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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3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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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刻入他的生命烙印中。

金钏儿、袭人诸女虽也得到宝玉的喜欢,但相比妙玉绝对相差许多,因为妙玉不仅教会他道法,而且还实现天下男人的另一个梦想与仙女翩翩起舞,天上的仙女岂是凡人能够抵档

双脚落地后,宝玉稳定住心神,略一停顿后,坚定的步伐向台阶踏去。

下一刹那,宝玉的脚跟还未落地,出乎意料的异变突然来临。

“撕”

凌厉的劲气撕破虚空,刺耳的剑鸣犹如勾魂之音直奔宝玉后心要害,强大的法力突然锁定住他身处的空间。

莫名的敌人凭空出现,宝玉虽惊不乱,虽然他能以更快的速度向前飞跃,逃出剑芒的威胁,但爱屋及乌的宝玉却不想撞破妙玉庵堂的大门。

心有定计的宝玉没有回头的时间,就在剑锋划破衣衫的刹那,他身躯一晃,突然在对手的眼中消失不见。

对手一愣,随即毫不犹豫地向侧方飞跃,同时对着身后横空划出一剑,还随手打出好几道符咒,丰富的经验可见端倪。

地面尘沙一荡,宝玉瞬间遁地而出。

对手的手段是完美的、策略是正确的,但宝玉屈指一指,轻松地打散剑芒,紧接着飞身一扑,身躯直接穿过几重结界,抱住对方的身躯。

不待对手反抗,宝玉已经使出世间最为厉害的绝招狠狠的、拼命的、火热的亲吻。

第五章 妙玉回山

“啊”

半声惊呼戛然而止,妙玉偷袭不成,反落魔爪,就此献上香吻。

良久之后,娇喘吁吁的妙玉用力一晃,立刻挣脱出宝玉的怀抱。

“大坏蛋人家修炼这么辛苦,还是比不上你这懒家伙,上天真不公平”天仙美女坠入凡尘,玉手一抖,长剑变回玉簪插入发髻,双唇微翘,给宝玉一记天下最美的白眼。

对妙玉无奈的娇嗔,宝玉当然引以为乐,欢欣的眼眸悄然涌动,显然还沉浸在与妙玉那醉人的热吻中。

“仙子姐姐,你要回山吗”

绿荫掩映间,一对天间璧人的身影若隐若现,闲庭信步,自然的融入勃勃春色中。

“嗯”妙玉微点玉首,随即话锋一变,半真半假地吓唬道:“如果你今儿不来,明儿一早我就走了,也不再回来。”

“呵呵没关系”

宝玉悠然轻笑,话语大出妙玉的意料之外,但妙玉还未发狠,宝玉就道:“你不回来,我就到大荒山抢人,你要不想我被你师父打成猪头,就乖乖回来吧:”

“无赖”妙玉刹那间化嗔为喜,芳心一阵甜蜜,让她好似镀上美丽的光晕,更加飘逸而动人。

“宝玉,如果我是说如果,我真不能回来了,你”妙玉脚步微顿,脸颊浮现丝丝愁云,深邃美眸凝视着宝玉,道:“那时你千万不许冲动,我如今法力虽然强大,但如果惹得修真各派联手,你还是会有危险。”

“妙玉,你为什么会不能回来是因为你师父要你做那狗屁宗主吗”宝玉以肯定的眼神等待妙玉回话,他可不想心爱女人去做那劳心费神的一宗之主。

“你都知道了”妙玉神色黯然地一声低叹,但对于宝玉对师门的不敬并未在意。

几秒神伤后,妙玉眼中闪现缅怀之色,感慨道:“是师父将我从荒野中拾回,对我有活命之恩,又收我为徒,倾囊相授,有授艺之德,更慈爱有加,视为女儿般关怀,有父女之情”

说至这儿,妙玉低沉的声音透出深深的无奈:“师父对我有大恩,而他唯一的期望就是要我继承衣钵,光大我大荒山一脉。”

无尽的矛盾在妙玉的眼底显露无疑,她少有的软弱叹息,语带哀声道:“宝玉,你叫我如何取舍”

妙玉无助的话语好似利箭般射进宝玉的心海,让他心房发疼,不由得双臂一展,将妙玉抱入怀中。

“妙玉,做人当然应该知恩图报,但报恩也可以用不同的办法。”

妙玉可没有宝玉那般洒脱,她虽是修道之人,但生在这时代,自有这时代之人的特性,娇躯一晃就要据理力争。

大手用力一紧,宝玉又将妙玉抱回胸前,自信的笑容止住她刚要出口的话语。“你师父不就是想光大教派吗这累人的事怎能让我的宝贝老婆来做不如这样,我帮你们大荒山威震人间,你师父把你许给我当老婆如何”

