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空间(9)
【欲望空间】第九章·这是他们的故事(一万七千字大章,高能剧情、重肉戏)2020年4月12日若是在十五年前,许祥绝对想不到自己如今会迎来这样的结局。
当时,他还很年轻,依照大多数人的标准,也算得上很英俊,既高大又健壮,待人谦和却又不显谄媚,除了贫穷,他几乎无可挑剔。
因此他很快得到了一份不错的工作——为一位有钱人家的小姐担任司机。
她叫洛璇,父亲在51号企业身居高位。51号企业控制着全球30%的餐饮业市场份额,同时又掌握着一系列洁厕用品的生产线。因此人们常常调侃称呼51号企业为“进出口税务官”,从吃饭到拉屎,总能让51号企业从中赚到一笔钱。
那时洛璇正读大学,当她第一次出现在许祥眼前时,便勾走了他的魂。那天她穿着白色的连衣裙与银色的凉鞋,双手提着书包,在小腹处自然垂下,秀美的脸上挂着淑女的微笑,显得文静优雅。
许祥不敢直视她的脸,更不敢与她搭话。不仅是自知身份悬殊,更是因为她身边还有保镖相伴。每天她就坐在自己身旁的副驾驶座上,像是触手可及。但他从不敢向她靠近,每天履行自己工作之余,绝不多说一句话。他的小心谨慎最终也赢得了她家人的信任。
不过许祥心里也清楚,自己这份工作不会持续得太久,一旦洛璇大学毕业,自己也就不必再去接送她了。到那时她的保镖便会恭敬而警惕地交给自己一张支票,然后请自己收拾东西离开。从此他便和洛璇两不相见。
这是必然的结果,许祥心知肚明,却难免心感苦涩。
然而他的人生却迎来了一个转折,使他的命运朝着无可逆转的方向滑了下去。
那天他按时在校门口停车,却没有见到洛璇,忽然接到电话,许祥接听,竟是她。
“快,到侧门这边来!有人在抓我,保镖都不在。”
许祥立刻心知不妙,但忧心之余,更多的是难以言喻的兴奋。他想到此刻洛璇必定正孤立无援,而自己正扮演着英雄救美的角色。假如自己能独自将她从困境中救援出来,会得到怎样的回报?洛璇又会对自己投来怎样青睐有加的目光?
许祥沉浸在幻想中,激动得无以复加,调转车头便往侧门奔去。
他只用了几分钟便到了侧门,远远便看见洛璇向门外跑,身后几个男人正穷追不舍。许祥赶忙冲过去,将惊魂未定的洛璇护住,后者像一只小兔子一样躲在他的身后,紧紧攥着他的衣角。许祥能隔着上衣感受到她沉重的呼吸声,面对着眼前数个愤怒至极的男人,心里的恐惧早就烟消云散了。
他像绝大多数故事里的男主角一样,将那些觊觎美人的宵小之辈通通打倒在地,当然自己也受了些轻伤,可是一看到身后美人脸上那汇聚了崇拜、欣喜与羞赧的神情,也丝毫不觉得痛了。在请对方上车时,他按捺住快要跳出来的心,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过,没有要求任何赞赏和回报,只是送她回家。
一路上,洛璇都没有开口。这让他不禁慌乱起来,但还是故作镇定地在既定路线上行驶。忽然听见她轻生说道:“我们去城外转转吧。”
许祥只觉得脸上胀满了血,热得发烫。他不敢从后视镜里看自己的表情,只能企求自己在对方眼里没有显得失态。他按照礼貌问了句原因,对方却只反问:“我想出去玩玩,不可以吗?”
“当然可以。”他感觉自己的声音好像在发抖。
于是,许祥第一次偏离了自己往日的路线,在下一个路口朝着反方向一转,背对着家的方向远去。
他的驾驶从未像今天这样顺畅,一路上没有遇见过一次堵车,甚至所有路口都及时为他点亮绿灯,斑马线上也没有行人迫使他让行。直到出城为止,许祥也没有减过速。
“那……你想去哪里呢?”许祥问道。
“再往前,有一大片树林,我们就去哪里转转吧。”洛璇偷换了称呼,许祥装作没有察觉。
他按照洛璇说的方向开,离开主路,在树林外围绕了一阵,从一条小径开了进去。此时正值黄昏,落日余晖穿透枝叶的缝隙,洒进车窗。许祥看见洛璇的半边脸颊在日光的映衬下格外艳丽,一小撮光辉偷偷爬上了她的大腿,反射出轻薄肉色丝袜上的无数光点。
“你怎么突然停车了?”洛璇看着身边直勾勾盯着自己看的许祥,嬉笑着问道。
“前面没路了。”许祥转过头,抹了一下脖子。他知道对方发现了自己贪婪的目光,又从后视镜中看到自己发红的脸,一时羞得不知如何是好,竟然闭上了眼睛。
忽然他感觉一个滑溜溜、软绵绵的东西游到了自己的大腿上,触感像毒蛇一样,却并不似毒蛇那么冰冷。他睁眼一看,洛璇已脱去了高跟鞋,正转过身子将两脚搭在自己的大腿上,还轻轻在上面磨蹭。
许祥第一次发觉她的脚竟然这么好看,外形纤巧可爱,皮肤光滑白皙,十根脚趾如珍珠般圆润,其上的丝袜又恰到好处地勾勒出脚背绷直时的线条。如今这宛如艺术品般美丽的小脚就搭在许祥的大腿上,那一瞬间,许祥几乎想要弯下腰去肆意亲吻她的脚背,甚至在口中吮吸舔弄她的脚趾。但这珍贵的礼物实在来得太突然,他一时竟不敢动弹。
洛璇的脸上仍是平日那优雅礼貌的微笑,但此刻这种微笑却充满了挑逗诱惑。
“你下面胀得很厉害呢,裤裆都顶得高高的了,是不是很早就在想那种事情了?”
“没……没有……”
“没有?那这么说,你对我,根本就没有兴趣?”
