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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空间(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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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空间】第八章·坦诚的同盟2020年4月5日程中一大早上是被踩醒的。

他睡得正香,鼾声大震,一只脚却勐地蹬在他的肚子上,吓得他一声尖叫,把窗外的鸟都惊飞了。

“你干什么啊?”

他揉着眼睛抱怨道。

“你说干什么?当然是叫你起床啊?”

“你就不能用点温柔的方式吗?”

程中叹了一口气。

“叫人起床还能有温柔的方式吗?我是没听说过。”

“当然有啊,”

程中坐起来,慢条斯理地说,“像那种色情小说里面的女生,每天早上帮男人咬把他叫醒——唉,为什么我就遇不到那种女孩子。”

“你是说,想让我帮你咬?”

胡小黎眯起眼,笑了,“我倒是不介意把你那东西放进嘴里,但拔出去的时候变成什么样子,我就不敢保证了......”

“算了算了,开个玩笑。”

他只看胡小黎的表情就能想象到她给自己咬的结果,那一定是宛如耶稣钉上十字架,圣母关入铁处女。

胡小黎的家本也不算小,八十平米、两室一厅的屋子,原本一个人住的时候还颇为宽敞。

但突然挤进来三个人后,便显得窄了。

孟婕已经做好了早饭,正坐在餐桌边给安安喂粥。

这段时间里安安不吵不闹,什么话也没有说过。

孟婕也只是一心照顾她,平日也没说过几句话。

当然,她偶尔也会委婉地抱怨程中和胡小黎晚上闹的动静太大。

程中只随便吃了点东西。

他这几天一直没什么胃口。

自从樊庆被抓后,已过了一周,现在已经解除了封城。

期间他一直在打听审讯进展,不过一直没有消息。

“我出去买份报纸。”

社区外便有报摊,原本程中只需要五分钟左右便能回来,但这一趟他离开了半个小时还不见踪影。

胡小黎无奈,只能去找他。

她刚刚打开门,却发现程中已经站在门外。

“出什么事了?”

程中一言不发,看了看坐在客厅里的看电视的孟婕和安安,小声道:“我们单独说。”

孟婕看见程中脸色yīn沉地进了房间,却什么也没有问。

安安仍然一动不动。

“樊庆死了?”

“对。”

程中指着报纸上的头条给她看。

“那从他口里问出了什么?”

“不知道。至少报纸上没有写。而且按照这上面说的意思,这个桉子就算到此结束了。”

“主犯樊庆......为了掩盖其走私军用武器的秘密,指使一名‘失踪者’引爆了炸弹暗杀了程坚......昨日已将罪犯执行枪决。”

胡小黎慢慢念道。

“这种解释,反正我是不信。”

“谁都不会信的。但看起来可能没人会再关心这件事了。”

“这就是现在最麻烦的。”

程中叹道。

“不过,我总觉得,你好像一点都不担心你大哥?就好像你认准了他肯定不会死。”

程中靠在椅背上,仰起头,说道:“确实如此。”

“能跟我讲讲原因吗?我为这件事冒了不少风险,你总不该还瞒着我吧。”

“你如果早点问的话,我肯定早就和你说了。”

“那你现在说吧。”

“从哪开始说起呢?”

程中想了想,“对了,从最开始的时候说起吧。那是我小时候爸爸跟我提起过的。他说,我哥六岁的时候——那时我还没出生——有一天他跟爸妈说,自己晚上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一个声音告诉他说,他拥有了不死之身。他兴致勃勃地把这事告诉爸妈,但谁也没把这事挂在心上。于是那天晚上,可能为了证明所言非虚,他一个人爬上了楼顶,从顶楼跳了下来。”

“我猜,他是不是跳下来之后还完好无损?”

“不,恰恰相反,按照我爸的说法,他当场就摔死了,而且浑身的骨头都摔得粉碎。”

“哦?”

“再之后,爸妈就把他埋在了郊外的墓园里面。虽然我不知道当时的场景,但我猜估计许多去参加葬礼的人都闷在心里偷笑。连我自己听到这个故事的时候都笑了——你看,你现在也笑了。”

胡小黎收住声,让他继续讲。

“而就在葬礼三天之后,我家外面的马路上一个小孩被车撞了。医生赶过来的时候已经他断了气。而当医生把那个小孩装进裹尸袋后,袋子里面竟然晃了起来。大家都以为他活了,但把袋子打开之后,却发现里面装的不是那个小孩——而是我哥。”

“如果我猜的没错,那个小孩应该进了你哥的坟墓里?”

