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鹊起
香陵这地界,无论社会上报道了什麽贩毒,凶杀,强奸的新闻被警方破获,还是各大帮派社团被清剿打击,纷纷收敛的消息情况。都不会影响忙碌的城市里的居民每日的出行工作,无论这些报道的真假,是否有人直信。每个夜晚的灯红酒绿、车水马龙都会照样不变的出现在香陵这个大都会里。
就在苏奎哥儿几个,为将来的黑道生涯刻苦准备,发奋练拳习武的时候。
突然有一天,姐姐苏婉跑来拳馆看望他。
在几个兄弟热烈痴迷的目光追随中,日渐成熟的苏婉的确是变得更加婀娜动人。不轮是丰挺傲人的胸脯,还是浑圆挺翘的臀部,就连一双笔直修长的大长腿,苏婉都完美的继承了母亲萍嫂的美女遗传。
苏奎觉得姐姐自从工作了以後,开始化妆,流行的妆彩更衬托出了姐姐的美丽动人。青春美好的身子,摇曳的体态,让姐姐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无尽的魅力。
「小奎,今天姐姐来是想征求下你的意见。」
从苏婉水灵灵的美目间,苏奎看到了姐姐对他殷切的希望,并有几分兴奋的说:「松竹帮大哥洪爷的司机皓叔年纪太大、洗手归隐,被他小儿子接去乡下养老了。社团里叫我问你是否愿意给洪帮主当司机兼保镖……条件就是必须加入帮派,如果真是这样,从此你就是自己人了。『」
「真的?!!姐我不是在做梦吧??」苏奎高兴得跳了起来,他等这个机会不是一天两天了。自己进了社团,又是拜在帮会龙头的名下,那他就可以直接收梁非、青皮他们入夥了。
「但是介绍人呢?进社团我一直没有合适的介绍人,才迟迟没入松竹帮的。」苏奎有些迟疑的望向姐姐,他虽然从小就在九城长大,人头地面都熟,但是加入松竹帮还是需要个德高望重的引荐人,冯爷又碍於面子不好出面。
「洪爷说,让唐韩给你作介绍人。」苏婉脸上飘散着醉人的笑容,知会着苏奎。
「不会吧,竟然是名震九城的双花红棍给奎哥作引荐人?!!……我大哥简直是太有面子了,看这回还有谁看不起咱们兄弟。」围拢过来的梁非激动的锤了青皮一拳,颇有几分羡慕的恭喜苏奎。
「婉姐,你竟然见过了洪爷,那可是跺一脚九城乱颤的人物……看来以後,我们兄弟还要靠婉姐你罩着了。」青皮,本名梁子青,是梁非的堂兄弟,从小就跟苏奎一帮玩到大的,因为爱吃青瓜,被人叫绰号青皮。揉着被捶得发痛的肩膀,殷勤的讨好着青丽秀美的苏婉。
「乱讲什麽,洪哥只是卖冯二爷的面子罢了……你们还真以为你姐进公司短短几天,就能搭上龙头老大这条线吗?」
大家都知道,苏婉进入「广福记」不久看在二把交椅冯爷的份上,也被算作加入了社团。因为做前台接待工作,被人戏称为「看门狗」。不论绰号怎麽难听,到底和其他服务女生不同,是帮派的自己人,也是因此才有资格来通知苏奎入会。
「婉姐,今天你休息吗?……晚上有没时间啊,我……我想请你吃饭。」一旁的梁非突然变得有些腼腆,连倾慕的眼神都不敢抛向苏婉。
「算了吧你,就你穷得叮当乱响的口袋,还想学人家泡我姐?」苏奎毫不客气的朝梁非的下体来了一拳,梁非夸张的往苏婉身後躲去,逗得小美女咯咯得笑个不停。
「好了好了,都老大不小了,还像小孩子似的……你们几个憨货,也算姐从小看着长大的。这次加入社团,好歹给姐争口气,混得出人头地。十三街的名号,将来说不定就要指望你们几个呢。」苏婉开心的推搡着,趁机在她身旁吃豆腐的梁非、青皮兄弟,又嘱咐苏奎说:「後天是黄道吉日,老帝庙开香堂,别忘了叫上妈一起过来。」
「大姐您放心,将来松竹帮十三街就是我们兄弟的天下。「松竹四少」的旗号,迟早要在香陵打响的,你就看我们哥们儿的吧。哦,耶!!!……」
兄弟几个高兴得跳了起来……只有一边未发一语的四眼明,看着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似练拳的兄弟们,阴阴的嘀咕着:「洪爷的吩咐,唐韩的推荐……哼,大姐她也不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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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日,苏奎就像做梦一样。
敲锣打鼓,鞭炮雷鸣。老帝庙前,苏奎一众七八个年轻一辈,包括青皮他们在内一起在祠堂前,斩鸡头烧黄纸,在各自的接引人的带领下,拜过关帝爷和龙头洪爷,便算是正式加入组织。
松竹帮地头上有头面的商家旧闾都纷纷前来拜会,就连从不抛头露面的萍嫂苏辛萍都勉为其难的出席了一回儿子的出道仪式。
她站在冯爷的身後,默默的看着儿子和他的一般兄弟,脸上的激动的泪水就没停歇过。辛萍从心底里暗暗向关帝爷祈祷,保佑她的爱子能够遇难吉祥,逢凶化吉。
女人正虔诚的祷告的时候,一只大手无声的摸上了萍嫂的圆软的肥臀……马狗那家夥不知什麽时候厚颜无耻的钻过来,也人模狗样站在冯爷的身後,趁机对苏萍动手动脚。萍嫂厌恶得推了他一把……这一切当然都没能逃过冯二爷精光敏锐的小眼睛,他狠狠瞪了马狗一眼,马狗才撇着嘴退了下去。
这一切苏奎并不知道。
当他第二天穿上苏婉给他准备的休闲西装,配上名牌墨镜,……从未历经过的青年,紧张的他都不知道手脚该摆什麽地方。
苏奎就在人生第一次紧张中开始了在松竹帮的第一份差事————给洪哥开车。
很快,他就明白了其实洪啸天的司机并不是什麽要职。大多数日子,除了每天清晨要去别墅区把洪哥接到公司或酒楼,要麽就是被指派去某地接送洪哥的家人……但绝大多数时间,他都只能是在公司大厦的安卫室里闲待着,跟一群保镖小弟们胡扯瞎聊。
社团里任何一个有头面的前辈都能指使他去办任何事……
「小奎啊,去带人把那笔帐帮忙收回来,你兄弟梁非就在那组人马。」
「小奎,去接下公司律师,几个条子又去赌场搞事情。」
「小奎,去接下机场,任探长一家从澳洲回来了,冯老要请他们吃饭接风。」
……
几天下来,整个香陵跑了个遍熟。但是却没有他想象中的江湖险恶,血雨腥风。而他在这座九城新街口的现代化大厦里,完全充任的就是一个打杂的角色。
