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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磨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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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迹江湖的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

冷手苏奎的实力越来越雄厚,旗号越来越响。而往往在一些难免的帮派械斗中,他都会展露出胜人一筹的搏杀能力。

说起老大的搏击能力,无论是拳脚、刀术、枪法都要高过梁非几人。明明大家兄弟几人一起去拳馆学的拳,锻炼的体魄,苏奎的出色表现,都深深让梁非他们几个折服。在私下的练习中,对外的战斗後,苏奎也总会点拨他们一些要点。众人也只当是苏奎领悟力超强,可以练就如此强劲的实力。

只有苏奎自己知道,他的惊人表现背後是另有原因的。

就在洪爷宣布苏奎管理十三街後没过多久,苏奎就意外的被松竹帮最为能打的第一刀手唐韩叫到香陵城市郊外的一处僻静的树林里。那位浑身是刀疤的好似得了「面瘫」一样,大他十来岁的冷酷打手唐韩竟然表示,愿意教授他如何搏击还有一些闯荡黑道的经验。

一时间苏奎受宠若惊,自以为得到受到上天眷顾。不久,他就知道了作为洪爷最为倚重的下属,唐韩这样做的真正原因。

当他第二次受到邀约并有意提前一小时到达那处隐秘树林时,就像他猜到的那样,一名美得像仙女一样的女孩子赤裸着羔羊一般雪白的身子,双腿笔直的分开,双手卑贱的按扶着草地,在一颗大树下,把滚圆弹性的雪白屁股翘得高高……

而唐韩正抱着这只仙女的雪白圆臀,双手扣住丰满柔滑的臀肉,十指用力将滑腻盈手的臀肉向两边分开,挺着下身凶狠地操干着。这个冷漠的家夥甚至连身上脏烂的牛仔服都没脱,只是拉开裤链,把粗大的鸡巴掏出来,粗暴的捅插那「仙女」的嫩屄,……猛力的撞击中,女孩子温泽柔润的屁股被碰撞得不住震颤。唐韩的动作粗鲁野蛮,竟丝毫不理会那个俏丽的女孩是声嘶力竭的哭喊,还是含着眼泪软语相求……

但是这种野蛮的交媾只维持了不到半分钟,唐韩就放开了女孩儿。而女孩儿顾不上被操弄得颤抖的娇躯,就急忙忙转过身把男人的鸡巴含在嘴里卖力的吸吮……苏奎诧异的发现唐韩的那根男性家夥竟然在这时候软掉了,跟如此秀气娇美得女孩疯狂抽插间竟然会软掉,使得苏奎差点立即认为唐韩是个阳痿。

但是很快唐韩的阳物又在女孩的唇舌殷勤的撸动侍奉下硬挺了起来,那肉棍的型号硬挺依旧不比任何男人逊色。於是青涩秀美得少女又转过身体,再次把结实的凝脂般白润臀部颤栗的挺献出来给他插入捅操……没多久,可悲的情况再次重演,貌似强壮的男人仅仅只在少女的阴户内插入捅操了二三十下,唐韩的东西又软掉了。而清秀的女孩儿微微一笑毫不嫌弃,立即再次转身给他口淫,用温软的唇舌舔舐着那支疲软的肉棒,帮他慢慢再震雄风,然後站起扶着树,再次让唐韩插入,操屄……

在短短十几分钟内,这一幕反复上演了四五次。唐韩情绪逐渐暴躁起来,开始动手殴打那名完全不顾羞涩、竭尽全力为他服务的美女。他不断狠毒的扇女孩儿耳光,还抽击她的挺翘的又圆又白的乳房和浑圆结实的屁股。就连女孩趴跪在他面前给他深喉的时候,唐韩都会高声命令女孩儿撅高臀部,叉开双腿,用树枝狠狠抽打她的股沟。

苏奎明显看出那是毫不留情的真正的抽打,带着毛刺枝叶的树枝抽在少女股沟深处的稚嫩的肛门和阴唇上,疼得女孩儿浑身痉挛着连小便都开始失禁。但是她依然以无怨无悔般的无限忍耐着,含着眼泪用嘴唇拼命讨好给男人撸动肉棍,用每一记深喉都力求让男人得到最大的快感……接着又像母狗一样,把屁股翘到唐韩面前,掰开臀肉露出娇艳欲滴、水灵灵的美妙小屄,请求他的无情插人,无论他多粗暴的捅插都不会躲闪拒绝。

终於,唐韩最後一次,扯着女孩子的秀发,掐拧着女孩儿屁股上的嫩肉,在女孩紧致的性器中爆发了。看得出来他射了很多,只是他这种间「歇性阳痿」应该没有哪个女人能受得了。除了这个长得仙女一般的少女愿意这样服侍伺候他,供他尽情的发泄 .苏奎的眼睛早已被眼前的情景湿润得看不清任何东西,因为那个女孩正是他的亲姐姐,青春娇美的苏婉。

看到苏奎远远的走来,还带着几分羞涩的苏婉急忙吐出正在给唐韩清理舔舐的男根。强作笑颜的对苏奎说:「小奎,叫姐夫吧。姐姐刚好在跟你姐夫亲热,没想到你这麽早就过来了。」

