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行令(第四部)(03)
五行令·第四部·第三章
29年10月28日
上文说到罗云不欲拖累如玉,想要让她离开,如玉闻言大惊,急忙跪下,口
中泣道:「奴家承蒙公子赎身,又待之如亲人一般,奴家心下实是感激。如今公
子遭此变故,奴家怎可半途弃公子而去,还请公子收回成命。」
罗云急忙扶起如玉,又道:「如玉,你跟随我这么长的时间,屡屡担惊受怕
,今次我武功尽废,况且我仇家亦是颇多,日后只怕再难以保你周全。」
罗云又想了想,道:「不如你暂且离去,待得他日我武功恢复后再回来亦可。」
如玉闻得罗云这么一说,两行清泪淌了下来,道:「奴家虽然出身青楼,但
亦懂得知恩图报,况且如今公子武功尽废,奴家岂能在这时离开公子,公子若决
意要赶奴家离开,奴家唯有一死了之,以报公子大恩。」
说着面上渐现哀绝之色,又对着罗云拜了三拜,转身就要往一旁的柱子上撞
去。
罗云大惊,一把拉住如玉,急道:「如玉你又何必如此,留下便是了。」
如玉方才破涕为笑,二人又相拥片刻,方才缓缓进屋。
林落早已在屋内看到了方才之事,也不多说什么,只是帮着如玉一道将罗云
扶上了床安歇。
一夜无话,到得第二日天微微亮时,三人尚未起床,却勐然听得庄园内一阵
嘈杂声。
三人从梦中惊醒,急急起身穿衣洗漱,一路赶往前厅,沿路见大雪依然未停
,天下之间只剩下了一片苍白。
三人到得前厅,见前厅内众人皆在,厅中放着一块木板,板上躺着一人,全
身盖着白色麻布,却是一具尸体。
余伯年坐在上首,面色铁青,他缓缓起身掀开麻布,罗云顺着他的手看了过
去,见那尸首全身赤裸,面部狰狞,似乎死前遭受了极大的痛苦。
余伯年缓缓将麻布盖上,长叹道:「朱老八随我这么些年,竟也没能逃过这
长青帮的毒手。」
余下众人虽然群情激奋,但一想到长青帮的手段,竟是一个个不敢出声,只
得面面相觑了几眼。
罗云在一旁听得‘长青帮’三字,又看了一眼被麻布盖着的朱老八,开口问
道:「在下斗胆,敢问庄主可是得罪了长青帮?」
余伯年闻言深深看了一眼罗云,见他面色蜡黄,看着也比一般人虚弱,料他
也不会什么武功,遂摆了摆手道:「此乃江湖中事,公子还是不要多管闲事的好
,那长青帮心狠手辣,公子若是卷了进来,只怕有性命之忧。」
罗云见余伯年不愿将自己拖入这趟浑水中,心下好感大生,这长青帮本就一
直在找他麻烦,况且他前些日子又杀了长青帮的张一敬,早已结下了死仇,如今
虽然自己武功尽失,但若能帮着出一些主意,或许亦能保住这些人的性命。
但转念一想,若是长青帮知道自己在这里,必定会全力攻打,到时只怕还是
害了这些人的性命。
当下有些犹豫不决。
罗云想了想,又见余伯年似乎有事要与其他人商议,便借口身子不便,先行
回了客房,余伯年也不以为意,点了点头,道:「待得大雪稍停,公子便早些离
开吧。」
三人回到客房中,如玉给各自倒了杯热茶暖身,又道:「公子,这庄园主人
似乎得罪了长青帮,我看我们还是趁早离开吧,免得到时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反
倒害了我们自己。」
罗云一脸苦笑,道:「我与长青帮早已结下了死仇,今番他们若是知道我在
这里,必定倾力来攻,只是不知这庄主人因何事得罪了长青帮。」
三人坐在屋中一时亦不知如何是好。
过得半日,大雪依然未有半分停歇,余伯年又让下人将饭食端入客房。
三人围坐一桌,默然无声吃着饭菜,罗云心绪紊乱,不知是否该出手相助。
他先前武功尚在时,说不定早已找到余伯年直言相告,但如今他武功尽失,
行事也是开始思前想后,畏首畏尾起来。
饭后二女欲出门赏雪,罗云身子虚弱,便一人留在房中,他盘腿坐在床上,
想要再次凝聚内力,只觉丹田内空荡荡一片,却是半丝内力也无,良久长叹口气
,叹声中尽是萧索之意。
忽闻门外传来一声轻笑,一人在外道:「公子缘何叹气,可是嫌我余家庄照
顾不周?」
罗云一惊,急忙其实开门,见门外站着一个美貌妇人,正巧笑倩兮看着自己
,罗云不知此人来意,一时站在门口不知如何是好。
那妇人正是陈氏,先前罗云等人前往前厅时她亦在场,见了罗云后顿时双眼
一亮。
这陈氏一直呆在这余家庄中,见多了那些粗鲁汉子,此刻见到罗云这般英俊
青年,春心登时萌动,况且余伯年年岁已大,二人虽然同床而睡,但一月之间也
不曾有过一次同房,如今见了罗云,只怕胯下淫水早已湿透了亵裤。
这陈氏一见罗云之后便茶饭不思,想方设法要与他一尝鱼水之欢,这日她见
如玉与林落二人外出赏雪,先是悄悄安排了贴身的婢女尾随二人,自己则偷偷摸