最让他烦闷的就是,他不再能那麽自由自在了。每天晚上,洪爷都会和社会上,各个社团人物,商场上大老板有这样那样的应酬。
他不得不开着洪爷的劳斯莱斯,载着老大奔波於各大酒楼、俱乐部、夜总会……
当然看在洪爷面子上,吃喝不算,各个声色场所的管事者也都会给他安排一名妖艳貌美的女郎陪在他身边。但是喝酒玩乐归玩乐,真想带出场销魂一夜,社团是不会替他买单的。以苏奎司机的微薄收入,是根本消费不起的。他现在没有在堂口应差,自然没有什麽收账提成和商户孝敬,跟一群保镖打手一样,「三更穷,五更富」般,混的凄惨。
正是这样一段日子,也让苏奎开了眼界。他见惯了商家老板们的虚情假意,阿谀奉承。黑白两道官员贪污腐化,欺上瞒下,贪赃枉法的丑恶嘴脸。使原本单纯的青年认识到这个社会在文明与繁华的遮盖下,原来还有如此多的黑暗肮脏的暗箱交易在无时无刻的进行着。
好在,没过多久,姐姐苏婉也被调来公司继续作前台的「看门狗」工作,区别就是从艳红的旗袍换上了ol的工作装、包臀裙。
姐弟俩可以不时的聚在一起,聊聊在社团里的见闻,消息。哪里帮里的兄弟又跟其他帮派火拼,哪家的商场老板想换旗,被绑架了妻儿,上门求饶……
最让苏奎无法忍受的是姐姐苏婉的事情,他差点因为怒火冲头做出了傻事。
那天早上,苏奎先去了趟车行,把洪啸天的车子做了全套保养。还没结束,就收到冯爷的电话,让他速去公司取一份合同送去某处。
苏奎只好奔命般的急匆匆返回公司办事,偏偏赶上一间电梯故障维修,另一部电梯刚离开。他只好飞跑到楼梯间,腿着爬楼上去。
仅仅走到二层,转过楼梯间,就看到让他怒发冲关几乎无法自控的一幕。
在大厦楼梯间缓台的明亮大窗旁,一身西裙正装的姐姐苏婉正蹲跪在干净的大理石地板上,洁白的衬衫敞开着露出胸口一大片雪白的肌肤,紫色蕾丝的胸罩拉开了半边,一只挺翘弹润的娇乳被拽了出来,正在一名男人的大手里随意抚摸把玩着……而苏婉俏丽清秀的脸孔微微向上扬起,艳红的嘴唇张开着,动人的小嘴间香舌款动,不停的舔弄含吮着一支粗大的挺立在她脸前的阳物。
那高大的男人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的享受着,随意的叉着双腿,一只手探出把玩着女孩儿美好的酥胸,一只手还拿着手机翻看着什麽信息……时不时的耸动一下胯部,给正在对他口吹的少女两记深喉,动作悠闲而有力,仿佛只是做了平常随意的举动。
很快苏奎走来的脚步声惊动了男人,他缓缓回过头来看时,这名四十几岁的男人正是苏奎的老板大哥,社团的龙头老大洪啸天。
看到苏奎走上来,洪啸天国字脸的面孔瞬间阴沈了下来,冰冷的呵斥道:「你怎麽这麽快回来了?……看什麽看,不该看的,社团里就该当没看见。」
苏奎脑袋里嗡的一下,下意识的回答:「冯……冯爷交代我回来取份合同。」
「哼,那就忙你的去……」洪啸天不屑的吩咐了句,扭回身继续翻看手机,并收手扶住苏婉盘的整齐发髻,耸动着下身,吩咐着女人:「再含深点,用舌头舔龟头。」
苏奎一股怒火撞了上来,他作为司机兼保镖随身是配有一柄短匕首的,楼下的车子里还放有自动手枪。
走过洪爷身後的时候,他稳住心情擡手去摸身上的短刃,却看见面前正被男人肆意捅弄到花容失色的姐姐苏婉,那张不断摇头的俏脸……姐姐秋水如泓的美目中,被洪啸天的老二不断深入的动作逼迫出几滴晶泪,就含在诱人的眼眶中打转。然而这对秀气的美目中却充满了哀求和委屈,苏奎读得懂苏婉眼神中的那几分无奈的含义。
别说洪老大,现在连马狗都斗不过的他,怎麽可能跟整个社团对抗呢。就算他现在得手伤了洪啸天,恐怕他母亲和姐姐一家都得被他无法无天的作法给殉葬了……
那一瞬间就像过了很久,最终他只有眼看着姐姐苏婉在洪哥的粗鲁动作下,不断的咳嗽喘息,为了讨好男人她双手扶着洪啸天的大腿,用艳丽的红唇卖力的吞吐撸摩擦着那支坚硕的男根……
苏奎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爬到8楼上去,脑海里都是苏婉跪蹲在洪爷的脚下,不断前後移动着俏脸给男人不停口交跪舔的凄美画面。而现在的他只能装作视而不见,到这时苏奎才清楚姐姐为了他能顺利加入社团付出了多麽可怕的代价。而对这一切,姐姐苏婉所受的屈辱,他作为亲弟弟和堂堂男儿,却只能束手以待。
他必须忍,忍到有机会翻身的那一天,否则他就会和母亲姐姐一起万劫不复。
不久,苏奎就发现洪老大对姐姐苏婉的玩弄行为是肆无忌怛的。那天被撞见之後,更加开始不再刻意背着他的面,只要想了,无论何时何地就干些淫乱不堪的事。
有时候,苏奎走进卫生间方便……就会看到卫生间里窗前,苏婉双手扶着窗台,上身完好无缺,下身的裙子却被撩了起来,蕾丝短裤被褪在膝弯上,那双笔直的雪白长腿岔开着,撅着她圆润白皙的屁股,被洪啸天从後面握着她细软的小腰一下一下的狠狠操干……男人的胯部撞击在苏婉弹力十足的翘臀上,发出「啪啪~ 」清脆的声响……
透过窗玻璃的反射,苏奎甚至可以看到姐姐秀气青涩的脸旁上坚毅的表情。那美丽俏颜木然的板着,既不欢愉也没痛苦的随抽插的节奏一耸一耸,被动的默默的忍受着身後男人有力的撞击捅插,连呼吸的节奏都不曾被奸辱的行为而扰乱。
苏奎心里滴着血,但他只能恍如不见的走进单间,方便完走出厕所时候,看到的依旧是洪啸天不停有力耸动的高大背影和他逐渐急促的喘息声……他不敢想象被抱在洪老大怀里的挨操的姐姐是个什麽样子,知道弟弟从身後走过该是怎样羞耻和多麽痛楚的心理。
这一切他只有沈迷着忍下去。
而洪啸天对姐姐的玩弄却是更加的明目张胆变本加厉,有时晚上他会点名要苏婉陪他出席一些重要的社交晚宴。在回来的路上,当着苏奎的面,酒至半醺的洪啸天就会把苏婉化妆得美颜端庄的脸孔按在他的胯间,勒令她给自己口交。
而这时候,苏婉都只好在後座上撅着屁股趴跪下去,拉开洪爷的裤链,把男人的家夥掏出来含在她可爱的小嘴里套弄。洪老大也自然不会放过挺翘起来的女孩诱人的美臀,撩起裙摆,拍捏白腻的臀肉;拨开底裤,抠玩捅弄苏婉湿润的阴缝小屄和娇小可爱的菊花……只要觉得稍有一丁点不满意,男人的巴掌都会毫不怜惜的抽击在苏婉弹润的白臀上。
