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节
洪岩自言自语地微笑着,打了个呵欠,关掉电脑后躺到床铺上,不一会儿就发出缓慢而平稳的鼾声。
这是一条长长的走廊,两边有许多间囚室。
一眼望去,走廊的尽头隐藏在黑暗中,看不到究竟有多长,只能瞥见每间囚室的门上都有一组编号,视线所及的三十几间囚室里,都隐约亮着昏暗的灯光。
红棉回过头,又看了一眼自己所住的那间囚室,发现门上也有一组编号:d16536。
她当然知道这组编号的含义,表面上不过是她的胸围、身高和臀围数据,但掌握霸王花机密的人都清楚,这组编号是一种衡量标准,代表她是“均衡型”的女特警。
除了编号之外,门上还刻着一朵鲜须的红棉花,形状与她惯用的暗器一模一样。
“别东张西望啦,快跟我走吧。”
在前面带路的真真回头瞪了她一眼,双眼充满警戒,显然对她十分不放心。
红棉急忙加快脚步跟上,低着头假装目不斜视,其实却用眼角余光打量着所经之处,沿途经过一间又一间的囚室,看上去都是空着的,至于编号则是有的有,有的没有。
不过令红棉暗暗吃惊的是,有好几个门上的编号看上去很眼熟,而且也刻着不同的图案,有芙蓉、百合、海棠、蔷薇甚至,其中一间囚室的门上赫然刻着“龙舌兰”的图案,色泽娇艳欲滴。
难道这里居然为所有姐妹都准备好囚室了,连龙妖婆都不例外
红棉感到一股寒意,如果是一个多月前,听到有人夸口说能一网打尽所有女特警,她绝对会嗤之以鼻,但现在她却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仿佛看见整队霸王花全数覆灭的悲惨结局。
“喏,你的好姐妹就在这里。你好好劝一劝她吧。”
真真在一间囚室门前停下脚步,边说边用电子钥匙打开刻着“莲花”的室门。
红棉毫不迟疑地走进去,“砰”的一声,门在身后重重关上了,极其明亮的灯光,照耀得让她几乎睁不开眼,过了好几秒才逐渐适应过来。
只见全身赤裸的夜莲背靠墙壁站立,圆睁着一双空洞、悲愤的眸子,正侧耳倾听这个方向的动静,神色充满敌意。
“小叶”
红棉激动地叫了一声,大步奔过去,夜莲也全身震动了一下,双眸立刻有了神采,踉跄地迎上来。
两名霸王花女特警互相搂抱在一起,同样一丝不挂的躯体贴得紧紧的,脸上都露出喜极而泣的表情。
“小叶,都是我不好,害你被折磨得这么惨”
红棉第一句话就哽咽了,语气里充满自责、羞愧和悲痛。
夜莲惨然一笑,嗓子里挤出嘶哑的“荷荷”声,足尖在地面上轻轻踏了几下。
红棉点点头,也用足尖轻踏着地面,然后扶着她,慢慢地走到床边坐下。
这是所有霸王花成员都能熟练掌握的一种沟通方式,被她们戏称为“花之语”,主要是靠敲击发出声音的快慢、节奏来交流,与“摩斯密码”的原理差不多,但却更加简便有效。
接下来的时间,两名女特警迅速稳定情绪,使用“花之语”匆忙交谈起来。
她们先把各自的遭遇说了一遍,当夜莲听说红棉断肢重生时,惊讶得不得了,抓住她的两条手臂摸了又摸,好半天后才确信这是一双纯天然的手臂,不是用接驳手术移植的仿真假肢。
而红棉听夜莲说起神秘女子“冰姨”时也是耸然动容,尤其是当她听到这个“冰姨”身受重击却毫发无损,而且一招就能打晕夜莲时,更是震惊得无以复加,连连说这怎么可能,简直太夸张、太违反常理了。
“没夸张,我一点都没夸张。”
夜莲焦急地说:“最不可思议的是,这个“冰姨”居然也能变身虽然我看不见她变成什么,但我可以肯定,绝对不是低等的狗女,也不是我们现役霸王花中的任何一个物种。”
红棉目瞪口呆,过了好一会儿才面色煞白地问:“小叶,如果我们两个联手,你看能打得过这个“冰姨”吗”
“我不知道,我从来没见过比她更强大、更深不可测的对手,就算是龙妖婆本人和她打,恐怕都不一定能赢。”
“天一个擒兽男再加上一堆狗女,就已经够我们受的了”
红棉抱头呻吟起来:“现在又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一个冰姨,我们岂不是一点机会都没有”
