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罪(2).xyz
29年11月1日
【2】
自小我和姐姐罗月儿的关系就不算好,造成这样状况最主要的原因是我们生
存在一个前所未有的、适者生存的社会。
这个资源贫乏等级森严的阶级世界,它淡化了血缘、亲情,将一切都转化为
肮脏的交易。
人类生存的质量好坏,归根到底就是资源的争夺。
现在已经没有什么重男轻女了,但不是说这个社会变得比以前更加公平公正,
相反,现在这个社会比以往任何一个年代都要势利。岁之前必须结婚,2
岁之前必须要产子,23岁前必须二胎,这一切都是联邦法律的硬性规定。不愿
意?呵呵,只要年龄一到,无论你愿不愿意,即使其中一方有某种缺陷也好,政
府会强制执行,它会利用科技手段让女人怀孕,到底那子宫里的精子,就不知道
是哪一男人的了。而且一切手术费用会由那可悲的家庭承担。
我听说在落后的地区,怀不上孩子的妻子会被用最原始的方法怀孕——像一
名妓女一样,每天都必须无偿地接受名以上的男子的侵犯,一直到她怀孕。
但不要以为那仅仅是对女人的残酷,无能的丈夫要为此附上责任,那就是—
—阉割。
以前的书籍把孩子描写为爱情的结晶。现在,孩子是一种商品,一种具备有
投资价值的商品。根本上,我和姐姐在这个家庭里,就是像是竞争上岗的对手。
谁的表现好,谁以后就更有可能获得的资源,谁的价值就大,而基于这样的
道理,父母对她/他的投入也会进行相应的倾斜。
这是一个恶性循环。
而这已经无关品德,无关亲情,而是被作为常识被这里的每一个人接受。我
们家自然也不例外,姐姐的学习成绩一直比我好,自然资源就朝着她倾斜过去,
其中自然也包括了父母的「爱」。
我在剥削中成长,一直到姐姐联考的失利。
黑暗中,我的手在姐姐的大腿上来回抚摸着,感受着她那细腻的肌肤。面对
来自弟弟的侵犯,在熄灯前一刻,还睁着眼睛的她,此时却像是熟睡一般,毫无
挣扎、抵抗,明明在这之前,那看向我的眼神,那憎恨与厌恶是那么的明显,那
么的深刻。
嘿,我心里冷笑着。
我的手开始顺着大腿内侧开始往上摸去,而此时「熟睡」的姐姐,明显地夹
紧了双腿。但这种抵抗是无济于事的,我的手掌稍微一用力,就插入了她那条短
裤的裤管里,半秒不到后就摸到了她的胯部。
而这个时候,姐姐终于不止是双腿颤抖,紧贴着她的后背的我,能感受到她
整个身躯都颤抖了起来。
相对于早几天因为激动而粗鲁地掠取,在确认了姐姐无法反抗后,悬着的心
落下来,我终于可以开始认真细致地享受眼前的美食了。我的手勾着姐姐内裤裆
部的边缘,在单薄的布料上来回滑动,再按在她鼓胀的阴阜上,来回搓动那茂密
的阴毛。
然后我的手指在她的大阴唇边上来回划着,阴阜——左胯——阴阜——右胯
——阴阜……至始至终我都没有碰那个主要目标一下。
「嗯……」
那是一声失声的抽泣声。强忍着屈辱,装作若无其事地表现对抗的姐姐,轻
而易举地被我攻陷,那张以往高傲的脸,相比此时拧成一团,挂满了屈辱狼狈的
泪水。
这一声抽泣声,被工业区透过墙壁传进来的噪音掩盖住,只有舔着她脖子的
我听到了,并不会引起旁边已经发出微微鼾声的母亲,和应该因为极度疲倦在躺
下不久后就能瞬间入睡的父亲察觉。睡眠是他们日常生活中最好的时光了,他们
不会为了一点儿动静就牺牲这些宝贵的时光。事实上,三天前凌晨时分对姐姐实
施的强暴,姐姐身体的挣扎和被堵住嘴巴里发出的呜咽声也没能让他们醒来就是
最好的佐证。
在划了十来个来回,又逗弄了下阴蒂那小豆豆后,我将手抽了出来。我的脑
袋里离开了她的脖子,将那只在姐姐胯下肆意猥亵的手凑到鼻子前,嗅了一下那
淫靡的味道。然后我在后面掀起了她的小背心,再慢条斯理地一个扣子一个扣子
地解开了她的胸罩扣,后面解完解前面的肩带扣,很快,那条带着少女体香和汗
味的胸罩就被我从姐姐的衣服内强行抽了出来,然后随手丢在她的的头颅边上。
挺翘、鼓胀、柔软却又充满弹性,唯一可惜是因为布满鸡皮疙瘩而影响的触
感。
我右手掌心顶着姐姐右乳的乳头,手指张开抓住那饱满的乳球,或揉或捏,
让她的右乳在我手中变幻着形状。她的手抬起来,却不是阻止我在她衣服内对她
的乳球进行的肆虐,而是捂住自己的嘴巴。她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剧烈,她崩溃地
哭泣,又不敢让自己的哭泣宣泄出来。
我的头轻微抬起,舔了一下她的耳蜗,然后轻声地说道:「姐姐,还记得5
年前吗?那天我不过是不小心触碰了一下你那该死的奶子边缘,我自己甚至没有
察觉到,你就污蔑我故意揩你的油,嘿嘿,你可曾会想过自己有这么一天,你这
淫贱的奶子,现在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我说完,手上有力一捏!
