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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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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否定心中的猜测,她记忆中的宝玉只是红粉公子,绝不会是大奸大恶之辈。

秦可卿呼出一口大气,强自抹去烦乱的思绪,喃喃自语道:“不想那么多了,既然来到这儿,还是进去拜祭一下吧,以后在地府我们还能说说话。”

身随意动,凡胎俗眼看不见的灵体穿墙而入,直接飞入灵堂。

“咦”

秦可卿突然美眸一张,因为她今晚寻找的正主儿竟然在灵堂,令她惊喜交加。

此刻宝玉正昏昏欲睡,而鸳鸯三女在他半强迫的命令下早已沉沉睡去。

宝二叔竟然在这儿他竟然为金钏儿守灵他还是本性未变呀,也不知老太太她们怎么会同意,这也太没有规矩了生前的认知还在秦可卿的心房转着,她对宝玉的行为很不解,还有点不认同,但在她心房深处却不由自主荡起一丝涟漪。

“唉”

秦可卿一声低叹,眼中多了几分羡慕,觉得金钏儿比她幸福多了。

“谁”

宝玉勉强算是半个修道之人,恍惚之间听到秦可卿的叹息,高度戒备的他猛然间紧张起来,没有妙玉为他开天眼,他看不见鬼灵的真身,只得望着空荡荡的大门处怒喝出声,并下意识靠近灵柩,做出防备之状。

宝玉竟然听得到自己的声音秦可卿顿时大吃一惊,随即她见宝玉左顾右盼,惊慌的心灵方才平静下来。

秦可卿随即陷入矛盾中,曾经的烦恼再上心头。

心灵一番强烈的挣扎后,秦可卿最终还是被迫屈服,暗自安慰自己道:一块玉石换一条鬼命,相信宝二叔不会怪我,为了弟弟,只能对不起他了。

宝玉竖起双耳,戒备片刻后并未感觉妖邪袭击,不由得暗自纳闷:难道自己太紧张,产生幻觉了吗

就在宝玉苦苦思索时,秦可卿银牙一咬,灵体凌空飞起,挟带着强劲的寒流往宝玉扑去,她虽被静尘禁锢灵力,但凭鬼灵先天之力足以摆平任何一个凡人。

宝玉瞬间脸色大变,敏感地察觉到不妙的寒气,他急忙全力运转“调皮”的动门法术,暗自祈求它不要在这个时候闹情绪,玩罢工

未待宝玉与体内法力沟通完毕,他胸前的“通灵宝玉”已经再显神奇,五色霞光猛然迸现,就像吹走一片羽毛般,将秦可卿吹到灵堂外。

啊,这玉石原来是神物,难怪鬼王要自己设法骗取秦可卿终于明白事情的真相,好在她没有伤害宝玉之心,所以只是被神石轻轻吹走,并未受到半点伤害。

随后,灵堂的烛火不再摇曳,宝玉顿时如释重负,不过目光依然充满戒备。

月隐日升,灵堂三日的第二个夜晚终于过去。

宝玉已经两天两夜没有睡个好觉,望着窗外透入的晨光,他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

“宝二爷,洗脸吧。”

秋纹端着银盆走进来,昨夜她睡了一觉,此时神清气爽、面色红润,相比宝玉的憔悴更显得容光照人。

秋纹一边温柔熟练地服侍宝玉,一边柔声劝道:“你还是休息一下吧,看你如今都快变样了,别说老太太看着心疼,就是我们看着也心酸。”

“是呀秋纹说得在理,姐姐泉下有知,见你这样,她肯定也不开心。”

经过一夜的休息,玉钏儿心情好了许多,眼见宝玉眼睛的红丝越来越多,她芳心隐隐生痛,连金钏儿逝去的伤悲也暂时放在一旁。

宝玉见秋纹两女如此关心自己,疲惫的身心顿觉暖意融融,心神一振,动门法诀在经脉内飞速运行。

秋纹与玉钏儿只觉眼睛一亮,委顿的宝玉竟突然恢复清新俊朗。

宝玉满意地照了照镜子,随即轻柔微笑,反过来安慰秋纹两女:“你们看我这模样,像有事的人吗”

“二爷,晨间天凉,你又熬了一夜,还是吃些早点暖暖胃吧”

鸳鸯手托食盘迈步而入,正巧听见宝玉的话语,随着时光的流逝,她的心结也逐渐融解。

“谢谢”

宝玉礼貌地接过鸳鸯手上的食盘,闻着热腾腾的粥香,他不由得腹如鼓鸣,随即不顾礼仪地狼吞虎咽起来。

鸳鸯见宝玉对自己如此客气,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也忍不住心中发酸,好在坚强的天性止住她眼底的热泪,芳心一声叹息,随即强装平静抹去眼中的幽怨。

