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 节
念发泄一空,如疏导洪水般,这样就不会因堆积过多而性情大变”
“好啊”无赖纠缠果然灵验,宝玉不禁欢呼雀跃,话锋一转,困惑地道:“这疏导之法具体是指”
宝玉发自真心的老实问话,妙玉刹那间却感到害羞无比,羞至极点就是怒气横生,道:“你这家伙还敢戏弄我,看我如何收拾你”
宝玉嘴角微翘,笑意明显,全无半点惧怕之状,而且妙玉的轻嗔薄怒比平日的秀美娴静更令他眼中放光、情火狂燃。
坠入凡尘的仙女虽失去圣洁的光晕,但生动的容颜更能引发意中人亲切的怜爱,不是朝圣般的崇慕,而是实实在在的男女爱恋。
妙玉不停默念清心神咒,好不容易才平复心海翻腾的波浪,可是宝玉的话语又让她还未消退的红云再次燃烧,这次连晶莹的耳垂也未放过。
“好妙玉,你还未告诉我具体的办法呢”
从妙玉古怪的神色中,宝玉隐约猜到一些,但他非但不回避,反而故作一脸委屈地追问道:“那是不是一种道术法门你教我吧,我一定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你”妙玉对宝玉的不开窍恨得牙痒痒,再见宝玉还要自己言传身教,脑中更是嗡嗡作响,无比纷乱中却生不出恼怒,娇嗔之余更萦绕着几许羞涩。
片刻后,妙玉不得不皓齿一咬、芳心一横,朱唇微开道:“你法力怎么暴增就怎么疏导邪念,等你真正超凡入圣,自可安全无忧”
“我知道了”宝玉神色再变,他知道不能太过紧逼,瞬间收回挑逗的手段,转为无尽真挚的绵绵低语:“妙玉,你对我真好”
妙玉不禁松了一口气,随即再次逃往厅门。
“你今夜能否再来这儿”
宝玉阻止不了法力高深的妙玉离去,不过沉稳的话语却没有丝毫急躁之意:“我将香菱送来与饭大哥相见后,有事与你相商”
天啊他想干嘛听宝玉竟然约自己夜间相会,妙玉只觉得脑中一震,无边无际的滔天巨浪澎湃而起,刹那间席卷心海。
妙玉对宝玉大为了解,一点也不相信宝玉真有正事,兀自在芳心中呐喊:这坏家伙,我才刚告诉他疏导之法,想不到他第一个主意就打到我头上来念及此处,妙玉不受控制地停下脚步,转身怒气冲冲地道:“有什么事情现在说”宝玉双目火热,毫不避让地与妙玉四目相视,道:“早前我们不是说过要去探孙绍祖的府邸吗今晚就去怎么样”
未待妙玉回话,宝玉豪情万丈的话语已斩断妙玉犹豫的心思“无论如何,我今晚一定要去探一探中山狼的老窝”
也许是出于对宝玉安全的考虑,也许是除魔卫道的天性总之,妙玉战胜心中的羞涩,微一迟疑后,还是点头同意宝玉夜探孙府的计划。
“好吧,子时出发”宝玉的话音未落,妙玉已经腾空而起,足下淡淡的薄雾显示妙玉这段时日道法也高深许多。
“耶,大功告成”宝玉眉开眼笑,妙玉心灵的变化尽在他的掌握中。
唉,事情真多,接下来该是回府“接”香菱了。宝玉在心中低叹,意念一转,情思占据上风,暗自思忖:还是先安慰一下晴雯宝贝儿,自己先前的确过分了,都怪那可恶的道心,嘿嘿
第二章 宝钗查帐
隆冬的冷风呼啸来去,肆虐的寒流猖狂无比,借着暮色些微的光芒,铺满大地的冰霜营造出一个白色的世界。
踩着吱吱作响的冰屑,宝玉走入后宅。
宝玉满怀火热情思而来,迎接他的却是晴雯的白眼。
“砰”的一声,宝玉用力关上房门,绝对是恃宠而骄的模样。
玉兰与娇俏可爱的金钏儿毕竟不是当事人,虽然也有点怨怼,但在宝玉一番花言巧语下,她们很快就双目迷离、听之任之。
唯有晴雯虽然打开房门,却依然玉脸紧绷,可是在宝玉的抚弄下,也支撑不了多久,娇喘吁吁随即代替冷哼声。
晴雯三女的幽怨虽消,但宝玉的情火却因厮磨而疯狂燃烧,想起妙玉之言,他无法也根本不愿意克制,趁机将晴雯抱上床榻。
玉兰与金钏儿见势不妙,立刻要逃,可她们还未逃到门口,法力在身的宝玉就将她们捉上床。
