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江湖路
这些年来香陵发展迅速,很快被誉为「东方的金融中心」。资本的涌入促进了香陵经济的蓬勃发展。
而当地帮派间利益的冲突,也日益严重、愈演愈烈。就在这些冲突中,冷手苏奎不可避免的在道上结下了众多仇家,同时也为帮派社团立下了汗马功劳。
就像两年前的一次,苏奎被当时的松竹帮三号人物,洪啸天的堂弟洪少南叫去喝茶……
这位洪少南按辈分是冷手的叔爷,虽然入会极早,但为人却分外低调。从来都是安静地隐在洪爷身後光环里,没人清楚他日常里都作些什麽,但苏奎却知道他暗地里是在替邢先生做事。
苏奎知晓这情况还是因为这次茶谈。
「听说复兴隆的四大明山到你的地盘闹过事了?」苏奎看着这位一派斯斯文文,相貌儒雅的年轻叔公将泛着清香的茶水倾倒在他面前的茶盏里,有点摸不到头绪的听着。
「不过是金刚泰山他们喝醉了酒,到十三街花女店闹闹事,我并没让他讨了什麽便宜去。」苏奎是压根不懂什麽品茶的,也不知道洪少南在绕什麽圈子。
「哦?你这麽看吗?……但是我告诉你,事儿虽然不大,这却是富兴隆在试我们松竹的水。那个泰山不过一勇之夫,而华山白山勇却是个角色,听说还被你紮了一刀。」洪少南别有意味的对苏奎说。
「不过是刺穿了手,小伤而已。」
「干得不错!……你还不知道吧,这个白面华山精赌嗜赌不算,最近还跟警方走得很近。借着警署的势力,不知道用了什麽手段逼迫得两位做得很大的集团老板脱离了我们松竹势力,转投了他们旗下。」洪少南眼里闪着精明的光芒继续说到。
「老板很生气,後果很严重哦。」
「那叔公您的意思是……?」
「做了他!……当然,这不仅是我的意思,也是社团的意思。」洪少南把满满一盏香茗摆在苏奎面前,一滴也没让茶汤撒出来。
「华山是富记的四大台柱子,平日里十几号人跟随左右,干掉他并不容易。」苏奎浓厚的眉毛又蹙了起来,这种杀人立威的事儿,最容易尾大不掉,毕竟香陵表面上还是法治社会。一旦被警方盯上,有说不完的麻烦。
「呵呵,……那是以前,这小子最近「发达」了,在飞鸿山别墅包养了位情人。每周他都会去这处外宅寻欢作乐一次,……只带两名属下。」洪少南慢悠悠品了口茶,「具体做法你去安排,你是冷手嘛……记住,做夹生了社团不会承认,你们是私人恩怨。成了,我会支持你出来做劲竹堂堂主……嗯~这也是邢先生的意思。」
……
五六天後,一个细雨绵绵的傍晚。
天刚擦黑,飞鸿山青山坳公路旁一辆摩托车冒雨而来。一名外卖小夥打扮的干瘦的年轻人嘀嘀咕咕埋怨着朝一幢别墅驶去。
「这是1008号白先生叫得五福楼的外卖,是不是这里啊?!」外卖後生似乎想接近别墅的铁栏门,又被一道门口的路障阻住,只得顶着雨水冲门内的安保室高声大喊。
「尼玛的,瞎喊什麽?……这特麽是你乱喊乱叫的地方吗?」两位保镖一样的黑衣人懒洋洋的从里面探出脸来骂道。
「那你们白先生的大鲍翅还要不要了?不收我可退单了。」外卖小哥也好似冒雨而来,也显得十分的不耐烦。
「没听白哥叫外卖啊,那娘们儿不是会煲汤吗?」
「操,光喝汤你干吗?咱白哥那麽累,能不好好补补吗?……嘿嘿嘿……等我们出去看看。」
两位大汉淫笑着用遥控器点开铁门,一个撑伞,一个点烟,晃晃悠悠的走了出来。完全没注意,一旁不远处还有一名胖乎乎的帽檐低压的园艺工人在附近,隐在朦朦细雨中修剪着绿植。
当两名壮汉凑到干瘦外卖青年身旁辨别签单时,「哒哒哒……」两只强力高压电击器突然出现在年轻人干瘦的双手里。
强烈的电流瞬间就将两名膀大腰圆的大汉击倒在地,抽搐着说不出话来……
「怎麽回事?」一名保安模样的门房疑惑的冲出门房,却没注意到一旁黑胖的园艺工人敏捷的靠了过来。
一方带着刺鼻气味的手帕,很快让他也同样昏倒在地上……
当乔装改扮的四眼明和苏奎搞定了安保,招呼着梁非、青皮几人冲上别墅二楼的时候……卧房里,白面华山正掰着一名妙龄女郎的一对修长粉白的大腿,压在她白滑雪腻的身子上,拼命上下起伏快活的挺操着……
听到动静的华山刚刚在兴奋过程中扭过头来,苏奎手里的棒球棍就挂着劲风抡在了他後脑上……没想到,这个白净的华山抗击打能力却非常强,受到这记重击仍未昏厥……可惜没等他开始挣紮,便被飞扑上去的青皮梁非两人死死按住了手脚……接着白山勇就见一个带着眼镜,干瘦的外卖打扮的人,阴笑着用一柄雪亮的小刀刷得割断了他的喉咙气嗓……
「呃……呃……」涌上来的鲜血溅得屋内到处都是,也阻断了他呼救的叫声。华山感觉生命的热度在缓缓离他而去,致死他都没弄明白是谁出手要了他的命……
「奎哥!这小娘儿怎麽办?……她可是看清咱们弟兄长相了。」四眼明阴笑着舔了舔喷溅在嘴边的带着人体温的血液,看着早吓作一团,在床上瑟瑟发抖的赤裸裸的娇美女孩子。
「还用问?做掉!」苏奎瞅也没瞅女孩儿,只是看了一下窗外,确定四下安静如常。
「求……求求你们!……别……别杀我……真的不关我的事啊!」女人看着血溅四处的几个男人,狞笑着凑过来的四眼明……顾不得遮挡暴露出来的傲然骄挺的胸脯和一双纤细的大白腿,可怜巴巴的哭求道:「放过我吧……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谁也不认识啊……你们要我做什麽都行,别杀我!」
「哼哼!……吵什麽,……」四眼明阴森森的晃着还沾着鲜血的银色小刀,凑了过去,在哆嗦得筛糠一样的女人俏美脸蛋上舔了一口……小美女恐惧的竟然没敢躲开。
「给你两个选择:要麽现在就送你去见你的情夫,有你作伴他在地下也不至於寂寞。」四眼明将冰凉的刀刃贴在美人粉白的脸蛋上轻轻拍打。
「不要!……不要啊!我真的不想死……」女人显然吓堆了,哭求着浑身带血的男人。
「要麽,今後给我作性奴,就当你从世界上消失了一样。」
「……我,……我不想死。」美女脸上煞白,她甚至没明白什麽叫性奴,只是嘴里颤抖的重复,乞求能活下来。
「那你就是选择作性奴给小爷作玩物咯?」冰凉的沾着血的刀子顺着女人细白如玉的脖颈滑了下去。
「嗯,……是的。呜呜呜……我什麽都作。」
「就他妈你多事!……早晚死在女人身上。」苏奎狠狠瞪了四眼明一眼,骂道。
「给她整个容,调教调教,……养着慢慢玩儿,应该没事儿吧,这奶子这屁股,直接弄死实在可惜了。」四眼明吐了吐舌头,眼中看着老大带出恳求的意思。
「快他妈闪人,夜长梦多啊,奎哥。」旁边梁非删掉了别墅里的闭路监视录像,摘着手上的白线手套赶过来,催促道。
「嗯,走後面花园角门,快闪。」苏奎低声吩咐……
「来吧,小婊子……」干瘦的四眼明二话不说,一把将赤身裸体的小美女抗在他肩膀上,抚摸着肩上女人白美的屁股追随在大哥身後。
几兄弟迅速的消失在茫茫细雨的夜色里……
白面华山的被刺,在香陵江湖上引起了轩然大波。很多小帮派都纷纷猜测是谁出手做的,生怕站错了队惹祸上身。
而很快苏奎的麻烦就接踵而至。
出完红差仅仅两天,一群荷枪实弹的警察突然冲进了社团松竹大厦,在一众兄弟的注视下,领队的两名警官出示了证件。
「我们是北环青山坳分暑的反黑组组长,苏奎先生,我们怀疑你和最近在飞鸿天寓的一起谋杀案有关。请你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两位年轻的警官板着脸,一副公事公办模样。
「臭条子,胆子不小,敢来这里抓我大哥?」梁非兄弟众人拍案而起,纷纷和警员对峙起来。
「不要乱来,都给我坐下!否则我将告你们妨碍公务。」看着人多势众的帮派成员,两位警官也有些紧张的冒汗,不由自主把手放在随身配枪上……
「不要那麽激动嘛,」苏奎好整以暇的从软椅上站了起来,「警察也是为了维护咱们整个香陵的治安,不会冤枉好人的。什麽山,什麽寓的杀人案,老子听都没听过,跟他们走一趟又如何?没进过警局,就不算出来混的。」
苏奎摸了把他黑胖的脸蛋,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真正让他托底的是,动手那天目标最大的四眼明已经被他秘密遣回乡下,暂避风头,短时间内不会出现。这也是当初他为什麽同意四眼明留下带走那名女子的原因,总要给这小子找点事做……而自己这副身材虽然好认,但是当天他带了顶足以遮住大半个脸的园艺帽,完全有自信并没有其他有效证据留下来。