“那也未必。你刚才不是说了吗擒兽男大部分时间都不在这里,冰姨虽然厉害,但她受到严格规定,必须待在某间房间里,出来散步的时间不能超过半小时。我们只要能在不惊动她的情况下,出其不意地收拾掉真真她们,然后再合力跟她一拼,也未必会输。”
“嗯,小叶,你说得对,不过你要先把眼睛和嗓子治好,咱们两个都要恢复到全盛状态,才有机会搏一搏。”
“治好你说我还能治得好”
“当然能呀我截掉的手臂都能再生,你受损的器官也一样能够复原,我们霸王花本来就有这种潜能,只要能进入更高层次的“进化”阶段,我们的力量还会大大增强呢。”
夜莲的心跳顿时加快,神色十分复杂,过了好一会儿才又用足尖敲击着地面。
“可是你刚才说,要“进化”就要接受擒兽男的调教,每天都要在“虚拟实境”里放纵欲望,我总觉得有点不妥”
“没办法,在这个阶段,只有发情才能激发我们的潜能,我的手臂就是这样,平时软绵绵的不中用,但强劲的臂力会伴随xing欲一起产生,在高潮时全身都会充满前所未有的力量,确实感觉比以前更上一层楼。”
夜莲是很少脸红的人,在所有霸王花成员中,她是最“酷”的一个,从来没有人见过她害羞,可是此时此刻,听到好姐妹大谈特谈“发情”和“xing欲”,她却不由自主地感到脸颊火辣辣的,心里涌起一种既期待却又羞耻的复杂情绪。
“阿绵,你你真的确定我的眼睛、嗓子都能完全康复吗”
“我相信可以,要是没有把握,我也不会被叫来游说你了”
“什么游说我”
“是啊,不然我怎么会被带来跟你见面真真对我说,这是擒兽男亲自下的命令,要我过来劝你投降,乖乖当他的xing奴。她说,只要你肯臣服,治好你易如反掌,还说你的潜力比我好,所以整个疗程会比我的断肢重生更加简单。”
“嗯,我明白了。”
夜莲说完这句话就沉默了,一会儿站起身,仿佛很振奋,一会儿又颓然坐下,无声地摇头,显然是在激烈的思想拉锯中。
红棉忍不住说:“小叶,咱们暂时屈服只是权宜之计,龙妖婆训练我们的时候不是也说过,身为霸王花应该把任务放在第一位,必要时候应该能屈能伸不过,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很难很难,你要是不愿意,我也不会介意真的,你不要太勉强自己了”
“不是啦阿绵,我不是不愿意啦,只是”
夜莲欲言又止,似乎在担心什么,但她没有再说下去,片刻后突然再次站起身,脸上露出坚决的表情。
“好,就这么决定了发情就发情吧,调教就调教好了反正都是要被凌辱,与其坐以待毙,还不如豁出去拼一拼”
红棉悲喜交集,紧紧握住好姐妹的手,两人都不需要再说话,也无需用“花之语”沟通,彼此已经明白对方的心情。这是霸王花成员之间特有的默契,正是靠着这分默契和信念的支撑,她们才能一次次从绝境中反败为胜。
半分钟后,红棉放开夜莲的手,走到囚室门边敲了敲。
外面的真真立刻打开门将她放出来,迫不及待地问:“怎么样,搞定了没有”
红棉“嗯”了一声:“她同意了,不过你要保证,她真的能彻底康复哦”
“放心啦,主人今晚就会开始治疗了,他的手段,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真真一语双关地调侃着,用电子钥匙锁好门,伸手挽住红棉的胳膊,态度亲热多了。
“走,到我房间去,我送你一件礼物。”
“礼物送给我的”
“是啊,你真心诚意向主人臣服,还愿意帮助游说夜莲,你立功啦咱们以后就是好姐妹了,应该互相多多关照才对。”
“我怎么配当你的姐妹”
红棉不冷不热地给了她一个钉子:“别忘了你是团长耶,指挥着几十个人,我们将来都是你的手下,见了面是要向你敬礼的。”
“哎呀,别说笑了,你们的本事都比我大,哪有可能做我手下”
真真难得脸红,不好意思地说:“我只是“美人犬军团”的团长,主人说,将来你们每人都会指挥一个军团,大家都是团长,是平级。”