这一切都被前排开车的苏奎看在眼里,看着姐姐痛苦的哼唧,看着苏婉完事後平静的把红唇边的精液抹进嘴里……看着洪啸天在苏婉怀里,握着姐姐白玉一般的玲珑娇乳,酣然瞌睡……
他还是只有忍,在心中不断的发誓有朝一日要把这刻骨的耻辱彻底的讨雪回来。
从那以後,为了尽量避免接触撞见洪爷奸玩姐姐苏婉的场面。除了正常的司机接送,苏奎开始主动要求接手一些沾血的脏活累活。
特别是梁非、青皮、四眼明他们每次出红差办事,苏奎都会要求同去。哪怕是得不到治疗安家费用也要一起去闯干,哪怕面对的是刀山火海……每次,看到别人在他面前血流如泉,骨头在棍棒下碎裂变形,人的身体被枪弹穿出道道血洞,苏奎都会冷漠着表情,作得更狠更绝,直到帮会里的兄弟都被他吓得不寒而栗……
渐渐的,「冷手」奎哥的名号不知什麽时候,从香陵各个大小社团流传出来。梁非、青皮、四眼明也不负众望,跟随着大哥苏奎披荆斩棘,留下冷面狠心的名声。
让苏奎兄弟们没料到的是,面对他们用生命和鲜血闯出来的残忍凶狠的恶名,最先怂起来的竟然是一直耀武扬威的马狗。他不但再也不敢在苏奎兄弟们面前叫嚣,还几次出钱摆酒给苏奎几人赔礼。对於苏奎母亲萍嫂,非但再不敢登门欺侮,竟然厚着脸皮,在苏欣萍面前当场跪地磕头认了干妈。据说,逢年过节都会派小弟,买着果品点心送去孝敬。
真正让苏奎得到洪老大认可的是一次行刺事件。
在苏奎入会的第二年冬天,一帮被国际刑警驱赶的「南圈仔」,不知道为什麽杀入香陵。妄图在九城站脚,插一支旗进去。
就在几大家族都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富兴隆」、「川口组」的重要人物就纷纷被人刺杀。
而那晚,从酒楼宴後的洪啸天刚刚遣散跟班下属,返回到他的别墅小区。一群蒙面的刀手就从附近窜出来,猛烈的袭击了洪啸天的座车。两名贴身保镖很快被砍翻在地,苏奎却临危不惧,射空了手枪里的子弹,抽出匕首开车门就杀了出去。
他见命搏命的砍杀方式吓退了所剩不多的刀手。那些人大概还没见过,也实在没勇气面对,浑身染红了自己和敌人鲜血的苏奎,依然狞笑着冲杀过来的神精病一样的狠角色。
最後当社团大队人马从别墅里冲出来的时候,现场只剩下豪车里岿然没动的洪爷和失血过多扶着车门誓死不倒的苏奎……
事後,苏奎身上留下了十一道刀伤,左手小臂下大约三分之一经脉神精受损,再也感觉不到任何知觉……
在医院里躺了一个半月康复之後,洪爷给苏奎在十三街「海悦夜总会」举行了盛大的犒赏会。席间不但邀请了苏奎一帮兄弟,还招来了夜总会里众多妖媚的美女作陪。
酒桌上,洪啸天笑容满面的递给苏奎一杯红酒,亲切的对他说:「我原本以为你就是个靠姐姐吃饭的软蛋,没想到你个黑乎乎的小胖子,还真的不知道什麽叫怕死哦!」
「洪哥,你是我的老板,又是我苏奎社团里的公爷。是您给了我这个跟随您的机会,别的我不懂……我只知道,您出事了,我苏奎今天的一切也就全完了。」苏奎已经喝得有八分酒意,但是仍然一本正经的对洪啸天回答。
「好!…………年轻人後生可畏,肯做事,有前途。」洪啸天以帮派龙头老大的气势,拍了拍苏奎宽厚的肩膀保证道,「只要你忠心的跟着我混,……我洪啸天保你上位!」
在众兄弟和小姐们震天的欢呼声,轰鸣的音乐和干杯声几乎震破了所有人的耳膜……
酒至半酣,醺醺然的苏奎被洪爷叫到了夜总会的二楼,在一个偏僻安静的过道的偏厅里。
洪啸天笑而言曰的打了一个电话,又板起了脸一本正经的对苏奎说了耐人寻味的一番话:「我听说了你最近些日子在社团里的作为。出乎我的意料,你很能忍,也够狠,已经具备了一些打响名号的条件。但是年轻人,光讲狠。出来混江湖是远远不够的。只懂得站在那里挨刀子,去跟对手搏命的角色,是注定没有好下场的。道上的狠人那麽多,你能拼掉几个呢?……你怎麽知道不会有比你更狠的人,下一个就站在你面前?」
苏奎浓厚的眉毛簇了起来,他不明白洪老大说这番话是什麽意思。
「你不明白也不要紧,多跟前辈学学。什麽时候,你能以一敌百,我就给你做劲竹堂的堂主,你看怎麽样?」洪啸天意味深长的对面前的小弟承诺着。
以一敌百?苏奎沈默了,现如今整个松竹帮乃至整个香陵地界,除了社团里的双红花棍唐韩,谁敢夸口有这麽好的本事?
就在他凝眉思量洪老大话语的时候,一名风情万种的美妇人步出了电梯,出现在了过道里。稍加张望看到了洪爷和苏奎,人未至,声先闻。
「呦~ !洪大哥~ ,……这酒会正热烈时候,您和奎仔怎麽躲到这里聊天了。还巴巴的打电话叫人家上来,不知道洪哥究竟有什麽吩咐啊?」女人甜腻的声音,带着一身昂贵香水的气息漫步走过猩红的地毯,摇着柳腰凑了过来。
苏奎认识前来的艳丽女人,她就是「海悦夜总会」的当家女老板李秀霞,年方三十三四,正是徐娘未老,风韵正浓的时候。却听说她是某位江湖故去的前辈的遗孀,香陵地面上各个帮会都要敬她几分薄面,所以在九城这繁华地段开了这间专司交际娱乐的香窟。专门接待富商政客,豪门大贾,其旗下称美女如云,烟花柳海也不过分。
「呵呵,我们松竹帮今晚特别包场捧你秀霞姐的场子,也算是给足了你「香陵交际女神」的面子吧?」洪啸天从口袋里取出两支雪茄,随手丢给苏奎一支,点燃吸了一口。
「看您说的,我这寒酸地儿明里是香陵的销金窟,暗里还不是靠您社团的势力?在您洪大龙头面前,可再别提什麽女神,洪哥赏口饭吃罢了。」李秀霞久经风月应酬场面,不笑不说话,一笑银牙浅露、媚态自生。配上性感的一身浅黄色半露的晚礼裙,昂贵的一套龙眼珠首饰,加上优雅的贵妇气质,如此巧言欢笑,就连苏奎也觉得她名不虚传,风华过人。
「不过嘛……大概是我方才酒喝多了些,这会儿有点欲火焚身。想找个地儿发泄一下。」洪啸天难得的冲苏奎挑了下眉毛,弄得他一副云里雾里。
「呵呵……我当什麽重要事儿呢,不过洪哥是想玩玩女人……这还不容易,我这儿最不缺的就是美女。我马上安排两位大佬进房间,挑几个靓丽清纯的大咪咪过来伺候您和小哥儿……」女老板口里说着,心底差异,难道说楼下的美人还不够让他们满意,即便想挑些更可意的,也不必特别叫她过来,楼下的妈咪就办了的事。还没等她话讲完,就听洪啸天漠然打断道:「不用麻烦了,我看这里就很不错,又安静……女人嘛,……就你吧。」
洪老大的话就像是随口说的,今天天气很不错一样,没怎麽在意。
