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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花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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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淫笑着,猛然一把撕扯白素飞的衣衫,整个衣服被撕掉半幅,雪白的如馒头般的奶子立即弹了出来!白素飞虽已为人妇,但是长期练武使得她的身材甚至比未婚处子还要诱人坚挺富有弹性!雪白的大奶子扣如覆钟,温婉如玉,而那色泽在阳光的折射下晶莹的好像透明一般!

成断金忍不住一把向那奶子抓去!这时白素飞半身赤祼,羞得满面通红,连忙伸出白玉般的小手来挡,但失去武功动作慢了,成断金手已放上她的乳房上,她手才到,倒好像是她故意把他手按在自己的奶子上!成断金心头更是一荡!下面那话儿直直的挺立起来,此时白素飞和他推拉之间,半坐在地上,那樱红朱唇正好离他胯下不远。他猛然掏出那话儿,向她嘴里塞去!白素飞自然拼命抗拒!成断金不得其门而入,小弟弟几次都插到那柔软性感的唇上,但她不肯张口,又不停转动避让,也是没法!成断金有些急了,猛然把手掌按在她的隆起的小腹上,阴阴的说道:「你只要乖乖的,什么事也没有!嘿嘿,你要是不听话,我掌上一发力,结果你是知道的!」

白素飞脸色煞白,怒道:「这种事你都做得出来?居然以未出生婴儿威胁!你太没人性!传出去你如何在江湖上立足!」

成断金说道:「我可不是善男信女!既然你不想要孩子,我就成全你!」说完一掌向她小肚子打去!

白素飞连忙说道:「不要!不要!……我答应……你!」说到这里,脸上屈辱的泪水流了下来!然后微微张开玫瑰花瓣般绵软性感的红唇。

成断金兴奋的把那阴茎轻轻的向檀口伸过去,先在唇边磨蹭了几下,那舒爽的感觉,让他差点就射出来!白素飞张口嘴,把阴茎吞了进去。白素飞并没有口交的经验,成断金在抽插之际甚至有些齿感,但白素飞贝齿轻轻刮动着他的龟头边缘,让他反而感觉更兴奋的一阵阵哆嗦。抽动了十几下以后,忽然感觉到阴茎上一热,似乎有些东西,他低下头,原来是白素飞的泪水从脸庞上流下,落到阴茎上!

看着那种绝美的梨花带雨的脸,纯美的就像一个让人不忍碰触的童话般的仙子,但那仙子却做出最淫猥的动作,不停的吞吐着自己的龟头!这异样的反差,让成断金美的浑身一震,他觉得仿佛做梦一般,名驰天下的武林四美之一,居然在自己胯下淫荡而卑贱舔着自己阴茎。说出去都没人会相信吧!

那心理带来的巨大快感和阴茎传来一阵阵温热柔滑的快感汇集在一起,让他觉得仿佛什么东西在脑海里炸开,浑身十万八千根毛孔都舒服的都全部张开。腹部和小腿不自然的快速抽搐着。这是极度快感来临的标致。白素飞是过来人自然知道这也是他快要支撑不住射精的前奏。她学过媚功,对于男人身上的「要害」自然知道的一清二楚!她轻伸雀舌,在成断金龟头下方的系带处轻轻舔了一下!快感的洪流瞬间淹没成断金!他全身一阵阵剧烈的抽搐着,精液狂喷而出。

「卟卟卟……」

「吞下去……快点……不要浪费……」成断金边嘶吼着,边喷射着。

白素飞乖巧的点了点头,把口中的精液咽了下去!

武林四美居然淫荡而卑贱吞吃自己精液!这种感觉让他既兴奋又快意。精液像收不住似的,狂喷着!常人射精最多持续十几二十秒,而他已持续了四十几秒!就在他抽搐的节奏渐缓的时候,白素飞伸出柔荑在他蛋蛋上轻轻捏弄了几下,手法若有若无,一阵巨大的快感从睾丸传来,然后辐射到全身。刚刚要停止的人间大炮再度怒吼发出最强的冲击!

「卟卟卟……卟卟卟………卟卟卟」

「爽——死——我——了」成断金口中也发出兴奋的大吼。

就在他的阴茎刚刚要罢工之时,白素飞伸出左手卡在成断金的阴茎根部,右手掌心轻抚他的睾丸,而右手的纤纤尾指在成断金的后庭轻轻一刮,成断金浑身微微一哆嗦。白素飞尾指一勾,第一指节完全突破进他的体内!白素飞只觉得后庭一阵酥麻酸爽,而这强烈的快感,顺着尾椎骨脊柱直冲脑际!这强烈的快感让他立即再度发射,但是因为阴茎根部被成断金的左手卡住,射不出来,这快感的洪流在体内激荡,一波又一波,却怎么也冲不到顶峰!这种奇妙的感觉让他觉得真个是欲仙欲死。这样持续了好一会儿,忽然白素飞的整个尾指全部突入进他的体内,并且向后一勾,正好按在男性的g点上。如同爆炸般的快感从尾骨升起,迅速冲到后脑,然后又激荡回来,弥漫全身!白素飞感觉全身兴奋的快要爆炸开来!被卡住的阴茎更是因为高度兴奋,又平空涨大数寸!并且在她手中不停跳动着!

说时迟那时快。白素飞忽然左手松开成断金阴茎根部,同时握住他阴茎包皮向后急撸!

「噢——」成断金发出兴奋到极点的狂吼!下面阴茎不停控制的狂射着!最远居然射到五米开外!

这一次更是持续了近一分半钟!

因为射的过多,射完后成断金只觉得两腿酸软,头晕晕乎乎只想躺下来睡觉。他一下坐倒,准备躺下来休息。就在这时正好发现,白素飞已经走到数十米开外!

成断金喘息了数息后,跃起向她急追,不大的工夫,成断金已经到其身后,他伸手向她裙子一拉,白素飞拼命奔跑,两下一用力,白素飞整个裙子全部被拉扯掉,露出浑圆笔直的性感大腿,成断金的阴茎一下子又跳了起来!他一个急步上前捞住她,把她抓回来,而白素飞现在的姿势却刚好以浑圆诱人的娇臀对着成断金,于是成断金顺势抓住白素飞的嫩臀,对准湿糊糊的花蕊不客气的把火红的粗肉棒,「噗叽」的直送入白素飞的体内了。

只听见白素飞双目翻着白眼,「喔……」

白素飞用双手扶着树林,但这刚好支撑住身体让成断金可以轻松的肏屄,白素飞虽然百般不愿意但无奈生米已煮成熟饭,也只好摇摆着雪白的臀部迎合著成断金从后面强有力的抽送,同时有节奏的收缩着花蕊的嫩肉,而心里只希望一切恶梦赶快结束,成断金赶快丢精。

成断金一边抽插着,一边双手把玩着一对令人百尝不厌的美乳,宛如一对成熟的果实正在枝头乱颤的摇摆,等待男人的采撷、品尝。

「好爽……好紧啊……夹得我……好舒服啊!」成断金爽到口水都忘了吞了。

他死命的握着白素飞两颗白嫩奶子当支点干着蜜穴,像抓着缰绳骑乘一匹野马一样的威风八面,「呜……喔喔……要……要……啊!啊啊……成断金……啊!呃……喔!」白素飞身体本能的配合着。

白素飞杏眼微闭,半翻着白眼,晕红的脸庞似盛开的桃花更是美丽动人随着成断金一下一下的深深插入,白素飞也一下下的哀鸣着……平时白素飞武林四美的形象,现在可说是完全屈服在成断金的肉棒之下了,现在的白素飞,只是一个让男人予取予求的玩物,需要的只是男根的插入再插入。

过了一会,成断金觉得在白素飞如泣如诉的呻吟之下自己的精关已经有要溃堤的迹象,于是便扯着她的秀发,把她的脸到转过来含住肉棒,白素飞现在已经完全撤防了,任由成断金的摆布,听话的把刚从自己蜜穴抽出来的阴茎吸吮得「滋滋」作响。