对于宝玉兴致勃勃的话语,妙玉又气又笑、又羞又喜,娇嗔道:“你以为我们大荒山是做买卖的不成我又不是货物,你想得倒美”

“呵呵我就是要娶你当老婆”

宝玉一笑后,刹那间神色一正,略显疏懒的宝玉回归识海,而狂野不羁、蔑视天地的宝玉则横空出现。

“妙玉,无论如何你都是我老婆”男儿慷慨之气顶天立地,宝玉的决心化作铿锵之言掷地有声,甚至透出几分杀气:“如果你师门敢有半点阻拦,看我如何打上大荒山,打个片瓦不留道场都没了,你这宗主当然也当不成,哈哈”

“你你敢”

面对信誓旦旦要灭自己师门的宝玉,妙玉却生不出怨怼之心,反而暗地里喜意翻转。

“不要胡闹,我师父不是那等迂腐之人,最多人家听你的就是”

“好姐姐,你记着,我只等你三个月如果到时不回来,你老公我定会打上门抢人,哼看谁能挡我”

妙玉美眸一颤,千滋百味齐聚心头,她想起宝玉当日大发神威的一幕,又想起警幻仙姑所说的话语,玉脸不由得多了几分凝重,再次叮嘱道:“宝玉,你可千万别胡来,我会向师父好好陈述利害的。”

“嗯,为了你,我会尽量讲道理。”

月光下,温馨的情潮轻轻荡漾,一对有情人随波荡漾,地上的影子缓缓抱在一起,为这宁静美妙的天地增添一幕醉人的风景。

完美的画面持续不到一刻钟,男人的影子开始变得不规矩,妙玉一声娇嗔,突然踢出一脚,将宝玉踢回怡红院。

正所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宝玉难得老老实实地待在怡红院一天,正当要与袭人诸女大被同眠时,不料王熙凤意外出现,并驱散他写意快活的心情。

“宝玉,你快到紫菱洲去见迎春,她病得不轻,唉”王熙凤感慨万千,对迎春未来的命运充满担心,并回忆起她年少出嫁时的情景。

王熙凤天生聪慧,但也未能逃过被迫糊涂的命运,虽然对于贾琏人品不甚喜欢,但在“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强大压力下,最后她还是成为琏二奶奶。

正是因为芳心深处有那么一分怨气,王熙凤才逐渐变成人见人怕的凤辣子,如今虽与宝玉两情缠绵,没有心灵的缺陷,但她想起以往还是不免暗自遗憾,自然不想迎春步她后尘,也被所谓的“父母之命”压榨一生。

“二姐怎么会病了凤姐姐你开玩笑吧,我昨儿在灵堂见到她还好好的呢。”

“唉,还不是东府那老不羞干的好事”

王熙凤已经不将贾琏当成丈夫,自然也不会将贾赦放在眼里,气愤下先骂了贾赦几句,这才将孙绍祖求亲之事说出来。

“真他妈的讨厌”

宝玉的怒火更远超王熙凤,一怒之下甚至动了杀机。

自从皇宫之行后,宝玉已将迎春视为自己的女人,贾赦此举无疑是触犯天下男人的逆鳞动自己女人者,杀无赦“我这就去探望二姐”

“宝玉,天色已晚,还是明儿一早更好。”平儿的话语条理分明,在情在理的劝道:“素日你到处闲逛,不过都是青天白日,大家看见也不会有间话,如果夜间还去探望,万一落入碎嘴下人眼中,岂不弄出许多是非”

袭人诸女也纷纷出声附和,一时之间莺声燕语此起彼伏。

宝玉与迎春回到贾府后,再也没有独处的机会,因此他们之间的暧昧情形至今还是一个美妙的小秘密,众女的思绪自是有所顾虑。

美人情重,宝玉的心中则另有所想。

“你们不要劝了,二姐那么难过,家中上下除了我能帮她之外,又有谁能帮她,谁敢帮她怎能因为怕别人说三道四,害她继续担心受怕。”说着,宝玉身子一振,一道慑人的精光在眼中一闪而现,朗声道:“再说,谁敢说我的闲话,不信就让他们试试看”

话音未落,宝玉已经大步离去。

虽然王熙凤觉得宝玉所言充满男儿气概,但她心思缜密,还是立刻亡羊补牢地道:“你们赶紧跟上去,有你们随行至少好一点,否则孤男寡女就说不清了。”袭人一向只为宝玉而活,用力点了点头,就带着麝月追上去,而秋纹与玉钏儿则留下来看家。

鸳鸯本来也想跟去,但服侍贾母休息的时辰到了,她只得强自压下冲动,在平儿相送下走出怡红院。

“略、咚、咯”

清脆的敲门声透出急躁的气息,打破紫菱洲别苑的阴云愁雾。

“谁呀这么晚了”

司棋是迎春的贴身侍女,她误以为是哪个院子的丫鬟婆子前来串门子,微带埋怨的打开半扇门扉。

“啊,三爷”