四十分钟後,苏奎被一双冰凉的手铐牢牢固定在青山坳警署反黑组讯问室的一把铁椅子上,脚下的鞋袜都被警员以搜藏为名扒掉,丢在一旁。一盏刺眼的白炽台灯直晃晃的照在他脸上,让苏奎几乎看不到对面的问案人员……
「说吧!两天前的傍晚6- 8点,你去了什麽地方?……我们已经掌握了你确切的犯罪证据,我们希望你能和警方合作,法庭上作为控方,可以向法官求情,减轻你的判刑。」一个冰冷的声音从灯後传来。
这种套路对一般的混混多少是有效的,可惜苏奎并不是毛头小子。他从小就是在歧视,恐吓甚至毒打中吓大的,岂会在乎几个条子的虚张声势。
「两天前?正好是台风过境哎,警官……我当然是和兄弟们喝个天昏地暗了,公司里最少十几个人可以为我证明啊!」苏奎满不在乎,嬉皮笑脸的回答。
「你最好老实一点。我们在街头摄像头里已经清楚看到了一切。否认也没用,你好兄弟刘津明躲到哪里去了?你们一胖一瘦,做了什麽事?以为能逃脱法网吗?」对面警官的口气好似言之凿凿,铁证如山,恐怕一般人早就被其威吓的气势吓到而变颜变色了。
哪想到苏奎大黑胖脸一耷拉,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胡扯道:「你说四眼明啊,……他前一阵子泡了个奶大腿长的马子,听说回内陆老家结婚去了,据说继承祖业不再回香陵了……什麽一胖一瘦,香陵几百万人,一胖一瘦的人多了,诬赖良好公民的事可不是警察该作的事情吧。」
「去你妈的吧!」一名年轻警官听苏奎一推六二五,甩了个干净,忍不住冲过来飞起一脚把铁椅子上的苏奎蹬踹了个仰面朝天,喝骂道,「你特麽要是良好公民,香陵就没坏人了!……不说是吧,不给你点厉害,你也不知道自己是吃几碗干饭的。」
紧接着苏奎就感觉到一支冰冷的铁棍贴在了他扬起朝天的脚底板上……是警务暑常用的维持秩序的警棍,用过之後根本是无据可查。
「嗖~~啪!」
两记黑棍实实在在的敲在苏奎胖乎乎的脚底板上。
「我操你老母!……」苏奎忍着痛狂骂一句,他肯进警局确实没想到这两位楞头青警察真敢对他下手。头脑里不禁回想起洪少南对他说过的话:「……华山最近跟警方走得很近……」
这两人模狗样的警官不会也是富兴隆的人吧,想到这里苏奎脸上泛起一抹冷笑说:「松上夜半枭,竹下青蛇口……我是松竹的冷手,……3527,9648你们两个很有胆子嘛,敢动我?……怎麽,这麽自信家里会剩有人给你们俩烧头七的吗?」
两个还想再动手的警官,真的被苏奎报了两句江湖切口和他二人的警号末四位给镇住了……他们很清楚松竹帮并不怕政府警署,之前有警察被灭门的惨案也确实发生过……但是仇口已经结下了,就算这时候罢手也未必能讨了好去。
正在他二人对处置苏奎为难之际,就听见有人推门而进。三人擡眼望去,却是一名身穿藏蓝警服,英姿飒爽的女督察。
她身材高挑,双腿纤长有力,一眼望去就是受过严格训练的女警员,偏生了副凹凸有致、诱人神魄的动人躯体。一丝皱纹没有的警装也难掩其诱人的女性特征,饱满的线条,纤细的软腰,配上盘得一丝不乱的乌亮长发,粉白的脸蛋,细眉柳目,姿容姣好……任谁也得承认是一名靓丽逼人的警花美人。
「你们在干什麽?!」这名堪称迷惑众生的美人警花脸色却铁青着,一丝笑容没有。
「报告madam,我们正在讯问飞鸿道凶杀案的嫌疑人,他拒不承认自己做下任何违法行为。」两名警官急忙立正,敬礼,高声回复,仿佛被他们乱动私刑、打倒在地的苏奎不存在一样。
女督察的细目美眸扫了眼地上的黑胖子苏奎,转过身吩咐两名警官道:「放他走吧,就凭一些短短模糊的交通摄像影像是告不了他的。」
「可是……madam,……」
「我说得话没听到吗?……我说放他走!」女警督赫然转身柳眉倒竖的厉声说。
两名警官好似没想到顶头上司会如此变色呵斥他们,只好立正回答:「yes,madam!」
十分钟後,穿着整齐的苏奎被带到一张整洁的办公桌前,看着那张板得一脸严肃、化着得体淡妆的艳丽的俏脸。苏奎突然发现,这位高级女督察真的很美,哪怕是一脸严肃也依然是倾国倾城级别的容貌。
「我的属下打了你,你要不要投诉他们?」女警督的声音依旧严厉尖刻,苏奎微笑着摇了摇头,虽然他的脚底还胀疼痛不已,一瘸一拐地走过去。
「不投诉,就在这份笔录上签个字,然後你就可以走了。」女警督蔑视的看着疼得龇牙咧嘴的黑胖子,「你再不出现,警局就快被你们黑社会包围了。」
苏奎听了吃惊的探头往窗外一看,黑压压乌泱泱一大片约有三四百号身穿黑西服的社团兄弟,整齐无声的站在警署楼下。虽然他们手无寸铁,却几百人鸦雀无声……那默默无声的眼神更为可怕,所有路人和警员都不再敢靠过去,走近警署门前……
原来这帮小子把警局都给封锁了,难怪女警督如此快就认怂了,难怪公司里动静闹那麽大,洪爷一众大佬级人物一个都没露面……
看到苏奎一丝得意的笑着在笔录上签下名字,女督察冷冰冰的说:「这次你走运,警方证据不足以指正你,我也不想浪费这48小时了,不过……下次如果证据确凿,你哪怕叫一万个人来,站在外面也没有用。」
苏奎当然听出了女警督话语中的威胁,也冷冷的缓缓转过身,报以对方一个瘆人的微笑,瞟了眼她高挺的胸脯前佩戴的警牌,一字一句的说道:「林子樱高级督察,这次你手下人在这里打了我两黑棍,……我冷手发誓,将来必定要以十倍的代价讨回来。」
说完,他跛着脚头也不回的走了。看着气焰嚣张的黑道新秀离去的身影,英气逼人的林子樱娇躯没来由的打了一个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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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奎进趟警局,不到三个小时就被释放出来的消息,不胫而走。虽然模样有点狼狈,但松竹帮上下还是轰动起来。
手下青皮和一众兄弟在酒楼摆了午宴,给老大压惊。
「卧操,奎哥你今天从局子里出来,带着兄弟们离开可真是威风……特别是弟兄们围着警署安静悄然有序离开,一片碎纸条都没留下,那几个反黑组的条子那脸色,简直精彩极了。」今天的围堵警局的场面是青皮在社团授意下组织人做的,现在他更是兴奋得唾沫星子横飞。
「那是,我大哥又怎麽会怕几个找事的差佬。搞定了这一票,下次开香堂的时候,我大哥就是劲竹堂的堂主,扛把子了。」梁非也抑制不住心中兴奋,完全没有觉得老大被警察抓走有什麽丢面子。
苏奎当然不可能说出被带走警局里审讯的真实情况,也是神乎其神,把牛吹得满天乱飞。而私下里,他清楚的意识到,他能如此快的脱身,背後是整个社团,洪爷甚至是背後邢先生的庞大能量体现的结果。
正当一众人马胡吃海塞,互相吹捧的时候,一通电话打了进来……
「喂?……桂琴姐,哈哈……难得,难得,你也会主动打电话过来找我。」人逢喜事精神爽,苏奎这会儿的心性很高,连脚上的棍伤都感觉没什麽大碍了。
「你给我电话,是发财了,要还欠帮里的债务呢?……还是想念小弟我的大家夥了?」苏奎借着几分酒气,口无遮拦的调戏着对方。来电话的是十三街潘家水果档的小媳妇,方桂琴。说起来,潘家的三个女人才正经算是他苏奎的女人。
意外的是,这女人正焦急的快要哭出来的声音在电话说道:「奎哥,欠社团的钱,我准备了一些,你随时过来取。剩下的,我早晚会还的……现在想跟您说的是,我婆婆失踪不见了,已经三天没消息啦!……还有昨晚小妹也没有回来,直到现在,到处我都找遍了,哪儿都说没见到过她。该,该不会是出什麽事儿了吧?……奎哥,你快想想法子吧!我是该报警,还是怎样,真的要急死我了……」
苏奎听得一皱眉,他擡手制止住众人的喧哗,高声训斥道:「你哭什麽?……人不见了,找回来就是了……只要她们还在香陵地面上,还怕能飞到天上去?」
「奎哥,这时候我只能指望你了,万一她母女俩出什麽意外,我可怎麽交代呀!?」女人听到男人的沈稳,总算勉强止住了情绪,还是略带着哭腔求道。