也许是因为下面肉屄在肉棒抽出后的空虚感,白素飞一边的套弄着成断金的肉棒,另一手竟在阴户插弄自己,这样的淫姿则更让成断金把持不住,终于一发不可收拾的把所有的存货,一股脑的泄在其嘴内。由于量实在太多了,白素飞虽然猛吞了一口,可因为被肉棒噎到而溢了出来,成断金则乘机用鸡巴当画笔,在白素飞的脸上来回的厮磨,白素飞脸上的妆则被糊成红红绿绿的一片精糊。

「哈哈,看我帮您化的妆,还满意吗?」成断金淫笑道。

在吞下一大口的又浓又腥的白浊精液后,白素飞也多少从刚才被奸淫的狂涛中微回过神来,虽然全身仍微微打颤,但是看到自己的内裤被脱到小腿,而成断金则坐边把玩自己白里透红的双乳,想到施济豪,再回想到刚才自己那副被插屄时的淫荡的体态,忽然之间不禁悲从中来。

看到这武林四美之一沉湎在自己腥臭的精液中,又欣赏着从未见过如此几乎被脱光的狼狈样的美女,成断金正陶醉其中呢,现在看到他落泪,楚楚动人的哀怜样,不但没让成断金感到内疚,反而有种淫虐的快感。要不是刚才这炮泄得太彻底,有点力不从心现在一定好好的再「爱怜」她一炮。

不过成断金仍不死心,一把抓着白素飞的头,「啊!作什么……」白素飞痛得叫了一声,把软趴趴的弟弟硬塞入白素飞的朱唇,白素飞厌恶的吐了出来,但抵不过成断金的蛮力,只好再屈服噙泪含入。

看见她这幅模样,成断金更是有种强大的征服的快感。

成断金说道:「你的骚屄真的是又紧又会吸啊,奶子又挺,屁股又翘的,不好好玩你真是浪费啊!施济豪玩了这么久,也应该让我们玩玩了」

「喔喔!看看你这对又白又嫩的奶子喔,真滑手,……」成断金说完又把嘴凑上去又吸又舔的,也不管白素飞委屈的「呜……嗯嗯……」哼吟着。「还有这对嫩臀喔!真是美极了。」成断金爱不释手的把捏着:「害我竟然连射几炮,可真厉害喔!」再看看含着自己肉棒更显妖艳的白素飞,小嘴因为被肉棒塞满而「啧啧」作响,成断金不禁叹道:「喔!你真的太美了。喔,真不愧是武林四美,你花蕊一定更需要我来插入吧!是不是很想我的大阴茎?」

「呜呜……呜……禽……兽……」白素飞恨恨的反驳着。

成断金得意的笑着说,而白素飞只能「噗漱噗漱」的啜泣着,边抽泣,还边吞吐着成断金的阴茎。看着她的样子,成断金心头淫虐的变态心理被激发出来,边抽插着她的小嘴,边用手拍打着白素飞的雪白丰满的乳房!而且一下又一下,抽打得越来越重。「啪啪………」和抽入的「卟卟……」声音相响应,交织成一幅极度淫菲的天堂。

这时,李切玉说道:「大哥,你在这里玩得这么爽!我还以为你出事的呢!害得我急急的过来!」原来李切玉已赶了过来!其实李切玉已到了好一段时间,只是在一旁观看。

成断金说道:「你要干吗?」

李切玉听了,惊喜的有点不敢相信,说道:「真的……可以……么?」

成断金说道:「有什么不可以!我们是兄弟,有福同享么!」

李切玉说道:「但是……怎么说……她现在也是大嫂……」

成断金说道:「呸,什么大嫂!她不配!之前我就是相信她,差点死在她手里!她就是贱货!只配被所有人玩弄的贱货!招待她最好的方法,就是一起来操她!兄弟来吧!」

李切玉大笑道:「那我也不客气了呀!」

李切玉上前一把按住她,脱光了她所有的衣服掏出那根粗大的机吧插入!因为太过粗暴,娇嫩的花蕊已被撕开,鲜血直流!随着那粗大灼热的阴茎她那刚阴道内放肆的抽动,在那股撕裂火烧般的疼痛中,有一股令她震颤的激流开始从那鲜血的阴部传了开来,只觉得自己那被粗暴分开的雪白丰盈的玉臀,正在被大手热抚着,揪弄着自己鲜嫩的肌肤,白素飞那两条丰盈的大腿不禁开始不自觉的夹紧了,战栗了。

李切玉在美女的玉臀上骑着,高兴地看着身下美女被他尽情玩弄的样子,不禁性欲大张,忽忽地喘着粗气,伸手握住了白素飞那两个丰盈无比的玉乳,用大拇指在那娇嫩的乳沟间滑动着,两根手指夹住勃起的粉红乳头使劲的夹弄着,白素飞只觉得自己那勃起的乳头上又是疼痛又是酸痒不禁,「啊」的叫出声来。

看着美丽的白素飞在自己身下被强暴着,却感觉到美女那鲜血直流的阴部紧紧夹着自己粗大的阴茎,阳物不禁更加的壮大起来,低头看着自己那灼热长耸的阴茎正从白素飞高高翘起的屁股后一下下挺搅着美女那阴毛柔嫩的阴部,把沾满白素飞液体的长耸阴茎一下子从那流血的阴道内抽了出来,从根部到龟头足有二十好几厘米,带着白素飞黏稠的鲜血把美女那火红的阴唇都翻了出来,足足抽了七八秒,鲜血顺着那白净的屁股和大腿流到了地上,可不知怎的,白素飞却呻吟着,与此同时,菊肛也被一条热腾腾的肉棒无情地撑开。!后庭被粗暴的撑得裂开,血流如注。

师兄弟两人一前一后不停的抽插着!一阵阵高潮让白素飞两眼一翻昏了过去。两人却不理会,继续玩弄着。过了一会儿,白素飞在两人不停抽动下醒来。两人前后抽动的时间已久,白素飞的菊花甚至都像阴道一般分泌出透明的滑滑的液体!渐渐的两人调整了呼吸插入的节奏,先是一先一后,后来时同时进出,阴道和美菊内部其实只隔着极薄的一层膜,两人同时插入时,那强烈的快感让白素飞全身一阵痉挛!而这痉挛带来全身肌肉持续而强烈的收缩。这种感觉,让李切玉成断金两人爽得仿佛飘上了天!两人同时在白素飞的体内狂喷子孙。这同时被两个人内射的感觉,是白素飞从没有过的,强烈的羞耻感,浑和着强烈的快感,让她有种极度纵的感觉!

心理生理同时的高潮,让她体内淫水如潮水般狂喷,痉挛得也更厉害。李切玉成断金二人觉得阴茎仿佛都被巨大的引力的向内吸,紧紧得要把似欲把jj夹断一般!两人齐声叫爽。这阵痉挛持续了半分钟才停止。李切玉成断金两人也拔出阴茎,躺在地上像死狗般的狂喘着。而白素飞则把衣服重新穿上。只是已被撕得无法遮蔽全身。只是把隐私部位挡住罢了。

过了良久,两人缓过来。

李切玉忽然淫笑道:「师兄,我们玩点特别的!来,你把她抱到那棵大树旁,我来把她捆上!」

成断金说道:「要捆做什么?现在不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她!她要敢反抗,就要她肚子小崽子的命!」

李切玉向他暗暗使个眼神。成断金站了起来,说道:「好吧!」

白素飞听了两人的谈话,心中隐隐有种强烈的不安的感觉,自己一直很配合他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有必要捆上自己么?