意外的惊喜让司棋顿时面如春花绽放,下意识整了整衣襟,想不到贾家所有婢女的“梦中人”会突然出现,猝不及防的司棋想不慌乱也难。

若在平时,宝玉还会逗逗司棋,说不定还会吃豆腐,不过此刻念及迎春的处境,他自然失去嬉戏之心,微微点头示意后就穿门而入,直向迎春卧房而去。

“唉”

一缕失落弥漫司棋的脸颊,良久之后,她随即意识到现在可是夜间,心想:二爷竟然直闯姑娘闺房,岂不有点

司棋越想越觉得不妥,不过并未生出将宝玉赶走之心,而是下意识反手用力欲将门关上。

“司棋,等等。”大门还未完全闭合,袭人两女的呼唤已从门缝钻进来。

司棋思绪一转,又是欢喜,又是莫明的失落,她打开大门,问道:“袭人姐姐,你们是在找二爷吗他刚进去探望我家姑娘了。”

“二姑娘的心情好点没有,头还疼不疼”袭人白日已经来过一次,对于一向待人温和、和蔼可亲的迎春有此不幸,也大为黯然。

“唉,还不是那样”司棋重重一声叹息,主子的命运也就是下人的命运,她身为迎春的贴身侍女,远比袭人等女更担忧。

“唉”

今天的紫菱洲出现最多的就是无奈、悲伤、苦楚的叹息。

一间雅致的卧房内,并无过多饰物,素雅中颇见蕙质兰心,可惜此时此刻室内弥漫的全是阴郁气息。

迎春双眸泪痕未干,斜卧窗前软榻上,媚骨天生的玉体在春衫掩映下跌岩起伏、惊心动魄,身材曲线别说与少女相比,就连绝大多数丰盈妇人也黯然失色。

青春年少本该是笑靥如花时,可惜迎春望着窗外的弦月却一脸黯然,怔怔出神,脑海中一想及白日向贾赦求情时的情景,不由得悲从中来。

贾赦非但未念在父女之情放弃,反而勃然大怒,连在旁劝说的邢氏也遭到训斥,那无情冷酷的话语至今仍在迎春的耳边回响。

“你这赔钱货,为父为了将你养大花费那么多,如今只有一个小小的要求你也不能做到,养你又有何用养只狗也比你强那孙贤侄有权有势,官拜将军,你嫁过去哪点不好”

骂至此处,贾赦更是话锋再增凌厉之势,再次斥责邢氏。

“还有你这贱人,自娶你进门就是一个没用的女人,当初见你邢家还有几分权势,想不到刚进门你家就落魄了,根本帮不上我的忙,如今让你女儿笼络孙贤侄,你竟敢吃里扒外,反了不成”

凌厉的喝斥像尖刀般刺穿迎春的心房,让她不能也不愿承受,再加上对命运的叵测悲伤,更犹如雪上加霜,让迎春心海一冷再冷,若不是茫茫心海还有一道挺拔的身影支撑,还有那最后一丝希望,恐怕迎春早已病倒。

“唉宝玉你在哪儿”迎春神思远扬,呢喃自语,只盼心中人从那咬洁的弦月上踏着如水的月光飞身而至,将她带到那传说中的幸福新天地,心想:嗯,就像那传说中的梁山伯与祝英台一般。

少女的呢喃自语果然神奇,夜风一荡,她的心中人竟随风而至。

宝玉掀起门帘,正好听到迎春痴痴的低语,心中又喜又疼,情不自禁快步上前,一把将迎春拥入怀中。

“二姐,我来了,宝玉来了”

别含深意的话语让迎春娇躯一僵,随即猛然回身紧盯近在咫尺的俊朗面容,片刻之后,这才回过神来。

“宝玉,真的是你,你终于来了呜”

刹那间,迎春所有的无助、全部的幽怨、满心的哀伤都找到发泄的对象。迎春一声悲泣,扑入宝玉的怀中,在断断续续的抽泣声中,粉拳连连挥动,不停的打在来得这么晚的宝玉身上。

悲伤的泪花奔流不休,迎春的苦楚虽因父亲而起,但又岂止于此

回贾府的这几日,每当午夜梦回,迎春总会梦到宫中的一幕幕,总会不由自主笑出声,可是梦醒后,她眼中只有苦洁的泪花。

多少次迎春都想走向怡红院,也像元春那样“死”一次,不过宝玉却没有表示,而她也没有那么勇敢,只能在午夜梦回中泪湿枕巾。

“二姐别怕,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怕”宝玉双手轻捧迎春的玉脸,看着迎春的双眸充盈坚定的信心,先前的怒火与此刻的怜爱让他忍不住脱口而出:“既然你父亲不念父女之情,要将你当货物般卖掉,那我就去收拾他”