可是对於李秀霞和苏奎却是像打了颗炸雷。苏奎早就知道这位「秀霞姐」虽然开的风月场所,却接待的尽是香陵市面上非富即贵的人物。江湖道上的名气也并不小,就算肯陪谁上床,也绝不会是随随便便在会所过道的小厅里。三个人在这里就来,被人撞见了怎麽办?再说,这里胡闹也不符合三个人的身份。
「啊??……就在这里麽?洪哥,您这麽高地位的江湖大哥,可别跟小妇人开这种玩笑。」美妇人妖艳红润的脸色一下变得煞白,又强压下心中惊慌,勉力陪出笑脸应付道。
「我像是在跟你开玩笑麽?……怎麽秀霞,你今儿不方便吗?」
洪啸天脸上的笑容一丝也没改变,走到一旁放烟缸的小圆紫木茶几上,掸了掸手里的烟灰,又敲了敲小圆桌的桌面,示意女人趴上来。
美熟妇李秀霞娇艳的脸上再次由白转红,尴尬的又笑了笑。但她更为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这点实力根本开罪不起松竹帮的这位煞星。以洪啸天的阴险手段可是翻脸不认人的,到那时候就不是被羞辱玩弄这麽简单能收场的事儿了。
「没什麽不方便的……在这儿,您老说了算……想怎样,就怎样。」
女老板哆嗦着嘴应了句,犹豫了半天,只得掂着高跟鞋,期期艾艾的蹭了过去。看了眼那紫檀圆桌,不过是给客人临时小憩放放茶杯的,最多三十几公分大小,怎麽爬的上去呢。她擡起玉腿试了下,终於咬着牙一双白玉般的纤手抓握住小桌案边,拢了下晚礼服的下摆,万分委屈的收腿擡膝跪在了小圆桌案上,只剩两只穿着闪亮的水晶高跟鞋的秀气倩足悬挂在桌案之外……
那成熟多姿的女人胴体姿势却拗得着实难过,活像一只踩着绣球的舞狮,上半身头胸都要竭力往前挺着,软腰不得不塌将下去,肥大多肉的圆臀没奈何的高高撅起,更显得蛮腰盈盈一握,两只饱满肿胀的胸脯下坠着……这种半趴跪,半撅挺的姿势难为她怎麽拿捏维持的身体平衡,才没有从小桌几上摔倒下来。
一名高贵打扮的俏丽美妇在这夜总会二楼过道的小厅里,扬着娇媚的脸蛋,撅着圆润的丰臀,四肢撑在窄小圆茶几上,以着一种分外卑微下贱的姿态呈现在洪啸天和苏奎两个男人面前。那种极度的耻辱和羞臊感,使得女人两条白腻的小腿开始紧张的颤抖,连带着闪亮透明的三寸鞋跟在明亮的灯光下晃动得直逼眼睛。
洪啸天似乎很满意李秀霞顺从听话的反应,他吸了口雪茄,依旧漫不经心的看着苏奎。在其惊诧的目光注视下伸手一点点的,慢慢悠悠的把贵妇人淡黄色的晚礼服下摆轻轻的向上掀起……随着裙摆的撩起,不仅原本纤细白滑的小腿,一双雪白圆滚的大腿也慢慢显露出来,紧绷在上面的黑色镂空吊带丝袜为熟女增添了几分春色……
李秀霞被人当面撩开下身衣裙,苏奎看见她两滴屈辱的泪水夺眶而出,缓缓垂落在她面前小几上的烟缸里。而她现在唯一敢做的除了低头看着小几案上的白瓷烟缸,只有继续忍受这份难言的屈辱?
终於,随着女人裙摆的逐渐拉起,吊带丝袜尽头的诱人风姿尽显无遗,一条黑色蕾丝三角内裤包裹着的女老板的圆满的大白臀暴露了出来。苏奎不仅咽了口口水,他不得不承认,这只肥美的白腻香臀确实是人间尤物,母亲苏萍的屁股虽然丰硕,但比起秀霞姐这只白如凝脂的美臀还略逊一筹。李秀霞的肥臀圆润丰满,臀形高隆,曲线饱满的两半屁股白净得逞梨状膨胀着。
那条紧窄的黑丝短裤根本不足以包拢住她丰厚的臀肉,大片白花花的股肉暴露在空气里,加上李秀霞脸上羞愤的表情,形成巨大的反差,使得她整个娇躯都在微微的发抖。那短裤的两边细带在饱满的肉球上部勒出两道深深的肉痕,而臀沟间那一片紧窄的黑丝布料密实的包裹着女人凸起的一抹阴户,两片膨胀的肉唇的痕迹深陷其中清晰可见。
洪啸天得意的欣赏着美妇人展露出来的美腿白臀,猛的擡手按了下李秀霞的头上发髻,迫使她低下脸去,就像在告诫她,男人现在把玩的只是她香艳的肉体,她虽然容颜妖媚,但是现在连露脸的资格都没有。李秀霞乖顺的把脸埋进丰硕的双乳间,又两滴泪水再次垂落了下来,弓腰举臀等候男人的临幸玩弄。
洪老大把撩起的裙摆轻柔地放在美妇人柔软的腰肢上,又温柔的扯住雪臀上的黑丝内裤,同样一点点的往下脱扯……两瓣圆臀间的深邃股沟慢慢显露出来,一只娇羞的屁眼儿首先泛着菊花般的纹路暴露在男人视线里,同时美人鲜亮的指甲狠狠的抠住桌沿,却一声也不敢发出……接着便是肥美的一对并拢的阴唇,包裹着粉嫩的肉屄脱离了短裤的保护,夜总会老板娘的下身依然保持着粉嫩的状态,不知道是因为真正使用的很少,还是保养的出色……很快美熟女连下面一小撮俏皮的阴毛也显露了出来……羞辱的刺激,让那处娇艳的阴穴自发的分泌出点点晶光,淡淡粘稠的液体渗出了阴缝。
洪啸天嘲讽的对旁边看的目瞪口呆的苏奎笑了笑,擡手轻弹了下李秀霞敏感的玉户肉唇,又惹来女人性感的娇躯一阵颤抖,笑声说:「还算不错吧,……秀霞的下面是有名的一线天,这个年龄连屄带肛还是粉嫩粉嫩的,十分难得……也难怪,这麽多年她在迎来送往的花丛中打滚,谁能想到真正有资格把玩享用她这妙处的人,会不超过五指之数,还包括女人。」
说着,悠闲的伸手抚摸着美人满月般的大白臀,感受着她屁股上圆满的弹性……就像在欣赏一件国宝级的艺术珍品。
听到洪爷如此评价着自己的隐私部位,秀霞姐臊得红到了脖子,委屈又带着千分幽怨的横了他一眼。那一眼的风情,简直含义万千,有嗔怪,有恼怒,有委屈还有几分骄傲。
男人的手指划进了美妇的股沟,在那枚紧缩的小菊花屁眼儿上揉了揉,然後抚上她娇羞的阴唇不停的按捏揉搓……强烈的刺激让美妇的腰肢不禁地扭动,她却不敢把挺撅在那里的白臀收回半点……
寥寥几秒时间,女人小肉缝里不断涌出的液体就沾湿了丰厚的肉唇,随着洪爷的手指抠弄发出「哗唧~ 哗唧~ 」淫靡不堪的声响……没有一个生理正常的男人能顶得住这番景象,苏奎感觉到下体已经火热得发痛。
李秀霞娇腻的喘息声逐渐明显粗重了起来,不由得开口幽怨:「洪哥,……哦……你想玩我,就玩吧,干嘛当着奎仔的面羞臊淩辱人家……您老久经风月,小哥怕是快扛不住了呢。」
说着,擡眼瞟了一眼苏奎早已坚挺不已的下身,那里的帐篷已是撑得老高。
风情渐露的美妇没想到,洪啸天猛然间擡手就狠狠在她的大白屁股上扇了一巴掌,发出清脆的一声「啪……!」惹得美妇一声惨呼,差点从小几案上翻落下来。但是那肥臀上一阵剧烈翻滚的肉浪,确实晃得人眼前一阵花白。