李切玉把白素飞的只腿掰向树后,使劲向上提的高高的,再用绳子把白素飞的脚踝交叉绑上,绳子又到前面在腰际紧紧缠绕,逐次往返回几次使只腿、只脚重新紧紧捆绑在大树上。

二人欣赏着近乎全裸的白素飞。

这时的白素飞,上身只有一片菱型的红肚兜遮身,而且已撕得破烂,红肚兜的上角有一根绳子,挂在白素飞秀气的脖子上,缝在红肚兜左右角的绳子在她腰后系住,下角垂到腰际,遮住了她的肚脐眼。但这样一片红肚兜如何能完全遮得住白素飞的上身?她的如玉一般的脖子、圆润的肩膀和光洁的胳膊都被绳子紧紧的捆绑着。

白素飞的下身穿一条红绸短裤,露出洁白修长的大腿反绑子大树后,十分完美的脚交叉着被绳子将它们与大树紧紧绑在一起。一头乌黑的秀发盘在头上,仍然用红纱巾扎着,脑后有一大把黑发好像马尾巴挂到了肩膀以下,十分动人。

两只手紧紧的背在背后,一只椒乳充分向前挺着被绑在大树上,两只坚挺的乳房直顶得她胸前的红肚兜高高耸起,从红肚兜的侧面看到她的乳房更是美丽。

她嘴里塞着白毛巾,一条白绳子紧紧勒住她的嘴,白绳子绕过大树绑住,使她的头无法动弹。何止头不能动?白素飞的全身都紧贴着大树被紧紧绑住不能动,只有长长的睫毛一眨一眨。如此虐绑,让白素飞羞愤交加,大眼睛中满含着泪水,虽然她拚命忍着,但看得出眼泪就在眼中打转,马上就要掉下来。这情景真是人见人怜。

烛光下被绑在大树上近乎裸体的白素飞,凄美无比,李切玉成断金二人不由心摇意荡。

「真是美啊。」李切玉和尚叹道。说着站了起来,成断金随着站起来,二人又围向了白素飞。

李切玉拔出一把短刀,用大拇指试了试锋刃,将刀伸向白素飞的腰部一划,红肚兜的左右两角散了开来,一阵风吹来,将红肚兜掀起,露出白素飞雪白的肚皮。李切玉又将刀伸向白素飞的脖子,将系住红肚兜的最后一根绳子挑起,却故意不挑断它,他要看看白素飞的反应,果然,白素飞的脸色变得苍白,眼中露出绝望哀怨的神色,绳索中洁白的身体扭动挣扎,却又被紧紧捆绑着逃脱不了,塞着毛巾的嘴发出「呜呜」的哀叫。这正是李切玉要的效果,大名鼎鼎的武林四美要屈服在我李切玉面前,这正是人生得意之时。

李切玉一用力,将红肚兜的细绳挑断,又顺势向下几划划断了白素飞的裤腰带,红绸短裤也被划成了碎片,红肚兜和被划成碎片的红绸短裤如片片蝴蝶飞落地上,露出了白素飞的裸体。全身被绳子绑着,更衬托出她肌肤的洁白如玉。玉梨般的乳房上缀着两颗晶莹的乳头,光洁的大腿之间露出了神秘的阴户,阴毛被风吹动,在烛光下发出油黑发亮的光,由于被嘴上的白绳子固定住,白素飞的脸只能朝着正面,脸上痛苦怒急的表情使人心动不已。

「待我给她除除草。」

李切玉淫笑着手持利刃,摸了摸白素飞油黑发亮的的阴毛,开始刮了起来。

白素飞感到羞耻万分,拚命的扭动,但是身子被绳子捆的牢牢的,半分也动弹不得。只觉得阴部一阵酥痒,尤其是刀锋刮过蜜肉时,有一股从没有过的奇怪的、过电一样的震颤直冲脑门。阴部有了凉意,白素飞头向下一垂,感到无比悲哀。

「行了,粉红色的嫩肉,很美嘛,藏起来太可惜了。不谢谢我?」李切玉用手指抠模着花蕊道。

接着,李切玉将鼻子和嘴伸向白素飞无毛的阴部闻着、亲着、舔着,手还顺臀沟去抠摸白素飞的菊洞,成断金则两手抓住白素飞的乳房用力地揉捏,又用牙齿去咬她的乳头,被紧紧捆绑在大树上着动弹不得的裸体白素飞无法反抗,全身遭着二人侵犯,二人的口水、牙印、指印布满了她的赤裸全身。

白素飞挣扎着、呜咽着。但被紧紧捆绑的她,却完全没有办法保护自己,眼泪叭哒叭哒落下来。而且又顾忌腹中的孩子,更是不敢反抗。

有时实在被捏痛了,她忍不住要叫出来,但是发出的只是「呜呜」的声音而已。这声音让二人更加兴奋,不觉加重了力度,也更加深了白素飞的痛苦。

力度越来越重,两人越来越兴奋。而白素飞痛苦的叫声也一阵比一阵大。

「呀……呀……疼……慢点……真的好疼哦………」

「好个美娇娘……真是爽……啪啪!」

李切玉喜欢拍打和咬,白素飞身上深深的齿印大部分就是他所为。而成断金则喜欢钻洞!手指在她身上所有,有「洞」的地方都钻进去!此时成断金的手指正伸到白素飞的花蕊中,而李切玉正好在她娇柔的乳头上重重一咬!

疼得白素飞倒吸一口凉气:「呀——」全身因为剧烈的痛,而一阵收缩。这个感觉,刺激得成断金也亢奋起来,不但手指,竟然把整个手都奋力向花蕊里伸去!因为白素飞毕竟生过孩子,所以成断金整个拳头在全力伸时,还是能可以容纳的。但这种巨大的痛苦让她眼前金星乱冒!渐渐的整个手腕都伸了进去!会阴部全部被大大撑开,薄薄的会阴边缘开始裂开,并且流出血来!

「噢——噢……呀……」白素飞痛苦的喘息着。

渐渐得,不但手腕,成断金的小臂前半截也伸了进去!

而这时,阴道被撑开的痛苦感已适应,反而带来强烈的充实感让她产生眩晕般的快感!她两眼翻白,有点几近失神的说道:「玩弄我吧,快……玩弄死我吧!」

堕落的快感像旋风般刺激着她的全身。雪白的肌肤全部泛起阵阵诱人的粉红。两人看得更是爱煞。李切玉边舔边乱咬着白素飞雪白诱人的肌体,忽然白素飞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这一声惨叫远远传了开去!两人都被这如此激烈的惨叫吓了一跳,李切玉这时从注意到,原来自己极度兴奋之下,没注意,竟然把白素飞嫣红如玫瑰的左乳头整个咬了下来!李切玉把口中的娇嫩乳头取出来,给师兄看。成断金看了也是极度亢奋,伸在白素飞体内的手继续向内插入!整个小臂猛然突入进去!因为力道太猛太突然,白素飞柔嫩的花蕊会阴部被撕裂,鲜血汩汩顺着毕直性感的大腿向下流着!那雪白之上映着鲜红,产生一种邪异之极的美这种美让白素飞成断金两人更疯狂了

小施文远此时蜷缩在一个树洞中等着母亲回来。但是等呀等呀,从中午等到黄昏,从黄昏等到天黑,都没见到母亲回来!不知不觉间天色已黑下来。施文远等得困倦起来,不知不觉已沉沉睡去!待得他一觉醒来,天色已是大亮!已是第二天早晨!施文远小脑袋想了想慢慢从树洞中爬出来。林中杂草从生,只有昨日路过的地方有些凌乱。施文远年纪虽小却是极为聪明,顺着杂草凌乱的痕迹一路走过去。由于人小步短,走得很慢,走到近晌午还是什么也没发现什么。

正走着,忽然一幕惨绝人寰的景像映入眼帘:「只见他的母亲白素飞全身一丝不挂被四柄短剑钉在石壁上!她的嘴角都溢出鲜血,脸色憔悴不堪!显然在之前曾受过非人的折磨!她的小腹被剖开,胎儿已然不见,半截肠子从剖开处溢出来!白素飞一时未死,却也奄奄待毙原来李切玉,成断金淫虐的无耻行径一直持续到天亮,李切玉和成断金都已筋疲力尽。

