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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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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愿意、我愿意。啊”贵嫂连连点头,最后才猛然醒悟过来,脱口反问道:“妹妹,我们离开这儿去哪儿”

贵嫂身子一颤,下意识转身看向宝玉,同时思忖道:难道与妹妹一起去怡红院吗那贾府的主子们会怎样看待自己还有吴贵,他会轻易放过自己吗“不用怕,有我在,你一定不会受半点欺负。”

一双大手从后面抱住贵嫂,宝玉温柔而坚定的话语再次击中贵嫂心中要害。“呜”贵嫂突然扑入宝玉的怀中,尽情哭泣起来,随着泪花的汹涌,她心中的顾虑迅速融化,人生第一次有了心动的感觉。

宝玉没有继续甜言蜜语,只是更用力地搂着贵嫂,如此力道虽然令贵嫂身躯发疼,但宝玉越是用力,她越是感觉心灵踏实。

由欲生情的两人相拥良久,旁观的晴雯感同身受,情不自禁地走上前,从后面抱住宝玉。

情怀激荡过后,浓情蜜意笼罩着这座偏僻的小院。

宝玉左拥右抱,志得意满,虽不免情火再现,但念及两女“疲惫”之身,自是万分怜惜,强自忍住汹涌的欲望,一心只想着三人间的温馨情意。

一夜九次过去,天色还未大明,宝玉带着晴雯姑嫂俩悄然离开。

画面一闪,宝玉三人站在宝玉的梦想之地红楼别府前。

“宝玉,就是这儿吗”

晴雯的玉容显现兴奋之色,挽着宝玉的玉手不由得微微一紧,眼前的宅院与贾府相比虽然小了许多,但在她心中却好似人间仙境般,因为这儿是她的新家,她与宝玉共同拥有的家。

“嗯就是这儿”宝玉的话语也透出几分感叹,经过这一番波折,他终于把晴雯带到这儿,而且还捎上一个美丽少妇。

话语微顿,宝玉看向贵嫂,柔声呼唤对方的闺名道:“玉兰,这儿也是你的家,你与晴雯、金钏儿以后就住在这里,再也没有人能欺负你了”

“唔”玉兰的酥胸急剧起伏着,激动的热泪再次爬上脸颊,芳心虽然早已倒向宝玉,却没想到他真的会如此厚待自己。

朝阳破雾而出,好似利剑般消灭最后一丝黑夜的影子。

这时,一声欢呼从内传出。

“宝玉真的是你,人家还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呢,咯咯”

金钏儿带着几个侍女、护卫小跑着冲出二重门,随即美眸异彩一闪,更欢喜地笑道:“晴雯,你终于来啦我以后有人作伴,太好啦”

金钏儿好似一股活泼的春风般急速吹过来,宝玉张开双臂迎上去,不料金钏儿却侧身一闪,与晴雯紧紧抱在一起。

“晴雯,想死我啦,都怪宝玉不要我回府。”

“金钏儿,我也好想你。”

金钏儿与晴雯都是眼眸带泪,激动不已,仿佛有说不完的话语般。

转眼间,金钏儿与玉兰也熟了起来,三女随即携手并肩走向内宅,完全将她们共同的男人忘在一边。

宝玉苦笑着摇了摇头,随即对躬身而立的两个护卫道:“你通知包勇与倪二,让他们到这儿来见我。”

“属下遵命”

两名守卫没有多话,迅疾转身传话而去,步伐尽显娇健,令宝玉满意地点了点头。

很快,倪二与包勇下快马而来。

“二爷,您可出现了”

倪二与包勇满脸喜意中隐现一缕焦虑,性急的倪二更是急声道:“二爷您再不出现,我们都想闯进府中找你了”

宝玉镇定自若地拍了拍倪二的宽肩,轻笑道:“别慌,出了什么状况慢慢说。”

“二爷,大事不妙”

未待宝玉坐稳,倪二无法再压抑住内心的焦虑,急声道:“我们好几支护送香烟的卫队都受到蒙面人的袭击,损失惨重”

倪二眼中怒火熊熊,一双碗般大的拳头紧握得指节发白,好似正捏着贼人的脖子般死命用力。

包勇紧接着补充道:“来犯的贼人兵器混杂,所使的招式亦各有不同,明显是想隐瞒他们真正的身份。”

话音微顿,包勇略一思索后,以不肯定的语气道:“小的根据带队兄弟的描述,觉得这些人进退有度、训练有素,绝不会是乌合之众,他们虽然故意隐瞒,但看得出他们的目标就是香烟。”

烦躁不已的倪三声闷吼,道:“这帮兔崽子,每次都突然冒出来抢了东西就走,真他妈可恨”说着,倪二大为不甘的挥了挥拳头,又无奈地道:“二爷,您这段时日不能出府,而石爷也找不到人,可让咱们急死了”