“噢”无限满足的快感弥漫空间,纵横驰骋的宝玉虎腰一挺,就在三具美丽娇躯上尽展十八般武艺。
情火肆虐的宝玉终于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享受刺激万分的四人行,大手一会儿抚弄金钏儿的酥乳,一会儿又揉捏玉兰的美乳,可最让他着迷的是晴雯的玉峰,既有少女的挺拔娇嫩,浑圆饱满又不在少妇之下。
“嚼讨厌,色鬼”
晴雯扭动着娇躯,对宝玉的迷恋令她美眸更加迷离,不禁身子一挺,主动将乳尖送入宝玉的嘴里。
“宝玉,人家也要”
金钏儿的醋意弥漫,带动着玉兰也发出娇嗔的呻吟声。
在狂欢中,金钏从后面抱住宝玉,酥乳在背上来回滚动,而晴雯姑嫂则叠在一起。
“啪啪啪”
宝玉看着硕大的玉柱不停在两个蜜穴中交替进出,那无比强烈的征服快感完全替代一个男人征服世界的野心
激情之火冲天而起,晴雯三女的欢鸣声此起彼伏。
宝玉强力的喷射让晴雯三女从云端飞上仙境,在攀上情欲之巅的同时,得到雨露滋润的三女也悄然脱胎换骨,玄妙异变。
晴雯三女在满足中进入梦乡,可怜的宝玉却不得不走入风雪中。
“小的向二爷请安”
宝玉刚在贾家街口出现,两个身着厚厚冬装的下人已迎上前,裹得像两团粽子的身子在厚厚的积雪上连滚带爬,足以显现他们讨主子欢心的念头有多么急切。
“二爷,你小心路滑”
当先一人手执铁铲好似开路机般不停挥舞着,积极的为宝玉铲出一条康庄大道。
稍后赶到的下人虽失去开路的机会,不过却毫不气馁,双手一动,变戏法般从身后掏出一把大伞撑在宝玉的头上,道:“二爷,雪大天冷,您小心着凉。”
宝玉不急不徐地走入贾府大门,虽然只是轻轻点了点头以示嘉许,已经令两个下人欢喜无比。
“参见宝二爷”蘅芜苑的守门仆妇恭身施礼,低垂的面容难以掩饰明显的疑惑,因为宝玉深夜前来,这有点于礼不合。
“嗯”宝玉的回应自然无比,和蔼中又隐隐透出主子的威仪,令两名仆妇的眼帘立刻垂下去,再也不敢胡思乱想。
不待屋内主人回话,宝玉径直而入,如此行为反而让一干丫鬟婆子消去不少怀疑。
在蘅芜苑内,薛宝钗已经回来,正与薛姨妈坐在炕上闲话家常,香菱与莺儿则陪伴在一旁,不时恰倒好处的插上一、两句话。
虽然薛姨妈等人客居于此,人数稀少,但没有薛蟠闹事,她们反而和乐融融,温馨自在。
门外丫鬟的禀报声还未消散,薛姨妈等人脸上刚浮现错愕,宝玉已掀帘而入。
“宝玉向姨妈、宝姐姐、菱姐姐请安”
在众人面前,宝玉自不敢与薛姨妈眉目传情,就似以往一样向众女施礼,最后连身为婢女的莺儿也不忘笑盈盈地行了一礼。
“玉儿,天色已晚,你来这儿可是有何要事”一抹强烈的羞涩伴随隐约的惊慌从薛姨妈的眼底一闪而过。
虽然薛姨妈没有露出破绽,但芳心却难以平静、娇躯发热,心中暗自思忖:宝玉不会是又想可是上午他才将自己弄得唉这冤家真是太强啦
“宝兄弟,你先坐下说话。”薛宝钗主动走上前帮宝玉解去肩上的披风,柔声关怀道:“这大冷天你也不多加件衣衫,万一着凉,你可倒好,只须躺着当你的宝二爷就行,到时又要让老祖宗担心了。”
宝玉露出悠然微笑,薛宝钗的嗔责好似一股暖流注入他渴望亲情的心灵,不欲辩解的他做出老实听教之状,在薛宝钗玉手虚指下坐到炕边的锦凳上。
“莺儿不要沏茶了,我有急事很快就走。”宝玉扬手止住欲端茶的莺儿,他不想浪费时间,开门见山道:“姨妈,我此来是为了菱姐姐之事。”
“啊”宝玉话音未落,香菱惊喜的娇呼已脱口而出,整整一天她从未安宁过一刻。
宝玉久久没有带回消息,若不是薛宝钗及时归家与正要出门的香菱碰了个正着,她早已跑到怡红院、甚至是外面大街上找宝玉。
此刻,香菱见宝玉说到“急事”两字,激荡的芳心再难控制,急声追问道:“宝玉,是否已经找到妙玉仙姑”
薛姨妈满心的“胡思乱想”消失一空,玉脸发烫的她大为羞愧:自己只想着与宝玉之间羞人的情事,怎么就将正事忘个一干二净唔,羞死了
为了掩饰难堪,薛姨妈紧接着催促道:“玉儿,是否有消息了,你倒是快说呀”