没想到,一边的唐韩冷冷的把全身赤裸的面对弟弟尚在娇羞状态下的苏婉拉过来,让她再次含住他的男根,一把捏住少女挺拔圆实的乳球把玩着,并不带一丝情意的说,「我不是你姐夫,我只不过在玩她。教你本事,这是这只「看门狗」在付给我酬劳……你知道你姐姐在公司里,大家都叫她「看门狗」的,可惜这只漂亮的小母狗除了洪哥从不给别人碰……我问她要什麽才给我操,她回答只要我教你搏击的本事和打架的能耐,她就会每一次都给我像狗一样操……对不对,我没说错吧?……含在嘴里,不许咽下去。」

唐韩竟然在说话间,又射出了不少精液在苏婉嘴里。

苏奎的拳头攥得咯咯直响,却看到满口含着男人精液的姐姐苏婉秀美的脸在不停地摇头,就仿佛她被洪爷侮辱时同样可怜的表情。苏奎无法拒绝姐姐乞求哀切的眼神,又实际的衡量了自己和唐韩之间的实力,思量再三终於放弃。毕竟苏婉这麽作,并不是唐韩强迫的。

发泄完了兽欲,唐韩像拎小鸡一样一把拖着肥胖的苏奎,向树林里走去。边走边吩咐,「看门狗,把我射在你小屄里的精液都抠出来,吃下去……如果这小子不能达到我训练的要求……一会儿我就会把你吊起来狠狠地鞭打,而且还要在你的小屁眼菊肛里再射一发……下一回,也是这样……你如果做不到,那我们就没有下一次了。」

苏奎扭回头,看到原本娇滴滴静美的姐姐苏婉毫不犹豫地跪下来,分开腿用手抠挖进自己雪白玉腿间的湿润鲜美的性器里,接着不断从肉穴红莲里淌出的精液,嘴里痴痴回复着:「您尽管放心吧,小奎一定会做得比您意想得更为出色……否则,「看门狗」苏婉,情愿接受您最残酷的惩罚的。」

在树林深处,苏奎勉力的让自己把方才看到的一切忘记掉。毕竟那一切已经发生,自己无力去改变,去阻止,那他只有接受。接受姐姐为自己换来的珍贵的学习博斗的机会。毕竟他没有听说过,唐韩肯把压箱底的绝技传授给任何人过。

「恨我吗?……没关系,你也不用否认,好男儿就应该敢爱敢恨……我操了你姐姐,你恨我,这并不丢人。」唐韩整理了下身上脏兮兮的牛仔衣裤,随手折了跟短树枝继续说:「用你的刀刺我,……我知道你随身总是会带着把短刃的。用你所有的能耐,不用留手,就当是给你姐姐报仇了。」

苏奎是很仇恨唐韩,恨他为什麽那麽不懂怜惜姐姐。他和洪爷都是一路禽兽,对女人只有发泄和蹂躏才能满足他们变态的欲望。他的短刃很快就亮了出来,苏奎以其训练和实战中最为迅猛凶狠的动作向面前的男人刺去。

结果是很显然的……他发现无论他用多麽快的动作,多麽狠辣的招式,甚至不惜以命搏命,都无法触碰到唐韩哪怕一丝的衣角……不是被其灵巧的闪避,就是堪堪要刺中对手时,被那支短树枝点在发力关节上,功败垂成。

短短二十几分钟内,苏奎尽了全力,直到他累倒在地。这种信心上的打击,是无法用语言形容的。他感觉面前的唐韩,就像是永远摸不着,触不到的存在。自己的一切攻击,哪怕拳打脚踢,刀刺牙咬头撞都是徒劳的一样。

这时候唐韩漫不经心、好整以暇的走过来,坐在他面前,淡淡的说:「其实你已经很不错了。能保持全力的进攻二十分钟,整个松竹帮也没几个人有这样的体力耐力能做到……说明你这几年孙老头的拳馆并没有白待,体能和耐力方面受的训练更是出色……你现在差得只是技巧而已。」唐韩摆弄着手里的小木枝,平静的说:「现代的搏击术很注重意识技巧的培养。你待的那家拳馆的孙老头拳脚的功力不见得比我差,可能他跟我的差距只是杀人技巧。」

「中国古典武术讲,眼手身形意。其实并没有那麽复杂。你知道你为什麽刺不到我,因为我在你出击前,就看破了你的动作,你进击的方向和方式。我动作反应又比你快,所以你怎麽可能打到我呢?看似玄幻,其实就这麽简单。」

苏奎喘着粗气,恶狠狠的擡起头看着眼前的唐韩。

「臭小子,看着我干嘛?你能打到我,你姐就用不着让我操得那麽惨了。」唐韩从一旁的石头上取出了一只小瓦罐,变魔术般的从里面抓出什麽,苏奎仔细看时,竟然是一只活蹦乱跳的蚱蜢。这东西,在香陵这片温热带的草地上倒是到处皆是,只是这一只稍微比常见的大一些,显然是唐韩事先准备好的。

「去把它抓回来,」唐韩看似随意的把手里的昆虫往旁边一扔,那只灵巧的小东西得获自由立即就敏捷的跳跃开了。苏奎急忙爬起疲惫身躯向那只蚱蜢扑去……三分钟之後,他抓着那只小虫回到唐韩身边。唐韩好似已经快睡着了,见苏奎回来,看了看表,不屑的说:「真慢,……这麽一只小虫也要三分钟,你现在的水准,三五个不见得能伤得到我。」