「唔——!」
压抑的哭泣声中,一声低沉的痛哼从她葱白的手指间挤出来。然后她的身子
一翻,挣脱了我手掌对她奶子的施虐。她面对着我,借助天窗投射到她脸上那微
弱的光芒,我能看见那张被泪水涂满的脸蛋上,紧绷着,双眼中的怒火透过泪水
朝我喷射过来!
太好了——!
我的心欢呼着!雀跃着!
就是这样!就是这样愤怒!
她不知道,她那反抗,对我来说是最好的兴奋剂!!或者按照过去书本里描
述的,是最好的春药!!!
「你想反抗?嗯?需要我再次强调一次吗?罗月儿?你确定你能承受忤逆我
的后果??」
姐姐眼里的怒火开始闪烁着,愤怒很快转化成了不甘,屈辱……
「想想父亲变成了什么样子了?你觉得像你这样美丽的女子被送到那个地方
会有什么样的下场?嗯?」
愤怒也好,不甘也好,屈辱也好……当恐惧犹如潮水一般蔓延开来,这些脆
弱的玩意就像是挡在子弹面前的纸张,轻而易举地被摧毁成碎片。
「别再挑战我的底线了,罗月儿,我亲爱的姐姐,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
你最好乖乖地听话,别以为我不敢把你举报上去,你应该很清楚我有多恨你,所
以你以为我会心软吗?就凭借你是我姐姐这层身份?」
「明白了吗?回答我。」
「……」
一阵沉默后。
「明……明白了……」
姐姐的身体整个软了下来,那怒张的弓不但松了,弦也断了。
我站起,看了一眼熟睡中的母亲和父亲,不出所料,他们对于自己一对儿女
发生在近在咫尺的事情毫无察觉。但我还是不放心,我摸到了自己的背囊,从里
面摸出从赵磊那里借来的小玩意——一个装着透明液体,拇指大小的喷雾瓶,分
别对着母亲和父亲的鼻子轻轻地喷了一下。
然而做完这一切,我并没有看向姐姐。
我怔怔地看着仰躺着的母亲,看着在黑暗中,那张因为睡眠而毫无防备展示
着美艳而又呆滞的脸庞,那睫毛细密的眼睑,高挺的瑶鼻,微微张开的丰唇,那
因为布满细密汗珠而笼罩着一层光泽的丰腴胴体。
我情不自禁地跪了下去,干吞了一口唾沫,然后颤抖着伸出了手,轻轻地碰
了一下那即使躺下来也因为乳罩的约束而耸立着的乳球顶端,然后又因为本能的
惊恐缩回来一下,再因为被引爆的欲望,再次覆盖在上面,隔着胸罩轻轻地按搓
了起来。
一股热流从胯下串起,一直灌到了脑门顶,这种感觉我并不陌生,就在几天
前,我次撕开姐姐的处女膜,将肉棒毫无保留地捅进她的逼穴里时,也是这
样的情况。
我知道这种现象很危险,它让我失去了理智,撕裂了姐姐的逼穴,但我实在
控制不了它!