成断金满足的说道:「真是快活!不过这一夜下来元气大损,得要好好补一补!」

李切玉嘻嘻笑道:「这有一样现成的物事可以大补元气!可以说是极品!」说完指了指白素飞的小腹,说道:「紫河车可是大补元气怯病延年的绝佳之物!嘿嘿,我们岂可暴殄天物?」

两人竟然当着白素飞的面剖腹取婴而食之施文远不能相信眼前的景像是真的,他张大了嘴巴,直呆呆的像傻了一般,他的幼小的怎能承受如此人间惨况!半晌他像梦游中的人一般浑浑噩噩的来到母亲身前。白素飞虽已无法医治,不过一时之时却不得便死!她看到儿子缓缓向自己走过来心中大急,她知道华山四杰还没有走,都躲在附近等待施文远进入他们布好的这个陷井!她拼尽最后的力气嘶声叫道:「快走!」这凄厉的叫声把施文远「拉」回了现实之中。

施文远这才蓦然惊觉:

这——是——现——实。

虽然他不愿意,但这就是现实

他眼瞪似牛,面色如死!只觉得浑身忽而如同在炼狱中焚烧般火热,忽而好似跌进了有万载冰川的深谷他忽然有一种奇异的感觉———他的身体在不断的「膨胀」「变大」!他一步步缓慢而机械的下意识走着。世界怎么都变成了一片血红?连本来碧绿的树叶也在流淌着鲜血?

施文远的体内产生着急骤的变化!他看到万物都是流血,那其实只是因为———假山的眼睛在流淌着血白素飞儿子可怖的神情所惊呆。她刚才扬声大叫已引得鲜血迸流。已是几近油尽灯枯,这时心神再一激荡,立时气绝身亡死了!真的死了!施文远心中大叫道。

「妈妈,你不!———能!——死!」

他大叫道与其年龄远不相衬的令人心胆俱裂的仿佛是洪荒古兽般的怒吼爆炸

施文远觉得轰得一声眼前所有的物事都一齐爆——炸——炸得月飞星散!一片混沌!而他自己也开始爆——炸——「波」的一声,施文远的眉间激射出一股鲜血来!从此他的眉间就平添了一道永远无法抺去的血痕!而他的人也随之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成断金等人从树从后面闪了出来。李切玉抢步来到施文远的身边开始到他身上搜索。成断金也一同搜索。但二人搜了老半天仍是一无所获。李切玉千方百计历尽万般苦楚,才走到这一步,不料最后还是一场空。他不禁怒从尽头起,恶向胆边生。使出投入华山前修练的歹毒武功「赤血神掌」。一掌重重打在亦已昏迷的施文远身上。

这赤血掌拍中人之后令人经脉寸断,腑脏尽碎而亡。不要说是一个从未练过内功的小孩,便是气功有一定造诣的武林人物也自禁受不起!成断金喝道:「老三不可!」但已是迟了一步、李切玉收起掌来,说道:「大师兄,你怎么也变得心慈手软起来了?如让他留得性命我是岂不是后患无穷?」

成断金埋怨道:「我是想那剑谱定是藏到哪儿去了,这小孩说不准知道其下落。你把他这样打死不是断绝了希望了吗!」

李切玉听了懊悔莫及,说道:「我来看看还有没有救!」

周贝石站得较近,蹲下身来,探了一下施文远的鼻息。发现他竟然尚未气绝!只不过也是非常微弱!他心念一动,没说出来,又用手掌按在施文远小腹上潜运内力,替他护住心脉。不过他身体挡住了,李切玉成断金二人无法看到他在做什么。

周贝石站起身来说道:「二师兄掌力此等了得,这小孩哪能承受昨了?早已死了!」于是三人悻悻离去。走了七八步远,在最后的周贝石忽然一回头把一粒华山专治内伤的清心丹以暗器手法向施文远射去。恰好打在他的嘴中。不过由于施文远牙关紧闭,这丹药只嵌在他的双唇之间。周贝石心中暗自默祷:「孩子,留不留得性命,全看你的造化了!」

忽然成断金回头问道:「三师弟,你在干什么?」周贝石心中一慌,脸色微变,随即说道:「哦,我想想这孩子也真可怜,小小年纪便命丧荒野!」

李切玉笑道:「三师弟,你以后不要走江湖了!干脆回去做保姆,倒是最适合的。」成断金并没看到他投射丹药的一幕,只是走了好几步见到他没有跟上来,才回头相问。因此此时听了也只是笑了一笑,没再疑心有他。一行人快步而去。

施文远躺在原地不知过了多久,悠悠醒来。他觉得浑身如同被什么东西抽空了一般,丝毫使不出一点力量,便是连一根手指头都动弹不得!同时由于一天未进食,他的肚子早已饿的呱呱叫。这时他感到唇间有一股清香扑鼻此时已是饥饿难当,他想都没想就把那粒东西吞了下去。那自然便是周贝石留下的清心丹,施文远吞下清心丹之后觉得胸膛之间一阵清凉舒泰,饥饿不适之感稍稍减轻。他又渐渐沉沉睡去以李切玉的歹毒的赤血掌掌力,施文远本是非死不可,但一来他因年幼虽未学武,但每天一直修习吐纳的基本功夫,根基已很是扎实。二来其父施济豪把九成注放他的体内,这浩瀚无比的内力虽然无法运用,但在受到重击之际也自然产生感应,护住全身经脉。

当施文远从昏迷之中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身上恶心不适的感觉似乎全部消失!而且全身暖融融的,这定是在他昏睡之时有人甘愿损耗内力替他疗伤!施文远还发现自己的身旁放着一些食物,身边不远处添了一处新坟!简陋的石碑上草草刻着几个字:「仙霞女侠白素飞之墓」字写的略显稚拙,但却不期然透露出一股浩然飞扬的正气。

施文远腹中饥饿,遂把身边的食物吃了。当他正要离去之际,忽然看到一枚形状古朴的玉环,应该是衣服上的饰物。

他把那枚玉环放到怀中。他知道这定然是救他的之人落下的。于是回头捡了起来放入怀中。白素飞在让施文远藏身树洞之时,也怕万一自己失手,把前面的行走路线都告诉了他。不过施文远虽是聪明,总是年幼。在林中走来走去竟迷了路。就这样他在林中又走了二天,在第三天中午走得又累又饿,一跤跌倒,晕了过去天涯飘泊

一个孤独的老人喜欢上一个天真的孩童是非常自然的事。

这个上了年纪的老乞丐叫洪宝金。他把施文远留在了下来。这一老一小便在这破窑洞相依为命。洪宝金把施文远收为螟蛉之子。当他第一眼见到这个孩子之时,他就产生了一种奇异的感觉「这个孩子将来必定会成为惊天动地的非凡人物!」

不过洪宝金出去要饭之时从来不带上施文远。他对施文远说道:「一开讨饭口,终生贫贱命!爸爸老了也没什么,但你切不可向人乞讨!」

随着年龄的增长,他的神情形为与常人更见不同。一个小小孩童,居然很沉默,除了与洪宝金之外,他从来不和其他人说话,更不去同附近的小孩玩耍。

他的周围仿佛有一道看不见的东西所包围。

村东头李家大院的狗出名的凶,咬伤过好几个从李家大院经过的人。很多大人从那儿走时都提心吊胆。如非必要情愿绕道而行。但有一次年仅九岁的施文远从那边经过。那只狗见到施文远却夹着尾巴逃走了!而且他这股不同寻常的气似乎随着年龄的增长,日益俱增!老人记得自从施文远住进破窑之后,进而的老鼠蟑螂臭虫等就少了许多。而最近已近科灭绝!老人心中更是乐滋滋的。群邪辟易,鬼神敬畏,看来此子日后定然是旷世豪杰。只是让老人一直担心的就是施文远的身体很弱。其实施文远自小其母就用玄门正宗内功替他扎根基,并以强身壮骨药水洗炼。其父用内力替他小船洗髓伐筋,应比常人强壮很多才是。他的虚弱是因为二个多前被李切玉打了一掌所至。当时他虽被神秘客所救。可是一来那人赶到之时已稍稍嫌迟,二来施文远当时委实过于年幼,三来那赤血掌也颇为阴毒,即使是黑道上使出这种掌力也会被同行所不齿。因此小部分残留的掌毒无法驱除,时候一久胶结于经脉之内,不断侵蚀他的体力和元气。每当阴雨天气便感到浑身乏力,呼吸困难。而被那一掌所打中的地方更是火烧火燎般的疼痛又过了半年洪宝金心想:「这孩子筋骨已稍稍长成,按其悟性尽可传授他修习内功了。让他学一些武艺一来可以助其强身健体,二来以后也好到江湖上闯荡一番,总不能和自己在这儿庸庸碌碌的过一辈子!」

