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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9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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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了。

妙玉那高挑的倩影不再飘渺出尘,心海更是一片慌乱,她知道如果再不走,说不定就会成为宝玉的猎物。

“一切小心,我会替你保护鸳鸯,不用担心”

妙玉随风而去,宛若天籁的话语则随风而来,浓浓的夜色掩藏不了她的柔情密意。

第六章 绮梦归心

宝玉痴迷地看着妙玉远去的倩影,目光还未收回,黎明的曙光已经划破天际,映入他的视野中。

原来在不知不觉间,宝玉与妙玉已经在屋脊上待了一宿,但他还以为只是片刻而已。

初春的阳光明媚动人,无穷生机勃勃而发。

虽然已是青天白日,但宝玉还是毅然飞向元春的卧房,他可不想给元春钻牛角尖的机会。

昨夜元春本以为宝玉会继续紧逼,她紧张防备了一整夜,不料始终不见宝玉,心想:难道弟弟已经自行想通了吗那就好,不需要再苦口婆心地劝他,唉

可女人心,海底针,元春不再担忧,心房却多了几分怨怼:宝玉难道就这样不闻不问吗他不是口口声声说不管天塌地陷也绝不后悔吗难道他是骗我的不会的,宝玉不是无情无义的人,再说那不正是我自己的意思,我怎么能责怪他

元春带着杂念辗转难眠,心房最为烦闷的一刻,她突然又想起羞人的记忆,想起与宝玉灵欲交融的感觉。

恍惚间,元春咬住下唇,原本紧绷的身子在被褥下蠕动起来,被浪涌动得越来越明显、呻吟越来越急促,就在酥麻即将充斥脑海的刹那,她陡然清醒过来。

啊,我在做什么呀元春不是没有做过春梦,但她夹紧双腿的时候,眼前浮现的可是宝玉,怎不让她脸若滴血,甚至比在凤池里还要羞得无地自容

可恶的宝玉,你就是姐姐命中的克星,我恨死你了,啊呜如泣似诉的呻吟飘出唇角的一刻,元春的玉手情不自禁地捏住ru房,还捏得特别用力,似乎要将乳球捏爆般。

欲望的闸门一旦打开,岂是轻易可以关闭更何况宝玉带来的是人间极乐。

片刻后,被浪又开始挣扎起伏,如此几番循环后,元春终于迷迷糊糊睡着了。

时光悠然过去,在半梦半醒间,元春感觉一股强烈的快感从私处传来,她低头一看,竟见宝玉趴在她双腿间,正吮吸她的阴沪桃源。

啊又做这羞人的春梦了,弟弟这一次更坏啦梦境给了元春勇气,她朱唇一颤,微微抬起腰身,更方便宝玉的吮吸。

“姐姐,想我了吗”

“嚼。”

“好姐姐,是不是想当我的妻子,永远与我在一起”梦中的宝玉缓缓移动,舌尖从私处滑到ru房上。

“嗯。”元春第二次点头,并挺起乳峰将乳头送入宝玉的嘴里。

“姐姐,那你想不想它”说着,宝玉牵着元春的玉手握在rou棒上。

“嗯”元春颤音回应,可余音还未落地,她心弦突然剧烈颤抖一下:这场梦的感觉怎会这么真实,而且宝玉的那里还这么火热

“姐姐,我要你”宝玉牵着元春的玉手在rou棒上缓缓套动着。

元春的身子重重抽搐一下,两秒后,她闭上美眸,玉手套弄的动作则变快。“滋”阳根终于对准目标缓缓插进去,在破浪分水声中,元春的花瓣悠然绽放,肥美雪白的屁股悄然往上一抬,两人的私处结合得更加天衣无缝。

“噢”宝玉的rou棒尽根而入时,元春发出无比满足的呻吟声,玉手早已抱住宝玉的身躯,再也不愿松手。

春雨绵绵无休无止,激情荡漾翻云覆雨

梦已散,人还在。

元春一声销魂的尖叫,香汗淋漓的身子僵硬十几秒后,软软的倒入宝玉的怀中,哀声道:“弟弟,你可害苦姐姐了。”

无声的清泪滑过元春的脸颊,洒落在宝玉的胸膛上,钻入他心海内,那淡淡的苦涩与无尽的幽怨让心情振奋的宝玉刹那间心房发疼,欲火全消。

“姐姐,我是真的喜欢你,绝不后悔,如有假话,愿意遭受”

“嗯姐姐知道”元春修长的玉手打断宝玉的誓言,黯然叹息道:“姐姐也喜欢你,可惜姐姐是笼中的金丝鸟,永远出不了皇宫,而你始终要回家的,你这一去,我们的缘分也就断了。”