宝玉从始至终一言不发、双目微闭,手指在身旁案几上有规律的轻轻敲动,一声声的清响奇异的敲打在包勇两人呼吸转换之间,他们烦躁不安的情绪竟不由自主地平静下来。

见包勇两人发泄完闷火,宝玉这才张开双目,道:“兄弟们伤亡如何”宝玉简单的话语却令两个忠心不二的手下激动得热血沸腾、双目红润,因为宝玉开口关心的不是钱财,而是手下的安危。

“回二爷,那帮贼子下手甚狠,所幸您有先见之明,兄弟们经过特训后已是实力大进,敌方的伤亡比我们还多。”

“很好,记得重金抚恤伤亡的兄弟。”宝玉眼中寒光一闪,随即望了望厅外的高空,语带凝重道:“我知道是谁在背后捣鬼,让兄弟们加紧训练,到时替死去的兄弟报仇雪恨”

包勇与倪二又是感激涕零,一番热血豪情后,包勇从怀中掏出一本厚厚的帐本递上去,随即有点脸红地道:“二爷,这是这段时间的财务损失,我们是粗人,计算了好几遍,每次结果都不一样。”

“这么厚呀”

宝玉惊声叹息,从帐本的厚度,他就知道这几次的损失恐怕超出他的估计,意念又一转,他不禁暗自叹息一声:杀人不眨眼的手下已经有了,可为自己出谋划策、点算帐目的人才却没有嗯,看来应该找一个谋士,总不能让自己变成帐房先生吧

包勇交出帐本后,不禁长出一口大气,让他算帐对他来说简直是地狱般的折磨,俯身道:“二爷,另有一事也甚为紧急,忠顺王一方催我们交货已经催了好几次,最近的语气也越来越不善。”

宝玉闻言,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忠顺王狂妄自大的嘴脸,但他毫无半点惧意,因为他早就为这讨厌的忠顺王铺好路,酝酿已久的“驱虎吞狼”之计也终于到启动的一刻。

对于忠顺王这突然冒出的盟友,倪二就是看不顺眼,见宝玉眉毛一皱,他心中的闷火再次爆发出来,道:“二爷,那王府之人都狗仗人势,没有一个是好东西,咱们为什么要与他合作”

宝玉笑了笑,怡然自得的反问道:“忠顺王不出一文本钱就想取走我半壁江山,你认为这也算是合作吗”

“什么”包勇与倪二齐声惊呼,他们本以为这不过是一般的合作,给忠顺王一点好处而已,想不到忠顺王的胃口竟然这么大。

这下连包勇也控制不了心中的怨恨,杀气腾腾地道:“二爷,您一声令下,我们夜里杀进王府,取他狗命管他王爷不王爷的,杀了了事”

望着怒发冲冠的包勇与倪二,宝玉却“噗”的一声将茶水喷出来。

“看你们这模样,还真是打家劫舍的天才呀,哈哈”

宝玉那爽朗的笑声令面红耳赤的倪二与包勇大为愕然,无尽的怒火刹那间失去目标,满心诧异地望着宝玉,心想:怎么被人欺负到头上还这么开心

片刻后,宝玉强振起心神恢复平静,他并未解释为何这么开心,反而话锋一转,问起其他事情:“上次叫你们调查的事情办得如何”

“二爷,这就是您要的名单。”包勇压住心中翻腾的迷雾,恭敬地从怀中掏出一份名单交给宝玉,道:“小的一直随身携带,里面符合二爷要求的对象都划上记号。”

“想不到这赵全的手下还真多呀”

六识超人的宝玉虽好像走马观花般看了名单一眼,但纸上的内容已变成清晰的画面深深刻入识海,就好似未来的相片般清晰准确。

“赵大赵全族弟,为人好大喜功、贪财好色。”

宝玉将包勇与倪二苦弄来的名单随手一抖,质地良好的宣纸就此化为碎屑,他却毫无毁人成果的自觉,反而念叨道:“就是他了,绝佳的目标嘿嘿”性格简单的倪二铁胆忠心,一点也掩藏不住心事,道:“二爷,你是不是想收买这赵大”话音微顿,未待宝玉有所回应,倪二已尽忠职守的劝谏道:“这赵大为人虽然贪财好色,但对赵全却很忠心,两人不仅是族亲,而且赵全平日对这赵大也甚为偏袒,我们恐怕不易收买,说不定反而还会弄巧成拙。”

“喔,想不到你还有这等见识”宝玉半是惊讶,半是怀疑,上下扫视着倪二。

“呵呵,我可不会这些弯弯道道,这些话都是从甄前辈那儿听来”

“甄前辈哪位甄前辈”宝玉大为诧异,心神急速转动,道:“我记得十位教头中没有姓甄的。”

“回二爷,就是我们去盗去接姨奶奶遗体回府那次碰到的高人。”