到了客房,想着如何才能让罗云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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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氏见罗云站在门口有些踌躇,笑道:「公子何必如此拘礼,妾身早先在前
厅见过公子,方才正巧路过这里,便想着来看看公子。」
罗云方知面前这妇人乃是此间庄园的女主人,急忙将其让入房中,道:「在
下不知夫人光临,未曾出迎,不知夫人来此有何见教?」
陈氏在屋内转了一圈,见床上迭了三条锦被,又想起罗云身边的二女,捂嘴
笑道:「公子可真是好福气,左拥右抱,大被同眠,可真是羡煞旁人。」
罗云见陈氏眼睛直盯着床上的三条锦被,知道她定是误会了自己,忙道:「
夫人误会了,此间只有如玉乃是在下的红颜知己,另外一女在下只将其当作妹妹
一般,万不敢有半分妄想。」
陈氏吃吃笑着,又用手指着罗云,道:「公子何必如此掩饰,需知男人三妻
四妾亦是正常,公子如今身边只有二女,依妾身来看,若是凭着公子的样貌,以
后说不得还有多少怀春少女愿意投怀送抱呢。」
罗云见陈氏越说越是放浪,一时也不好接话,只得站在一旁笑了几声。
陈氏见他没有接话,故意叹了口气,又道:「可惜妾身生得福薄,未曾遇见
如公子一般的人物,只能嫁了一个武夫,守着这一帮粗鲁汉子,连个暖心的话也
没人说。」
陈氏又用话挑逗了几句,见罗云始终不接自己的话,转眼看了一眼桌上的茶
杯,眼珠一转,心下一横,想着这里终究是在自家庄园,谅罗云也不敢对自己怎
么样。
遂倒了一杯茶,自个儿先喝下半杯,又将半杯递给罗云,道:「公子若是有
心,就饮下这半杯剩茶,你我做一次露水夫妻如何?」
罗云见她说话如此露骨,一惊之下急忙退后几步,道:「在下偶来来到庄园
,承蒙庄主人收留,又怎敢做下如此肮脏的事,倘若被庄主人知道,只怕有失夫
人名节,还望夫人三思。」
陈氏看着罗云,越看越是喜爱,胯下淫水止不住直流。
她再也按耐不住欲火,一把上前搂住罗云,口中娇喘连声,道:「公子,你
就成全了妾身,让妾身一尝这鱼水之欢又如何。」
说着就要伸手去解罗云的腰带。
罗云急欲将陈氏推开,无奈身子实在虚弱,急切之下竟然推开不得,陈氏只
当他是半推半就,心下暗喜,三两下便解开罗云的腰带,伸手进他的裤裆中,一
把抓住阳具上下套弄起来。
罗云又羞又恼,与陈氏纠缠一处,二人跌跌撞撞,不由被凳角绊了一下,二
人一下子摔倒在了床上。
陈氏一下翻身将罗云压在身下,嘴巴在罗云脸上不断亲着,口中娇喘连连,
右手不断套弄着阳具,左手则顺手解开胸前衣物,将一对白花花的玉乳露在罗云
面前。
罗云拼命挣扎,无奈其武功尽失之后体力竟被一般妇人都要弱上几分,被陈
氏压在身下死死不能动弹,陈氏又用手托起一只玉乳,直塞入罗云口中,罗云紧
咬牙关,陈氏也不以为意,只是不断套弄着阳具,将原本软绵绵地一根肉棒直搓
得硬梆梆的,犹如擎天玉柱一般。
陈氏心知二女随时会回来,也顾不得再做前戏,三下五除二将下身亵裤除去
,一步跨到罗云下体处,用手扶着阳具,屁股微沉,噗哧一声整根插了进去。
阳具方才插入阴户,陈氏便迫不及待用力扭动腰肢,双膝用力,身子一上一
下用力套弄起来。
罗云被陈氏压在身下,苦苦挣扎不得,有心想要出声喊叫,但又想到若是被
外人看到如此,还只当是自己用强,到时自己非但有苦说不出,反而会被泼了一
身脏水,遂咬紧牙关,只待二女归来。
陈氏不停上下套弄,口中娇喘连连,额头香汗渐起。
她又俯下身子,将一只玉乳塞到罗云口中,肥臀不停前后耸动摩擦,二人下
体交迭摩擦,发出沙沙的声音。
陈氏歇息片刻,再次起身,这一次比方才更要激烈一些,她双手撑在罗云胸
膛上,双腿不停上下挺动,阴户套在阳具上面,每一次撞击都是尽插到底,发出
啪啪的声音。
陈氏只觉阴户内越来越酥痒,快感不停冲刷着身体,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高
亢的呻吟声,跟着体若簌糠一般,浑身颤抖起来。
但凡男女偷情,若是在极度紧张的环境之中,总是容易达到高潮,这陈氏亦
不例外,她一面担心二女随时归来,一面又舍不得放开罗云,如此两厢抉择之下
,一颗心七上八下,方才套弄了几十下,竟然直接就到了高潮。
陈氏浪叫数声,阴户中淫水尽数喷出,洒在了罗云下体处,她又趴在罗云身
上喘息片刻,待得高潮过后,方欲再战,忽听门外婢女轻声呼唤。
陈氏一惊,知道二女即将归来,急忙从罗云身上下来,又将二人衣物穿好,
将早已凌乱的床铺恢复如初,又再罗云脸上亲了一口,方才悄悄离去,只剩罗云
一人躺在床上,面色冷漠看着屋顶……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