洪宝金在年轻之时效力于湖广有名的铁衣帮。担任湖口分舵的分舵的舵主。后来七星战铁衣一役。铁衣帮风流云散。洪宝金凭借其刚烈无比的霸刀刀法,死战得脱。七星会四处搜杀铁衣帮的余众。洪宝金被迫流亡,最后来到这南疆小镇。他隐姓埋名以乞讨为生,一直不敢显露自己有武功。

就这样洪宝金开始教施文远学武。洪宝金自是从基础的说起,第一阶段教他基本架式和气功中的入定和意守。他本拟施文远要想通过这一阶段最少要一两个月。但大大的出乎他意料的是施文远只用了——五天洪宝金诧异不已但是一想施文远可能是小孩心中无虑,再加上悟性好,也不足为奇。于是他开始正式传授他霸刀刀法。霸刀刀法一共是一百零八招,每招均有八式。配合口诀每一式又有数十种变化。洪宝金当年便是凭借此刀法与天下群豪争雄。即使在帮派覆灭四面环敌之际也能安然脱身洪宝金心道:「义子施文远极是聪明通慧,实是习武的奇才,应该在十五岁之前能尽行领悟刀法中的奥妙。」

但他错了,错得很厉害

他把这套繁复的刀法演练一遍之后,看到施文远呆呆的出神。洪宝金知道这孩子自小就沉默寡言,常常一人独自沉思,也不以为意。只当他又走神了。哪知道施文远呆呆出神半晌后却拿起了地上的一根树枝依照刚才洪宝金的架式缓缓的一招一式的练起来!边想边练。一直练了半个时辰方才把这套刀法演练完毕。洪宝金在一边看得目瞪口呆!这么精微繁复的刀法,他只看了一遍后居然使得基本没什么大错当然这只是依葫芦画瓢,没有与口诀相配合全无实用之处。可是这份观察力、记忆力和领悟力确是令人惊骇之极。洪宝金又用的半个月的时间把每一招每一式及其与怎样刀诀配合全部详详细细的传授给了施文远。待得数月后,施文远已是极为纯熟。洪宝金与之拆解喂招。第一次两人拆解,施文远居然能与之拆上三十余招才落败。

而一个月后,洪宝金已无法从招式上胜过施文远洪宝金喜不自胜,知道义子施文远可算是极为罕有的武学奇才。但苦于自己武功并非上乘。除了这霸刀刀外,实也没有象意的武功能再教他了。即便是刀法由于自己资质所限,学得并不深透。前六十招还有把握。后几十招使得有些似是而非。无法领悟其中精微所在。

这一日,,施文远练得兴起,比往日迟了些。等练完了,已是黄昏时分,天渐渐薄暮。他向回走,经过一个小树林时,突然听到林中传来一声少女的惨叫!

「呀——」

他慢慢向里走去。发现林中两个全身赤裸的男女抱在一起!两人他都认得,那男的是磨坊里的长工,阿牛,而女的则是陶财主家的丫鬟秋香!

「啪啪啪……」两人的身体撞击的越来越快。

「要啊………阿牛哥……」秋香两眼翻白无意识的呻吟著,全身不停的抽搐着。

身后阿牛松开一直把玩著秋香的大手,顺著往下,绕道后背,向下摸上了娇嫩臀瓣中间的小缝,粗糙的手指,来回的在她的花蕊与美菊之间摩擦勾弄,更多的撩拨著她的。

「………………」秋香扭了扭腰,想要躲避这不适的感觉,却没料到,阿牛抽出插那里的手指,在她花蕊前端的小珍珠上轻轻一捏。

「啊……」秋香仰起雪白脖子,激烈的两条大腿不停抖动起来,想要躲避,身子软软的向前倒去,双乳正好被身前的阿牛恶狠狠的抓住,「不要……啊……」

「不要什麽……嗯?……刚刚不是还喊著要的吗……」身后,阿牛将手指猛然抵住秋香的小菊花,用力顶压旋转。

阿牛看著娇嫩的花蕊笑了,「真漂亮,是不是觉得刚刚吃的不够啊……」说著,将头埋进她的腿间,看著娇嫩的花蕊,张口包裹住娇嫩的小花,舌尖沿著贝肉,来回扫动,甚至卷起舌头,刺入小小的花蕊之中。

「啊……嗯哼……不……啊……」秋香娇娇的呻吟,想要挣脱身阿牛的玩弄,扭动间,不小心,又扑到了阿牛的身上。

「这麽性急?嗯?」阿牛低低笑著,探手抓住秋香因为趴伏的姿势而更显丰满的奶子,跪立起身,将自己的硬挺送到她的嘴边,「既然这麽饿了,就张嘴,先尝尝吧……」

秋香抬头,看着肌肉贲张健美的男体,著迷的张开性感的双唇,伸出湿软的小舌,轻轻舔过的顶端,贝齿在不断冒出的顶端小孔摩擦轻刮,柔嫩娇软的红唇紧紧包裹住紫亮的柱身,啧啧吮吸。

「嗯……香香……真会吸……」阿牛舒爽至极的低喘,尾椎处传来一阵阵的电流,壮硕的身子因激情紧绷著,「含深一点……哦……」他不知足的按住她的颈脖,微微使劲,向下压去,结实的臀部也开始小幅摇摆耸动,向前顶撞。

「唔……嗯哼……」秋香被口中硕大的阴茎撑得无法顺利的吞咽口水,过多的津液,从嘴角顺著白嫩的颈脖往下,向下淌去,留下靡润泽的痕迹。

「香香……别夹那麽紧哦……放松……有那麽好吃吗……」阿牛在她的身后突然加重手里的动作,两指并拢,狠狠插进,一下又一下的在敏感中来回旋转抠弄,甚至两指在深入花径后,微微分开,夹住一点点软嫩的肉儿轻轻扯动快感层层叠加,让秋香舒爽的向后弓腰,而正是这一弓腰立时发现了站立在树旁的施文远!她大吃一惊:「有人!」

阿牛也转头看到是一个小孩,不耐烦的对施文远说道:「小屁孩子,快滚!」

本来施文远准备离开,但看他这样喝骂自己,反而站在原地,一动不动!那阿牛看他不动,不由大怒,起身来抓施文远,准备把他抓起来,扔出去。但刚刚出手来抓,施文远顺着他的来势,伸左手把阿牛向左侧一引,同时脚一下绊,阿牛重重的摔倒在地!

他难以置信的站起来,但想想怎么可能一个这么小的孩子他都打不过?之前应该只是凑巧罢了。他也学过一些粗浅的武艺,站起来,一招黑虎掏心打来,施文远身子一仰,借力使力,左手抓住他衣服,右手抓住他裤,把他整个人凌空举起,带得飞起数尺,扔向一棵大树!