接话的包勇提及上次盗墓一事,虽然事隔多日,他还是不由自主话语结巴,提到仰慕的高人才恢复正常,道:“石爷带前辈住进我们的训练基地,我们听了石爷的吩咐,没把他当作外人,这名单的事情前辈也知晓,倪二的话就是与他闲谈时听来。”

“原来是这样呀”宝玉语带感慨地连声附和,话语却别有所指,心想:这“甄前辈”必是甄士隐无疑,可与他一起出现的“石钰”又是谁呢肯定不会是自己,自己可没得失忆症。

第八章 皇妃元春

精明不凡的宝玉意念一转,百转千回中只想到一个可能:知道“石钰”是虚有其人的除了自己之外,只有妙玉而已,那这个“假石钰”自然就是天仙美女所变,只是不知她这举动又有何深意

万千道意念纷至还来,思绪远扬的宝玉脑中灵光一闪:自己不是想找一个得力的军师吗这会道法的甄士隐岂不是最佳人选而且他还有求于我,想与香菱父女相认。嘿嘿虽然卑鄙了点,但以此作为交换,绝对是一个最好的方法。宝玉强自压抑心中突来的得意,故作平静地问道:“现在能见到他吗”

“甄前辈昨日出去,还未归来。”倪二回应过后,不忘先前事情,再次说:“二爷,既然你也认为小的说得在理,那就不要去收买赵大,还是找别人吧”

“还是找赵大”宝玉舒展身子微微往后一靠,神秘地笑道:“谁说我要收买他我只不过想送份大礼给他而已哈哈”

送礼倪二与包勇傻傻地望着宝玉,一番老实听教后才明白过来,早已对宝玉的厉害崇拜到极点的他们倒没有什么意外,觉得好似天经地义般自然。

“二爷,这送礼之事就由我们去办吧。”

宝玉大手轻抬,沉声道:“你们要做的事情还很多,送礼之人嘛,我心目中已有人选,你们只需从旁协助就可以。”

一番面授机宜后,宝玉迈步而去,走过厅门的瞬间,他略一犹豫,还是补充道:“如果吴贵没有按照我们的预想那么做,你们就给他一笔金银送他离开,记住,他死与不死,都要他自己选择。”

包勇两人心神一惊,宝玉可是很少用如此严肃的话语交代一件事,他们不约而同地身躯俯下,齐声道:“谨尊二爷令谕”

宝玉在为吴贵挖下一个陷阱时,却没想到皇宫中正有一个“深仇大敌”也费尽心思算计于他。

“公主、公主,等等我们。”

两名清秀的宫女气喘吁吁,一边呼喊,一边向前奔跑。

“天长、地久,你们就不能快点吗平日叫你们练功又怕累,现在慢死了”天意公主大发娇嗔,不过玉足却悄然配合两名宫女的速度慢下来。

两名宫女与天意公主一起长大,虽然天意公主为人刁蛮任性,但与她们却是情如姐妹,因此两女在天意公主面前也甚为自然随便,细心服侍之余,不时陪她嬉戏胡闹。

“公主,我们是不是去找元妃娘娘”天长跨前一步与天意公主并肩,虽是疑问的话语,但语调却甚是肯定。

天长话音未落,地久微带不满的道:“公主,干嘛非要元妃娘娘同意不如直接找太皇太后下一道旨意,将那贾宝玉宣进宫,自然可以慢慢折磨。”

如果宝玉听到天长与地久的唆使,他肯定会头皮发疼、浑身冒汗,并觉得果然是有其主必有其仆。

“你们不懂,那臭小子虽然讨厌,但却十分狡猾,如果正式召他入宫,恐怕他会有所防范,况且只靠老祖宗的话,又怎能让这家伙心服口服”

天意公主眼前不由闪现宝玉纵马飞跃的“讨厌”模样,还有那更“讨厌”的坏坏笑容,更加坚定要整治宝玉的念头。

“喔”天长做出恍然大悟之状,与地久神秘的相视一笑,道:“公主原来是要那贾宝玉心服口服呀”

“是呀,有什么不对吗”天意公主望着天长与地久古怪的神色,纳闷道。“嘻嘻”天长与地久不约而同地齐声欢笑,清澈的明眸闪现戏谑之色,故意加重语气道:“公主对那臭小子还真用心呀”

天意公主虽然情怀未开,但出于少女敏感的天性,不由得芳心一颤,就因为天长与地久嬉戏的笑声,她心中强烈的恨意刹那间模糊起来,万千道意念一闪而现,并乱成一团。

“公主、公主”