胡小黎chā话道。

“真的,我每次和你谈话,总觉得你如果蠢一点就太好了。”

“我就当这是夸我吧。”

“所以说,你哥就这样活过来了?”

“应该就是这样吧。后来我家还特地给那个被车撞死的小孩家了送了不少钱。”

“但这就是个故事而已。”

“如果只凭一个故事我当然不会相信。一开始听的时候我也不信,但后来我亲眼所见,才知道这是真的。那是之前我还在安保部队的时候,我哥带我一起去抓人......”

胡小黎的身子忽然哆嗦了一下,程中捏住她的手,暂停了讲述。

“你继续说吧,我没事。”

“嗯。那一次抓的是个杀人犯。原本抓捕应该很顺利,但当时我们没料到他还有个同伙在暗中埋伏,而且手里还有枪。虽然我们及时察觉到了,但对方毕竟抢占先机。最后两个犯人都被击毙,但我哥喉咙也中了一枪,眼看就要死了。结果他指示我用布把其中那个大个子杀人犯包起来——我照做了。我刚刚包好,尸体忽然动了起来。要不是里面传来大哥的声音,我差点就照着裹尸布补了一枪——他就这么活了。而原本的杀人犯躺到了他之前躺着的地方。最后我们只是上报说犯人开枪拒捕、被全部击毙。对于我哥死而复生的事情,一点也没有透露。而从那时起我就明白,那个故事是真的。”

胡小黎长出一口气,说道:“这种事或许以前我不会相信,但现在都见识过那么多奇怪的事了,死而复生也就不足为奇了。”

“所以我确定他现在一定还活着,或者说在什么地方又复活了,只是因为某些理由还不能回来公开露面。他肯定有很重要的秘密没有告诉我。现在我必须要靠自己把真相弄清楚了。”

“但恐怕没那么容易,”

胡小黎说,“从报纸上写的内容来看,安保部队似乎想尽快把这件事压下去。这么重大的桉件,最后却结束得这么草率,太不正常了。仔细想想就知道,这爆炸桉绝对不简单,背后一定有人在施压。”

“我也深有同感。或许这也就是大哥到现在还没露面的原因。唉......他到底惹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人?或者说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秘密?”

“那你还打算一个人查下去吗?”

胡小黎问。

“当然不会。我肯定得拉上你一起去。”

夜晚。

“......我真不明白,为什么每次你都这么厚颜无耻,我却还非要答应你不可。”

胡小黎坐在副驾驶座位上,椅背放倒,两腿翘在台上,表情嫌恶地望着窗外。

“其实我对此也很好奇。”

“你要不要我给你算算,迄今为止你都欠我多少人情了?”

“我用不着算,因为我知道我本来就还不起。既然还不起,我就想不如再多欠一点吧。你应该听说过吧,那些得了绝症的,临死前各个都想方设法找人借钱,等花光之后正好一死了之。”

“你放心吧,在你死之前,我肯定会连本带利扒层皮找你把债要回来的。”

汽车一路颠簸往北开去。

路边的哨卡都已经被撤去了,巡逻队已不见踪影,道路两边的商店都在正常营业,行人络绎往来,似乎爆炸桉的风波的确已经过去了。

“所以你真的打算去找闵雁?我可不觉得她会把内部情报告诉你。而且我看她好像很讨厌你,可能一见到你,话都懒得说,就先一枪把你打死了。“我也没打算去问她。我会直接从她脑子里要出来。”

“什么意思?”

“我的计划是这样的,现在这个时间她还没回家,我们先在她家里藏起来,等她回家睡着之后,我就用那个能力进入她的梦,然后从她的记忆里面把关于爆炸桉的消息找出来——上次已经试过一次了,入侵她的梦还是很容易的。”

“就这样吗?”

“就这样,有问题吗?”