苏奎不服气的哼了一声。唐韩没说什麽,又从瓦罐里抓了一只蚱蜢出来和之前苏奎抓住的那只一起,随意往天上一丢,只说了句,「抓回来。」

苏奎吃惊了,因为他去全力捕捉一只的同时,另一只蚱蜢早蹦跳着窜得不知去向……他只好抓住一只,回到躺卧在地上的唐韩面前。

「废物,两只小虫都抓不住。」唐韩又从瓦罐里拿了一只,又是随意的一抛,漫不经心的说,「你再抓不到,你姐恐怕是少不了挨这顿暴打了。」

「你!……」苏奎肥胖的身躯赶忙向一只昆虫扑去,这次他学聪明了,没等一只掉落很远,就急忙把它按住,接着极为灵敏的去追踪另一只。也许是他运气好,另一只蚱蜢并没有逃出很远,也被他捕捉回来了。

「勉勉强强,不过还差得远。」唐韩接过两只已经被苏奎攥得半死的可怜小虫,又在瓦罐里抓了新的蚱蜢出来。

这次是三只,苏奎在尝试了几次之後,总结出,他不但要以最快的速度捕捉第一只,还要同时留意另外两只虫子的走向。虽然他们是在一片空旷的草地,但是做到这一点也是毫不容易的……

再之後的两三个小时里,不知道失败多少次之後,苏奎凭借侥幸,终於用了七八分钟,才完成了抓捕三只小虫的任务。

然而,然而唐韩接下来让他同时捕捉四只,这样一来苏奎无论如何是做不到了……就在他有些恼恨的唐韩不教他搏击术,只让他做这种近乎孩童游戏的任务时。他们这次训练的时间到了……

唐韩狞笑着从一旁的树上折下几条柔软的长树条,把几根树条错在一起拧成一股坚韧的条鞭。在苏奎错愕的注视中,走了出去……很快,苏奎就听到了树林外,鞭打女人肉体的抽击声和姐姐苏婉一声声凄厉惨绝的哀嚎……

苏奎哭倒在大树下,他知道姐姐是为了自己。为了他们那个「以一敌百」的梦想,也为了他能够在将来的黑道生涯中能好好的生存下去。

那天,苏奎已经不记得是如何把姐姐苏婉背回家的……他只记得姐姐的身子浑身上下都是滚烫的,两条纤细的腿一直在不停的哆嗦。而姐姐的嘴里还不停的嘀咕着:「小奎,坚持下去,不要放弃啊……小奎」

那次苏婉在床上躺了足足两天,母亲苏辛萍如何含着泪水帮姐姐敷药换洗,苏奎都记不清了。他只知道,有时间就去附近的树林里抓蚱蜢,练习自己的眼力和反映……他反常的举动,让青皮、四眼他们几兄弟一度怀疑他是不是疯了。

一个星期後,在再一次目睹了可怜的姐姐伺候唐韩的交媾表演後,苏奎跟着唐韩又来到了那片树林。

苏奎本以为自己这次可以轻松些,没想到这次唐韩从瓦罐里抓出的不再是蚱蜢,而是蜻蜓。那种生有两对透明翅膀,在空中不断飞高飞低的飞虫。他只得抗议自己根本不可能跟得上这种飞行中的灵巧昆虫,然而他的抗议当然无效驳回。这次苏奎竭尽所能也无法同时跟踪捕捉到两只蜻蜓……当他再次向「师傅」唐韩提出异议时候,唐韩终於不耐烦的答应演示给他看。

当苏奎也同样把四只鲜活的蜻蜓抛向空中时候,平日里吊儿郎当儿的唐韩像只豹子一样的突然高高跃起,手里的树条做的鞭子飞一样的四下挥舞抽打……那四只蜻蜓被残忍的击落在地上。

「你能做到的时候,再来找我。」唐韩搓着手里的树条鞭,狞笑着向外面走去。

苏奎无言了,他不得不捂着耳朵躲在大树下,躲避树林外传来的姐姐苏婉被残忍蹂躏和鞭挞的惨叫声……

一个半月之後,每天不断玩命练习的苏奎终於勉强完成了这一艰难的项目。而当他再次面对唐韩的时候,唐韩带来的玻璃瓶里,装满了让人恶心的绿色的苍蝇……之後更是换成用细绳索吊在半空中来回悠荡的利刃……

如此练习了半年多,在唐韩魔鬼般的训练下,苏奎的反应和敏捷度有了飞跃一样的进步。在他的眼里,唐韩的动作不再是快到难以捕捉,而在跟他手持匕首的对战中,唐韩终於要使用安保用的铁棍才能格挡开他的进击。当然苏奎依然清楚的知道,如果唐韩主动进攻,自己还是撑不住五六分钟以上。

唯一让他感到欣喜的是,姐姐也好似习惯了一次次唐韩的调教,被虐待鞭打时候传来的惨哼声里时常充满了淫靡的情欲。而唐韩对姐姐的摧残仿佛越来越柔和,越来越倾向於性虐,而不是刑罚……甚至几次苏奎偷偷看到姐姐苏婉在和唐韩调教後,两人亲密的在一起拥抱接吻……