“不……不是……”
“不是?那到底是什么样呢?”洛璇又调整了一下坐姿,让自己离许祥更近一些,两只脚向上滑动,按在了许祥那勃起的裆部,隔着外面的裤子磨擦起来。
“啊……”许祥轻哼了一声。
“不舒服吗?”洛璇故作关心地问道。
“很舒服……”
洛璇不禁莞尔,轻声道:“把裤子脱了吧,今天你救了我,我帮你弄出来……”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说出最后一句时已经几不可闻,但却更显得妩媚。
许祥也不再犹豫,果断解开皮带,将裤子脱下,而洛璇的脚已经迫不及待地撩下他的内裤,一根粗大勃起的jī巴弹了出来,一旁浓密的毛发扎得她的脚底有些痒痒的。
此时洛璇正对许祥,两腿分开,裙底内裤在裤袜的遮掩下若隐若现。内裤勒得很紧,许祥甚至隐约看见其下的美鲍lún廓。这香艳的景象让他欲火高涨,一下子便舍弃了之前的拘谨犹豫,抓起洛璇的两只丝袜小脚就往自己的jī巴上套弄。
洛璇嗔怪了一声,却没有挣扎,她将美臀向前挪动,身子背靠在车门上,双手后撑,将身下的风景更进一步展现在男人面前。
许祥见状,更为兴奋,双手捏住对方的脚,使自己的jī巴在足掌之间摩擦起来。洛璇的脚又热又软,在丝袜的包裹下更添了一种既柔滑又粗粝的触感。jī巴的热度传给洛璇敏感的脚心,让她脸红心跳,同时自己的欲望也被勾起,不自觉地将手伸向xiōng口,隔着外衣揉弄圆润的乳房。她的xiōng并不太大,形状却十分自然美观,与她的腰围比例十分相称。她听见许祥在让自己为之足交时,发出沉重的喘息声,心中也大为愉快,也配合着发出微弱的呻吟。
许祥用对方的脚为自己套弄了bàng身数十下,忽捏住洛璇右脚脚踝,让右脚掌压在龟头上,前后磨蹭着最敏感的马眼部位,让龟头马眼流出的粘液涂抹在脚底,亮晶晶的。龟头与脚底丝袜的摩擦让许祥浑身舒服得一颤,如一阵电流通过。
他抬头看向面前的女神,她已经撩起了上衣与裙摆,xiōng罩搭扣也被解开,两团白美的乳肉裸露在外,两颗小红宝石一样的乳头点缀其上,正被她的左手轻掐挤捏,她的右手伸进裤袜下的内裤中,一颤一颤的,许祥虽看不清其中的情形,但从大腿两侧透过丝袜流出的晶莹爱液已足够惹人遐想。而她口中随着自慰动作哼出的声响,更是催情的音乐,引人沉沦。
许祥终于忍耐不住,低吼一声,将两只玉足紧紧按住龟头处,剧烈抽chā几下,强烈的快感喷薄而出,持续了十几秒钟,紧接着他感到浑身酥软,长舒一口气,靠向椅背。
他低头看向那两只被自己亵渎过的美足,两边脚心直至十根脚趾,全部被浸染上自己的jīng液。那些脚趾还半蜷缩着,彼此之间不安分地相互摩擦,使jīng液透过外面的丝袜,流入趾缝之中。
看着这近乎神圣的美足沾染上白浊腥臭的液体,征服的快感与自豪在他心中油然而生。他看见洛璇脸上此时也正是一副疲惫之态,美目半闭,眉头颦蹙,葱根般的白嫩手指刚从身下抽出,在太阳下莹莹闪光,宛如堕入凡尘、沉湎情欲的仙子。
洛璇这诱人的模样竟让许祥刚刚射jīng的jī巴又一次挺了起来。洛璇也吃了一惊。
“你……还可以继续吗?”洛璇偷偷咽了一口口水,盯着他再次勃起的大肉bàng问道。
许祥看着佳人半裸的身体,毫不犹豫地点头了。
“先下车!”
洛璇沾满jīng液的双脚毫不清理就穿回高跟鞋中,也不整理凌乱的衣衫,便推开车门。许祥也跟着下了车。
“接下来……要做什么?”许祥见洛璇走到轿车前方,只是跟了过去,却不知她有何打算。
洛璇摸了一下引擎盖,说了声“已经凉了”,便弯下腰,右手撑在上面,左手绕到身后缓缓撩起裙摆,接着侧过头,用那双饱含情欲的眼眸看着许祥。
然而许祥却没有接收到她的目光,因为她的臀部夺走了许祥所有的注意力。
直到这时,许祥才惊觉洛璇有如此绝妙的臀部。
洛璇的小腿分开,两脚呈微微的内八字,大腿却紧紧并拢,于是腰部与腿部的纤细曲线在这里忽然扩张开来,高抬的pì股呈现出两瓣肥硕、圆润、柔软的美肉,而透明肉色裤袜又让这臀部曲线愈加凸显,白色的内裤被埋没在臀缝之中。
而这一刻,洛璇正将这样的臀部毫无顾忌地展现在许祥眼前——许祥过去是从不敢将视线移向此处的。
此时不需要任何语言,许祥也清楚该做什么了。他喘息着扑过去抱住洛璇,凑向她的嘴chún,掠夺她的香舌,一只手绕过她的纤腰玩弄她的乳头,另一只手揉捏她的肥臀。许祥此前从未和女人有过这么亲密的接触,然而出于本能的欲望所做出的反应却更加激烈的行动。
他的jī巴抵在洛璇的臀缝之中,龟头被丝袜阻拦住进一步的攻势。但这阻拦并没有持续太久,许祥并未询问便一把将那碍事的部分撕破,jī巴穿入破洞,夹在丝袜与肉臀之间,在两种截然不同的触感之间承受挤压。
“嗯……好热……快……chā进来吧,不要让人家久等了……”洛璇见许祥只玩弄自己的pì股,只觉得欲火难消,便主动拨开内裤,将光溜溜、湿漉漉的白虎美鲍裸露出来,接着抓取对方亵渎自己臀部的肉bàng,略微向一旁引导。
许祥也早有此意,他知道今日便能彻底得到朝思暮想的女神,顺从地在对方的引导下寻找那通往女人心灵的道路。然而洛璇的臀部实在太过丰满,许祥的大腿紧紧挨在两瓣臀肉上,jī巴勉强从洛璇的两腿之间穿过,却始终不得触碰到前面的蜜xué。因此最终只是在洛璇股间反复摩擦了几十个来回,引得两人都情欲高涨,内心瘙痒。
终于,洛璇首先脱离了这场僵持战,让许祥从自己的腿xué中抽出,接着转过身来,坐在了引擎盖上,双腿轻轻夹住爱侣的腰,双手将两片yīnchún向两边拨开,露出里面粉嫩的xué肉。嘴chún紧抿,欲说还休;眼睑低垂,情欲半掩。
许祥对于美人的盛情邀请没有半分推脱,jī巴对准那敞开的yīn户顶了上去,当龟头刚刚钻入时,便察觉yīn道实在紧窄,再往里没入似乎有些艰难。但洛璇口中一声娇吟立刻唤起了许祥的征服斗志,使他不顾一切地使劲向前。随着“跐溜”
一响,龟头整个钻了进去,而此后的chā入竟出奇的顺利。洛璇的yīn道只是开头紧窄,而内部深处却是柔软有弹性,内壁腔肉温暖地裹住bàng身,又轻轻挤压,这给许祥带来生命中前所未有的快感。
然而那一瞬间他忽然才意识到,自己并不是第一个走进这扇门的人。不过转而一想这也是理所应当的,否则洛璇又怎么会如此熟练地引诱、引导自己呢?更何况,以她的身份地位,自己又凭什么期冀能得到她的第一次呢?