天长与地久见天意公主突然呆立在原地,眼底闪现诧异之色,随着轻声的呼唤,伸手推了推天意公主。

“啊什么”惊醒过来的天意公主突然不知所措,只觉芳心从未有过这般紊乱,却想不通这“乱”从何来

哼都怪那可恨的臭小子天意公主不再细想,只是野蛮的将一切罪过算到宝玉的头上。

刹那间,天意公主双眸怨怼横生,脑海所思、心中所念,全是如何狠狠整治宝玉这臭小子。

心急火燎的天意公主玉足一顿,再次好似飞鸟般施展轻身之术飞跃而去,连天长、地久焦急的呼唤也置之不理。

“唉”天长与地久齐声长叹,无可奈何地相视一笑,随即小跑着追上去。

雕栏玉砌的豪华宫殿中,幽静雅致的精美卧房内,貂裘铺底的舒适枕榻上,斜倚着一个曼妙无双的尤物。

房门外虽是严冬季节,但佳人却仅着薄衣衫裙,室内流转的暖意足以让人忘却冬日的冷酷。

修长玉腿交叠横陈,裙摆虽然掩盖住滑如凝脂的肌肤,却掩不住佳人那丰腴的身材曲线,因侧卧而更加勾魂夺魄的香臀尽显浑圆。

尤物绝对的尤物

只须这肥美臀丘的侧影,上天已经给她贴上不灭的标签。

一幅画卷挡住佳人的玉脸,修长的玉指自画卷两端出现,与乌黑的秀发一起,为如此尤物再添几许动人的色彩。

玉手沿着画卷缓缓下移,这一刹那,时光也变得极其缓慢。

终于,佳人的玉容一分一寸地从画卷后显现而出。

细长的秀眉含黛凝愁,娇柔不下西子再生的林黛玉,如水的双眸春光弥漫,未曾眨动已然勾魂,如此妩媚与迎春可谓异曲同工。

她就是当今的皇妃、贾宝玉的亲姐姐元春。

养移气,居移体,本就艳冠群芳的元春进宫多年,更显气度华贵,雍容典雅之姿连薛宝钗也要自叹不如。

“唉”元春感触良多的一声叹息,不由自主再次望了那幅画卷一眼,萦绕在内心的迷雾丝毫未散,喃喃自语道:“这首诗真是宝玉所作吗”

画卷上的山水虽然画得生动传神,但元春注意的,却是角落里那首极为贴切的五言绝句。

不对就凭宝玉那点文采,肯定作不出此等佳句不过,天意又何必骗自己呢而且北静王也十分肯定的附和,言语间还对宝玉甚为推崇,真是奇哉怪矣难道真是士别三日,刮目相看吗元春意念一转,又迷惑起来,其实她芳心又何尝不希望这真是宝玉所作

唉这个天意公主,不知弟弟怎会惹上她这几日,天意总是前来怂恿自己将宝玉接进宫,自己怎么会不明白这小丫头娇蛮的心思肯定是想借机整治宝玉一番。想到这儿,元春露出淡淡的微笑,心想:自己怎么会害自己的亲弟弟呢不过已经好久没有见到宝玉了,唉

正当元春叹息时,门外宫女通传天意公主来到,让元春不由得心想:真的是白天不能说人,说到就到。

宫女的话音未落,天意公主已冲进来,道:“元妃姐姐,人家好想你呀”天意公主虽然野蛮成性,从头到脚找不出淑女的气息,但皇宫中除了老太后外,天意只对这元春有着几丝亲近。

“你这丫头怎会这么好心,一早就来看我”元春调笑中透出丝丝喜悦,手指画卷调侃道:“恐怕是为了这首诗吧”

“姐姐”被揭破心事的天意公主不依的撒娇,拉长声调的呼唤又娇又腻:“人家真的想你嘛”

天意公主不停摇晃着元春的手臂,摇得元春不由得头昏眼花。

“好了、好了。”元春玉手一伸,将天意公主拥入怀中,连连柔声道:“别摇了,姐姐信你就是。”

话音微顿,元春难得生出嬉戏之心,强忍着笑意,望着画卷道:“我还以为你是为它而来,那我们就不提这事了吧。”

“你又戏弄人家”天意公主娇嗔无限,双眸使劲用力,却怎么也挤不出一丝泪珠,只得哀求道:“好姐姐,你弟弟上次真的骂人家是死兔子,就帮我这一次吧,好不好嘛”

“咯咯”元春无比欢悦的笑声动人,她在天意公主面前,也不由得恢复几分告别已久的少女青春。

“哼”天意公主不满地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可是任凭她怎么努力,其可爱的模样总是远超她的愤慨,道:“姐姐偏心,只知道帮你弟弟,都不疼人家”

天意公主虽是无心之语,却在悄然中触动她芳心深处唯一的遗憾生在皇家无亲情。

内心的感触令天意公主刹那间假戏真做,泪花瞬间弥漫眼眸,在水色迷雾中增添几许让人心碎的怜惜。

元春眼底的嘻笑消失不见,母性的慈爱汹涌泛滥,她心疼地将天意公主搂入怀中,柔声抚慰。

“傻丫头,别哭了,姐姐怎么会不疼你呢”元春轻抚天意公主的发丝,亦姐亦母的溺爱之色显露无疑,道:“行,姐姐依你就是。”

