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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0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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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如此说,我就放心了”贾赦抚须微笑,随即的话语化去宝玉心中迷雾,他双目放光道:“听说玉儿与礼部侍郎石大人是好朋友,是否确有其事”石钰与宝玉的关系尽人皆知,宝玉自然不可能说不知道,随口回应的同时已经隐约猜到答案。

果然,贾赦声调一扬,充满期待地道:“石大人如今贵为礼部侍郎,公务繁忙,那红楼香烟的事物必然无暇打理。近日贾蔷正巧空闲,想谋个差事,玉儿你是红楼当家,能不能让蔷儿到店里帮石大人的忙”

宝玉一边脸露自然微笑,一边暗自咒骂:这老家伙还未当上家主就想玩花样了他妈的,倒下一个忠顺王又来一个贾赦,这天下的贪楚小人真是太多啦宝玉暗自不屑冷笑,经贾赦这一提醒,他终于想起另一个自己还是礼部侍郎,可他除了接官印时去过一次礼部外,至今还没有享受过做官的乐趣。

“大老爷放心,过几日我就跟石兄弟说说,没问题的。”

“好、好大伯没有看错你”

贾赦见宝玉出乎意料的好说话,见四下没有太多闲人,竟然自怀中掏出香烟,递了一根给宝玉。

“玉儿,这玩意儿真是好东西,真后悔以前没有及时发现。”

一番闲聊过后,意兴索然的宝玉在即将失去耐性前借故离去,而目的得逞的贾赦也是欢天喜地,看着宝玉的背影更加轻视。

“唉”

宝玉望着女眷群中的姐姐妹妹,不由得大生感叹,他的计划很完美,但却引来众女的哀伤悲泣,觉得罪大恶极。

贾家众女中,迎春虽然知道真相,但她也知道那可是诛灭九族的欺君大罪,所以无论怎么样她都不敢松口,反而成为最难受的人。

众姐妹全都无精打采,更没心情与宝玉嬉戏玩耍。

宝玉终于明白什么叫自作自受,再次一声无奈叹息后,他最后望了林黛玉、薛宝钗诸女一眼,随即走向角门。

“玉儿,你等等”

柔媚的呼唤让宝玉刹那间心神振奋,回身一看,是薛姨妈在李纨陪同下疾步追上来。

鸟语悠扬,花香醉人,宝玉只觉得从地狱来到天堂,心想:难道是美人儿姨妈知道我寂寞,所以要来安慰我嘿嘿

因丧礼之事,薛姨妈与薛宝钗、香菱暂时回到大观园,不过人来人往,难与宝玉有私下相会的时间。

“姨妈,您终于回来了,我可想死您啦。”宝玉强自抑制情欲,但出口之言还是弥漫着隐晦的激情,并情不自禁走向薛姨妈。

“玉儿,姨妈也想你”薛姨妈虽也情潮激荡,但李纨在旁,她可不敢有半点放肆,急忙用加重语气的话语提醒宝玉小心为妙。

“嘻嘻”李纨倒未多想,一如既往调侃道:“你看我没说错吧宝兄弟看到你肯定比见到他娘亲还激动,你早就该搬回来了。”

心虚的薛姨妈强自展颜一笑,含蓄给了宝玉一记白眼秋波后,平静的转移视线,道:“玉儿,你蟠大哥要到关外散心,他想在走前与你见一面。”

“好啊”宝玉爽快答应下来,随即唏嘘地问道:“不知蟠大哥心情好点没有”

“唉蟠儿已经是这样了不过这样也好,否则他总有一日会被那群狐朋狗友害死。”薛姨妈谈到一向恶霸的儿子,心情总是特别矛盾。

“姨妈如果没事,不如明儿一早带我去见蟠大哥吧”宝玉心中情怀激荡,对于薛姨妈发出激情的邀约。

薛姨妈芳心一颤,只觉得一股热流凭空突现迅猛冲入幽谷,使玉门变得泥泞不堪。

“好啊,明儿一早姨妈在府门口等你。”

“纨姐姐,兰儿进来身子可好”宝玉得到薛姨妈含羞带怯的回应自是志得意满,随即将心神转到李纨身上。

“兰儿近日开朗许多,他可是整日念着你这二叔。”说着,李纨的玉脸闪过淡淡的疑惑,不明白贾兰怎么突然与宝玉关系那么好,忍不住问道:“你给兰儿灌了什么迷汤,他与贾环整日都说你的好处”

“呵呵”宝玉发自真心喜形于色,不过却不敢说出实话,只能用傻笑朦混过关。

宝玉一直在私下派人带贾兰与贾环出府四处玩耍,可这件事若是让李纨知道,还不将他恨到骨子里。

“二叔”

稚嫩的童音透出浓浓惊喜,正被谈论的贾兰甩脱丫鬟的手大步冲上前,纵身就跳入宝玉的怀中,紧跟其后的贾环虽没有这般激动,但也是紧抓宝玉的衣袖,大为兴奋。

“欸”宝玉俯身摸了摸贾兰的头顶,纯真孩童之心让他备感轻松,当长辈的自豪油然而生,道:“来,让二叔看看长高没有”