原来姐姐是害怕这个,只要不是绝情断义就没问题,哈哈宝玉心中不悲反喜,高悬的心房随即安然落地。

宝玉敢冲破禁忌,挑战人间皇权,依靠的不只是仙法神通,还有非凡的智慧。“姐姐,你注定是我的女人,谁也不能将我们分开,你看一下镜子,看看背上有什么。”说着,宝玉轻柔而坚定地将元春抱到镜子前。

元春侧头看去,第一眼看到的是两人紧密相连的私处,一声嘤咛后,她才看到自己背上的美丽花纹。

“姐姐,看见了吗那就是上天为我们订下的姻缘。”宝玉一边说着五色仙花的秘密,一边轻轻耸动着下体。

镜子上,阳根进出蜜穴的情景被映照得无比清晰。

元春听完宝玉所说之事后,双腿内侧早已被春水弄得一片泥泞。

“啊,弟弟,用力用力爱我,姐姐要做你的女人,生生世世都做你的女人”

有了仙花印记,又有宝玉的神通为证,元春终于完全打开心房,毕竟人间枷锁又怎能强过上天注定的姻缘

元春激动地流下泪水,她情不自禁吻着宝玉,献上一颗被完全征服的芳心。深情热吻良久后,宝玉激情再燃,将元春压在镜面上开始猛烈的抽插。

“姐姐,你可愿意为我死一次”

“愿意,我愿意”

宝玉咬着元春的耳垂,又是一番轻语。

元春听完后,惊喜的光芒瞬间充斥双眸,本已无力的香臀刹那间剧烈旋转起来,纵情呐喊道:“姐姐愿意为弟弟而死,死一百次都愿意,啊”

日上三竿,一个小太监来到总管太监的府门前,他招呼也不打,径直走入大门,更奇怪的是守门太监竟然目不斜视、弯腰低头,比面对大总管时还谦卑有礼。“小的见过贾公子”

不仅一般太监如此,当小太监直接闯入内院时,高高在上的李公公竟像小狗般趴在地上。

“李总管,记住本公子接下来的命令”

宝玉双目微微一缩,两道神光猛烈爆发,摄魂之眼若世间最为锋利的刻刀,将他的命令刻入李公公的心中。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宝玉泰然举步离开总管太监府。

宝玉抬头看了看明媚的天空,思绪飞扬:嗯,现在万事俱备,只欠“公主”这东风了,呵呵

画面一闪,宝玉凭空出现在天意公意的寝宫,正好看见她海棠春睡的美景。“公主殿下、小宝贝儿”暧昧的称呼邪魅弥漫,宝玉作恶的大手掩住天意公主的口鼻,将之唤醒。

“臭小子”天意公主的惊喜之清溢于言表,还未完全清醒的她美眸蒙眬,竟也有几分勾人的妩媚。

宝玉眼睛一直,目光顺着天意公主的领口钻进去。

欲望之风突然吹拂而来,可惜转眼就被天意公主的娇蛮强烈抹杀。

两秒的迷糊后,天意公主跃身而起,气势汹汹将宝玉压在身下,兴师问罪的话语让宝玉为之汗颜:“老实交代,昨夜到哪个野女人床上去了竟敢不来找本公主玩游戏”

天意公主睡觉时当然衣衫单薄,肚兜可遮不住肌肤,如此贴体厮磨下,宝玉的欲望第二次升腾而起。

“撕”的一声,宝玉突然撕裂天意公主的肚兜,酥乳顿时跳跃而出。

“啊”猝不及防之下,天意公主一声惊叫,本能的横臂抱住玉乳,可她护住上面,却未能护到下面。

宝玉大手继续飞舞,在“嘶嘶”声中,天意公主的亵衣化为片片碎布,有如彩蝶般飞到床榻四周。

一转眼,天意公主已是身无寸缕,她怒气一涌,道:“贾宝玉,你敢大胆犯上,本公主要灭你九族。”

“咦,公主殿下,不是灭十族,怎么刑罚减轻了哈哈”宝玉的两指准确捏住天意公主的荫唇,然后轻轻一搓。

天意公主瞬间身子酥软,玉脸浮现红霞,娇嗔道:“臭小子,又来这一套,咯咯”

宝玉脱下身上的衣衫,同时坏笑道:“公主殿下错了,上次是你来这一套,小宝子也是礼尚往来,孝敬公主殿下。”

“啊”天意公主声音颤抖着,随即身子一震,大张的玉腿之间已深深侵入一根火热硕大的rou棒。

“啪、啪”肉体撞击声回响激荡,宝玉好似泰山压顶般,重重压在天意公主娇小曼妙的身子上。

对天意公主,宝玉可没有半点和风细雨的温柔,rou棒剧烈抽插之际,他敏锐的感觉到天意公主身子的奇妙变化,他动作越是凶猛,天意公主反而越兴奋,而且越是粗暴,天意公主的春水就越汹涌。