薛宝钗已经知道香菱寻父之事,美眸光华一闪,欢声道:“宝兄弟既然这么晚都要来回讯,一定是有好消息了母亲别急,过于激动容易伤着身子。”
话语微顿,薛宝钗转首望向香菱,柔声安慰道:“香菱,你也别急,宝兄弟说他很快就走,说不定就是要带姐姐去父女相见。”
“还是宝姐姐聪明,我正是此意”宝玉由衷赞叹,平日多是听闻薛宝钗的聪明端庄,此刻倒是实实在在感受一遭。
“太好了呜”香菱激动地热泪汹涌而出,她猛然站起身,迫不及待就要去见失散多年的父亲。
薛宝钗拉住焦急的香菱,软语相劝道:“香菱,先坐下,让我再问宝玉几句话好吗”
香菱虽然比薛宝钗芳龄稍大,但却一向以薛宝钗的意见为主,不仅是因为身份的差距,她是从心底佩服薛宝钗的聪慧。
“好吧”香菱强自忍下冲动,意念一转,手忙脚乱奔向卧房,很快身影就消失在众人视线中,只随风传来激动的话语:“我回房换身新衣”
“宝兄弟,你那位姓石的好友今日是否回京”薛宝钗收回望向香菱的目光转往宝玉,轻声细语,平静的语调隐含一丝微不可察的兴奋。
“咦,你怎么知道”宝玉脸上写满诧异,既是诧异薛宝钗消息的灵通,也是惊奇薛宝钗怎会问及石饪之事。
“你别忘了,红楼香烟经营的店铺可大都是我们薛家。”薛宝钗给宝玉一个白眼,道:“不管怎样,我们薛家可是老板之一,怎能不注意管事人呢”
“呵呵”薛宝钗虽未明言,但宝玉已明白过来,她要想在自家店铺打听消息还不是轻而易举,不由得心想:谁让自己贪图便宜,雇用的大都是薛家的原班人马呢
薛姨妈不忍见宝玉受窘,柔声补充道:“自蟠儿走后,薛家在金陵的事情就交给宝钗打理了。”
“原来宝姐姐还是幕后的女当家呀,小弟佩服”宝玉半真半假的拱手施礼,微微拉长的声调做出反击,话锋一转,随即发自真心的感叹道:“难怪每家店铺都打理得井井有条,原来是宝姐姐这女诸葛在暗中相助,小弟佩服”同样的话语,涵义却大不同,听闻宝玉真诚的赞叹,薛宝钗心中暗喜,不骄不躁的笑容透出受之无愧的平静,她谦虚得体的盈盈起身还了一礼,道:“宝兄弟过誉,这全亏石公子事先拟订的经营法子高明无比,我不过是照章办事而已。”
“再世玉环”的玉脸光泽流转,美眸的崇拜清晰可见,还有一丝动人的异彩一闪而过,随即感叹道:“石公子的想法真是新奇特别,可谓旷古绝今,不知他本人又是多么不凡”
“这”宝玉略显木然的无言以对,弥漫苦色的面容下却哭笑不得、大感无奈。
元神空间内,宝玉更是在脑海中大呼冤枉,一脸凶狠的将“石钰”从识海中拽出,边打边骂:“你这家伙竟然敢抢俺的功劳不想活了,我打、我打”见宝玉木讷无语,薛宝钗继续道:“对了,年关将至,我们双方是否应一起核对帐目”
呜危险宝玉心中产生不妙的预感。他以前就觉得薛宝钗对“石钰”充满好奇,隔了这么久,他还以为薛宝钗的好奇心已经消失,没想到反而变本加厉。
“这没必要吧,宝姐姐管理的帐目我怎会不相信呢”宝玉可不想让薛姨妈与“石钰”相处,而且他能怎么办难道切成两半不成
“不行,亲兄弟也要明算帐,何况薛家与石公子非亲非故,还是帐目分明为好”
薛宝钗“义正辞严”的坚持意见,表面上看来真是一个合格的女商人,继续道:“年关查帐乃是大事,怎可轻率宝玉,你不会连这点也忘了吧”
“这样啊。”见薛宝钗据理力争,宝玉只得黯然一叹,敷衍道:“我向石钰说说,看哪日有空就见面核帐吧。”
宝玉无可奈何,苦水已快将心房淹没:宝钗哪是要查帐,分明就是找借口想见石妊这混蛋
“钗儿,你可是大家闺秀,与陌生男子相见,于礼不合吧”
薛姨妈果然是宝玉的知心爱人,在此关键时刻无意间帮了宝玉一把,柔声劝慰道:“还是让玉儿与石公子核帐,自家兄弟,你还信不过玉儿吗”
“对、对”宝玉急忙连声附和,心中对美人儿姨妈的感激汹涌澎湃:“宝姐姐放心,我会仔细核对的。”