「你的反应和力量、速度已经非常不错了。在刀械的格斗中,还跟我差距的地方恐怕就是熟练了。」唐韩在一次教授完苏奎近身格斗技巧後,面带几分满意的对他说:「每个人对刀械的使用,都要有个熟练的过程……比如我的这把刀。」

说着,唐韩便从腰後掏出一把,半尺长的雪白锋利的短刃。然後苏奎就见到这把刀在唐韩的手指、手腕间蝴蝶般的旋转飞舞……有时候整个刀子都在唐韩的手背後消逝不见,有时候又突然的被两只有力的手指夹着出现在一个刁钻奇怪的角度上……

「要把自己的武器使用到像自己身体手臂器官一样,并养成习惯……那样别人的武器怎麽可能比你更快的接触到你的身体呢?……一个人想同时砍翻一百个人是不可能的,但是你身边能够向你展开攻击的不过只有区区三、四个人而已,再多的话,他们之间就已经造成影响,产生伤害……你只要盯住这三四个对你产生致命攻击的人的动作出手,在他们伤害到你之前解决掉他们……那麽後来的冲上来的敌手,不过是他们三四个人的替补罢了。」

唐韩微笑着对胖乎乎的苏奎说道,并拿出了一本薄薄的小册子,继续补充说:「这不是什麽武功秘籍,而是我这一门从现代医学解刨学中总结出来的,人体最为关键的最为容易受到伤害的一些部位和筋络……这些部位有可以让人迅速丧失战斗力的要害,有可以一刀致命的部位,当然这都是理论……真正想掌握运用到实战中,还要不停的在真实搏击中体会……我是个天赋很平庸的人,为了牢固掌握这些杀人伤人技巧,我受了这一身的伤,希望你不用这样就能达到我这个境界。」

唐韩毫不在意的在苏奎面前展露他一身健美的肌肉,和上面累累的伤痕,有粗又浅,有长有短。苏奎甚至不理解,这个男人是怎麽在这一身伤痕中存活下来的。同时也理解了,为什麽这位亦师亦友的打手会存在间歇性阳痿的可悲症状。

「最近这些年,已经很少有人能够在近身格斗中伤到我了……我希望下一个有能力伤到我的人——就是你。下一次我教你怎麽用枪械……你姐还在林子外面等我,这丫头最近似乎越来越好玩儿了,每次她都能让我操得很爽……」唐韩把手中的册子强塞在苏奎手里,有些迫不及待的向林子外面走去……

……

「手枪是一种近距离杀伤对手的武器。」唐韩在苏奎面前飞速得拆卸着手中的短枪,「我并不指望你能向运动射击选手那样百步穿扬……我只要求你在十到二十米的距离内精准的击中对手,……但姿势却应该是随心所欲的,就像这样。」

说着唐韩又飞快的把手里的手枪组装起来,然後一个敏捷而潇洒的侧翻,没见其怎麽擡手,就在翻滚间开了一枪,十几米外悬吊的酒瓶应声而碎……

「这不过是个熟悉精准的过程,你自己慢慢练习吧,要练到行动坐卧随便都可以拔枪击中目标就差不多了。记住神枪手都是子弹喂出来的……我要去玩你姐了,不要过来打扰我们。」唐韩在又一次的训练中,将几把常用型号的手枪和满满一箱子弹随意的丢给苏奎,不耐烦的走出了林子……

……

「今天是最後一课,我就教你些保命的本事……如果说有人用狙击枪远距离射击你,神仙也跑不了。你只能自求多福了……而近距离的射击,现代枪械都会发出这样一个声音。」

唐韩在之後的一次枪械教程中,作了一个子弹上膛的动作。「锵~ !」的一声,轻轻的金属划动声响。

「我知道这对於一般人来说根本算不得什麽信号。但是对於我们出来混的人来说,在越远,越嘈杂的环境里,分辨听出这一微小的机簧的声响,很有可能就会因此,救你或者你心爱人的一条性命……好好练习耳力吧小子……我,已经没有什麽可教给你的了。以後要全靠自己实战中去领悟……如果有一天我挂了,希望我教给你的这些,能够让你保护好你姐平安的活下去……」

唐韩说完,冲苏奎挥了挥手,就要离开。苏奎叫住了他,问道:「你和我姐的事,洪老大不知道吗?」

唐韩听了,缓缓的转过头来,「我也不清楚,但是香陵这地面,洪哥不知道的事情并不太多……不过他已经很少碰婉儿了,可能偶尔还会找婉儿发泄一下,洪哥身边美女如云,……而且就算洪大哥要玩什麽女人,我也没有办法……」

唐韩还是走了,这次苏婉并没有在树林外面等他。因为苏婉已经支付完对他的报酬,不欠他什麽了。

让苏奎万万没想到的是,几天後的一个晚上,姐姐苏婉满脸羞涩的表情来到苏奎房间,那一脸的羞答答就像即将出嫁的大姑娘。

「他今天来找我求爱了……」苏婉垂着头,小声的对苏奎说。

「姐你说唐韩?这有什麽稀奇,我早就看出唐韩他喜欢你……再说他调教你时候,多恶心,多下贱的事没做过……我虽然没都看见,但是我又不聋,也不瞎……」苏奎毫不差异的看着苏婉,他不明白姐姐为什麽会害羞成这个样子。

