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节 事后·邀游
最近更新不大给力,向大家致以成分的歉意啊,不过俺真的是有客观的理由啊:最近工作换了新岗位,工作量一如既往的大,关键还有些不大适应,所以,只能把心思往工作上倾斜一些了,筒子们一定要谅解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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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雾稀薄,阳光明媚。
沐浴在阳光下的秦国公府,又开始了新一天的忙碌与运行。
训练有素的公府下人们,一个个如军人般动作迅捷,行动有序,不苟言笑。
然而每个人,当他们经过千兰院时,都会不由自主地面带微笑,慢下步伐,都会忍不住将目光投向那高墙之后,仿佛能透过这段白墙青瓦,看到墙后的绝世佳人。
当然是不可能透过的。
但他们每个人还是会忍不住往那里瞧上几眼,甚至一直痴痴的望着那里,因为他们知道,自己心中的圣洁女神就在这堵墙的后面。
不知有多少人都痴痴的恋慕着美丽圣洁的三少奶奶,然而他们同样清楚,自己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卑微的下人,哪里有资格去肖想云端之上的女神呢?
他们所求的,只是能够看上她一眼。
哪怕是远远的瞥上一眼,也足以让他们满足三天三夜。
几乎从三少奶奶入门起,能到千兰院附近办差甚至是经过,就成为阖府上下人人争抢的美差。
尽管三少奶奶甚少出门,尽管那堵墙中心隔断所有人视线。
但还是有无数人趋之若鹜。
而当某一天,他们中的某个人言之凿凿的宣扬,他在经过墙底时,听到了仙子在墙内不远处与侍女的温柔对话,更是闻到了仙子那如空谷幽兰般圣洁淡雅的体香后,阖府的下人群体几乎完全沸腾了。
从那以后,能经过千兰院的差事,更是成为人人争抢的香镆镆了。
此时,便有一个瘦小的少年,拿着小小的花锄,小心翼翼地坐在距离千兰院不远处的花丛之中,痴痴的望着女神居住的院子,目光中尽是痴恋与敬慕。
他叫墨砚,在秦国公府这个庞大的群体中,只是一个小小的花匠。他同样痴恋着秦家的女神,但他的身份地位,与女神相比,简直犹如天壤之别。甚至如果是在旁的府邸,他连进后院的资格都没有。只是世代从军的秦府向来有军法治家的传统,对下人的要求格外严格,而相对的,就是对所谓的男女之别等陈规陋习也不像其他名门望族那样严苛,所以,才会有像墨砚这样年不满14岁的小少年也能在后院当花匠的情况。只不过,限制也是有的,比如,一般不是孩童少年,就是年纪大了的老人,而且也多是做些侍弄花草、打扫花园道路、搬运杂物等粗活累活,也都是服务于公共场所,像各个主子的院落,却是绝对进不去的。
不过,这样也很好了,起码,他可以经过仙子的院落,可以远远的眺望上一眼,甚至运气好的时候,还能看到仙子的绝美倩影。
墨砚是自卑的,对生活的所求也是甚小的。他对眼下的生活很满足,对嫁入秦府的仙子的宠爱,千兰院里外附近都植遍了花草,如此,作为侍弄花草的花匠,墨砚也获得了更多靠近千兰院的机会,也就比旁人更多的看见仙子的身影。
这样的生活,他真的是极满足的。
他只希望这样的生活能永远持续下去。
今日,他再一次借着“公务”之便,蹲坐在花丛中,偷偷地看着仙子所在的方位,遐想着今日是否有幸得见仙子的容颜。
忽然间,他看到府上的女主人兰陵大长公主在一大群仆妇的簇拥下,浩浩荡荡地往千兰院而来。
墨砚立即高兴起来,因为他知道,只要仙子的身体许可,那么,无论是大长公主前来何事,她都会送她出门。
那样,他就能看到仙子的容颜了。
尊贵高洁的雪衣仙子一个人坐在廊下的藤椅上,呆呆地望着院子里的花草,不言不语,一动不动。
转眼间,一天一夜的时间便过去了。
前天夜里发生的一切仿佛在梦中一样。
屋子里的丫鬟依然心的服侍,院子里的婆子照旧恭敬的问安,厨房送来的三餐依旧是玉盘珍馐,来自公婆的嘘寒问暖不断……。
但叶雪衣知道,一切都不一样了。
来自私处的痛楚,时刻都在提醒她那夜所发生的一切并不是梦。那一次次可怕的戳刺凶狠的仿佛要连她的灵魂都一起贯穿,这种来自灵魂的战栗只有爹爹曾给予过。那一次次的贯穿与注,都在提醒着她,自己的身子又增添了一份“不洁”。
她还记得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哭泣着“求求你”“不要”“放过我”。然而她的哀求换来的只有男人更加兴奋的嘶吼和愈发粗暴与凶狠的戳刺与撞击!
然而,她又能怎样?难道她还能去质问他的凶暴,还是去公婆面前哭诉他的野蛮?
她还要不要脸面了?
更何况,这一切都是“合法”的。
在秦氏家族传宗接代的“大义”面前,兄弟的女人可以共享,伦理间的乱伦可以接受,那么,多折腾一会儿又如何?多射几次又如何?也许,这还是受鼓励的行为呢不是吗?这样子受孕的可能性不是要高上一些吗?