「嘿嘿,桂琴姐,找到她们不算什麽……先说好事後你怎麽谢我?」想着电话那边女人那白嫩嫩的身子,苏奎不自觉有些兴奋。
「……看您说的,我们娘儿几个都是您的人了。只要奎哥把婆婆和小妹找回来,想怎麽着不是由着您啊?」桂琴电话里还带着几分羞臊,又不得不逢迎讨好的回答。
「你别到处乱跑,更别慌乱,给我老实在家看着水果档,等我的消息。」
「是,奎哥……我今晚等您过来,就是了。」女人总算安稳了下来。
苏奎静下心来想了想。擡手叫梁非,青皮吩咐道:「你们带两组人马四九城打听一下,梁婶和小妹到哪里去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屍。」
本来俩兄弟听到是潘氏姊妹打得电话,还有几分讥笑大哥眷恋美人,但听到後半句才意识到事情严重。
苏奎头脑里飞快的转动着,难道是富兴隆的报复把她们绑架了,用来要挟自己?应该没这麽快吧,再者要绑也绑自己的母亲姐姐来动手,何必为难连家人都算不上的潘氏弱女子。
潘家母女和媳妇其实年纪并不大,母亲潘美凤还不到四十岁,女儿潘小妹堪堪十六七,母女除了模样俊俏可人,却一个好烂赌,一个小小年纪就跟着一群痞子胡混。母女俩全指望着二十六七岁的媳妇方桂琴支撑一个水果档生活,先後又欠下了松竹帮会一大笔高利贷,若不是苏奎贪恋她们身子,早已是家破人鬻的下场。
早两年,潘家小子外出务工不回,潘家婆媳也是十三街一带有名的美女。当时这片街区便流传着,「潘家三朵花,做梦娶回家」的说法。短短两年,这三朵花就都被实力渐起的冷手奎哥收入怀中了。
两个小时之後,青皮面色紧张的进来,伏在苏奎耳边汇报说:「小妹在老耀的舞厅里和几个杀马特小混混嗑药嗨大了,还没醒神呢,我们已经把她带回来了。」
「老的呢?」苏奎听说人找见了,也放下心来。
「美凤婶,不知下落。不过两三天前,有人看见她往桑茶湾西门町附近去了。」
「嗯?茶湾,那是川口组的地盘。她跑去哪里干什麽?」苏奎挠挠圆脑袋,看了眼一旁的四眼明。
「还能干嘛?赌瘾又犯了呗。九城北环一带大哥你都放话过,不论哪个场子不准放凤婶进场的,没人会不听招呼的……」四眼耷拉着眼皮一副昏昏欲睡的表情。
「操她妈的,真是无可救药。去哪儿不好,一个人跑去小鬼子的地界,那场子里的天地双鬼,还不连她骨头一起吞了……真能给我惹麻烦。」苏奎胖手一拍圆脑瓜,懊恼的说。
「奎哥,我们现在怎麽办?」
「联系大头九,说我冷手拜会他,让他把人带上,我亲自跟他谈……准备家夥,人也不要太多,毕竟不是去踢场子的。」
「要不要跟洪哥、冯爷知会一声。」
「知会洪哥?这点小事,怕不够丢人现眼吗?我们自己摆平。」苏奎瞪了青皮一眼。
几兄弟准备了一下,急匆匆驱车驶上了九城公路,隔着老远就看见一辆黑色别克停在路旁,猛的车子发动一拐,别住了他们的车路。
一脸阴沈的唐韩和四名黑衣汉子从车里走了出来,四平八稳的走到苏奎他们的车前,敲了敲窗子……
对於这位社团前辈,暗里的师傅,苏奎还是分外忌惮的,他摇下车窗心虚的问:「唐哥,……您,这是要跟我们一起去茶湾?……」
唐韩从来没有表情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温情,「几个毛头小子闯川口……我怕你回不来……」
苏奎心中感到一阵温暖,眼里有点湿润,忍不住喊了声:「姐夫……」
唐韩蔑视的扫了他一眼,「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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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茶湾位於香陵东北部,在整个香陵几个区域里算是最小的。因为之前东洋的殖民统治和随後的占领军撤离,遗留下了大量中日混血和日裔侨民。他们也说汉语,只是保留了相当一部分大和民族习惯。
随着战後,岛国势力的崛起川口组也借助本土的势力割据一方,受当地很多日裔民众的支持。当然还是有很多不要脸的华人,跟着投靠了过去,甘心当倭人的一条走狗买办。
大头九就是这样一个人,仗着在东洋留学过几年,回到香陵就在倭人老板身前点头哈腰。被本土帮派嫌弃拒不接纳的他,大头九索性就加入川口组,在香陵本土人面前耀武扬威,背地里人们都叫他吃狗饭的。
今儿的大头九很是得意,那名叫潘婶的美熟女就是他首先在「贺之源」雀庄发觉的。对於发现发掘美女和肥羊是大头九的两大天赋,他只悄悄给会社发了条短信,「地鬼」属下的一个女千手就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了场子里……
结果……美熟妇固然输得血本无归,还欠下赌场巨额债务,人自然也被扣押在会社里。
两三天过去了,并不见她亲人拿钱来赎人,竟然是最近香陵旗号最响的松竹「冷手」打电话来要人……他以为他是谁?川口组是那麽好说话的吗?冷手,大头九压根就不服气这个新窜起来的年轻小辈,打算亲自会会他。
苏奎走进青须贺会馆的时候,大头九正兴致勃勃的翻看雀馆近来的账目,同时一只大手放肆的伸进旁边坐侍的一名穿着和服的美女荷官领班的和服领口里,在她白滑的胸脯玉乳上揉捏着……
美女荷官依然恭敬的长跪在一旁,安然自若地等着他翻看账册,对於大头九猥亵着她美胸的动作视而不见……
「哎呀哈?!……我当来的是个什麽玩意儿,两只脚掌啪嗒啪嗒的就走进来了,……我还当是富士山上下来的黑熊……原来是冷手桑大驾光临啊!」大头九推开账目,抽出女人怀里的怪手,张狂猥琐的盘开大腿开始抠脚丫子。惹得旁边美女荷官都恶心的一皱眉。
整个川口组会社大堂两侧站了两排荷枪实弹的组成员,大大增加了披散着卷曲长发的管事大头九倭奴气焰。
「大头九,不用摆出这副叫嚣的嘴脸给我看吧……再怎麽样,你也不过是个吃狗饭的。你的主子呢?」苏奎压根也没把这个汉奸放在眼里,犀利的反挖苦道。
「呀呵?!……冷手桑,你这可不是一个很好的拜托人的态度……呃……嗯?」大头九紧接着就看到了走在苏奎身後不远进来的唐韩……永远是那张皮笑肉不笑的模棱两可的脸。松竹的头号打手,双花红棍,这些年两大帮派的交手中他可深知唐韩的厉害,怎麽今儿他也来了。
不单是大头九,原本挺胸叠肚的一众川口成员见了唐韩都有点式微,呼吸多少有点不那麽顺畅。
「我说这麽两个人就敢闯茶湾清须贺呢,原来是身靠大树好撑腰啊!……怎麽说,他们说你拜访我有交易做?」大头九斜着眼,换了只宽大的脚,开始哗哗的搓脚底板,样子猥琐到了极点。
「别讲废话了,直来直去,老子懒得跟狗交流,我要的人呢?……少根汗毛,我就让你这长毛傻狗变秃毛狗。」
「他娘的,就凭你们几头杂碎,敢闯清须贺!!……还以为你们走得出去吗?要人?……一起留下来等你们洪爷亲自来领人吧。」
大头九骤然翻脸,一扫猥琐模样,擡腿踢翻了面前的小茶几……呼啦一声,一群手持棒球棍,洋刀、身着武士服的东洋大汉冲了进来,把苏奎,唐韩七八个人团团围住。
「呵呵……狗就是狗,主人不出来都不敢叫唤。」苏奎擡手从怀里取出一块绣着松竹梅的手帕,轻轻的铺在面前的竹板地面上。按道上规矩,松竹帮信物一亮,任是谁再动手就是对整个社团宣战,不死不休的局面。
「嘎嘎……亮旗了,害怕了?……这是川口的地盘,我们就是人多,……你能怎麽样?」
大头九摇头幌脑的擡手打个响指,邻旁的竹帐门墙被推开,一名被剥得只剩文胸三角裤的熟女紧紧的背吊在房梁下,只有双脚尖可以勉强着地……一身白花花的美肉裸露着,一束麻绳紧勒着美妇的胸口和软腰,把她胸前一对巨乳勒得凸显在众人面前。一双浑圆的大白腿,肥厚的宽大白臀,曲线柔和的腰肢在麻绳的紧锁下自然生出一种凄淩的美态。
按照道上规矩,外来的潘美凤这两日倒是没受什麽淩辱,好吃好喝也没遭什麽罪,……只是刚才捆吊的时候被大头九在要害羞人部位猥亵了一番。女人就那麽被剥掉了衣裙,自忖是难以幸免了。小鬼子的变态残忍是东亚闻名的,强奸,轮暴,肛奸,都是最轻的,弄不好就被摧残调教成吃屎喝尿的肉便器。想想那凄惨的下场,潘婶恨得悔青了肠子,可事到如今又有什麽用呢?