身为金枝玉叶、天之骄女,天意公主不会喜欢温柔的男人,只有野性四溢的强者才能令她真正臣服。

“啪”在前所未有的响亮声中,宝玉一边抽插,一边狠狠一掌拍在天意公主结实弹挺的俏臀上。

“噢”透心的酥麻、酸胀还有火辣的痛钻入天意公主的臀沟内,紧接着好似一道电流般涌入她的子宫花房。

“小宝子,你敢打我,本公主要夹断你的yin根,啊啊啊”天意公主不甘如此挨打,立刻发动疯狂的反击,娇小的身子向上一挺,竟然将宝玉拱了起来。

“我就是打你,你能怎么样”

宝玉猛然将天意公主弄成趴伏的姿势,巴掌急速挥舞,在她的屁股上留下一道道五指印,同时rou棒大开大阖地进出着花径。

宝玉的身躯往前一俯,右手从天意公主的肋下穿过,重重捏住酥乳,而左手则滑入天意公主的臀沟,指尖不轻不重地戳着后庭。

“呀”天意公主瞬间身子紧绷,发出的呻吟不是痛苦而是别样的刺激。不管宝玉打得有多么用力、捏得有多么凶狠,天意公主也没有半点退却,即使双乳布满瘀痕、屁股一片红肿,依然主动向后迎合,追逐着高潮的快感。

天意公主如此激情,宝玉的yin虐欲望更加肆无忌惮,“如意金箍棒”猛然释放到最粗长的程度,在天意公主的紧窄花径内抽插不休。

“啊啊我不行了”半个时辰后,在呻吟声中,天意公主终于化作一瘫软泥,她虽然勇气可嘉,但却没有元春那般名器。

“臭老公,好相公饶了人家吧”

女人的本能让天意公主学会妩媚,不过她绝不服输的性格难以改变,早已想好的主意终于付诸行动。

哼,单打独斗本公主不是对手,那就来个群殴,一定要打败小宝子念及此处,天意公主勉强撑起仍被“重击”的身子,用力拉动床旁的丝绳,为宝玉拉开新的欢乐序幕。

“叮铃铃”

铃声穿透而去,在隔墙外,天长、地久倏地从炕上一跃而起,就像听到催魂曲般,她们的身子不约而同猛然一抖。

往日熟悉的铃声此刻却犹如惊世巨锤般,重重砸在天长与地久忐忑不安的心里,勾起她们被天意公主“威逼”的一幕。

昨夜,天意公主被宝玉赶回天意宫后气得连连跺脚、咒骂不休,一不小心就将私密情事说出来。

“什么公主,你已经被被臭小子那个了”天长、地久吓得花容失色,反复追问道:“公主,你可别吓奴婢,这件事要是真的,奴婢非得掉脑袋不可。”“你们怕什么”天意公主与下人的思绪是两个世界,她毫不在意地轻轻一挥玉手,道:“我又不会告诉太皇太后,而且就算被人知道了又有什么大不了到时本公主定会保你们一命。”

“公主,你有没有弄错,真的与他行房了吗”

天长、地久知道天意公主一向爱玩闹,心底还抱着最后的侥幸,希望天意公主只是对“那种事”理解错误。

“当然了,本公主欺负了他”天意公主骄傲地扬起头,见天长与地久还不相信,她很干脆地描述道:“你们真是笨呀,这种事都不懂,就是将男人下面的东西塞进我们女人的这里面去,咯咯”说到最后,天意公主得意欢笑,还不忘比了比塞进去的动作。

天长、地久的小脸一片通红,除了羞急之外,还有几分强烈的好奇。

呼吸一顿,天长试探着问道:“公主,这种事只能与未来的驸马做,你是不是准备招他为驸马”

地久的小脸凑到天长身边,她们是天意公主的贴身宫女,也是未来的陪嫁丫头,未来的驸马也可说关系到她们的终身幸福,怎不让她们格外关心

“那是当然,本公主占了他的便宜,自然要对他负责。”天意公主再次瞪起月牙双眸,随即又神色一变,略带郁闷地恨声道:“不过臭小子太厉害了,我不是他对手。太皇太后说过,不能在床上将男人收拾得服服帖帖,以后就压制不了他,所以”

说到这里,天意公主看向天长、地久的青春玉体。

少女心思对男女之事异常敏锐,更何况对天意公主了解深刻的天长、地久,她们刹那间浑身发热、手足无措、羞得无言以对。

“与臭小子做那事很舒服,反正你们以后也要跟着我,不如先试试吧”

如果宝玉在的话,定会将天意公主抱在怀中狠狠奖励一番,觉得天意公主真是深解他心。

天长两女可没有天意公主的野性,头越垂越低,玉手紧绞衣角,始终不说话。

“不说话,我就当你们同意了。”天意小公主果断做出决定,她非常了解天长与地久,也明白几分她们的心思,玉手一挥,兴奋地说出盘旋已久的征服大计:“等臭小子来后,我就”