时光一晃,眨眼就过了晌午。

宝玉斜倚在灵柩旁,心中暗自思量这已是最后一日,但愿能够平安度过。可惜上天连宝玉这小小的要求也不同意,那个小厮疾步跑来,打破宝玉美梦的泡沫。

“二爷,有位柳公子投帖拜见。”

“柳公子,难道是柳湘莲快请。”

宝玉微微一愣,随即很欢喜地站起来。

一刻钟后,柳湘莲带着一股清凉的微风踏步而入,道:“小弟今早返京,听闻贾兄爱妾噩耗,现在才来拜祭还请贾兄见谅。”

“柳兄,不用这么客套,”

宝玉热情地迎上前,先入为主的意念令他满面笑意,很亲切地道:“这几日那些俗礼快把我累死了,你就放过我吧。”

宝玉的真心相交并未换来柳湘莲的感激,别有所图的他反而洋洋得意:贾宝玉既然死了小妾,那他此刻定然情思大伤,正是心灵空虚之时,那自己的美人计岂不更容易成功真是天赐良机呀

故作豪迈的柳湘莲附和宝玉道:“想不到贾兄如此豁达,害我一路想好的安慰话语都派不上用场了,哈哈”

一番拜祭后,宝玉与柳湘莲的关系迅速增进,宝玉主动邀约,与柳湘莲隔案而坐,品茗相聚。

“柳兄,自上次一别后,你为何消失这么久”

宝玉语带疑惑,望着心目中的“豪侠”道:“我问过其他人,有人说你出京去办事,不知是何急事”

柳湘莲平静的眼眸毫无变化,悠然自若道:“也没什么大事,就是静极思动,到江湖逛了一圈,因一时走得匆忙未与贾兄告别,这次回来一定置酒赔罪。”

“哦”

宝玉一听江湖两字,顿时兴致大起,主观猜测道:“柳兄是否惩恶除奸、打抱不平去了我早就向往江湖生活,有机会真想见识一下。”

“呵呵贾兄真有意思”

柳湘莲真正笑了起来:“哪有那么多大奸大恶之人让我们教训只不过是不值一提的小事而已。”

话语一顿,柳湘莲一脸神秘地转移话题:“不过江湖上倒有一事十分轰动,说起来与贾府还有点渊源呢”

“是吗说来听听。”

宝玉不由得在心中暗自猜测:难不成“通灵宝玉”之事竟然传到江湖了

“近日江湖出了一位女侠,不仅姿容绝世,还性情豪爽、武艺非凡,接连诛杀几个出了名的yin贼。”

柳湘莲说至“美女”两字时,暗自得意地看了宝玉一眼,然后摆出扼腕长叹的表情,道:“可惜,我与此等佳人缘悭一面,只听闻她名叫尤三姐,与贵府还是姻亲之家。”

“尤三姐”

宝玉忍不住惊呼出声,下巴久久没有回到原位,心想:想不到不仅柳湘莲在这红楼世界成为侠士,这尤三姐也成为侠女,他们真是珠联璧合、天生一对呀,呵呵

柳湘莲的话语被宝玉惊呼声打断,半惊半疑的他试探着问道:“难道贾兄见过此绝色佳人”

话音未落,柳湘莲又故意以略带暧昧的语调道:“这也难怪,你们毕竟是姻亲,贾兄与尤三姐能有此缘份,真让兄弟羡慕。”

听柳湘莲话语间对尤三姐推崇无比,宝玉不由得暗自偷笑,在心中道:柳兄啊柳兄,看你那一脸仰慕样,要是知道那尤三姐最后因你而死,不知你又作何感想呵呵

宝玉自得其乐,兀自不知柳湘莲真正的心思,更不会明白他如此推崇尤三姐为的就是引起自己的色心。

悠然的笑容自心海浮上宝玉的俊脸,不知阴谋临头的他还在心中偷偷乐着。

“柳兄误会了,我并未见过这位亲戚,不过是觉得一个女子竟能在江湖中快意恩仇,大为惊异罢了。”

话音微顿,宝玉笑语调侃道:“你也不需要这么后悔,我断定你必能与此女相见,还能谱出一曲龙凤和鸣,柳兄信是不信”

宝玉轻言浅笑之间,已暗自决定要仗义出手帮柳湘莲与尤三姐一把,小小的误会自然轻易就可除去,他可不想看到绝命鸳赛在自己眼前出现。

柳湘莲怎会明白假宝玉的心思为了完成计划,他突然一脸认真地凝重解释道:“贾兄说笑了,柳某自行走江湖以来从未有过成家之念。”

见宝玉嘴角带笑,毫无相信之意,柳湘莲不由得心中发急。

柳湘莲灵光一现,再下猛药道:“不瞒贾兄,我父母早已为我定下妻室,对那尤三姐我只不过出于敬佩之心,绝无丝毫绮念,还望贾兄切勿乱点鸳鸯谱。”