「你乱说什麽呀!……不是平常他虐待我时候的样子……」苏婉脸红得像熟透了的苹果,头压得更低,轻声说:「他最近对我很温存的,……今天,……今天特地来找我,跪在地上请求跟我做爱……为了让我能够答应给他调教,他跪在我脚下恳求我……还亲吻舔吸了我的下面和後面。」

「什麽??他给你口交,还给你舔肛了??」苏奎像不认识似的看着姐姐苏婉,对於他知道的骄傲的冷酷的社团双花红棍来说,这几乎根本是不可能发生的事。

「是的,唐韩说他喜欢我……求我永远跟他在一起。」苏婉的感觉像是就要出嫁的黄花闺女,秀丽的脸上满满洋溢着幸福。

「姐,他比你大七八岁呢……而且你跟他在一起,不是要被他欺负一辈子?……他将来像之前那样虐待你怎麽办?」苏奎看着一脸心甘情愿表情的姐姐,不无担心的说。

「大几岁有什麽关系……欺负我就欺负呗,……他要打我虐我,就随他咯……又不是没给他调教过……小奎,我跟你说,他舍不得的。」苏婉的声音细若蚊蝇。

「现在舍不得,不代表将来舍不得……说不定,他只是还没玩够你的身子而已。」

「那也由得他吧,姐姐喜欢的……我又不会管他玩别的女人,假如真有他玩厌了我那一天,只能怪姐命苦……小奎,你会不会怪我太下贱太变态了。」

「随便你吧,男人是你自己选的……只要你喜欢,我又无所谓,难怪别人说恋爱中的女人都是神经病。还有喜欢挨揍的。」苏奎看了眼温顺美丽的姐姐,满脸无奈的说。其实在这麽久的接触中,他渐渐认为唐韩还算是个靠谱的男人。

「喜欢被虐有什麽奇怪的。妈不是也那样对冯二爷的麽?……」

「你是说妈也喜欢冯爷那麽对待她?」苏奎有些急了,他印象里母亲一向都是隐忍的态度对待伺候冯爷的。

「我可没那麽说,……妈也从来没这麽对我讲过……哎……别管妈怎样了。我和唐韩的事儿,小奎你觉得怎麽样嘛?」苏婉有些焦急的追问弟弟。

「还能怎麽样,别的我不知道,……只是松竹帮里香陵的地面上,有我和唐韩罩着你,能动你的人怕是真的不多了。」

「就知道我的好弟弟最向着你姐……等着叫姐夫吧。早就让你这麽叫他,他还不干……现在,哼!……」

苏奎急忙的把一副恋爱相的苏婉送出了他的房间……

令他没想到的是,尽管有他和唐韩的守护,姐姐苏婉还是没能逃脱悲惨的命运……

那是一次洪啸天和唐韩几个得力属下,出境外与某大国黑道势力商谈合作,需要数日才回。

冯二爷授命坐镇九城,带领着冷手苏奎等小一辈弟子管理着社团里的生意和地盘。

为了防范其他帮派借机闹事儿,苏奎和他的一班弟兄整日里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上紧张的巡视着……

有一天下午,苏奎自己按惯例去洪爷府上接洪夫人周海琼去她常去的美容院做保养,一般之後还要他带着人护送着大嫂去俱乐部打麻将,直到很晚才会回去。

然而这回等到苏奎到了洪府,府上的佣人却告诉苏奎,洪夫人和她的两个闺蜜姐妹去了社团公司,走了已经半个小时了。

嗯?海琼夫人竟然不用自己的车扈从,径自去了公司,而洪爷又不在,能干什麽?苏奎心中泛起一阵不详的预感。

他心急火燎的赶到社团总部,果然姐姐苏婉并不在前台岗位上。一起的女职员告诉他,苏婉在十几分钟之前被周大姐叫到顶楼会议室去了……

苏奎脑袋嗡的一声,他心急如焚的乘电梯赶往顶楼……出了电梯,还隔着很远就听到大会议室里,女子娇喝的叫骂声……

他悄悄绕过楼道,转进旁边的活动室,透过邻室的窗子,往会议室里偷看……只见姐姐苏婉果然正在被大嫂周海琼恶狠狠的收拾着:苏婉盘的整齐的发髻散乱着,满头秀发被扯得东一条西一缕,整个人被迫着反向坐在一只木椅子上,两只手臂被命令的抓握着椅子背……大嫂周海琼盛气淩人的站在她面前,毫不客气的左右开工扇打着苏婉的秀美脸颊。每一记耳光都是大嫂用足力气小臂带动巴掌,甩出去抽在苏婉的俏脸上的,发出「啪啪啪啪……!」连续的清脆的响声,在空荡的会议室里回响着……两边洪夫人的两个闺蜜姐妹也不停喝骂着,在苏婉姣好的身上掐拧着,踢打着,仿佛有说不清的深仇大恨一般……

十几记耳光过後,周海琼好似打累了,她冷笑着擡起苏婉的下颌,嘲讽道:「怎麽?挨几记耳光就受不了啦??你个卖屄的小娼妇……姐的耳光扇得怎麽样啊?有没有水准啊?……把脸给我擡起来,有脸勾引男人,就别怕挨打。」

