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2 节
银牙微咬,恨声道:“要是将来太子当上皇帝,也将人家丢在一边的话,看我饶不饶他”
李芷儿的无心之言却一下子戳中皇后的痛处,令她一时之间无言以对。北静王王妃毕竟成熟,灵秀的心思立刻察觉到皇后芳心的苦涩,她暗自一叹,随即将话题转回通灵宝玉上。
“姐姐,芷儿的话语虽然不妥,但我们可以折衷一下暗地里借用神玉治病。”
“对呀,大姑姑就听二姑姑的吧,芷儿看您夜夜做噩梦被鬼吓,心都疼死啦”说着,李芷儿的眼眸立刻红润起来,她习惯性地挥舞着拳头,恨声道:“哼,都怪这世间庸医太多,皇后姑姑生病,竟然无人能医治,以前还有那个国师能施法稳住病情,现在他也跑得没影,这可怎么办呀”
“傻丫头,我是皇后自有神灵庇佑,你不用担心”皇后恢复一向的清冷神色,说着连她自己也不相信的话,略一犹豫后,她轻声否定北静王王妃的提议:“贾二公子如此年轻,不会有什么真本事,我气色好,应该是今儿天气好,再加上见到你们,一高兴当然气色就好了。”
皇后久处深宫,不仅养成皇家威仪,更让她学会没有破绽的掩饰,她冰雕般的玉脸平静无比,可心中却思绪翻腾,久久不能平息。
皇后不是瞎子,怎么会看不到通灵宝玉的神奇照理说她应该有种强烈的意外惊喜,感受到通灵宝玉仙力的一刻,她也确实产生治病的念头。
心意微动,本应顺势而行,但却因宝玉一连串出乎意料的超凡表现,令身患怪病的皇后怯怯止步,毕竟她是皇后,怎可与男子随便接触而且还是一个拥有不凡气息,令她感到有点“心慌”的男人。
除了本能的矜持之外,皇后心中还生出莫名的意念,不知为何,她就是觉得应该远离宝玉,离得越远越好,那股念头甚至强过怪病对她的折磨。
“姐姐,你不再考虑一下吗”
在北静王王妃的心中却是另一番感受,因为北静王的缘故,她完全将宝玉视作高人名士,正好是皇后的救星。
反复劝说无效后,北静王王妃只得无奈放弃,叹息道:“好吧,不找他也可以,不过姐姐也先别回宫,既然御医不行,那我在民间多找些大夫与仙长看看。”
“唉,随缘吧”
皇后一声复杂的叹息终止这话题,随即话锋一变,轻快的回忆起姐妹俩少时的欢乐时光。
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日之计始于晨。
又是一个初春的清晨,宝玉兴奋地走出贾府大门。
元春已经悄悄住进别府,虽然宝玉明知元春必定会被照顾周全,但依然为自己找了一个借口直向红楼别府冲去。
“宝二叔,您也出府吗”
宝玉刚跨过府门,一道惊喜的呼喊声就唤住他的脚步,回首一看,原来是比他年岁还大一点的侄儿贾芸。
“是芸哥儿呀,你这匆匆忙忙的,是要到哪儿啊”对贾家一干世家子弟,宝玉并没有太大偏见,当然对贾珍父子之类又另当别论。
宝玉本是随口一问,但以他崇高的地位,贾芸却认真仔细地道:“回二叔,小侄是奉大老爷命令出门买古扇。”
“哦”对贾赦喜欢收集名扇的爱好,宝玉早有耳闻,无甚在意的轻拍贾芸的肩膀,笑道:“办事勤快是对的,但没必要走得这么匆忙,这扇子又不会长脚跑掉。”
“唉三叔有所不知,这古扇不会跑,但扇子的主人却很奇怪,任凭我们出多高价钱他都不卖,真是个老不死的东西。”
贾芸话题一开,立刻大吐苦水,随即满面愁容地道:“小侄也不是第一次为大老爷办事,但却初次遇见这么愚笨的家伙,就是抱着那堆扇子不卖一把,我们多去几次他还破口大骂,好像要他的命一样”
宝玉与贾芸边走边聊,巧合的是两人刚好同路。
宝玉对这类传说:“痴人”甚是理解,轻声笑道:“你说对了,这种人就是将喜爱之物当作命根子,你实在不行,就叫大老爷亲自与他见面聊聊,同好之间更有话说。”
“二叔果然见识广博,让小侄茅塞顿开”
贾芸越想越觉得宝玉一语切中要害,但一念及贾赦的行事作风,脸上的喜色又变成无可奈何,道:“要是大老爷能像二叔一样英明那就好了,唉。”