“没有。”

“难得你没反驳我。”

到了闵雁家外,胡小黎很轻松地进了门,开了锁,放程中进来。

此时闵雁果然还没到家,两人也不敢开灯,只借着手电筒的微光四下探索。

闵雁家住北城区的一栋老式楼房的一楼,一室一厅,装修简单,家具不多,从进门到卧室只用走五步。

卧室里只有一张床、一个大衣柜,床占据了房间三分之二的面积,衣柜在房间一角,斜对着床尾。

床上的被子迭得四四方方,像块豆腐。

“好了,现在我们等她回家就行了。”

程中把衣柜门拉开,里面只挂着一套备用制服、几件里衬和几条长裤。

款式单一,颜色朴素。

“她还真是个没有生活情趣的人。”

“我看你说的找情报是就是个借口,让我帮你偷翻人家的衣柜才是真的。”

“那倒不至于,我真的只是为了找情报来的......不过顺便看一看倒也无妨。”

“可惜这里没有你想看的,你想看的那些都挂在浴室里。”

“是吗?”

程中听了就要往门外的浴室走,却被一把拉住。

“门口有声音,她回来了。”

二人连忙躲进衣柜。

衣柜并不大,他们几乎是紧贴在一起才勉强能够塞进去。

大门外传来钥匙碰撞、门锁松开的声音,接着是两声沉闷的脚步。

灯光从衣柜缝隙照进来。

沉静了一会后,脚步声向着卧室接近。

程中眼对缝隙往外看,果然是闵雁回来了。

她侧身对着衣柜,此刻在家已脱下了外面的黑色制服,脸上满是倦意,但身姿依然显得英气高傲,白色衬衣紧绷在身上,勾出笔直的嵴背线条和xiōng前的乳峰,xiōng前的扣子好像随时要脱线似的。

程中还是第一次见到她不穿制服的样子,没料到她制服之下有如此曼妙的身材。

“看够了没有啊?”

胡小黎小声催促道,“让我也看看。”

“先等等。”

只见闵雁伸了个懒腰,转了个身便开始解自己的裤带,略显宽松的长裤从腰间滑下至脚踝。

她弯下腰去,那白皙紧致的臀部便向着衣柜高高抬起,黑色的内裤半卡在臀缝之间,下面结实而修长的双腿微微弯曲。

这诱人的一幕仅仅持续了几秒,却已经足够让人血脉喷张。

接着她坐在床上,正面对着衣柜,开始解衬衣扣。

刚解开最上面第一颗,衬衣便慢慢显得宽松,那紧绷在上衣中的两团美肉也好像渴望解脱一样,急匆匆地跳出来。

第二颗解开时,整个xiōng部在黑色xiōng罩的依托下进入程中的视线,她的肌肤在黑色的映衬下更显白皙。

“你呼吸声能不能轻一点,像打鼾一样,生怕她听不见吗?”

胡小黎抱怨道。

程中正要再欣赏闵雁解开第三颗的样子,却被胡小黎一把推开。

“你干什么啊?”

程中的语气里显然带着恼火,但声音还是尽力压低。

“你看了这么久了,该lún到我了。”

程中还想说什么,胡小黎却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接着喃喃道:“哇,上次没来得及好好看,现在一看感觉真不得了——她这种身材怎么练出来的?腰那么细,但腹肌还那么结实,还有那么深的马甲线?比你的肥肚子好看多了。怪不得她能当队长呢。”

“我肚子上什么时候有过肥肉了?你又不是没摸过。”

“你要是再懒下去,迟早就有了。”

程中也不再说话了,毕竟根据他的经验,和女人斗嘴到最后吃亏的也总是自己。

他此时也忽然想到一个问题:闵雁会不会忽然要从衣柜里拿衣服?然而闵雁并没有这么做,也没有继续再脱衣服。

程中听见外面脚步声越来越远,接着听见胡小黎说:“她出去了,进了浴室。”

过了一会二人便听见了水声。

“嘿,你是不是想偷偷去看看?”

胡小黎挑逗道。

“不用了,”

程中反倒澹定,“她五分钟后就会出来的。”

果然,没过一会,水声就停了。

程中一把推开胡小黎,自己又挤回到缝隙前。

由于程中整个人都往中间挪了一段,留给胡小黎的空间就更少了。

她被挤到柜子一角,再也推不开程中了。

程中朝外看去,只见闵雁身上只裹着一条白色浴巾,勉强遮盖住半个xiōng口和大腿根部。

她未干的头发凌乱地黏在脸上,水滴沿着白皙的脖颈流过两边锁骨,停在xiōng口的乳沟中。

当她在床边坐下时,浴巾微微上滑,露出两腿之间尚湿的耻毛,黑色丛林之间的粉色yīn户依稀可见。

闵雁的手中抓着一个吹风机,她将挡位换到低挡,对着湿发吹起来。

风声并不太大。

她闭上眼睛,彷佛很享受轻柔的热风吹拂湿法的感觉,另一只手却慢慢伸向了腿间。

程中便立刻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她现在在干什么?”

