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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节 马车香艳1(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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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媳两人坐着软轿来到侧门口,便见数辆马车已经停在了那里。

不是牛车吗?叶雪衣有些困惑的看了眼婆婆,却发现婆婆避开了她的眼光。

算了,许是婆婆为了劝我出来才那般说的,却忘记了叮嘱下人们一声。

不过这马车与平时乘坐的马车的规制也好像不大一样,似乎宽了些?大了些?

“衣儿,来,咱们坐这辆车。”婆婆有些殷勤拉着叶雪衣,一边说着一边拉着她走过去。

这马车一看就高大厚实,当然,最特别是牵引它的两匹高大健壮的黑色骏马。

叶雪衣就有些疑惑。

虽然她自己拥有2辆由两匹高贵雪白的大食马拉曳的马车,但那都是她那个又怕又爱的父亲大人为她特地制作的以金丝楠和香檀木为材质,用象牙、美玉、珍珠、珐琅瓷釉等珍宝和名画名绣进行装饰的“名贵马车”,与这样奢侈的车体相配,自然不能是凡俗之马,甚至即使是名贵的大食马,也要成双成对的来匹配。

而除了这样的特例外,世家高门的女眷出行,若乘马车,无论装饰如何致,大多都是单马拉曳,而这挽马卖相无论再好,也都是用来挽车的骡马,绝不可能出现高大的战马,更不要说是如此神骏的战马了。毕竟战马价格高昂,世家高门虽然不缺那点子钱财,但于女眷而言,骏马什么的实在不是她们平时攀比炫耀的对象,甚至连车厢的装饰,也要比拖拉的挽马更重要。

也因此,哪怕是秦家这样的军功贵族,叶雪衣也从未见过出行的马车是由战马拉曳的。

同样,女眷出行,更重视平稳舒适而不是速度效率什么的,所以一般而言,出行的马车都是单马拉曳,像她从叶家带来的珍贵马车,以及眼前这辆阔大马车,实际上是很少见的。

虽然心生疑惑,但叶雪衣还是跟着公主婆婆的脚步走了过去。

行至马车面前,兰陵公主扶着儿媳的肩头,柔声道:“好孩子,你身子弱,娘扶着你先上车。”

“嗯。谢谢娘。”婆婆的体贴让叶雪衣心中一暖。

“嗨,一家人说什么谢字?”

“哇呜哇”一阵嘹亮的啼哭忽然从身后传来。

是竟儿睡醒了。

这孩子,这个时候醒来,必会吵着要奶吃的。

叶雪衣连忙回头,果然见小宝贝正在尺素的怀里大声嚎着,他看见母亲转过身来看他,更是张牙舞爪,哭的愈发声嘶力竭。

叶雪衣不禁噗嗤一笑:“这孩子,不就是要娘抱抱吗?怎么能哭的这么伤心?”可是看到孩子那眼角蓄挂的晶莹泪珠,她心里顿时就忍不住心疼起来,连忙叫尺素把孩子抱过来。

“乖宝贝,不哭不哭哦……娘抱抱,不哭不哭……哎呀,小坏蛋,就知道你的心思……乖,等等,等娘上了车再喂你好不好……”彼时哭的还特伤心特委屈的小家伙一被仙子娘亲抱到怀里,就咯咯直笑,接着小手就不安分的朝她的胸口摸去,大庭广众之下,年轻的母亲顿时羞得俏脸一红。她连忙柔声哄着怀里的宝贝,一边朝马车走去,却浑然没有注意到一旁婆婆的怪异表情。

一旁的两个侍车仆妇早已备好踏几,掀起车帘,叶雪衣礼貌的朝她们一笑,在其中一人的搀扶下,进了车厢,而在这个时候,她才忽然注意到,车厢里面竟好像还有个人!

惊诧间,叶雪衣下意识就要喊人,却不妨那车里的人动如狡兔,眨眼间就窜到了她的面前,劈手抢过了她怀里的孩子,另一只手则几乎同时捂住了她的嘴巴,然后绕到她胸前的胳膊一用力,叶雪衣就被瞬间拖到了车厢的深处。

叶雪衣惊骇欲绝,她竭力的想要挣扎,然而花拳绣腿击打在男人身上,就仿佛击打在坚硬的钢铁上,不仅纹丝不动,反而震的她的小手生疼。

“好衣儿,别动,是我,你的昭业大哥。”低沉深厚的声音响起,让叶雪衣顿时为之一怔。可随即,她就更加剧烈的挣扎起来。

虽然还不知道这其中的曲折,但只凭这个男人出现在这个马车上,以及婆婆今日一反常态的盛情邀请,这件事情的缘由和目的还不是昭然若揭吗?