“二哥,你还有没有新奇玩意儿上次给我们的好东西已玩腻了。”贾环年岁更大,一句话就说出宝玉的小手段。

“宝兄弟,你这样会宠坏小孩子的”李纨芳心悄然生出一丝不快,还有一点失望,她一向严厉管教贾兰,她可不想贾兰从小就沾上玩乐的坏习惯。

坏了李纨眼底的埋怨并未逃过宝玉的法眼,他心中暗恨,不由得大骂贾环:自己明明叫他不要泄露,他反而当着众人的面大声说出来。

但宝玉丝毫没有慌张,而是高高举起贾兰挡住李纨的目光,随即给聪明的贾兰眨了眨眼,然后面不改色地笑道:“纨姐姐多虑了,这是我给兰儿他们勤奋念书的奖励,只要他们达到夫子的要求,我就送他们一件礼物,这样也算奖惩分明,对不对”

“是啊”聪慧的贾兰立刻看懂宝玉的眼神,毫不犹豫地道:“母亲,孩儿专心苦读也应该有点奖励,而且您放心,二叔说了,读书识字才能懂得做人的道理,孩儿不会忘记”

“你这孩子”李纨的欣喜之情溢于言表,对自己错怪宝玉不禁心生歉意,迈步上前伸手接住贾兰,道:“来,到娘亲这儿来,不要闹你二叔了。”

说到这里,李纨话锋一变,沉声道:“宝兄弟,是嫂嫂错怪好人,兰儿的事让你费心了”

宝玉将贾兰送入李纨的手中,交接之际,大手“无意”的不轻不重在李纨的皓腕上一滑而过,道:“纨姐姐怎么也这么见外我这做二叔的当然应该好好教导兰儿,贾家将来还要靠他光宗耀祖呢”

“唔”

叔叔夸奖侄儿本是普通的话语,却犹如巨石砸入水面般,荡起李纨心海的层层波澜,顿时心房一酸,不禁又想起亡去的相公。

“环儿,你这野小子又跑到哪儿了”

赵姨娘焦急的呼唤声在人群中响起,循声而至的她还未走近,已忍不住眼中一亮,道:“宝玉,原来环儿在你这儿呀”

看在探春的面子上,再加上赵姨娘已脱胎换骨,宝玉对她也露出友善的微笑,他故意迎上去,距离李纨远了一些,这才亲切地道:“姨娘,多日不见怎么消瘦了有什么难处尽管跟我说。”

“没什么,大家待我都很好”

赵姨娘发自真心的向宝玉感激一笑,但眼底一缕幽怨却悄然涌现。

宝玉随口之言无意中挑起赵姨娘的心事,自贾政重伤后,她就变成有实无名的寡妇,再加上她只是没有娘家背景的侧室,一干姑娘主子不讨厌她,下人们的态度却有了变化。

赵姨娘正值如狼似虎的年纪又处处不得意,当然会大觉委屈。

“环儿,不要赖着二叔,今儿又不好好念书。”赵姨娘上前欲将贾环抓过来,她这儿子可比贾兰顽劣许多,身子一晃就闪到宝玉的身后。

“啊”收势不住的赵姨娘一下子扑空,她又一脚踩在碎石上,娇躯就此突然失去平衡,倒向宝玉。

“姨娘小心”

大庭广众之下,宝玉大手一探一推,恰到好处地扶正赵姨娘,动作之快无人能看清楚。

“环弟别闹,听姨娘的话,否则下次就没有奖励了”宝玉面色不变,无比自然地回身将贾环牵到赵姨娘面前。

“二哥,我把三字经背完才出来的。”贾环虽然一脸埋怨,但在宝玉大棒加糖果的政策下还是乖乖受教。

不知赵姨娘还未从摔倒的惊吓中恢复,还是因为其他原因,她脸色通红、木然呆立,竟然连贾环的抱怨也似若未闻。

“那背来听听”宝玉知道这同父弟弟天生不是读书的料,也想看看自己的教育方式有没有效果,更想在李纨面前风光一下。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贾环果然视宝玉的话语为圣旨,大出意料地朗声背诵起来,虽然不是倒背如流,但也背个一字不漏。

“呵呵好好小子明儿哥哥带新玩意儿回来”

宝玉不由得大为欢喜,李纨、薛姨妈、赵姨娘三女眼中的崇拜让他为之飘飘然,心想:原来为人师表的感觉这么好啊

“宝兄弟,想不到你这么会教小孩子念书”李纨芳心的震撼全写在脸上,感叹中透出浓浓期待:“学塾的夫子近日有事回乡,不如你抽空来教兰儿。”“我也要二哥当夫子”未待宝玉同意,贾环已抢先嚷道。

小孩争风吃醋的天性显露无疑,让一干大人不由得为之哑然失笑。

“既然纨姐姐有命,弟弟当然听从。”