我收回手,却不是因为我突然恢复了清醒,我将母亲轻微地翻过身来,和对
姐姐那慢条斯理的动作不一样,我急躁地三两下把那胸罩扣子解开,在将胸罩脱
到母亲手腕的时候,我就忍不住放开了手,朝着在母亲胸前摊开的那对庞然大物
摸去!
啊——!
我的内心发出一声畅快满足的呻吟!
「过来……」
姐姐躺在那里,怔怔地看着我。
「过来——!」
我直接吼出声来!
或许是被我那狰狞的面孔惊吓到了,姐姐身子一颤,然后飞快地爬了起来,
再爬到了我身边。我握着母亲的双手,将母亲从席子上拉起来「到后面去,给我
顶着。」
这次姐姐没有犹豫,她顺从去到母亲身后,将母亲的身躯扶着,然后母亲变
成歪着低垂脑袋,双手耸拉拖在地面坐着的姿势。也因为坐了起来,母亲胸前那
对庞然大物此时才真正地展露出其硕大的形体出来。按照书中的描写,母亲这对
乳球左右分开的乳型叫「八字奶」,因为年纪的原因,相对姐姐那还挺翘傲立的
鲍蕾,母亲胸前挂着的两只木瓜已经开始轻微地下垂。
看着那对大奶瓜,我呼吸急促了起来,我伸出双手,颤抖着,不是因为恐惧,
而是因为兴奋!我手心向上,从母亲的下沿轻轻地把母亲那对乳球托起来,然后
一上一下地掂量着,感受着那惊人的分量。然后再向上一包,我本想轻柔地揉弄
着,但那满手汗水,湿滑和柔软的触感,让我忍不住地一阵大力搓弄起来。
好软!像灌满水的气球一般,我的手指陷入了乳肉里,雪白的乳球从指缝间
挤出来,我又忍不住地松开了右手,换成用拇指食指捏着乳球顶端的那颗肥大的
紫葡萄,再将母亲的奶子提了起来,左右摇晃着。
我不知道母亲的奶子大吗?我和她生活了十六年了,我又怎么会不知道自己
的母亲到底拥有一对什么样的巨乳!那是一对大到在恰到好处的极限的巨乳,它
是如此的傲然,只要再大一分它就会破坏母亲整体形体的平衡,但它恰好就在那
条线的边缘上!!而且,和平时目测的完全不同,只有你握在手中把玩时,你才
会发现它是「真正的大」。
我再次松开手,双手捧着其中一边奶子,我也记不得是哪边了,我低头,把
那颗紫红色的葡萄含在了嘴巴里,吸吮了起来。然后在异想天开地企图吸吮出乳
汁无果后,我松开了嘴,在乳晕上伸出舌头舔了起来。
让母亲的奶头沾满了我的唾液后,我抬起了头,松开那只乳瓜让它瘫软悬挂
下去,然后我双手插进母亲凌乱的发髻里,把她的脸庞捧了起来,毫不犹豫地把
嘴巴印在她的丰唇上,舔吸着,和母亲湿吻了起来。
「唔唔唔……」
不知道是不是药物存在松弛的作用,母亲的下巴被我轻易撬开,她那根湿滑
的舌头被吸了出来含在嘴里贪婪地吸吮着上面属于母亲的黏液。
此时我的欲望已经攀到了顶峰了,异常粗壮的肉棒膨胀得发疼起来,我终于
忍不住把视线投向母亲的小腹,那从内裤边缘露出来的一小撮黑色的毛发上……
我褪下了母亲的内裤……
我掰开了母亲的双腿……
我再掰开了母亲那黑褐色的,肥厚的阴唇……
我把头颅埋了进去,和姐姐那带着微微清幽香气的逼穴不一样,母亲的逼穴
带着一种对我来说充满了淫靡气息的腥臊味,这种因为残留尿液、分泌物甚至淫
水混合物而散发的味道,引诱着我,催促着我赶紧把肉棒送进这骚浪难耐的肉洞
里,刺穿藏在里面的子宫……
我的喉管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声音,早在猥亵姐姐的时候,我就把底裤脱了,
此时我轻微晃动着挺立的鸡巴,终于在欲望的驱使下,把它送到了母亲那沾满我
唾液的肥美鲍鱼前。
「罗严……你疯了……你……」
此时姐姐才颤抖着声音,一脸惊恐地看着我。大致是又联想到了三天前她的
遭遇,那化身为野兽的我是如何凌虐她的画面,她又闭上了嘴巴。
虽然如此,但受到干扰的我,还是红着眼盯着她,让她低垂下头颅,从牙齿
缝里挤出一句「给我闭嘴!」
警告完那贱货,我再次低头看向母亲的胯间,仿佛老天爷回应我的诉求一般,
工业区的反应炉大概开始满负荷运作,那嗡鸣的噪音开始加强,连带着透过灰蒙
玻璃投射进来的光芒也比之前强了不少,我开始能清楚看到自己的肉棒那龟头,
是如何在母亲那两片肥厚的小阴唇间来回出没。而和之前强暴姐姐时候,她那自
始至终也没有分泌浪液的逼穴不一样,母亲的肉蚌开始流淌出明显回异于唾沫的,
那浓稠滑腻的黏液,我的肉棒在母亲的穴口剐蹭着,在涂满了那湿滑的黏液后,
终于在我还没有施加多少力气的情况下,整个蘑菇头就挤进了母亲的穴里。
啊!不行了……不行!