胡小黎问道。

“没什么,只是在吹头发。”

“那你裤裆怎么挺得这么高?”

“有点紧张而已。”

而闵雁已经将浴巾的下摆撩起,整个臀部便完全bào露在外,也不知上面是哪里来的水渍。

程中在吹风声之外隐约听见一声低吟,紧接着便看见闵雁的食指与中指在并拢的双腿直接抽送起来。

她的动作十分有规律,每次抽送既不急也不慢,每次手指进入腿缝的瞬间伴随着一声有节奏的轻哼,只是在吹风声中有些不易察觉。

然而胡小黎却还是听出来了。

她马上意识到外面在发生什么——其实看见程中的反应她也大致猜到了。

“真不明白,为什么你们男人就这么喜欢看女人自慰呢?我看男人自慰的样子都觉得恶心得要命。”

“那你现在在干什么?”

“帮你打手枪啊,不乐意吗?”

不知什么时候,胡小黎已经解开了程中的裤裆,那早已经勃起的肉bàng也被她握在了手上,一下一下撸动了起来。

她的手又软又热,轻柔的抚慰对于此刻的程中而言犹如雪中送炭。

他也不细想胡小黎此举用意何为,便毫不客气地笑纳了这份侍奉。

衣柜之外,闵雁高昂着头,大腿紧紧贴在一起,小腿微微朝两边分开,两根手指继续在股间进出着,口中发出的声音也比之前更加清晰响亮。

而胡小黎也根据这有规律的呻吟声,有节奏地一上一下抚弄手中又热又硬的肉bàng,yín靡的气味在狭窄的空间里更加刺鼻,也更加勾引情欲。

闵雁在外面呻吟着,程中在里面喘息着,而胡小黎则在暗中嬉笑着。

又过了一会,程中看见她将吹风机关掉、轻轻放在一边,接着将浴巾完全解开,整个人倒在床上,缓缓将两腿分开,那湿透的私处便完全展现在程中的眼前,同时加快了手指在yīn道中抽chā的速度,从一开始的不急不缓的节奏,转变为bào风骤雨一样的勐攻,口中的呻吟声也变成不再加以掩饰的浪叫。

同时,那只放下吹风机、空闲下来的手捏住了一边的乳肉,配合着股间的攻势用力捏玩起来。

“其实她的声音还挺好听的?”

胡小黎也按照外面的动静加快了自己的动作。

闵雁已面色cháo红,她揉捏了一下自己的乳头,接着捧起乳房,将乳头凑近自己的嘴边,一口含了上去。

口水从乳头沿着乳沟流下,在xiōng口汇成一条亮晶晶的小河。

吸吮的滋滋声甚至盖住了程中包皮在龟头上下摩擦的声响。

“喂,看你的样子,是不是舒服得快要射出来了?”

胡小黎忽然凑到程中耳边说道。

“还没呢,就这点可不够。”

程中喘着气驳斥道。

“那别怪我没提醒你,一会千万别出声!”

“什么?”

程中听了,心里暗道不妙。

他立刻意识到这只狐狸又要有什么诡计来整他了。

只是此刻自己身上最脆弱的部位正被对方捏在手里,完全无法有所防备。

果然,就在下一刻,胡小黎一口咬在了程中的脖子上。

若不是胡小黎事先提醒,这突如其来的剧痛一定能让他喊出声来。

此刻他也唯有压紧牙关忍耐了。

胡小黎的牙齿在卡他的脖子上,又轻轻厮磨起来,手上的抚慰却也没有停下。

一边是尖利的撕咬,一边是柔软的抚摸,两种完全不同的触感此刻同时袭来,一时之间程中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痛快还是享受。

而胡小黎又恰时地伸出舌头,用舌尖舔弄牙齿之间的脖颈皮肤,这在痛感之外又另添了一股瘙痒。

而柜门外的床上,闵雁似也正卖力地抽送自己的蜜xué,并用牙齿摩擦嘴边的乳头,大开的腿间已是一片狼藉,身下的床单也蹭出了许多褶皱。

这刺激的画面又让程中更上了一层快感。

闵雁忽停下了动作,轻轻翻了个身,趴在床上,将两腿收紧、并拢,紧贴xiōng口,头侧靠在枕头上,臀部高抬,腰部下陷,这下子臀缝下的肛门与股间的yīn户全部都让程中近距离地看了个彻底。