“是吗主人想得真周到,连军衔都安排好了啊,该不会是光杆司令吧”
“当然不是,听说很快就会有一大批姐妹加入咱们了,这里会愈来愈热闹。到时候你啦、夜莲啦,都会负责指挥你们的同类,人数迟早会超过我带的团。”
红棉一惊:“同类什么意思融合壁虎dna的转基因人,我是唯一一个,夜莲也是唯一一个蝙蝠女,我们哪有什么同类”
真真神秘一笑:“原来你还不知道啊,呵呵,这也难怪,等以后有机会,你自己问主人吧。”
红棉满腹疑寳,愈想愈是骇异,听真真的语气,这世上除了试验失败品“狗女”之外,还有大量转基因人存在,而且分别融合了跟自己、夜莲的相同基因,是拥有相似能力的“同类”。
不过问题是,龙妖婆明明说过,她们每一个霸王花成员都是“独一无二”的,因为核战之后,转基因技术虽然有了重大突破,但核辐射蔓延全球,所有动物的基因都被污染了,并或多或少发生一些变异,而人体偏偏只能融合最“纯净”的动物基因,否则就会像狗女们那样迅速衰竭、死亡。
幸好战前政府有实行一个“方舟行动”,将最优秀的科学家送入地下掩体,同时带进各种飞禽走兽作为“种子”,这些动物侥幸逃过了核污染,成为战后唯一的“纯净”基因来源。
不过当时政府的原意并非是为了做转基因试验,只是纯粹出于保留物种的考量。
战后发现地面上的动物虽然受到污染,但似乎不是很严重,而且自然繁殖几代后,更是大大减轻变异的可能性,因此就没有再特意去照顾那些“纯净”的动物,任凭它们一一寿终正寝。
等军方重新对转基因研究产生兴趣时,却再也找不到活着的“纯净”动物了。
为此亚联盟政府曾经花费巨大的人力物力,在世界各地进行地毯式搜索,但都一无所获。
最后多亏一位曾经参加“方舟行动”的生物学家,他躲在地下掩体期间,凑巧抽取过若干动物的细胞做研究,还残留着不到二十枝试管,分别保留着不到二十种动物的“纯净”基因,就是靠着这些珍贵的种子,转基因试验才终于成功,于是有了今天的霸王花女特警。
可惜的是,一枝试管的剂量只能用一次,所以理论上来说,每个霸王花成员都是不可复制的“独苗”。
现在突然听说世上还有其他“同类”存在,对红棉而言,自然是无比震惊的消息。
一时之间,她颇有遍体生寒的感觉,那种不祥的、令她恐惧的预感更加强烈,但又说不清究竟是在恐惧什么。
“发什么呆呀走啦”
真真的嗔怪声打断红棉的思绪,她勉强一笑,只得暂时收拾心情,迈着沉重的步伐跟着真真沿着走廊继续前行。
第二章
我一步一步走向夜莲,嘴里发出“桀桀”的怪笑声。
其实我并不喜欢这样子发笑,感觉有点傻,但我喜欢模仿我的偶像,记得当年他就是这样子笑的,很迷人。
夜莲显然不觉得迷人,我看得出来,她心里反感极了,她用一双失去焦距却写满愤恨的眸子瞪着我,侧耳倾听着我的一举一动。
随着我和她的距离逐渐缩短,她的呼吸开始急促,胸脯开始起伏,满脸警戒的表情,拳头握紧又放松,然后再握紧、再放松。
我一直走到她面前三尺处才停下,淡淡说:“你是想打我,还是想求我”
夜莲的脸立刻变得惨白,咬着嘴唇,眼神充满屈辱和痛苦。
我又紧逼追问:“想打架还是想治疗你自己说吧”
她几乎快把嘴唇咬出血了,却还是一声不响。哦,我差点忘了,她的嗓子毁掉了,根本说不出话来。
“如果想打架,就放马过来,想治疗的话,现在就给我跪下。”
夜莲轻微地颤抖起来,神色愤怒到极点,要一名骄傲的霸王花女特警向罪犯下跪,绝对是莫大的羞辱。
她的双拳已经捏得“格格”作响,但却始终没有打出来,并且开始流露出悲哀之色。
我心中有数了,冷冷说:“又不打,又不要我治疗,那我走了。”
转过身,佯装向门口走去。
夜莲立刻着急了,几乎是本能地跨前一步,差一点就撞进我怀里。
我提高嗓音:“我再问你一遍,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你跪不跪”
夜莲不敢再倔强了,俏脸一阵青一阵白,心中的挣扎与矛盾表露无遗。
我怒喝:“跪下”
在我强大的气势威逼下,她终于挺不住了,双膝一软,无可奈何地跪了下来。