也正因此,眼下她真是又羞又愤,而羞愤中又带着惶然和惊惧。

虽然还不知道这辆马车究竟要驶向哪里,但她知道,如果自己现在不能逃脱出去,那么接下来就更不可能逃出去,换言之,自己将彻彻底底地、任由眼前这个男人宰割!

第一次,她为自己疏远爹爹为她安排的叶家护卫而感到懊悔。

她竭力的挣扎着,然而男人禁锢她的臂膀就如钢铁般坚硬,根本就不是她所能撼动的。

“哇”被放在软榻上的竟儿发出嘹亮的哭声。

然而,下一刻,男人就劈手将他抱了过来。

而在他将揽住仙子纤腰的大手伸出的同时,两条大腿一个合拢,就将欲逃出“牢笼”的美人儿夹在中间,再一次禁锢住。

同时,充满了雄性气味的薄唇也准的堵住了仙子的鲜嫩粉唇,将她所有的惊讶、惶恐与叫喊都堵了回去。

接着他抱着婴儿的大手回,而且还顺势勾开了年轻的美人儿母亲淡薄的衣襟,看似没用多少力气,但却一下子就将层层包裹着玉体的锦绣华服给扯了开来,连那紧紧包裹着丰盈雪乳的刺绣抹胸也一并给扯掉了大半,纤细的棉线肩带在仙子浑圆柔弱的雪腻肩头上留下了一道深红的痕迹。

一只浑圆高耸、饱满挺拔的雪腻乳房活活跳跳的跃了出来,鲜妍妩媚的奶头在空中划出了一道优美的曲线,诱得人心直颤,也诱得单纯懵懂的幼儿忘记了哭喊,只把一双乌黑明亮的大眼睛紧紧的盯住那娇艳欲滴的真红宝石,咿咿呀呀的便想要扑上去。

秦昭业邪邪一笑,非常配合的将臂膀搂住的孩子贴心的送上了仙子母亲的胸前。

不知人心险恶的天真婴孩咯咯一笑,欢欢喜喜地用娇嫩的小手捧住仙子母亲饱满丰润的乳房,一张小嘴“啪嗒”一下就准确含住了那粒娇艳欲滴如红宝石般的奶头。

温热浓稠的乳汁随着外力的吸吮而顺利的流过输乳管,汩汩流入婴孩的嘴里。喝到新鲜母乳的孩子立即眉开眼笑,只一味“唧唧”吸吮,再也顾不得别的了。

叶雪衣彻底绝望了。

她已被彻底禁锢,男人的身体如铜墙铁壁般令她完全撼动不得,自己的嘴巴更是被男人彻底堵住,不仅完全不能发声,反而还要被迫接受男人的调情与唾液的注入,唯一还可以发声的竟儿也被这奸滑的男人用自己的母乳给羁绊住了,而她的侍女看着早有预谋的情形,哪里还能登得上车?

她真得逃脱不了了。

这个念头一起,晶莹的泪珠儿就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扑簌簌地流了下来。

看到衣儿娇弱的哭泣,秦昭业虽有些心疼,但还是得意的笑了。他知道,这临时起意的计划,已经成功大半了。

是的,这个计划,还是今晨他找到母亲大人,匆匆定下的呢。

前夜的一夜云雨,已让他彻底沦陷于衣儿的温柔乡中。

如果说,云雨之前的他,还多少抱着些为破除诅咒、为秦家传宗接代的任务意识的话,那么当他将第一股阳注射进衣儿的子宫后,他就再也离不开这个女人了,一想到这番云雨之后,他还要将这个女人拱手让人,他心中就痛苦得令他发狂。