许祥心中虽接受了事实,但仍是放不下,同时这种发现也点燃了他心里的妒火。他忽然意识到这平日高贵的大小姐正被自己压在身下,向自己渴求着,然而她却已经不是完璧了,或许就在不久之前,她正在另一个男人身下放浪承欢?
许祥一下子在心里斜去了一切怜香惜玉的打算,向野兽一样毫不留情地向着胯下的美人发起攻势。他从未做过,却并不影响他知道该怎么做。他每一次抽送,都将jī巴一chā到底,然后将bàng身整个退出,只留龟头在内,接着又一次chā到尽头。
如是反复,直把洛璇弄得浪叫连连,又甜又媚的声音在林子里回响。
也不知过了多久,月亮已经升上了天空,微弱的月光已经让二人彼此看不清对方的脸,然而激烈的性交却仍在继续。终于,许祥感到自己第二次射jīng已经临近,他由衷地希望能够射在对方的体内,在她的zǐ gōng留下自己的种。然而洛璇父亲的地位与力量却让他最终退缩了。他在最后一刻硬着头皮抽了出来,将jīng液射在了洛璇的小腹上。
当许祥送洛璇到家时,天已经很晚了,所幸她的父母都不在家。因此这一日的艳遇勉强瞒了过去。
但这种事一旦开了头,想收手却太难了。没过几天,洛璇便暗示许祥,叫他晚上来自己房间。许祥便常常趁着夜色,绕过宅院里的保镖,从窗户翻进洛璇的房间。这样危险的行动却总是有惊无险地成功了,许祥自己都感到惊讶。同时这又为两人的幽会带来别样的刺激。再之后许祥甚至在洛璇的床上陪她睡到第二天太阳初起,才偷偷离开。
当然,这段时间里,许祥觉得自己每次应该都是及时退出来了,但也不敢肯定是不是有那么几次没经受住诱惑,把jīng液留在了她的温柔乡里。不过下一次幽会时他却也不再顾虑这种小事了,身体一得到满足,便心安理得地离去,权当成无事发生。
忽然有一天,许祥正休假,晚上回家时却被几个人从身后用麻袋套住头,接着浑身被麻绳绑起来,塞进了一辆面包车里。当车停下来时,许祥被扔在地上。
左右两个人把他架起来,拿开头套。许祥看见,洛璇的父亲、他的雇主——正站在自己面前。他个子高挑,体型适中,头发梳得油亮,脸上摆着盛气凌人的神态。
而洛璇,就站在他身边,低着头、一言不发。
许祥很清楚他为什么在这里,也能预感到自己身上将会经历什么。他在无数次幽会之后、欲火消退时,曾冷静考虑过自己和洛璇的事情bào露的可能。但事到临头,他心里反倒生出了视死如归的勇气,竟抬起头来冷冷盯着面前的男人。
然而他的尊严没有维持太久。洛老板狠狠一拳顶在他的肚子上,许祥感到胃部一阵痉挛,接着呕吐不止,就连黄水都吐了出来。
“恶心,”洛老板嫌弃地摆摆手,没有再打出第二拳,“你们好好收拾他,但别把他打残了,也别打他的脸。”
他下达完指示,拉上洛璇转身就走。许祥跪倒在地、捂着肚子,感受到五六只脚不断在身上踩来踩去,身上的肋骨好像在接二连三地折断。
当他醒来的时候,自己正躺在软床上,浑身剧痛、又饿又渴,光是睁开眼睛都感到疲惫。他等了许久,也不见有人给他送饭,心想或许会被饿死在这里。但忽然房门打开了,洛老板领着一个人走进来。跟来的那陌生人又瘦又高,头发稀疏。
洛老板命令许祥站起来,许祥不得已,勉强支撑起自己。那陌生人走上前来,手上突然多了一副卷尺,要许祥把两手打开。接着他量了一遍许祥浑身上下的身体尺寸,便一言不发地走了。
“你知道我为什么没让人打死你吗?”洛老板冷冷地问道。
“不知道。”许祥只能老实回答。
“她怀孕了。”
许祥目瞪口呆。
“我本可以为她安排一门更好的婚事,让她嫁给政府高官的儿子,我的孙子可以同时连接政商两界。但现在既然出了这种事,就只能把她扔给你。我是个要脸面的人,你们的结婚仪式我会办得风风光光的。而你,接下来就给我好好听话,不然我随时可以把你处理掉,明白吗?”
许祥从没料到自己会以这样的方式步入婚姻殿堂。他的西装是从未穿过的名贵料子,加以jīng巧的手艺量身打造,然而包裹在华衣下的高大身躯,却在颤抖不止,脸上的妆容也掩盖不住他惊恐的神色。
当他与洛璇第一次以合法的身份同床共枕时,许祥反而比往日冒着生命危险幽会的时候更加惶惶不安了。他第一次在面对她时无法正常勃起,软啪啪的jī巴在她的股间滑动许久却没法chā入。
“废物!”洛璇冰冷的声音抽在他脸上。
他们爱欲的热情随着这场婚姻而步入坟墓。对洛璇而言,如今她已经失去了那种禁忌的刺激所带来的快感,即使许祥偶尔能重振雄风,二人的结合也早已经显得索然无味。更何况,许祥被父亲打得呕吐不止的场面还历历在目,那时他完完全全就像一个废物,任凭殴打和侮辱,也不敢说半句话、不敢半点反抗。如今和她同床的丈夫,只不过是个抽走了魂魄的死尸罢了。
洛璇在几个月后生下一个女婴。这恐怕是他们二人婚姻的唯一连接了。此后他们对彼此愈发冷淡。
洛老板无法容忍这对碍眼的夫妻继续住在自己的房子里。他在自己经营的一所酒店顶楼单独空出一个套间,安排两人入住。洛璇在那里挂名担任经理,许祥则什么也没有。
许祥无法忍受妻子的冷眼,而乞食吃软饭更让他对自己感到恶心。他再一次回归了自己原本的工作,去为一家啤酒厂开货车。他每日早出晚归,兢兢业业,恨不得把一天二十四小时全部投进工作。
但他始终融入不了其他货车司机的圈子里。娶富家女、住豪宅,却跑来开货车——这让他成为同事的一大笑柄。不过这倒也无关紧要,反正许祥早已经习惯了孤独的生活。
他就这样安稳工作了十二年,拿着微薄的工资勉强养活自己,偶尔还能给女儿买点小礼物。而这样枯燥的生活使他的形貌也大为改变,这时他不过才三十多岁,便已经头发稀疏,身材臃肿,脸色苍白,动作迟缓。他甚至不敢照镜子。
直到第八次经济危机的爆发,他的人生终于出现了转折。
他本以为这次经济危机和自己并无关系,毕竟他已经经历了两次,那两次的裁员名单里都没有他的名字,但这一次他恰巧排在名单的最后一位。
许祥几乎感到崩溃。当然,即使失去了工作,他也能留在酒店里白吃白喝,把艰难的日子平稳渡过去。可是他一想起妻子以及那些酒店服务生看向自己的鄙夷神情,就一阵作呕,仿佛胃部又被岳父重重的打了一拳。他冲进老板的办公室,跪在地上,请求他给自己一个机会。
“很抱歉。我知道你这十年来的付出,我也舍不得赶走你这么好的员工。但是我也无可奈何,仓库里的啤酒根本卖不掉,可能再过两天,我就必须把三分之二以上的啤酒都倒进下水沟了。”
“我可以不要工资,只要给我提供三餐,我就可以免费留下工作!”