话语微顿,元春话锋一转,又认真的说:“不过你可不要太过分,宝玉是我的亲弟弟,你们肯定有些误会,就让姐姐帮你们调停一下也好。”

“姐姐真好”

少女之心果然是海底针,刹那间阴转多云,说变就变。

贾府。

在小厮的请安声中,神清气爽的宝玉悠然走入府门。

“哈啾”宝玉还未站稳,突然连打了几个喷嚏,他揉了揉鼻子,突然感觉后颈一片寒气。

“咦,是哪个王八蛋又在骂本少爷”随口咕哝两句后,宝玉心中一热,下意识走向王熙凤的居所。

还未走出几步,宝玉立刻想起贾琏的存在,一声黯然低叹后,心生郁闷的他脚步一转,大步走向“蘅芜苑”。

此刻,宝玉只想躺在薛姨妈的怀抱中,让她化解他心中的怨怼。

不短的路程在宝玉急切的脚步下转眼即到,他大手一摆,止住守门仆妇通传的话语,径自掀帘而入。

“姨妈宝”

灼热的情火在宝玉的眼底闪烁,他还未看清楚房内身影,亲昵的称呼已经脱口而出。

“啊”一声低叫响起,不过那不是薛姨妈惊喜的欢呼,而是美妇人的惊慌与羞窘。

薛姨妈的确就在房中,不过她身边还有一个人她的儿媳香菱。

宝玉急忙闭上嘴,随即又恢复自然的微笑,不落痕迹的行礼请安道:“姨妈,宝玉向您请安了。”

宝玉的举止立刻化解薛姨妈的惊慌,她以香菱看不到的角度向宝玉抛了一个含嗔带怨的秋波,才故作自然的回应道:“玉儿你来了,快过来让姨妈仔细瞧一瞧。”

“香菱见过宝二爷。”

宝玉与薛姨妈一闪而逝的异常并未引起香菱的注意,日渐开朗的她露出灿烂的微笑,主动向宝玉盈盈一礼。

“姐姐多礼了”

宝玉眼睛一亮,首次发觉香菱除了娇柔之外,也有明艳照人之处,他不由自主走上前几步。

“姐姐往后就不要这么多礼了,我与园中姐妹一向随便,如果这样多礼还不累死你这样显得过于生疏,好像我们不是一家人似的。”

香菱微微一愣,芳心油然生出一丝笑意:这宝二爷果然疯言疯语惯了,自己本与他就不是一家人,又何来“好像”之说

香菱正要开口回应,突然她鼻翼微微一颤,一股异样从她心房一闪而过,令她突兀地呆滞起来。

这时宝玉已经从香菱身边走过,没有注意到香菱的异常,竟忍不住张开双臂,扑向薛姨妈的怀抱。

这本是宝玉与薛姨妈之间习惯的动作,但关系突变后,薛姨妈反而变得“生疏”,她暗自紧张地看了看背对而立的香菱,随即又闪开宝玉的搂抱。

“唉”

宝玉满腔火热而来,不料心情没有变得舒畅,反而更加郁闷,再见香菱这个“大灯泡”没有离去的意思,他暗自一叹,终于想起饭士隐交托的正事。

“姐姐,你到姨妈府上有多少年了”宝玉出乎意料的问起毫不相干的问题:“我与你相熟这么久,还从未听过你以前的事情,不知姐姐能否说来听听”

“这”身世一直是香菱深藏在心底的伤痕,她从来不愿在人前提起,即使是让她甚为欣赏的宝玉问起也一样,她不由得迟疑起来。

“香菱,既然玉儿问起,你就说说吧,我也想听听。”薛姨妈以为宝玉是无话找话以遮掩羞人的私情,自然要大为配合。

见香菱依然面色犹豫,想偏的薛姨妈柔声安慰道:“你这孩子有什么不可以说的不要不好意思,我与玉儿都不是嫌贫爱富的人。”

“对呀,姐姐就说吧”宝玉聪明的紧接道:“如果你家中还有亲人,兴许我们也能想办法帮忙。”

“唔”被宝玉与薛姨妈如此情真意切的一番关怀,再加上宝玉提及亲人,香菱深藏已久的悲伤终于如火山爆发般出来,再也抑制不住眼泪。

心灵的壁垒一旦打开,香菱再也不想独自品尝苦涩的眼泪,深藏的往事早已压得她心房无比沉重,多少个午夜梦回都忍不住泪湿枕襟。

香菱从自小因骗子拐带与亲人失散说起,一直说到被薛蟠强抢,说到最后已是悲不自胜,就连薛姨妈也不禁对薛蟠的行为生出几分怒意。

薛姨妈揽过哭泣的香菱,感慨万千的叹息道:“想不到你的身世原来这么苦,都怪为娘生下一个混帐儿子。”

