒棒再度的翘起了。
火热的阳光,已渐渐地直射到床上,可是两人那还顾得了那么多。
“哎呀怎么这么快,又翘起来啦”
“因为你太美了,只要多看你两眼,就忍不住地挺起来。”
“嗯我告诉你可别笑,每当我想你,浪水就往外流”
子文听得更是肉紧,拼命地把棒棒在柳娇小肚子上顶,两手在乳上捏了一下。
“二妈换个花样再玩玩吧”
柳娇嗯声答应,柔顺地爬起,跪在床上,把屁股朝子文高高翘起。
子文不由一楞,猛然想起上次在自己房里的事,知道她误为自己又要从背后搞她,故才有此举,伏身轻轻在她那条长长的屁股沟里,吻了几下只吻得柳娇直打哆嗦。
正在这时,阿敏悄悄走进,走过床前,放下窗布,把窗外射入的强烈阳光遮住,正要出房,子文已在床上呼道:“喂你来得正好,快来帮帮忙吧”
阿敏红着脸站在床前,等待着他的吩咐。
“二妈你在上面自己插插好吗让阿敏帮着你动嘛”回首又朝阿敏笑道:“你也把衣服脱下来,死站在那儿干什么”
柳娇转身骑坐在子文的身上,阿敏小手扶起少爷的棒棒,对准二太太的阴沪口,等棒棒插进大半,才将手移到柳娇的屁股上。
初时,尚能按步就班的上下套弄轻扭着,时而乳头被子文捻得发痛时,发出一两句呼痛之声,到后来,速度急迫,哼声也更高了,yin水流得子文下身光润异常。
“哎呀文儿我一点力气都没有啦哼”
“阿敏不是在帮着你吗”
旁边的阿敏,紧张地张着小嘴,两手拼命地拉动柳娇的屁股,有时似有心却无意地用力过度,把她的阴沪托离棒棒,必急得柳娇嗯嗯连声,阿敏也忙着抓着棒棒再放进阴沪。
柳娇愈动愈浪,粉脸泛出红霞,神情yin荡,嘴里不断地哼着:
“哎呀美死了你真会玩哼我的子宫被你顶得又麻又痒啊真美阿敏快点啊”
子文见她那个样子,大感兴趣,急忙挺动身子,配合她的扭动。
“哎呀太好了我有点忍不住了阿敏快点啊又要出了唔”
一阵扭动,滚热的阴精,又了出来,身子往前一躺,伏在子文身上。
“真不中用,怎么这么一会又出来啦”
“唔那有什么办法呀人家忍不住么”柳娇喘喘地说。
逗得身后的阿敏嗤嗤的娇笑出声,熟练的从床头上抓起一条毛巾,把湿淋淋的阴沪和棒棒,轻轻的擦抹乾净。
8
几天来未曾好睡的柳娇,在子文强热的爱抚下,接连着大泄了两次,浑身酸软地瘫痪在床上,不久就堕入梦乡。
子文正继续与阿敏挑逗着,见柳娇的情形,不忍把她吵醒,悄悄下床,把阿敏抱在臂上,赤裸裸地走出房门。
“少爷到那去呀”一丝不挂的阿敏,见少爷竟在光天化日之下,抱着自己往外跑,心里不由发急,忍不住地问着。
“还是到客厅里去吧,省得把二妈吵醒。”
“哎还算你有点良心,二太太总算没白爱你一场。”
子文抱着她靠坐在沙发上,分开她那两条柔滑的大腿,挺直的棒棒,对准小穴口,缓缓插了进去。
阿敏唔唔连声,眉眼紧皱在一起,直到全根尽入,方呼出一口气。
“啊比前几天松得多了难道你有别”
“呸呸别乱咬人了,那是那是”
“那是什么呀”
“告诉你可别笑人家呀那都是二太太每天给人家用那根假的”
没等她讲完,子文早已完明白,逗得哈哈大笑。
阿敏再是大方,也终是个少女呀被他当场一笑,又羞又急,连连把身子在他腿上乱扭。
一旦嚐到甜头,那肯再停,真是食髓知味,小屁股像风车似的,在子文腿上团团地转动。