“不要、宝玉不要他始终是我父亲,女儿怎能对父亲有加害之意”说着,迎春拉住宝玉的衣袂。

“好姐姐放心,我不是要杀他,只是用法术改变他的心意而已”宝玉轻柔地握住迎春的玉手,面带微笑,解释自己“温和”的手段。

迎春先是芳心一喜,但随即又想到被宝玉法术“弄”得发狂的李公公,刹那间头摇得像波浪鼓般,道:“不行,这样也不行,你会害死他的”

老实之人往往也是倔强之人,特别认死理,任凭宝玉如何反复保证,迎春就是不相信,最后更哭求、威胁宝玉放过贾赦。

“宝玉,你向我发誓不伤害我父亲,无论他怎么不对,都是生我之人,他不仁,我不能不孝求求你,为了我,你就同意吧”

面对迎春性子里的固执,宝玉是又气又笑,心想:怎么最后自己反倒成为恶人罢了、罢了,为了如此善良的二姐,自己就做一回好人,希望别成东郭先生就是。

在宝玉极其认真的回应下,迎春破涕而笑,片刻后,她终于想起自己才是“元凶”,玉脸一红,道:“那那你要怎么样说服我父亲改变主意”寂静突然降临。

不能用野蛮手段,宝玉一时之间竟然想不出好办法。

“要不这样吧”反倒是迎春在压力下勇气倍增,美眸波光潋黯,羞涩无比地道:“要不,你也让我像大姐那样假死一次,然后我就与大姐生活在一起。”迎春虽未明言,但美眸的异彩早已说明一切。

假死虽不是真死,但也要放弃现在一切,不仅是身份地位,还有朋友亲人,若不是情思支持,谁会走这最后一步

“二姐”宝玉情怀大动,再次将迎春搂入怀中,对于如此美人的倾心以待,他倍感生活美好,心想:人生至此,夫复何求

几秒的情怀激荡后,宝玉沉声道:“大姐情形特殊,她是必须那么做,但这对你太委屈,代价太高了”

双目光华一闪,宝玉终于恢复平静,这些时日的蛮横后,因为迎春的倔强,他无意间突然清醒过来,心想:不对劲,自己这段时间有点不对劲,力量变强了,但智慧却被蒙蔽,长此以往,恐怕真的会像警幻所说那样走火入魔

“嘶”瞬间宝玉唇舌一颤,一口凉气倒吸而入。

也在这一瞬间,虚无幻境里,警幻仙姑终于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宝玉的资质果然没有令她失望。

顿悟来得如此突然,也如此及时。

五色神石微微一颤,更多霞光钻入宝玉的体内,他双目灵光一闪,一个绝妙的计划立刻浮上心头。

“二姐,我有办法了”

宝玉悠然微笑,从容自若的话语却让迎春花容失色、哀怨欲绝。

“我要让你嫁给石钰,我最好的朋友,呵呵他可是礼部侍郎,相信你父亲也会满意的。”

“宝玉,你你说什么”

满怀希望的迎春瞬间跌入深渊,震惊之后,悲伤的清泪四溢横流,在宝玉不停自说自话时,她眼前一黑、娇躯发软,昏了过去。

第六章 惜春拜师

“啊”宝玉终于惊醒过来,他一时得意忘形,这才记起石钰的秘密虽已有很多美女知道,但迎春却不在其中。

宝玉一边暗骂自己糊涂,一边扶住迎春,情急下,连占便宜的坏毛病也忘个一干二净。

片刻后,在宝玉手忙脚乱的救治下,迎春缓缓清醒过来。

不待迎春完全张开眼帘,宝玉急声解释道:“二姐,石纴就是我,我就是石钰,你别急,仔细听我说”

语无伦次的宝玉懊悔不已,在他看似莫名其妙、没头没尾的解释中,迎春却神奇的平静下来。

贾家姑娘无不钟天地灵秀而生,宝玉虽然说得急促,但迎春却理出思路,欢欣而惊诧地追问道:“宝玉,你是说石钰的身份是你的伪装,其实没有石钰这个人,是你为了方便行事凭空捏造出来的,对吗”

“嚼,是、是、是。”

宝玉急速点头,随即摇身一晃,卖弄起神通,变成石钰的模样,除了他灵魂的来历之外,他已经没有秘密。

有了“通灵宝玉”的万丈光芒,迎春就像其他人一样没有丝毫怀疑,美眸瞬间光华绽放。

“好了,我都说相信你了”迎春虽明知是同一个人,但仍娇嗔道:“宝玉,你还是变回本来的模样吧,我看着怪别扭的”

