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柔弱无骨的手捧住了偾张的阴茎,慧兰伸出尖尖的濡湿小心地舔了一下,试探性地抬眼看宋知文,男人眼里顿时染上情欲,他轻吁一口气,掌住慧兰细软的发顶,示意她继续。
慧兰顺着囊袋一路舔下来,欲望愈发高涨,马眼顶端渗出晶莹的液体,她灵巧的丁香一扫,玉颈微动,咽下了那股淫液。舔得足够久了,终于整个含住龟头,湿热绵软的口腔紧实地包裹住那根发烫的阴茎,宋知文将身上那股快意化作低低的喘息。
手中已经足够坚硬,慧兰撩起旗袍的下摆,丝绸的内裤早已湿哒哒的,她隔着轻薄布料轻轻磨蹭着宋知文,更多的渴望涌了上来,慧兰背对着男人,褪下丝绸内裤,一点一点容纳着勃起的阴茎,发出难耐的呻吟。
可是还未完全顶到内壁,身体里的那根东西迅速地变小、变软,最后滑出了慧兰的身体。
慧兰身上的温度顿时冷了,她缓缓起身,沉默着清理自己。
这是她意料之中的。
宋知文也觉得尴尬,他呐呐开口:“再等些日子,等我身体恢复了,咱们就要个孩子。”
他总是这么搪塞她。
慧兰看着他的双腿,“不着急,先生的腿要紧。”只是慧兰清楚,恐怕这辈子也等不到宋知文的腿恢复了。
她和宋知文是留学时认识的,回国后不久就在一起了,蜜月还没有过完,宋老爷子就将他两个儿子都送进了军队,想着战后能得到一些行商的方便。
不料大儿子死在了战场,小儿子浑身是血地被人抬回来,用尽无数名贵药材救回来一条命,却是只能永远地坐在轮椅上了,每次房事也总是如此,做到一半就无法继续,明眼人都知道宋家这是要绝后了,只是并不敢说穿,宋老爷子接连遭受这些打击,在一阵懊恼中害急病去了,这宋家的担子于是落在了宋知文身上。
宋知文带着她来乡下养病,竟恢复得很好,他神不错,除了整日只能坐在轮椅上,总是穿得一丝不苟,头发梳得光亮,眼里也没有一丝颓废。
慧兰给宋知文穿好衣服,力地将他挪到了床上。庄子里只有安婶一个女仆和几个看家的乡下汉子,慧兰曾想过请一个人来贴身照顾宋知文,被他拒绝了,他的原话是这种私密的事情由妻子来做才适宜,慧兰便没有再提起请人的事情了。
安置下宋知文,慧兰准备回自己房间,临走前,她提醒宋知文道:“今天我接到父亲的电报,说是明天他要来看我们。”
听到慧兰的话,宋知文的心不由得又沉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