子文知她欲念已发,已帮着她托臀捻乳的忙个不停,嘴里却不断地问道:“你不是说她这几天饭不思茶不饮的,怎么还有心情逗弄你玩。”
“哎你别停么哎呀快点动呀”
“我问你的话听到没,有如果你再不讲,我可不动啦”
“好少爷我说唔每当二太太愁眉苦脸时我就想办法去逗逗弄她哎呀快点唔等把她的欲火逗起,她她就用那根假东西插我哼直等到两人都泄了身子才才停下来可是过不多久她想起你,就又皱起眉头哎声叹气的真要我没办法呀好少爷我讲了你倒是快点么哼”
阿敏断断续续地边玩边讲,娇美已极,子文愈看愈爱,藉着沙发的弹力,拼命的把棒棒往上顶。
“哎呀好美呀亲少爷快点顶,我要丢啦好美死了啊”
狭小的阴沪,紧紧把子文的大棒棒挟住,滚热的阴精,一阵阵地在子文的大gui头上浇。
“你们怎么都这么快呀”
“唔是你的慢么”
“好啦就算我的慢,但也得等我出来呀”
“好少爷阿敏实在没劲了,我给你叫小云好吗”
子文无奈地点了点头,忙把阿敏扶起,阴沪里仍然不断地往外滴着水,湿淋淋地弄了子文一身。
阿敏满脸羞笑地跪在子文腿前,张开小嘴,从根至顶的舐了个乾净,几乎把子文舐的把持不住,但想到小云,真想藉机再嚐嚐,忙定神忍住,目送阿敏赤着身子,一扭一扭地走出去。
“哎呀你身上粘粘地是什么呀唔准是阿敏的骚水。”小云红红的小脸紧粘在子文的臂上说着。
“什么是骚水呀嘻嘻”
“骚水就是yin水呀味道腥腥的,不是骚水是什么”
“那么你就先给少爷吮吮,嚐嚐到底是不是骚水”
“唔我才要呢像这种水吃得多啦”
“啊在那里啊”子文好生奇怪,嘻嘻地盘问着。
“是不告诉你,不告诉你”
小云正想说给他听,但一见到他那副嘻笑的神情,才猛觉自己的嘴太快,这种事不该告诉他呀
子文对这种事,最感兴趣,那能由她不说,两手拼命在她痒处乱摸,弄得小云笑成一团,连连求饶。
“你说不说”
“嘻嘻哈哈好少爷我说我说”
子文这才停手,小云抬手整理一下秀发,呶着小嘴,白了他一眼道:“你就会缠我等人家说了,你要取笑,看我依你才怪呢”
“好绝对不笑就是啦快说吧”
“都是你不好把大太太的欲火给燃着了,就往基隆一躲,一个星期的日子也不算短呀你要人家怎么忍嘛”
“好,吧别骂了,言归正传吧”
小云哼了一声,见他那猴急的态度,又忍不住地嗤嗤的出声来,小嘴一翘说什么也不肯讲啦
直等子文又动了手脚,把她搔得喘不过气来,才断断续续地央求着道:“好少爷小云不敢啦我说我说嘻嘻小云不敢了饶了我吧我真的要说么”
“你再敢卖关子,我可真不饶你了。”
“好好”小云喘息了一会,接着道:“当你走后,我每天都陪伴着大太太,后来大太太就要我给她舐阴沪,每次都流得人家满嘴都是,尤其是她大泄了身子后,那股又浓又热的阴精,真有点腥味呢”
“那么你怎么忍呢”
“大太太也给我舐呀啊大太太的工夫真好舌头一翻一翻的,弄得人家一次一次的丢,等到把她舐出来时,我最少也泄了三、四次,还有我每次看她把我流的都咽进去,就感到奇怪,但她告诉我说是什么贺尔蒙,吃了可以常驻容颜,初时我还不信,也不敢胡乱来,后来问起阿敏,才知原来是真的,啊怪不得大太太那么漂亮,原来她对保养身体的办法,懂得真多呀”