「多麽完美的女人啊!……多麽完美的身子!」洪啸天扇完美女香臀一记重击之後,却掏出一方手帕擦净了手上的淫汁,对苏奎平静的说:「知道她为什麽会这麽俯首帖耳吗?」
苏奎困惑的摇头表示不明。
「因为她害怕我。怕我的势力,有了权势,男人对任何女人都可以这样为所欲为……从今晚开始,这女人,这夜总会和这条街上8家俱乐部,酒吧就都归你了……替社团打理好它们……还有我今晚对你说的话,永远有效,不要忘记了。」
说完,竟然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苏奎楞楞的看着洪爷远去的背影,走得那麽潇洒,那麽轻松。
「洪哥都走了,你还不下来麽,……撅在那里,不累的吗?」苏奎看李秀霞依然赤身裸体的跪撅在茶几上动也没动,有几分诧异的说。
「切~ ……你们爷们儿不发话,我就敢下来麽……」美人嘴里说着,赤裸的身子蛇一般扭动了一下。女人本就是奇怪的动物,一旦放开了,就像根本不觉得如此亮阴献肛的作法有什麽耻辱了。另一方面,美女秀霞也不相信自己的魅力会勾引不到这个毛头小子。
「没听洪爷讲麽,这片街区今後都归奎少您了。霞姐这小地方儿,讲不起今後还要您多照顾着……」说着美妇人媚态又现,玉手轻擡径自抚摸上自己的柔腰白臀,有意无意间分开娇艳的臀缝,向身後的年轻人展露里面迷人的菊肛和湿润的花穴。
苏奎憨憨的笑了笑,也不知道是否听明白了夜总会女老板李秀霞语带双关的挑逗。
「来吧,奎爷,就别忍着了……姐刚被洪哥撩拔起来了情绪,很想男人呢……你要觉得这里不方便,抱姐去里边……随你想怎麽搞,姐都忍着,成吗?」
高贵身份的熟妇以这种淫靡卑贱的姿势,软语相求,这世界上只要是正常的男人只怕没有几个能够顶的住这种诱惑。特别是苏奎清楚,如果不是今晚他借了洪爷几分虎威,想这位大姐身份的女人如此委身相就,怕是不太可能。
李秀霞早就感受到了男人的情欲,她相信下一秒这个黑胖的青年就会恶狼般扑了过来。这些年她接触的不解风情的黑道人物屈指可数,很可惜今晚上她就碰到了两位。
苏奎笑淫淫的凑了过去,就在李秀霞认为他行将入港的时候……这名黑胖的年轻人也骤然间的用力挥起巴掌,在她绵软的香臀上狠狠印了一记。这一下猛击打得她华容骤然失色……
「秀霞姐,我知道你绝不是这般风骚下贱的陪酒女,今儿不过是为了讨好我和洪老大……但是下次您最好记得,再翘起屁股勾引男人的时候,还是要等到男人主动才最有价值。」
苏奎说完,强按欲火,也从身上掏出块白手帕,擦了下溅在手上的淫水,笑嘻嘻的走了。
看着两个男人先後离去,李秀霞才扭着柳腰翻身跳下小桌子,揉着被打得火辣辣的香臀和跪得酸麻的大腿……心里已意识到这一老一少都不是非凡之辈,只能无奈而愤愤的说:「还真拿自己当个人物了?臭男人,没来由的调唆老娘,早晚有你的苦头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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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的日子里,苏奎才真正体会到什麽是上位的感觉,什麽叫江湖所谓紮职。
有了十三街数家繁荣地段的风月场所收入,身後又是整个社团的撑腰,虽然日常还是要接送洪爷。但是闲下来时,再过去十三街一带,自然社团里的古惑仔和兄弟都对他点头哈腰,前呼後拥。人前人後,都尊称他一声「冷手哥」。
这也不奇怪,毕竟再大的帮派社团,都是要靠钱来说话的,没钱没势谁肯真心的跟着你这「大哥」混迹江湖。而十三街这条风月街,在香陵属於高档的声色场所,实在不是日入万金可以形容的。
梁非、青皮、四眼明本就是他的兄弟,也纷纷带着帮里要好的兄弟围绕在他的身边来,帮他苏奎看护打理几处声色场所。加上原来看场子的一些帮众,也纷纷划属在奎哥的名下。一时间,十三街一带「冷手」奎哥风声鹊起。
唯一的遗憾就是,无论苏奎在和兄弟们或姐姐苏婉私下讨论洪爷当初许诺的那番话时,大家都弄不明白,洪啸天所说他「以一敌百」的提升堂主的条件,是个什麽含义。
要知道人总是娘生肉长的,再训练有素,武功再高,对战博斗时同时能打倒4,5个人已经是极限了。而且不太可能做到毫发无伤,多少要受点伤害。武侠小说里,以一当千的大侠,现实中是根本不可能存在的。就算你从气势上震慑住了上百人,想要以一敌百的击倒他们,还是痴人说梦的想法,除非是用枪。但是说到用枪,别人肯定也不能限制用枪,那别说以一敌百,能同时干掉两三个,已经算是万幸了。
不能「以一敌百」就做不了一堂堂主,这是洪帮主亲口说的话。苏奎想要走出十三街,无异是横亘在他面前的一道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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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冷手苏奎的江湖地位飙升,他的财富人力也迅速的膨胀着。虽然还无法跟老一辈有着丰厚地盘的帮会大佬相比,但是吃的穿的,用的,佩戴的都已经不是普通小混混能相比的。就算他人生得黑胖,而且其貌不扬,但是还是有很多想出人头地的年轻人拜入他及几位兄弟门下。道上混的,跟帮派有接触有关系的,各种不同档次的美女俏妇,有意无意的送上门来,在他「冷手哥」的身边出现,笑脸逢迎、栖栖挨挨的卖弄风情。
但是同样的,作为十三街的老大,麻烦也会时不时的找上门来……
一次傍晚,苏奎早早送洪爷和大嫂周海琼回返住宅後,因为当晚他生日,青皮几个兄弟在「蓝月亮夜总会」张落着搞个老大庆生晚会。
帮派里的几个堂口都有人送来贺礼,就连寒梅堂的梅姐、苍松堂的冯二爷都亲自或派人过来送了条幅字画,给足了苏奎面子。一些看好「冷手哥」的商家老板、夜总会红牌、舞厅歌女都纷纷到场巴结,就连极少在其他场子露面的秀霞姐都亲自过来跟苏奎把酒言欢……