“不行”薛宝钗果断打断薛姨妈的劝说,郑重无比的沉声道:“母亲,薛家偌大的产业今后都得交给哥哥,可他如今不在,我这当妹妹的自然得为他守好家业,怎能假手于人”
话音微顿,薛宝钗转首对宝玉道:“我也不是不相信你,但薛家的事情还是由薛家人来处理才好,否则外人还以为我们薛家无人。”
未待薛姨妈开口,薛宝钗同时看着薛姨妈与宝玉,慷慨激昂地道:“我是以薛家代表的身份出现,又何来男女之别还是宝兄弟认为我们女子只配在家嬉戏玩乐,不能做正事”
宝玉心中的苦水已经浮上脸庞,被薛宝钗如此一激,他平日的口若悬河跑到九霄云外,因为如果反对,他就会成为薛宝钗话语中看不起薛家的“外人”,而且还是不尊重女子的粗俗“外人”。
唉薛宝钗果然名不虚传虽然满心不愿,但宝玉还是不得不承认薛宝钗说得很有道理。
在满心苦味的同时,宝玉不禁悄悄看了薛宝钗一眼,在她那国色天香的姿容下,他第一次看到一颗“不安分”的女人之心。
“宝兄弟,你也觉得我不能抛头露面吗”薛宝钗见宝玉迟迟不语,话语中已经透出一丝冷意。
“我可没有看不起宝姐姐的意思。”宝玉呼吸一重,不由自主维护起自己英明的形象,顺口胡诌道:“谁说女子不如男我说女子就可顶起半边天”
“半边天”薛宝钗重复着宝玉口中冒出的新名词,略一凝神,终于明白此话的涵义,丹凤美眸顿时闪现强烈的异彩,语带兴奋道:“宝兄弟说得真好”
宝玉不由得大为得意,笑意刚浮上嘴角,可薛宝钗接下来的话语却让他刹那间由高峰落入低谷。
“这话肯定是出自石公子之口,对吧”
薛宝钗虽然与宝玉近在咫尺,但却未望着他,闪烁异彩的美眸眺望厅外的夜空,一颗向往新奇天地的芳心早已翩然飞翔,跨越无尽空间,飞到从未见过一面的虚幻男子身上。
“宝玉,我准备好了”
香菱兴奋的话语打断薛宝钗与宝玉的“交战”,话音未落,一身新衣的她已掀帘而入,迫不及待地望着宝玉道:“可以走了吗”
“好,马上就走。”
此时宝玉已是如坐针毡,香菱话音未落,他已经掀起门帘,香菱自然要紧追在他身后。
薛姨妈略一犹豫,还是以送行为借口追上宝玉的脚步。
莺儿站在门帘后往外瞧了瞧,随即以崇拜的语气低声笑道:“小姐,你真行我还以为你只是说说,想不到还真敢这样做呀”
恢复平静的薛宝钗怡然微笑,以目示意莺儿小心,这可是她的秘密,要是让薛姨妈知晓就糟了。
“小姐,这石公子真有这么好吗值得你为他抛头露面你们可连一面也未见过。”莺儿话锋一转,拉着薛宝钗的玉臂轻轻摇晃,道:“那天可不可以带上我,我也想见一见石公子,小姐管帐时我也可以帮忙。”
“好啦,你这小丫头的心思我再明白不过了,到时就带上你。”
薛宝钗心中全无醋意,因为莺儿神色间虽对石钰也充满期待,但莺儿本就是自己的贴身丫鬟,日后自己无论嫁给何人,莺儿都是陪嫁丫头,她自不会吃这完全不必要的醋。
“咯咯”莺儿忍不住喜笑颜开。
薛宝钗未再言语,美眸再次看向夜空,就连冬日的寒冷也不能阻挡她内心的火热。
“宝玉,你为何闷闷不乐”
兴奋的香菱关心地凝视着宝玉低沉的神色,为免闲言碎语,行出贾府的两人不敢惊动旁人,冰天雪地也不宜骑马奔行,所以他们只得手持灯笼,深一脚,浅一脚的在积雪上蹒跚而行。
在感激的思绪盘旋下,香菱不避嫌疑地靠近宝玉,语带调侃道:“不会是舍不得我们宝姑娘吧”
宝玉眼底闪过一抹古怪,随即一脸微笑地反过来调侃道:“我是埋怨天公不作美,难得与菱姐姐如此佳人共游出行,却是月黑风高,一点情趣也没有。”
“嘻嘻”宝玉十足调戏的话语,却因他自然的轻笑被香菱当作戏语,未语先笑道:“难怪袭人她们说你油嘴滑舌,如今我总算见识到了。”
“唉”突然香菱神色一变,芳心的急躁驱散脸上的笑意,哀声长叹道:“这路如此难走,何时才能走到你说的地方呀”
“唉”宝玉故意学着香菱的模样哀声长叹,虽然学得惟妙惟肖,但语调却无丝毫焦虑:“我还以为菱姐姐喜欢与我月下共游,我好伤心啊”
“咯咯”悦耳的银铃声荡漾在夜空中,香菱再次被宝玉脸上的“哀愁”逗得心花怒放,玉足的速度虽然未减,但脸上的急躁已悄然无踪。