“铃铃”

催命般的铃声连续响起,天长、地久相视而望,随即银牙一咬,心一横,迈着紊乱的步伐走向天意公主的卧房。

“小宝贝儿,你一直拉那绳子干什么”宝玉“性”致正深,将天意公主玉手放在rou棒上,道:“你喜欢拉,就拉这儿吧。”

话音未落,宝玉使劲往前一挺,棒身穿过天意公主的掌心,刺入不堪挞伐的泥泞幽谷。

“啊呀你们快上来,救驾”

关键时刻,天意公主久盼的帮手终于来到,天长两女已自行脱去衣物,在天意公主急切的呼喊下低头爬上床榻,却手足无措,不知该怎么办。

“好相公,人家帮你找了两个侍寝的。”天意公主用尽最后的精力攀上情欲之巅,随即道:“快去吧,她们是人家的好姐妹,你可要轻点。”

“好宝贝儿”情火狂燃的宝玉箭在弦上,没有丝毫推拒之心,相信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在这种时刻也不会有半点反对。

“啵”的一声,rou棒从天意公主的蜜穴内抽离而出,宝玉大手一张,将天长与地久搂入怀中,而天意公主本想休息,却未能逃出宝玉的魔爪。

天长、地久趴在天意公主的左右,宝玉的大手在她们娇躯上游走,唇舌则吻着天意公主的樱桃小嘴。

“嗯噢”

醉人的呻吟从天意公主三女小嘴流泻而出,人间最美的天籁之音悠然飘荡。天长与地久逐渐陷入情欲之海中,在宝玉的引导下,她们的玉手摸上天意公主的娇躯。

“呀”两声痛叫先后响起,宝玉进入天长、地久的花径。

破处之后,宝玉豪情万丈地在天长两女身上左插右抽。

春风吹拂,春色醉人

宽大的凤榻上,宝玉若游龙般在天意公主三女之间穿插游走,比在水月庵时更是激情荡漾、不克自制。

此起彼伏的尖叫声中,足足两个时辰后,宝玉终于脊背一麻,滚烫的阳精射入天意公主一女大开的子宫花房。

“噢”在满足的欢鸣声中,天意公主又输了,她抚摸着被灌满jing液的小腹,输得心服口服。

宝玉懒洋洋地躺在床榻上,一边看着天长与地久用小嘴为他清理阳根上的春水,一边在天意公主耳边说出正事。

“臭小子,你胆子也太大了,咯咯人家爱死你了,就这样办”

天意公主果然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主,不仅拍手欢呼,还主动替宝玉出起主意,让计划变得更加圆满。

第七章 强抢鸳鸯

风在吹,云在动,皇城的天空突然猛烈变色。

因为国师的神秘失踪,一向沉迷仙道的皇帝难得来到朝堂上。

虽然皇帝无能昏庸,但朝中一干愚忠的大臣还是忍不住大大松了一口气,而赵全、孙绍祖等心怀叵测之徒则暗自懊恼、大为不甘。

可惜早朝未过,突然产生异变。

“啊救命啊”

凌厉的惨叫声自金銮宝殿外传来,只见一个大太监疾步奔逃,还未冲入殿门,就被一脸凶狠的李公公飞身追上,手起剑落,为黄泉路增添一缕冤魂。

“杀”披头散发的的李公公一剑刺死那名太监后,随即高举长剑扬天长啸,双目内黑芒闪烁,煞是吓人。

李公公发疯了所有朝臣脑海中同时浮现这个念头,未待他们挺身而出忠心护主,李公公已飞身冲入大殿,手中利剑一连刺倒十余个带刀侍卫。

“杀昏君,换明主,咱家要杀昏君,换明主”

李公公悍不畏死,而且变得力大无穷,直直杀入大内侍卫中。

刀光剑影闪烁间,只见血花飞舞,将一干脑满肠肥的文官武将吓个屁滚尿流,偶有一、两名忠义之士想挺身而上,却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禁锢住。

“呀”疯狂的吼叫声震天动地,只见一个血人杀出重围,一跃而起,瞬间横跨数丈,飞身杀到吓傻的皇帝身前。

“救驾来人啊,救驾呀一”

生死时刻,所谓真龙天子与常人并无二致,扑通一声,皇帝从龙椅上滚下来,幸运的躲过李公公的一剑封喉。

浑身浴血的李公公犹如地狱恶魔般,杀气激荡,全力一剑直劈而下。

就在皇帝即将一分为二的危急时刻,十余道远超凡尘的虚影自大殿外直飞而入,好几把飞剑杀向李公公。

供奉堂的老供奉终于及时赶到,在文武百官面前展现他们非凡的力量,他们的飞剑已封锁李公公所有进攻的路线,对方若想活命,只有闪躲这唯一的选择。

可一干“世外高人”的如意算盘并未打响,发疯的李公公不闪不躲,反而加快利剑下落之势。

眼看皇帝就要与李公公同归于尽,也许真是皇帝身上的真龙显灵,在此要命时刻,利剑竟然离奇的虚空一顿。

虽然仅只停顿刹那,但就在这刹那之间,李公公被飞剑刺个千疮百孔,不成人形。

“啊”