这会儿美凤骤见苏奎等人出现在了眼前,看到亲人般的眼泪夺眶而出,唤救星般尖叫道:「小奎!你们是来救我的吗?……求求你,快带我走吧……呜呜呜!」
「你还有脸哭?!」苏奎恨恨的瞪了玉凤婶一眼,盯得美妇愧疚的低下了脸,但男人终究是不忍看她吃亏,「大头九,人我今天一定要带走……这笔账回头再跟你算!」
「吆!~……吆吆!~你冷手哥上嘴皮一碰下嘴皮,就想带人走啊?」大头九摞了把杂乱的卷发,大咧咧的走过去擡手抚摸着美妇浑圆肥厚的大白臀,若无其事的说:「我们川口组社长二代目,斋藤龙之介先生前些时候嘱咐我。寻找一个奶子大屁股肥的熟女,调教好了运回本土,献给几位要人作肉便器……我觉得她就不错,这大奶子当啷当啷的,捏起来这手感……啧啧……」
潘美凤尖呼着躲闪男人猥琐的摸臀捏乳的手,但是捆紮她的明显是日本出色的绳艺匠人,除了扭腰擡腿,她几乎无法做出有效的抵抗。而擡腿踢蹬间,那条紧窄的粉白色三角裤难免的挤出小山包似隆起阴阜和黑乎乎一团阴户。
「不就是输给你们雀馆点钱吗?……我们九城的女人是那麽好碰的?我说你们还是乖乖放人的好。」苏奎身後的梁非眼看潘婶受辱,挺身半步狠狠地说。
「一百三十万对谁来说,都不能算是小钱吧……哦,这女人虽然丰满别致恐怕也值不了那麽多……我忘了说,一百三十万是美币哦……嘎嘎嘎……」大头九难听的笑着,索性把潘美凤一只硕大的乳房拽出来,捏弄上面樱桃大小的粉褐色奶头。
「住手!」苏奎见自己女人被凄淩,爆喝一声,大头九却如未闻一般,脸上半点被吓到的表情没有。
「按江湖规矩,赌债赔一半……这里是六十万,你先放了人先!」
苏奎挥了下手,青皮极其不情愿的从背後掏出一包钞票,丢了过去。
「哼,六十?……规矩是不错。但是,想这麽带人走,道上人会说我们川口怕了你们松竹……怎麽?仗着自己社团势力大,就想只手遮天?……你冷手桑是不是要留点什麽,也算是给江湖上一个交代。」大头九脸色一变,一改之前懒散猥亵的样子,挥了挥手,潜退了威逼上来的组员。
「早知道你大头九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既然你这麽有兴致,我就跟「狗爷」玩个小把戏,看你够不够资格跟我们松竹要个交代。」说着苏奎从梁非手里解下一只背包,从里取出几只手雷来。
「你干嘛?」旁边站立的川口一众瞬间把黑亮的手枪举了起来……
然而,就在这一触即发的当口,始终冷眼旁观的唐韩动了,只不过身形一晃……
「巴嘎……哎啊~」几名大汉手腕上骤然出现了几支亮闪闪的银针,他们只感到手腕一阵酸麻,手枪再拿不住啪啦啦的掉在他们脚前……
「别紧张,只是几只芭拉……我都调过延时的,拔掉拉环2- 3秒後才会响……但是只要你按得住,也许永远不会「boom!」苏奎无所谓似的拿了一只m67手雷,按住引盖慢慢的把上面的拉环抽掉。
然後竟然就那麽随意的擡手丢给三四步外的大头九。惊得他手忙脚乱的接住,死死按住铁盖保险不放……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大头九身前身後都是人……手雷一出,屋里川口组一众下意识的都蹲下身体,生怕会殃及池鱼。
苏奎笑了笑,看着不明所以的大头九继续说:「游戏规则很简单,我把拉过环的芭拉丢给九爷,您要是接不住了就丢还给我。谁先怂了,就跪下叫哥,如何?」
说着,又随手拿了一枚手雷,拔了拉环丢给大头九。
大头九脸色铁青,他已经明白冷手所说得这是场搏命的游戏。拼的即是胆量,又是伸手。他大头九的命是命,冷手的命也是命,在场一众的命当然也是命。这麽近的距离,赌得就是谁的手抖,谁先胆寒,谁先按不住手雷的保险引盖……那麽大家一起上西天。
一旁被绑吊着的潘美凤万万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眼下的这种险恶局势,她顾不得袒胸露乳的羞耻,尖声叫道:「小奎!!……你们走吧,就全当我失足掉进香河里淹死了……婶我谢谢大家。」
「你给我闭嘴!……皮痒的赌货,看我回去不揭了你的皮!」苏奎狠狠的骂了一句,潘婶马上就闭嘴了,只是流着泪默默感激的看着她面前几个替她出头的男人。
大头九看形势不秒,趁苏奎走神,擡手就把左手的手雷抛了出去,丢出的轨迹故意向苏奎身後死角人堆中间扔去,这样即便手雷爆炸也会最大程度降低对己方的杀伤。
然而没等大头九矮身躲避,一只胖乎乎的手就闪电般的伸出去,一把牢牢捏住了那枚手雷。
「狗改不了吃屎,……有些狗就喜欢玩阴的。」苏奎嘲讽了句,伸手又拾起一枚手雷拔掉拉环,干脆也不抛了,直接递在左手里,两枚手雷在他的胖手里安安稳稳,一动不动。
很快,第四枚拔开引信的手雷就向大头九丢了过去……然後是第五枚……大头九可没苏奎这麽好的心理素质,他慌手忙脚的把左手的手雷抛还给苏奎,用空出来的手接住抛过来的下一枚手雷。
苏奎当然不会失手,把对方丢过来的手雷再次塞在左手里,又伸手去拿下一只……
「你,……你他妈当心点,……三只拔辣,手一滑,全他妈的玩儿完了!!」大头九双手攥着两只拉了铁环的手雷,估算了苏奎左手里三颗手雷爆破的威力……万一响了,苏奎固然是分身碎骨不在话下,三四步的距离,自己估计着也得跟着陪葬……这一刻他不由得几分後悔去招惹了这麽个狠辣家夥,怎麽看这黑乎乎的胖子也不像是什麽玩命如儿戏的狠角色。大头九才知道,江湖上盛名之下无虚士是啥意思。
苏奎并没理会对方说什麽,看了眼左手三只手雷,右手单手握住另一只,拇指勾住拉环,锵的一声将其挑飞,随手又把手雷丢给了大头九。
大头九有点懵,他可不敢用一只手同时去握两只拉了环的手雷。可是把手里的芭拉丢给苏奎,苏奎还有手接吗?万一没接到怎麽办,两三秒内可谁也跑不掉……但是手雷抛过来了,又不能不接,他心一横,两手快速一伸,急忙接住半空中的手雷,两臂用力,双腕死死夹住保证手雷的保险盖不会松开,但他惶恐样子已经说不出的狼狈。
眼看着苏奎笑呵呵的又向包里摸去,当看到冷手这次竟同时又摸出两只手雷出现在他面前里的时候,……大头九真的是害怕了,……疯子,这就是个他妈不要命的疯子……
这手雷再扔过来,他无论如何是接不下来的,而扔出自己手里的手雷,苏奎也绝对没手接了……这是要拉自己作垫背的吗!