贾芸黯然叹息,脑海中响起贾赦的咆哮之音什么有钱不卖还敢辱骂老爷我,去,赶紧再去,就算是抢也要抢回来
“怎么啦有什么难处,都可以跟我说”贾芸眼底的忧虑映入宝玉的眼神,好奇之心让他难得善心大发。
“二叔,也不是什么大事。”贾芸微一犹豫,还是鼓足勇气低声说:“大老爷一怒之下准备动手强抢,我尽力劝说没有效果,我这次去已是最后一次商谈的机会。”话语微顿,贾芸见宝玉面容微动,又补充道:“二叔,小侄看那李家好像也有来头,可是却劝不住大老爷,您有空还请帮忙劝一劝吧”
“芸哥儿,你说得有理”宝玉不由得对贾芸刮目相看,意念一动,说:“这件事你先拖着,待我明儿一早就找大老爷说,可别弄出祸事来。”
宝玉两人已经走到岔路口,宝玉向另一边走出一步,又突然转身道:“贾芸,你办完这事后来找我,我有差事给你办”
宝玉本想回府后就建梨香院,但却被元妃的丧事耽搁,如今碰上一个有才干的青年子弟,他不由得心生欣赏,决定试用一下。
“多谢二叔看重,侄儿一定早日前来为二叔效力”
贾家没有笨人,贾芸聪明的选择靠山,毕竟在贾赦手下,他没有更会拍马屁的贾蔷得宠,如今能得宝玉赏识,无疑是麻雀飞上枝头,找到出头之路。
第三章 强逼香菱
红楼别府内。
宝玉难得没有先到后院见美女,一路行来,他越想心神越是发紧,贾芸临走时无意间提到的“孙将军”让他戒意横生,不得不慎重对待。
很快,倪二来到宝玉面前附耳听命。
“二爷,小的这就去办”
听完宝玉严肃的吩咐后,粗豪直爽的倪二忍不住心中迷惑,好奇地追问道:“为何要调查这孙家来历,小的以前为何从未听说过”
“倪二,你先下去吧。”宝玉并未多言,大手虚挥道:“我也不是十分明白,等你们调查回来就清楚了,总之肯定与孙绍祖有关。”
“他奶奶的,又是这王八蛋”本已转身的倪二又猛然回过身,盘旋在心中已久的疑问终于冲口而出:“二爷,为何不干脆干掉姓孙的,干嘛要与他这样耗下去”
“呵呵”对倪二的直率野性宝玉不以为忤,悠然地笑道:“原本是没有把握,但现在是不屑为之,也不应为之”
见倪二依然是那茫然不解的迷糊样,甄士隐终于开口,代替宝玉解释一番:“以前咱们根基未稳,势力不足,自然不能莽撞行事,以免两败俱伤,现在虽然可以随时除掉孙绍祖,但敌人永远也除不完,留着他还有用处。”
倪二很有上进心,可惜越听越糊涂。
宝玉今日心情大好,用最通俗的话语教导道:“这就好比我们是一块肥肉,孙绍祖是一条野狗,他以为我们迟早都是他的口中食,所以会将其他野狗都赶跑,明白了吗”
“哈哈,我明白了二爷,您的意思是孙绍祖会帮我们干活,最后我们再把他当肥肉一口吞下去。”
宝玉与甄士隐相视而笑,他看着倪二这铁杆心腹,语重心长地道:“这方面你要向包勇好好学,先去办事吧。”
倪二大步离去,宝玉随即问道:“甄先生,不知红楼学校办得如何银钱不够尽可从库房支取,多少都可以。”
“上一批银两都还未用完,不用急”饭士隐话语微微一顿,双目光芒一聚,问道:“贾家家主之位,二爷是怎么看待的”
“我不想与他们争,自家人闹起来没意思,总会伤到我不想伤到的人。”宝玉说这番话的时候,脑海中浮现迎春、惜春还有巧姐的身影,他暗自一叹,多情的本性令他下意识选择避开内斗。
“宝玉,不争虽是好事,但如果家主之位落入别人手中,必然会影响咱们的红楼香烟,你不可不争呀”甄士隐可不知宝玉心中的牵挂,兀自以为他只是念着家人情分,不禁进言道:“争家主并不是厮杀,不会伤及性命,你切不可有妇人之仁呀。”
“先生,我自有主意,你放心吧。”
宝玉虽然尊重甄士隐,但他的心思无人可影响,早有主意的他神秘微笑,随即穿过前宅来到后院。
“参见二爷”
宝玉刚进入后宅:“十二女伶立刻闪身而现,她们随着元春来到别府,并自发成为这儿的超级护卫。
“快起来,不是叫你们玩耍休息,干嘛要这么累着自己”