一时间,「蓝月亮」宽敞的夜店里灯红酒绿,魅影重重。成群结队的年轻人、帮派兄弟,社团旗下的小姐公主、驻唱陪舞欢歌狂酒,热闹非凡……
刚跟秀霞连喝三杯的苏奎晃了晃有些蒙蒙的胖脸,就看到梁非、四眼都带着自己的马子——几个青涩到不行的学生妹,凑了过来。
「我说大哥,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怎麽身边连个固定女人都没有,是不是胯下那儿的玩意儿出了什麽毛病?!」
梁非跟苏奎从小玩到大,毫不见外的对他玩笑着。这两年梁非在拳馆学拳很刻苦,以惊人的天赋成为那里新一代的最出色的拳手。加上小夥子人长得也精神,不知道什麽时候勾搭上拳馆孙馆主还在读书的女儿雅欣。除了给社团办事,两个人出双入对,不知羡煞了身边多少兄弟。
「放尼玛屁~ !老大那是眼光高,像你这麽没人性,不管青的熟的都往自己床上哄。」
同样是亲兄弟的青皮,却没梁非的本事,但他好在性格极为随和,人又仗义,很快就和帮派里的众多兄弟混的极熟,人缘非常了得。今天他特别兴奋,搂着不知道哪里泡来的短发小太妹也过来起哄。
「不过说真的,十三街这麽多靓丽的马子,老大你就没有一个看上的?不会是暗恋着哪个兄弟的女人吧?」青皮借着酒气,说笑着擡手就在梁非女友雅欣的翘臀上拍了一记。
「好小子,你敢非礼大嫂……看我不揍扁了你。」
梁非护着身旁被袭臀羞得满脸通红的女友,嬉笑的追逐抓打青皮。青皮故意往女孩儿和四眼明身後躲闪,几个青年瞬间嬉笑着闹在一处……
「奎哥,你莫不是心有所属了吧?」半晌四眼明阴阴的推开身边的兄弟,别有意味的敬了老大一杯,又奸笑着说。
「怎麽可能?我有了女人,难道还会背着你们几个?……想干了,还不是去找潘家水果摊的那俩女人泻火。」苏奎随意的点了支烟,他嘴里所说的潘家女人是他地盘十三街上的一户良家居户。只是男人跑去外面出劳务,十年间杳无音讯,留下了孤媳寡母和一个妹妹,久来久去被他「冷手」收了,成为了青竹帮的女人。
「那是些什麽货色,不过是大哥你用来泄欲的玩物……要是奎哥你没有中意的「大嫂」,那边那个就妞,很不错噢。」四眼明翻着他阴冷的小眯缝眼,示意了下吧台旁沙发上坐的一位靓女。
「嗯?!……」苏奎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就在霓虹灯闪烁的酒吧旁的一处单人沙发座上孤零零悄坐的一位年轻美女。
「是她?……」
苏奎在模糊的印象里,这间他罩着的蓝月酒吧有这样一位新来的年轻貌美的陪酒小妹,却是一个冰冷冷的高傲尤物。尖尖的瓜子脸上从来没出现过笑容,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表情。在这里作陪酒小姐时间不长,不论是客人过去勾搭,还是妈咪推荐,她总是对人爱答不理的,既不主动劝酒,也不谄媚奉迎。对於男人的搂腰摸乳、动手动脚,既不抵挡也不主动,只要不触碰最後那道底线,她也听之任之,却从不肯陪客人出台,无论是一掷千金万金的豪客也都无用。
按说这种脾气的小姐本应该无人问津,可偏偏生了张祸乱众生的迷人脸蛋和高挑玲珑、凹凸有致的动人身材,人长得又白嫩,无声无息的往那里一坐,出落得像一朵芙蓉水仙,自然而然就吸引男人的眼光。而到这里玩的男人,偏偏大多犯贱,越是难惹难泡的妹子,越是要去招惹……往往一个晚上下来,还是这位冰美人的「花金」最重,惹来不知多少嫉妒艳羡。
这一刻,这位艳光四射的高冷妹子依旧是孤零零的独坐在一旁,手里擎着一杯香槟,百无聊赖的浅偿着……
「她叫陈怡,听说是男朋友炒股亏了家底,不得已才过来坐台的……我总觉的只有她的冷艳和气质才配的上老大……嘿嘿……」四眼明说话间总透露着一股阴险,虽然苏奎知道他对自己是无比忠义的。
「什麽般配,就你大哥我这身材长相?……我说,你不是在人家那里碰过钉子了吧?……想让我也去碰一鼻子灰??」苏奎一双圆眼瞪了一下,他虽然黑胖可并不傻。
「奎哥,你咋啥都知道……嘿嘿……不过奎哥你不同,十三街这一带谁不给您几分面子。要不要兄弟们安排一下……还怕她不肯就范?……」四眼明被戳穿了似的有些尴尬,然後又不怀好意的出起了馊点子。
「算了吧!……你看你大哥我是那种没品,靠着下作手段吊马子的人吗?」
「难道大哥你还指望着人家主动送屄上门来?……陈怡这妮子可和那些婊子不同……」
「好了,这种事要讲缘分的……以後不要再提了。」
苏奎擡手打断了四眼明的话,其实他并非对眼前美色不动心,只是在他心里一直朦胧的印着两道让他无法忘怀的婀娜身影。这心思无论如何不好跟兄弟们明说的。
就在他们兄弟谈论美女陈怡时候,好巧不巧,伊人偏处一隅仿佛感应似的回眸看过来。苏奎急忙把目光躲开,心里没来由的一阵不自然……
「奎哥!!……楼上包厢里的几位客人,玩得有点过分了……怕不是来找茬儿的,您快去看看吧。」
正思量间,蓝月亮的妈咪慧娴姐急急忙忙的扭着倩腰急跑过来,冲着苏奎兄弟喊叫着,一脸焦急模样。
敢在十三街闹事儿?是活得不耐烦了吧?苏奎也正好把头脑间的乱象丢弃,带着梁非青皮几兄弟就赶了过去……
来到楼上贵宾包厢,一进门,就见豪华的包房里,横七竖八的坐了六七个彪形大汉,一个个亮着鼓鼓坚实的肌肉和纹身,苏奎不用细看也知道都是道上的人物,只是不知道什麽来头。
而一旁更让他气恼的是,包房旁的墙边上,蹲了一排五六名陪酒女孩子,……一个个却被逼迫着面对着墙,双手抱在头上,好似警局里的犯人一样……一副副妖娇美好的身子挺在那里,下身的包臀罗裙却都被撩在腰上,露出一条条线条饱满光洁的大白腿……小姐们下面的底裤也都不翼而飞,一只只或弹性或柔润或丰厚的圆臀就那麽露着,白花花的泛着肉体的光泽曲腿蹲成一排,臀股间的阴穴菊肛隐现,粉唇嫩肉在那美好的女孩子下身羞涩的显露着,直夺人的双眼……
陪酒的女孩们一个个低头抽泣着,却没有一个敢站起来反抗身旁监视着她们的壮汉。
而在众人中为首的一名结实健壮的男子面前的软座上,更为过分的是,一名妙龄陪酒少女被头下脚上的放置在座位上。女孩儿的裙子自然披散下来,两条纤细的大腿被大大的分开按放在扶手上,屁股朝天的胯下短裤也被扒在臀瓣上,本应被人细心呵护的阴部羞涩的娇嫩肉穴内正赫然插着一只玻璃可乐瓶……