这是怎么一回事宝玉见柳湘莲话语郑重,不似玩笑之言,不由得诧异寻思起来难道因为这样他才没有与尤三姐在一起吗

唉,绕来绕去,尤三姐成为第三者,这世界为何与廖老大说的不同呀自己还能改写这红楼梦吗宝玉突然心房一片混乱,越想越是复杂。

柳湘莲心中暗自窃喜,见宝玉出神发呆,还以为宝玉正在幻想尤三姐的美色。

见目的达到,柳湘莲抬头望了望天色,心想:小师妹应该进入宁国府了,这么好的机会,她怎么不来拜祭呢

也许是为了回应柳湘莲的疑惑,门外突然响起小厮的声音:“二爷,东府的大奶奶往这儿来了,小的特意前来禀报。”

第六章 尤氏母女

假宝玉对什么东府大奶奶并没有多大印象,随口应了一句。

柳湘莲则是喜上心头,为了不与尤三姐碰面,便告辞道:“贾兄,在下还有些许小事要处理,这就告辞了。待嫂夫人出殡后,在下等贾兄出府共谋一醉”

宝玉刚刚送走柳湘莲,还未转身,几道动人的倩影已经走入他的视野中。

目光一聚,宝玉陡然呼吸一热,他虽然已经见惯美女,也知道世家豪门的夫人不会有丑八怪,但此时此刻还是有强烈惊艳的感觉。

前头的中年美妇丰盈曼妙,浑身透着一股优雅端庄的贵妇韵味,姿色只比李纨稍差一点,她的身子微微一让,一大两小三位美女从她身后冒出来。

相似的五官、相似的身影,四个相似的美女走在一起宛如四朵绽放的鲜花,群体的魅力立刻将李纨比下去。

瞬间宝玉不需要法诀同样精神抖擞,他迈步迎上去,拱手一礼,道:“宝玉见过嫂嫂。”

在前头的美妇人正是贾珍之妻、贾蓉之母、宁国府的大奶奶尤氏,她回了一礼,美眸带笑,透着几分好奇仔细凝视宝玉一眼。

“宝兄弟,你还真是变了呀,竟然也懂礼数了,我还以为凤辣子骗我呢嘻嘻”

尤氏掩唇轻笑,随即微侧身子指着身后另一个中年美妇道:“这是我娘亲与两位妹妹,近日在我府中做客,我就带着她们一起过来了,宝兄弟不会介意吧”

“你娘亲”

宝玉望着那个与尤氏年龄相仿的素衣美妇,不由得愕然呆立。

“咯咯”

尤氏与宝玉也是相熟已久,见他一脸傻样,禁不住开怀大笑起来,她身后的三女也发出或大或小的笑声。

女子天性最爱东长西短,秋纹对尤氏娘家之事倒也听闻过二丁她急忙走到宝玉的身后,悄声提醒道:“二爷,那是大奶奶的后娘。”

宝玉尴尬一笑,随即以晚辈之礼相见,礼数甚是周到。

“你就是宝哥儿呀。”

尤夫人风韵犹存,艳红的面容有着青春少女没有的风情,美眸流转之间,她送给宝玉一个醉人的秋波,道:“宝哥儿真是名不虚传,这么俊,就像天上的仙童,难怪衔玉而生。”

第一次见面的美妇人秋波不断,抛得宝玉晕头转向。

话音稍顿,尤夫人回首对自己的两个女儿道:“丫头,你们还不拜见宝二爷”

尤夫人的二女儿与其母十分相似,虽还是待字闺中的青春少女,但那妩媚的风情已在起伏的曲线上显露无疑,她一双妙目波光潋艳、勾魂慑魄,此时见宝玉如此俊俏更是目光如钩,直奔宝玉心房而来。

“小女子尤二姐见过宝二爷”

尤二姐的声音又娇又柔,听得鸳鸯三女大为不满,却碍着东府大奶奶的面子不敢发作,只能在心底大骂狐狸精,生怕没有定力的宝玉就此被迷住。

宝玉神态悠然,并无鸳鸯三女想象中的不堪情状,不过他平静的面容下还是掀起一圈波澜,连声暗自惊叹:好媚、好妖的桃花眼

不过这么骚的眼神,这尤二姐大概不是什么好东西。念及此处,宝玉心海的波澜立刻平息,他虽天生多情,却甚为不喜轻佻女子,因此平淡如水地回应道:“二姑娘多礼了。”

宝玉礼貌但生疏的话语令尤二姐微微一愣,再见宝玉双目清明、神色平静,风情万种的她不由得诧异无比:这宝玉究竟是何等人物不是传闻他贪花好色吗

可面对自己却又如此冷静,自己虽不能说艳冠群芳,但还没有见过对自己不动心的男人,包括那个道貌岸然的贾珍。

就在尤二姐思绪远扬、芳心纷乱时,在她身侧的妹妹已经开口说话。

尤夫人的小女儿与尤二姊又有不同,芳龄最小的她年在十六、七岁,娇躯稚嫩青涩,虽没有勾魂慑魄的诱人曲线,但那青春气息却生机勃勃,而她轮廓分明的玉脸上五官精致,如雕塑般的美丽中透着女子少有的刚烈脾性。