“姐姐,这可是天大的秘密,你可不能对姐妹们说,尤其是探春与宝钗。”宝玉念及“石纴”曾经戏弄薛宝钗和探春,不想被众女围殴的他故作神秘地道。

“嗯我会的”迎春柔顺的点头答应,随即回到先前的话题上,期待地道:“宝玉你快说,有什么办法让我父亲改变心意,你答应过我,不用法术伤害他”对迎春的善良,宝玉真是感触良多,暗自叹息:看来以后对迎春的改造还真是漫长的过程。

“好姐姐,你父亲所做的一切,不就是为了当下一任家主吗只要我能帮他达成目的不就得了到时我也以这为条件将你买到手嘿嘿不怕你父亲不答应”

“大坏蛋大色狼”

迎春听宝玉要“买”自己,不由得大发娇嗔,粉拳捶打不休,可打到中途,她神色一变,终于想起一个问题,颤声道:“宝玉,如果我去了红楼别府,成了石钰的夫人,你与我”

“好姐姐,我的心思你还不明白吗”关键时刻来临,宝玉声调一沉,少有地沉重低语。

“嗯,我明白,可是”

迎春的心房没有忧伤,但却被羞窘充斥,毕竟传说是传说,现实是现实,传说一旦与现实重叠,她突然觉得手足无措,心房好似突然多了一座大山。

“好姐姐,你看大姐她现在过得很开心,你也能像她一样过着自由自在的开心日子。”

宝玉见迎春眼底还有一丝挣扎,眼珠一转,假装哀伤道:“如果你不愿意,咱们可以只有夫妻之名,不要夫妻之实,等以后你寻得意中人,我一定成全你们。”

“不”我不要“宝玉的成全好似一道惊雷般,瞬间炸裂迎春的心房,她一声疾呼,如乳燕般投入宝玉的怀抱。

一想到要离开宝玉与某个陌生人成婚,迎春的芳心就不禁酸涩,更何况家主之位对迎春是何其尊崇,宝玉为了她,竟说放弃就放弃,如此诚挚之心怎不让迎春情怀大开,勇气倍增,不顾一切地道:“宝玉,我不怕,我愿意,我真的愿意”

“二姐,太好啦,我要照顾你一辈子”说着,宝玉双臂一收,紧紧将迎春搂入怀中,随即痴迷地凝视着迎春滑如凝脂的玉脸。

嫣红好似流水般在迎春的脸庞弥漫开,一秒的时间,她的双眸已经被宝玉的目光勾住,两人四目相视,禁忌的唇舌越靠越近。

“二姑娘,袭人她们在门外找二爷”

关键时刻,司棋的话语惊散一场好戏。

宝玉情火刚起,正是欲望抬头时,却被生生打断,不由得恨恨瞪了房门一眼。宝玉还不想放弃,可惜迎春已经从旖旎迷雾中清醒过来,娇羞地挣脱宝玉的怀抱,抢先扬声道:“司棋,快请袭人进来,我正缺一个说话的人呢。”

袭人与麝月进来了,她们留在迎春的房中,宝玉则被赶了出来。

宝玉看了看紧闭的房门,又看了看深夜的月色,留下一声不满的叹息后,他随即神情定,连夜飞出大观园,来到红楼基地。

宝玉竟然在半夜出现,倪二与包勇立刻从床上跳下来,衣冠不整地站在宝玉面前,神情很紧张,不知发生什么大事。

宝玉对手下的心思了如指掌,淡然笑道:“不用紧张,你们坐下来吧。”等倪二两人整好衣冠后,宝玉深吸一口气,沉声道:“明儿的行动中止,不管贾赦对李家做什么,我们都不要管。”

“是,属下遵命”

包勇与倪二俯身听令,随即包勇小心地问道:“二爷,如果让孙绍祖的计谋得逞,贾家会大祸临头,咱们真不管吗”

宝玉没有正面回答,而是问道:“包勇,你是我的手下还是贾家的手下”

“包勇是二爷的人,二爷叫包勇去死,包勇绝不会有半点犹豫。”包勇立刻单膝跪地,再次表达忠心,他本就是贾家的护卫,自然比倪二更懂大家族争斗的自然定律。

“那就好,就照我说的做。”

宝玉满意地站起来,临走之际,以不可违逆的声调再次下令道:“叫兄弟们这些时日低调行事,最好不要离开基地,谁敢惹事,加倍处罚”

宝玉飞身而去,只留下包勇与倪二面面相觑,半天都没明白过来。

飘逸的薄雾还未散尽,温和的朝阳刚刚升起。

在一干美人的期待下,宝玉衣袖一抖,走出卧房,目光已经飞向东府。大门刚一打开,宝玉还未抬脚,一道静立不动的身影突然吓了他一跳。

“拜见师父”不待宝玉回过神来,对方猛然下跪,喊出大出意料的称呼。“四妹妹,你这是做什么地上凉,赶紧起来”