“对嘛,这样才乖。”
我奚落地说着,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她不忿地躲开了,眼眶里涌起羞愧的泪光。
“来,先给你点甜头尝尝。”
我从甲胄里取出一只装满橙色液体的小瓶子,拔去塞子后凑到夜莲嘴边。
她犹豫着不肯张开嘴,双眸中都是疑问,显然是想问我这到底是什么。
“喝下去”
我简短地发出命令,故意不跟她解释,必须从现在起就让她养成习惯,只要忠心耿耿地执行命令就够了,不该问的时候,哪怕半个字都不敢多说。
夜莲只得伸手接过瓶子,先小心翼翼地尝了一口,然后终于下定决心赌一把似的,仰头喝了个干干净净。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室内鸦雀无声,我一声不响地站在原地,她也一直保持着沉默。
大约五、六分钟之后,夜莲突然面露异色,接着咳嗽起来,刚开始还咳得很小声,后来咳得愈来愈大声,也愈来愈剧烈,她忍不住手捂脖子,样子十分痛苦,好像咳得连气都快喘不过来了。
我还是不出声,仔细观察着她的反应。
她咳了半晌,脸都胀红了,蓦地弯下腰,吐出一口暗红色的淤血,然后她喘息着,抹去嘴角的血渍,总算停止了咳嗽。
我满意地说:“很好,这些坏死的细胞吐出来,你的嗓子就修复一半了,现在你已经可以说话了。”
夜莲似乎难以置信,憋了一会儿后才试探地开了口,先“喂”了两声。
接着她惊喜地颤声说:“说话啊,我真的可以说话了”
这两句话很沙哑,远不如她从前的嗓音好听,但毕竟是恢复了正常的语言功能。
我微微一笑:“你发出超音波的能力也复原了三成左右吧,你现在可以隐隐约约“看”到我的轮廓了,对吧”
她点了点头,眸子里已经浮现希冀的神采,不再是空洞而失去焦距的感觉了。
我又从甲胄里取出一枝针筒,在她眼前晃了晃:“想要完全康复,还必须把这里面的“奈米机器人”注入你体内,每天一针的剂量,一个月以后就差不多了。”
夜莲的眼神更亮了,目不转睛地盯着我手中的针筒,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但又说不出来。
“叫我主人,求我。”
夜莲的脸又红了,一咬牙,几乎是恶狠狠地说道:“主人,我求你治好我的喉咙,求你”
我哑然失笑。搞什么嘛,这语气听不出半点恳求的意味。
“咯咯”一声,甲胄裆部出现一道裂口,一条粗长的rou棒应声弹出,几乎碰到夜莲的脸颊。
“含进去”
我命令道:“小心别碰到牙齿。”
夜莲霍然抬头,神情充满挑衅:“我从来没试过,不懂怎么小心,要是咬伤它,你可别怪我哦。”
我冷冷一笑,左手抓住rou棒,右手将针筒插进根部。
夜莲失声惊呼:“你干嘛”
“这些“奈米机器人”和你的dna有冲突,只要接触到你的血液和唾液就会完蛋,哪怕半点都不行。所以既不能口服,也无法注射,唯一的办法,就是用另一根“试管”,直接喷洒到你的喉咙口”
“另一根试管”
夜莲愕然重复着,显然不明白我的意思。
我只好详细解说:“笨蛋,连这都不懂我把奈米机器人注入我的棒棒了,只要你先用小嘴让它爽翻天,再尽可能深深含进去,让gui头顶住你的咽喉伤处射出来,问题就解决了”
“你”
夜莲气得面青唇白,像是恨不得杀了我,我却竭力控制着才没有笑出声来。
哈哈,这当然是我胡诌的,针筒里只不过是营养液罢了,我刚才也只是作势打针,其实根本就没伤及心爱的棒棒。
“含,还是不含随便你”
我阴阴笑着,摆出无所谓的姿势。
夜莲反倒迅速平静下来,脸上是一种毅然决然的悲壮表情,低头张嘴,很干脆地将整个gui头都含进口中。
我满意地笑了,这个骄傲、爱扮酷的蝙蝠女,也步着红棉后尘向我屈服了,不管她心里是不是真正想屈服,只要踏出第一步,一切就都无法挽回了。
由于这根rou棒太过壮观、粗大,夜莲虽然尽力张大嘴,一开始也只能含入小半截rou棒,她紧紧抿住双唇,头部开始做着单调的机械运动,借来回套弄的惯性愈含愈深,同时还伸出一只手,托住两个阴囊揉弄起来。