啊——!呼呼呼——!呼——!呼——!
我呻吟着,仿佛感觉到了肉棒里那根输精管似乎在涌动着,我立刻深呼吸了
起来,强行压抑着,我可不想就这么随意地葬送这美妙的时刻。
然而,在我终于下定决心想要把整根饥渴难耐的肉棒送进母亲那相信也饥渴
难耐的肉洞里时,我的视线不知道为何从母亲的腹部那道疤痕掠过——那是母亲
服兵役时造成的伤疤。
兵役徽章!!!
这四个字突然如同惊雷般地在我脑子里炸开,一下将我的欲望炸得粉碎,我
蓦然惊醒,鸡巴一抖,本能地从母亲那湿滑的逼穴里滑了出来。
*** *** *** ***
我拨开母亲额头的乱发,她穿着内衣内裤再次仰躺在原来的位置上,仿佛时
光倒流了,仿佛之前的事情从未发生过。
这个时候,我转过头,带着残忍的笑容看向姐姐。
不,我是看向年轻时代的母亲。
「好了,你这个贱货,给我起来,跪在你弟弟的面前,双手捧着你那对下贱
的奶子,然后哀求你的弟弟玩弄它们……」
没多久,嘴巴里咬着自己内裤的姐姐,仰躺在席子上,她的脸蛋痛苦地扭曲
着,身体在撞击下一前一后地摆动着,连带着上面那对布满青紫掐痕的饱满胸脯
也乱甩着。
而我那根粗大的肉棒,沾着她因为伤口再次撕裂而泌出的血液,还有白浊的
泡沫,将她粉嫩的阴唇卷进去,再带出来……
*** *** *** ***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因为上班时间的差异,父亲和母亲已经出门了,而和我
一样被闹钟一起唤醒的姐姐,在我的命令下,木然地脱下了内衣,在我将肉棒从
她的嘴巴里抽来后,背对着我,四肢着地翘起了她的丰臀……
*** *** *** ***
「嗨,罗严,你昨晚怎么了?你看起来有点,呃,憔悴……」
在列车上遇到的是同是樱花学院的同班同学叶思雅,一个戴着粉框眼镜的文
静女孩。
能在樱花学院就读的学生,大部分都是中产阶级的孩子,我曾经就属于这一
部分,像赵磊和李安娜这种权贵的子女,因为其事立于金字塔上层的宠儿,数量
是最少的,而剩下的一小部分,则是因为天赋而被破格录取的下层人士,叶思雅
就是属于这一部分。
她的父亲和母亲都是工业区的普通技术工人,虽然大家都是5级公民,但这
5级里面也分个三六九等,我家没出事前,自然是属于上三等,她家中规中矩,
属于中间三等中下面的那一等。但如今,我已经属于下三等中的下等了。
「今天可是小考啊,你这样的精神状况,不怕考砸啊?」
「小考罢了,最终还是看联考的,我不是很在意啦」
我耸耸肩,有些心不在焉地回应道,我在脑里还在回味着和姐姐「晨运」带
来的愉悦中,顺便开始追溯昨晚的美梦。
「老师不是说过了吗,任何一次小考都要当成联考一样全力以赴,这样真正
联考才能十拿九稳。」
大概没留意到我的敷衍,叶思雅继续说道。其实她不是一个这么多话的女孩,
因为自身阶层和樱花学院并不太匹配的原因,像叶思雅这样的学生其实是挺自卑
的,多数都沉默寡言,只是默默地读书,争取提高阶级。但对于同样境况的我们,
因为有的共同话题,她才会展露出她开朗的那一面。
「什么时候联考是十拿九稳的事情了?」
「啊……不,罗严,我不是这个意思……」
「没关系的,我也不是讥讽你,我是想说,心态最好还是放随意一点,越在
意反而越不容易。」
「啊,说的也是。」
因为我不经意的一句话,双方之间似乎突然变得尴尬起来,我也不太在意,
反正毕业后有可能就再也没有交集的机会了。我和他们不一样,我曾经也是中产,
我知道上面的阶层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费尽心思靠近那些权贵子弟为了什么?
