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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云落放下手中的书,置于桌面之上,然后长身而起,来到了船头方向,极目远去,前方横在河中一条条粗重的铁索,两艘大船停在两侧,上面站满了一身铁甲的士兵,正在一一盘查着过往的船只。在铁索的面前,一艘艘船的确都在转向,更有一艘船好像要强行突破,但却被拦在铁索之前,两艘大船上的士兵向船上放着箭,如蝗虫般密集的箭势,将那艘船射成了马蜂窝,船上再无一个活人。
“帝君,我们现在是选择等候,还是暂时避开,从长计议?”容若真盯着木云落的脸容,小心问道。
“向前走,我们随机应变吧,看看情况再说,我们没有太多的时间来等候了。”木云落轻叹一声,御雷之行,宜速不宜缓,的确是没有时间耗在这里了。
画舫又开始向前行去,缓缓驶到铁链拦截的方向,停了下来。这个时候整条河面,仅剩下木云落这一艘船了,看到被射成刺猬般的船,所有人都开始后退。一位长得极其猥琐的男人正站在一艘大船上,看着当船而立的容若真,眼睛中射出无限淫意,挺了挺胸道:“喂,小娘子,长安是去不得了,还是乖乖回去吧,否则就可惜了这一身的细皮嫩肉。”
木云落和千春绿在这时已经回避了,以木云落的英伟模样,自然会引起这些人的警觉,所以暂避才是上策,硬闯只是下策,毕竟这里聚集了夏知秋的大军,以一人之力,实难撼动这百万雄狮。
容若真腰身一扭,媚笑道:“哟,官爷,奴家是秦淮逸远楼的人,这次北上长安,只不过是听闻天阳帝即将攻入长安,而长安的天下楼是天下三大名楼之首,必将不保,所以奴家想趁机去看看天下楼是否有转让的可能,还请官爷行个方便。”
这番话说的合情合理,更是直接称呼夏知秋为天阳帝,以显示她所支持的阵营,因为夏知秋已经自立为帝,改国号为天阳,自封天阳帝。再加上容若真的身体节奏轻如杨柳,摇摆间已是用上了姹女教的天魔艳气,虽然不及莫玉真那种大成圆满之境,但身为姹女教的护法,亦是修到了接近大成的境地,所以也别有另一番动人的风情,看得那位猥琐的武官目瞪口呆,口水直流,船上的其他士兵亦是眼睛直直的落在容若真的胸脯上。
“官爷,奴家的船究竟可不可以通过呢?”容若真轻卷蛾眉,泛起怜弱的表情,愈发楚楚动人,连在舱内的木云落亦有一种惊艳的感觉。这声娇呼让那名武官清醒过来,只是看向容若真的眼睛依然是不舍,这种尤物自然是他从未见过的绝色。
“小娘子,主上有令,除非有特殊的原因,否则所有船只均不放行,我也是小官,所以不敢违背主上心意,我看小娘子还是请回吧。”武官脸上掠过失落的神情,咽下了一大口的口水,不舍的看着容若真道。
容若真娇笑起来,摇头道:“这世上的男人大多是没有胆量的,奴家还以为以大人的英明神武,或许会有不同,只是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真是令奴家失望。”说完后,便要转身而行,离开甲板。
那名武官神色一震,猥琐的面容透着几分无奈不舍,但却并没有说话。这时木云落心中微动,传音给容若真,吩咐一番。容若真这才止住身形,幽叹一声,回过身来道:“如此奴家便不打扰大人了,未知水月无迹大人可在此地?奴家此行便是将水月大人的未婚妻送来,既然大人无法行这个方便,便让水月大人直接过来接人吧。”
说完后,容若真拍了拍手,千春绿一身湖绿色的长裙,摇曳多姿的踏上了甲板,来到了容若真的身侧。那名武官看到千春绿的模样,身体一震,尴尬笑道:“小娘子为何不早说,不过水月宗师可能已至长安,所以你们自己前去吧,这位夫人的确是水月宗师的未婚妻,我记得那次水月宗师还带着夫人来过我们这里,只是不知道夫人还记不记得下官,以后若是方便,请夫人在水月宗师那里多说几句好话,下官的名字叫马超。”
言语间已是带有讨好之意,水月无迹的身份,自然是位高权重,更何况有东瀛水师的加入,这才使得大夏的军队节节败退,他当然要讨好千春绿,亦可以送一个顺水人情。“如果我顺利到达长安,自然是会记得你。”千春绿淡淡浅笑,接着扭身回舱,消失在甲板之上。
马超露出神魂颠倒的模样,拼命点头,接着便让人将铁索放开,令画舫通过。容若真幽怨的看了马超一眼,这才离开甲板,来到三楼的房间内。最后那一眼的风情,彻底让马超呆住,站立在船头半晌没有回过神来。
木云落正在饮茶,容若真进来施礼,媚笑如花道:“帝君,总算是暂时通过了,不过此去长安,还有一段路程,再行数百里,便要行陆路了,帝君唯有弃船而行了,届时奴家带着这逸远楼的姐妹何去何从?”