闵雁将身体调整好后,她的左手继续抚弄前面的蜜xué,中指的前半截轻轻chā入,在其间略微拨弄几下,喉咙轻哼几声,过了一会,便又抽出。

她将黏煳煳的手指拿到眼前,紧盯着看了一会,像是在欣赏自己的战果。

接着伸出舌头在指尖舔弄,让yín水与唾液在口腔和指头间交换,不时还将手指伸进口中大声吮吸。

之后又重回下身抚慰小xué、采集花蜜,再送予舌尖细细品味。

如是几个来回后,亮晶晶的手指带着混合了无数次的液体穿过胯下,伸向臀缝,右手将臀瓣往两边分开,食指与中指停在菊xué旁。

左手食指便抓紧时机,在菊xué外围轻轻划动,将满满的润滑爱液抹开抹匀。

伴随着闵雁一声浪吟,她的后庭被右手扩开,左手食指趁机chā入一截指头。

她的身体随着喘息起伏了一阵,又再度让手指深入了一段。

此时她看起来适应了后庭的异物,便不再小心试探,而开始让手指在直肠中慢慢抽送起来。

程中看见她的肛门随着几次抽送而扩张。

当某一瞬间那里再度扩大开来,闵雁将左手中指也chā了进去。

程中躲在柜子里,欣赏着闵雁用两根手指慰菊的模样,又享受着胡小黎的轻柔抚慰,不禁幻想自己此刻正在闵雁的臀后抽chā、剧烈肛交。

而闵雁的右手也离开了臀部,回到了前面仍在汩汩流水的蜜xué,配合着左手的动作,再次抚慰起yīn部。

前后两xué的抽chā让闵雁浪叫迭起,但她根本没有发现房间一角的衣柜中藏着两个人,一处灼热的目光正投在自己身上。

“你说,我要不要出去帮她一下?看她平时好像也很寂寞的样子。要是这时候有个男人出现在她身后,说不定她会很高兴的。”

他话音刚落,胡小黎的手忽然勐一发劲,在肉bàng上用力一握,这力道恰到好处地打破了程中的忍耐极限,痛得他高喊一声。

而就在这一瞬间,平衡全被打破了。

闵雁上一刻沉浸在肉欲里的浪荡神色一扫而空,双手离开自己的身体,身子滚了一圈,从枕头下捞出一把手枪。

还未等程中收住声,她已稳稳站在地上,平举起手枪,对准衣柜。

“谁躲在里面?出来?”

尽管脸上的cháo红不见消退,但她的神情已经冷如冰霜,双眼像猎豹一样凝视着猎物。

程中下意识地侧头一看,胡小黎果然已经不见了。

“三!”

程中长叹一口气。

“二!”

“稍等一会,我先......”

“一!”

“好好好,我这就出来。”

程中将双手举过头顶,用脚踢开衣柜门,身子摇摇摆摆地从里面荡出来。

而他一时之间还来不及收拾,那根勃起涨大到极点的肉bàng此刻正从裤裆里探出那颗高昂的头。

而闵雁的样子也好不到哪去,她两腿一前一后微微分开,正处在高cháo边缘的小xué还在往外喷涌爱液,紧绷的大腿上又湿又滑,反映着卧室的橙色灯光,握枪的手刚从yīn道中抽离,黏稠的手指在握柄和扳机上滑动时,擦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二人就这样面对面站着,一时房间里充满了尴尬。

“你在干什么?”

闵雁问。

“我们一定要这样说话吗?”

“回答我的问题。”

“你看,你现在有一把枪,我也有一把‘枪’,谁的‘枪’走火了,对大家都没好处。不如我们都先把‘枪’放下,好好谈一谈行吗?”

闵雁正要说话,忽然感到脖颈一凉,背后一个柔媚的女声传来:“对啊,你们这样互相拿‘枪’指着多不好,还是先把枪放下,好好谈一谈。”

胡小黎已经出现在了闵雁身后,并用一把匕首横在她的脖子上。

“是你?你想威胁我吗?就算你要杀我,我也能先开枪打死他。”

“是吗?那太好了,我正巴不得他早点死呢。”

胡小黎这句话倒是打了对方一个措手不及,未等闵雁回话,她便接着说道:“不要误会,我是站在你这一边的。你面前这个色鬼,大晚上躲到别的女人家的衣柜里,还——偷看了那么久。我难道会帮这种人吗?”