“姐妹们都已经习惯了,我们做护卫很开心,”芳官抬起头,眼中情意波光潋麓,道:“元妃娘娘与晴姑娘她们待我们也很好,不轮班的时候我们都在一起玩耍。”
“那就好,辛苦你们了。”
宝玉走上前抱了抱芳官,又亲了亲龄官,弄得十二女伶娇羞无比,好似雀鸟般纷飞四散。
众女的眼眸妩媚欲滴,那分期待无比明显,一股火热顿时涌入宝玉的心窝,不过他还是强自忍下来,因为元春还在里面。
穿过十二女伶的护卫圈后,晴雯三女却挡在宝玉的面前。
“二爷,你有了元妃娘娘,还会要我们这些可怜的奴婢吗”
金钏儿的话语虽然带着戏谑的意味,但她们心中或多或少都有担忧,无论是身份、姿色还是其他的,三女无不自惭形秽,即使是心高气傲的晴雯,在元春面前依然不敢大声说话。
“唉,不是你们说,要我多找几个姐妹回来跟你们作伴吗”
宝玉唉声叹气,散发出邪魅的气息,轻易包裹晴雯三女的心灵。
一番亲昵安慰后,宝玉抱着晴雯,并拉着金钏的玉手,还看着玉兰羞红的脸颊,声调微微上扬道:“大姐刚离开皇宫,而且一时还不能归家,肯定心里不好受,我不在的时候你们一定要替我照顾好大姐。”
宝玉这话说得很有技巧,既暗示元春身份的特别,又不伤及晴雯三女的情思,他游走花丛的本事越来越高明。
话语微微一顿,宝玉继续说:“大姐在皇宫里也是平易近人,你们不用担心,只要将她当作姐姐对待,一定能与她好好相处。”
“宝玉说得对。”
一缕馨香从花园里飘出,元春缓步而至,亲切地道:“三位妹妹,我如今不是皇妃,只是宝玉的大姐,咱们以后还要多多亲近。”
“是,我听姐姐的话,咯咯”
金钏儿与玉兰还有点畏手畏脚,晴雯却已经迎上去亲喔地扶着元春。
转眼间,晴雯三女都围在元春的身边,欢声笑语不断。
宝玉起初乐不可支,随即却又愁眉苦脸,因为晴雯三女竟然簇拥着元春进入后厅,将他一个人晾在小花园。
宝玉可不想被人遗忘,他贼兮兮地看着四周,随即化作一股狂风吹进厢房,“砰”的一声,房门已经紧紧关闭。
十二女伶的身子不约而同猛然一震,玉脸迅速弥漫嫣红,她们竖耳听去,一阵羞人的呻吟立刻扑面而来。
春色荡漾,欲望迷离。
一个时辰后,晴雯一声尖叫,高挑的身子软倒在玉兰的背上,而玉兰的丰乳正压在金钏儿的脸颊上,三女都已是浑身香汗淋漓、瘫软如泥。
“二爷,不不行了,人家受不了啦”
“嗯,二爷,进去找元春姐姐吧,她等不及了”
晴雯三女纷纷捂住玉门,哀声求饶。
宝玉在厢房外进与晴雯三女行云布雨,元春则躲入内堂,虽然隔着一道卷帘,但对元春来说已经羞得她娇躯抽搐、玉脸红若滴血。
画面一闪,宝玉轻柔地掀开元春的被褥。
元春身子紧绷,听到宝玉足音的那一刻,她已经紧紧闭上美眸。
“姐姐,我进去啦,啊”
“滋”的一声,宝玉挺身而入,看着rou棒胀大元春的玉门,力量又猛烈三分。“啊,宝玉,轻一点,噢”强烈推入的快感从荫唇上扩散开来,好似一道巨浪直向花心涌去,元春一下子就张开美眸。
元春的哀求是那么销魂,宝玉想听话,但身躯却失去控制。
“啪”肉体撞击的声响猛然响起,宝玉的rou棒尽根而入后,这才说:“姐姐,你从皇妃变成普通女子,你会恨我吗”
“不会,姐姐不会恨你,这么多年来,姐姐就这一段日子过得最开心。”
动人的泪花在元春的眼中打转,她主动抱住宝玉的肩膀,玉脸羞红,轻轻摇晃一下身子,晃得宝玉魂魄飘荡。
“啪啪啪”
激情万丈的风浪开始咆哮,宝玉在元春的身上施展出所有本领,将她送上一浪又一浪的高潮之巅。
终于宝玉的脊背开始发麻,他一边加快抽插的速度,一边喘着粗气道:“姐姐,我要要射出来啦”
元春的银牙咬住下唇,她一边与呻吟作战,一边搂住宝玉的腰身,用行动做出回应,她不再挣扎逃避,勉强抬起酥软的身子,荫唇花瓣最大限度套住宝玉的阳根。
瞬间绝世名器波浪弥漫,蠕动不休,美妙无比。
“呃:”宝玉一声闷哼,jing液汹涌而出,悉数射入元春的子宫花房。“啊噢”同一刹那,极度满足的尖叫声从元春嘴里迸射而出。