变成烂筛子的李公公当然不会惨叫,叫声出自侥幸逃过一难的皇帝嘴中,他一翻白眼,竟然当场昏死过去。

“救驾”

这个时候,一干文武大臣一反先前恐惧的模样,全都变得无比勇猛,那迅疾的身法恐怕连一干供奉也要为之汗颜。

“呵呵大功告成”宝玉隐身在暗处,丢下一连串开心的笑声闪身离去。趁着皇宫混乱初起那一刻,宝玉带着迎春、十二女伶及一位特别的宫女,在天意公主的掩护下悠然离开皇宫,走出京城。

而皇宫中,乱子才刚开始。

手忙脚乱的御医刚将皇帝救醒,一名太监惊慌失措地连滚带爬通传而入。

“启禀陛下,大事不好元妃娘娘被发疯的李公公乱刀砍死,砍得血肉模糊、面目全非”

文武百官又是一惊,浑身冒汗,但好在死的是贵妃,总算保住皇帝,相比之下也就没什么大不了了。

一场浩大的搜查迅速展开,平日死命巴结李公公的一干太监纷纷落入天牢。未待刑部开堂,这些太监就已将李公公三岁偷窥女人洗澡、五岁强jian隔壁寡妇、七岁杀人盗窃一生罪状全部供出。

刑部侍郎勃然大怒,平日他虽然也是得过且过,不过这次却关系到弑君的滔天大罪,他使出浑身本领。

在一番严刑拷打、仔细审理、顺藤摸瓜后,真相终于从几个太监嘴里得知。原来李公公是吃了国师炼制的仙药才发疯,而元春则是命中有劫,正巧碰上发疯的李公公,所以才会香消玉殒,死状凄惨。

至于李公公为什么会冲上大殿杀皇上

刑部侍郎本是随口一问,不料那些太监犹豫片刻后,竟然心一横,凭空说出一个惊天秘密。

原来李公公一直与忠顺王勾结,而忠顺王一直以来都有谋逆之心,所以李公公发疯后才会下意识想行刺皇上。

晴天一声霹雳,狂风暴雨就此从天而降,刹那间朝廷震动。

皇帝暴怒,立即不由分说抄忠顺王的家,虽未从忠顺王府搜出造反的直接证据,不过却搜出大量的金银财宝,还有一张修建豹房的设计图。

这下子皇帝更横眉怒目,这世间除了他堂堂天子外,竟还有人敢享受豹房春色该死

最后虽然没有斩杀忠顺王,但也落得流放三千里的悲惨下场,从此皇城少了一只咬人的恶狗。

一夜之间,天下大势微妙变化。

贾家皇妃死了、忠顺王倒台、一人之下的国师戴罪潜逃。

正所谓几家欢喜几家愁,赵全失去国师这大靠山,但也倒下一个大敌,再加上元春的死,他不由得放声大笑起来。

宝玉也微笑,但他的笑容是真正的得意。

走入府门后,宝玉并未前去向贾母请安,而是走进大观园的侧花园直奔林荫深处而去。

“唉”在那棵绿芽轻发的枫树下,冰凉的石凳上,鸳鸯一如既往与凄冷的天地融在一起,黯然神伤的叹息声飘飘荡荡。

“宝玉,你会回来吗难道你我注定有缘无分吗”

鸳鸯双目涣散,痴痴遥望着灰蒙蒙的天空。

每当鸳鸯惆怅苦思时,宝玉的身影就会凭空突现,可当她飞扑而上时,幻影却总是化为万千光点随风消散,一次又一次将她推向绝望的深渊。

这些日子若不是袭人诸女的关怀还有无处不在的照顾,钻入牛角尖的鸳鸯恐怕已走上不归路,即使如此,鸳鸯的心房也越来越冷,冷得失去生机,失去希望。鸳鸯美眸微微一颤,宝玉的身影再一次凭空突现,越来越近。

虽然知道那是幻影,但鸳鸯还是张开双臂扑过去,呢喃自语道:“宝玉,你回来了,呜”

转眼间鸳鸯扑到宝玉面前,她双臂收拢,并习惯性地闭上美眸,等待着双手扑空的哀伤袭来。

“啊”可下一刹那,惊讶的颤音冲口而出,不敢置信的鸳鸯眨了眨美眸,宝玉却仍未消失。

“咚咚”刹那间,鸳鸯的芳心犹如万马奔腾般势不可当,在忐忑不安下,她用出千年不变的老办法银牙在宝玉的手臂上重重一咬。“哎呀”