宝玉外表平静,内心则是一阵狂喜,他在贾兰与贾环身上下了那么多苦功,目的自然不是想当什么好老师。

贾兰与贾环闻言欢呼雀跃,小脑袋瓜已经幻想宝玉带他们满街乱逛,但身为母亲的李纨与赵姨娘感受却大大不同。

宝玉眼中的火热虽然一闪即逝,却被李纨无意之间看到,心房一惊,人qi警钟立刻悠然长鸣,眼帘向下一垂,目光再也难以平静,并不停怀疑自己的直觉,心想:宝玉那么出色,身边又有那么多美丽的女子,怎会对自己这个寡妇有非分之想呢再说自己可是他的亲嫂嫂,不会的,宝玉不会有那种念头。

赵姨娘没有看到宝玉的眼神,但她对宝玉的企图却无比肯定,因为宝玉“救”她的那一刻,留在她乳峰上火辣辣的感觉至今犹存,那羞人的酥麻、酸胀已经涌入她小腹下。

“嗯”赵姨娘微不可察地呻吟一声,她已经好久没尝过这种火辣辣的感觉,看着宝玉离去的背影,目光突然变得迷离起来。

迎着淡淡的暮色,宝玉拖着长长的影子回到怡红院。

每当想及明日的约会,宝玉胸中的欲火就会剧烈燃烧。

好久没有与姨妈亲密了,还有不知香菱想通没有嗯,明天一定要狠狠征服姨妈,让她在香菱耳边多说我的好话,嘿嘿念及此处,宝玉呼吸一荡,不由自主加快脚步扑向后院诸女。

“啊”欲火焚身的宝玉刚跨入后院角门,就与鸳鸯撞个正着。

鸳鸯避之不及,本想往旁边移,不料宝玉大手一横,就将她抓入怀中。

“鸳鸯姐姐,我们还真是有缘”

“你你要干什么放开我”

鸳鸯虽然住进怡红院,但宝玉身边女人太多,而且她又面子薄,生怕被袭人等女取笑,所以这几日一直躲着宝玉。

可该来的总会来到,美食就在嘴边,宝玉怎会白白放过

“嘿嘿干什么当然是想与鸳鸯姐姐秉烛夜谈。”尽职尽责的大色狼果然演技不凡,一脸坏笑向瑟瑟发抖的小羔羊逼去。

鸳鸯的脸颊上嫣红流转,心中只有羞怯,没有害怕,羞声道:“二爷,别闹了,老太太派人传话,要我回去伺候,她还等着我呢。”

鸳鸯本能地预感到不妙的处境,急忙抬出贾母做挡箭牌,随即又充满情意地道:“我刚来,不想让姐妹们嫉恨我,袭人她们已经等你很久,你还是快进去吧是你的总是你的,人家又不会跑。”

鸳鸯已经表明态度,而且还十分为宝玉着想,如此细心体贴绝不在袭人之下,不过此刻宝玉欲火升腾,他只想现在,不管以后。

未待鸳鸯的情话说完,宝玉大手一搂横腰托起鸳鸯,强健的双臂再往上一提,就像土匪抢亲般将鸳鸯扛起来。

“啊,宝玉,放我下来,坏蛋、yin贼、大色狼”情急之下,鸳鸯不顾上身倒伏至宝玉的后背,一双粉拳捶打着宝玉的后背。

虽然鸳鸯不停捶打着宝玉的后背,可却连蚊子也打不死一只,倒更像为宝玉捶背按摩,安慰他“工作”辛苦了。

第九章 姨妈刺字

宝玉扛着鸳鸯大步前进,踏进卧房的一刻,突然说道:“你们就别偷看了,待会儿我就来收拾你们还有,记得去老祖宗处帮鸳鸯告个假,就说她身子不适,要休息两日。”

“嘻嘻”众女先后从转角处走出,满脸笑意领命而去。

众女心中丝毫没有嫉妒,反而不约而同相视一笑,那如释重负的眼神既是为鸳鸯而喜悦,也是因为今后又多了个帮手而轻松:这下好了,多一个姐妹分担,就不用夜夜都求饶了,咯咯

“不要”面对众女嘻笑的眼神,鸳鸯羞得浑身发紧,为了保住面子,她大喊道:“不要告假,我身子好好的没什么不适。”

“啪”宝玉大手一扬,在鸳鸯翘挺的屁股上重重一拍,激情的掌声回荡中,将情欲之火拍入鸳鸯的心海中。

“宝贝儿,我保证你马上就会身子不适,不信的话可以问问袭人她们。”

“咯咯鸳鸯,好好休息,我们会帮你告假的。”

麝月的欢笑声印证宝玉的话,众女都深知鸳鸯面子特别薄,相视一笑,纷纷走出后院为他们腾出空间。

宝玉扛着鸳鸯走入门内,房门一关,他一反先前的野蛮,郑重说出歉疚之言:“鸳鸯,苦了你了,以前都怪我让你白受那么多委屈。”