「没有,周大姐,小婉真的没勾引洪哥……每次都是洪哥主动强迫我的。」苏婉流着眼泪,把被扇得红肿的脸庞扬起来,可怜兮兮的看着周海琼。

「啪~ !还嘴硬……啪……!还嘴硬!!……你个贱婊子!啪啪……!……今天我抽死你!……啪!……不是你主动勾引的……啪啪~ !!……那些存在洪哥手机里的你掰着屄浪笑的照片也是别人强迫的??啪啪啪……!贱货,卖屁股的骚货!!……脸给我再伸过来些,姐扇着使不上力气!……快~ !啪啪!!!」

一记记响亮的嘴巴,清脆的抽在苏婉还带着几分稚嫩的脸蛋上,红肿很快就遮盖了脸上粉嫩的肌肤。

「自己说,该不该挨抽?啪啪……!」周海琼越打越上瘾,越抽气越大。只有洪夫人自己清楚洪啸天已经很久没碰过她了,都是因为这个狐媚子。

「该抽……」苏婉知道无法反抗,只能忍辱含泪,把脸递出去,给周海琼扇耳光出气。

「你还知道自己该抽吗?啪~ !你看这妖媚的脸蛋,长着一副骚货勾引男人的样,啪啪……!还敢不敢勾引男人了?啪……!」

「不敢了~ !周姐你饶了我吧!」苏婉被打得泪水横飞,只得哀声求饶。

「饶了你?」周海琼泼辣的揉着扇得发疼的手心,恨恨的说:「撅着骚屁股挨操时候,怎麽不想着我饶了你?那一张张照片都给你记着呢……姐妹们,给我狠狠收拾这个小贱货!」

在苏婉身後的一名胖蹲蹲的妇人,一把撩起苏婉的包臀裙,将那条窄窄的短裤拢成一条,用力的猛向上一拉……那条底裤结实的勒住了女人的屁股沟和阴户,迫使得苏婉不得不把随着上拉的力量,臀部擡离了椅子面,随着胖妇人用力的拉扯短裤不停的拽动着……

「这大白屁股骚的,跟个煮熟的鸡蛋清似的……你这婊子就是靠这肥屁股勾搭男人的吧?劈啪……劈啪……!」不由分说,胖妇人一边抓紧收缩成一股的短裤残忍的摩擦着苏婉的阴唇口和菊肛,一边用力的抽打着女人凝脂般的臀肉。

「敢动?!……你个小贱人敢动??!!我就撕烂你的嘴……给我抓紧椅背,把你那骚贱屁股给我撅起来……拿板子给我狠狠的抽,老娘今天就是要收拾你。」周海琼攥住苏婉的发髻,穷凶极恶的命令着。

胖女人一把扯掉了苏婉下身的底裤,从一旁携带来的袋子里取出一块带有手柄的厚竹板。抡圆了板子就在苏婉近乎完美的雪臀上抽击了下去。娇嫩的臀肉被抽击得变了形,压迫下去,又迅速恢复了圆润,只是白嫩的屁股上多了一抹红痕……

「啪……!」「啊……!」

「浪叫个屁,大姐我还不能打你吗?」

「能的。大姐,啊~ !好疼。」

「啪……!」「不许叫,给我忍着……疼就想想,你是怎麽勾引洪哥的,……这就是报应,给我狠狠的打!」周海琼死死捂住苏婉的小嘴,看着女孩因挞臀而痛苦得圆睁的美目,心里说不出的痛快。

竹板子抽击在女人屁股上的「啪啪!」声,残忍的回响在会议室里……赤条条的少女趴伏在红木椅子上,柔白的身子震颤着,宛如起伏的波浪。被打得红肿的姣好的面颊,青丝散乱,玉齿咬着红艳的唇瓣,已是泪流满面。

周海琼面带嘲讽的问道:「小骚狐狸精,挨打的滋味好受吗?」

厚重的板子不断在苏婉挺翘的香臀上起落着,翻起阵阵可怕的肉浪。少女痛苦的扭动着,忍受着身後非人的折磨,只有紧闭的小嘴里,不时发出「呜呜~ 」的哭泣声。

「哭个屁啊!……看这小屁股扭的……挨打也忘不了卖骚……真是不要脸的贱货!!!」身後胖女人一面抽击着苏婉浑圆的雪臀,在哪丰滑而又白腻的臀肉上留下一记记深红的板痕;一面对挨打的女人讥讽道。

「周大姐……你就放过我吧,别再打了……小婉再也不敢了。」苏婉实在是忍受不了身後胖女人用力的抽击,秀眉颦蹙,两行清泪不断得滴落,挺翘丰润的屁股被打得不断乱颤。

「呦~ !!……我们的苏婉姑娘受不了啦呢……也罢,我看看……哎呀呀,这麽挺翘的屁股怎麽被打得青一条,紫一块的,……这以後还怎麽用它勾搭男人啊?真是太可惜了。」周海琼漫步的走到椅子另一侧,苏婉的身後,摆弄查看着她被抽得惨不忍睹的圆臀……又猛得拈起一块滑腻的臀肉,用力的拧掐了起来……在女人凄厉的娇呼声中,吩咐旁边的闺蜜说:「小虹妹子,给我们的苏婉姑娘通通嫩屄……这小肉屄长得水灵灵的,真好看,姐姐看了都忍不住把玩一番呢,更何况男人……给我用力捅,让姐姐我也学学,小婉是怎麽边挨操边扭屁股的。」