子文听得几乎笑破肚皮,暗骂阿敏真会作弄人,至于大妈那是值得原谅的,因为欲火一旦燃烧起来,事事都会反常,自己还不是吃过很多次了,可是当时谁还顾得了那么多呢
“那么后来你也敢下去啦”
“是呀少爷你看我可比以前更漂亮了”
“唔怪不得我一回来就觉得你比以前漂亮啦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子文强忍着笑,一直正经地回答。
小云那知子文是在哄她,心里好不得意,赤裸裸的身体,肉紧的在子文怀里扭动着,子文早已涨得难过的要命,经她一阵扭动,昏昏欲熄的欲火,更加剧烈的燃烧起来。
两手便死劲地抓住小云胸前的两座小丘,抓得她直皱眉头。
“大妈也常抓你的奶子吗”
“唔抓是有的,但可没你这么用力,抓得人家痛死了。”
“你喜欢与大妈玩吗”
“嗯大太太最会逗人了,每次总是把人家逗得实在忍不住时,方才开始,但每次都能使人舒服,不像你们的,只知道拼命的插。”
子文不由暗暗对妈佩服得五体投地,手上也温柔多了,双手灵活地轻捻轻揉,惹得小云娇喘不止。
他突然眼珠一转,想起一个作弄她的办法,含笑说道:“小傻瓜,上次我咬她时,你就在旁边,可见到她呼痛吗”
“没有呀我就是奇怪嘛,被咬得伤痕斑斑的,那会不痛呢”
“说你真是傻瓜那是一种工夫啊不但不痛,反而舒服得很呢”
“真的”
“难道少爷还会骗你吗不信你把屁股翘起来,让我咬几下看看”
小云果然在子文怀里,一阵反转,雪白光润的屁股,朝在子文的眼前。
“你先咬一下试试看,可要轻点呀”
“哎你真傻,咬得愈重愈舒服呀你听过妈要我咬轻点吗”
“好随你便吧咬重点也好。”
子文嗤嗤地喷笑出声,朝着小云雪嫩的屁股,猛地一口咬下。
“哎呀我的妈呀”
子文一直焦急地等待着大妈的芳驾,直等到吃过饭,才见她姗姗而归。
“哎大姐你是到那儿去啦等得把人给急死了。”柳娇容光焕发地朝刚刚近门的花眉高叫着。
“嘻不见得吧你该谢谢我这个识趣姐姐才对呀”
“哎我才不要谢你呢你要以为这就是识趣,好,那打明天起,我溜出去好啦”
“唷好妹妹,算你厉害,请你千万别走,万一文儿伤起心来,我可哄他不来喔。”
“大太太你吃过饭了吧”
“我在李太太家吃了。”
转脸见子文正在瞪着自己,不言不语地,好像在生气似的,心里不由一慌,忙上前柔声道:“文儿在生谁的气呀”
子文故意扭过头去,给她个不理不睬。
“唷原来是生妈的气呀,好啦别生气啦,让妈给你赔个不是好吗”花眉移步坐在子文身边,轻轻在他的俊脸上吻了一下说。
“嘻嘻好亲热呀阿敏、小云,我们也识趣,到后面去吧”
说完,三人鱼贯而出,走出老远,还能听到三人的笑声。
“文儿生气啦妈是为你们好呀这几天看你二妈怪可怜的,妈故意躲出去,让你们玩个痛快也错啦”
“那你乾脆再出去躲几天算了。”
“原来是怪我出去的太久了,那是因为李太太一场麻将正好三缺一,八圈一完,妈就赶回来了,好啦别生气了,妈再给你赔个不是。”说着,又轻轻在子文脸上吻了一下。
“这就算是赔不是呀”子文斜着眼,瞪着花眉,有意刁难地说。
“好文儿,别生气啦,只要你高兴,妈随你怎么罚都可以。”
“等得人家都急死了,你却在那儿打牌,一打就是八圈,哼一圈折合一次,今天我要罚你泄八次身子。”