大头九脸色一黑,突然狂喊:「奎哥!别拿了……算你冷手哥够屌!……你想带谁走都可以,别,别拉那环儿!」
说着大头九脸色涨紫的蹲跪下去,他清楚真的爆炸起来,气浪掀动,自己手里的手雷肯定是握不住的。想着手雷外壳的碎片崩射进自己的血肉里,四肢离体,腹脏乱飞的景象……
「冷手哥,……算你赢了!……尼玛的……神经病……怎麽会有你这种人。」大头九见苏奎冷笑着把拿到手的手雷又放了回去,才算松了口气,冷汗直冒算是彻底服软了。又急忙示意躲得远远的几个下属把手雷拉环都找回来,重新把手雷的保险锁死。
苏奎也伸着手臂让梁非把手上的手雷处理掉,……同时青皮连忙冲过去,把已经吓摊了的潘玉凤从房梁上解了下来。
「这回我们可以走了吧?长毛大傻屌。」苏奎微笑着看着脸色又变得铁青的大头九。
大头九看着就要离去的松竹人众,觉得哪里不对,突然拿起一只手雷走到窗口,拔掉拉环,用力抛了出去……两三秒後,「轰~!」的一声巨响从远处传来。
看着目瞪口呆的大头九,苏奎笑嘻嘻的走过来,黑脸贴得几乎碰到了他的下巴,讥讽道:「九哥,不是每个人都像你这麽怕死的……」
看着松竹的人众渐渐远去的背影,一位拄着拐杖的老人由一名年轻少女搀扶着,缓缓从堂内的屏风後转了出来……
大头九和满屋人众见了急忙鞠躬,称呼社长大人。
斋藤龙之介慢慢的走过来,脸上一道刺目的疤痕几乎横亘了他充满沧桑的半边脸。他用手里的拐杖轻轻架起了大头九的一只手,看到方才爆炸手雷的拉环还圈挂在他的食指上……
「呀咕咯!」拐杖上冷芒一闪,随着大头九的一声惨叫,他的手指和手雷拉环同时一起掉在了地上……
「这个年轻人很优秀啊!……」老人狠辣的目光透过窗外看向远方。
而搀扶着龙之介的身着和服的清丽女孩子,看着苏奎远远模糊的背影,眼睛里闪过一道靓丽的光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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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苏奎带着垂头丧气的潘美妇,小妹回到十三街潘记水果档的小楼里的时候。已经是接近深夜了,几点繁星在漆黑的夜空中闪烁着清冷的光辉。
阁楼内温和的灯光投射出一条纤长的女子身影,很显然她不安地在屋里走来走去,坐卧不宁的几乎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听到门外的响动,女人急急忙忙的跑出来,打开门看到熟悉的身影,才长出了一口气几乎坐倒在地上。
「奎哥!你可算回来了……哎呀!婆婆,小妹,她们都没事儿吧?!」贤淑的方桂琴看到亲人安然无恙,鼻子一酸差点掉下泪来。
「哼!……你自己问她们吧。」苏奎倒是没什麽,出来混的这种血雨腥风的场面也并不是第一次出现了。
「看看琴姐着急成啥样子了,她一个人支撑这个家容易吗?……你俩个还有脸回来?都给我跪在这儿好好反省一下,琴姐不原谅你们今晚就给我跪在这里。」苏奎冷冷的对低头耷拉甲的潘家母女,指着门口的蹭脚石严厉命令道。
容貌俊俏的俩母女这时候蔫得像霜打的茄子,羞愧的看了眼媳妇和嫂子,只得老老实实的在门外跪了等候男人的处置。
「人平安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奎哥,有啥话不好进去说呢?何必为难妈和小妹。」桂琴温顺的把苏奎让进屋里,恭恭敬敬的跪下给男人换鞋。
「你少管……这次我能帮她们摆平,还是靠了社团的力量,下次呢?……下次说不定她们连你也连累进去,不好好教训一下,你们日子能过得安生。」苏奎看着女人乖觉的转身将他皮鞋上的浮土擦去、摆好。女人那不自觉下腰间挺起来的一只美臀,将她合体的丝裤撑出一个饱满的球形。
「对了,……她母女失踪你那麽紧张干嘛?跟丢了魂似的……是不是心里还惦记你那死鬼男人?」苏奎脸上明显表露出不悦,伸手就握住女人的脸蛋冷冷逼问道。
「没有,奎哥……真的没有,你相信我。」桂琴跪在地上有几分害怕的望着高高在上的男人,又轻叹了一声道:「我只是觉得妈和小妹是我唯一的亲人了……她们要是不在了,这日子……我,我真的不知道怎麽过下去。潘林一走都八九年了,连个信都没得,谁知是死是活,就算回来,我也不会当他是我丈夫了。」
苏奎看着这二十五六岁正直风华正茂的窈窕女人,突然感觉她生活过的那麽凄凉无助。
「你真这麽想就好……说吧,你答应我的,救回你婆婆和小妹,到底怎麽谢我?」苏奎看着面前春葱一样的女人,一股情欲又冲了上来。
「……」
方桂琴害臊得羞红了脸,没再言语什麽,跪爬了两步。默默地擡起两只纤手把男人的裤链拉开,小心翼翼的把苏奎内裤里黑乎乎的阳物掏出来,小嘴轻张香舌款吐,在上面舔了一下。
浓郁的男人味道让她好看的眉黛轻蹙了一下。然後便毫不犹豫的亲吻了上去,用口水润湿着男人的肉根……
「嗯哼……嗯……哗叽哗叽~」接下来潘家媳妇桂琴双手扶住苏奎的胖腿,用小嘴深深的把那支黝黑的鸡巴含住,一边闷哼一边卖力的吞吐,发出淫糜的动静,感受着那支肥大的鸡巴由柔软变得硬挺。
苏奎从她温柔的眼睛看出几分情意,更多的是感谢和歉疚。忍不住双手抚上女人柔滑的秀发,用力强迫女人含吐得更深更快……桂琴嗔怪的翻了他一眼,忍着随之而来的呕吐感,也就由着他的动作任他去了。
苏奎舒服的嘶着嘴,感觉下身肉棒被浸润在一处温热湿滑的软腔内,灵巧的舌头上下舔弄着龟头底部的敏感处,那感觉难以形容的舒爽……女人卑微讨好般的跪着,一双温顺的美眸就向上瞧着他,好似在问服侍得您还满意吗?
看着女人一脸恭敬讨好的表情,苏奎心里一酸,回忆起这些年来自己的母亲辛萍,是不是也每每用这样的心态来对待服侍冯二爷的侵犯?母亲是不是像眼前的桂琴姐一样,心存卑微和忍耐?……但是无论从哪个角度讲,男人这种高高在上的压制掌控女人一切的感觉是太美好了。这也是他为何对身边如云的美女不理,偏偏要选择与自家当初情况颇为类似的潘家母女的原因。
说来,这一阵子忙活帮里办事,惊艳场景见了不少,却一直没空闲下来。苏奎差不多已经有大半个月没碰过女人了。
「卧操……琴姐,你这是想让小弟我交货啊?……含那麽深,吸那麽用力……起来,屁股翘过来,我要干你啦。」苏奎感觉下身硬得能捅开石头,再被口下去必然是一泻千里的下场。
便顾不得身在玄关和门外还跪着的其他,拉起女人香喷喷的身子就把她翻趴在旁边的鞋柜上。
「别,别!……奎哥,进去再搞……这里给人听到了,……啊!~轻点,那儿还干着呢,啊呀~!疼的……」
女人推拒着,但哪里扭得过苏奎的力气,只好认命的解开裤扣,连带窄小的底裤一起褪到膝关节,把个粉白圆满大白屁股献出来给男人插入操弄……
「啪啪!」苏奎眼睛充血,盯着美妇肉如凝脂,圆如满月的肥臀,毫不客气的在女人的臀肉上扇了两巴掌,惹来女人一声娇呼……然後便分开还颤动着的臀肉,股缝内那处羞人的小肉屄和屁眼儿就显露在他眼前。
苏奎黑胖的肥手急不可待的探进去,在略带几分干涩的女阴处摸玩了起来……
「哼……嗯……哦~」桂琴塌着腰,翘着屁股,轻轻的哼唧着。明显感受到下体秘处阴穴有什麽东西流淌了出来。
苏奎根本无法再忍下去,握着男根掰开滑润雪白的臀肉,对着那俩片柔嫩的唇片间的位置就怼了进去……
「啊~~!!哟~!」女人被捅得长吟一声,伸手连忙扶住矮柜,感觉着那支滚烫的肉棍不断有力的侵入着花径,挤开那腔道里的褶皱,蛮横的冲到尽头顶撞在她浅浅的花芯上,一阵说不上的隐痛酸麻……这家夥干嘛要这麽粗暴呢?就不懂得温柔点麽?男人难道都是这样,不知道女人应该慢慢玩儿的吗?桂琴心里痴怨的想着……
身後的苏奎挺着臃肿的肚子可等不及了,进入那销魂妙处後便是疾风暴雨般的一阵捅操。撞击得女人肥美的屁股啪啪作响,震起一股股的白腻肉浪……
「啊啊啊!……哈嗯~」少妇好似还适应不了男人急促短平快的抽插节奏,直感觉下身肉穴里被巨根摩擦得像要着了火。那肉腔阴屄深处,粗大的龟头有力得一下下猛撞在她本就生得浅浅的花芯里,一阵阵的酸痛。