可她心中就是委屈。
明明,明明刚开始的时候,不是这样的。
虽然力道大得惊人,但却并不粗暴,反而还那样体贴,甚至因为怕伤到自己,他哪怕插进去了一截,却还能硬忍着,直到自己真正被挑起了情欲后才真正开始抽插。
可为什么,到了后来,又变成了那样呢?!
那样的狂野、粗暴、不知疲倦、不加节制,仿佛永远都要不够,永远都停歇不下来!那高速律动的节奏就像是一台永不停歇的永动机一般……叶雪衣不止一次以为自己会死在那里。
为什么每个男人都这样?!难道自己的身子对他们的影响就那么大吗?为什么就不能多一些体贴,多一点节制,多一点尊重,哪怕只是一点也好啊?!
美丽的仙子神色愈发的哀伤。
现在的她,依旧还顶着“为秦家牺牲”的名声,知情人还会尊重她,而不知情的还会依旧将她当做三少奶奶看待。可是五年,十年,二十年后呢,时间愈久,感激愈少,而尴尬愈增,那时候,他们又会怎样看待自己这个曾失贞于大伯子的媳妇呢?
而如果有朝一日,她的昭文哥哥醒来了呢?她又该如何面对他?
想到这里,美丽的仙子不禁露出了一抹苦笑。
那终究是以后的事情了。就这样吧,她本就是残花败柳之身,身子也早就被乱伦的液所玷污,如今不过是又经历了一次罢了,又有什么可矫情的?
她也不求别的,只让她能安安静静的将竟儿和这个可能会存在并生下的孩子扶养长大就好。到那时,自己就自我了断了吧,得再因这个祸水身子招惹了别的男人。
“奴婢见过公主殿下。”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和整齐的行礼声打断了仙子的自怨自艾。
她抬头一看,却是自己的婆婆来了。
“娘。”她慌忙起身行礼道,只是下体的肿痛和酸软还是让她摇晃了一下,烟眉微蹙。
然而一想到昨夜自己被大伯子抱在腿上,娇羞怯怯地被迫含羞承欢、婉转相就,以致被抽插得娇啼婉转、死去活来的模样被突然闯进来的婆婆看到,叶雪衣顿时羞得无地自容。
她甚至不敢抬头看她,哪怕这样非常失礼。
“快坐下,你……你身子弱。”看着儿媳妇那眉头似蹙非蹙、情眸泪光点点的娇柔怯弱的可怜模样,饶是她是个女人,且心情不佳,此时也不禁心生怜意。对自己将要做的事情,也不禁多了一份愧疚。
然而,一想到长子那不容抗拒的强硬和冷冽如刀的眼神中充斥着的狂躁与火热,她顿时打了个冷颤,心中那刚刚生出的一丝怜悯立即荡然无存,转而代替的是一种难以言说的妒忌与快意。
她妒忌长子对她的动情,又快意于两人间的名分永无可能,而无名无分的她只能一个人承受伦理与道德的煎熬,充作长子的泄欲工具。
这么一想,兰陵公主一时间竟觉得心情平复了许多。
她淡淡一笑道:“好孩子,今儿崇光寺的空相大师讲法,你陪娘一起去听听可好,也算是去散散心。”
如果是在过去,空相大师的讲法叶雪衣来说还是颇有吸引力,可是一夜纵情,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她都实在是太疲累了,以致到现在还没恢复过来。因而,在婆婆说完后,她还是为难的拒绝道:“娘,我,我身体还有些……不适,不想动弹,今儿就不陪您去了。”
按照过去的情况,兰陵公主定会善解人意的理解,但不知为何,今日的她格外坚持:“好孩子,娘知道你心里烦闷,正好去听听大师讲法,一解心中忧愁……咱这一路坐牛车过去,也不会有多累的……”
如此絮絮叨叨的劝解,叶雪衣实在是坚持不住了,她实在是不明白为何今日婆婆如此偏执,而且,她难道就半点都不感到尴尬吗?前天夜里,她可是闯入了自己长子的性交现场,亲眼目睹了自己的长子与次子媳妇赤身裸体性交的场面,她还拒绝了自己儿媳的哀泣求救,此时此刻,她这个被迫承受性交的见到她后还满是尴尬,而她这个做长辈的,倒是“恢复”的很快,难道她就不觉得尴尬和难堪吗?
然而,虽然心有疑惑,但叶雪衣性子本来就温柔,一向优容待人,眼下又是婆婆执意邀请,所以,尽管心中犹疑,但她还是软化了下来。可是
“竟儿怎么办?娘,你知道他现在一天要喝七八次奶,我怕……”
“……那就带着他一起吧。”兰陵公主稍稍犹豫后,便咬牙道。
“啊?!这,这不大好吧?”
“有什么好不好的?佛度众生,自然也是包括小娃娃的……竟儿也快两个月大了,也该出去见见世面了,咱们照顾心些,并不会有什么事的。”
“……这,那,那好吧,就依娘的意思。”叶雪衣两世加起来也是头一次做母亲,哪知道怎么养娃娃?又哪知道两个月的娃娃该做什么?见婆婆这般说,她最后只能答应。
当然了,秦竟同学一向健康活泼、力十足的表现,也是年轻的母亲“松口”的重要原因。
于是一番拾掇后,她便带着尺素绿袖还有时刻离不得母亲的秦竟,再加上一干粗使丫鬟婆子,一行人便浩浩荡荡的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