「轰」的一声,这下比上次重得多。阿牛撞得头昏眼花,知道不是其敌手,连忙带着秋香灰溜溜的去了。

有一天在乞讨回来的路上,洪宝金心想:「不能让他在这里荒废下去了!这样的武学奇才不能因为我而湮没!一定要替他找个更好的师父!」虽然老人极度舍不得施文远离开自己。但他还是决定让他走他首先想到自己的师兄郑天洪。「师兄的武功比我高出很多,只是不知他肯不肯教这个我的孩子!唉!当年为了加入铁衣帮与他大吵了一架,虽知他必在沧州,但无奈这么多年来一直没有往来。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卖我这个面子!」过了一会儿,又想道:「就算他心中记恨,不肯给我面子。但——无论是谁见到这个孩子都会喜欢他,乐于教他武功的!——不管怎样我都要试一试!」

边走边想,不知不觉已走到家。到家后见义子施文远正在练刀法。他正要把这些话告诉施文远,但突然之间,他仿佛被什么给噎住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一老一少相依为命已达三年。彼此之间的感情已是极为浓厚。洪宝金曾有一妻一子,但在与铁衣帮长江一战中失散,依照当时的情形,想来早已是死于非命!而孩子的弱小温顺和天真不知不间已激起他心中的父爱。在他心目中,他已把施文远当成自己的亲儿子一样看待!———甚至更加溺爱。这些年来他把自己全部的心血以及对妻儿思念之情都倾注在施文远身上!蕨在施文远内心中,已成为他的一种精神支柱。而施文远自幼恃怙交失,飘泊天涯,风尘困顿,倍受苦楚。他年纪虽小却已饱经沧桑。然后他才遇到了洪宝金。他这才感到了世间的真情关爱。重新体会到「家」的温暖。

因此他也把他当成的自己的父亲。在这一份亲情之外又增加了一份孺慕和感激。两人都彼此感觉到对方的真情和依恋。因此洪宝金怎么舍得得与义子施文远别离呢?他也知道施文远定然也是舍不得离开自己最终他什么也没有说

这天晚上,一直以来倒在床上就睡着的洪宝金居然失眠了「就等到过年后再送他去吧。只有三个月,也不争在这一时!——这样或许之后我再也见不到他了!我老了……,在他这不平凡的一生中注定将要有不平凡的遭际。而我甘愿作为他其中的一架桥梁!当通过这架桥梁之后。应该更继续向前,怎么能一直留在这桥中呢?以后他会成为叱咤风云名扬四海的人物,我应该为他感到欣喜。

或许都不能等到那一天了

甚至这一去,再也见不到他了!

不——我一定能等到那一天!

但不知怎的,老人的泪水不知不觉间已浸透了整个枕头……施文远发现一向开朗乐观的父亲最近总是显得心事重重。自己使出种种方法想使他快乐起来。但他去显得更加闷闷不乐——虽然在他面前父亲总是装作依然快乐。但聪颖异常的他早已从义父的眉宇和眼神间看到了——愁!闷

而且这一段时间义父出去乞讨的时间明显变得长多了。常常天没亮就出去。晚间天黑才回来。——其实洪宝金是想多讨点钱回来,好在去沧州之前替施文远买点光鲜点的衣服。

为了多讨点钱,他每天走得极远。这一天回来途经石头村。他突然想起不如顺道看望老朋友周天行。

——当然也是个乞丐。

周天行本来并非乞丐,而是相面的。他相面每每应验如神。因此虽然他相一次面要十两银子,但来他的家门口却总是人满为患。来求他相面算命的人往往要等上数日才能轮上。但从他相面的第三年开始,他的眼睛却突然瞎了!而且浑身长滿了莫名的毒疮!这些疮痛得他日夜呻吟不止。为了治这怪病,他终致把三年来攒来的万贯家财都用的清光。但也就在他身无分纹之时,他的毒疮竟不治而癒!但眼睛却一直未复明。

他卜了一卦知道是自己相命太多,泄露天机,而遭天谴。他眼睛失明再不能,也不敢再行相命。最后沦落为乞丐。

由于这三年来为了照顾小施文远他一直不敢走远,两人有三年多没见过面了。两个老朋友见面后极是高兴。寒喧了一阵子后,周天行问道:「这几年怎么也不来看看我这个老瞎子?」洪宝金乐呵呵的说道:「因为我有儿子了!要照顾他!」

周天行哈哈大笑道:「你有儿子?哈哈哈……谁嫁给你这个老浑蛋加穷光蛋呀!你今天是发得什么清秋大梦?」

洪宝金得意的说道:「嘿嘿,我这个儿子是老天赐给我的……」说到义子施文远老人不由精神一振。絮絮叨叨的只顾讲着关于施文远的事。周天行听他讲完后,正色说道:「若是如你所说,此子当真非同一般!不如你近日把他带来让我相上一相。命运特异之人,所遭也必大福大祸,这样以后也好让他趋吉避凶。」

洪宝金自然希望如此。但他也知道周天行的事。于了他说道:「算了,以前相面已把你害成这般。怎能再让你相命?」

周天行摇了摇头说道:「我已多年未替人算命。现今便是算得一两个想来也是无妨!」

大凡常人都有好奇之心。正所谓见猎心喜。相命之人见到一个命运特异的之人,自是好奇之心大动。非想得好好相一相此人不可。洪宝金又说道:「老家伙,你已是这个样子,还怎么相面算命?」

周天行笑道:「其实我除了相面之外,摸骨也极是拿手。看不到可以摸呀!这就是俗话中的摸骨称命!」

洪宝金说道:「大后天是初六,好日子。我把孩子带来!」

过了二天洪宝金带着施文远来到石头村。周天行摸了摸施文远的头骨后说道:「此子根骨清奇,心地仁厚。我相命无数,却从未见过如此绝佳根骨!」摸着摸着,他忽然停了下来,喃喃说道:「不对,不对……」又摸了一会儿脸上疑惑之色更是明显!他的脸色蓦然变得沉重起来!他转头对洪宝金说道:「此子在七岁上遭突变,竟使其根骨改变!」

洪宝金说道:「对对!我遇到他时他刚刚七岁,一定是家中遭了什么大变故,也没什么稀奇!」

周天行摇了摇头说道:「不对!一般来说,再大的遭遇也不会改变骨相。长久处于一种环境中对骨相确会形成一定影响!但是改变骨相的具是古今罕有!———他一定是遇到什么非常寻常的大变故!」然后周天行又对施文远说道:「孩子,你在七岁时到底曾经发生了什么事] ?」

这一问,使得三年前那一幕又重新无比清晰的出现在施文远的脑海里!多少次这一幕令他从梦中惊醒。虽然事情已过去了三年,但他却觉得就像是昨天刚刚发生的!但有时又觉得那是发生在遥远的前世!那黑暗的森林以及狭窄的古道上发生的一切都是在飘渺的前世———他此生的父母其实没有死,都尚在人间!只不过等待他的找寻!这虽然是一种幻想但幻想往往都是最好好的麻醉剂!他让你能暂时忘记痛苦,进入虚无的快乐中。

施文远沉默不语,没有回答周天行的问题。他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地面。他的眼中蓦然紫光大盛。而眉间那一道本已极为不明显的淡淡的血痕突然之间变得艳丽起来!而且仿佛是在隐隐发光!周天行是瞎子自然没看到这些。他听施文远一句不回答不由有几分诧异。

当周天行正要再问,忽然之间也不知怎么的,打了个寒战。他裹了裹身上的破棉袄,自言自语道:「怎么天气突然变得冷了起来?」

顿了一顿,周天行说道:「嗨!我真是老糊涂了,那么小的孩子,怎么会记得当年发生的事情呢!这样我再摸摸你的手骨和脚骨」哪知道他刚刚摸到施文远的手骨时整个人忽然呆住了!像被突然石化的一尊塑像般一动也不动!洪宝金心中一惊,看了周天行的脸色一下,却也不知是福是禍。因为他的面部表情也都已凝固隔了大半晌,他才失态的惊叫道:「不……不……可能!不可……能的!」

他脸色铁青,一字一顿的说道:「洪老哥,你说实话,他的眉间是不是有一道艳红的血痕?双曈暗紫?」

洪宝金说道:「什么乱七八糟的!根本没这回……」刚要说下去无意间正好看到施文远此时的脸庞!周天行说的一点都不错!洪宝金骇异欲绝。他和施文远在一起已有三年却从没见过他有这样的神情。其实那只是他一直没见到过施文远如此伤心愤怒过。