猝不及防的宝玉疼得龇牙咧嘴,鸳鸯则激动得泪花奔流:天啊,是真的宝玉真的回来了

“呜”泪水打碎鸳鸯伪装的坚强,经过这么多天的心灵煎熬后,她猛然抓住宝玉的双手,如坠梦中般颤声追问道:“宝玉,你回来了吗真的是你吗”“是我,我回来了”

宝玉大手轻轻抚着鸳鸯的青丝,千言万语都化作这柔情的动作。

重逢的刹那,宝玉与鸳鸯四目相对的瞬间,以往所有的误会、所有的倔强心伤皆化为乌有,只剩下一股暖流在两人心间缓缓流淌。

宝玉与鸳鸯紧紧相拥一会儿后,宝玉终于出声打破静谧。

“走,随我去见老祖宗”宝玉拉着鸳鸯的皓腕,坚定的话语无比自信,张狂的气息冲天而起。

“宝玉,老太太已答应大老爷了,我了解她,她不会收回成命的。”

鸳鸯一时还未适应与宝玉突变的关系,适才一抱虽然驱散她心底的幽怨、愁苦,却难以令她忘记现实的冷酷。

鸳鸯挣脱宝玉大手,双眸无比平静,平静得令人惊艳也令人心疼,道:“宝玉,事已至此,我能知道你的心意已经心满意足,贾家规矩很严,绝不能为了我连累你。”

“听着,我要你”宝玉再次抓住鸳鸯的手腕,双目精光四射,郑重无比、一字一顿有如雷鸣般刻入鸳鸯的心海深处,道:“我带你去不是与老祖宗商量,只是知会一声”

“什么”宝玉的宣言太过霸道,让鸳鸯在极度诧异中甚至忽略凄楚求死之心,一愣后,随即急声道:“宝玉,老太太可是当家人,你千万不要犯浑呀”“哼”宝玉傲然一哼,自信与张狂混杂的笑容让鸳鸯更是痴迷,他虚挥大手,道:“我假宝玉要做的事没人可以阻挡走”

话音未落,宝玉的大手一抄一揽,未待鸳鸯反应过来,她已被宝玉横抱入怀,直向贾母的居所而去。

沿途所遇到的丫鬟与下人无不目瞪口呆,若不是宝玉面色威严、仪容平静,他们定会以为宝玉又犯怪病了。

在鸳鸯反复哀求、娇嗔下,来到上房大院后,宝玉这才放下她,不过依然不让鸳鸯离开自己三尺以外。

鸳鸯终于感受到宝玉的霸道,甚至是不可违逆的蛮横,芳心暗自一颤,思绪随即微妙变化。

双足落地后,一向倔强的鸳鸯不再挣扎也不阻止,而是乖乖跟在宝玉身后,看着他挺拔的背影,美眸中异彩弥漫。

“玉儿,可想死我老人家了”

宝玉掀帘而入,贾母的欢声立刻传入他的耳中。

房内不仅有贾母在,还有邢氏、尤氏、王熙凤、李纨,以及几个年龄稍大、较有脸面的婆子、媳妇安然在座。

宝玉目光一扫,已明白众人心思,邢氏与尤氏自然是为了贾赦,而王熙凤、李纨不言自明,定是为了他忙碌。

“来,让老祖宗好好看看。”贾母一时欢喜无限,并未注意宝玉身边大异平常的鸳鸯。

“孩儿见过老祖宗”宝玉这次并没有做出小孩情状,只是微施一礼,散发出男儿慷慨之气,没有丝毫遮掩。

女人的直觉最为敏锐,众女无不暗自惊叹,王熙凤对宝玉的了解自是不必说,就连邢氏与尤氏也不禁双眸一亮,察觉到宝玉气息的微妙变化。

“奴婢参见老太太、大太太、珍大奶奶”

鸳鸯在面临一生幸福的关键时刻,终于从宝玉的背后走出来,她这倔强的性子用在准确的地方。

“是鸳鸯丫头呀,回来就好,呵呵。”贾母见一直赌气的鸳鸯也回来了,误解其意之下,不由得老脸发光,欢欣地招手道:“快过来替我老人家捶捶肩,没你服侍还真不自在。放心,我不会让赦儿亏待你,你以后就是咱贾家的姨奶奶,风光得很。”

鸳鸯听到贾母前面的话语不禁心窝发暖,可是一听到后面那两句话,心中的暖流瞬间消失,脸颊往上一仰,硬生生止住涌动的泪花。

“老祖宗放心,别说有您发话,就是我也不会让鸳鸯受半点委屈,何况我家相公也说”邢氏神色微喜,及时表达她的立场,悄然添枝加火。

自邢氏为贾赦大力撮合此事后,贾赦近日对她的态度大为好转,令老实本分的她很欢喜,更坚定出嫁从夫的先贤之言。

“大太太说错了。”宝玉突然打断邢氏的话语,胸膛再次昂然挺立,冷声道:“鸳鸯已是我房中人,又岂可再许给大老爷叔叔抢夺侄儿的女人岂不荒唐”“啊”