一番轻言浅笑后,香菱已走到宝玉的前面。
灯笼的光华虽然不足,但宝玉却丝毫不受影响,看着香菱那婀娜款摆的腰肢和那浑圆柔腻的美臀,呼吸一荡,脑海突然回到那一晚,想起那美妙的屏风,尤其是屏风上那个圆孔。
宝玉手中的灯笼接连颤动好几下,他不由自主身子一晃,瞬间就站在香菱身边,有意识地看向香菱的朱唇。
就是这张小嘴曾经与自己亲密“接触”过二声闷哼在宝玉的心窝回荡,他下体某物更是猛烈震颤起来,似乎马上就要破衣而出。
第三章 香菱认父
“宝玉,你怎么啦不是冻着了吧”香菱朱唇微启,诧异地看着宝玉手中那不停抖动的灯笼。
“不是,我只是在想事,走了神,呵呵”
宝玉心虚地用傻笑蒙混过去,随即灵光一闪,想出一个坏主意。
“菱姐姐,要这样走到别府还要不短的时间。”打定主意的宝玉闪现不凡的风采,诱惑的话语低沉而热切:“你想不想早点到”
“早点到是走捷径吗好啊”香菱按照常理想到唯一的办法,双眸不由自主望向四周,想找到隐秘的捷径。
“这已是最近的路了。”宝玉却回了香菱好大一盆冷水,眼底的戏谵越来越深,道:“小弟只说可以早点到,可没说有捷径。”
香菱也素闻宝玉喜欢说些惊人之言,近段时日也见识过他出人意料之举,她下意识看了看四周,随即忍不住娇嗔道:“又卖关子了有什么好办法就说,是不是你已经备好马车,难不成我们还能飞过去吗”
“菱姐姐果真灵秀不凡、美丽温柔、善解人意”
宝玉滔滔不绝的赞美好似黄河奔涌般,听得香菱大翻白眼,不由得怀疑眼前之人不是英伟不凡的宝玉,明明就是一个无赖。
就在香菱快要忍不住晕倒时,宝玉突然正经无比地沉声道:“姐姐说得不错,我就是要带你飞过去”
香菱刹那间美眸大张,仔细地扫视宝玉一番,却找不到一丝嬉戏的痕迹,宝玉郑重的语调终于让她明白他不是在胡闹。
“宝玉,你可别吓我”见宝玉浑话连篇,又不是故意为之,香菱不禁想起宝玉出名的怪病。
“菱姐姐,你看我像神志不清的模样吗”
香菱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宝玉的双目,借着朦胧的灯光,宝玉那好似寒星的朗目直直映入她的心海。
“怦怦抨”心房猛烈的跳动突然降临,香菱没发现宝玉有何不妥之处,反而觉得自己不正常起来。
“那那你怎么会说浑话呢红云悄然占领香菱的脸颊,她再也不敢与宝玉对视,连话语也颤抖起来。
“菱姐姐,你相信我吗”
“我信”香菱心弦一颤,莫名其妙地相信宝玉的话语。
佳人的信任永远是男人的动力,宝玉瞬间豪情万丈,意念一动,满天风雪突然朝四方后退,好似在朝拜宝玉般。
“啊”
虽然香菱莫名地相信宝玉,但看着眼前这一幕,她还是不可抑制地惊呼出声。雪花在无形的结界外旋转飞舞,没有寒冷的侵袭,飘逸的冰雪变得晶莹剔透、美丽无比,仿佛一个白色的天地围绕着宝玉两人悠然旋转。
几秒的震撼后,香菱的双眸不由得闪现迷离之色,道:“宝玉,这这是真的吗”
宝玉两人立身之处仿佛春天般温暖,香菱如坠梦中,下意识随着雪花一起翩翩起舞。
宝玉并未出声惊扰香菱的“美梦”,直到香菱缓缓回归现实,他这才大手一伸,唐突地拦腰搂住香菱。
“你啊”
香菱本能的抗拒还未出口,惊叫声已经抢先在舌尖上跳跃。
飞起来了,香菱真的飞起来了在宝玉的怀中,她飞上天空,脱离沉重的大地。
刹那间,一缕暖流从香菱的心房油然而生,她看着宝玉近在咫尺的面容,双眸突然恍惚起来。
抱着香菱的宝玉此刻却无暇感受馨香,其实他也是初次飞行,连这飞行法门也是与晴雯交欢后突然在脑海中凭空冒出来。
宝玉初学乍练,难免有点紧张,俊朗的面容少有地认真,而他这透着几分刚毅的气息绝对是一把刺入女人心灵的利刃。
风从宝玉的两人耳边吹过,宝玉的速度越来越快,香菱眼眸的朦眬则越来越深,就在香菱心房即将被“利刃”剌穿的刹那,她突然鼻翼一颤,紧接着玉脸飞速异变,朦胧依然,但却多了几分怪异的迷惑。