少女没有像尤二姐那样矮身施礼,而是出乎众人意料的两手抱拳,英姿飒爽地道:“见过宝公子”

宝玉大为愕然这不是江湖礼节吗

在猝不及防下,宝玉下意识学着江湖人抱拳还礼,别扭的动作很令人发笑。

“女儿,你怎能如此没有礼数”

尤夫人突兀的责怪声凭空而起,然后她一脸微笑,往前踏出一步,柔声解释道:“宝哥儿请别见笑,我这小女儿自小野惯了,都怪她们父亲去得早,唉”

“夫人多心了,我怎会笑话自家人呢”

宝玉随口安慰突然一脸悲伤的尤夫人,心中却大为不耐,暗自骂道:你这妇人对我解释个什么劲我又不想娶你女儿。一个风骚放浪、一个古里古怪,要是娶了这尤家女儿,恐怕不是被绿帽子压死,就是被活活吓死。

“三姐儿,还不重新见过你宝哥哥,”

尤夫人也甚是厉害,见宝玉说是自家人,立刻顺竿往上爬,叫自己女儿称呼起“哥哥”来,也不知她打什么心思。少女显然对尤夫人的话语甚为不愿,磨磨蹭蹭开不了口。

尤二姐见状,八面玲珑地接过话头,笑语道:“母亲说得对极了,都是自家人,我也应该重新见礼才是。”

话语微顿,尤二姐再次风情万种地对着宝玉盈盈一礼,醉人的秋波抛向宝玉。

“小女子尤二姐再次见过宝兄弟,还望我们姐弟以后多多亲近,也让姐姐为好兄弟尽点心力。”

说及“心力”两字时,尤二姐更是加重语气,挑逗意味十足。

在妖娆的外表下,尤二姐更是芳心发恨,她就不信宝玉不为她着迷,更不信贾家会有正人君子。

尤二姐并未猜错,宝玉绝不是正人君子,但他就是没有被尤二姐迷住,依然冷淡地回礼道:“二姐姐有心。”

尤二姐眼角一颤,桃红的玉脸首次多了几分难堪。

尤夫人眼中也布满惊讶,她紧接着施给自己的小女儿几个眼色。

在尤夫人的催促下,少女露出生涩的媚笑,生硬地向宝玉矮身施礼,“小妹尤三姐,请宝哥哥以后多多教益。”

又是一个骚狐狸,还是一个本事没有学精的狐狸精。宝玉大为不屑,紧接着脑中猛然一颤,心想:尤三姐

瞬间宝玉双目大张,上下扫视着神情别扭的尤三姐,心想:这尤三姐不会就是柳湘莲说的女侠吧

想起尤三姐先前的行礼动作,宝玉虽然不愿承认,但还是叹了一口气,心中美好的幻想就此破灭:唉,真是见面不如闻名,想不到“尤三姐”竟是这种女人

心有成见的宝玉神色平淡,三两句后就没有说话的兴趣。

尤氏母女相互一望,眼眸都浮现难堪的意味,尤氏虽然是东府大奶奶,但宝玉可是整个贾府的心肝宝贝,她只能忍气吞声。

尴尬一笑,尤氏主动告辞离去,宝玉自然不会挽留,还感慨万千地郁闷起来:难怪柳兄不要尤三姐,此等风骚女子要来干什么不过看她这样也不像会为情自杀的主儿,真是奇怪呀

宝玉在灵堂内暗自纳闷,尤氏母女也轻声谈论着贾家这位宝二爷。

“我说女儿,你在人前就不能庄重一点吗”

尤夫人的玉脸浮现埋怨之情,对于没能钓住宝玉这金龟婿,她感到很惋惜,不停责骂道:“二姐,你呀,总改不了这毛病,并不是每个男人都吃这一套。”

尤二姐满不在乎,轻佻地笑道:“我就喜欢挑逗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看他们那副心痒痒的样子就特别开心。咯咯”

“然后你就立刻逃之夭夭,让他们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将咱们尤家当做仇人,你就更开心了”

尤夫人的声音透着无奈与责骂。

尤三姐则拉着尤二姐的手,不解地追问道:“姐姐,你这样故意败坏自己的名声,以后怎么找到一个好夫婿呀”

尤氏虽与两个妹妹不是一母同胞,但感情也甚为不错,柔声附和尤三姐的话语,道:“是啊,二妹明明还是一个清白女儿家,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不检点,何苦呢”

尤二姐见家人借机发难,又要劝她“浪女”回头,她急忙道:“大姐、小妹,你们放心吧,我一旦遇见真正的好男人,一定会做回良家妇女,好好相夫教子。”