“姐姐,听你说来,你原本也是富贵人家出生,不知可还记得家住何方”

宝玉虽也感触良多,但他早已知情,所以并未过于激动,而是一步步将话语带到正题上。

“对呀”薛姨妈也从感伤中恢复,连声抚慰道:“我们可以派人跟你父母联系,也好让你一家团聚。”

“没用的”香菱不喜反悲,本已水雾弥漫的双眸更是黯然无光,道:“我早已私下托人去老家查过,但已物是人非,只知道母亲自我失踪不久后就已亡故,而父亲也失踪不见了,就连留下来的宅院也因一把无名大火付之一炬”

香菱越说越悲伤,哽咽着断断续续说着,薛姨妈则听得芳心发颤,不由自主紧了紧抱着香菱的手臂。

薛姨妈如水的双眸闪现同情之色,发自真心的柔声道:“孩子别哭了,这儿不就是你的家吗蟠儿虽然混帐,但为娘会将你当成亲女儿一样疼爱。”

“母亲”

感情的闸门已打开,香菱不禁一声悲呼,扑入薛姨妈的怀抱。

宝玉终于也感受到悲伤的气息,他几次努力却终始不能浮现自然的微笑,无可奈何下,他只得选择沉默,沉默的等待一大一小两位美人哭泣结束。

婆媳俩真情涌动,热泪好似没有尽头般,直到宝玉感觉就快被泪水淹没,这才雨过天晴、阳光明媚。

“姐姐,你刚才说你原来是姓甄名英莲吧”等得不耐烦的宝玉不再多绕圈子,直接进入主题。

“是呀”香菱双眸红肿,泪痕犹在的玉脸不由得闪现羞赧的红云,毕竟让相公以外的男子直呼闺名,令守礼的她很不适应。

“这可太巧了”

宝玉故作高声惊叹,如愿以偿的引起薛姨妈两女的注意,他竭力保持平静口吻,脸现回忆之状,道:“前些时日我遇到一位中年文士,他好像也姓甄。”

薛姨妈嗔怪道:“你就是大惊小怪,这天下姓甄的人那么多,又有何稀奇”情怀激荡下,薛姨妈说话时随意起来,未加掩饰的双眸更是情丝弥漫、柔媚万千。

“呵呵”宝玉未语先笑,一脸神秘地说:“姓甄是不怎么奇怪,可奇怪的是,这中年文士也自小走失一个女儿,终日四处寻找,他女儿也叫甄英莲。”

“啊”未待宝玉说完,香菱不由得叫出声,纷乱哀伤的心房刹那间高高悬起,她终于明白宝玉今日为何这么“奇怪”。

“宝玉,他叫什么名字”

“他叫甄、士、隐”

宝玉低沉而缓慢地说着,却好似晴天霹雳般,在香菱的识海中炸响,每个字都是一声惊雷,以至于香菱听完“甄士隐”三字后,脑中一片空白,没有喜怒、没有哀愁,对于世间的一切都已无思无想。

“香菱姐姐”

宝玉话音一落,却发现并未迎来想象中的激动痛哭,甚至是香菱的投怀送抱,反而是香菱怪异的木然、一片死寂般的木然。

片刻后,香菱身子一颤,急切地拉住宝玉的手,近似疯狂的追问道:“二爷,我父亲在哪儿请你告诉我他在哪儿”

耶,成功宝玉在心中一声欢呼,面容依然强自保持平静,顺势手腕一翻,反握住香菱的玉手,悄然大占便宜,道:“姐姐别急你父亲真的叫甄士隐吗”

“对,我父亲就叫甄士隐”

香菱从未想过会有喜从天降的一日,过度的惊喜让她抛弃所有的礼仪、全部的教条,丝毫不避嫌疑的与宝玉肌肤相触。

“世上还有如此巧合之事”薛姨妈不由得大为惊叹,芳心也为香菱欢喜兴奋,道:“玉儿,你知道的话就快说吧,不要总是弄得人不上不下的。”

薛姨妈说完这番话,却见宝玉眼神古怪地看着她,这才发现其中无比暖昧之处,那“不上不下”几字更羞得她无地自容。

第九章 香菱寻亲

香菱可没有心思注意薛姨妈与宝玉的暖昧,继续连声追问甄士隐的事情。宝玉终于开了金口,却让一大一小两位美人同时大失所望。

“姐姐,我是见过你父亲一面,但却不知他如今身在何处。”