片刻后,地面积雪轻轻一颤,两道身影从天而降,稳稳站在红楼别府的台阶前。
“菱姐姐,到了。”
宝玉呼出一口大气,胸膛一挺,等待着香菱崇拜的目光。
不料香菱却眼帘低垂、玉手紧握、身子不停发抖。
“菱姐姐,你冷到了吗”宝玉下意识伸手去抓香菱的手掌。
“啊,不要碰我,你不要碰我”
两人手掌碰触,这样的动作原本很随意,可香菱却猛然向后一跳,好像宝玉的手指是尖刺般。
“怎么啦,我吓到你了吗”宝玉也被香菱的反应吓了一大跳,心中有点不舒服。
“没、没没有,我”香菱的玉脸瞬间通红,话语结结巴巴地说道。宝玉明明从香菱眼底看到女人心动的异彩,但感受到的却是强烈的慌乱,还有几分古怪的恐惧,仿佛他突然变成野兽般。
“菱姐姐,有什么说清楚,这样一点也不好玩。”
“宝玉,我”
香菱看到宝玉眼中的郁闷,芳心反而更加慌乱。
就在这时,别府的护卫出现了。
“什么人”
 ̄文〃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两道身影自远处一跃而现,挟带凌厉的气势直逼而近,同时厉声道:“私人宅邸,外人请速速离去”
“混帐,是我,通知甄先生他等的人来了。”
两个护卫今天运气不佳,正好成为宝玉的出气筒。
宝玉可从没有这样疾言厉色过,两个护卫顿时浑身一哆嗦,脚快的护卫立刻转身通报,剩下的护卫则暗自叫苦。
那护卫偷偷一看,宝玉的脸色果然面沉如水,而香菱则一脸通红、神色怪异。这个护卫眼珠一转,立刻想起宝玉的风流名声,不禁暗自叫苦:惨啦,自己不识相,竟然坏了二爷的好事,以后定然前途尽毁。
思绪转动只在刹那之间,那护卫越想越后悔,紧接着突然灵光一闪,想出讨好宝玉的好办法。
“二爷,小的为你带路。”
护卫身躯一俯,随即神色恭敬地转向香菱,突然扬声道:“参见主母”
“我不是、不是,你误会了”
香菱刹那间花容失色,玉手不停摆动,连头也随之快速摇动,芳心慌乱中,却不禁浮上一丝淡淡的喜意,令她眼眸一片混乱。
“哈哈你这小子嘴还挺甜的,不过不要胡说。好了,前面带路”
宝玉大手一挥,心情瞬间好转大半,护卫这番小心思真是没有白费。
“属下遵命,二爷请、主母请”
护卫欢喜得浑身发飘,呼喊主母的声音更是积极无比。
不待香菱再次摇手反对,宝玉抢先道:“菱姐姐,咱们进去吧,不要让甄先生等久了。”
提及甄士隐,香菱果然闭上檀口,乖乖地跟上宝玉的脚步。
红楼别府说大不大,说小也绝对不小,进入府门后,护卫欢天喜地退下去,宝玉则领着香菱走向大厅。
走了几步,香菱见四下无人,她咬了咬唇角,鼓足勇气问道:“宝玉,你刚才为何不解释清楚”
“我解释了,不是叫他们不要想错了吗”
宝玉突然停步回身,差点让香菱撞入他的怀中,他故作冤屈的面容下却暗自偷乐。
香菱暗自一咬银牙,狠狠瞪了宝玉一眼,竟大骂道:“哼,你也不是好人,大坏蛋、大变态”
骂出口的刹那,香菱仿佛松了一口气,而她眼底那盘旋的古怪神色也在这一刻被娇嗔代替。
“变态”
宝玉瞬间目瞪口呆,不由得心想:“大坏蛋”的美称自己已经习惯,但这“大变态”又从何而来还有香菱前后的古怪变化,难道
一股感应从宝玉的脑海浮现,但他却怎么也抓不住,反而弄得更加迷糊。
看着宝玉那苦思的模样,香菱不禁唇角一弯,露出报复快感的笑意,随即从宝玉的身边小跑而过。
“菱姐姐”宝玉完全是出于本能的反应,一把就抓住香菱的手腕。
“宝玉,你你想干嘛”香菱的身子又开始颤抖,不过与先前不一样,嫣红好似流水般迅速弥漫她的脸颊。
“我不想干嘛”宝玉一脸委屈,强忍着心中的笑意,调侃道:“我只想告诉你,你走错路了。”
“唔”
香菱的银牙咬住舌尖,羞得银牙发痒,很想重重咬宝玉一口。
香菱正用幻想报复,不料宝玉已经先有行动,微张的嘴巴牙齿清晰可见,直逼香菱而来。
他要干什么咬我吗啊香菱怕了,身为人qi的她自然知道宝玉不会咬她,但却比咬更令她“害怕”。