「小奎……轻些儿个……姐被你弄疼了呢!……」少妇被顶撞得娇喘不停,很快就哆嗦着双腿泄了身子,断续的哀求着。
「啪~!」苏奎蛮横的擡手就在妇人的白屁股上抽了一记,「骗人,……琴姐儿,看你里面屄夹的,敢说你不喜欢?……看这水都流到地上了。」
「别说了,……别说,求你……」桂琴当然知道苏奎说的一切都是真的,但她毕竟是良家妇人,脸皮薄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还害羞,门外你婆婆小姑可都听着呢……给我说!谁是你男人,谁正操干你小肉屄呢?」
「……」方琴臊得恨不能马上去死,无论如何不肯开讲淫词浪语。
「不说我要打你了哦?」苏奎又在少妇越挺越高的香臀上扇了两记……女人吃痛的哼唧了几声,小屄里嫩肉夹得更紧了,偏偏就是不肯开口。
苏奎可并非第一次睡这风韵可人的少妇,深知道她的要害在哪里。不但下身继续发力撞击抽插美妇的嫩阴,还探手开始在她紧俏的小菊肛附近揉搓起来……手指慢慢的轻轻的抚弄着那处小小肉孔散射的菊纹,一圈一圈,慢慢划弄敏感的肛口褶皱……
「嗯嗯嗯……别,别弄那里……求求你了,太痒了,我受不了的……」比起阴道里横冲直撞的家夥,桂琴更受不了後庭肛口男人逐渐用力的抚弄……
「啊~~~……」一声娇吟,少妇半回身嗔怪的捶打着苏奎,终於屈服说:「姐的男人就是你……小奎,……哦,小奎正像姐男人一样行使着干姐身子的权力,操着姐的小屄,玩着姐的菊花……小祖宗,这回你满意了吧。啊~~别捅屁眼儿,太羞人了呀!」
随着男人蛮横的用手指塞入少妇小巧菊肛,桂琴舒服的仰着玉脸,双腿打颤的再次丢了身子。
苏奎却不管那些,一手粗暴的薅住女人长长的秀发,一手按住滚圆弹手的肉臀,狂抽猛送,记记到底……十几下冲刺操干後,猛拉过桂琴的软腰,下身死死顶住女人逐渐热起来的小肉穴,灌入了滚烫的液体。
「真他妈爽,……琴姐,操你真爽……我这麽干你,你舒服吗?」苏奎像突然软了似的一屁股坐在换鞋蹲上,剧烈的喘息着。
方桂琴也瘫软了身子,……半晌,才温顺的爬起身来,提上裤子,又跪下去温婉的用小嘴清理他软下去的男根……
然後瞟了苏奎情意绵绵的一眼,柔声回答:「你玩得开心就好,……我们女人舒服不舒服的,有什麽要紧。伺候男人,本来就是女人的本分。」
嗯?苏奎心里好似揪了一下,母亲苏萍那同样诱人的胴体再次浮现在他脑海。桂琴和母亲应该有大同小异的心境,何况自己比冯爷还轻柔得多,母亲也是如此不顾自己的委屈,摒弃了自尊服侍男人的吧。
苏奎不禁认真的板过女人身子,严肃的看着女人的眼睛,问道:「琴姐,你说真话,我方才那麽搞你,你是什麽感觉?实话实说,我又不会怪你的。」
方桂琴没想到苏奎如此在意自己的感受,脸又臊得发烫到不行,暗存感激的说:「说不上来,……不难受就是了……」
「不行,琴姐你必须给我个明确答复。」苏奎最不要听的就是模棱两可的话。
「小奎,你怎麽那麽讨厌啊,哪有这麽刨根问底追问女人这事儿的……不难受,……就是,就是还算舒服啦……」女人忍着羞臊道出了真相,看着痴楞的小黑胖子,心头一热,凑过去在他的黑脸蛋上香了一口,柔声道:「闹够了没?……小妹她们可还在门外面跪着呢!……要打要罚,总要让她们进来说话吧。」
「你呀,……就是心肠太软,这一家都是女人,凭什麽就全要靠着你养家,还要替她们背债,……嗑药,烂赌,都是没有底的!」苏奎来气的在贤淑的女人香臀上拍了一巴掌。
「哎~~有什麽法子呢,我家里人都死得死逃的逃……嫁到香陵,她们就是我唯一的亲人了。这,也许就是我的命吧。」女人眼圈一红,眼泪划落下来。
「那也应该是你掌家才对……今天我教教你怎麽收拾女人……去把惩罚那两货的东西给我准备好。」
桂琴有点犹豫的恳求苏奎,「还真要动家法打人呀?……让她们好好用身子伺候你玩玩算了,我们婆媳小姑娘仨一块伺候你,行吗?」
「不行,……我这是在救她们,等闹大了,想挽回都晚了。快去。」苏奎板起脸来,桂琴只好起身去了。
潘美凤和小妹在门口石板上跪得腿都麻了,自然也听到了玄关里苏方二人的亲热和对话。
等到苏奎冷着面孔,命令她母女进来时,才揉着膝盖,战战兢兢的跟了进来。
一进堂厅,就看见家里原来卧室里放的两只二尺长半尺宽的软凳被摆放在房屋中央……不由得浑身上下一阵哆嗦。潘小妹满头染得蜡黄小辫子的脑袋害怕的躲靠在母亲身後,再没半点出去鬼混的小太妹无法无天的模样。因为她清楚作为出来混的,苏奎最不喜欢这一套。
「还看个屁,都给我过来跪好。」
苏奎武马长枪的坐在堂厅的沙发上,伸手从抱着一堆工具的桂琴怀里拽出一柄半尺长,四指宽的皮拍子……潘氏两个女人看了更为害怕,连旁边侍立的桂琴都跟着一哆嗦……这东西她们私下领教过,又韧又厚,既可以击臀又可以抽脸……今夜这架势,奎哥这是不打算轻易放过潘氏母女了。
两母女羞愧,恐惧的浑身打颤的走到满脸怒气的男人面前,两腿一软就纷纷跪倒地上。
「头给我擡起来!……今天我得好好给你俩个没记性的留个念想。」
男人的声音冷酷的回荡在安静的屋子里。
潘美凤胆怯的刚擡起脸,一阵劲风刮了过来,还没等她看清,脸蛋上就热辣辣的挨了一记重击……
「啪!~」得一声脆响,扇得她丰满的身子一晃悠。
「上次你烂赌,输了十几万,我是怎麽警告你的?……说!!~ 」苏奎丝毫没同情被打得半边俏脸通红的潘婶儿。
「奎哥,奎哥你说,……我,我再去赌,就把我的贱屁股抽烂,让我再也没法坐着赌钱。」潘美凤知道自己理亏,不实话说,还不知道这位黑胖脸的祖宗怎麽收拾她,道上的人可是都叫他冷手的。
「啪!」又一记皮拍挂着同样的风声朝着她的脸蛋抽过来。虽然这次熟美妇有了准备,但她思量了一下,咬着牙没敢躲……同样热辣辣的巨疼挂在另半边脸蛋上。
「你还记得我说得话吗?!……他妈的,九城地面上没地儿赌了,你就去茶湾?……长能耐了嘛。」苏奎怒不可遏的左右开工连续又抽了美妇人几记响亮的嘴巴,气往上撞的嘴里骂道:「知不知道桑茶湾什麽地方,……东洋人的地盘,你这副浪样子,没事去转一圈,能不能出来都难说,你还敢去赌!……操!」
「啪啪啪啪……!」连续清脆的耳光声响彻厅堂,没人敢发出声音,只有挨打的美凤像狂风里的荷花摇曳着身姿,呜呜的抽噎着。
「十三街原来卖童装的清娟清玲姐妹,不就因为好赌,被川口组抓了送回本土,……後来被剁了手脚,成了只能用嘴,屄,屁眼儿伺候男人的肉便器……你不知道?你也想变成她们那样是吗?……你说你该不该打!?嗯?!」
潘美凤当然听到看到当年从川口组本土发回来的视频,当时她吓得也是发誓戒赌。可是隔一段日子不玩,就觉得浑身难受,手痒难搔……苏奎怕她还去烂赌,放出话去,谁在香陵九城地面上接待她潘婶,就拆了那家场子。自己盘桓了好久,没办法才想到茶湾去试试运气,没想到……
「我该打……小奎,你就饶了婶这遭吧,我再不敢了。」妇人现在吃打不过,只能悲悲切切的哀求着。
「我怎麽记着你上次也是这麽跟我保证的……这还不到半年,你就忘了,拿我说话当放屁了是不是?……行了,别废话了,自己知道应该怎能做,不用我再教你了吧……你这种贱货,总是屁股比嘴有记性。」苏奎一点也没被三十八九的熟透了的美妇打动,朝旁边的矮凳看了一眼。
美熟女擡手揉了下被抽得热辣发烫的脸颊,岁月除了眼角的几丝皱纹,并没在她性感的肉体上留下太多痕迹,反而是更加出落的乳丰臀肥。这小祖宗怎麽如此不解风情,总是要打她呢?……眼巴巴的看了冷酷的男人一眼,美凤婶只得站起身子,连被抽肿的美脸颊都不敢再揉抚,矮身就跪在了矮凳上,又双手伸进裙子里,把那条紧窄的内裤脱了,……小主子打人,从来都是打光屁股的,打完没准还得挨操,这是规矩。
想着接下来的责罚,潘婶也认命了似的弯下腰,把裙子撩在腰上,分开双腿跪撅了,双手扶着冰凉的地面,高举着白玉团般肥圆的大屁股,等候着年轻主人冷酷的惩罚……
「还有你……看你染得一头黄毛,哪里还有个女孩子的样子。」苏奎用手里的皮拍把潘小妹桃花般的脸颊擡了起来。