帮助李安娜和赵磊可不是意外,那是我仔细观察处心积虑谋划许久的事。要想通
往上面,光靠成绩可不行,尤其在这个集权社会。
这个社会有谁是不努力的吗?谁不想打破现有阶层更上一个台阶?谁不畏惧
坠落深渊变成生不如死的基层泥土?所以像叶思雅这种拼命读书的人不在少数。
但人才这种东西,说稀缺那其实是稀缺天才,一般的人才按照以前书本里的描述
叫多如过江之卿,怎么在人群中获得那些大人物的青睐才是最重要的。
「你听说了吗?」
「嗯?」
就在我把思绪从肉欲转到权欲,在脑里构思着接下来的路到底该怎么走的时
候,叶思雅又开口了。
「听说军方对北方有大动作,我父亲的工厂这些日子都在加班加点制造相应
的物资,我还听说,联考后,军方可能公开招募。」
「北方?别不是开玩笑吧,今年以来收到的小道消息都是北面的防线快要撑
不住了。」
「不知道呢,反正我爸妈是这么说的。」
听到叶思雅的话,我不由地愣住了,北方是福岛重灾区,向来是东京自治区
的心头刺,但之前第三十二军驻扎在这里的时候也没见把它拿下来,还听说搞得
灰头土脸的,现在仅余自保能力的东京区是哪来资本叫嚣反攻呢?
「怎么,你还对军方的招募感兴趣?害怕联考失利?」
「谁说不是呢……」叶思雅叹了口气,脑袋地垂下去「虽然小考一直挺顺利,
但正如你说得,谁知道到时联考是个什么样的状况呢。」
*** *** *** ***
小考从早上9点开始,一直持续到下午4点,有点像读古代史里的科举考试,
每个人都被分配在一个专门提供考试的小房间里,吃喝拉撒全在里面进行,除非
出现意外情况,无论你是否提前做完,都要7个小时后才会打开,一秒都不会差。
实际上7小时里,有2个小时被我用来补眠,其实所有科目的考试我只需要
花3个多小时就能完成了,另外的时间大多用在了检查修改上面。
我心中估算了一下自己的成绩,3a应该是没问题了,就看能不能s了。达
到了心目中的预期,这不由地让我兴奋地朝空中挥舞了一下拳头。
「哎,罗严,看来考得不错嘛。」
对面赵磊的房间打开,第走出来的居然是一头波浪长发,戴着粉框眼镜文学
老师赵晓萱,她瞥了我一眼,雪白的喉管涌动了几下,在吞咽着什么,然后很快
低垂着头,扭着屁股快步离开了小考场。的人还在小房间里猜测着自己的成
绩,所以并没有几个人注意到这样的情况。
这个时候,一脸得意神色的赵磊才慢悠悠地从房间里出来,居然还故意地在
我面前抽了抽裤子。
「a+吧。」
「非常好。」
赵磊其实就是随口一问,大家的学习成绩如何,其实每个学生都能随意查阅,
如果他真的有心招揽我,我不相信他没有调查过我的情况。
「今晚有空吗?」他紧跟着问道。
「9点4分前没有问题,你知道我住的地方……那里点半实行宵禁,
我还要预留5分钟坐车。」
「那就行了,别担心回家的事情,我只要打个招呼,没人会管你的。今晚给
你见识一下我的新玩具,嘿嘿,我敢说,绝对会让你大开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