“天哪上次妈被你弄得泄了六次,就已经受不了啦,要是连出八次,不要妈的命才怪呢”
提起那种事来,花眉就浑身发痒,但又不敢答应他那么多次,因为这孩子太过任性,到那时自己怎么吃得消呢
“不答应就算啦我要回房睡觉去了”子文真的发起脾气来了,站起身子就要往外走。
“好啦妈依你就是啦快别生气了。”花眉见他要走,心里一急,不顾后果地答应了。
子文听了,俊脸泛起一片得意的笑容,朝着大妈惊慌的俏脸直看,想着当她出到第八次时的神情。
子文回手在总开关上,一阵摸索,日光灯突然熄了,四壁之上,亮起了五光十色的小灯,发散出诱人的微光。
他想到当年柯无廉,花了许多时间和金钱,装置这套挑情专用的电动设备,却被自己的儿子用上了。
花眉粉脸泛红地依偎在子文的怀里,两只挺立而富有弹性的ru房,不停地颤动着。
子文让花眉的粉脸,依枕在自己的大腿之上,伸指将ru房整个分抓在双手里,时而使劲地把双乳高提,只痛得花眉皱眉裂嘴,有时低头轻吮着乳尖,又惹得花眉忍不住地浪哼出声。
柔和而近乎挑逗的轻狂音乐,从墙角的电唱机里播出,壁上五光十色的小灯,也在自动的变换着颜色。
想起上午小云及阿敏的陈说,心想何不藉重她们之力,既可轻易地达成目地,又可享受着“亲乐”。
一经呼唤,三人匆匆赶来,见到两人的神情,不由嗤嗤笑出声。
“我的大情人这个时候要我们来干吗不太煞风景了吗”柳娇笑眯眯地说着。
“大妈下午打了八圈牌,害得我们苦等一天,现在我给她一个科罚,要罚她泄精八次,二娘你看公平吧”
“哈哈公平,绝对公平。我看你呀,真有大法官的风范,你是叫我们来陪审的”
“非也非也乃是请各位来执法的”
“哈哈那敢情好,唔怎么个执行法呢”
三人听说是请她们来整花眉的,见花眉娇羞羞地偎在子文怀里,形态醉人已极,更惹得三人心动,尤其是小云,全天未能吃到的常驻容颜的妙药,又可到口了,更是开心。
“嗯文儿别整妈嘛”花眉扭动着娇躯,嗲声地说。
“唷原来大姐还会撒刁文儿可是坐稳点呀嘻嘻。”柳娇娇媚地打趣着,逗得身后的两个丫头笑得伸不直腰。
“小云、阿敏来给大太太宽衣”
两个丫头领命后,笑嘻嘻地代娇羞的花眉脱着衣服,身后的柳娇笑眯眯地向子文道:“那我是干什么呀”
子文闻言一笑,伸手把柳娇拉到身边吩咐道:“二妈回房把那假的拿来”
子文见一切都准备好了,便叫大家把衣服脱光,柳娇嗯了一声,白了子文一眼,无奈的将睡衣脱下,两个丫头,见二太太已动手,也就跟着脱了。
柔和的灯光,优美的音乐,更加激起子文的欲念,便命阿敏像上次二妈舌战时似的,从沙发背后,拉住花眉的双脚,使花眉的阴沪,挺露在沙发边沿上,色眯眯地对小云道:“小云啊你的机会又来了,要想吃灵药就快点呀”
小云也真听话,很快的蹲在地上,小嘴对准花眉的阴沪舐了起来。
经花眉几次临床的指导,小云已得到个中的神髓了,只见她那香舌,有条不乱的在阴沪里翻舐,使花眉像害了重病似的,浑身麻痒的扭腰摆臀。
柳娇赤裸裸地跪在地板上,扶住他的棒棒,先用舌尖在那红得发亮的大gui头上舐了几下,才慢慢地含入嘴里。
子文右手在大妈的身上一阵揉捻,逗得花眉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