“唉”

尤夫人对这话已听过无数遍,每次尤二姐都拿这话搪塞自己。

意念一转,尤夫人双眸透出期待的笑意,道:“好女儿,我看宝二爷就不错,应该入得你法眼吧”

“二妹,我是看着宝兄弟长大的,他的为人我甚为了解,对女儿家也很怜惜,不像你姐夫那样花天酒地,对我这妻子也是不知冷暖。”

尤氏劝说尤二姐,却下意识想到自己身上,浓浓的幽怨不可抑制浮上玉脸。

“那可不一定,不再试几次,谁知这贾宝玉是不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尤二姐带着悠然的笑意下定决心,她心中对尤氏也甚为同情,更是暗自大骂贾珍非但无情无义,更是正宗的伪君子,她随意一试,他就像狗般黏上来。

侄儿贾蓉比其父也好不了多少,同样禽兽之性,去年如若不是秦可卿相助,自己就落入他们父子之手了。念及此处,尤二姐禁不住唏嘘不已:可卿那么好的人,怎么会如此命短呢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蹊跷

刹那间,尤二姐脸上的媚笑消失不见,并秀眉微皴,心中万千意念纷至还来。

“姐姐,你这么入神在想什么”

尤三姐见尤二姐少有的面容郑重,不由得欢快的打趣道:“不会是在想贾宝玉不用这么费神,明日就叫大姐帮你提亲。”

尤二姐被尤三姐的调侃惊醒过来,斗嘴她自然不会怕,立刻笑靥如花,反击道:“行啊最好让大姐将你也捎上,咱姐妹俩来个娥皇女英,传为佳话也不错。”

悦耳的娇柔话语微微一顿,尤二姐嘻笑中透出一丝疑惑:“三妹,我看你刚才的模样有点不对劲,与你平日大为不同快老实交代,你不会真的看上贾宝玉了吧”

尤二姐语速越来越快,越说越是肯定。

在一旁的尤夫人与尤氏不由得点头认同,神色大为意动,若宝玉不是在守灵期间,她们恐怕就会立刻前去提亲。

稚嫩的尤三姐根本不是尤二姐的对手,闻言不由得羞涩不已,红云顷刻间布满面容,连耳垂也是一片通红。

不敢说出真相的尤二姐无言以对,“嘤咛”一声就扑向尤二姐,用武力报复言语上的失败。

“咯咯”

尤二姐与尤三姐嬉闹成一团,悦耳的银铃般欢笑声在空旷的院落回荡不休,引得树上的鸟儿振翅高飞,引颈高歌以作回应。

尤二姐姐妹俩嬉闹着跑向前方,尤二姐见尤氏与尤夫人落在后面,听不到她们的谈话,就抓住尤三姐的手,低声说:“小妹,你学了这么久的武艺,这次全靠你了贾珍父子回来,你给我好好教训他们一顿,上次我差点被他们糟蹋了。”

“二姐,你放心,我怎么说也学了几年武功,打姐夫不,打禽兽那是小事一桩”

尤三姐并未向家人说明自己正在修道,只以学武为借口,以免吓到红尘凡人。

一脸英气的尤三姐满脸信心,心底深处却是黯然不已:为了师兄,自己即将去勾引贾宝玉,行为也光彩不了多少。唉,真想回到大荒山去呀

第三个夜晚,在宝玉的翘首以待中缓缓来到。

宝玉又是欢喜,又是紧张,整个心神紧绷起来,心想:过了今夜,一切都将按照自己铺排的轨迹运行。

空寂的月色平淡如水,在静尘等人的保护下,最后一个夜晚终于在平安中度过。

黎明的曙光悄然出现,宝玉握紧手中的通灵宝玉,俯身对沉睡的金钏儿低声道:“钏儿,再委屈你一日,我很快就可以带你回新家了,呵呵”

一夜无事,宝玉心中大石落地,但针对“五色神石”的阴谋并未放弃,只不过采取更为阴毒的方式而已。

同一片天空下,美丽如画的杭州。

在一艘豪华的画舫内,贾琏在身下的艳姬体内狂野冲刺,一阵密集的轰炸后,男女同时一声高昂的欢叫,双双攀上情欲巅峰。

片刻,瘫软如泥的贾琏无力再战,他搂着艳姬进入梦乡,在沉睡之前,脑海仍自盘旋着适才的快感,觉得这外面的女人就是比家中妻妾玩起来尽兴、舒畅。

突然,寒流卷动,人影突现,一道魁梧的黑影站在贾琏的床前。

妖界四王之一的独角蛟王双目闪烁着阴森气息,看着熟睡的贾琏,他得意洋洋地低语道:“就是你了,害得老子找那么久”