哪支可乐瓶正被为首的健壮男子残忍的攥在手里,上下摇晃粗暴的抽插着女孩儿可怜的阴穴,那两瓣娇小的肉唇间,可乐晃成的白沫不断的从肉屄里涌出,顺着女孩儿光滑白皙的小腹流淌在衣裙上……女孩凄惨的哼叫着,艳妆的脸蛋上表情完全扭曲了,两手不停的拍打着四周,却全然抵敌不过身旁男人的力气,只有凄厉的哭叫声激起一众男人一阵哄笑……
妈的,哪有这麽玩人的?!!蓝月亮二楼的陪酒女郎都不是普通妓馆炮房里的烂货,都是经过仔细挑选的年轻貌美女孩子。任挑出一个来,不说是花容月貌,也都是一米七以上的长腿窈窕美女,落在这帮人手里就如此糟蹋作践。
苏奎一股怒气直撞上来,但他同时意识到这夥人,今天一定是来找事儿的。
「呵呵!……我当是谁,这不是「富兴隆」的「泰山哥」嘛!……怎麽今晚这麽有兴致来蓝月亮捧场啊?」
只是一瞬间,苏奎头脑里就冷静了下来。俗话说,不是猛龙不过江。蒋三泰,绰号「金刚泰山」,今晚能够出现在这里必然是有备而来。再说富兴隆的「四大名山」并不好惹,跟青竹帮向来不对付,怕是来者不善。
「不错,听说你冷手哥今天生日。我特地带几个兄弟过来玩玩,捧下场子。」绰号泰山的男人随手扔掉了正折磨着陪酒小姐下身的可乐瓶,甩了甩手上的不知是哪里来的液体。
「过来玩儿我自然是十分欢迎,……但是,这几位妹子,都是我这场子里的。即便有什麽服务不好,也请泰山哥给小弟几分面子,放过她们这回吧……就算她们再贱,毕竟也是人呐,这麽给兄弟们折腾……不好吧?」苏奎不卑不亢的说着,从旁边果盘上取了支牙签叼在嘴上。按江湖规矩,对方再不收手,就是翻脸的意思。
「哪里哪里……这儿的马子人美身靓,服务都很不错啊。」泰山好似自然的揉了揉手腕,若无其事的说:「只是愿赌服输嘛,说好了掷骰子赢了,从桌上拿一万块;输了嘛,……就要喝一瓶可乐而已……」
说着他用纹着两头蛇的手指了指面前酒桌上摆得整齐的小山一般的一堆钞票……
苏奎听了一皱眉,他清楚按规矩,如果是小姐跟客人打赌,是要按赌约条件照样伺候的,但一般客人就是品萧含屌,捏乳拍臀,脱几件衣服什麽的,如果只是那样,即便是看场子的帮会也是无权干涉的。
「奎哥,……不是这样的。开始这帮人说好了,赢了一万输了喝一瓶可乐。但是真的输了,却要姐妹们像可儿这般倒仰着,用下面那张嘴,灌下整瓶可乐……灌不下去的,就……就把可乐瓶整只塞进屄里,蹲在那里,不知道还要怎麽折腾惩罚呢。」旁边的慧娴姐见状,急忙伏在苏奎耳边小声说道。
「哈哈……废话,我们开始说的是喝可乐,又没说是用上下哪张嘴喝……当我们兄弟的钱那麽好赚吗?」泰山听了,得意洋洋的看了眼苏奎和他的兄弟。
「就是,再说这几个妞赢了,也是拿了钱的……用下面的小嘴儿喝东西嘛,也是她们自愿的,我们有动过手吗?……你说,是吧?」旁边另一个生得白净的汉子低身擡手就在一个蹲着的女孩赤裸的翘臀上抽了一巴掌,问道。
那女孩儿屁股吃痛,惨哼了一声,害怕的扭头看了眼苏奎,小声哭泣着说,「没有,……是这位华山哥说,如果谁不把可乐瓶塞在下身里,就把谁从楼上丢出去……我们才……才自己动手塞的……呜呜呜……」
苏奎的黑脸瞬间就冷了下来,然後又泛出一道瘆人的笑容,对白净的男子客气的说:「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白面华山哥吧,……四大名山在道上也是有一号的人物,何必这麽欺负小女孩子……这样吧,华山哥这麽有兴致,咱俩玩一局,赢了,今天的帐都算在小弟头上……这几个女孩子也随便兄弟们怎麽折腾……弄得死活伤残,各安天命算她们倒霉……怎麽样?」
还没等白山勇,绰号「华山」的男人回话,慧娴姐就暗自拉了拉苏奎的胳臂。「富兴隆」四大名山,金刚泰山好斗、白面华山好赌、南越火山好杀、唯有飞雪嵋山却几乎从没在江湖中露过脸,保持着神秘的身份。
但是,苏奎却没感觉到似的向慧娴摆了下手。
「好啊!……既然你冷手哥这麽有兴致,兄弟白山勇就陪你赌一手。胜负各安天命,输了,我们兄弟扭头就走,这些钱也算给这几个小婊子的小小赔偿。」
白面华山冷冷一笑,旁边金刚泰山好似觉得有什麽不对,却劝服不了兄弟的汹汹赌瘾,只好猛然端起面前一杯酒一仰而尽,高喝了声:「好!就陪你冷手赌一回。」
「陪你赌一回!」没想到旁边隔壁的两间包厢里,竟然有十几二十个汉子的声音大声附和着。
苏奎听了微微一皱眉。
那位被叫作华山的男人漠然的伸手拿了一只骰盅,丢了四枚骰子进去,傲然说:「骰子和盅都是你劲竹场子的,别说我们富兴欺负你们。」
说完,手腕一抖,「哗啦哗啦~ 」骰盅在他手里飞快的旋转摇晃起来……
苏奎冷笑着面前的白面华山技巧娴熟的摇动骰盅,从他的动作和力度他立即就判断出来,论赌术自己拍马也不可能赢得了这位赌术精湛的「白面华山」哥。
很快,白面华山手里的骰盅就向桌子上扣落了下去,同时他嘴里还高喝了声:「给我开!」多年的赌技,华山完全可以确保盅里的四枚骰子都是六点向上。
然而就在这一刹那,一把雪白锋利的短刃却贯穿了他白净细长的摇骰的手掌,短刃的持有者竟然就是站在他面前笑呵呵的黑胖苏奎。他手里的利刃把白面华山的手掌整个钉在了桌面上,在场的大多数人都未看清冷手苏奎是什麽时候掏的刀,什麽时候刺下去的。
「啊……!嗬!」一声惨嚎从白面华山的口中叫出,刺目的血滴慢慢渗出来,弥漫在桌面上。
「叫什麽?……我们说的是摇骰子,又没说摇骰子的手上能不能插刀子……华山哥如此好的赌技,尽管把骰盅开来看看啊。」苏奎黑胖的冷脸上嘲讽的望着僵在那里的泰山众人和疼得冷汗直淌的白面华山。
金刚泰山明显没想到,冷手苏奎说翻脸就翻脸,说动手就动手,毫不含糊。正待发作,就见冷手身後的四眼明两只小眼一眯,双手塞在口里打了声呼哨……就听四下里,不知道多少人撞开房门冲了进来,手里拿着亮闪闪冷森森的刀棒。
「泰山哥刚才好像是要翻脸哟?」苏奎慢慢松开了握着短刃的手,缓缓直起身,仰望着比他高了半头的「泰山」,笑着说:「小弟出来混就靠三件事,够狠,讲义气,兄弟多……今晚泰山哥过来十三街砸场子,社团坐馆老大不知道吧。不过泰山哥想从这里走出去,怕是不容易呢。」