“不错嘛,你还挺会kou交的。”
我随口赞扬一句。看得出来她有一定的经验,虽然还没达到xing爱老手的熟练程度,但至少懂得如何避开牙齿的伤害,尽可能地带给男人快感。舌尖也十分配合,很主动地舔着gui头,先是在敏感的侧棱周围上下游走,接着又灵活地刺激起马眼。
“嗯嗯应该叫红棉跟你好好学一学”
我一边享受着她的服务,一边调侃:“红棉还要到虚拟实境接受kou交训练,你倒是可以直接毕业了。”
夜莲恍若未闻,只顾埋首于我的胯下,专心致志地吸吮、舔弄着rou棒,好像恨不得赶紧把奈米机器人吸出来,其他一切都无暇顾及了。
片刻后,她的头部摆动得愈来愈快,唇舌也更加卖力吸吮,以至于发出了“嗤溜、嗤溜”的声音,从嘴角溢出少许口水,脸颊因塞入rou棒而鼓了起来,看上去很是yin荡。
和之前站在格斗场上的那个蝙蝠女,简直是判若两人。
我感觉很爽不是生理上的爽,而是心理上充满征服的快感母兽就是母兽,不管表面上装得多么骄傲,潜意识里都会有被驯服的渴望。
我微微弯腰,两手探到她胸前,肆意把玩着赤裸的丨乳丨房。
她并不是波霸,但奶子也还算饱满,尺寸是c罩杯,正好能一手一个掌握住。
我有点遗憾,这种尺寸是无法打奶炮的,不过“敏捷型”的女特警本来就不以胸围着称,最值得注意的是一双美腿。
以我的眼光来评判,夜莲这双美腿可以打九十五分,几乎不比专业的美腿模特儿逊色,虽然她此刻跪坐在地,姿势不利于展现流畅的腿部曲线,但大腿肌肉被挤压后,反而有着更加夸张的浑圆结实感,而小腿也显得更加匀称修长。
我忍不住抬起左脚,冰冷的金属鞋尖轻触着她的膝盖,沿着其中一条光洁的美腿缓缓滑动,就像手掌在恣意爱抚着情人。
凉意的侵袭,令夜莲轻微打了个寒噤,双腿反射般绷紧,雪白的大腿肌肤上冒出一粒粒鸡皮疙瘩。
这种防卫的本能令我的征服欲更加炽烈,冷哼一声,鞋尖索性硬生生挤进她的双膝之间,强行将跪着的两条大腿分开。
如果换成普通女人,在这种下跪状态下分腿很容易就会跌倒,或是身体歪斜无法继续为我kou交。但夜莲却以惊人的平衡能力兼顾了二者,一边继续“嗤溜、嗤溜”舔吸着rou棒,一边以膝盖为圆心磨蹭着地面,小腿和大腿伸展开来,巧妙地变成“一字马”的姿势,两条美腿向左右分开到极限,几乎成为一条笔直的直线。
“哇,这个动作很高难度耶你练过体操吗”
我由衷地赞叹着,胸中的欲火更加高涨,能玩弄这样一双韧性极佳、灵巧无比的美腿,真是人生一大享受。
夜莲却面红耳赤,拒绝回答我的问题,头部上下运动得愈来愈快,秀发在脑后甩来甩去。显然她是希望我赶紧爆发、赶紧结束。
我当然不会如她所愿,阴笑着将鞋尖移向“一字马”的正中央,这样的姿势令她的禁区完全处于不设防状态,轻而易举就顶到私丨处。
夜莲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但在我严厉的眼神下,她马上识趣地放弃反抗,任凭我为所欲为。
我轻轻磨蹭着她的私丨处,虽然隔着鞋尖,但我知道那里已经有湿润的迹象,肉缝正在饥渴地开阖,想要迎接棒棒入侵。
因为她刚才喝下去的药液,本就含有催丨情的成分,xing欲,本就是驱动母兽的最强动力,是霸王花其中一种重要的力量来源,这一点我并没有欺骗她。
大概是感受到身体的变化,又或许是急于令我发射,夜莲似乎沉不住气了,开始尝试将整根rou棒含入口中,然而长度和难度都超出她的想象,吞吐了多次后也只能含进大半截。
我能感受到她心中的沮丧,不过她没有气馁,努力调节着呼吸,又尽可能地放松咽喉的肌肉,终于,她奇蹟般几乎将rou棒尽根吞没,gui头到达前所未有的深度。
这令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小腹涌起更多热流,我呻吟一声,伸手抓住夜莲的头发,粗暴地拉扯着她的脑袋前后摇晃,令粗大的rou棒猛烈撞击她温暖的口腔,我还想插得更深入,实现完美的“深喉咙”。