宝玉被惜春没头没尾的话语弄得满头雾水,急忙伸出双手要扶起惜春。

“师父,请收惜春为徒”惜春一向寡言少语,此时一如既往言简意赅,而且分外固执,死命挣扎着跪回冰凉的青石板上。

“四姑娘”

袭人诸女闻声而至,见如此奇异一幕,也不由得目瞪口呆,众女甚至怀疑是宝玉用法术戏弄惜春。

玉钏儿下意识质问道:“坏姐夫,你又使坏了,还不放了四姑娘哼”天啊,冤枉呀宝玉感到欲哭无泪,解救惜春的豪情壮志顿时化为灰烬,看着一脸平静的惜春,连连唉声叹气。

“四姑娘,快起来,有话慢慢说。”袭人抢步上前,搀扶大受“委屈”的惜春,并在经过宝玉身旁时,还不忘丢下一记恨恨的白眼。

“不要扶我”惜春果然惜字如金,没有多作解释,仍然倔强的望着宝玉道:“请师父收我为徒,信女贾惜春此生一心向道,绝不反悔”

众女这才意识到不对劲,看惜春的模样,分明宝玉才是被“威胁”的可怜家伙,念及此处,她们娇躯一晃,远离宝玉。

哭笑不得的宝玉拉不起惜春,干脆坐下去,学着惜春的语调戏谑回应道:“信女四妹妹,我不是师父,我是你信男二哥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倒是说个明白呀”

“喏”说着,惜春伸出手,递上一纸信函。

宝玉展信一看,信上只有寥寥几个大字欲得大道,贾家二爷

望着这几个娟秀的小字,宝玉瞬间翻白眼,暗自思忖:妙玉还真会甩包袱,回山就回山,还把四妹妹弄到我这儿。

京城郊外,荒野之处。

甄士隐望着妙玉飘逸的身法,不禁大为惊叹:果然是千年不遇的旷世奇才,如此小小年纪就已冲破腾云之境,恐怕祖师爷的法力也不过如此。

道尊严令,尤三姐也在回山之列,她对妙玉的强大没有什么反应,心中兀自回想着贾府之事。

虽然尤三姐、尤二姐与秦可卿斗志昂扬,可却时不我与,不仅没有机会接近通灵宝玉,就连贾珍父子也没有机会收拾。、

“哼”尤三姐很不甘地哼了一声,暗自发誓:师门的事情一完,我要立刻返回金陵,一定要好好教训骄傲自大的贾宝玉。

妙玉为了尽快回到大荒山,主动牵住尤三姐的手腕,两人就好似飘飞云端的天女般。

法力暴增的妙玉更加飘逸如仙,但唇角则流转着凡尘的戏谑微笑,她芳心暗自思忖:幸亏自己灵机一动,终于甩掉惜春这小麻烦。

一想到惜春那坚定的决心,妙玉除了钦佩之外,还有点余悸犹存。

妙玉已经告诉惜春,师门规矩不得在外收徒,可惜春一连几个月都坚持不懈,更发誓要步行到大荒山拜师修道,在无奈之下,妙玉第一次玩起小心眼,她是穷则变,变则通,但宝玉则开始倒霉。

嗯,真是一个好主意,不仅可以摆脱惜春的纠缠,还可以利用惜春缠住宝玉,让他没有时间与别的女人眉来眼去,嘻嘻妙玉唇角一挑,不由自主笑出声。

“大师姐,你在想什么,笑得这么开心”尤三姐自小就十分崇拜妙玉,如今久未见面,当然无限欢喜。

“没什么,我是想到能回山见师尊,所以高兴。”妙玉的玉脸微微发热,随口敷衍后,就转移话题,轻责道:“小师妹,你到贾家怎么也不来找我要不是这次师门紧急召唤,我还不知道你也在贾家。”

“我我也不知道师姐的行踪。”

话语微颤,尤三姐为了从小爱慕的师兄,只得欺骗一向疼爱自己的师姐。妙玉的心思已经被宝玉占据,没有闲情注意尤三姐的神色变化,两人一边闲聊,一边衣袖一抖,加快速度飞向世外道山。

妙玉暗自窃笑时,正值宝玉大叹命苦一刻。

“四妹妹,二哥哥我又不是世外高人,妙玉这是开玩笑,你别当真。”宝玉用上无敌的“真诚”神色,为了有时间与美女们眉来眼去,他连惜春也忍心欺骗,道:“四妹妹,你还是回去休息,待仙姑回来,二哥哥一定帮你达成心愿:”宝玉这一招以前可是百试百灵,不料这一次却马失前蹄。

“二哥哥,你休要骗我,昨天你与仙姑打斗时,我就在附近,看得清清楚楚,而且仙姑也说二哥哥你是仙界大仙下凡转世,专门渡化凡人成仙得道。”

宝玉瞬间后背冷汗直冒,他没想到妙玉做得这么绝。

“这”宝玉一时之间尴尬无语,见袭人诸女纷纷在一旁看好戏,心中更是郁闷无比。

“二哥哥,我还看见你赢了仙姑后强行对她”