表面上宝玉一脸惋惜,可心中无赖的意念却盘旋不休:呵呵如果这样就让你父女团聚,我岂不是白白浪费这么好的机会况且若是甄士隐立刻带你远走高飞,那我的智囊军师又到哪儿找

宝玉的话音未落,香菱已是一声哀鸣,本已爬到希望顶峰的她一下子跌入绝望的深渊,失去依托的灵魂飞速向黑暗堕落。

没有一丝牵挂、没有一丝留恋,巨大的打击让香菱再也难以承受,本已不堪重负的心灵之墙刹那间裂痕斑驳,岌岌可危。

“菱儿,你可别吓为娘”薛姨妈立刻惊声呼叫道。

香菱的身子虽然与薛姨妈近在咫尺,但远在天涯的心灵却无法被唤醒,她茫然的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了一眼,可惜丢失的灵魂依然没有丝毫踪影。

大悲无声,大哭无泪

唉怎么会这样宝玉瞬间脸色发白,没想到小小的私心竟然换来这样的结果,他人生少有地后悔了,但既然心生悔意,他自然要设法亡羊补牢。

宝玉心神一动,法力融入话语中,声调直透香菱的心海深处。

“姐姐,我是不知你父亲在何处不过有一个人肯定知道,我也是透过她才认识你父亲的。”

“谁谁认识我父亲”

香菱娇躯一颤,被宝玉的法力唤回魂魄,希望再次从她眼中闪现。

这次宝玉不敢再卖关子,简洁地回应道:“栊翠庵的妙玉仙姑,你父亲是她的同门修道之人。”

“妙玉”香菱惊喜不已地重复一遍,得到宝玉重重的点头确认后,她纤细的娇躯凭空涌现无尽的力量,好似弹簧般蹦起来。

“宝玉,谢谢你”

郑重的道谢声还没有消散,香菱已经飞速远去,只留下轻微晃动的门帘,诉说着适才匪夷所思的一幕。

人体潜能果然无限宝玉感慨万千,与同样震惊的薛姨妈相视一笑,两人的心房不约而同灼热起来。

宝玉大手一搂,将薛姨妈搂入怀中,火热的红唇挟带着多日的思念印上薛姨妈的朱唇。

“玉儿,别小心,香菱万一回来”

一番缠绵的深吻后,薛姨妈扭动着身子,玉手绵软地推拒宝玉作恶的大手。宝玉怎会轻言放弃他大手凌空一挥,门扉悠然关闭,结界的力量更封锁整间卧房,外人再也进不来,薛姨妈也逃不出去。

锦衣华服件件飘飞,片刻间,赤裸的阳刚之躯与柔媚女体已经完美交融。

“小坏蛋,这么久不见,还是这么坏”

薛姨妈白了宝玉一眼,话语虽带矜持,但娇躯已是激情弥漫,不由自主配合着宝玉大手的移动。

“姨妈宝贝儿,你不想我这样对你吗”

先前被迫中断的亲昵称呼终于冲出宝玉的心窝,宝玉双指轻轻夹起胀大的乳珠,一脸坏笑地逼视着薛姨妈,道:“我可是一直想着我的好姨妈呢”

“姨妈也想你,我的好玉儿”在情火的肆虐下,薛姨妈美眸妩媚欲滴,羞声道:“姨妈一直在等你,你终于来了,也不枉姨妈念你一场。”

卧房内,暗香流转,肉色弥漫。

“嗯”薛姨妈耐不住心房的火热冲击,玉手勾住宝玉的肩背,身子主动倒向床榻。

“噢”

宝玉轻柔有力的往前一挺,随即发出满足的呻吟。

阳根冲开两瓣荫唇,插入蜜穴深处,直至火热的“小宝玉”深埋在桃源内,宝玉这才停住一往无前的攻势。

“噗哧、噗哧”

阳刚之躯开始上下起伏,带动着柔媚娇躯来回迎合。

曾经的天籁交响曲再次奏响,时而好似高山流水,低沉婉转,时而好似珠滚玉盘,清脆悦耳。

“呀”薛姨妈终于也尝到宝玉力量暴增后的威力,不到一刻钟,她的脚尖与大腿就紧紧绷成一线,穿云裂空的惊叫迸射而出。

“啪啪”

几乎是薛姨妈春潮奔涌的同一刹那,宝玉的下体好似打桩机般猛烈耸动起来,肉体撞击的声浪震得卧房一阵阵颤抖。

“啊哦宝玉、宝玉”

薛姨妈不停在高潮的浪尖上抛荡,她时而四肢紧缠宝玉,时而浑身瘫软如泥,偶尔还会银牙发痒,在宝玉的肩膀上留下不伦的印记。

“宝玉,不要啦啊呜,姨妈不行啦”极度的高潮令薛姨妈的呻吟如泣似诉。

此时,宝玉将薛姨妈抱起来,开始又一轮如狂风暴雨般的攻势。

rou棒在花径内一番耸动后,薛姨妈竟神奇地恢复力量,坐在宝玉的怀中,肥美的屁股好似雪白的磨盘般急速旋转起来。

“啊”