近了,越来越近了,宝玉与香菱的唇舌距离越来越近,呼吸早已交缠在一起。“宝玉,不要,不要这样”
香菱的声音在反抗,但她的身子却没有闪躲,这一刻她的鼻翼不由自主颤抖一下,但朱唇不仅没有退却,反而勇敢地靠近一些。
寒风呼啸、天雷闷响,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一道身影破空而来,生生打断宝玉的好事。
“英莲,我的女儿”
甄士隐已经等不及了,主动从大厅冲出来。
“爹爹爹爹”
看到甄士隐的刹那,香菱的热泪滚满脸颊,就从宝玉的身边冲过去。
唉,人家是有了情郎忘了父亲,到我这儿怎么反过来了宝玉苦笑一声,随即脚步一动,走向悠然而现的妙玉。
香菱与甄士隐相距三尺时不约而同脚步一顿,泪水眼中打转,但多年的离别却有一丝陌生,并同时紧张起来。
“英莲,是你吗”甄士隐双唇颤抖地问道。
“是我,我是莲儿”
香菱已经好久没有听人呼唤过自己的闺名,自幼失散的她记忆已经模糊,唯有幼时撒娇的话语时常在梦中闪现,她心窝一酸,突然脱口而出道:“爹爹,莲儿要吃冰糖葫芦。”
旁观的宝玉一愣,差点爆笑出声。
妙玉从小修仙练道,但也不禁唇角抖动一下,谁也没有想到香菱与甄士隐见面后的第一句话语这么无厘头。
旁观的宝玉两人不明所以,但身为香菱父亲的甑士隐则身躯一震,泪水轰然奔流,道:“是我的莲儿,真的是我的莲儿女儿,苦了你啦。”
因事情过于巧合,其实甄士隐心底一直有着一丝怀疑,直到香菱说出幼时的话语,他终于相信一句话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甄士隐父女俩抱头痛哭,宝玉的计划终于功德圆满。
得意一笑后,宝玉看向妙玉,内心强压着兴奋,沉声道:“时辰差不多了,我们出发吧。”
妙玉点了点头,正要悄然离开红楼别府时,宝玉突然又拉住她的衣袖。宝玉露出嬉戏的神色,他对这第一次的江湖之旅充满向往,道:“妙玉,听说跑江湖都要必备一套夜行衣,我们是否也要换你看你这身白衣太显眼了”未待妙玉有所应答,宝玉已从怀中掏出一只黑色包袱,更加兴奋地说道:“这是我日间请晴雯缝制的夜行衣,样式新奇,包你满意”
“噗嗤”
宝玉手舞足蹈、眉飞色舞,看起来就像是个称职的伙计,让妙玉不由得笑出声。
妙玉对宝玉再无办法,尽管她不停打坐调息,但道心的平静总是一次又一次被他轻易打破。
“唉”妙玉无可奈何的一声低叹,随即仿佛坠入凡尘的仙子,娇嗔道:“大笨蛋,你以为我们是那些俗世高手吗何须这夜行衣遮掩行迹,你的法力用来干嘛的”
“喔”宝玉表错情、用错心,不禁讪讪一笑,心中对于不用穿“战袍”大感失望,不死心的追问道:“难道就没有修真者穿夜行衣吗”
“没有”妙玉翻着白眼,感到哭笑不得,可更让她无可奈何的事情还在后面。
宝玉穿上“战袍”的意愿已达偏执的地步,锲而不舍的他毫不气馁地道:“那我们就打破这不合理的规矩,谁说修道人不可以穿夜行衣,咱们今夜就穿给世人看好不好”
“不好”
妙玉话音未落,身子已经破空而去,倩影虽然飘逸动人,但怎么看也有一点落荒而逃的味道。
“呵呵”
宝玉达到真正目的,调戏妙玉总能令他无比愉悦,他随即挥舞着夜行衣,一边飞身紧追妙玉,一边锲而不舍地劝说道:“仙子姐姐,穿上吧,天多冷呀”妙玉逃得更快,宝玉追得更紧,一转眼两人就消失不见。
画面一闪,两道如虚似幻的身影站在一栋大宅屋脊上,而妙玉的飘渺长裙终于被夜行衣取代。
“这下你满意了吧”妙玉恨恨地瞪了宝玉一眼,但那流转的秋波却让她的威胁完全变质。
“满意、满意,下回一定做一件样式更好看的衣服。”
宝玉的无赖等级不停上升,看着那紧贴妙玉身子、曲线毕露的夜行衣,他已经开始思索下一次的坏主意。
“里面有妖气,不要再闹了,小心露出形迹。”