没人能保证一夜云雨就能让一个女人百分百的怀孕,所以,在最初的计划中,像前夜这样的抽签式圆房,共有三次,每次间隔两个白天。

之前,秦昭业就对这个方案不置可否,而现在,他更不能容忍自己的女人被其他的男人染指,尤其是这“其他的男人”还是他的父亲兄弟。

然而,无论是在法理上,还是在当前的协议中,他都没有“全权拥有”叶雪衣的资格。

老实说,他不是很有办法。

哪怕在战场上他算无遗策,面对这件既不占理、也不合法、更不合义的诉求,也是无计可施。

秦昭业殚竭虑,苦思冥想了一天一夜,也没有想出妥贴的办法来。

眼见就要到了第二轮抽签,秦昭业不能再容忍下去,他断然决定采取非常措施。

他要把他的女人带走,先带到城郊的别业里,至于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至少,至少这剩下的两轮抽签,他一定要搅合黄了。

他肆意的亲吻着怀中的可人儿,放肆的宣泄着自己的情火与肉欲。

这是他在府上专用的一辆马车,完全是按照一级防护标准打造的,不仅宽敞舒适,而且车壁特别加厚,并内插钢板,不仅防护性能极好,隔音效果也是绝佳,所以,他完全不担心自己放肆的动作会被外界所注意。

好吧,其实以秦昭业在战场上历练出来的谨慎性格,应该不会如此放纵。事实上,他本来只是想亲一亲就好,并没有要把仙子就地正法的念头,然而,他的可人儿实在是太甜美了,只是稍尝了一点儿滋味就停不下来。想到自己所在的马车的优良“性能”,看到怀中仙子放弃挣扎的默默垂泪,秦昭业的心立即就变“野”了。

他再也克制不住自己身体中沸腾的欲望,粗鲁的舌头蛮横的撬开了仙子的贝齿,将甜蜜的唇吻变成了深入的舌吻,他的大手粗蛮的将仙子胸前已经凌乱不堪的衣物进一步撕扯开来,露出内里的大片的雪白娇嫩、粉腻晶莹!

接着他又扯断了仙子的裙带,类似马面裙设计的宽幅画裙立即向两边散开,露出了两条晶莹剔透、娇嫩光滑的修美玉腿,还有那娇小玲珑、如弦月似白莲的小脚丫,粉色的脚趾就像是十粒由小到大整齐排列的珍珠,美得令人眩目!

秦昭业恍惚了一下,然后温柔而又坚定的将仙子紧紧绞在一起的双腿分开,并将目光投向那神圣的禁忌之地。

在那里,还有一件藕荷色的半透明亵裙,遮挡着男人目光的刺探。

他毫不客气的抓住一角,“嗤拉”一声便将这藕荷色丝裙撕成了两半,只余腰间一缕还勉强相连。

仙子那神圣的禁忌之地终于完全暴露在他面前。

秦昭业终于满意的笑了。

虽然美丽圣洁的衣儿的纤美双臂还套在层层叠叠的衣袖中,虽然美的刺绣抹胸还有一半挂在柔弱的肩头上,但她身上的所有关键防御都被解除了,整个人就像是被一层层剥开的鲜花,露出了内里的娇嫩花蕊。

他剧烈的喘息着,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一双英目睁得宛如牛眼,死死的盯在仙子那如白玉般纯洁无瑕的完美裸体。

他实在是忍不住了。

去他妈的理智,去他妈的计划。

他现在就要这个女人!

第139节马车香艳2(h)

为爱痴狂的男人发出一声低哑的嘶吼,然后站起身,三下五除二的扯掉自己身上的衣袍。

忽然撤去的禁锢令叶雪衣心中一怔,但随即她意识到这是一个机会虽然依旧渺茫的令人绝望,但她还是下意识的挣扎着想要站起来。

唯一的骨肉还在她的胸前孜孜不倦的吮吸着奶汁,无法割舍骨肉的年轻仙子母亲只能用一只手怀抱着他,另一只手撑着地向前方膝行。

她一心一意只有眼前不远处的车门,却不知自己这般如小牝犬的膝行,落在身后男人的眼中,该是何等的淫靡和催情!

秦昭业就这么定定的望着她,嘴噙笑意,既不动作,也不说话,直到她的玉指触碰到车门时,他那如恶魔般的声音才终于响起:“我的好衣儿,难道就就要这样衣衫不整的出去吗?”