又是一声快乐的尖叫,薛姨妈已经趴在床边,宝玉则傲然站在她身后,rou棒缓慢而坚定地插入薛姨妈的后庭深处。

薛姨妈的欢鸣越来越虚弱、身子越来越醉软。

终于宝玉开始最后的冲刺,阳根瞬间快如闪电、猛如雷霆,就在速度与力量都达至巅峰的刹那,宝玉突然由动化静,双手紧紧搂住薛姨妈的腰肢。

“呃”

宝玉的闷哼声穿透灵魂,岩浆则有如洪流般暴射而出。

那火热的冲击强而有力,令瘫软如水的薛姨妈再次惊声尖叫,身子主动向后一撞,“啪”的一声,肥美的臀丘仿佛与宝玉的小腹融为一体。

足足十几秒后,宝玉紧绷的身躯这才缓缓放松,当他抱着薛姨妈软倒在床榻上的刹那,玉柱再次一抖,射出最后一滴激情的jing液

大约一个时辰后,香菱一脸失望、闷闷不乐回到蘅芜苑,而薛姨妈脸上的春色已经消失不见,又变成那个优雅华贵的薛家女主人。

宝玉偷偷一乐,随即略显意外地道:“香菱姐姐,看你这模样,难道妙玉也不知道你父亲的下落”

“那倒不是。”香菱毫不避嫌地坐在宝玉身旁,失望道:“仙姑不在庵中,我等了很久也不见她回来,后来一个灶房的嬷嬷告诉我,妙玉仙姑已经几日没回到庵堂了。”

“那倒真是可惜。”

宝玉脸上一片惋惜,心中却暗自窃喜:这是天意要帮助自己趁人之危呀,呵呵

“香菱,明日为娘陪你一起去见仙姑。”与宝玉激情缠绵后,薛姨妈心舒神爽,为人也更加和蔼可亲。

“也许我今日就能找到妙玉。”

虽然宝玉的话语不太肯定,仍然让香菱心神大振,下意识期待宝玉再次带给她惊喜。

未待宝玉开口,香菱已站了来,一把抓住宝玉的手大步向屋外冲去。

“菱姐姐,你这是”

“我们去找仙姑呀”

香菱很急,宝玉却不快反慢,还将手从香菱的玉手挣脱开。

不待六神无主的香菱出声,宝玉抢先解释道:“我是知道妙玉仙姑有可能在何处,但你也知道她这人素来奇怪,那处地方只准我一人前去,还不能告诉旁人知晓,所以”说着,宝玉为难的拉长声调。

话音未落,香菱自行补充宝玉的谎言:“原来是这样我也知道这妙玉仙姑有些神通,那就不违背她的意思,你尽快去一趟吧,我等你。”说着,香菱身子一俯向宝玉行了一个大礼,道:“香菱谢过宝二爷成全,来世必当结草衔环,以报大恩”

“好姐姐,请起”

宝玉对香菱的称呼越来越亲切,而在这特别的时刻,香菱自然不会有丝毫戒心,就此让他从言语上一步步逼近。

不只是在言语上,宝玉在肢体上同样迅速接近,他先强行扶起香菱下拜的娇躯,随即朗声道:“好姐姐,你放心,就算是翻遍京城,我也会将妙玉找出来”宝玉铿锵的话语好似春风拂过,令香菱心房的暖流油然而生,她服侍薛蟠多年,薛蟠除了对她变态yin虐外,何曾说过如此暖心的话语

“宝玉,辛苦你了。”

香菱再次道谢,更因为心中那一缕微妙的变化,莫明红霞悄然爬上她的脸颊。心绪纷乱的香菱当局者迷,还未察觉到异变,只是下意识低着头,不敢与宝玉四目相视。

聪慧的薛姨妈却是旁观者清,她看出一丝不妥,意念一转,急忙开口催促道:“玉儿,那你还不快去”

薛姨妈娇躯一晃,自然的挡在香菱与宝玉之间。

薛姨妈告诉自己:这是在帮助儿子,以免儿媳红杏出墙,但另一个声音却更强烈:自己是在吃醋,与儿媳抢夺情郎

在薛姨妈的催促下,宝玉快步走出衡芜苑。

可宝玉并没有立刻去寻找妙玉,而是脚步一转,走向怡红院,毕竟他已一夜未归,虽然要为香菱尽心努力,但也绝不能忘了袭人她们。

一念至此,宝玉不由浮现自得其乐的苦笑:这样算不算既爱新欢又不忘旧爱呢唉,可惜香菱不是自己的新欢。

胡思乱想之际,宝玉开始用术法“灵犀之音”呼喊妙玉,玄异的声波四方荡漾而去,刹那间笼罩贾府方圆百里之地。

宝玉第二遍呼唤还未涌出识海,妙玉的回应已在他心间响起,两人果然早已是心有灵犀。

“宝玉,是你吗”

“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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