“容护法,秦淮之地,往来的多是南来北往的要人,更有许多夏知秋的心腹,所以你不妨起程回去,也方便探听一些消息,逸远楼能够名列中原第二大名楼,自然更有着莫大的优势。”木云落淡淡道,目光落在了容若真的脸上。
千春绿正在为木云落倾茶的手轻轻一抖,回眸看着木云落,幽怨道:“帝君,妾身想伴着帝君远行长安,更是想去看看塞外御雷之国的风光,这样亦可增加妾身的阅历,风尘女子,到头来终是要博采众长,否则便会被男人舍弃。”
木云落苦笑,这番说词实是在点明自己这么多日都没有动她,隐含责怪之意。临行之前,她已经向木云落表明心迹,此生不可能成为水月无迹的女人,更是隐隐中透出愿意成为木云落的女人,或婢或妾,不计身份,只是至现在,既将弃船而行,接近长安,画舫要再次返回秦淮之地,她更是想要一个答案。
“帝君,此行若是有春绿同行,会省却不少的麻烦,所以帝君不妨考虑一下,而且帝君身边无人照应,莫教主和御雷公主更是应付不了帝君的神伟。帝君这多日来的英武,也已是勾起我们逸远楼姑娘的春心了,没有男人的日子,的确是难熬了一些。”容若真的眼光灼灼盯在木云落的脸上,神色间有一丝的企盼,更是含笑不语道:“更是连奴家数十年未碰过男人的心,都跃跃欲活。”
木云落目瞪口呆,容若真的说话异常大胆,这便是魔门女子的行事方式。摇头中,木云落斜斜看向千春绿,叹了声道:“春绿便和我一起北上吧,只是这几日容护法要传授一些姹女教的防身之术于她,亦可将天魔艳气相授。”
千春绿目露喜色,站于木云落的身后,轻轻为他捏着肩头。这个水月无迹曾经追求过的女子,依然冰清玉洁,并没能献身于他,这倒也是一份难得的心思。
容若真也行到木云落的身边,丰满的体躯摩擦着他的身子,用可以缠出水来的声音低柔道:“帝君答应了春绿,还没有答应奴家的请求呢。”
“容护法究竟求我何事,我好像并没有听到。”木云落饮茶摇头,然后目光盯在书上,故作糊涂。
“当然是慰藉奴家疏远男人已久的身子了,奴家都忘记了男人的滋味,这天下,已经没有奴家可以看得上眼的男人了,帝君的神伟,却唤醒了奴家的春心,怎能弃奴家于不顾呢。”容若真将天魔艳气提升至最大的境地,身体每一处都散着勾魂的气息。
木云落感受着容若真的挑逗,那具身子丰满至极,传来阵阵热火。离别在即,最是勾人心怀,这个女人在自己的面前,亦是放纵情怀。
画舫驶过河面,留下阵阵划水音,木云落的耳内感受着秋日的气机,伸手抚在了容若真的隆臀之上,淡然道:“容护法,经此一别,希望你能照顾好逸远楼,待我从塞外归来,魔教将会全面反击夏知秋了,今日我就遂了你的心愿,不过日后你的去向,自己定夺便可。”
容若真嘤咛一声,偎入木云落的怀中,不顾身后的千春绿在场,小舌轻卷,滑过木云落的脸容,巧手更是探向木云落的胯间,喘息道:“帝君,奴家成了帝君的女人,自当以后就是黑水帝宫的人了,不会再接触别的男人了。”
木云落洒然而笑,要降伏魔门女子,必须要彻底征服,姹女教女子精于床第之欢,唯有在床第间击溃她,才是真正的令她信服,念想间,他对身后的千春绿道:“春绿,我要和容护法在这里欢爱,你是回避还是留下?”