话音未落,独角蛟王大手虚挥,贾键与艳姬同时头一偏,昏了过去。

一番手脚后,独角蛟王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心中喃喃自语:笨蛋才会在贾府打生打死,本王就从这家伙身上下手,自然有效得多嘎嘎

天色黎明,艳阳初升。

岸边的喧哗终于传到画舫中,将“劳累”一夜的欢情男女纷纷惊醒。

艳姬在明亮光线的骚扰下睁开双目,见身侧的贾琏依然睡得死猪般,她不由得得意地笑起来。

眼前之人可是豪爽的恩客,这些时日自己在他身上用尽风流手段,当然也得到不少好处。想到这里,艳姬眼前不由得悄然浮现如山的金银,眼神一热,内心的决心更加强烈,不将贾琏的钱囊弄空绝不放他离去。

“小美人,醒了怎么不唤醒你家二爷”

贾琏醒过来了。

“二爷人家见你昨夜那么拼命,想你多休息一下嘛”

艳姬丰满的身躯偎入贾琏的怀中,假装撒娇、不依地娇嗔起来。

“小乖乖,我看你是想让我养足精神,今夜好填饱你才是,嘿嘿”

贾琏yin亵的笑容一收,甚为惋惜地低叹道:“唉可惜我立刻要回金陵,不然非让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艳姬闻言大吃一惊,芳心顿时大为不舍,当然是舍不得如山的金银,立刻双目一眨,逼真地挤出两行泪水,呜咽着扑进贾琏的怀抱,道:“我不要你走、不要你走,人家是真心喜欢你的”

话音微顿,艳妓侧首望了望贾琏依然鼓胀的钱囊,情意荡漾地道:“你是不是没银两了不要怕,我平日省吃俭用还存有一些,足够你在这儿再待一段日子,人家真的不想离开你”

贾琏闻言不由得大为感动,心窝一热,欲答应再留几日,正在此刻,莫明的意念自贾琏的识海传出,他顿时觉得回家是十万火急之事,连一向酷爱的女色也变得淡薄起来。

任凭艳姬再使出何等手段,意念忽变的贾琏还是止不住离开的脚步,只得在无限的矛盾中挥泪而别,纵马往金陵归来。

就在独角蛟王出现在画舫时,远在千里之外的府衙内,任职在外的贾政也接到一封八百里加急的朝廷调令。

烛火通明的书房中,虽已子夜时分,但勤勉的贾政仍然在处理公文,门客的脚步声将他自沉思中惊醒过来。

贾政浓眉微皱,因公事而心情不佳,略微不满地向进来的门客道:“我不是说过不要随意打扰吗”

“回老爷,是急事”

脚步匆忙的门客慌张说:“大厅内有两个宫里来的差人,等您前去接旨。”

“接旨”

贾政猛地从座椅上跳起来,无比诧异地反问道:“这时候怎会有差人前来宣旨”

不知是吉是凶的贾政只觉得后背发凉,冷汗在悄然中布满他的额头。

贾政这儿心惊胆颤等待答案揭晓,而在国师府中,策划此事的幕后黑手则对饮欢聚、轻言浅笑。

“旋风兄,你说这贾政是否会起疑”

中年汉子面容沉稳,悠然轻笑着为旋风真人斟上一杯美酒。

“黑羽兄,你就放心吧,那贾政迂腐又呆板,一见圣旨还不立刻日夜兼程赶回来”

旋风真人饮下杯中烈酒,得意大笑起来,然后继续道:“如今的蠢材皇帝对我是言听计从,若不是怕被供奉堂那几个老道士察觉,我真想将这笨蛋皇帝吃了,自己来坐这人间龙椅,哈哈”

中年汉子即是妖界的黑羽大王,他微微摇头,大为不屑地道:“这人间皇帝有何稀罕你我兄弟联手,若将神石夺到手中,到时纵横三界,咱们坐天庭的龙椅还差不多”

“黑羽兄说得好,干杯”

旋风真人被黑羽大王说得心神激荡,向往不已。

推杯换盏间,旋风真人得意洋洋地说:“待贾政来到京城,我就以笨皇帝的名义将他召入国师府,到时就看黑羽兄你的摄魂大法了。”

话音微顿,酒酣耳热的旋风真人微带羡慕地望着黑羽大王,叹息道:“我也想过此计,可却力不从心,还是黑羽兄的法力令我佩服。”

“旋风兄,你恐怕已有几百年没有回妖界了吧”

黑羽大王面容浮上淡淡的微笑,没有因为旋风真人的夸奖而有丝毫得意,未待对方有所回应,他随即说:“如今妖界虽比不上千年前的盛况,但也出了不少高手。不说其他,与我并列妖王的其他三位就不可小觑,更别说还有许多隐修的前辈妖仙了”

“是啊”

旋风真人双目闪现缅怀,道:“当年盛况是不易重现了,全怪那孙悟空,一根金箍棒打死我妖界不知多少高人,弄得我妖界如今只能龟缩在一处,全都是那天杀的猴子干的”