虽然元春已经与宝玉暗通款曲好几次,但让宝玉的元精射入还是第一次,顿时脑中一片空白,回荡的不仅是肉体的极度快感,还有心理的完全沦陷,她终于完全是宝玉的女人,此生此世再无半点幽怨
贾府虽有家规,但宝玉依然在别府住了一夜,第二天一早,他才飘飘然回到怡红院。
鸳鸯已经回到贾母身边服侍,平儿带着玉钏儿、秋纹和麝月去管事房,帮王熙凤处理杂务,一向热闹的怡红院突然冷清许多。
宝玉刚走过二院门,袭人独自迎上前,还未走到宝玉面前,就埋怨道:“我的爷,你一夜去了哪儿也不捎句话回来,急死我啦”
“我在别府,这不是回来了吗呵呵,袭人,你是不是想我啦”说着,宝玉伸手抱向袭人。
袭人让宝玉亲昵搂抱,声调不变地道:“我猜到你是去了别府,但急着找你的可不是我,是薛家太太,她已经亲自来了好几趟,看模样真有急事,我又不敢随便告诉她别府的事。”
“姨妈找我,还很急”宝玉眼中布满迷惑,薛姨妈一向稳重谨慎,而且两人刚缠绵不久,不由得心想:她怎会这般急躁难道出了什么意外
宝玉脑海意念一动,随即急匆匆地离开怡红院,直向薛姨妈的居处奔去。
宝玉来到蘅芜苑,却发现人烟稀少,薛家三个主子都不在。
随后,宝玉快步来到灵堂,终于看到与薛宝钗站在一起的薛姨妈,但却没有看到香菱。
一见到宝玉,薛姨妈双眸一亮,立刻走向僻静之处,步履很沉重,令宝玉心头不由得乱跳起来。
过了一会儿,远离灵堂的一处林子里。
“宝玉,大事不好,香菱一夜没回来,一个人留在府里。”
“香菱留在薛府,这没什么呀”
宝玉松了一口气,他心里还有一句话没说出来,只要香菱没有犯傻跟着薛蟠离去,他自然不用心急。
薛姨妈用力深呼吸几口气,还下意识往四周看了看,随即红着脸低声道:“她是前日上午回府的。”
“啊”
这一下,宝玉的下巴终于掉下来,因为前日上午,那不正是他与薛姨妈缠绵的时候,而香菱突然反常不回来,那原因只有一个。
“她知道了,她肯定知道了怎么办宝玉,怎么办呀”
此时,薛姨妈仿佛变成小姑娘般,急得手足无措,最私密的情事被人发现,她又怎能不怕、不急、不慌乱
片刻的震惊后,宝玉恢复镇定,在这关键时刻,男人的责任就是要扛起一切。宝玉猛然抓住薛姨妈的手腕,豪情万丈地道:“姨妈,有我在,不用怕,就算是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我也不会放开你”
一股暖流从宝玉的手掌流入薛姨妈的心窝,她慌乱的心灵逐渐平静下来,随即惊声问道:“宝玉,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快松手呀,小心被人看到。”
宝玉不仅没有松手,还将薛姨妈搂入怀中,得意地道:“姨妈,咱们去找香菱,面对面将事情说清楚”
“去找香菱不不行啊”
薛姨妈的惊呼飘上树梢,而她的身子已经飞上半空中,竟是宝玉抱着她从天而降,落到薛家后宅。
“宝玉,你真要与香菱说清楚”也许是事情已经临头,也许是回到薛家宅院,薛姨妈突然平静下来,认真地凝视着宝玉。
“对,我要让她知道你与我在一起是对的,你很快乐”宝玉的回答铿锵有力,他已经下定决心,不想再与香菱这样“磨蹭”下去。
“只是这样吗”薛姨妈双眸微微一收,目光亮了几分,她能生出薛宝钗那么聪明的女儿,自己又怎会没有几分精明
“姨妈,你”冷汗突然从宝玉后背冒出来,秘密被人看穿,总是难免尴尬。
薛姨妈直勾勾地看着宝玉,几秒钟后,她突然噗哧一笑,略显得意地道:“还以为你胆子多大,原来也这么不禁吓呀嘻嘻,你与香菱眉来眼去,真以为我看不见吗”
羞窘之色一闪而过,宝玉深吸一口气,唇角一挑,用出色狼最擅长的一招,他突然抱住薛姨妈,亲昵地道:“我们只是有一点点动心,并没有做什么,姨妈这样都能看出来,真是厉害。玉儿太佩服了,嘿嘿”