出乎宝玉意料之外,一向少言寡欲的惜春一开口,竟然就是惊天之语,一个大色狼的劣迹眼看就要传入虎视眈眈的众女耳中。

“四妹妹,二哥哥决定了,你我兄妹一场,我不教你谁教你”

宝玉瞬间豪情万丈,“兄妹情深”的话语打断惜春的声音。

“徒儿拜见师尊”惜春毫不迟疑地跪地磕头,玉脸垂向地面的刹那,一缕慧黯的笑意从眼底一闪而过,瞬间又恢复冷漠淡然。

贾家女子果然无一弱者,就连一向不显山露水的惜春也是锋芒内敛。

近身相处下,苴蔻少女独一无的绝代女儿香令宝玉头晕眼花,精明全无。宝玉无可奈何受了惜春一拜,随即叹息道:“教你可以,不过你还是叫我宝哥哥吧,咱们不当师徒,还是当兄妹好。”

惜春目的已经达到,没有在这种小事上多争执,她终于站了起来。

“好啦,四姑娘,快进来,让我们替你揉揉脚。”

事情一定,众女立刻围上去。

在众女的欢呼雀跃中,怡红院每一寸角落都弥漫着欢乐的气息。

“师父,你要到哪儿”

宝玉刚要再次踏上征途,不料惜春就追上来。

与其说惜春是宝玉的徒弟,不如说是尾巴,妙玉的目的达到了。

“四妹妹,师父我有急事要办,你与袭人她们玩耍一会儿吧。”无奈之下,宝玉也放弃称呼的小问题。

“师父,我也要去”说完,惜春不再言语,任凭宝玉费尽口舌就是视若未闻,只要宝玉一动,她立刻迈步跟上,忠实尽责折磨着宝玉可怜而脆弱的神经。

唉幸福生活开始飞走了宝玉已经快要流泪,回首望了若无其事的惜春一眼,惜春眼中的平静更让他为之气绝。

算啦,跟着就跟着,反正自己是办正事宝玉意念一转,加快脚步来到贾母的院子。

宝玉并未直接与贾赦协商,而是选择“围魏救赵”的战术,只有先让对手感受到强大的心理压力,才会有谈判的出现。

“老祖宗,玉儿向您请安。”

一段时日后,宝玉心中的怨气已经消弭,很自然地跪在贾母面前。

“还是我的玉儿乖,不过你可有好几日未来探望我老人家,今儿肯定有什么事吧”贾母慈祥笑道,宝玉重新做回乖孙,她当然求之不得。

“小祖宗,小妹向你请安了嘻嘻”

林黛玉、探春与薛宝钗可比宝玉来得勤、来得早,林黛玉更戏语调侃,掩嘴偷笑。

“小祖宗也向林妹妹请安。”

对林黛玉的戏弄,宝玉不恼反喜,就林黛玉的话语聪明地反戈一击,顿时让众女齐声笑了起来。

“老祖宗,您两个玉儿都要造反了,您老人家还不好好治治他们”薛宝钗轻盈迈步来到贾母身前,体贴的为贾母揉肩捏背,同时望着宝玉轻声取笑。

贾母老怀大慰,仿佛年轻许多,双臂一展,慈祥笑道:“两个玉儿都是我的心肝宝贝,赶快过来让老祖宗好好抱抱两个小祖宗,呵呵”

未待宝玉与林黛玉有所应答,探春抢先冲入贾母的怀中,半是撒娇、半是埋怨道:“老祖宗就是偏心,只喜欢会说话的宝哥哥与林姐姐,不喜欢不会说话的三丫头。”

“胡说”贾母喜逐颜开,轻拍探春的肩背,假作嗔责道:“会不会说话的我都喜欢,不仅喜欢你这牙尖嘴利的三姑娘,连你一向不爱说话的大嫂我也喜欢。”李纨紧伴贾母的下首端庄而坐,众女中以她芳龄最长,当然亦最稳重,柔声回道:“老祖宗待人最公正,孙媳妇儿当然尊敬您啦”

“老祖宗,玉儿想清楚了,您疼玉儿这么多年,如今也该是玉儿回报的时候。”

一番嬉戏过后,宝玉神色一正,终于开始他的计划,朗声道:“老祖宗,为了光大贾家门楣,孩儿要担起重担,月后的家主之选,孩儿定要全力以赴,当仁不让”

“啊”众女的诧异声此起彼伏,或是朱唇微张,或是芳心发颤,或是心海荡漾,她们不是不相信宝玉的能耐,而是想不到宝玉会有如此热心之时,心想:难道真是浪子回头不成

“好、好这太好了”这还是宝玉第一次坚决表达,贾母虽然也心疼自家儿子,但对孙儿更偏心,她老眼泪花隐现,大为欣慰地感叹道:“如此我就放心了,也免得你那不成材的大伯还有珍哥儿互相争斗,反而伤了家中和气,若是贾家败在我手里,日后到了九泉之下,我也没脸见你祖父呀”