宛如一盆冷水浇在头上,叶雪衣当即僵硬在那里,那已经触碰到车门的手指再也动不了分毫。

“过来,衣儿。”身后的恶魔温柔的说道,就像是西方世界中的魔鬼一般,轻轻的诱惑着她堕入地狱,“过来,听话,到大哥身边来,大哥是爱你的。”

“不,不。”美丽的仙子拼命的摇着头,她没有勇气开门,但同样,也不敢回身,甚至连回头都不敢,美丽又娇弱的她就像是面临危险将头埋进沙子里的鸵鸟一般,瑟瑟发抖的蜷缩在车门旁的角落里,一边抱着吮吸乳汁的孩子,一边在那里默默的哭泣着,既不敢逃跑,也不敢回身投降。

魔鬼继续用言语劝诱着她,但那声音中开始带上几许威严和命令:“乖,我的好衣儿,到大哥身边来,让大哥疼你,听话,不要让大哥事,嗯?!”

那最后几个字的威严,顿时令仙子打了个颤栗,她泪流得愈发急了,但人却是颤颤巍巍的转过身来,垂着头,抱着孩子,慢慢地,一点一点的,膝行着向魔鬼所在的方向挪动过来。

虽然她的速度是那样的慢,慢的简直堪与乌龟相比,但秦昭业却是丝毫没有催促,而是面带笑容的看着她一点一点的向自己移来。

因为他知道,自己所爱的人儿已经在心志上向自己大大的屈服了。

此时此刻,自己在衣儿心目中的地位,已经类似于主子在奴仆心中的地位。

这当然是不对等的,而这种不对等的关系在爱情上、在男女关系上当然也是畸形的、不健康的。

如果可以,他其实也不想这样。

然而,事实上,他却是别无选择。

他虽然还是孤家寡人,但他心爱的衣儿已经嫁作人妇,而且还是他的亲弟弟的妻子。

无论从哪个角度讲,他都与她没有可能。

而更重要的是,他的衣儿并不爱他。

她也许尊重他、敬爱他、亲近他,但却绝不会对他动分毫男女之情。

秦昭业相信,如果有一丝可能,他的衣儿都不会主动对他投怀送抱。

所以,他只能出此下策。

征服她,调教她,让她如一个柔顺的女奴般臣服他、服侍他,只有这样,他才有那么些许可能,将美丽的可人儿留在自己身旁。

所以,才会有今天这个计划。

他会尽全力把握好这次机会,在这短短的几天时间里,将衣儿彻底征服。

如果那夜之前,他是断然不敢有这样疯狂的想法的。

但经过一夜缠绵后,秦昭业已经敏锐的发觉,他的衣儿对他同样是有感觉的,虽然那绝不是爱情。

而且,她面对自己的欺凌,表现的是那样的软弱无力。

这给予了他相当的信心。

他知道,越是极品的尤物,她们对情欲的抵挡就愈发无力。

这并不是因为她们天性放浪,不知羞耻,而是因为她们天生淫媚的体质令她们比常人更难抗拒情欲的诱惑。

而衣儿的身子,经过一夜挞伐和浇灌的探索后,他已经完全明白,这是一具堪与妲己、西施等古代顶级尤物相比拟的销魂身子,绝对的天生媚骨,淫媚之体,虽然外表看她是那样的圣洁高贵、清丽脱俗、优雅端庄,但那只是后天教养带来的清贵高洁、绝代风华,而她肉体的本质,却是淫媚的、敏感的、多情的……

这样的女人,天性上就会更易向强者臣服。

而现实,也一次次印证了这个理论。

哪怕是眼前这个他爱到骨子里的娇娆,也是如此。

哪怕她气质高华,高贵端庄,自尊自爱,却也遮掩不住内里的软弱与淫媚。

无论是前晚的软弱无助,还是眼前正一点点向他膝行而来,都在印证着他的判断。

他心中愈发兴奋,笑得也愈发得意。

也不知过了多久,绝美的仙子终于磨磨蹭蹭的挪到了他的身前,她越挪越慢,她就像是一只因犯了错而向主人摇尾乞怜的小牝犬,既不敢忤逆主人而跑到主人脚下乞怜认错,又害怕主人过于严厉的责罚而行动迟缓。

然而,她的主人却再也忍耐不住了。在这咫尺可及的位置上,战场上冷静睿智、杀伐果断的战神再也忍耐不住心中的欲火,他大手一伸,就将这个绝美而又柔弱的仙子捞到了怀里。

“啊!”圣洁绝美的仙子发出一声带着哭泣的惊叫。

他不理会仙子的惊叫,而是轻松一拎,就将仙子抱坐到自己的大腿上,而他,则毫不犹豫的埋首在她胸前的波澜起伏当中,与那个贪吃的天真孩童一起,一左一右,各自叼住圣洁仙子的一只娇艳粉嫩的奶头,就那么大口大口的吮吸起来。