老板站起来,在办公室踱来踱去,锃亮的皮鞋像是在许祥的心脏上踩来踩去。
“如果你非要这么说,那我确实可以考虑给你一份工作,而且不需要你打白工。只要你答应,我可以给你开三倍工资。”
“只要您吩咐,什么事我都能办。”许祥就差点给他磕头了。
“这样,你每天还是按原来的规矩送货,不过要额外多运四个箱子。这四个箱子,你单独送到我给你指定的地址。事成之后来找我汇报,我当天给你结算工资。至于别的事情,你一概不要问,一概不要知道,如果别人问起你,你也不要说箱子是我的。如果同意的话,你明天就可以继续来上班。”
许祥立刻意识到对方给自己提供了一个多么危险的工作,然而他没有别的选择。
从此,他又回归到了平静的生活,失业的大cháo没有把他卷走,他的货车在道路两旁流浪者的注视下穿行,他坐在高高的驾驶座上,头一次感觉到自己竟然可以如此高贵。
他按照清单送完了啤酒,便把剩下的四个箱子运到老板在他耳边说出的那个地址。每天那里都有几个蒙面人主动上前帮他把箱子卸下运走,之后在玻璃窗上敲三下。除此之外没有别的交流。
老板从此也对他笑脸盈盈,他的账户余额也越来越好看。这使他深深感慨自己的幸运。
直到一天晚上,城里一栋大楼发生爆炸,第二天一早便宣布封城。许祥得知后,便发疯了似的冲进老板办公室提出辞职,而老板正一脸yīn沉,在听完他的请求后竟也没说什么便同意了。
直到此时,许祥还不知道自己每天运的那四个箱子里装的是什么,但他的直觉告诉他,这场爆炸案必然和自己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他不得不重新回到酒店,过起了无所事事、仰人鼻息的日子,与此同时还要为随时可能找上门来的安保部队提心吊胆。
许祥无脸面对妻女,呆在酒店的房间里,每一秒钟都让他感到窒息。他和妻子分房睡,早晨一起床便出门到街上游荡,巡逻搜查的黑衣兵从他身边经过时,他甚至都有冲上去自首的冲动,但发软的双腿打消了了他这一想法。
一日,他在漫无目的游荡了整日后,乘着深夜最后一班地铁回酒店。然而他竟没有料到,自己竟会在此时迎来一场艳遇。一个年轻美丽、浑身除了一双黑色长筒袜以外一丝不挂的少女,就那样凭空出现在自己眼前,旁若无人地叉开双腿自慰着。
许祥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压抑的生活中,他已经十多年没有过那种欲望了,自以为也彻底戒除了那种需求。但突如其来的香艳场面再度唤起他的激情。
他试图抓住赤裸的少女,却被一拳打晕。在半梦半醒之间,一双柔软温暖的小脚压在他的胯间摩擦起来,那种丝滑的触感让他再度回想起自己十几年前在林间的车上,洛璇那双丝袜美足带给自己的无上享受。在时隔多年后,许祥头一次迎来如此强烈的性快感,将浓稠的jīng液留在了那双不知是谁的美足上。当他醒来时,两条沾满jīng液的女式内裤留下他的大腿上,混合着腥臭与清香。
他还以为自己犹在梦中。
那天他像做贼一样将这两条宝贵的内裤带回房,缩在角落里又用它们自慰了一遍,躺在床上在泪水中睡着了。
直到新闻中,安保部队的发言人声称凶手已被缉拿,宣布结案解封时,许祥才终于松了一口气,然而心中却更加失落和空虚了。他这天提前回了酒店,在前台小姑娘的嗤笑声中接过门卡。
他乘电梯到十楼,走到走廊尽头的房间。打开门,却不见有人,而洛璇的房间里却传出奇怪的声音。
许祥根本不用思考,他强烈的生理反应已经向他说明那声音意味着什么。他早已经预料到洛璇必然会找别的男人满足她那填不满的欲壑。自己不在家时她又让多少男人上过她的床?这些许祥本刻意不去想,时间久了,便在心中默认为她仍然忠于自己。然而此刻的事实却把他那脆弱不堪的幻想击得粉碎。
许祥一脚踢开门,见洛璇正像狗一样趴在床上,后面一个高大健壮的男人跪在后面,不紧不慢地一下下撞击她的大pì股。许祥已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见过妻子的裸体了,此时她的躯体看起来比青春时代更加成熟,那对乳房也发育得和她的臀部一样丰硕。然而这样美妙的身体,此刻却被另一个男人肆意玩弄。
许祥站在门前,感觉像过了一个世纪,而床上的两人连看都不看他一眼,依旧沉浸在他们的肉欲中。相较于恼怒,许祥更多的是恶心,他又一次想要呕吐。
他的腿已经不自觉地倒退,想离开这个令人作呕的地方。但那个男人却忽然看向他,用他能听得见的声音说:“你就是他老公吗?久仰久仰。”
这赤裸裸的讥嘲点燃了许祥心里仅存的一点发怒的勇气。他好像忽然想起床上那个发情的女人是自己的妻子(至少是名义上的),抄起身边一把座椅就要冲上前去。但下一瞬间,他便不能动了,手脚都像被锁住了一样。
他看向自己的四肢,见踝关节处都被一个光环在半空中紧紧箍住,无论怎样挣扎都无法解脱。而那男人只轻蔑地一笑,双手托住将身前的美人的大腿,缓缓站起身,那怪物一样粗大的jī巴还夹在洛璇的yīn道中。
那男人抱着她走到许祥面前,又刻意把洛璇的大腿分得更开一些,腰部活动了两下,接着一大股yín水从交合处喷在许祥身上。
“干嘛把眼睛闭上了?你好好看一看啊,这么漂亮的老婆你平时竟然碰都不碰一下,害得她天天独守空房。”
“他……他就是个废物!”洛璇靠在他怀里,双目含春,脸色cháo红,冲着许祥骂道,“这个废物,这个穷鬼,这个饭桶……还不是当年管不住那东西,害得我……害我被搞大了肚子,要不然……我怎么会被bī着结婚?当年想追我的好男人可多得是!”