话音刚落,她便忽然出现在程中背后,手上的匕首又横在了程中的脖子上。

“还不快和人家道歉?”

“好好好......闵队长,我很抱歉晚上偷偷到你家里来,却没提前通知你......”

“少废话!”

“你看,”

程中说,“她根本不想听我道歉。”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好吧,如果你非要问这个,那我就说吧——我是为大哥的事情来的。”

“是吗?”

闵雁的神色忽然缓和了一些,但枪口还是没有动。

“当然了,顺便也想一览美人的玉体。”

“你——”

“如果我见到你这样的美女赤身裸体站在面前,却一点心思都没动,那岂不是显得像在侮辱你?虽说这不是第一次,但是毕竟——”

胡小黎咬了他的耳朵一口,他便连忙住嘴。

“哼。”

“那我们现在可以好好谈一谈正事吗?关于爆炸桉,还有樊庆,到底是怎么回事?”

“出去——到客厅里等我吧,让我......把衣服换好。”

程中长舒了一口气。

“我说,你到底是怎么想的?等她弄完睡觉了,想弄到情报不是轻轻松松吗?干嘛要绕这么大一圈,还差点让她打死我。”

“要不你猜猜看?”

“你是不是打算,要通过谈话的方式取得她的信任,这样我们今后查下去可以获得更多帮助?”

“不,”

胡小黎笑道,“我只是看你那副舒服享受的样子,就心里很不爽,想看你出丑而已。”

“果然,我就不应该对你期待过高。”

“不过说起来,闵队长还真是厉害,一丝不挂地站在外人面前,竟然连眉毛都没抬一下。上次也是,这次也是。”

“在安保部队呆久了,自然就会变成这样了——还有,你还要玩到什么时候啊?”

“等你射出来为止啊。”

此时程中的裤链仍然没有拉上,那根勃起的肉bàng还立在外面,正被胡小黎桌下的手偷偷把玩。

忽然身后的卧室门打开,程中回头看见闵雁穿着宽松的纯白色衬衫与蓝色的紧身牛仔裤,向这边走来。

她脚上却没有穿鞋,裤筒勒住的脚踝之下露出一对光滑的脚背。

程中虽然已经看尽了她的裸体,但看见此时只露出一双脚的闵雁,却觉得这种样子反倒更具有独特的魅力。

闵雁从二人身边经过,也根本没注意到胡小黎手上的动作,便径自坐在了二人对面。

“说吧,你们想问什么。”

闵雁单刀直入地问。

胡小黎一只手肘撑在桌面上支住脑袋,作出慵懒的模样,另一只手却在下面偷偷撸动肉bàng。

程中深吸了几口气,尽量让自己冷静一些,然后回道:“先谈谈樊庆的事吧。报纸上说他被枪决了,是吗?”

“了解这种事,对你来说有什么用?”

“还能有什么用?当然是接着查下去了——我想你知道的肯定比我多,你肯定也不想这件事就此不了了之,对吗?如果你迫于什么压力没法继续查下去,那就把你知道的告诉我......”

胡小黎用力捏了他一下,程中咳嗽一声,没有再说下去。

“的确,我也不甘心事情就这样结束了,”

闵雁说,“樊庆的确死了,但不是被枪决,是被枪杀。”

“我没听出有什么区别。”

胡小黎chā嘴道。

“穿制服打死人叫枪决,不穿制服打死人叫枪杀,”

程中煞有介事地解释道,接着转头问闵雁,“什么时候?谁杀的?”

“我不知道是谁。”

闵雁只回答了一个问题,但这个回答已经足够了。

“所以现在,你们对外公开说他被枪决了,然后对别的事情一概不问?”

闵雁没有说话。

“那陆叔......陆长官呢?他是怎么说的?”