秋之卷 第四十八章 船头求欢
千春绿按在木云落肩头的玉手依然没有松开的意思,仍在轻轻的抚着,闻言轻声道:“春绿现在有如浮萍漂游,无依无靠,何来选择的余地,所以留与不留,尽在帝君的一念之间,帝君让妾身留下,妾身自然会留下,否则妾身唯有返至楼下,把这里让给帝君和容姐姐。”
木云落微愣,这番说词更是直接,在隐隐中带着期盼,一改她以前的知书而礼模样。只是木云落的心中感叹,千春绿终是水月无迹追求的女人,若是自己毫不犹豫的将她收至身边,那也不失为一种打击水月无迹的法门。
“春绿不必勉强自己,我是不会强迫你做任何事的,留与不留,尽随心意便好。”木云落的大手已经探至了怀中容若真的裙底,在那荒芜已久的贝蚌之间,伸手抚动,挑起她的情火,再不理身后的千春绿,一切随她去吧。
容若真在木云落的怀中不停的扭动,身上的衣服却随着扭动离体而去,露出丰满的身躯,她身体的每一处细节,都泛着成熟的魅惑,而且皮肤上隐有光泽,极是动人,天魔艳气仍然在她的举手投足间散出,只为博取木云落的欢心。
木云落坦露出坚实的胸膛,胯间的神龙也在容若真的努力中,耸立如柱,直面她的脸容,这种英伟的模样已是牵动了身后千春绿的情丝。处子之身,何曾见过这般的男人,洒性随意,却又牵引着她的心弦,更是那种强悍的神龙,令她心跳加剧。她放在木云落双肩上的手,再无定势,轻轻滑落,秀目却又落在了容若真艳光四射的玉体上,天魔艳气,展动天地间的精华,媚惑对象无分男女。
凝想间,木云落的神龙已是破入容若真的体内,变演出一曲真正的男欢女唱。容若真脸上登上一抹似是痛若的表情,但双腿却紧紧盘在木云落的腰间,纯赖木云落的力量上下耸动,木云落的每一次突动间,容若真的表情又化为一种道不明的欲意,似是牵动了她身体内最滚热的欲望,仿若木云落在她体内搅动的是她身体的一部分了。
耸动间,似是不满足于现时的状态,木云落长身而起,宽广的河面平静无波,他的眼神透过船上窗户的木格中,落在了水面之上,身体的耸动却并没有受到影响。而容若真靠着他的力量,挂在他的身上,纯粹依靠他双手的力量支撑着体重,双手紧紧抱着他的头,挤在丰满的胸间,呻吟声大作,这愈发看得千春绿赤燥难耐。
“帝君,奴儿很快乐,你是我见过的最强壮的男人。”容若真的天魔艳气也抵挡不住木云落的狂暴,纤手用力抚着他的阔背,已是情醉神迷。
木云落哈哈大笑,双手分托住容若真的丰臀,神龙又开始壮大,动作加速起来,无数的顺着二人的连接处下淌,泛着无比的淫糜。千春绿此时终是秀脚微动,来到了木云落的身后,伸手胡乱拉下他凌乱的衣物,痴痴的呼了声:“帝君。”接着她竟然主动宽衣,露出了小巧白皙的玉体,紧紧缠在木云落的身后。
感受着身后女子的情动如潮,木云落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展开再一轮的强悍征伐,将怀中的容若真送上欲望的顶点,然后就那样赤裸着身子,将这具饱满的身子放在了餐桌上,回身搂过千春绿的细腰,复又坐于椅子上,将她置于双膝之上。
“春绿,你现在真的决定要献身给我吗?水月无迹如果再经历这一次的打击,或许永无踏足天道的机会了,你想好了吗?”木云落凝视着千春绿的眼眸,淡然道,心中却苦苦忍受着要侵犯这具身体的欲望,甚至胯下顶起的神龙都感觉到了千春绿胯间的潮湿,这真不是一个说话的好时机,只是若没有她最后的表态,那么水月无迹终是一个难以舍弃的阴影,这是木云落不想看到的结果。
千春绿如葱白般的玉指掠过木云落的肌肤,鼻尖处已有细细的汗珠,眼神与木云落对视,坚定道:“对于帝君而言,春绿可能只是你生命中的一个普通女子,拥有与失去并不会影响帝君的心情,在帝君交往的女子当中,我亦不算是极出色的。但对春绿而言,帝君却是我唯一的男人,而且也将是最后一个男人。”
听着这种赤裸裸的表白,木云落的眼神变得一片柔和,大手抚上了千春绿的胸脯,神龙自贝蚌赤齿间轻轻滑入,透过那清白身子的最后一道屏障,一抹嫣红自二人的交合处滑落。落红点点飞,情意款款来,这一刻,轻风微波为证,黑水帝宫庞大的后宫群中,又多了一个闻名天下的女人,秦淮之地,却又少了一个引动无数才子俊秀的名伶。