旁边另一个妖艳的称作小虹的妇人,从袋子里取出一根儿臂粗的电动假阳具,毫不怜惜的一下捅插进举在半空中的苏婉的臀缝里,粗大的塑胶棒头猛的贯入微微敞开的粉嫩肉穴里,力道十足……捅得苏婉娇躯一震哆嗦,嘴里「哇!~ 」的一声惨叫。

「跪起来,瞎叫唤什麽……姐姐们伺候你,还不知道配合着点。」周海琼擡手又在少女的翘臀上猛抽了一板子。

苏婉不敢违抗大姐的命令,只得委屈的擡起腿来,双膝跪在坚硬的椅子板上……

「继续捅她啊,还客气什麽?……哎呦~ !你看这小浪货这屁眼儿缩的……多招人喜欢,难怪洪哥会看上了你……给我用力捅这小浪屄,看她还敢不敢发骚了。」周海琼一边欣赏着苏婉不断被干入拔出的娇嫩肉穴,一边伸手在打得烫手的玉臀上轻轻的抚摸,时不时拈起一块臀肉狠狠的掐拧一番。

苏婉跪伏在椅子上,双手牢牢握住椅背,像娼妓一样的撅着美妙的翘臀,被嗡嗡响的假阳物干得叫不出声来。随着塑胶鸡吧的不断加速旋转,那处粉嫩柔艳的阴屄被搅弄得泛出阵阵白沫……那只仿真的假阳具被蛮横的抽出体外,只余一个硕大的龟头留在娇嫩的屄肉边缘,然後又重重的被插入进去,塞得粉红的肉穴里满满的……红肿的粉臀被迫着随着阳物的捅干,上下起伏扭动着……

「发浪了啊??!!」周海琼越看女人娇美的阴户越生气,伸出手去在苏婉的下体肉唇前一阵抠摸,突然揪住那微微凸起的花蒂,猛得一拧……疼得苏婉颤声哀求:「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周姐……实在太疼了呀!!啊!!……我受不了啦。」

「受不了啦呀??咯咯……那告诉姐,身後的小虹姐姐正在做什麽呀?」周海琼不断捏玩捻弄着苏婉娇嫩无比的阴蒂,一边询问道。

「在捅小婉的小屄……呜呜呜……」苏婉被捏得浑身直打颤,只好屈辱的回答。

「捅小屄呀??……捅得你爽不爽啊?」

「爽……爽的。」苏婉哭泣得声都连不到一起。

「看把你舒服的,流这麽多水出来……那姐姐我正在干嘛呢?」周海琼轻轻抠弄着苏婉臀沟里娇嫩的肛菊,又猛的掐了下红肿膨胀的小肉凸起。

「哇啊……!……呜呜……姐姐在掐玩贱奴的阴蒂和菊花……呜呜呜……」少女涂着亮油的指甲死死抠住椅子背上的木撑,嘶着嘴回答说。

「那你说你这小阴蒂和小菊花该不该掐呀?!嗯??……」周海琼纤细的手指再次一用力,不但死死拧住柔嫩的阴蒂,还把带着鲜红指甲的手指捅插到苏婉的屁眼儿菊花孔中。

「啊……呀……!……该掐的……海琼姐,你放过我吧……小婉真的再也不敢了呀!!」

「给我说,自己是骚货浪货,专门勾搭男人,卖屁股的丑婊子。」周海琼兴奋的看着被折磨的死去活来的苏婉,命令道。

「小婉是骚货浪货……呜呜呜」

「小婉是专门勾搭男人,卖屁股的臭婊子……呜呜呜……」

……

「给我把她的骚内裤提上,那电动棒就留在里面,让小婉妹妹多爽一会儿吧。」周海琼擡腿在插在苏婉阴穴里的电动棒上踢了一脚,让那只硕大的东西更加深入的刺入女人的体内深处,直顶在花芯上。旁边胖妇人急忙把苏婉腿间的短裤用力提上,保证假阳具不脱落出女孩体外……

「我听说你这小骚货长了一对又挺又翘的贱奶子,姐姐我今天想玩玩,行不行啊??……小婉妹子?」周海琼志得意满,语态温柔的问着自己男人的情妇。

苏婉听了浑身一抖,只得颤声回答道:「行……」

「行还不挺出来?!!……又想被掐屄了是不是??」周海琼冷笑着又要去剥苏婉的内裤。

「没有,没有,小贱货这就把奶子挺出来,给大姐玩儿……」苏婉哭着抖手把衬衫的衣扣解开,松了文胸,把一对挺翘的圆润娇乳挺了出来,给周海琼把玩。

「这对小奶子长得真好看,又圆又挺,……呦呦,奶头翘起来了呢。」洪夫人一边把玩苏婉一对娇乳,一边不时抽击一下,打得一对白润的乳球上下的跳动。

然後,又把她自己春葱一般的红指甲塞进苏婉的小嘴里,假意温柔的说:「对,就这麽吮吸着,……舔湿了姐的指甲,这样一会儿拧起奶头来会更疼一些的。」

「……呜呜呜!」苏婉听说要拧她娇嫩的奶头,吓得只能呜呜的哭泣。

「哭个屁……给我笑着求我狠狠拧你的贱奶头!!」周海琼俏脸一变,凶神恶煞的吼道。

「呜呜呜……求大姐狠狠扭小婉的贱奶头……」苏婉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害怕的按照周海琼的要求说道。

