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
鲁义却到了外面,他刚才看了那些走动的大腿、跳动的胸脯、魅惑的姿容心里有激动,他要吹吹山风冷静冷静。他便也愈加喜欢这山野的气息与朦胧的景色,便停留下来。忽然发现身边多了个人,转眼看竟是齐兰英,心头又一阵舒畅,问:“你怎么也出来了?”
“陪陪你呗!”她竟把一只胳膊伸到鲁义腋下,再要挎在一起。鲁义轻巧地挪开,但不躲避她身体再靠上来,又有些怕被别人发现,转身瞅了瞅,一边说道:“别让他们误会了。”
“误会就误会吧,反正他们早就误会了。”齐兰英到仍是大方。
看清楚没有旁人鲁义也就不解释了,而是认真说道:“你是引诱我犯错误呢,别说你要不是清泉媳妇我今晚真怕要犯错误。”
可是齐兰英却泼了冷水:“你现在想犯错误我还不答应呢。别想那越界的事,咱们现在这样挺好。就像什么——两小无猜,像小孩还不懂什么情色,拉拉手有什么,谁还会猜他们做什么乱七八糟的坏事!”
鲁义便又另眼相看了,也是一种欣赏,是月下看美人……他想过去刮她的脸但没有行动。她可以放纵,他不能,他必须压抑住躁动的思想,回头继续看那山色——山其实已失去了颜色。
齐雅茹因为看孩子缘由没有一块来,当然只是借口。她明显感到与这些妯娌不在一个频道上。而蒋清泉也没主动要求跟过来。于是才有了鲁义和齐兰英的单独在一起,完全安静地坐到一起,像一对恋人。弥补不能成为真正情侣的遗憾,其实也没有遗憾。两人都愈来愈感到他们也不在一个频道上。齐兰英还是自由的,她的一些思想才会影响到鲁义。而鲁义更喜欢的也还是她的皮囊,脱离了皮囊才会有灵魂之爱。所以他们最好的交流状态也是短暂的,然后分开来,再笑着往山里走了走。
第二天一早齐兰英就回去了,而鲁义陪着城里的朋友住了两天。当他回到家,刘振就赶了过来,告诉他查到了陈连长的一些信息,告诉他的实力应该不是韩龙所能比的,绝对抵得过现在全镇的第一富豪。鲁义浅浅笑了,然后也不说破。
刘振再说:“老姑夫,你有这么好的资源怎么不利用呢?”
鲁义却反问道:“我怎么没利用,要不我能成现在这样吗?”
刘振再摇头了,嘲笑一般说::“我也是没辙了,老姑父你紧紧靠上谁不大款了!就说你那几位战友,哪个不身家百万,不差你一个吧?”
然后他又给出自己的解释:“但你就不是我老姑夫了,你就是要自己硬气。我还是挺佩服你的,所以还得跟你合作。”
鲁义摇头,然后自己放松心情。他对刘振先头的话有意见,什么靠不靠的,哪有那些复杂的,所以带些气愤说:“还怎么合作吧?”
“你先说咱先头干的活咋样吧?”刘振颇为自诩地引诱起来。
“挺好!”鲁义答得直接,“所以我才要继续听听。”
“不是一般的好,我都支持你吧?活是我拉来的,我挣多少没告诉你,因为年前垫道我可没少投入,这您懂得,所以算总账我真没挣什么钱。但道铺成了,您也帮我打响头炮,所以咱以后绝对少不了继续珠联璧合!”
“别整这些没用的,”鲁义笑了,一直看刘振也是大大咧咧男人,竟也拽起词来,“说直接的。”
可刘振非要拽起来,是要显示他是有文化的大学生吧:
“人合衣裳马合套,咱爷俩就是天生的搭档。我适合外场,你擅长执行,当然还有我清泉姐夫的功劳。你还有些傲气,所以需要我们俩挟持着你,然后还能显出你。你说是不是觉得挺骄傲?”
鲁义有些急了,可是他实在不明白刘振转什么弯子,知道说不过他,干脆就听他说。他却不说了。
“下午在这吃呗?”鲁义看看时间已是两、三点钟了,需要准备准备了。他刚才睡觉,齐雅茹回了娘家。
“从我兰英姐那来的,晚饭她管了,所以这顿你可以省下了,一会一块过去呗,我跟你说正事吧。果区现在桑葚好卖,都打出外省市场了,人家要大发展。村长也换成了年轻人,是我哥们,但比我还有魄力,先要把通向村里的路重新修上,已经拿到批文了,这工程就不小。进出两条路,大姑父你看得多少活?咱一半年干不完吧?而且人家还要打造旅游产业,一直修到大山里面。他们村正好留有一片集体用地,计划重新治理,种植新品种,远景目标是要建立深加工厂。我把活接下来了,你这回明白我啥意思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