但是显然带来反效果,这样做令她呼吸困难,脸和脖子都憋红了,似乎很辛苦才能忍住咳嗽,但我管不了那么多,我自己先爽再说她必须学会忍受,对我的一切暴行都要温驯地忍受。
抽送了数十下后,她果然逐渐适应过来,仰头迎合我的冲击。她完全懂得如何kou交了,找到一个最佳的角度,令rou棒进出得最顺利、最深入,几乎每一下都碰到喉咙口。
我发出兴奋的叫声,动作突然加快,夜莲露出欣喜的表情,大概以为我总算要发射出来了。
但她错了我可以出神入化地控制这根武器,绝对不会像一般男人那样早泄。
我蓦地将rou棒抽出,然后抓起夜莲的胳膊,将她整个人扔到床铺上。
哈哈哈,我放声狂笑。真正的好戏现在才刚要开始
还没等夜莲反应过来,我已经跃起、扑上,将她翻转成背脊朝天的姿势,沉重地压了上去,“噗滋”一声,rou棒从后面捅进湿润的小丨穴果然是yin润的,没有猜错
“你你”
夜莲气急败坏地回过头,失神地瞪着我,似乎想说什么,但又卡住了,她一定是想质问我为什么突然中止kou交,她肯定是在担心嗓子是否能治好。
但是她半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当她的身体被整根rou棒填满时,嘴里只发出一声狂乱的喘息。
接下来,就是一连串压抑不住的呻吟。
“放心,我会射给你的奈米机器人从哪里射进去都是一样的”
我咯咯狞笑着,抱紧她赤裸的娇躯,纵情发泄起来。
夜莲恨恨地咬着嘴唇,双眼如欲喷火,再次被骗的感觉不好受,我想她一定又恨透我了。
但什么是恨,什么是爱,什么是超越爱和恨的欲望,谁又能分得清呢
随着我猛烈撞击,她很快就有了正常女人的反应,喘息、呻吟得愈来愈剧烈,最后,她终于向无法否认的快乐与激丨情投降,身体自动热烈迎合起来。每次插入时,她的屁股就不由自主向后挺动,令rou棒能更深入刺进荫道中。
“快说你是我的小母蝙蝠,永远都是主人的小母蝙蝠”
她拼命摇头,眼泪已经流了出来,两条美腿的肌肉绷得紧紧的,还在竭力忍耐。
我勃然大怒:“说你说不说,说不说”
她的身体被我一寸一寸往前推,脸很快就撞到床的另一侧,但却没有屈服的迹象,嘴里喘息着,艰难地说着话。
“要我叫你主人,你要先治好我这是你自己答应的先让我完全康复”
原来如此,是要跟我谈条件耶
我转怒为喜,只要肯谈判就好办,嘿嘿,看我怎么把你弄得服服贴贴。
“我现在就是在治疗你啊难道红棉没跟你说吗你必须彻底发情,身体里的潜能才能完全激发出来,再配合我的药物,自动修复伤口。”
“你骗人我才不信你的鬼话”
她咬牙切齿地咆哮着。我心中一动,注意到她嗓音的嘶哑程度已经大为减轻了。
“哼哼,当我听不出来吗你的嗓子已经差不多好了”
我伸手狠狠掐了一下她娇嫩的大腿内侧,冷笑道:“再试试你的超音波能力,现在恢复几成了”,夜莲立刻哑口无言,面上神色阴晴不定。看来她果真偷偷测试过了,现在的她,粗略评估大概已经康复五成左右,能够更清楚地“看”到我的一举一动。
“如果你想重新变成瞎子,容易得很”
我说完后就停止抽送,但也不把棒棒拔出来,就这么停留在她体内。
她有点莫名其妙,本能地想挣脱我的重压,但我紧紧抱住她的大腿不放,维持着交媾的姿势,动也不动。
双方僵持了片刻后,夜莲突然震动一下,显得又是愤怒又是惊骇,她伸手揉着喉咙,声音又变得沙哑了。
“看不见了什么都看不见了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我早就说过了,如果你非要压抑情欲,那你就永远做一个坚贞不屈的瞎子吧”
我边说边将棒棒抽离温暖的肉洞,故意抽得非常、非常缓慢,足以令她感觉到gui头磨蹭着荫道内壁每一寸所带来的美妙滋味,但是这种滋味却在一点一点地消失。
当整根rou棒几乎要全部离开时,夜莲果然仓皇失措地叫出声来。
“不要我不要变瞎子不要”
随着叫声,她的屁股猛然向后一顶,重新将我的rou棒尽根吞没。