宝玉嘴里说着佩服,大手却钻入衣内握住薛姨妈的ru房,荡起一层yin靡的波浪。
“嗯玉儿,先别闹,听姨妈把话说完。”
宝玉的大手并没有离开柔腻的乳峰,不过五指则停下来,薛姨妈这才有喘息的机会,继续道:“既然香菱早已对你有意思,那姨妈就帮你一次,咱们”
“好姨妈,你真是我的好老婆,哈哈”
听完薛姨妈的话后,宝玉浑身热血都沸腾起来,他抱起薛姨妈,“呼”的一声冲进卧房。
薛家后宅一处院落里,阴郁的气息弥漫不去。
这两日来,香菱眼眸一闭,脑海立刻就会浮现天香楼的一幕,而美眸一张,却又会“看”到宝玉与薛姨妈亲密交缠的画面。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呜”香菱已经流不出泪水,而这句哀伤的话语已经重复千百次。
突然一股莫名的冷风吹开窗户,风中飘来一缕特别的幽香,香菱茫然无神的双眸微微一颤,随即不由自主站起来,顺着那幽香飘来的轨迹走向门外,好似没有灵魂的傀儡一样。
幽香有如丝线般,牵引着香菱迟缓的脚步。
时光在阴霾中失去意义,突然幽香的“丝线”不见了,香菱的鼻尖碰在一扇门板上。
香菱愣了两秒,心神这才缓慢回归,仔细一看,她竟然走到薛姨妈的卧房外,站在令她心碎的地方,顿时哀伤化作自嘲的苦笑浮上香菱的脸颊。
正当香菱转身要走的刹那,一声尖叫突然穿透门板,钻入她的心房中。
“啊啊玉儿、相公,姨妈不行了,饶了姨妈吧”
房内。
宝玉用力一挺腰肢,深深地插入薛姨妈的蜜穴,随即俯耳低语道:“姨妈,香菱姐姐已在外面,我们”
“宝玉,停下啊,你要把姨妈弄死啦”薛姨妈的话语虽然是哀求,丰润的玉脸则妩媚迷人,四肢同时缠在宝玉的身上。
“啪啪”
猛烈的肉体撞击声连续不断,一开始香菱还以为自己出现幻觉,她艰难地回到门前,再次从门缝里看过去。
刹那之间,前日的画面再次重演,香菱又看到意中人与婆婆yin靡地交欢。
“唔”香菱就像上次一样捂住檀口,呆呆地看着这羞人的一幕。
天啊,他们又做这样的事太过分了,还来第二次二股怒火在香菱的心中爆发,可下一刹那,心中又充斥着哀伤,阴郁的思绪盘旋不休:我又不是宝玉的什么人,他做什么又与我有什么相干离开吧,离开这儿,远远地离开贾宝玉,我为什么要待在这里呜
泪水倾泻而下,香菱一声悲鸣,猛然俯身向前狂冲。
“砰”的一声,香菱冲出不到五步,突然撞入一个男人的怀中。
“香菱,不要走。”
“啊,你你要干什么”香菱本能地向后一跳,拉开距离后,这才看清楚对方的面容,正是令她悲伤的那个男人。
“我要你留下来成为我的女人”宝玉大步逼上去,飞扬的气势、炙热的眼神、霸道的动作,丝毫不想给香菱逃避的机会。
“不不要过来”香菱瞬间花容失色,节节后退。
“香菱,我能给姨妈幸福,也能给你幸福,你何必想那么多”宝玉故意放缓脚步,逐分逐寸摧毁香菱的抵抗。
“不可能的,你对我做那样的事,我不会原谅啊”
香菱悲愤的话语还未说完,就已经被宝玉抓住。
“匡当”一声,房门一开一合,宝玉好似土匪般扛着香菱冲进卧房。
“宝玉,你混帐,放开我,我不会答应你的”香菱不停捶着宝玉的胸膛,芳心无比紊乱,她银牙紧咬,厉声威胁道:“你敢侮辱我,我马上死给你看。”
“香菱,你是恨我吗是我这婆婆不好,要不我离开宝玉成全你们,好不好”薛姨妈裹着被褥在床上坐起来,她虽然眉梢眼角布满春色,但神情却无比哀伤。
不待香菱回话,宝玉已经大手一挥,蛮横地道:“你们谁也别想离开我,就是要关你们一辈子,我也要把你们留在身边。”
“玉儿,你不能这样对香菱,还是让姨妈走吧”
这一次,香菱抢先说话,急声嘶吼道:“不,我不是恨您,是恨我自己,香菱对您只有感激,永远不会恨您。”
“香菱,我还道你也喜欢宝玉,若你不是恨我,怎么会与宝玉翻脸还是我离开吧,我立刻回老家,再也不来金陵。”薛姨妈说话的同时,心中联想到离开宝玉的情景,泪珠立刻一串串滑落而出。