宝玉这番话犹如巨石入水般,砸起千重浪,贾母与邢氏等人惊得目瞪口呆,久久未能合上嘴巴。

明白内情的王熙凤则暗自偷笑:爱郎这一招真够厉害,也只有这坏蛋才敢用这不顾名誉的损招,嘻嘻可怜的鸳鸯,清白就这样没了。

鸳鸯闻言羞涩横生,不过仅仅刹那而已,顿时滔天的喜意让她喜上眉梢,毕竟连宝玉都不怕被人说三道四,她又怕什么而且只要能与他在一起,一点“清誉”又算什么

“什么玉儿你可别胡说,鸳鸯已是配给你大伯的人,休得胡言乱语。”贾母老脸发白,双目紧盯宝玉想看出破绽,能在大家族当家这么多年,贾母可是相当精明。

“孩儿没有胡说,我进宫以前鸳鸯就已是我的人”

面对众人怀疑的眼神,宝玉握住鸳鸯的玉手,鸳鸯也顺势靠过去,两人肩并肩,手拉手,亲密的意味连瞎子也能感觉得到。

贾母重重地喘了几口粗气,随即一拄龙头拐杖,心中生出几分不快,她是宠爱宝玉,但既然是宠爱,她的位置自然高高在上,怎能允许孙儿忤逆犯上

“不行无论如何,鸳鸯都必须嫁给贾赦,不管你们说的事情是真是假,老身就当没听见,下去吧”

无形的气流急剧翻腾,突生的寒冷让众人顿有窒息之感,贾母累积几十年的威严不可小顾。

李纨等女无不花容大变,一时吓得噤若寒蝉。

“老祖宗,您错了”

人间的威严对宝玉完全无效,即使没有法力神通,来自现代的他依然是一个野性不羁的灵魂。

宝玉身子一振,张狂的气息迸射而出,刹那间将贾母的威严击个粉碎,突然时光千百倍拉长,摄魂之眼的光芒横扫虚空,刻入贾母与邢氏的心海。

“鸳鸯是我的女人,谁敢生歹心就是大逆不道,必死无疑,记住没有”

“记住了鸳鸯是宝玉的女人,谁也不能动坏心眼”贾母与邢氏有如做梦般重复着宝玉的话语。

微风从窗外吹拂而至,化作微笑挂在宝玉的唇角。

时光悠然恢复正常,先前几秒光阴则从众女的记忆中消失不见,王熙凤自然是唯一的例外。

宝玉目光平静地环视众人一圈,随即牵着鸳鸯的玉手转身离去,背影潇洒无比,随风传来他略显冷漠的话语。

“老祖宗,从今儿起,鸳鸯就到怡红院服侍我,您另外选个丫头吧”

若是以前,以宝玉的狡猾与伶牙俐齿再加上超然地位,只要多费心思与时间,也绝对能化解这小小风波,还可以让贾母欢喜,不过因为这次触动他的逆鳞,也令他看清楚一件事情在贾母的心中,贾宝玉只是一个得宠的玩物。

宝玉可不是那个红粉公子,怎能容许别人将自己当玩物二怒之下,宝玉不想再给好脸色,甚至不想再遵守人间游戏的规则。

走出院门后,宝玉不避嫌疑地搂住鸳鸯的纤腰,随即又不顾惊世骇俗,幻影一闪,就破空而去。

宝玉走了,不过他的威势还在大厅内弥漫。

“唉看来是我老人家做错了。”

神通法力轻易打败贾母的顽固,莫明的潜意识让她展颜微笑,老怀大慰道:“好在玉儿及时回来,否则就对不起鸳鸯这丫头了。”

“是媳妇不对。”邢氏的变化当然也不可避免,她本就老实,悔过之心更是彻底,感慨道:“宝玉长大了,我这就回去好好劝劝相公让他打消那个心思。”“嗯,你就是为人太老实,不能不分好歹,总是一味顺着贾赦。”贾母虽然敌不过仙法,但未能实现诺言还是有点介怀,意念一转,道:“邢氏,你回去跟贾赦说,要美女就在外面买几个,钱由我这当母亲的出,至于想当家主”说着,贾母神色一正,随即郑重地道:“他若是想做家主,叫他好好做几件事,不要整天只知吃喝玩乐,不务正业。”

“是,媳妇遵命。”

贾母的话语虽然是责怪,但其中蕴含的意思也无比明显。

邢氏想不到会有这等意外之喜,原本还有点担心贾赦责怪自己,如今有了贾母这番话那自是另当别论。

“散了吧,我也有点困了。”