她一面说着,一面扭动腰肢迎合身后情夫的抽chā。许祥被光环固定在他们面前,目睹妻子娇喘连连、乳浪阵阵的模样,耳中听着两人的羞辱,却连一句话也说不出。
“你哑巴了吗?他只是……只锁住了你的手脚,又没有……封你的嘴……”
许祥嘴chún颤抖着,却还是没有说话。
“算了,不管他了。”那男人把头压在洛璇的肩上,低声说道,“你看你这sāo浪的样子,在老公面前被我干,sāoxué里面还湿得更厉害了。你说你是不是个贱货?”
“对,我是贱货……我是条发情的母狗……就喜欢被男人cào……被不同的男人cào……除了这个废物,谁来cào我都可以……”
随着洛璇的声音越来越大,他身后的男人抽chā也更猛烈,溅出的yín水不断洒落到许祥身上。最终洛璇“啊”的一声,一股黄色的液体高高飞起,大半喷在了许祥脸上。
“真够sāo的,贱狗。都被干得shī jìn了?”
他从洛璇的yīn道里抽出jī巴,将她放下。白色jīng液从体内倒流出来。洛璇的身子瘫软得靠在情夫身上,旁若无人地侧头与之激吻。
此刻固定在许祥身上的光环已经消失不见了,可他还是像被禁锢住一样一动不动,眼神空洞麻木。洛璇啐了一口,回到床边把衣服穿好,理顺凌乱的长发,又恢复了平日清冷的神情和矜持的姿态。
“我们走吧,今晚去别的地方玩,免得他在这里碍事。”洛璇牵着情夫的手,绕过跪在地上的许祥,头也不回地走了。
当外面的门重重的关上的刹那,许祥如释重负一般瘫倒在地,嚎啕大哭起来。
他感觉到自己下体胀得厉害。妻子被别人当面玩弄的情景竟使他无可救药地兴奋起来,这种屈辱的快感把许祥仅存的尊严碾得粉碎,眼泪跟脸色腥臊的niào液混在一起,气味简直难以忍受。他嚎哭许久,晕了过去。
朦胧之中,似乎有人在拖着他的身体,一步步艰难地挪动。许祥感觉背上软软的,想来是被放上了沙发上。一条蘸着温水的毛巾轻轻擦拭他狼狈的脸,那只拿着毛巾的手带着淡淡的清香,让他回想起自己在车上与洛璇幽会时的味道。
许祥慢慢睁开眼,看见的是一张似曾相识的脸,很像是当年的洛璇,但又显得更加稚嫩、清纯,尤其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在他模糊的视线里显得那么清晰,甚至能从中看见自己的倒影。
“小纯?”许祥回忆了好久才唤起这个名字。
这是她的女儿。
十五年前,便是她的到来,将许祥送入了这万劫不复的生活。许祥实在很难说对这个女孩有多么深厚的感情,他向来逃避家庭,对女儿平日的生活更是少有过问。而此刻将他从绝望中再度唤醒的却也是她。想到这里,许祥忍不住在心里笑了起来。
许纯继承了母亲的容貌,虽然年纪还小,却已看得出是十足的美人坯子。然而她却并不像洛璇那样盛气凌人,多年的家庭冷战使她总是战战兢兢、小心翼翼。
因此那副天使一样美丽的大眼睛总是填满了忧郁。
“你一直在家?”许祥开口问道。他一时竟不知自己该如何称呼女儿。
许纯点点头,擦拭着父亲的脖子。
“你都看见了吗?”
她“嗯”了一声,将毛巾放在水盆里洗净。
许祥忽然一巴掌抽在女儿的脸上,咆哮道:“你一直就在家里,你什么都知道,可你就一直躲在房间里,既不提前告诉我,也不愿意帮我说句话,就任我像个傻子一样跑回来被那个婊子羞辱?”
许纯不明所以地看着怒气冲冲的父亲,过了好一会才感觉自己的脸火辣辣的疼,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你有什么好哭的?”许祥在她另一边脸上也抽了一巴掌,“如果不是你,老子怎么会过得像现在这么窝囊?为什么你非要被生下来?”
“爸爸,我……”
“别管我叫爸爸,谁知道你爸爸是哪个上过你妈的野男人?别在我面前哭,你有什么值得委屈的?”
许祥头一次觉得自己这么像个男人。他冷笑着打量面前这个讨厌的小女孩,此时她的大眼睛布满血丝,眼泪顺着高挺的鼻梁两侧滑到下巴,滴落在地上,两边的脸颊红彤彤的,看起来有点像清晨凝结露水的莲花。
她娇弱委屈的神情忽然又让许祥想起妻子在自己面前被干到高cháo的模样。一想起那场面,他的jī巴又忍不住充血胀大了。朦胧之间,女儿的俏脸逐渐和洛璇重合了,而她那发育还不算太成熟的身体,此刻也充满了诱惑力,且又触手可及。
突如其来的想法只在许祥脑中停留了几秒,便被转化成了行动。他感觉身体又一次充满了力量,起身一把攥住女儿的小胳膊,将她甩在沙发上。
女儿那惊恐的神色更进一步助长了许祥的发泄冲动。他死死按住女儿的双手,整个肥胖的身躯压在上面。许纯的两腿在身下乱蹬,却对许祥根本造成不了反击,这不痛不痒的触感反倒愈发让他兴奋起来。
“爸爸……爸爸……”许纯嘶声力竭地喊叫,却被许祥低头堵住了嘴。许祥那条滑腻的大舌头在许纯两瓣粉红色的chún瓣上来回扫荡,接着用力从chún缝之间挤进去,在女儿的贝齿上清扫。
许纯双眼紧闭,牙关紧咬,但泪水和唾液还是从眼缝与牙缝中渗出,流到沙发上,汇聚成一整片水渍。她的手脚已经无力再挣扎,浑身的力气都集中在牙齿上,死死坚守最后的防线,不让父亲的舌头再进一步。
这种微不足道的抗拒对许祥而言,只不过是继续挑起他的征服欲。他的舌头暂且从女儿的牙齿上离开,转而舔弄她的脸颊。舌头扫过脸上的泪痕,许祥尝到了一点咸咸的味道,庆幸自己尚未失去味觉。
他勃起的肉bàngchā在女儿的双腿间。许纯的裙子在混乱中被撩到腰间,下面露出的那少女细嫩的大腿如豆腐般柔软,紧紧裹住bàng身。硕大的龟头触碰到了顶部的内裤,柔软的布料下,热烈的温度来自少女的yīnchún。
腿xué的触感让许祥无法自拔,他毫不客气地在女儿身上动起腰,让肉bàng在对方两腿之间来回抽chā,享用这美妙的腿xué。龟头不时用力顶在女儿的内裤上,隔着布料品味其后的肉xué。
往复数次后,许纯喉咙中传出一声轻哼,这声音很小、很淡,但许祥却听得很清楚。他很清楚,这短短的一声代表什么。这么柔软的呻吟,绝不是痛苦,而是舒服。他意识到女儿在自己的强bào中竟产生了快感。
对此,他既兴奋,又恼怒。他将手伸到女儿xiōng口,粗bào地扯破了外衣,又将xiōng罩从中间扯断。露出的xiōng部尚还是平平的,但那颗樱桃似的乳头却足以让许祥感到不虚此行。他双手掐住两边的乳头,一边挤压,一边向上拉扯。许纯疼得大喊。
“很爽吗?贱货?你跟你那个婊子妈一样,一碰男人就sāo得不行。你是不是很喜欢这样?叫啊!继续叫啊!”