薛姨妈的逼真表演令香菱瞬间方寸大乱,再次重复道:“我真的不是恨您,您能幸福,我只会为您开心,您一定要相信我,我只恨宝玉,与您无关。”
情急之下,香菱的思绪已经微妙变化。
薛姨妈一声叹息,聪明地缩回被褥中,随即宝玉登场了。
第四章 强攻之爱
“香菱,你既然也不反对我与姨妈在一起,那为什么还恨我”宝玉目光一聚,如有实体般刺入香菱的心窝,继续道:“你知道的,我喜欢你”
“我不喜欢你,不喜欢,放开我。”香菱再次挣扎起来。
宝玉放开香菱,但却将她塞入被窝,再次问道:“为什么要恨我我做错了什么”
问话的同时,宝玉耸身一纵,rou棒重重地插入薛姨妈的蜜穴。
宝玉的动作很快,香菱还未闭上美眸,薛姨妈已经发出羞人的呻吟声。
“菱姐姐,告诉我,我做错了什么”
一句话的时间,宝玉已经耸动十余下。
“嗷呜”
香菱就在旁边,宝玉却这么狂野蛮横,让薛姨妈羞窘无比,她不由自主咬住被褥,发出变异的颤音,无意之间,媚惑再次升级。
香菱娇躯一颤,被薛姨妈的呻吟声弄得浑身难受,怒火一涌,她终于爆发出心中的怨火。
“你还敢问你在天香楼做过什么,你自己不知道吗”
瞬间香菱仿佛被辣凤姐附体般,猛然抬起头直视着宝玉与薛姨妈交欢的画面,又急又快地斥责道:“你竟然与薛蟠勾结对我做出那种事,你还有脸说喜欢我哼,喜欢就要凌辱吗我宁可死,也不想被人玩弄”
“香菱,你怎么认定那人是我”
宝玉前所未有地猛力插进去,一道波浪瞬间淹没薛姨妈的娇躯,双乳一荡,在极乐的欢鸣声中瞬间失去意识。
薛姨妈的尖叫声直接击中香菱的心窝,香菱突然失去自信,她再也不敢直视宝玉的裸体,道:“你别想狡辩,我能嗅出你的味道。”
“我没说我要狡辩,你要听我解释吗”得知原因后,宝玉不禁松了一口大气,香菱恨的是他与薛蟠勾结,他自然不需要继续担心。
“不听,我不听,你与薛蟠是一丘之貉,我绝不原谅你”香菱厉声嘶吼,对宝玉那轻闲的态度再也难以承受,钻入牛角尖的思绪一阵阴暗。
“不听也好,反正我也不想浪费时间。”
被浪一荡,宝玉突然离开薛姨妈,然后压在香菱的身上。“贾宝玉,你你要干什么滚开,你滚开”
一时之间,只听香菱不停咒骂,只见被浪凶猛翻滚,一件接一件的女子衣物从被褥里飞出来,腰带、外裙、中衣,最后是撕裂的诱人肚兜。
“宝玉,不要你放开我,我不要
“贾宝玉,你混帐、王八蛋,你再不松手,我就死给你看
“救命啊,来人呀,混帐,我不会原谅你的”
香菱时而哀求,时而咒骂,时而威胁,可无论她怎么抵抗,衣裙仍一件件减少。
“香菱,你是我的,不管你爱我、恨我,你永远都是我的”
宝玉突然停下动作,说出野蛮的情话后,被浪猛然一震,香菱的尖叫瞬间冲天而起,穿云裂空而去。
“呀匕在悲鸣声中,火热的阳根贯穿香菱的花径,刺穿她人qi的贞洁,也刺穿她狂躁的心房。
插进去了宝玉还是插进去了
无论香菱愿不愿意,生米还是煮成熟饭,她的身子还是被宝玉占有
可恶、可恨,啊好痛呀二股胀痛陡然充斥香菱的脑海,她虽然有过破处之疼,但仿佛这次才是真正的破处一样,娇嫩蜜穴好似未经开发般,花径内每一道肉环都在剧疼中迅速收缩、蠕动。
“恨吧香菱,你恨我吧”
阳根插入大半,已经冲到蜜穴深处,宝玉强自停下来,野性的目光多了几分温柔,道:“就是恨,我也要这样抱着你”
“你”
天下竟然有这么蛮不讲理的男人,香菱芳心大恨,她猛然一口咬住宝玉的手臂,咬得特别凶狠,鲜血流入嘴里时苦苦的、涩涩的,就像她心房的滋味一样。宝玉没有挣扎,更没有运功抵抗,他只是腰身往下一沉,rou棒缓缓深入。那推入的波浪缓慢又坚定,香菱的下身与腰肢不由自主向后退,但她的银牙依然紧紧咬住宝玉的手臂。
时间一秒一秒流逝。
rou棒一分一寸深入,插到蜜穴尽头后,开始缓慢冲击着子宫。
鲜血一股一股流入香菱的檀口,味道还是那么苦涩,但血液的温暖却流入她的心窝。