看着不断被冷手手下逼退的小弟,泰山蒋三泰也有点冷汗直冒。他真的没料到,这个新冒出来的冷手,随便随地就可以召集这麽多的人手。俗话说,好汉不吃眼前亏,但是人倒架子不能倒。
「冷手……算你狠!……今天你松竹人多,……划条道吧,是单挑还是群上?」
「泰山哥也算是我冷手的江湖前辈了,干嘛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的……我们两家社团素来井水不犯河水,挑起大战这罪名,小弟我可背不起……哎哟,你看看,小弟光顾招呼几位大哥,这鞋带不知道啥时候散开了……麻烦泰山哥帮小弟系上,今晚这事就当没发生过,改日小弟自当去北环给泰山哥敬茶赔罪,您看成吗?」苏奎依然是挂着瘆人的笑容,像是开玩笑似的把散开鞋带的左脚踩在桌面上。
「你!!」泰山暴怒,脑门上的青筋跳得老高,但是看了看身边被刀棍逼住的手下,还有疼得浑身直抖的华勇,「好,算你跩!……不过今天的事儿,不会就这麽算了的。」
泰山也不愧是道上的光棍,竟然真的好耐性俯下身,把苏奎脚上的鞋带绑好。然後哼也没哼一声,桌上的钱也没取,带着一众手下闯了出去。苏奎连忙目光示意让梁非带着众兄弟跟随监视着……
蓝月亮的妈咪慧娴姐这时赶忙过去,扶起在地毯上蹲跪的陪酒女郎们,小心翼翼的帮她们把捅在下身的可乐瓶取出来。看着一个个哭得梨花带雨的陪酒女孩子,转回头来跪在苏奎面前哀求说:「冷手哥,我知道她们几个给您和社团惹祸了……但今晚这事真的不怪她们,……求求您就高擡贵手饶了她们吧。」
苏奎看也没看她一眼,只是走到窗前,撩开帘子确认泰山他们真的是离开了,才冷着脸看了眼瑟瑟发抖的女人们,说了句:「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他们虽然是来捣乱的,但是既然是客人花了钱也投诉了,就得按规矩来……」
转身朝四眼明吩咐道:「桌上的钱给她们分了,……但是,每个女孩子抽二十,妈咪……加倍。」
那名叫慧娴的少妇粉白艳丽的脸色惨淡了下来,看了眼苏奎毫无表情的脸,只好叹了口气,鞠躬说了句,「谢谢,奎哥。」
然後哆嗦着双手伸进自己裙子里,腰肢轻摆,把一条洁白的短裤褪了下来,又转身吩咐六名陪酒女孩:「都给我到墙边撅着去……钱还是你们的,只抽二十下,忍忍就过去了……」
六位同样妖娆艳丽的年轻女孩儿到了这会儿也知道是闯了祸,今後还要指望松竹帮保护,哪敢反对……一个个都依次走到墙边,弯腰撅臀,光着赤裸裸的白屁股,双腿蹬直两手握住墙下面的铮亮钢管,等待家法惩罚。
妈咪慧娴看几位女孩儿都听话的把下身雪臀翘成了一排,便咬了咬红唇,也把身下的裙子卷了起来,然後弯下腰去跟那些女孩子一样,两腿微分把个丰满成熟充满熟女风韵的粉臀撅了起来……
就见四眼明两眼放光的看着举在他面前的一排几只稚嫩和一只成熟的女性的大白屁股,那一处处女阴肉屄,一枚枚娇俏的菊花展露着……真是春色无边。他慢慢从腰中慢慢抽出皮带,又回头看了眼大哥苏奎,略有犹豫的问了句:「奎哥,她们都被折腾一晚上了,让弟兄们玩玩算了,就别打了吧。」
「想玩啊?……可以啊,她们都是出来卖的,自己掏钱就是了。」苏奎狠狠的瞪了四眼一眼,坐回到沙发上,倒了杯酒,等候梁非回来报告结果。
「啊~ !那个……我就那麽一说,谁也不能坏了社团的规矩不是?」
四眼明吐了吐舌头,这里的小姐可不是他能消费的起的。只好抻了抻手里的皮带,高高举起,用力的向面前的一名女孩的娇臀抽了下去。
「啪!」「哎呦~ !」
「啪……!」「啊呀……!……四眼哥,轻点,疼!」
「啪!~ !」「啊!~ 奎哥,饶饶我们吧。」
「啪!~ 」「哎呀~ !……」
「啪!!」「啪!!」「啪!!!」
男人手里的皮带飞舞个不停,雨点一般的落在女孩子们青春美好的肉臀上,凝脂般雪白的女孩儿的屁股激起阵阵弹跳的肉浪……一道道刺目的红痕泛起在她们细腻白艳的屁股肉上,阵阵女子战憟荡漾的娇呼声,带给男人的是种难忍的刺激。
苏奎一口把酒杯里的烈酒灌入了嘴里,他当然看出素来心黑手狠的四眼明,只是开始的几鞭用了力气,後面的别看皮带举得高高,都落在女孩儿们的臀尖上,抽得啪啪作响,真正能有几分力度,就只有她们自己知道了。特别是在排列最前面高挺着白艳艳下身陪打的慧娴姐,整整二十皮带下去,软腻肥滑的大白屁股上竟然只是留下了红红的数道带印,并不见半点青紫红肿……他就知道四眼明打得是什麽鬼心思,索性睁只眼闭只眼再不看了,起身推门而去。
刚出门,就听四眼明阴阴的嗓门嚷着:「慧娴姐,我可是一下重手都没抽你……给小弟弄一下吧,我都忍不住了。你这挨打的姿势也太攒劲了。」
「哼!算你个小鬼头手下有数,姐也算没白疼你,来吧……啊!……轻点捅……姐又不会跑,急什麽?说好了,不许中间断匣子,不许碰那几个小浪货,让她们都给我滚……嘶…………姐要不弄爽了,饶不了你小四眼……哦!哦!!……你他娘多久没操女人了,这麽狠呐!?嗷……!……你要干死姐啊?」
苏奎快步的走下楼梯,耳边的淫声浪语全只当听不见。
来到楼下大堂里,不少弟兄和女人都还没走。就连那位冰美人陈怡都十分意外的没离开,依旧坐在那里,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苏奎好似看到了伊人向他露出了一抹从未见过的浅笑,只是隔得太远光线又暗,看不分明。
不久就见梁非和青皮飞奔过来,向他汇报富兴隆泰山那帮人果然老实的撤走了。苏奎又布置了一些兄弟在要路上盯着,一旦有动静知会消息,防止对方报复……
等大家都渐渐散去了,梁非凑近过来,悄声问道:「老大,啥时候练的这麽俊的身手。从来没见你露过啊,也教教兄弟们,以後就凭这手,准不会吃亏。」
看着梁非比划着掏刀的动作,苏奎知道他是说自己刺穿白面华勇手掌的那一刀。话赶到那儿不知道惹起了什麽,他眼圈竟然一热,转身骂道:「要他妈你管??!……想学,把雅欣送我玩几晚上,我就教你。」
说着擡脚就往两人身上踢去……梁非青皮也知道老大是玩笑,哈哈嬉笑着反讽道:「哈哈……老大看了美女妹子们屁股被打开花,欲火焚身了!!哈哈哈……」
几兄弟玩闹着,消逝在茫茫的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