许祥一边骂,一边继续掐弄女儿的乳头,下身的大肉bàng继续在女儿的大腿间抽送,力气也越来越大,撞击yīnchún的频率也越来越高。
慢慢的,许祥听见女儿不再如一开始那样声嘶力竭,那种叫声之中的痛苦之色越来越淡,取而代之的是像哼唱一般,勾人心魄的低吟。这巧妙的变化证实了许祥的想法,他更加在心里认定,身下的少女是个不折不扣的贱人。
最终,许纯好像完全平静了下来,嘴chún微张,吐气如兰,双眼微微张开,眼眶中夹杂着几滴泪珠,显得楚楚可怜。但这模样却唤不起许祥的同情。他将女儿的表情视为自己征服的成就。
许祥又重新将舌头伸到女儿嘴中,企图撬开她紧锁的牙门,这一次他并没有费太大力气。许纯没有再做抗拒便接受了父亲的舌吻,被贪婪的大舌头攻入、夺取自己口中的香唾。她的舌头还有意躲开父亲的纠缠,然而许祥多年之后重拾的吻技依然让她丢盔卸甲、难以抗衡。两根舌头最终纠缠在一起,发出yín靡的吸溜声。
“爸爸……”
当许祥终于从女儿的口中退出时,许纯眼神迷离,小声呼唤着。父女口中连成的银丝缓缓飘下,从许纯的嘴角沿脖颈而下,穿过xiōng部,直至肚脐。
望着身下女儿狼狈不堪的样子,多年前第一次进入洛璇闺房的场景又浮现在许祥的脑海中。那时洛璇也是以这样的姿势与神情迎接他。此时许纯的双腿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地将肉bàng夹得更紧了些。许祥舒服得又在女儿腿间抽chā了几个来回。
龟头撞在女儿的私处,惹得她娇喘连连。
许纯那既稚嫩甜美、又yín荡暧昧的声音,夺走了许祥最后一点、本就微不足道的理智。他用力抓住女儿的双腿,往两边分开,接着就抓住内裤的边缘往下拉。
许纯连叫“不行”,攥着内裤阻拦父亲进一步的乱伦之举,但那点力气不过时给许祥的兽欲煽风点火罢了。许祥激动之下又一巴掌抽在她脸上,饶有兴趣地看着女儿痛苦绝望的表情,在那双已经无神的眼睛的注视下,剥去了女儿最后一道遮掩。
眼前的绝景让许祥几乎停止了呼吸。失去了内裤的胯间,露出的是货真价实属于处女的yīnchún,yīn户如一个蒸熟的馒头,两片白白的肉瓣在外紧紧包裹,四周干干净净,没有一根杂毛。许祥轻轻用两指将yīnchún掰开,粉红色的xué肉中正不断往外冒着晶莹的汁水。
许纯抓住父亲的手腕,使劲想要将其拿开,却纹丝不动。她注视着许祥的眼睛,流着泪拼命摇头。但这换来的又是一巴掌。
“装什么纯?从那种婊子肚里生出来的,只怕跟她一个婊子德性。你这sāo屄早就被别的男人玩过了吧。”
“没有……怎么可能……”许纯的声音在发抖。
“不承认是吗?那好,老子自己来试试!”许祥大吼道,jī巴毫不留情地捅进女儿的yīn道。最初外面紧致的xué肉把半个龟头以后的部分都阻挡在外面,许祥却丝毫没有退缩,继续拼命向前顶,也不顾女儿的哭号与挣扎。当整个龟头没入其中,许纯的声音忽然卡住,只剩下沉重的出气声。
突破了第一道关口的许祥不做停留,再次加力,看着身下的肉bàng一点点、一点点钻进狭窄的yīn道。当再度遇到瓶颈时,他微微退出一小段,然后再次用力一顶。此时许纯连哭疼的力气也没有了,眼睛失去了光,只呆呆地盯着自己身下与父亲的结合处。
许祥反复抽送了多次,终于将大半个bàng身送进了小xué。忽然他感觉自己好像磨破了什么东西,低头一看,见连接处滴出暗红色的液体。他立刻明白,自己夺走了女儿的第一次。那一瞬间,他灵魂中尚还有良心的一部分发出一声惨烈的哀鸣,但这声音却立刻被另一部分吞没。
“我得到了,我得到了她的第一次。我成功了……”许祥爆发出一阵大笑,但眼睛却模糊一片。身下那片暗红的血不像是来自女儿的yīn道,反而像是从自己的心里挤出来的。他觉得自己的心被切开了一个口子,疼得要命,但女儿刚刚开苞的yīn道在jī巴上蠕动的快感却足以掩盖这点疼痛。他将bàng身抽出一半,然而整根没入;再抽出、再chā入,抽chā到高兴时,便拧一下女儿充血的乳头,或是扇一下充血的脸。许纯那副满载着痛苦、屈辱、惊惶、绝望却又隐约透着点yín荡的样子,看得许祥兴趣盎然,腰间的运动也越来越激烈。当他感到jī巴周围的xué肉在骤然收缩时,便知道女儿被自己玩弄到高cháo了,本就紧窄的小xué此刻将肉bàng彻底卡住,同时又在束缚肉bàng的同时主动予以按摩一般的触感,那种难以言喻的快意让许祥终于无法把持,将jīng液全部射进了女儿的身体。
许祥用了约十秒钟,才完全结束了这场射jīng。他瘫倒在女儿身上,贴在她泪痕斑斑的脸颊边。
“她的脸好热。”
他盯着女儿的脸,却看不透她此刻表情所代表的含义。他注意到女儿的手正慢慢抬起,正接近自己的脸。
“她是想要掐死我吗?那就来吧。有什么关系呢?”