鸳鸯要的就是这一句话,心房一酸,瞬间失守,随即泪流不止,她扑入宝玉的怀中,终于说出暗藏在心底已久的话语:“不,全是我的错,都怪我太要强,都是我的错。”

话语一顿,鸳鸯缓缓抬起头,就像所有即将梦想成真的少女般患得患失、小心翼翼地道:“宝玉,你会原谅我吗我说了那么伤人的话,虽然都是违心的,说了我就后悔啦。”

“傻丫头”见原本刚强的鸳鸯变得诚惶诚恐,宝玉不由得心疼与自责,神色更加郑重地安抚道:“你知道吗我就是喜欢你敢作敢当、喜欢你对我大声喝斥,如果你变得像袭人她们一样,你就不是你了,也就不是我喜欢的鸳鸯,明白吗”

“我我明白了。”

面对幸福的来临,鸳鸯陷入前所未有的慌乱,而宝玉的话语又像迷雾中指路的明灯,让差点失去自我的她再次找到自己。

几秒沉思后,鸳鸯点了点头,声调一扬,双眸闪光道:“原来你喜欢被我骂呀,宝玉,你不会又犯病了吧”

“扑通”一声,宝玉的元神瞬间昏倒在地,心想:自己辛辛苦苦说这么多真心话,换来的结果竟然是自己成了一个神经病,唔,这是什么世道呀

宝玉翻了一个白眼,正好看到鸳鸯玉手的小动作,那分明就是奸计得逞的欢喜模样。

“好啊,敢戏弄主子,看我怎样执行家法”

“嘻嘻”鸳鸯急忙奋力反抗,可她又怎么会是宝玉的对手随即一件件衣裙飘飞而去。

这时鸳鸯一声娇斥,玉手挟带着猛然爆发的力量扑上宝玉,狠狠将他的长袍撕得七零八落。

“唔”未待鸳鸯的欢呼声出口,宝玉火热的唇舌已封住她的檀口。

缠绵热吻虽然勾魂荡魄,但却不能扑灭宝玉心中蔓延的情火,如有魔力的大手攀上鸳鸯的玉峰,抚弄着那敏感的乳珠。

“啊”鸳鸯突然一声惨叫,原来宝玉的大手抓住她的乳核,她的酥乳已经被宝玉揉捏变形。

鸳鸯的惊叫声还未散去,胀疼转眼间又化为醉人的酸胀、勾魂的酥麻,本已胀大的乳头再次一挺,好似挂在枝头的红樱桃般,分外诱人。

宝玉大手揉捏挤压间,千滋百味悠然而生,鸳鸯从未经受过此等冲击,朱唇急剧张合、娇喘吁吁。

宝玉大是知情识趣,大手微微一松,唇舌随即降临到鲜红的乳晕上。

“呀”

宝玉的舌尖刚舔在鸳鸯的乳尖上,鸳鸯的身子就猛然紧绷,她竟高潮了,一汪春水喷射而出,洒在宝玉的大手上。

宝玉的指尖顺着鸳鸯的玉腿向前滑动,最后在挂满露珠的荫唇上揉捏起来。“啊啊”羞人的大叫过后,鸳鸯的舌尖颤抖不休,再也压抑不住呻吟出声,最为敏感的要害处已经任凭宝玉抚弄。

“啊,宝玉,不要停”含糊不清的呻吟在鸳鸯嘴边回旋,就连她自己也不明白究竟说的是“停”,还是“不要停”。

宝玉的手指停下来了,但他的唇舌却停不了。

宝玉的红舌挟带凶猛之力坚定地撬开鸳鸯颤抖的玉门,怀着无尽好奇之心,舌尖缓慢地向里钻。

一刻钟后,足以融化鸳鸯娇躯的前戏这才告一段落。

宝玉吃下一口处子蜜汁,随即从鸳鸯的腹下缓缓爬起来,舌尖在ru房上打转,阳根则抵在玉门上。

“滋”宝玉腰身一挺,龟冠逐分逐寸插了进去。

“啊”

鸳鸯的花瓣一点一点盛开,波纹在荫唇上扩散开来,随着阳根的深入,震波一浪一浪涌向她的花心深处。

宝玉腰身一顿,rou棒前端碰到一层阻碍。

鸳鸯顿时朱唇一张,心房紧张到窒息的地步。

在这刹那,宝玉与鸳鸯四目相视,醉人的情意在目光中缠绵交织。

鸳鸯羞怯地点了点头,双手牢牢抱住宝玉的脖子,宝玉则回以温柔的眼神,随即猛然身躯向下一沉,rou棒狂野地刺穿chu女膜。

瞬间宝玉的动作从温柔变成狂野,霸道的一刺毫不停留,一插到底,将长痛化为短痛。

“呀

虽然鸳鸯已经做好准备,更是浑身酥麻、春水泥泞,但在失去处子之身的刹那,还是感到一阵剧疼。

鸳鸯一声悲鸣,在这幸福的瞬间,两行清泪滑出眼眶,滴在床榻上。

rou棒插入花心后,宝玉强自停下动作,鸳鸯则扭曲着身子,疼得一动也不动。宝玉与鸳鸯仿佛变成诱人的雕塑般,就连风儿也好似陷入泥潭,唯有处子血丝在私处缓缓流动,在床单上留下销魂的桃花印记。