我得意一笑,起了恶作剧的念头,慢吞吞地作势退缩,假装要将rou棒再次抽离。
“不”
夜莲几乎有些气急败坏,屁股再一次向后顶来,我再退,她就顽固地再顶,说什么也不肯让侵略者离开。
纠缠了四、五次之后,她的力道一次比一次大,gui头狠狠撞击子宫颈口的快感,令我和她都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舒服得无以复加。
蓦然,夜莲焦虑的眸子骤然明亮了,涌现出满含希望的眼神,她一定是察觉到发送超音波的能力又略微恢复,又开始“看”见周围的情景。
于是她的屁股顶得更加起劲,频率也愈来愈快。
我索性站起身,将她摆弄成面对我的姿势,两条修长匀称的粉腿盘在我腰间。
不必下任何命令,夜莲已乖乖搂住我的脖子,主动抬起身体又落下,飞快地套弄着昂扬的rou棒。
由于这根武器过粗、过长,刚开始她颇为吃力,只能做小小的起落,让半截左右的rou棒在丨穴内进出,不过随着时间流逝,来自下体的快感进一步点燃她的激丨情,加上yin水不断流出增强了润滑,很快她就掌握了施力的技巧,令rou棒可以完全顺畅地插入体内最深处。
“啪、啪啪、啪啪、啪”
赤裸的臀肉撞击着坚硬的甲胄,发出有节奏的yin靡响声,我早已松手放开她的身躯,全靠她双腿紧紧夹住我的腰,才能维持现在的交媾状态。
“说,你是我的小母蝙蝠”
我一边享受着生理的愉悦,一边又对她下达命令。
她失魂落魄般喘息着,整个身躯近乎疯狂地起起落落,但仍死撑着不肯开口,呵呵,真是个顽固分子,不见棺材不落泪。
“没用的”
我嘲笑说:“你身体里的情欲还不够强,不管你外表装得有多么夸张,只要内心深处还在压抑自己,疗效就会打折扣。”
夜莲一下子面红耳赤,哈,看来我又猜对了,她这副销魂的样子有一半是装出来的,真正的快感可能只有表现出来的六、七成。
“我要你发出声音来,发出最yin荡的声音”
我厉声警告她:“否则你就不可能复原了他妈的,你是不是很想做一只老眼昏花的半盲蝙蝠啊”
她拼命摇头。
“那我再问你一遍,你要做我的小母蝙蝠,还是半盲蝙蝠”
在我的逼迫下,夜莲只能含泪屈服,断断续续地低声答道:“做你的小母蝙蝠。”
“谁的啊听不见,大声一点”
“你的你的”
她豁出去般提高嗓音:“主人的小母蝙蝠”
耶耶她终于叫我主人了
我心中大喜,赞道:“对嘛,这样才乖。你叫得愈大声、愈放荡,嗓子就恢复得愈快,运气好的话马上就会彻底康复了。”
这几句话就像魔咒一样,令夜莲完全抛开自尊,她连连高喊着“主人”,几乎是忘乎所以地释放着情欲。
我打铁趁热地追问她:“说,你现在正在干嘛”
“在啊在和主人zuo爱”
“愿意永远跟我zuo爱,用你的肉体侍候我一辈子吗”
“嗯愿意啊啊我愿意”
“咦,你以前不是想抓我归案吗怎么现在又会愿意跟我zuo爱了呢”
“我噢噢我啊我不知道”
她显然已经不能有效思考了,逐渐恢复正常的嗓子持续呻吟着,一声比一声动听。
虽然她的神情十分屈辱,眼角也流出羞愤的泪水,但眸子里却洋溢着激动、开心和狂热期待之色,不用问也知道,她必然是“看”得愈来愈清楚了。
“我来告诉你好了,嘿嘿,因为你是一头天性yin荡的小母蝙蝠。你的身体、你的骚丨穴,还有你这双美丽的腿,命中注定都是属于我的”
“是,我是yin荡的小母蝙蝠我的身体、骚丨穴还有双腿,都是属于主人的”
夜莲机械性复述这段话,表情无比羞愧,她曾经是骄傲的霸王花女特警,现在居然连这么下流的话都能说得出口,对她来说实在是太丢脸了。
但羞愧归羞愧,她仍然难以自拔地沉浸到肉欲的深渊中这不是我的错觉,而是铁一般的事实因为在说出这番话的同时,她的屁股急不可耐地摇晃着,那种焦躁渴望之意展露无遗,两条雪白的大腿也是一阵剧烈哆嗦,接着就有更多热汁汩汩流了出来。
我也被她的炽热欲望感染,双掌忍不住紧抓正在弹跳的赤裸丨乳丨房,操纵粗大的rou棒开始大开大阖地冲杀。