rou棒还在缓慢深入,蜜穴的玄关逐渐打开,而香菱的泪水则急速落下。
“呜”半分钟后,香菱突然松开银牙,扑入宝玉的怀中,嚎啕大哭起来。血液终于温暖香菱悲凉的心房,靠着血肉的力量,终于让香菱看到宝玉的心意。
宝玉是要占有香菱、是要得到她的身心,但他更想给予香菱幸福,为了这个目的,他绝对不择手段
“香菱,好姐姐,你现在能原谅我了吗”等到香菱不再流泪后,宝玉一边缓缓旋转rou棒,一边柔情四溢地附耳低语。
“嗯”香菱的唇角回荡着低吟,不知是答应,还是羞叫
宝玉突然用力一插,弄得香菱全身每一寸肌肤都在颤抖,双乳更猛烈震颤,久久不休。
“好姐姐,你说呀,原谅我了吗”宝玉身躯一紧,胳膊上的鲜血顿时化作血珠凌空飞洒,正好洒落在香菱的雪白ru房上。
“原谅你了,我原谅你啦”瞬间香菱芳心大疼,下意识伸出舌尖,仔细地舔吸她造成的伤口,末了,泪花奔流道:“宝玉,疼吗都是我不好,伤着你了。”
“不疼你咬得一点也不疼”
时移世易,宝玉俯身吻着香菱檀口,随即意念一动,五色霞光在手臂上如水流动,转眼就抹去他的苦肉计。
被浪温柔地涌动起来,和风细雨在被褥下悠然弥漫。
宝玉一边温柔地螺动,一边说出天香楼的真相。
“宝玉,抱紧我,用力,我要你用力弄我,噢”
香菱心中再无丝毫犹豫,出于误会宝玉的愧疚念头,她主动向上一挺,“噗滋”一声,蜜穴与rou棒深深交合,再也丝毫没有缝隙
恍惚间,被翻红浪,婉转交替,春色无边。
一场狂风暴雨过后,香菱终于明白薛姨妈的感受,瞬间她叫得比薛姨妈更大声、更羞人,最后好似一滩软泥般倒在薛姨妈的身边。
香菱也睡着了,婆媳俩一丝不挂地并肩而卧,她们大张的双腿间,同一个男人的jing液正缓缓流淌。
美妙的时光悠然过去,太阳翻过中天后,精力元气终于回到薛姨妈的体内。“啊啊啊”
薛姨妈还未睁开眼睛,羞人的呻吟已经飘入她的耳中。
“啪啪”
呻吟声低沉绵长,肉体撞击声则激情火热,薛姨妈眼帘一颤,那撞击声已经化作yin靡的画面侵入她的脑海。
嗯,这是男女交欢的声音,而且是男人从后发起猛攻的姿势,宝玉最喜欢的姿势。啊,宝玉已经得手了,正与香菱欢爱。唔坏东西,终于得手了想到这里,薛姨妈的呼吸立刻大乱,她不禁悄悄睁开眼角看过去,果然是宝玉与香菱。
只见香菱趴在床上,美臀高高翘起,而双乳则垂在床边,距离薛姨妈的腰身只有一尺距离。
薛姨妈偷看的刹那,宝玉猛然用力一耸,香菱的身子瞬间剧烈震颤,双乳一荡,竟撞在薛姨妈的大腿上。
“啊”
香菱的后背急速向下弯曲,脸颊则急速上扬,迷乱的尖叫声肆无忌惮。
下一刹那,虚空春风一荡,婆媳俩的目光突然碰在一起。
“啊,婆婆”惊叫声中,香菱的身子瞬间僵硬,蜜穴则剧烈地蠕动收缩。宝玉爽得浑身汗毛直竖,薛姨妈则羞得脸若滴血,不知如何回应。
两秒后,香菱仍呆若木鸡,薛姨妈半张着美眸“嗯”了一声,那羞涩的鼻音飘溢而出,令室内更加躁热。
面对此情此景,宝玉心中的得意无与伦比,熊熊的情火飞腾跳跃,世间又有几人能让一对绝色婆媳甘愿献上柔媚玉体
“姨妈,你醒得正是时候,菱姐姐已经不行了。”
“啵”的一声,“如意金箍棒”从儿媳的蜜穴里抽离而出,随即虚空一滑,准确地刺入婆婆的肥美花径内。
“啊”
薛姨妈张开玉腿,随着宝玉阳根的插入,她想起两人最初的目的,立刻抬起肥美的屁股,无所顾忌地疯狂晃动着。
宝玉享受薛姨妈蜜穴包夹的同时,大手来到香菱的酥乳上,激情地玩弄着乳珠。
“啊嗯”香菱近距离看着薛姨妈与宝玉交欢,一股刺激陡然在心房扩散,她双乳一震,乳头不可思议地胀大,散发出前所未有的惊人红光。
“嗯宝玉我不行了,你找香菱,啊”
这时,不堪挞伐的薛姨妈玉手轻推,将宝玉的rou棒送到香菱的荫唇花瓣上。“滋”
在薛姨妈的帮助下,rou棒缓缓插了进去。
香菱则羞得银牙紧咬朱唇,随即舌尖一颤,不由自主调整姿势,令宝玉的rou棒插得更加顺利。