“鸳鸯,疼吗”

“不疼。”

鸳鸯眼角泪痕未干,在宝玉柔声的关怀下,她突然爆发出倔强的性子,在很是美妙的时刻、很是美妙地爆发了。

“宝玉,我不疼,我是你的女人,不怕疼,来吧。”鸳鸯咬着银牙,主动摇晃了一下腰身。

“啊”鸳鸯这一晃,疼痛立刻肆虐花径,但羞人的快感更强烈,让她的花心不由自主蠕动起来。

“呃”

宝玉立刻感受到鸳鸯花径的变化,心神一声欢呼,腰身一挺,开始又一场欲望战争。

风雨飘摇,花开花落。

灿烂盛开的带刺玫瑰几开几谢之后,火山终于爆发出来,宝玉一声闷哼,阳精汹涌而出,悉数射入鸳鸯的体内。

鸳鸯再次欢声长鸣,私处紧紧贴着宝玉的胯间,足足几分钟之后,她才倒回床榻,进入梦乡。

“宝贝儿,好好休息”

宝玉轻柔地抽出rou棒,怜惜地轻吻着鸳鸯的脸颊,细心为她盖好被褥后,赤身裸体的他直接穿墙而出,融入已然全黑的夜色中。

有了新人,宝玉也不会忘记旧人,况且一个娇嫩的处子怎能满足得了宝玉的欲火

第二日,一辆奇特的马车从贾府骏出,直奔薛家府邸而去。

这四驹马车虽然比不上天意公主那集合全国巧匠之力、精心打造的“疯狂”马车,但也绝对算得上是车中极品。

车辕,车厢甚至是马身都有千锤百炼的软铁包裹,非但刀箭不入,而且车轮滚动间如履平地,车厢中甚是宽敞,车中人可坐可躺,还可来回走动,角落里酒柜、矮桌、卧榻等物一应俱全,如此特别的马车分明就是一辆古代房车。

宝玉做这马车只是一时兴起,打造成功后,乘坐的次数绝不会超出双手之数,而贾府诸位姐妹则觉得很新奇,尤其是巧姐与湘云,她们只要有空,必然要在车上玩耍一番。

无形之中倒也算是无心插柳,大小魔女最近都马车所吸引,那些折磨宝玉的点子一时也抛到脑后。

今天宝玉特地驾车出游,目的可不是为了在大街上显摆,而是要发挥房车真正的功能。

什么叫房车自然是可以当作卧房的马车

此时此刻,宝玉就在“卧房”里做着天下男人最爱做的事情。

马车刚一离开贾府,激情的呻吟立刻在车中飘荡,撩人心魄。

宝玉有力的一挺,“如意金箍棒”深深插入薛姨妈的蜜穴花径内。

薛姨妈趴在床边,高高翘起肥美的屁股,在宝玉全力一刺的同时,身子往后一顶,只听“噗滋”一声闷响,rou棒已经尽根而入。

“噢宝玉,好深呀,弄死姨妈啦”

“好姨妈,侄儿也要被你夹死啦呃”

宝玉舒服得倒吸凉气,双手一紧,就是上百下激烈的抽插。

“啪啪啪”春潮汹涌、浪花四溅,干柴烈火一触即燃,肉体撞击的声响在狭小的空间内回荡得更加激烈。

“姨妈,我的好姨妈,想死我啦。”

火热的轻语中,宝玉大手前探,用力揉捏着薛姨妈齐整的上衣,片刻就隔衣捏出两点勾魂的凸起,那胀大的乳珠似要穿透衣裙。

“宝玉,姨妈也好想你,用力、用力弄姨妈,啊啊啊”薛姨妈肥美的臀丘剧烈晃动,饱满的蜜穴蜜汁横流。

如此销魂的邀请,宝玉怎能不热血沸腾

在狂野的撞击声中,宝玉式式狂猛、招招凌厉,弄得薛姨妈荫唇翻进翻出,春水四溅。

马车行出一里地,薛姨妈已经没有晃动的力量。

“玉玉儿,轻一点,慢啊,慢一点,姨妈受不了啦。”薛姨妈躺倒床榻上,桥喘吁吁、四肢大张,竖起白旗。

“啪”

这次响起的不是肉体撞击声,却是令人更想入非非的巴掌声。

看着薛姨妈趴伏的身子,看着她那肥美浑圆,雪白翘挺的屁股,还有那夺目的五指印,宝玉呼吸一紧,突然想起李公公密室里那几个刺青的裸女,邪情逸趣瞬间奔腾涌动,宝玉脑中一热,大手不受控制地挥动起来。