“这些我无法透露给你。”

“唉,好吧,”

程中调整了一下坐姿,顺便掩饰一下自己下身的狼狈,“那我直接问了,关于大哥的事情,你有什么是可以告诉我的。”

闵雁想了想,起身走到一旁的柜子前,摸索起来。

她的腰稍稍弯曲,翘臀略微抬高,在紧身牛仔裤的包裹下十分诱人,程中只觉得下面又一阵充血。

一旁胡小黎见状,露出坏笑,手中加快了撸动的速度和力道。

程中也终于不甘示弱地伸手探向胡小黎的两腿间,但还没来得及用力还击,便已经被抚弄到了极点,一股压抑已久的浓jīng直射到闵雁的臀部,溅开一团白花。

闵雁好像没有发现异常,只拿着一张纸,转身重新坐下。

程中故作镇定地闵雁从一旁抽来纸笔,写了一行字,递给程中。

“这个人,樊庆在上个月汇给他一大笔钱,而他却跟安保部队没有任何瓜葛,也没有什么重要身份。如果你要查,可以从他开始查起。除此之外的信息,我无法再向你透露了。”

程中接过,见上面的汇款记录的名字旁写着一串地址,默默收下了。

“我会去查的,不过你确定是这一个人吗?走私军用武器可不是件小事,樊庆应该不会蠢到直接用自己名下的账户进行交易吧。”

“一般人的确不会,但樊庆不同——他在四家企业中有挂名职务,因此每一笔收入,他都能够处理成合法收益。若不是因为这起爆炸桉,我们可能永远抓不到他的把柄。”

“原来如此。”

程中道了声谢,拉上胡小黎便走了。

“记住,这件事,不准再让别的人知道。”

“当然,当然。”

程中连忙回答。

“还有,别以为我什么都没发现。看在你帮忙抓住了樊庆的份上,今天我就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再有下次,休怪我不客气!”

“嗯......好的。不过,你自慰的样子真的很诱惑,我也真的还想再看——别拿枪,我这就走!”

“今天你的收获可不小啊。”

胡小黎躺在座椅上说。

“你知不知道,我们刚才离死就差半步了。”

“不,只是你而已,我随时都能逃走的。再说,你刚才不也玩得很开心吗?

射在人家的pì股上,心里肯定都不知道高兴成什么样了。”

“你估计也差不多吧。你就最爱看着别人丢脸出丑的样子了......要不是运气好,我真的就要死在闵雁家了。”

“那我可就太高兴了。”

“随你怎么想——你又动我裤子做什么?”

“你说呢?”

胡小黎笑道,“你自己舒服了那么久,我费了那么大的劲只能干看着,现在我想要了。”

“我刚刚才射过一次,让我歇口气好不好,至少等回家再——”

“你嫂子都抱怨说在家声音太大了。她现在一直一个人,我哪里好意思再吵到她?再说了,让那个孩子听见也不好。所以就在这吧——你别想下车!”

闵雁送走二人,把裤子扔进水池里,在水龙头前冲洗了半天,才把粘腻的手弄干净。

而jīng液的气味却让她刚刚没有消散的欲火又重新升了起来。

她每周都会有一到两次的自慰,每次时间不超过十五分钟。

对闵雁而言,这算不上什么羞耻的事,但自然也算不上所谓享受。

不过是适当的释放能缓解些压力,让头脑更加清醒些罢了。

方才她的自慰被忽然打断,她废了好大的工夫才终于让身体平静下来。

而这时,男人的jīng液的触感与气味又莫名引起了她的冲动。

“为了工作,我都多长时间没有再做过那种事了?”

她叹息一声,手不由自主地解开牛仔裤上的扣子,露出下方漂亮的倒三角区域,想把刚刚未完成的事继续做完。

但想了想,还是停住了手。

“算了,明天还有好多事要做。现在已经太晚了......”

忽然她手机响起,她拿起看了一眼,赶忙接通。

“长官!”

“一切都还好吗?”

“都还好。”

“等再过几天,我就会正式提出离职。到时候,一号城的部队事务,就要全权由你来办了。”

“我一定不负重托。”

“好。我信得过你的能力,也就不多说了。临走之前,我只问你一个问题:你打算怎么处理樊庆走私武器遗留下来的问题?”

闵雁想了一会,回答道:“攘外,以安内。”

“很好。”

“那么,您还有别的什么指示吗?”

“程中,他不是个能坐在家里干等着的人,用不了太久就会来找你的——或者说他已经来找过你了。”

“是,他已经来过了。”

“那么,你告诉了他多少?”

“告诉了他可以知道的,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

“嗯,那就好。对了,最后一件事,你一定要牢记。”

“什么事?”

“保护好那个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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