春潮水生,花开极盛处,二人间的原始之战,持续了良久,其间千春绿的呻吟声无比酣畅,一波高过一波,一声大过一声,低柔婉转,呢喃细语,无论是何种表达,都反应着她在初次的承欢中得到的快乐。木云落在顶点处终是释放出又一次的精华,千春绿早已是到了疲惫的边缘,亦是配合了木云落的极致花开,再一次的涌起无边的爱液,彻底软伏下来,倒在了他的怀中,只是二人的交合处依然连在一起,保留着最后的温存。
“帝君,至此时你应当明白奴儿的心意了吧?”千春绿半晌回过神来,幽幽一叹,贝齿咬在木云落的胸膛处,却只是轻轻滑过,没有留下半点伤痕,眼神内的幸福,却是昭然若示,没有丝毫的掩藏。
木云落摇头,回手拍在她的臀丘上,写意道:“春绿对我的心意,我从来都没有怀疑过,只是这种奇特的方式,却是最为真实的表达,从来没有一种证明能够如此动人,这是男人们的恩宠,当然,若是天天如此,那更是美哉。”
千春绿有些羞怯的扭了扭身子,表达的只是心中的满足,只是这个动作却让木云落留在她体内的神龙再一次的壮大起来。木云落微微一笑,单手托住她的身子,另一只手抱起容若真,洒然道:“该是回房的时间了,想必天心和玉真也需要我的安抚了,人生至此,夫复何求。”
这是一个淫荡的君王,却也是最值得女人们痴情的男人。在接下来的几日中,几女均是缠在木云落的身边,从来没有片刻的分离,木云落几乎是整日赤裸的躺在床上,因为容若真总是感觉到离别在即,纷外不舍这个带给她无边快乐的男人。她的天魔艳气也终于踏入了大成之境,朝着大圆满的境地进发,这都是因为木云落改变了她的体质。
离长安愈来愈近了,这一日,木云落终是摆脱了四女的纠缠,刚刚从一场艳战中解放出来,独自一人坐在秋日的甲板上。身子斜靠在一张太师椅之内,整个画舫的三楼已经被容若真禁止逸远楼的姑娘们上来,就是不想打扰了四女和木云落的缠绵时间。
时置正午,愈向北愈觉出一丝的寒意,太阳亦是散着浅薄的光线,变得愈来愈温和,深秋的冷意更是使得河两岸的草儿褪去了绿色,无数白色的霜体结成一片,连在枯萎的草上,初冬就到降临了。只是木云落依然是一袭的单衣,以他深厚的功力,就算是不着寸缕,亦是不会觉出丝毫的冷意。
身后传来一阵细细的脚步声,不用回头,木云落就感觉到了容若真的气息,他的灵觉感触愈来愈敏锐了,这亦是一种进境,心湖至境甚至能感觉到另一番天地了。
一具腻滑饱满的身子拥了过来,有一点是木云落没有想到的,她竟然是没有穿任何的衣物。“帝君,明日你就要上岸了,你的四位妃子中,只有我一人要返回秦淮,还要替帝君收集情报,今后无边的日子,奴儿将在思念帝君的回归中度过,你可怜的女奴,是不是该得到应有的奖赏?”
“生命中就是因为有了思念,所以才会觉得在一起的珍贵,月圆是美,月缺亦是美,只不过美的境地不同,所以若真对本帝的思念,便是一种寄托美的方式。”木云落回手处,将容若真的身子抱入了怀中,她的身体并没有因为寒气而有任何的不适,依旧是光艳如昔。看着艳光四射、春意昂然的她,木云落的大手直接闯入了她双腿之间,邪笑道:“不过在那之前,若是让我的奴儿抱着遗憾离去,我也会于心不忍。唉,秋阳微洒,清风而过,倒也不失为一个欢爱的好时机。”
指尖轻轻从容若真紧缠的双腿中拉出,阳光折射下,上面已有晶莹的液体,如同春日的雨露。哈哈大笑中,木云落伸手抚在了她的脸上,容若真探出小舌,卷过木云落的指尖,细细的吮味,接着摆出一个最惑媚的姿势,双腿大张,挺胸翘臀。
木云落双手放在了她的腰间,微微用力,再一次的进入她的体内,以最狂暴的方式鞭伐着怀中的女人,唯有这种最直接的方式,才是安抚她的上策。容若真胸前的双丸以最夸张的韵律波动着,形成惹眼的必杀技。
半盏茶的时间之后,容若真便开始大呼起来,只是这一次的声音愈发狂浪,整艘船的所有人都听到了这种处于兴奋边缘的声音,更是牵动了无数多日没有碰过男人的姑娘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