旋风真人越说越气,忍不住将酒杯砸碎在地,愤恨无比地厉声道:“我家大王就是被他打死,弄得我小旋风再也不能快活无边地巡山了”

“旋风兄,你这样不好吗”

黑羽大王连忙举杯平息旋风真人的怒火,道:“等我们夺得神石,你想干什么都行,到时咱们不巡山,去巡天宫、巡三界”

“好啊,巡游三界,坐镇天宫,哈哈”

旋风真人与黑羽大王兴奋地喝下杯中美酒,好似正在吞神石般美味无比。

第七章 再挑姨妈

阵阵响亮的鞭炮声打破晨曦的宁静,为金钏儿送殡的队伍自贾府行出,直奔贾家位于钟山之麓的家族墓地。

宝玉不再假装悲伤,一脸平静走在人群中。

“二爷,小的已按你的吩咐买下一座宅子。”

包勇恭敬地走近宝玉,低声回禀:“石爷这几日一直没出现,新宅子也不知起什么名,还请二爷请示”

宝玉微一沉思,随即抬头仰望天空,带着无尽的寄托与希望道:“就叫梦宅”

“梦宅”

包勇对此怪异的名称诧异不已,忍不住重复一遍,见宝玉点头,他才确定并未听错。

“倪二去哪里了你们一向不都秤不离砣吗”

宝玉语带调侃地轻笑道。包勇下意识环视四周一圈,虽然他们的身侧没有外人,但天性豪爽的他一提起这件“大事”仍然面色微热,略显不自在地结巴道:“他去准备工具了”

“辛苦你们了”

宝玉大手轻拍包勇的肩膀,见其提到挖坟浑身不自在,不由得心中暗笑,看来思想这玩意儿真是很难改变呀

出殡队伍刚要走出城门,鸳鸯突然追上来。

“二爷,老太太与太太都在找你。”

鸳鸯气喘吁吁,显然是一路紧追而来,她弯着腰喘气道:“老太太说了,你已经受了三日的苦,如果还不去见她,她就要亲自来找你了。”

贾母这样发话,就代表不可违抗,宝玉只得离开队伍独自返回贾家。

鸳鸯疾步紧跟在宝玉的身后,见他在中门处脚步一转向怡红院行去,急忙脆声提醒道:“二爷,老太太她们都在内院,你走错路了。”

“我回去漱洗一下再拜见老祖宗,你先回去,帮我传个话就是。”

宝玉头也不回,兀自向前行去。

“二爷。”

鸳鸯跑步上前,情急之下扯住宝玉的衣袖,焦急地说:“老太太与太太都等你很久了,你再不快点,老太太恐怕就要发火了。要漱洗可以到老太太那儿,我再帮你就是。”

鸳鸯话语出口才发觉不妥之处,她此刻的模样撒娇多过劝说。

鸳鸯只觉芳心发热,羞涩的红云刹那间布满玉脸,玉手迅疾放开宝玉的衣袖。

宝玉见鸳鸯如此坚持,他只得实话实说:“其实我是想回去看看袭人她们,鸳鸯,就麻烦你为我遮掩一下了。”

自从在灵堂相处三日后,宝玉与鸳鸯的关系已经好了许多,宝玉话语末了,还随意地笑了笑。

“那好吧,你快去快回。”

鸳鸯对贾母的忠心是出了名的,她本不愿帮着宝玉欺骗贾母,可是心儿一跳,竟然鬼使神差点头答应。

一刻钟后,宝玉终于回到阔别三日的怡红院。

回家的感觉令宝玉满心舒畅,为了给几个美丽丫鬟一个惊喜,他摆手制止外院婆子们的传报,轻手轻脚地走进去

“袭人,你还是上床躺着吧,不然又要累倒了,宝玉没有这么快回来。”

晴雯柔和的话语从房中传出,对袭人的担忧无比明显。

宝玉唇角浮现微笑,暗自思忖:我果然没有看错,晴雯在四个丫鬟中最重情重义,而袭人是温顺忠心,麝月则是纯真无忧,相比之下,虽然秋纹很聪明,可惜总觉得她太过计较,总是找不到那种男人对女人的疼爱之心。

“晴雯,我怕一睡就睡过头,你把药放下吧,我的身子已经没事了。”

袭人的声音娇弱而无力。

宝玉闻言心房一疼,想不到袭人因为担忧竟然一病这么多日,比麝月告诉自己的情况严重得多。

这时,房内响起袭人的咳嗽声,紧接着是晴雯的惊呼。

“啊,你咳出血了别动,我马上去请大夫,你躺好别动,我马上请大夫。”

“砰”的一声,晴雯用力撞开房门,整个人向外冲去,紧接着眼前一花,她扑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是我”

男子气息扑面而来,晴雯芳心大惊,正欲极力挣扎时,宝玉的声音立刻让她安静下来。

“宝玉,你怎么成这样了”