然而那只手只是伸到了他的眼角,帮他拭去了眼泪。许祥的视线一下子又清晰了起来。女儿的表情此刻清清楚楚地呈现在眼前,那张脸上带着悲伤的疤痕印记,眼睛里却偏偏看不到许祥想要看到的恨意。他忽然意识到自己竟受到了女儿的怜悯。这种怜悯却并没有给他带来宽慰,只给予他更大的耻辱。他发觉自己在这次强bào中又一次成了彻头彻尾的失败者。
“爸爸……”许纯抽泣着,小声叫他。
但许祥却已经受不住如此沉重的称呼,女儿的温柔以待不过是加深他罪咎的审判。
而此时许祥的jī巴还chā在女儿的身体里,他感觉到了里面粘稠的jīng液在往外倒流。他的欲望又一次被唤醒。
“既然已经如此,再有第二次又有什么关系呢?犯一次错和犯无数次错又有什么区别呢?”他小声嘀咕,两手在女儿身上胡乱摸着。
“她的皮肤真滑啊。”
短暂休整后再度勃起的肉bàng又一次在许纯的小xué里抽chā,那里刚刚才经过初次开发,此时正湿淋淋的,jīng液和yín水混合在一起作为润滑液,使这一次的交合顺利了许多。胯间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与jī巴在肉xué中进出时摩擦的“滋滋”
声此起彼伏。
许祥忽然察觉女儿的腰好像也在微微迎合着自己摆动,他抬头,又见她的脸上已全然没有最初的痛苦,虽然紧咬着嘴chún,但眼里分明只有渴望,再加上那天籁般的呻吟,简直就是在享受。
“你还说你不是贱货?你要不是贱货,被强jiān的时候也会这么舒服吗?你说你到底是不是贱货,是不是婊子?你说啊!”许祥一边猛烈抽送,一边掐住女儿的脖子,贴着她的脸骂道。
“是……咳咳……我是贱货、是个婊子……咳咳……”许纯边咳嗽边作答。
“说,你喜不喜欢被我强jiān?”
“我喜欢……喜欢被爸爸强jiān……”
“是不是我对你越狠,你就越兴奋?贱婊子?”许祥的双手继续用力,紧扼女儿的咽喉。
“是……咳咳……”
见到女儿已经难以呼吸,许祥才终于松开手,露出大仇得报的欣喜之色。
“你平时总装出一副清高的样子,看不起我,可是现在怎样呢?你的女儿还不是一样要在我身下求饶?”
许祥的怒火逐渐平息了一些,下身的动也作变缓了,不紧不慢地一下一下进出,又俯下身吻住女儿的chún,小心翼翼地寻找她的香舌。父女二人吻了一阵,许纯的双腿逐渐用力夹紧了父亲的腰,双手也环住了他的脖子。许祥心中一动,托住她的臀部,慢慢起身。
许纯惊慌地叫了一声,但随即又被许祥用嘴堵了回去。他的手托住女儿的同时,jī巴继续顶在她的花心,两手又在她的肉臀上用力抓捏,肉乎乎的触感捏起来十分舒服。他知道女儿一定继承了洛璇的丰臀,心里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他向女儿的卧室走去。一路上许纯为了防止自己跌落,只得楼得更紧,任凭小xué随着颠簸套弄父亲的大jī巴。
许祥踢开门,一走进去,见女儿的书架上正摆着十几个动物布偶。他记得这些都是自己送给女儿的小礼物,不由得百感交集。但女儿又紧又湿的肉xué打断了他的回忆。他不再看书架,转头将女儿扔在床上,bī她翻了个身。
“在床上跪好,pì股抬起来!再抬高点,对……头低下去,就像母狗一样给我趴在那!”
许纯的头紧贴在床单上,腰部下陷,两腿分开,她那和洛璇一样丰满圆润的大pì股此刻就在许祥面前高高抬起,两腿间湿漉漉的yīn部清晰可见,整个人像最yín荡的妓女一样在客人面前展示身体。时隔多年后,许祥再度回想起昔日洛璇扶在引擎盖上、向自己撅起pì股求欢的情形。那时他碍于洛璇的臀部过大,同时地点不佳,而没法从身后享用她的美xué。如今洛璇的女儿以这样一个合适的姿势,在展现同样美丽的臀肉时,又将yīn部置于他可以触及的地方等待着享用。许祥看得食欲大增,略微放低身子,将肉bàng对准女儿的流水的小xué,慢慢靠近。当他的大腿贴在女儿的臀肉上时,激动得长出一口气,他感到自己的jī巴恰好被两瓣yīnchún夹住,温热的yín液浇在龟头上。只需要再进一步,就能从背后chā入女儿的身体,但许祥此刻反而不急着这么做了。他慢慢在yīnchún之间摩擦,轻揉她的臀部,聆听着女儿断断续续的呻吟。
女儿转过头来看向他,脸上写满了疑惑。她有些不明白之前那么粗bào的父亲此时的动作怎么突然温柔了起来。
“还疼吗?”
许纯不敢相信这是父亲的问话。
“不……不疼了……”
许纯的床头摆着一张照片,那是她和父亲的合照。那一次许祥没有经过妻子的同意,便将女儿带出门游玩了一天。照片上的两人都正笑得灿烂。
许祥正沉浸在回忆中,忽然外面传来开门声,接着是两声高跟鞋的脚步,再然后是一声响亮的呵欠声。
许祥知道是她回来了。
“妈妈回来了……爸爸……快把门关上……”
许祥这才注意到卧室的门还大开着,只要洛璇再走几步,便会经过这里,看到房内父女乱伦的场面。许祥心里浮起一阵恐慌,但马上便出奇地平静下来,冷冷地说:“不用了,就让她过来看看好了,让她看看我是怎么教训她的婊子女儿的!”