说句公道话,潘小妹虽然化了妆,染了发,在母女三人里还是最好看的。不单单是因为才十六七花样的年纪,她尖尖的脸型,粉嫩嫩的,眉眼口鼻都很秀气娇艳。怎麽打扮都是个美人胎子,偏身子又发育的不错,除了皮肤有点小麦色,几乎是妙龄少女里的佼佼者。
「啪!」可惜小妹青春美好的小脸蛋上很快就挨了一下,害怕的眼泪刷的滚了下来,「……哎呀,还敢躲是吧?」
「没有,不敢躲的……求求你,奎哥,别揍我……你,你可是看着我长大的呢……真舍得打我麽?……」小妹可忍不住,擡手扶着被抽得疼得发麻的脸蛋,刚挨了一下就撒娇道。
然而黑胖子根本就不吃这个,「手给我拿开,背到身後面去……再敢躲,你仔细着……」
「啪!」又是响亮而清脆的一记,小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还有脸哭呢?……喜欢嗑药是吧?……香陵一年因为嗑药,多少少女失踪,你不知道吗?……你哥我是出来混的,要不要我告诉你她们都到哪里去了?每天都过着什麽日子?……嗯?」
「啪~!……谁许你哭的,挨完揍再哭。」苏奎把手里的皮拍放在小妹俊俏还带着少女稚嫩的脸蛋上……女孩儿害怕的果然收住了声。
「不说被绑的,……香陵每年因为嗑药,出意外车祸坠楼的,……你可以不管,你妈你嫂子还活不活了?……一分钱没挣过,就知道用你嫂子的血汗钱买那东西嗑,你也好意思?就知道让你嫂子替你担心……让你出去浪……啪啪!……再给我出去嗑药……啪啪!」
雨点般狠毒的抽击回响在小妹青春美好的脸蛋上,揍得她东仰西歪,哭嚎不止……
「现在知道後悔了……有什麽用?……说,你挨这顿揍,委屈吗?」苏奎恶狠狠的逼问着小妹。
「不委屈……呜呜……」小妹这会儿哪敢顶嘴,抹着眼泪回答。
「不委屈就好,……我也不想听你什麽保证,15分钟,……熬过去就放过你。下次再出去浪时候,就记住这15分钟就行了。」苏奎脸上又出现了可怕的狞笑。
「不要啊!……奎哥……好爸爸……你是我的最最好的主人还不行吗?……一分钟我都挨不了的……饶了我,求求你了。」小妹好似知道等待她的处罚是什麽,变颜变色的开始刷赖,当然这招数在苏奎面前一样不好使。
「怎麽,嫌少啊?……那就20分钟……不许哭出声来,再跟我这矫情就半小时……你自己看着办。」
眼看一切都无效,小妹知道苏奎说出的话是不会打半点折扣的,只得愤愤嘀咕着:「死奎哥,……我要是疼死了,做鬼也要咬死你。」
说着就那麽当着几人,把露着粉嫩大腿的短裙连底裤一把脱掉……青涩纤细的腰肢长腿,滚圆弹翘的娇臀,紧致闭合的嫩屄阴毛都裸露了出来……
然後气鼓鼓的跟母亲一样姿势,叉着腿跪在矮凳上,高举着小屁股,那一朵俏丽的小菊花紧缩的蠕动着……
在苏奎的命令下,桂琴万般无奈的端来一盆混着硫酸镁甘油和皂水的温水。看得小妹浑身起了一身涟漪……
「好嫂子……少弄点吧,这东西谁受得住啊?……肚子会疼死的。」小妹苦着脸哀求,正在往一支硕大针管里抽着灌肠液的桂琴,举高的屁股抖动个不停。
还没等桂琴回话,苏奎冷冷的话语传来:「2000毫升,你要是敢少一点……我不介意给你也来一次。」
方桂琴听得吓了一哆嗦,连忙把抽满了液体的针管口对准分开的小姑的股沟里。抵住那只娇小可爱的嫩菊屁眼儿,咬了咬牙,用力捅插了进去……
随着,一整管灌肠液的推入,小妹觉得肚子里开始难忍的绞痛……然後是第二管,第三管,第四管……2000cc的液体好像要将她整个身体都撑炸了一样,那一阵阵痉挛般的绞痛,在她的肠道里来回的窜动,让人忍无可忍,很快一层细汗就浮现在小妹小麦般的细致皮肤上……偏偏紧致可爱的小肛门被一支带着螺旋条纹的肛塞牢牢堵死,令她痛楚的痉挛没有半点喷泻的余地。
「哎哟……妈呀……疼死我了……奎哥,饶了我吧,呜呜呜……我再也不敢了,放我去厕所吧……我给你做小母狗玩还不行吗?……肚子都要炸了,好疼啊!!……嫂子,我真的不成,忍不了啦。」小妹双手攥拳,不停地扭着小屁股,难忍的哎呦着。
「嫂子,可怜可怜我吧,已经多久了?……」
「才两分钟,小妹忍忍吧,……你知道主子的规矩,忍不到时间,还要重来的。」桂琴看着小妹痛苦的样子,只好过去按住她的小蛮腰,生怕她会忍不住从矮凳上摔下来……
身旁那边,苏奎手持一把aa级东洋竹刀,缓缓走到双手扶地跪撅在矮凳上的潘美凤身旁……抚摸着举在半空中熟透了的美妇的圆臀,又毫不客气的伸进臀缝把玩抠弄她的阴处肉穴和那两片肥美的肉唇。
美凤忍不住的呻吟着,幽怨的扭过脸看着肆意玩弄她身体羞人部位的男人。
「小奎……你别打我,……狠狠干婶儿一顿,不好吗?……婶儿这次真的戒赌了!」
苏奎捏了捏熟女已经润湿了,准备好男人侵入的肥屄,冷笑着。
「你不是喜欢玩东洋的玩意儿,是吗?……想挨操啊?……忍过这顿打再说吧。」
然後毫不留情的举起竹刀就在熟女的蜜桃般柔嫩的肥臀上抽打了下去……那竹刀是精选过的四片竹子组成,经过烘焙,磨炼早已打磨得又韧又狠……抽在女人屁股上,发出劈啪的可怕声响。
「啊呀~!」潘婶儿惨嚎一声,瘪着嘴委屈的怒视着痛殴自己肥臀的小主子。
「看什麽,……这次输了多少?」
「呜呜呜……130几万。」一提到钱,熟女气恨马上便烟消云散了。
「这笔钱,……你不会天真的以为社团会替你出吧……都会记在你母女媳妇的帐上……你觉得你要还多久呢?」苏奎淡淡的说着,又狠狠一竹刀劈在女人的臀峰上,一道惨白的痕迹留在雪白的股肉上,久久不能散去。
「挨顿打,就算偿还你给公司的利息……你觉得冤吗?」
男人手里的竹刀又是很辣的一记,打得女人的大白屁股一阵晃眼的震颤……
「不冤!……啊~!但是,太疼了呀。」潘美凤眼泪止不住的哗哗流下。
「不冤你就乖乖给我挨着吧,……怕疼啊?下次再去赌,就记着屁股要付出什麽代价,给我数着。」
「劈啪!……嗷~!四下了。呜呜呜……」挨打的女人无话可说,只得扭过头含着眼泪苦熬着美臀娇股上一下下剧烈的疼痛。
「劈啪!……嗯~!五下。」
「劈啪!……噢~嗯!六下。」
……
苏奎脸色越来越红,手里的竹刀在潘美凤丰臀上狠狠地肆虐着。曾几何时,他也趴在阁楼上眼睁睁的看着冯爷同样摧残着母亲的大白屁股。同样一声声凄凉的嚎哭和报数声,同样的被抽得红一道紫一道的熟女的白臀……他现在才知道,毫不顾忌的虐打女人的肥臀是一种怎样的快感。那因抽打不断扭动着女人的屁股,痛苦折磨下紧缩的菊肛肉穴,流着眼泪苦忍的美丽容颜。
於是他下手越来越重,力求学着冯爷的水准在女人肥臀上抽得整齐密布,一道道紫红像给屁股蛋儿上了一层血色红痕。而女人娇媚的脸蛋泛起苦苦忍受的表情,同样凄美的让人着迷……
堪堪打了七八十下,潘婶儿再也经受不住了,……她滚下矮凳,扭动着腰肢和肥屁股,匍匐在男人脚下,一边躲避着竹刀的抽击,一边放声痛哭的哀求:「奎哥,……别打了,要疼死我了,屁股真的好疼啊……我真的再也不敢了……啊!……我再赌你当场打死我都可以……啊!……屁股真的要抽烂了……啊!……求求你,呜哇……求求你……婶儿给你当奴隶,给你随便干……别打呀……啊……!哇唔唔……!」
「下次还敢不敢拿我的话当耳边风?」苏奎停下手中的竹刀,把女人哭的梨花带雨的脸擡到自己面前。
「不敢了,真的不敢了……好爸爸,别揍我了……」潘婶儿可怜兮兮的捂着被打得惨不忍睹的娇臀讨好道,什麽羞耻什麽尊严完全顾不得了。
「老骚货,……叫谁爸爸呢,比我妈也小不了几岁吧……」苏奎用竹刀挑开熟妇的衣襟,在川口组女人被悬吊的时候,他就惦记上这对肥白的巨乳,现在更可以肆意的用竹刀点戳在上面。
女人怕他再打,赶忙伸手在背後解开了乳罩,把美白的巨乳露出来供男人把玩。
「只求您不打……叫爸爸,叫祖宗都可以的……呜呜呜。」
「下次再让我知道你碰赌,就抽烂你的骚屄……就像这次一样,你别觉得我是吓唬你。」苏奎捏玩轻击着潘婶儿绵软白皙的乳房一字一句的说到。
「是。」美凤算是知道了小主子的厉害,这小祖宗还真是言必信,行必果。出头时候卖命,折磨起人来,也是毫不留情。