“啊,玉儿,你你在做什么”

一股疼痛从屁股上传来,薛姨妈芳心一惊,急忙回首看去,随即羞得浑身抽搐,羞红第一次盖过欲望的颜色。

宝玉竟然一口咬在薛姨妈的香臀上,咬得特别用力,差一点就咬破肌肤。在薛姨妈屁股上留下深深的牙印后,宝玉双目光芒四射、呼吸如牛,道:“好姨妈,我我想”

宝玉竟然也有结结巴巴的时候,他吞下几口口水,最后终于鼓足勇气提出狂野的要求:“我想在姨妈这儿刻上我的名字”

宝玉又急又快说出火热的期待,并以手示意,在薛姨妈的香臀上重重揉捏一下。

“啊,你”

薛姨妈生在王家,又嫁到薛家,世家大族暗地里那些勾当她也有所了解,只是没想过有一天竟然有人会对她提出这样的要求,而且这个人还是她的亲侄儿。

薛姨妈颤抖着声音说道:“宝玉,你怎会有这样的念头,要让姨妈羞死吗”

薛姨妈不仅害羞,还有点害怕,如果真在那种地方刺上宝玉的名字,又被别人看到的话,她还能活下去吗

“姨妈,我刚才只是一时冲动,呵呵。”

宝玉尴尬地傻笑,就改变主意,最初的冲击过后,他也清醒过来,完全能明白薛姨妈的担忧。

“宝玉,你什么时候有这种奇怪的想法老实交代,你已在谁的身上刻字”薛姨妈身子扭动一下,看了看臀丘上的牙印,双眸多了几分异样的光芒。

“没有谁,就是突然有这种冲动。”

宝玉已经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就仿佛脱光衣服站在大街上一样,道:“姨妈可别生气,我以后再也不胡言乱语了。”

“你真的没有在谁身上刺青”

薛姨妈没有回应宝玉道歉的话语,反而在“刺青”的问题上反复追问,眼中的光华更闪烁跳跃,多了几分妖媚诱惑。

“真的没有。”宝玉垂下头,浑身不自在地说道:“姨妈,你就别取笑我了,我知错了还不行吗。”

“玉儿,那你想不想呢”

薛姨妈身子半侧,肥美的屁股轻轻晃动起来,美腿扭动之际,宝玉射入不久的阳精缓缓流出一些。

“啊,姨妈,你是说”这次轮到宝玉目瞪口呆、不敢置信。

“姨妈想在身上刻下你的名字。”

瞬间薛姨妈仿佛被万道霞光笼罩住,妖娆的气息微微一顿,随即幽沉地叹息道:“姨妈是个老女人,配不上你,可姨妈又离不开你,所以姨妈要用这办法将你永远绑在身边。”

“好姨妈,我爱死你啦”

宝玉脑中轰然一震,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将薛姨妈紧紧抱在怀中,抱得特别用力。

世间能有一个女人如此倾心相待,夫复何求

刹那间宝玉的心房深处真正印上薛姨妈的倩影,动人的情丝完全盖过肉体的欲望。

“姨妈,你永远都是我的女人,不用刻字,我永远都会在你身边。”情怀激荡下,宝玉抱起薛姨妈在车中转了一大圈,不停喃喃自语道:“不刻了、不刻了,我会不得弄疼你。”

真情抹杀宝玉的邪思,薛姨妈美眸突然红润,出于女人的直觉,她完全感受到宝玉心灵的微妙变化,不过薛姨妈同样坚定意念为了宝玉,她不怕死,更不会怕被人发现。

“玉儿,姨妈不怕疼,再说你哪一次不是弄得姨妈又红又肿咯咯”薛姨妈双腿开合,下意识摸了摸还未红肿的荫唇,那动作仿佛妖精附体般,勾得宝玉心火直窜。

“姨妈,你真要吗”

既然薛姨妈坚持,宝玉自然喜上加喜,乐上加乐。

“来吧,玉儿,我的好相公,在姨妈身上刻上你的印记,姨妈要永远做你的女人”

“呀

狂乱的吼声瞬间充斥宝玉的心窝,大受刺激下,“如意金箍棒”猛然暴增,突然深深插入紧窄的蜜穴中。

猝不及防之下,薛姨妈美眸一翻,几乎当场昏厥过去,道:“啊,玉儿,你弄到姨妈肚子里了噢刻字吧,姨妈要做第一个刻下你名字的女人。”