许祥不再留情,扶住在yīnchún边停留已久的大jī巴,狠狠chā进女儿的yīn道。许纯的脸扭曲着,牙齿紧咬,想要掩盖自己的声音。外面洛璇已经换好了拖鞋,脚步声向着他们越来越近。
许祥抓着女儿的手腕,下身顶在她的臀上,在她体内抽送起来,丝毫不在意肉体撞击时发出的巨响。许纯拼命忍耐,但终究还是有几丝浪叫泄漏出来。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许纯的身体发抖得越厉害,但她无意识迎合父亲的腰部扭动却也更频繁。
许祥听见洛璇已经走到门边,心一横,扶住女儿的纤腰,叫她转了个方向,正对门外。他此刻巴不得洛璇好好见识自己的雄风。但他发现洛璇已经倒在门外,脸上满是cháo红,显然喝了很多酒。
许祥不知自己到底是庆幸,还是失望。但无论如何,洛璇的脸近在咫尺,在这种情形下强bào女儿多了一番别样的刺激。他放开女儿的双手,加快抽送,同时用力抽打她的pì股。臀肉每被抽打一次,便颤个不停,白色的肉浪让许祥大饱眼福,同时yīn道也像是因为pì股的疼痛而收缩,进一步增强了许祥下体的快感。他一面盯着洛璇醉醺醺的脸,一面加大力量抽送,仿佛身下被自己征服的不是女儿小纯,而是洛璇。
许纯在劈劈啪啪的抽打与连续不断的抽chā中又一次高cháo,xué肉紧锁住龟头,想要再度榨取父亲的jīng华。但这一次许祥却在射jīng前用力将jī巴抽出,未等女儿反应过来,便将她的脸转过来,捏住下颚,将jī巴顶进她的嘴里。许纯闭着眼睛,不停地咳嗽,大股jīng液留在嘴里,既不能吐出来又不愿咽下去。
当射jīng完全停止后,许祥终于把jī巴拔出。
“不准吐出来,也不准咽下去!”他大声命令道。
许纯半张着嘴,抬头看着他,含着满口的白浊,不知所措。
“把你嘴里这些东西都喂给你那个婊子妈,全让她喝下去!”
许纯拼命摇头。
“不做的话,我现在就把你们两个都杀了。你自己选。”
许纯流着泪,终于慢慢走下床,来到洛璇身边。她低下头去,迟疑了一会,凑到了母亲chún边,慢慢触上去。她还未松口,洛璇的舌头却主动迎了上来,在女儿的口中搅动着。
“唔……”
许纯嘴里的浓jīng在母亲的热吻下被逐渐掠去。洛璇的喉头一抖一抖,将夺来的jīng液尽皆咽下,口中还咕哝着“真好吃”。
母女相jiān的场景看得许祥心如火燎。他走到许纯身后,见许纯正被迫跨坐在母亲身上,母女两对肥臀正上下交叠,无比诱人。他伸手扯掉洛璇的内裤,又将许纯死死按住,lún番打量母女二人的白虎美xué。他在两人的yīn道中lún流抽chā,欣赏母女混在一起的浪叫,最后将第三波jīng液射进神智不清的洛璇嘴里,bī迫许纯与之舌吻,看着她们再度争夺自己的jīng液。
许祥终于感觉到无力再折腾。他退后几步,对着眼前的景象,无言以对。彻底的纵欲过后,剩下的是彻底的空虚。他觉得自己根本不属于这里,周围的环境都那么陌生,地上躺着的两个女性像是从未见过。他脑子一片混乱,手忙脚乱地穿上衣服,往门外奔。
许祥在一楼接待员惊异的注视下跑出去,发现外面已经天亮了。他不知道自己此刻该去哪,该做什么。但他觉得自己该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休息。
他想起啤酒厂后面有一间废弃的仓库,自从第八次经济危机后就一直没再用过。仓库后面的墙上有一个破洞,以前许祥每当不愿回家时,便从那里溜进去,躺在一张旧桌子上睡一晚。
“就到那里去吧。”
他走了一个多小时,没有乘车。他不想见任何人。但有时他总觉得什么人在跟踪他,可一回头却发现空无一人。
啤酒厂还没开工,大门口的守卫还在打呵欠,而后面的废弃仓库既无围墙也无值守。许祥不费什么力气便翻了进去。这里积满了灰尘与蛛网,各种各样的废旧零件和损坏的空酒瓶随便丢弃在地上,空柜子横七竖八地摆放,偌大的仓库像迷宫一样,但许祥还是找到了那张桌子。
他躺下来,闭上眼,忽听见有细碎的脚步声,忙起身握住手边的半个碎酒瓶,警戒起来。
“无论是谁,只要敢过来,我就弄死他。”他这么想着,手却在发抖。
那脚步声越来越近了,许祥能肯定自己绝不是因神经衰弱而出现幻听。
他手上的酒瓶握得更紧,身体贴在边上的柜子旁,忽见一个人影出现在地上,便大吼一声冲出去,抬起酒瓶就往前扎。
而对方的动作也不慢,许祥的手腕被紧紧攥住,碎酒瓶尖端离那人喉咙只有几公分。许祥瞧见面前的人是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面目清秀,眼神锐利。他来不及去此人是谁,只顾要扎死他。
忽然对方一脚踢向他的肚子。许祥摔倒在地,正要爬起来再刺,那人却从腰间摸出一样东西。许祥扫了一眼,觉得那像是把十字弩,但却很小,简直就是个玩具。
“别动,把酒瓶放下,我有话问你!”
“去你妈的,我什么都不会跟你说!”
他向前跑了两步,对方立刻扣动扳机。弩箭射进许祥的手臂,他大喊一声,松开手,酒瓶砸在地上。
“我不要你的命。我有话要问你。只要你老实回答,我就送你去医院。”
“你杀了我吧。不管你问什么,我都不会说的。”
又一箭飞来,扎在他的肚皮上。许祥发出杀猪一样的惨叫。
“我事先问过了你的老板,他已经把知道的都告诉我了。现在我只问你,你每次送那几个箱子的时候,是什么人收的货,他收货的时候跟你说了什么?”
“去你妈的,我说了,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许祥捂着肚子骂道。
“我的弩箭还有十几根,我可以慢慢跟你聊。”他又上了一发箭,举起来对准许祥的大腿。
“不要!”一个声音突然打破了僵持。许祥对这声音很熟悉,却不敢相信。
但当声音的主人走到面前时,他才不得不承认,来的果真是许纯。
她横在二人之间,泪眼婆娑,冲着持弩人喊道:“求求你,不要杀我爸爸!”
“这是你女儿?”那人问道。
“对,她是我女儿。”
许祥的眼神忽然坚定了起来。他忍着疼痛拼命支起身子,许纯见状忙一把扶住他,回头看去,见那只持弩的手在发抖。
那人咬着牙,从许祥看向许纯,又从许纯看向许祥,最终放下了弩,把箭收进腿上的箭袋,转过身去就要离开。
“等一等!”许纯冲他的背后喊道,“爸爸在流血,求你救救他!”
他呆呆站在原地,沉默了许久,接着猛地一脚踢飞脚边的酒瓶,骂了一声,回身架住许祥。
“走吧,我送你去医院。”
程中坐在手术室门外。许纯在他边上,有意保持一个人的间距,低着脑袋,并拢双腿,双手紧紧捏住裙边,泪在眼眶里打转。
二人都一言不发,就这样坐了好久。忽然一个女生坐在了二人之间。
“出什么事了?这么急着把我叫来?”她小声在程中耳边问道。
“我想问问你,最近有没有空。”
“有空做什么?”
程中侧过头,苦笑道:“有空的话,就把我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