「是什麽,给我重复一遍,省的你忘了。」苏奎手里的竹刀在美女被虐的肿起半寸多的屁股上轻敲一记「噢~!疼啊!……我再赌就把我的贱逼抽烂!……哇呜呜呜……」虽然只是轻碰了下,牵连的方才狠辣的鞭挞,潘美凤觉得自己的白屁股已经不是自己的……下次要被抽屄,还要自己重复出来。羞辱,委屈,难过,害怕,霎时涌上心头,止不住痛哭出来,看也不敢看狠狠折磨着他的可怕男人。
苏奎见女人真的怕了,才呼喊:「琴姐,去给你婆婆拿两条冷毛巾来敷一下……老子今晚还要干她的小菊花呢。」
方桂琴拽着还在揉着肚子,排泄了几次几乎虚脱的小妹飞快的跑过来,用冷毛巾小心擦拭渗出点点血丝的婆婆屁股上的肌肤,小心的给她涂上止疼去火的白药……
无形间,三名女子都对苏奎产生了种无形的恐惧。哪怕是从他身旁经过,都害怕得蹑手蹑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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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分钟後,沐浴过的苏奎舒适惬意的大马金刀的仰靠在卧室的沙发上。
他面前跪伏着潘家三名美人。小妹毕恭毕敬的翘着小屁股,脸贴在肥胖的肚子下方,把那只男人的阳物口得簌簌直响……桂琴和她婆婆跪坐在两旁的地板上,一人捧着黑胖子一条胖腿,把脚掌垫放在自己的厚软美白的胸脯上,张着小嘴,一根根的给苏奎舔着脚指,就像吸吮着天下最美味的东西……
苏奎点燃了一支香烟,晃动着两只胖脚,感受着潘家婆媳胸口巨乳的肥软……再给我含深一点……他满意的咳嗽了一声命令道。
明显的感觉到三名女人身体里的恐惧,一声咳嗽也让游离在他身体敏感部位的三只香舌明显的更用力了……特别是他胯下的小妹,黄黄的发辫飞动着,每一次吞入苏奎都能敢受到少女喉咙深处的软肉……女人的动作和表情,无不向他显示了彻底的臣服。
「行了,都给我起来到床边撅着去……」苏奎感觉自己的鸡巴已经膨胀到不行,跟婆媳三人血战到天亮都不成问题。
三个女人乖乖的爬起身来,齐刷刷一起跪伏在床沿上,把香臀翘起一排来供主人享用。
苏奎站在婆媳母女三人的屁股面前,潘婶的肥臀最为丰美,但桂琴的白臀更为圆润白皙,小妹的屁股不小而且弹力十足的挺翘着……但是现在这三只屁股都老老实实的挺出来供他把玩,抽打,亵玩,而不敢有丝毫不满和反抗。
「都给我把屄扒开。」苏奎捏弄完婆媳的肥臀,又开始捏揉小妹胸前一对鸽乳,随口命令道。
六只小手听话的纷纷伸到身後,掰住两半屁股,用力向两边分开……把股沟内的屁眼儿和阴穴都亮了出来,六个可供男人发泄的肉穴陈列在那里,安静的等候着他的挑选临幸。
「操!……过瘾。」
苏奎兴奋的按住少女结实的屁股,猛的一下把鸡巴杵了进去,小妹那紧窄青涩的阴道与他坚挺的阳物摩擦得他差点精关失守。
然而小妹只是哦了一声,就不再敢乱叫了,乖乖的塌腰挺臀,掰着屁股让主人贯穿她的小屄。
苏奎挺动着下身撞击着小妹的屁股,粗壮的阴茎侵犯着少女娇嫩的肉穴,看着屄里的嫩肉随着鸡巴的捅弄翻进翻出……两只手也不闲着,二指并拢分别捅进两边婆媳俩只美臀的肉孔里随意的抠挖玩弄着……
「操你妈,都哑巴了?……给我叫,又想挨打了吗?」苏奎捏住左右婆媳的嫩屄,狠狠的一掐。
「哦……哦……轻点拧,会肿起来的……噢……嗯啊……」婆媳母女被玩得淫水涟涟,被掐拧屄上的嫩肉都疼得一抖,好在经过之前的折腾,也都不再羞涩,放开的娇吟着。
「你,给我把菊花掰好,我要插你後门了……快!求我爆菊花。」苏奎抽回手,捏玩着小妹玲珑挺翘的乳房,命令着。
小妹真的是被他收拾怕了,乖乖的用手把结实弹手的屁股掰得更开,把菊肛充分暴露出来,忍辱含羞的娇声说:「求小爸爸插小妹的屁眼儿菊花……呜呜呜……」
「哭个鸡巴,你不乐意啊?!」苏奎把硬烫的龟头怼在小妹娇嫩的肛门口上,不悦的拈着小巧的奶头,慢慢的掐扁,感受着女孩疼痛的哆嗦。
「乐意,乐意……别掐了,求爸爸给女儿爆菊花。呜呜呜……」
「还哭?!」男人蛮横的把肉棍慢慢的侵入到小妹屁眼儿菊道里,「给我说自己是喜欢和男人肛交的小贱货。」
「我是喜欢跟男人肛交的贱货,……我是喜欢跟男人肛交的贱货……我是喜欢……呜呜……」小妹在男人蛮横的肛奸下,哭着小声说……
旁边的桂琴不忍的推了苏奎一把,将自己肥厚的白臀往这边凑了凑,妩媚的说:「别难为她了,还是个孩子……我,,,我是真的喜欢你走後门,……姐扒着後面让你捅,玩坏了也不喊疼的……来弄我吧,行麽?」
苏奎被女人柔顺的邀请打动,却故意板着脸,在桂琴胯下的小屄上扇了一巴掌,骂道:「让你老公我捅哪里啊?说出来,你那骚地方见不得人吗?」
美少妇还是被问的臊红了脸,用手掰着臀瓣给他看肛门不够,还要当着婆婆和小姑厚着脸皮讨好他,但为了能解脱小妹只能顺应着男人说:「老公,快来捅我的小屁眼儿。」
男人挪过肥胖的身躯,按着她肥美的屁股毫不怜惜的捅插了进来,然後就是一阵狂猛的抽干……
「嗯哼!!……小混蛋,让你在婆婆面前羞辱我……姐要夹死你,夹死你!!」女人感觉男人的抽插越来越慢,越来越温柔,小心的擡手抓住揉捏胸口巨乳的胳臂,用力收紧肠道肛口括约肌,娇嗔着说道。
「操你妈的!!……你这是打算造反啊??……鸡巴都要给你夹断了……啪啪……」男人舒服的在女人屁股上狠扇了两巴掌。
「哼!……反正也没脸了,……我妈不就在那撅着呢,……你尽管去操好了。」方桂琴把脸往枕头里一埋,放开尊严淫乱的说。
看了眼旁边也满脸春情,悄悄看着他们交媾的潘美凤,正扭着被打得紫红的肥臀,难耐的呻吟着。
苏奎放开媳妇,跪在婆婆风韵的大白屁股後面,掰开肥屄一棍到底的狠狠干了进去……熟妇哼了一声,把男人的胳臂攥得紧紧的……
天色渐亮,一抹晕白透过了窗帘,让室内都朦朦胧胧的。
潘家女人的大床上两侧潘美凤小妹母女因为前夜都惨遭惩罚,早已疲倦的睡去。
床正中肥胖的苏奎还扳着方桂琴圆润的大腿,在她肥美的阴穴中有力的抽送着……不断地拔出捅入将两片肉唇间的粘稠汁液挤出美穴……
「嗯哼……嗯哼……」生怕吵醒姑婆母女的美妇琼鼻里闷哼着,她紧紧搂抱着狠操着自己身子得黑胖男人。
「谢谢你,小奎。」
悄然间,女人突然在亲咬着她润玉般奶脯的男人耳边轻声的呢喃道。
苏奎也突然停下了动作,吐出嘴里咬着的乳头,「琴姐……让我娶了你吧……那样,每天晚上我都可以这样放肆的干你了。」
他在内心深处清楚的感觉到身下女人的心灵是那麽干净善良。
「不用娶我,……想玩了,就过来……把我们婆媳往死里操干……姐看得出婆婆也是情愿的……但是,我们娘仨都配不上你。」女人再次搂紧了身上胖胖男人结实的肩膀,生怕他会逃走了一样。
「琴姐……我……」苏奎好似有点为难。
「还想搞我屁眼儿吧……早就知道你打这坏主意呢……想就来吧,姐喜欢陪你玩肛交……」说着,少妇乖巧的翻过身去,把白滑肥腻的艳臀凑了过来,又双手分开臀肉,把娇嫩的肛菊献了出来。
「使劲把姐的菊花捣破吧……我受得了。」随着男人硕大的龟头慢慢挤进肛洞,少妇疼得已是一身细汗,还是挺撅着屁股让身後的男人用干母狗一样的姿势狠干自己的小菊花儿。
「姐,……你真是太软弱了……这麽容易就迁就别人。」苏奎喘息着进出着美妇的屁股。
「所以你就喜欢上欺负我了,对吗?……小奎,姐把你看成我的男人,我的天……只要你高兴,下次不论什麽时候,想欺负姐的身子,不用问我是否愿意,按翻了就干就好……爆菊也可以的,嗯哼……不过是疼两天,姐都欢喜的。」
女人在极力配合身後的男人,伺候他肛交的同时,柔情蜜意的仰起脸,在男人胖乎乎的脸颊上轻蹭着。
苏奎很快就在这名温顺得跟小猫似得女人的紧致肛道里射出了精华……
而他脑中不断地想起一个问题:自己的母亲当初对冯二爷是否也说过桂琴姐类似情意绵绵的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