她在我一轮猛攻下,整个身躯犹如骑在烈马上,颠簸得极其剧烈,rou棒在强大惯性和冲力的作用下,比刚才更加凶狠地撞击着子宫口,令她很快就吃不消地娇呼起来。
“别这么用力喔喔喔太深了啊你你啊啊太深了啦”
“这样就叫深嘿,还有更深的呢”
我说完后吸了一口气,突然大喝一声,改换成两脚一前一后的“弓箭步”姿态,这样子虽然站得比较辛苦,但rou棒却能从一个巧妙的角度更深地插入她体内,几乎顶得我自己都隐隐作痛了。
“啊啊啊要穿透了啊不行了喔喔不不行了”
夜莲骇然瞪大双眼,面色煞白,连声呼痛,但只是短短半分钟后,她那经过训练、柔韧度和敏感度都极佳的身躯就迅速适应了,再过一分钟后,她的呼喊又变成动情的呻吟,比之前有过之而无不及。文冇人冇书冇屋
我兴致盎然地逼问她:“说,我操得你爽不爽”
“爽啊啊爽极了啊爽”
到了这个地步,夜莲的防线已经全然崩溃,发出尖锐的哭叫声,跟被我调教过的任何一名狗女都没有两样。
“叫我主人,说你是我的小母蝙蝠”
我用胜利者的狂傲语调喝道:“一遍遍地说下去,不许停下来”
“主人主人我是你的小母蝙蝠、水远都是主人的小母蝙蝠”
她果然一遍一遍地重复着,羞辱的泪水和愉悦的yin水一起迸发而出,就在这声嘶力竭的喊声中,我真正心满意足了,又猛烈抽送了上百下后,小腹间凝聚的快感终于彻底爆发。
“哇哇哇哇我是小母蝙蝠的主人所有霸王花的主人我要干死你们啊啊啊干死你们每一个人”
我乱叫乱嚷着,大脑一阵晕眩,整个人仿佛升到高空,这个时候的我和她,已经合为一体,我能清楚地感觉到她的高潮也同时来临,那是她从未体验过的高潮,远远超过她的思想和身体所能承受的极限。她的小嘴张开成o字型,语不成声地哭喊着,浑身大汗淋漓地颤抖着,和我一起达到快乐的顶峰
就在同一时刻,在魔窟的另一个房间里,红棉正和真真一边喝着饮料,一边轻松地聊着天,两人有说有笑,看上去似乎相当熟悉,俨然一对亲密的手帕交。
虽然她们才聊了两个多小时,彼此的生活圈子、性格和习惯都有很大不同,但毕竟有一个最重要的相同之处,那就是她们都是转基因人,对于自己的“混杂”身份,都曾有过一段痛苦而艰难的生理适应期和心理调整期,这使得她们有了许多共同话题。
“那段时间我天天都在想,我到底是一个女人呢,还是一头母狗”
真真摇着头,感慨地苦笑道:“想来想去也没有答案,到后来我还差点发疯,做改造手术的女教授还整天骂我,说我得了狂犬病呢”
“哪个教授这么过分啊”
红棉随口问了一句,接着突然若有所思地叫道:“等一等,该不会是个姓廖的、无论走到哪里都穿着白大褂的三八吧”
“对啊、对啊,就是她”
真真惊奇地问:“你也认识她”
“怎么会不认识我的改造手术也是她亲自做的,这个臭三八,脾气坏得要命,打扮又老土,我们背地里都叫她男人婆呢”
“哈哈哈,原来这个外号一直流传下来了。”
真真笑得前仰后合:“跟你说吧,核战之前我们就这么骂她啦,而且还是当面骂的,把她鼻子都气歪了。”
两人热烈地讨论着,都忍不住捧腹狂笑,险些连口中的饮料都喷了出来。
过了好一会儿,红棉才辛苦地收住笑容,漂亮的脸上流露出遗憾之色:“唉,要是你晚报名几年,在核战之后才做转基因手术就好了,说不定你也能成为霸王花的一员,我们会是很好的战友呢”
“无所谓,现在还不一样是战友嘛”
真真满不在乎地说:“再说,做霸王花有什么好啊表面风光,其实又辛苦又枯燥,纪律、约束又多,平时还要受上司的气,连骂人都只敢背地里骂,你不觉得很没劲吗”
红棉心中一动,隐约感觉还真是这么一回事,但她马上禁止自己再想下去,笑着说:“也不至于啦。霸王花在警局属于独立部门,只有最高警务处长透过龙妖婆呃,就是我们的队长,她姓龙才能对我们发号施令,其他高层我们连鸟都不鸟。”
真真好奇地问:“你们队长的外号叫“妖婆”她很老吗”
“是啊,老资格、老前辈,虽然没人清楚她的真实年龄,但保守推测应该也超过四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