妙玉前一半话语透着羞涩,后半话语则平静无比,在感觉到妖气的一刻,除妖灭魔的天职令她再次成为飘渺的修真者。
宝玉虽爱与妙玉调笑,但正事临头,嬉戏的表情瞬间换成刚毅冷峻之色,令妙玉不禁心弦跳动一下。
“干杯”
夜色虽深,但豪华的孙府内依然灯火通明,杯盘狼藉,孙绍祖与熊山君正推杯换盏、酒兴大发。
伺酒的婢女与舞乐的歌姬均是娇躯半裸,一人一妖在觥筹交错之间不忘倚红偎翠,享受这yin靡的奢华人生。
“居士,孙某敬你一杯。”孙绍祖笑容张狂,大手狠狠地蹂躏着怀中艳姬那饱满的双峰,语带恭敬地道:“多亏你的妙计,我们已经抢了贾家大批货物,这下够他们受的了”
熊山君在孙绍祖此等凡人面前保持着一贯的高人形象,虽然也在裸女上大占便宜,但神色却平静自若。
“贾家虽受到一定的打击,但这并不能真正伤到他们的根基,孙大人切不可掉以轻心”
“明白、明白。”
暴戾的孙绍祖在熊山君面前却似绵羊般低眉顺眼,这既是因为熊山君确实说得在理,也是他胸前魔符长久潜移默化的效果。
一提到贾家,孙绍祖不由得心中一热,脑中闪现一张天生妩媚的绝色面容,暗自狂吼:贾迎春,我一定要得到你
熊山君隐带阴沉的面容闪现戏谑的笑意,调侃道:“孙大人,是否又想起那贾府的迎春美人儿”
“嘿嘿”孙绍祖不知羞耻的一阵邪笑,下意识伸出舌头舔了舔,道:“还是居士深知我心,这样的尤物如果放过,我就不是中山狼了哈哈孙某已经决定尽快上贾府提亲,如果能够顺利成为贾家的女婿,说不定还能令我们的大事事半功倍”
熊山君附和着阴笑几声,而厅中众女早已被孙绍祖调教成人偶,对于他们的话语充耳不闻,只知用肉体取悦主人。
趴伏在屋顶上的宝玉两人同时身子一震,宝玉的双目更迸射熊熊怒火,心情剧烈的波动差点让他控制不了隐身的法力。
“不要打草惊蛇”
一道冷静的警告在宝玉的心间响起,此刻妙玉与宝玉心灵相通,根本无须唇舌的帮助。
妙玉紧接着柔声安抚道:“下面的中年男子必是妖怪所化,上次在贾府我曾与他交手,此妖虽法力不弱,但还不够资格做出魔符此等邪物,我们只要跟踪他,必能查出真正的幕后元凶”
宝玉点了点头,终于恢复平静,不过对于孙绍祖的恨意却再次加深,脑中不由得迅疾转动,暗自思忖解救贾迎春之法,心想:无论如何,绝不能让迎春像红楼梦中记载的一样嫁给中山狼
“居士,孙某真是对你佩服得五体投地”孙绍祖再次举杯相敬,酒兴大发下话语不断,颇有不吐不快之感。
“抢夺香烟虽不能让贾家伤筋动骨,但绝对能吸引贾家与薛家全部的注意,那赵兄的计划绝对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实施,哈哈”
熊山君也不由得对自己的妙计大为得意,这可是他在旋风真人的压迫下绞尽脑汁才想出来,开始忘形的他也顾不得假装清高,一阵邪笑后不由得意气风发。
“只要赵千户行动顺利,能成功擒获薛蟠与知县贾雨村,咱们手中就有扳倒四大家族的有力凭证。”
第四章 菜鸟之战
高谈阔论的孙绍祖两人兴奋无比,可在屋顶上的宝玉却越听越心惊。
一直以来,宝玉仗着自己身具神通而且还清楚“红楼”历史,所以并未将敌人放在心上,却未想过人心岂是所谓的“历史”能够控制,更不是法力能够揣测冷汗浸湿宝玉的外衫,在一旁的妙玉虽对凡尘争斗无兴趣,但却对宝玉甚是关心,挟带关怀的玉手悄然握住宝玉的大手,以安抚他内心的躁动。
宝玉纷乱的思绪顿时消散一空,源自齐天大圣的野性陡然冲天而起,抹杀他初次面对强敌的紧张感。
敌人越强,游戏才更有意思嘿嘿刹那间宝玉笑了,蔑视天地的光华在他眼中悠然盘旋。
“居士,据探子回报,忠顺王也对香烟有兴趣,与贾宝玉走得很近,我们是否也将他”说着,孙绍祖还算端正的面容闪现凶狠之色,大手一挥,比了一个砍头的动作,同时沉声道:“若让忠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