「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好了,就成全了你吧。」妖艳狠毒的妇人用她涂得红红的长指甲一边一个掐住了少女蓓蕾般挺立的乳头,然後慢慢的用力掐拧下去,缓缓的旋转……悠闲的欣赏女孩在痛苦下,扭曲隐忍的屈辱表情。

「哎呀呀…………疼啊……!姐姐饶饶我吧……轻点扭呀……要被拧下来了呀。」女孩声嘶力竭的哭喊声,求饶声,乃至整个娇颤不已的身躯都让周海琼感觉十分惬意。

「一会儿让用力,一会儿让轻些……你这小浪货还真难伺候呢?」周海琼冷冷的啐了一口,又吩咐旁边的胖妇人,「去把给小婉妹子准备的针拿来,那才叫真的爽呢。」

很快,纤细的缝衣针被拈在她猩红的指甲间,命令道,「把你那对骚奶子给我用手托住,挺过来……」

苏婉跪在椅子上,丝毫不敢违拗,双手颤颤的把一对娇乳托住,挺在大姐面前。

细针飞快的刺穿粉嫩的乳头,在肉粒另一端穿出一半,尖锐的细针尖挂着一滴鲜红的血珠,娇艳的停留在乳头上……

「啊~ !哇……!疼死了呀……!」

「鬼叫什麽,才流了这麽点血……另一只也给我挺过来……」

周海琼兴奋的把另一只细针也残忍的穿在了苏婉的另一边乳头上,……然後欣赏着自己的杰作,那乳头上的艳红的血滴和白脂一样的胸脯产生强烈的反差……丝毫不去理会,苏婉白腻的皮肤上已经被疼痛折磨的覆盖了一层细细的汗水。

「来,爬过来轮流给你几个姐姐舔屄,看门狗嘛,就该有个母狗的样子……舔爽了我们姐儿几个……就给你把针拔下来……否则,你就这麽带着吧,反正你也是条没用的看门奶狗。」周海琼也像玩累了似的,撩起裙子往旁边沙发上一躺,曲线饱满的一双大长美腿分得极开,又把紫红色的丝绸内裤掰在一边,露出毛绒绒的肉屄……擡头示意苏婉过来给她口淫。

苏婉用了好半天,使劲浑身力气才从椅子上爬下来,顾不上乳房後臀上阵阵火辣辣的刺痛,匍匐在地上,真的母狗一样爬过去把小脸埋进周海琼的胯下,探出香舌一下一下的舔舐早已润湿了的妇人的阴唇……

「噢……哦……!对,就是那里,好好的吸……姐姐疼你……」

周海琼舒服的呻吟了声,然後突然擡眼瞟了下苏奎一直偷窥着的窗子,骤然大声说道:「哼!行了,奎小子……你也不用看着了……我们不过是收拾你姐一顿……又不会真要了她的命……再说洪哥想操谁,我也管不了。」

苏奎一惊,他一直痛苦的监视着室内的一切,一旦姐姐苏婉真的有生命危险,说不起得罪这位黑道大嫂,也要冲进去维护姐姐的安全。

然而,周海琼这麽一说,他到为难了,不知道是该放心离开,还是继续盯下去。想了片刻,他只好硬着头皮,装出一副恭敬的样子绕出邻室,推门进入大嫂玩虐姐姐苏婉的会议室。

「好你个小奎……还真有色胆……」周海琼看她两个闺蜜见到苏奎,多少有些不自然。她自己倒是坦然的继续分着雪白的大腿,让苏婉给她舔吸阴道,「还想看看大姐的下身是吗?……也不怕洪哥剜了你的这对招子去。」

苏奎急忙把目光避开,连称不敢。

「你也不用害怕……洪哥不会管我们这些女人间的小事的……只是,敢跟我海琼争男人,就得让她吃点苦头。嘶……,真舒服……」这位黑道大嫂,一边按着苏婉的臻首给她继续舔阴,一边吩咐说:「你也想和大嫂我玩玩吗?……哼!看你那没胆的样子……以後给我记得,下次洪哥再搞完你姐,派个人把小婉送到我那儿去,让我也收拾收拾她,只要我能顺了这口气,也就算完了。」

苏奎听完手脚冰冷,答应了声,「是,就大嫂说的办。」手脚冰凉的转身退了出去。

虽然他看着屈身在周大姐胯下的苏婉凄苦的样子,恨得牙咯咯直响,但他没办法,现在的他还没法跟这位辈分地位远在他之上的大哥女人抗衡。一首不知从哪里看来的诗回映在苏奎的脑海里:「忍字头上一把刀,遇事不忍把祸招;若能忍住心头恨,事後方知忍字高!」

就在苏奎为了姐姐今後的事万分头痛的时候,洪爷回来了。大嫂率人虐待苏婉的事自然不可能躲过他的耳目……洪啸天并没说什麽,但是也不像洪夫人说得那般「不管不问」,而是直接派人把苏婉接了出来,护送到一处他名下的住宅里居住,据说每天外出都有专门的亲信扈从。

不知道洪爷是从安全角度考虑把姐姐苏婉保护起来,还是想更方便他金屋藏娇。只是这样一来,除了工作时间,无论是苏奎还是唐韩想单独接触苏婉,都没以前那麽便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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