“……啊……嗯……不,不要……用力……吸……啊……嗯啊……”气质高华的绝美仙子立即发出阵阵难耐的呻吟,娇嫩的乳头本就是她敏感的身体最多情的几处所在,即使被孩子吸吮,也会让她下体流蜜喷水,更不要说是被男人如此蛮野粗鲁的大口吮吸了,那种奶流在乳房内急速流动的感觉就像是一股电流在流动一样,刺激得她婉转娇吟,仿佛正在被男人用阳具辱一般。而她的下体,也立即变得湿哒哒的,晶莹的花露很快就从娇嫩的花瓣中间渗流了出来。

她一边忍耐着抽泣一边哀声求饶,然而换来的不是男人的怜惜,反而是更加快意的吸吮,以及恶意的揉捏和拍打。

于男人而言,那汩汩流入他喉咙里的甘美乳汁,就像是“饮鸩止渴”的“鸩酒”,又像是“扬汤止沸”的“热汤”,让他越喝越渴,越喝心头的欲火烧得越旺,终于,他粗暴的撕掉了仙子身上残存不多的衣物,绷断的抹胸系带在仙子浑圆雪润的肩头上留下了一道明显的红痕。

他撕掉了仙子下身守卫禁宫的亵裤,强大的力量让他一下子就将那已经残破了的藕荷色丝质亵裤的一个裤腿儿撕了下来,余下的半截裤腿儿立即滑落到了仙子的膝弯,及至脚踝。

秦昭业此刻心火如焚,性急心燥,也顾不得将这些七零八落的残丝败布,他一只手握住仙子的如柳纤腰,另一只手托住她的雪润蜜臀,只稍一用力,便将其身子托了起来,他盘腿坐好,便将仙子的挺翘圆臀朝自己的大腿上一放,胯间挺起的巨枪顺势一挺一送,然后伴随着一声仿佛戳破了水囊的声音,那坚硬滚烫如烧红了的钢铁的巨枪一下子就戳翻了仙子那早就湿淋淋的粉艳花瓣,将大半个油亮发光的赤红龟头送了进去!

“啊呀”美丽的仙子发出一声凄惨而又绝望的哀啼。诗雨团队金鱼酱独家整理

伴随着这声哀啼,散发着浓郁花香的清澄蜜浆一股又一股的从仙子的花穴中涌流了出来,它们就像是真被巨硕的枪头刺破了的水囊般,沿着龟头与花壁的间隙“哗啦啦”的流了出来,将男人的下身淋了个通透!

只是被男人吸了个奶头,又戳进去半个龟头,这圣洁高贵、气质脱俗的绝色仙子就潮吹喷蜜了!

而她那笔直修长、粉嫩晶莹的大腿也立即下意识的跪坐在大伯子的腰间,随着膝盖的着地,在自身重力的惯性加持下,硕大的巨枪一点点地撕开紧闭的花径,缓慢而不可阻挡的戳进仙子神圣的禁地。

“啊啊不……不要……呜呜……慢……点……求,求你……啊嗯……慢点……轻,轻点……”高贵绝美的仙子一边呜咽着,一边抽着冷气求饶着,而她的小手,一边紧紧护住胸前吸奶的孩子,一边无力的攀住正在奸污她的男人的肩头,她是那样的不愿,那样的哀凄,但下体那粉嫩晶莹的花穴却是不住地吞吃着向内里进犯的肉棒,哪怕被巨物撑得满满当当,一点缝隙不留,依旧有无数的蜜汁汩汩渗出,将男人浓密的阴毛湿得不成样子,晶莹剔透的蜜汁散发着芬芳浓郁的花香,驱散了车室内的淫靡,又仿佛昭示着仙子的隐密心意……

男人同样在嘶嘶抽着冷气,豆大的汗珠遍布他的额头,衣儿的花穴实在是太过紧窄,实在令他难以想象,就在前天,他还将这个紧窒的膣道反复开拓了整整一夜,而只是过了十几个时辰,这个小穴竟又恢复到原先的紧窄,而且仿佛更胜一筹,那强力的绞甚至令他这个自诩巨棒如铁的宝杵竟也被绞的隐隐作痛,而巨枪每一丝每一毫的挺进,都仿佛是在撕裂布帛、捅穿玉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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