“噗滋”
沾着婆婆蜜汁的rou棒,就此充塞儿媳的花径。
不到一刻钟,香菱就已经意乱情迷,玉手虚空乱舞。
宝玉眼中闪过邪魅的光华,随即有意引导香菱的玉手摸到薛姨妈柔腻的娇躯上。
“啊香菱,别别捏啊啊啊”
薛姨妈一声羞叫,掀开一场迷乱混战的开头。
宝玉的rou棒插着香菱,香菱的大手捏着薛姨妈的丰乳,薛姨妈羞急之下一口咬住香菱的乳头,而她的大手则抓住宝玉的精囊。
欲望之火铺天盖地,宝玉三人毫不犹豫地投入禁忌的熊熊烈焰中,血与肉、情与欲,全都化为飞灰,交融在一起。
激情风雨几起几落,雨后的彩虹分外美丽。
墨色来临之时,香菱突然发出不同欢爱时的尖声惊叫。
“啊,宝玉,你又要干什么”
香菱扭动着身子,意图挣扎反抗,不料薛姨妈却紧紧搂住她,还在她荫唇上轻轻一捏,弄得她身子一麻,再也不能动弹,只得眼睁睁看着宝玉挥针起舞。
片刻后,香菱低头仔细一看,她的臀丘上多了两个羞人的小字,自然是宝玉的名字,心想:唔,宝玉真是太霸道了,真可恶,而且那两个字真难看。
夜色来临,弦月高挂。
薛姨妈简单吃过晚餐后回到大观园,而宝玉则带着香菱来到红楼基地。宝玉两人见到甄士隐,还未来得及出口,甄士隐已经露出欣慰的笑容,坐在太师椅上道:“宝玉,从今天起,老夫就将莲儿交给你了。”
“小婿拜见岳父大人,请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对待菱姐姐,给她幸福”宝玉少有地凝神静气,认真地俯身行礼。
宝玉的女人虽多,但值得他这般拜见的岳父却只有这一个。
“哈哈有你这句话老夫就放心了。”甄士隐欣慰地朗声大笑,随即道:“莲儿,还不敬茶给为父”
香菱的玉脸微带羞涩,更多的是幸福的光芒,她眼带激动之泪,端起茶杯跪在甄士隐面前,宝玉见状,也毫不犹豫地跪下去。
“父亲,请喝茶”
“哈哈”甄士隐一口喝下香茶,随即伸手入怀摸出早已备好的红包。
简单的仪式过后,甄士隐神色一正,对宝玉道:“玉儿,不是我故意逼你娶英莲,实在是时间有限,我很快就要回大荒山一趟,这一去还不知能否回来,所以你千万不要心生芥蒂。”
“岳父你错看小婿了。”
宝玉侧首与香菱四目相视,一对有情人目光中真情流转。
宝玉握住香菱的玉手,再次坚定的对甄士隐道:“岳父,我虽一时不能将菱姐姐明媒正娶,但小婿待菱姐姐之心绝不会有丝毫偏颇。”
话音稍顿,宝玉话锋一转,略带担心地道:“不知岳父回山所为何事如需小婿帮忙,尽管开口”
“也没什么大事”甄士隐抚须回应,清朗的面容隐然透出淡淡的忧虑,道:“前几日接到师门法喻,令所有弟子即刻回山,应是为了道场百年一度的少宗主确认大典。”
宝玉对“少宗主”没有兴趣,但心神却猛然一惊,追问道:“那妙玉是否也要回山”
甄士隐大有深意的望了宝玉一眼,但并没有因为女儿而有所不满,而是道:“小师叔乃是宗主最看重的弟子,更是少宗主的不人选,当然要回山。”
甄士隐的确聪明,虽未完全看穿宝玉骨子里的野性,还是提前安慰道:“少宗主之位关系重大,无关儿女私情,宝玉,你有什么事尽可以问明白,千万不要多想,顺其自然吧。”
“烦请岳父送菱姐姐回大观园,我现在就去找妙玉。”
甄士隐话音未落,宝玉已经破空而去,临走之际,他不忘重重地握香菱的玉手,表达心中的歉意。
就是这简单的动作立刻抹去香菱心底的醋意,她看着宝玉飞去的背影,眼中只有迷离异彩,没有丝毫怨怼。
一股狂风凭空出现,风卷云动中,宝玉从天而降,站在栊翠庵大门前。
穿越时空的宝玉虽天性多情、风流博爱,但他心中不可或缺的挚爱却只有少数几人。
最先闯入宝玉心中的自然是王熙凤,王熙凤占尽天时地利,然后是王夫人,他现在这具身躯的母亲,禁忌之火无人可以抵挡,最强烈的禁忌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