宝玉大步进房,还未来得及关心袭人的身子,袭人反而一脸怜惜,挣扎着要下床来为宝玉好好漱洗一番。

袭人这么一动,又猛然咳出一口鲜血。

这下子宝玉吓得面无血色,急忙大叫道:“快,晴雯你去找大夫、找御医,叫他们立刻来。”

“不要,晴雯回来。”

袭人虚弱的话语透出一分坚定。

袭人深受礼教尊卑的束缚,用力摇头道:“宝玉,我知你是对我好,但我只不过是一个丫鬟,要是惊动御医,会为你招来很多非议,再说,我这只是小病,养一阵子自然就会痊愈。”

宝玉听得更是心痛,这种时候袭人竟还为自己着想。

现代人最讨厌的就是封建礼教,宝玉大手一挥,用命令的语气道:“你都吐血了,还管别人干嘛谁敢说闲话,我就将他赶出去。”

宝玉多了几分豪气,也多了几分霸气,双目精光一闪,斩钉截铁地对晴雯道:“快去呀,用我的名义请御医来。”

晴雯虽然也很焦急,但她的想法也与袭人相似,而且聪慧的她想得更深远。

动用皇亲的名义,请御医来救一个下人,那可不是小事不仅老爷肯定会重责,说不定还会引来皇家的不满,编派一个欺君罔上的大罪也不是不可能。不过,宝玉说得好,袭人已经吐血了,还管那么多干嘛晴雯绝对是个大胆的女子,一咬银牙,她转身就向外冲去。

“不行”

袭人不顾一切地坐起来,玉手抓住宝玉的手腕,坚定无比的“威胁”道:“你们要是真敢这样,我就立刻去见金钏儿。”

宝玉与晴雯都熟知袭人的性情,她虽是温柔贤慧,可一旦认定一件事,就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

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晴雯顿时僵立于地,手足无措地失去主意。

正当宝玉感觉心情烦躁时,一股温暖的热流自他胸前传出,通过与袭人的玉手相接处传入袭人的体内。

宝玉顿时双目一亮,突然开怀大笑起来:怎么忘了通灵宝玉呢它连死人都能救活,怎会搞不定区区小病呢修真虽然还是难以逃离生老病死之苦,但这五色神石岂是修真可比

一片光芒笼罩这间房间,宝玉突然抱着袭人躺上床,当着晴雯的面给了袭人一记长吻。

袭人瞬间玉脸通红,羞得一阵呻吟。

晴雯则一声娇嗔急忙逃出去,然后面红耳赤地守在门外,替宝玉当起门卫。

“宝玉,你你这是要做什么”

袭人浑身都已被羞红弥漫,双手紧抓着衣襟,恨不得立刻钻进地洞内。

宝玉可没有那么多顾忌,甚至希望晴雯能留下来,他一边为袭人宽衣解带,一边嘻笑道:“好袭人,别闹,我这可是帮你治病。”

“哪有这样治病的呀,啊,不要,宝玉,不要”

以往的宝玉也爱胡天胡地,但从来没有闹到这种程度,此时袭人更是没有一点欲念,禁不住略带生气地反抗起来。

“好袭人,我真的是在帮你治病,你试一下就知道了。”

话音未落,宝玉的动门术法已经在袭人的身上发挥作用。

“滋”的一声,宝玉的rou棒插进去了,火热的巨物破浪分水,不疾不徐地插入袭人的花心,充分享受着娇嫩蜜穴的柔腻厮磨。

“噢”

袭人朱唇大张,羞涩而又满足的呻吟飘荡而出。

在门外,晴雯在同一瞬间娇躯一颤,一道微不可察的惊叫在她银牙间暗自打转,心想:唔宝玉竟然真的做起那种事他真的是在帮袭人治病吗

晴雯绝对是最聪明的丫鬟,宝玉这法子虽然荒诞,但她更相信宝玉不会拿袭人的性命开玩笑。

念及此处,晴雯再次紧咬银牙,坚定要为宝玉把风的信念,同时也强自忍耐着内里一阵云雨之声。

一刻钟后,袭人的呻吟已经完全忘形,不仅大声欢鸣,而且还腰身旋转,一下一下迎合着宝玉的抽插。

再过一刻钟,袭人的尖叫声陡然穿云裂空,腰身高高拱起,泥泞的蜜唇紧紧贴在宝玉的胯间,花径更是剧烈收缩。

宝玉也高潮了,在袭人的春水喷打在他龟冠上的一刻,蕴含神石精元的岩浆轰然喷射而出,灌满袭人还在抽搐的子宫花房。

门外,晴雯的身子已经靠在墙上,她用力捂住大张的小嘴,眼中闪烁着羞喜交加的光华:天啊,袭人叫得好大声,一点也不像重病之人,难道宝玉做那事真能治病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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