女人的痴情永远是男人的动力,宝玉浑身一颤,顿然飘飘欲仙。

几秒后,五色霞光悠然流转。

宝玉大手一挥,凭空变出一根五彩神针,只见他手腕飘动,笔走龙蛇,气势磅礴,震撼人心。

转眼间两个歪歪斜斜、潦草难看的字迹已出现在薛姨妈肥美的屁股上,左边臀丘上是一个“宝”字,右边则是“玉”字。

宝玉目放精光,那小孩涂鸦般的字迹在他眼中却无比顺眼,怎么看怎么欢喜,远比什么王谢名家的真迹好看多了

“唔”薛姨妈透过车中的镜子也看到那永远抹不去的字迹,喉间发出一声低吟,幽谷微微颤抖,一股幽香的蜜汁就此激射而出。

第十章 再起波澜

画面一闪,车中云收雨散,马车则停在薛府大门前。

驾车的下人恭敬地打开车门,幸亏下人弯腰驼背,目光不敢直视主子,这才没有发现薛姨妈眉梢眼角飘荡的浓浓春色。“什么蟠儿已经走了”

宝玉两人还未进入薛府,老管家已经急步上前禀报。

薛姨妈脸色发白,宝玉关心则是其他事,道:“香菱呢,她现在在哪儿”“少夫人还留在府里,大爷只带几个贴身随从离开。”

老管家也愁眉不展,向宝玉行了一礼后,拿出一封信函,道:“回太太、宝二爷,大爷留了一封信给宝二爷,他是与关外押送香烟的卫队一起离去,大爷说了,请太太放心。”

宝玉接过信函,跟随薛姨妈走入后院。

望着冷清的院落,薛姨妈不免感慨万千,薛家人丁本就单薄,如今更犹如雨中花朵般摇摇欲坠,随时都有凋零的危险。

宝玉迈步上前,有力的大手扶住薛姨妈,此刻薛姨妈不是长辈,只是无助的伤心女人,宝玉也不是侄儿,而是悲伤美人儿的男人,她唯一的希望与依靠。薛姨妈缓缓闭上美目,在泪花滑出眼角的同时,她轻轻靠入宝玉的怀中。

宝玉与薛姨妈相拥无语,在这无声的静谧中,薛姨妈逐渐平静下来,春风一点一滴驱散她心底的阴郁。

有了宝玉情爱的滋润,不成器的薛蟠在薛姨妈的心目中更没有分量,想起与宝玉的禁忌私情,心房不禁生出一股喜意:薛蟠这样离开也好,否则还真不知道如何向他解释。

“姨妈,我们看看信上写什么吧。”

“嗯”薛姨妈脸上已无悲伤之色,率先走进卧房。

宝玉当然是毫不客气紧挨着薛姨妈坐在热炕上,随即打开信函。

宝玉来到这红楼世界的时间已经不短,但对古代文字还是认不完全,连猜带蒙之下,终于将薛幡充满痛苦与仇恨的留书看个八九不离十。

“宝玉,蟠儿说了什么”薛姨妈见宝玉神色阴沉,担心地询问道。

“没什么,他就是拜托我好好照顾我的姨妈宝贝儿,还有宝姐姐与香菱。”

宝玉平静的面容下心海翻腾,故意以亲昵的调笑转移薛姨妈的注意。

薛蟠信中确实拜托宝玉照料家人,但这却不是最重要的事,遭受人生最惨之事的薛蟠用血泪向宝玉提出最后的恳求。

“宝兄弟,为兄知道你是非凡之人,临行之际有一事相托兄到关外,不想再回伤心地,如今愿倾尽薛家所有,只请宝兄弟替为兄报此血海深仇”

“真没其他的吗那你刚才为什么不愉快”薛姨妈的双眸一眨也不眨地看着宝玉,心中的疑惑没有丝毫缓解。

“嘿嘿”宝玉不想让薛姨妈无谓的担心,惯有的坏笑让薛姨妈发慌、发热,低沉的话语充斥暧昧的情愫:“我只是在想怎么照顾好我的姨妈宝贝儿。”话音未落,宝玉已将薛姨妈按倒在床上,俯耳低语道:“好姨妈,孩儿这样的照顾算不算尽心尽力”

“唔”床笫间的欢爱之语当然无所顾忌,薛姨妈羞红的玉脸似欲滴出情爱之血,在马车上还未散尽的情火再次轰然爆发,其势汹汹锐不可当。

涟漪的波纹在宝玉的大手下荡漾,空间的静谧被流转的天籁所替代,火热的呻吟就连亘古不变的春风也为之震撼。

“见过菱少奶奶”

就在宝玉猛力一刺,再登仙境的刹那,香菱也回到薛家,芳心纷乱的她心中闪现薛蟠的面容,不过不是爱怜之情,只有善良的怜悯。

自薛蟠向香菱提出相伴去关外的一刻,她就陷入痛苦的挣扎,直到贾家意外传出元春之丧,才让她有了冷静的喘息之机。

回到大观园重见宝玉的那一刻,虽然香菱没有机会与宝玉独处,但宝玉的身影却瞬间占据她芳心的每一寸空间,她终于完全清醒过来,怜悯可以有许多方式,善良何必陪上自己的幸福薛蟠待她不好,她也不爱薛蟠,凭什么要陪着一个混蛋共度余生