贾母年岁已高,与宝玉一番“较量”后不免心神困倦,她挥手送走众人后,在丫鬟与婆子不太顺心的服侍下躺在大炕上。

双目闭合的一刻,贾母忍不住叹息道:“唉,还是鸳鸯好,我怎么一时糊涂呢”

半个时辰后,贾赦的怒吼冲天而起,整个东府猛然一惊。

“什么,宝玉抢走鸳鸯,这个小畜生”“相公莫急,我还有话说”邢氏急忙说出贾母的嘱咐。

“这样呀好、好、好,哈哈”片刻后,贾赦又是喜形于色。

“老爷,我们要怎么样才能做出光彩事情呢”邢氏见成功化解贾赦的怒气,暗自松了一口大气,但想及贾赦平日所为,又不由得忧愁起来。

“大事这”没有真材实料的贾赦果然皱起眉头,凝神苦思片刻后,可除了吃喝玩乐之外,他想得到的还是只有斗鸡走狗、眠花宿柳。

“嗯,有了”绞尽脑汁后,贾赦灵光一闪,终于想到一个自以为高妙的主意,道:“我不是说过孙贤侄很有办法吗只要让他助我完成几件体面事,我再捐一个实缺官职,岂不就成了哈哈”

第八章 怡红春色

宝玉回府第二天,报丧的太监终于来到,晴天霹雳就此轰鸣不休。

元妃突然暴病而亡,大靠山就此倒塌,以后怎生是好忧愁的巨石沉甸甸压在众人心间,压得四大家族喘不过气来。

“我的儿啊”王夫人的悲伤远胜任何人,听到消息的第一时间眼前一黑,立刻昏死过去。

“母亲”宝玉一个箭步及时扶住王夫人,并不由得对这完美的计划暗生悔恨:怎么千算万算忘记会让母亲伤心欲绝呢罪过呀罪过唉,看来还得早点让母亲与大姐见面,不过却要暴露红楼别府的秘密,真是为难,世间事果然难以十全十美

宝玉费了一番功夫却依然无法化解王夫人的悲伤,最后他干脆用上法力神通,这才让王夫人进入梦乡,但王夫人睡梦中眼角依然闪烁着泪光。

噩耗毫无预兆从天而降,让贾家上下顿觉天塌地陷。

万众悲伤中,愁云惨雾弥漫,但争夺家主的风波非但没有因此平息,反而更加激烈。

宝玉没有元春这一层关系,贾赦不再将印象中的宝玉看在眼里,而远在千里的贾珍父子则好似长上翅膀般,提前八月回到金陵。

贾珍与贾赦开始四处走访、联络贾家各路族人,包括三大家族的门槛也快被他们踩平。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贾母的态度,不知从哪天开始,邢氏与尤氏轮流在贾母面前出现,用尽各种孝敬的办法。

贾家内斗之势已是一触即发,好在“元妃”的葬礼暂时压下混乱。

尊贵的皇妃当然是葬入皇家陵墓,而贾家则只能修建衣冠冢,悼念这个为家族奉献一生的女人。

百日丧礼,鼓乐哀鸣,幡旗飞舞,素白裹体。

川流不息的人潮中,宝玉立身在其间,不由得慨叹:贾家真是多事之秋,一年不到就死去两个重量级的人物。嗯,这是不是大厦将倾的预兆如果我这假宝玉不出现,这些事情是否还会出现唉,究竟是我制造红楼世界,还是红楼世界制造了我

“玉儿,不要太过悲伤,小心坏了身子。”

贾赦从人群中走出来,“好心”的话语将宝玉从沉思中惊醒过来。

贾赦一脸和蔼,用亲切的长辈模样轻拍宝玉的肩膀,道:“贾家还要靠你光宗耀祖,你可千万要打起精神来。”

“大老爷说哪里话,侄儿我无才无德,家中事情还要靠您处理。”

宝玉心如明镜,一眼就看穿贾赦的心思,暗自思忖:这老东西竟然想拉拢本少爷,真是不自量力。呵呵就陪他玩一玩。

念及此处,宝玉话锋一转,无比诚恳地开门见山道:“小侄只喜欢风花雪月,父亲如今重病在身,我自然希望家中事务以后能由大伯打理,以后也对我这亲绖儿多多照应”

“哈哈”不论宝玉所言是真是假,贾赦听着大为顺耳,大力保证道:“玉儿放心,我与二弟乃是一母同胞,日后必然待你与琏儿一样。”

笑声过后,贾赦又略带尴尬地低声道:“鸳鸯之事还望玉儿不要介意,大伯并不知她早已是你的人。”

“大老爷说哪里话,应该是侄儿的不是”拱手还礼的宝玉心中诧异顿生,这般委曲求全可不像贾赦平日的作风。

“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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