贾母欢喜无比,宝玉随即又是一番慷慨陈词,而且随口就说出一堆振兴贾家的计划,令所有人无不目闪异彩,点头不已。

贾母越听越高兴,激动过后,年事已高的她很快就神思倦怠,众女很自然地纷纷告辞离去。

“宝哥哥,你骗得我们好苦”

走出上房后,众女并未立即离去,反而面带不满地围住宝玉,探春的责怪第一个脱口而出。

林黛玉玉容幽幽,认真地看了宝玉一眼,随即念道:“草长莺飞二月天宝玉,这首诗是不是你即兴而作”

“这”宝玉想不到自己的“惊世”才华传得这么快,更传入林黛玉、薛宝钗等人耳中,但这可不是好事。

“哼宝哥哥是不是认为我们姐妹不配让你展露才华”林黛玉素以才气自负,黛眉微皱,充分表现出她素不饶人的伶牙例齿。

“大家就不要怪宝玉了,我想他以前定是有所苦衷,所以才瞒着姐妹们。”薛宝钗果然最善解人意,国色玉容绽放灿烂微笑,贴心的话语让宝玉大为开心。

不料薛宝钗话锋一转,悄然下套道:“既然宝兄弟已经大展才华,那现在也不用再回避大家,宝兄弟,是与不是”

“这”宝玉顿时有种不妙的预感。

“宝姐姐有命,我当然不会推辞,”宝玉一边干笑回应,一边环目四顾,一看到李纨,突然眼睛亮,急忙投过去求救的目光,道:“纨姐姐,兰儿近日功课如何我明儿个就到稻香村帮他上课。”

“好啊”

李纨神色大喜,她早有此心,但也知宝玉平时事情很多,本以为他是随口说说不会当真,不料宝玉竟然说出确切时间,爱子如命的她当然欣喜不已。

“兰儿近几日见不到你,都闹了好几回,要是宝兄弟能帮我好好管教兰儿,嫂子就谢天谢地了”

“纨姐姐,你放心,我一定帮你教出一个状元儿子。”

宝玉紧抓这话题牢牢不放,众女果然不好意思破坏李纨的兴致,再多的不满也在对李纨的尊敬下吞回心中。

一番寒暄过后,宝玉悠然拱手施礼道:“我这就去准备明儿上课的事情,各位姐姐,小弟先回去了。”

话音未落,冷汗淋漓的宝玉已经迈开大步,狼狈逃遁。

从宝玉拜见贾母开始,到此刻他借口逃去,惜春都一直站在他身后,一如既往寡言少语。

宝玉一去,惜春也向众女矮身一礼,一声不响追向宝玉,让反应不及的众女又齐齐一呆,暗自感叹:怪事日日有,今日特别多。

“哎呀”

片刻之后,探春首先反应过来,清丽的玉容闪现懊恼之光,跺足娇嗔道:“糟了,又让宝哥哥溜走了。”

“这家伙真是狡猾,竟然利用纨姐姐朦混过关。”

林黛玉又气又笑,直到此刻她还未从宝玉所作的好诗中恢复清灵的心境,忍不住慨叹道:“那等好诗,我一定要问问他到底是怎么作出来的。”

“是呀,也怪我一时糊涂。”

李纨在众女的提醒下,终于明白自己成为宝玉逃跑的工具,看着宝玉远去的背影,不禁摇头苦笑,心想:小叔有时是顶天立地的豪迈男儿,有时又像长不大的小孩,又有足以让世人震惊的才华,让自己总有一种看不透又很想看透的感觉。“哼,我们不能放过他”

探春对自己这个同父异母的哥哥最是恼火,觉得兄妹一场竟瞒了她十余载,明知她最喜诗词书画,他却偏要装傻充愣。

探春眼珠一转,刹那间想到绝妙主意,道:“宝哥哥素日最喜热闹,我们不如办一个诗社,再将湘云也邀来,算她一份,到时众人齐心,不怕不能逼宝哥哥出手,你们说我这主意怎样”

“办诗社嗯,好主意”薛宝钗面露惊喜,感到跃跃欲试。

“好主意我们将园子里所有姐妹都叫齐,凡有一技之长者都参加。”

林黛玉更“恨”,银牙微咬,天籁飘荡:“二姐姐最会下棋,三妹妹擅长作画,四妹妹天生就是弹琴高手,宝姐姐当然是作诗,小妹也勉强懂得一些诗词,咱们就合力与他斗一斗,看他还敢不敢欺负我们女儿家”

在众女的叫好声中,李纨柔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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