周天行听他说了一半突然打住,遂问道:「怎么啦?」

洪宝金说道:「你……说的……一点不错!」

周天行「呀」的一声站起身来。他嘶声说道:「怒杀星!他将会给人世间带来无穷的死亡和毁灭!……他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因为他的亲朋不离他而去也会被他刑克至死!……啊!……我什么也没说……我什么……也不知道……」周天行语无伦次,蓦然调头向外狂奔而去……

施文远毕竟年幼,对相命之谈从未触及,给周天行这么一说有些懵了。他似懂非懂的说道:「爸爸……他说……我以后会杀了……你吗?」

洪宝金爱怜的抚着施文远的头说道:「不要听他说的,那个老疯子!」

施文远点了点头,「郑重」的说道:「爸爸,你对我这么好,我怎么会杀死你呢?我就是自己死了也不会害你!」

洪宝金没料到施文远小小年纪竟说出这样的话来。他的心头一热,激动的眼眶満是热泪……

这样又过了半个多月。洪宝金为了积攒钱依然早出晚归。但他毕竟年事已高,体力不济。这么劳累过度,再加上早晚风霜寒露侵袭,这一日竟病倒了!而且病的很不轻。

他往常生病都是躺在家里硬捱,捱上一段时间就自然好了。但这次受的风寒过重,病情渐渐越来越重起来。施文远心急如焚,他对义父洪宝金说道:「爸爸,还是请个大夫来看一下吧!」

洪宝金也知道这样拖下去不是,但自己现在又不能行走。离这儿最近的集镇也有几十里地。施文远看出了洪宝金的心思,他挺了挺胸膛,说道:「我已经十岁,不再是小孩子了!我去镇上请大夫!」

洪宝金极不放心,施文远不顾洪宝金的劝阻,一人天还没亮就去了最近的集镇马甸。

来到马甸刚刚是清晨,他问路人,镇上最好的医生住哪儿。路人指着一座颇为气派的宅第,说道:「就在那儿。那个李大夫在方圆数十里可是最为有名的。」施文远进去后,说明来意。但那大夫说路太远,再什么也得要二两银子。但施文远身上只有一两五钱。无论施文远如何哀求,那李大夫总是不允。最后那大夫被他缠得没办法了,说道:「天寒地冻,你这点钱我是决不会去的!不如你拿着这些钱去找镇西的王大夫。他说不定为答应你!」

施文远只得离开李府。不过他并没有去镇西。

「父亲病这么重,一定要找上好的大夫!」他心中这样想着「没有钱可以想办法!」他没有伸手向别人乞讨。因为他答应过义父。不管怎样都不向别人乞讨!他决定打零工。

他看到堆积如山的木柴不由心中一沉。他从来没干过这种活不知道一天内能否做得完。他虽是只有十岁但其父母均是武术名家。体格健壮。而且自幼习武,力气已可与成人相仿佛。只是他从未做过这种粗活,没有技巧只是用上蛮力。当柴劈到中午时,已劈了一大半。但是他的虎口已震出血来,手掌心也磨出了无数的血泡。每劈一下手掌都会钻心般的疼痛。劈柴的速度不知不觉慢了下来,看看日头渐渐西下,他心急如焚,双手紧握斧头不再护痛,不顾一切的拼命劈着。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赶快劈完柴,一定要在天黑之前劈完。爸爸的病这么重,不能再捱下去了他奋力的劈着,渐渐的忘却了疼痛。而手掌心的血泡也全被磨破!掌心的鲜血顺着斧柄往下流淌,慢慢的把整个斧柄全染红!随着斧头的每一次劈在木柴上,掌心便有鲜血溢出。此时他掌心的肌肤已尽皆磨破!不久血痂已把他的手和斧头粘在一起。此时他的疼痛已几近麻木。

劈!劈!劈………

施文远只是机械的劈着。手掌鲜血流溢他不知道,手臂震得肿涨了一倍他也不知道,他只知道劈!也不知过了多久,院落里的木柴终于劈完。他这才觉得浑身疲累无比。一跤跌倒在地,蓦然喉头一咸,竟累得吐出一鲜血来!满头大汗的他,伸手想擦汗,这才发现手已被血痂牢牢的粘在斧头上!连扯了几次都扯不下来。他用力的一扯,手终于离开斧柄,却也带下一大片皮肉来。这种痛苦不消说小孩,便是成人也难以忍受。但是提前了一个多时辰完成任务。施文远的兴奋与快乐也是难以言喻的,这使得他忘记了痛苦。

施文远拿着凑起来的这二两银子再次来到李大夫家。李大夫漠然的说道:「天色已不早,我现在赶去只怕天黑之前回不来。你——明天再来吧!」

施文远只觉得突然一脚踏了个空。一颗心直向下沉沉……沉……沉……一直沉到无底的深渊!他那略带苍白的面庞此刻已成惨青。牙关格格打颤。

李大夫不知道怎么回事,惊讶的看着施文远。施文远一把抓住李大夫的手,苦苦求告:「大夫,我父亲已病了十多天,———而且年纪又大。你就行行好吧!」

那个李大夫犹豫了一下,但当他看到施文远的疲惫不堪大汗淋漓的面庞和血迹斑斑的双手时,心中也不禁一阵感动。他说道:「看你这小小年纪却是个孝子,这看着孝子真不多了!我就成全你,现在就去给你父亲看病!」

施文远听了欣喜若狂。但那李大夫又说道:「不过由于现在已近黄昏。时分,再等我回来时,天色必已全黑。须得雇上一辆马车!」

施文远急忙赶到马车行,问了一下价钱,要二钱银子!但此时施文远已是身无分文!他抱着唯一的幻想,问道:「我身上没带钱,可以賖账么?」

那个车夫像见到一个怪物似的看着他。过了一会儿自顾哈哈大敌起来。然后连答理者懒得答理施文远施文远知道现在不但要弄到二钱银子,而且必须快「我出来已一天了!义父现在到底怎样了?」

「他的病该不会又加重了吧?他没有人照顾———能够起来吃饭么?」

想到这里他心如火焚汤煮,但残酷的现实又无情的摆在他的面前!「世间人情——为什么都这么凉薄!」他小小的心灵中竟然蓦然间产生这样的概叹!两处极端的事实摆在他的面前,他却毫无办法!这使得他产生了一种困兽般的感觉,隆冬的寒风凛冽刺骨,但他却感到浑身燥热无比。他忽然有一种可怕的念头:那就是杀人!杀掉这个赶车的!把车子抢走!杀掉李大夫全家逼他去看病!他自己都被自己这一想法惊呆了!他喘着粗气,好不容易才使自己热血澎湃的心情稍稍平静下来。但这才意识到已是浑身大汗!他忽然灵机一动………在当铺当了崭新的棉袄后,口袋里多了三钱银子。

施文远回到大街上,此时冬意正盛,屋外寒风侵骨滴水成冰,已近黄昏,太阳也已失去了任何一丝暖意。街上行人稀少,只有风在四处呼啸肆虐。施文远手中紧紧的攥拿着三钱银子向车行走去!没有棉衣,他的身上冷得直打颤,脸色冻得乌紫。而他心中却是一片火热走到半路上经过一个小吃店。门口伙计大声吆喝着:「羊肉汤,滚热的羊肉汤。」他听了心中大动。这才想起已有一天没吃,腹中饥肠辘辘,而手上还多出一钱银子,可以买上一大碗再加几个包子都有富余。

他一想到滚热的羊肉汤觉得浑身都突然暖和起来。他快步走进去,拿出银子刚刚要叫羊肉汤,突然想起:「爸爸病了这么久,身体很虚弱,平时他偶尔弄点好听的回来都舍不得自己吃,都拿回来给我,还对我说已吃过了,他更需要补一补!」