即使宝玉不要她,香菱也不会再留在薛蟠身边,因为她还有甄士隐可以倚靠。

甄士隐的支持更让香菱勇气倍增,此时她还不知薛蟠已经离去,也不知薛姨妈回到薛府,此时独自返回是为了表明心意,脚步直向后院走去。

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就在香菱大步向幸福奔去的同时,一个针对迎春计划已久的阴谋同时悄然启动。

京城最好的酒楼非第一居”莫属,孙绍祖立于第一居”大门口,见贾赦踱着四方步缓缓而来,眼中不由得闪过一股阴险的目光。“贾世叔,绍祖有礼了”

孙绍祖的神色瞬间变换,无比恭敬地深施一礼,那彬彬有礼的笑容令贾赦大为欢喜,他虽然见惯世人对贾家的讨好,但对方可是位高权重的大人物,那感觉自然另当别论。

“哈哈贤绖不用多礼”因为相同的爱好,贾赦对孙绍祖大有相见恨晚之感,大笑道:“贤侄,你我也算得上志趣相投、忘年之交,不用如此拘束,我日后还要仰仗你的帮助呢”

“世叔说得是,我们是该多多亲近。”孙绍祖脸上谦卑不变,大手虚引当先带路,向楼上雅座行去。

酒过三巡,菜上五味。

觥筹交错间,孙绍祖与贾赦都面红耳热,眼见贾赦已被自己的迷汤灌得晕头转向,孙绍祖故作醉态,向贾赦抛出橄榄枝。

“世叔,你知道吗当今圣上也很喜欢名扇,看世叔如此豪爽,小侄告诉你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贤侄快说”贾赦毫不怀疑,欣然大喜,见孙绍祖话语迟钝,急忙追问道:“你快说,如果对我有所帮助,事成后定不忘贤侄的好处”

“世叔见外了,你我何需计较什么回不回报的哈哈”大着舌头的孙绍祖自然地将猎物引向陷阱,一边醉醺醺地站起来,一边说道:“走我这就带你去”

在孙绍祖半拉半扯下,贾赦微微一愣,随即跟着孙绍祖走出第一居”,道:“贤侄,你这是要带我到哪儿”

随后,贾赦两人在街上左穿右转,走了许久,他依然不知孙绍祖要干嘛。“呵呵放心,马上就到了,一到世叔自然明白。”

孙绍祖的话语透出神秘的气息,勾得贾赦更是心痒。

又过了半炷香时间,已步伐稳健的孙绍祖脚步一停,指着前方不远处一座甚是精致的别院,得意地笑道:“世叔,就是这儿。”

“贤侄,这”贾赦左瞧右看也想不出端倪,满心疑惑都表现在脸上。“世叔,这宅子的主人家中没有别的,就是各种名扇真迹多,据说连三黄时代那不像扇子的扇子都有”孙绍祖见贾赦面露惊喜,但脸上依然带着困惑,话锋一变,说道:“当今圣上近日兴致大发,急欲找寻名扇珍藏,可惜朝中上下却无人能为圣上分忧,如果世叔能献上三皇名扇,岂不是大功一件”

“对,贤侄说得对”贾赦顿时恍然大悟,大笑着一脸幻想,道:“贤侄对老夫的隆情厚意,他日必当回报”

“世叔客气了,小侄如此也有些私心,还请世叔原谅。”孙绍祖发自真心感到紧张,虽然他残暴好色,但迎春的绝色已经勾住他的魂魄。

“是吗”贾赦见孙绍祖神色认真,不似戏言,不由得大感诧异,随即沉声保证道:“贤侄有事尽管说,老夫能办到的绝不推辞”

“多谢世叔成全”孙绍祖立刻顺竿往上爬,拱手行礼道:“小侄有幸,曾在贵府一睹迎春小姐天姿国色,惊为天人,听闻小姐还未婚配,还请世叔成全小侄一片苦心”

“哈哈”贾赦闻言不由得万分喜悦,在他心中女儿本就是赔钱货,而迎春自小也不讨他喜欢,如今能用一个女儿换来一个能干又知趣的女婿,在他心中当然觉得值得。

“没问题,贤侄如此人才,老夫不答应岂不是瞎了眼”

“小侄小婿见过泰山大人”

孙绍祖与贾赦就此相视大笑,喜悦的面容下却各有盘算。

锦衣卫千户府内,与贾赦告别不久的孙绍祖此刻纵声狂笑,再无掩饰。

“孙兄做得好、做得妙,我们就等圣上下旨抄家吧哈哈”赵全兴奋的双目闪动着如山的金银以及大事将成的狂喜。

“还是赵兄妙计”孙绍祖举杯回敬赵全,话锋一变,微带遗憾地道:“可惜贾家正在办丧事,我想下聘还要等上两个月,真他妈的烦”

“孙兄,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慢慢来,只要这贾赦上门强买名扇,我们立刻”说着,赵全一口干下杯中烈酒,随即比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虽然国师离奇失踪,李公公也发疯而死,但忠顺王的流放及元春的死令赵全的胆子不弱反大,已经开始暗地招兵买马。

而兵马需要钱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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