他看着热气腾腾的羊肉汤猛吞了几口口水,向伙计要了一斤洪金宝喜欢吃的猪头肉,和一只熟鸡。剩下的钱正好够买个包子,他拿着包子蹲在墙角狼吞虎咽的吃起来。

再说洪宝金躺在床上,从早上等到中午,又从中午等到下午,西边的太阳已要下山了,施文远还是不见踪影。他不由担心起来。

「不要出什么事吧?虽然路远但也应该回来了!」

「他还没回来……难道是……他的银子被人偷走?……还是他被人欺负了?……甚或是……被歹人拐卖了?」

想到这里施文远急出一身汗来,他本是受了风寒,这大汗一出顿时觉得好了一些。他挣扎着起床想去找施文远。

正在这时忽然他听到有脚步起向这边而来。他大喜若狂!洪宝金知道,他这个处于荒乱之地的破窑是不会有其他人光临的。来的当然就是施文远。但随着脚步声渐近,他听出来有四个人,洪宝金的心中不由有些纳罕。再仔细一听,心头不由一凛,来者四人皆是武林中人物,而且身手均是不弱来的四人正是铁衣帮的人物。

一个满脸胡须的壮年汉子说道:「胡德全,你确信是他吗?」

一个身材削瘦的汉子说道:「杨舵主,决然错不了!当年我被他劈上一刀,差点就送命!他就是化成灰我也认得!只是他鬼鬼祟祟的化装成要饭的不知打的什么心思。」

一个背上背着铁鞭的大汉问道:「他有什么帮手没有?」

胡德全说道:「没有什么帮手……哦和他在一起的还有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孩!刘运松老弟,你尽管放心,这老家伙一手刀法以前确实厉害,便现在已老得恐怕连刀都拿不稳呢!」

另一个腰挂单刀的年轻人摇了摇头,沉声说道:「一个真正的刀客,绝不会因年老而变成废物!相反,其体力另有所衰减,但击技之法却磨练的更臻精湛!这个洪宝金我也久闻其名,他决对不可小视!」

胡德全笑道:「哈,司马一龙老弟,你这次可说错了!因为他现在不但年老,而且重病在身。他现在躺在床上大概连动都动弹不了!」

司马一龙浓眉毛一扬,忽得停下脚步。杨舵主见他忽然停下来觉得有些惊异,也跟着停下脚步,问道:「司马一龙,怎么啦?」

司马一龙说道:「我们过些日子再来吧!——这时即使得手也是胜之不武!且为人所笑!」

杨舵主说道:「他这么老弱,这一病说不定就要了他的老命!到时候只找到一具尸体的话,大伙儿都没甚么功劳。」

司马一龙回头说道:「杨舵主,真是万分对不住。我———不能这么做———告辞!」

说完转身就走。杨舵主厉声说道:「回来!这是我的命令!」司马一龙并不理会。

杨舵主怒道:「违抗上命可是死罪,你难道不知道吗?!」

司马一龙回头傲然说道:「不论你以后怎么处置我,我现在都不能去对付一个病者!!————我不想侮辱自己的刀!」说完大步不顾而去杨舵主一时为之气结。不过他却拿司马一龙没办法。司马一龙是新近入帮的。身分虽低,武功却高,一手刀法极是了得。杨舵主心知自己也不是其对手。而且司马一龙颇得堂主赏识,自己还真不敢拿他怎样。

屋内洪宝金从脚步声中已听出有一个人离去,心中更是诧异。他从门缝中向外看去。对方三人离自己的破窑已不足十丈!他拿了一张凳子放在被中,自己却拿着菜刀隐身于一边。

过得片刻,只听得「呯」的一声大门被踢了开来!胡德全知道洪宝金已是重病在身,为了邀功急急的抢先进来。窑中光线极暗,看不太真切。他见床上被子高高隆起料定必是洪宝金,于是提刀来到近前向洪宝金的「脑袋」剁去。但中刀处好像坚硬无比,而且刀竟被嵌洪宝金脑袋上。他顺手一拔,居然没拔出来。等到他刚要再运力拔刀,只见到刀光一闪,一柄菜刀已准确狠辣的切断了他的喉咙。

洪宝金一把抢过单刀,横刀胸前,摆了个门户。杨舵主见到洪宝金神威凛凛站立门前,哪里相信他是有重病在身。杨舵主说道:「阁下可是天霸刀洪宝金?」

洪宝金淡然一笑,看了杨舵主手中的判官笔,说道:「正是老夫!你就是神笔杨火渔?」一般判官笔都是一尺二寸,而杨火渔的判官笔却只有半尺左右。洪宝金心中暗道:「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他的判官笔这么短定然走的奇诡凶险的路子!可要小心不能让他近得身!不然可是危险之至!」

杨舵主哈哈笑道:「久闻天霸刀法威猛绝伦,今日竟是有幸得见,实为快事。就让我来会你一会!」说罢双笔一摆就要上前交手。

正在这时那个使铁鞭的刘若松说道:「这个糟老头怎用得上杨舵主亲自动手?」说罢,一招「秦王断石」向洪宝金的当头砸下去!洪宝金双臂微屈,一招如封似闭迎了上去。那刘若松自恃鞭重招沉,膂力过人。満以为这一招定可把洪宝金连人带刀打个稀烂,至不济也可震断洪宝金手中的单刀。哪知洪宝金的这一刀居然把鞭磕出去,而且震得自己膀臂一阵酸麻,连退了三四步,铁鞭差点脱手!须知鞭重刀轻,且相差悬殊。这一硬碰硬之下本应铁鞭占上风。那杨火渔怕洪宝金再对刘若松追击,刘若松非吃大亏不可!他左手判官笔一招「星月当空」向洪宝金迫去!洪宝金举刀倏的向杨火渔的手腕削去!杨火渔见机变招极快。蓦得判官一沉改而向洪宝金小腹丹田点去,同时也借势避开洪宝金的单刀。洪宝金心中暗自叫好,同时急忙一个滑步让开来势。这时刘若松从侧面也是一鞭横扫而来。洪宝金知道自己病中体虚,不宜久斗,拼着肩膀挨上一鞭,「刷」得一刀向刘高强的脑袋劈去!刘高强吓了一跳。他可不想和洪宝金拼命,急忙向后一纵让开这一招。

只见四下里笔影翻飞,鞭势纵横,刀光如山。这三个人在狭小的破窑之中展开了一场殊死搏斗。

斗了五十余招,洪宝金毕竟年纪稍大,精力远不如前。更要命的是此时患病在身,久斗之下,渐感力不从心,头上虚汗如浆,手脚也渐渐有些发软。激斗之间脚下一个踉跄肩膀被刘若松的铁鞭扫了一下。幸好洪宝金身经百战,见机的快。肩膀一着鞭立时沉肩卸力消去了大半力道。不然这一鞭非得把他肩胛骨打碎不可!洪宝金趁着刘若松得意之际,蓦然一招「虎尾脚」向他踢去!刘若松猝不及防,铁鞭又没及时收回无法抵挡。下阴被这一脚踢个正着,立时气绝身亡,这么一来杨火渔和洪宝金成了一对一的局势。

杨火渔不由心中一紧,暗生悔意:「如若早知道洪宝金这般厉害就多带几个手下了!」

洪宝金右肩骨受伤,单刀再难以施展的灵活。急忙刀交左手,以左手使刀与杨火渔斗一处杨火渔知道此时不能急于取胜,不然就会像之前那人命丧当场。只有稳扎稳打,慢慢和洪宝金缠斗。这洪宝金再怎么说年纪已大,况且重病在身,久战之下必然气力不济。

果然两人又斗了七八十个回合,洪宝金已是气喘如牛,刀法也慢了下来。蓦然杨火渔大喝一声:「着!」判官毒蛇般向洪宝金的「期门穴」点去!洪宝金往后急退,却已迟了一步。虽勉强避开要害,但胸前也被这一笔划鲜血淋漓。

忽然两人听得远处隐隐有马车之声传来!杨火渔心道:「莫非这老家伙的帮手来了不成?看来一定是的!胡德全这小子说过,还有一个小孩,直至现在都没看到那小孩的踪影,显然他是去请救兵了!必须要尽快解决洪宝金!想到这里他招数一变猱身而上,判官笔着着进逼,令洪宝金应接不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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