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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饥渴难耐,遂扶着自己的下体再一次整根撞入。
这一次,是没有间歇的、连续打桩般的抽插。
“啊!啊……啊!噢……我操!”李焱只觉得自己简直被干得要疯了,被抬高的双腿无处可避,只能夹紧了黄玉良的脖子。
黄玉良拽住李焱的双手,不让他四处乱抓也不让他逃走,“说什么……胡话呢?是我操呢。”
双手不能抑制下身的欲望,又被黄玉良干出水了,李焱的自尊淹没在快感中。
什么也不管了。
“啊……啊……出来了……”
黄玉良身子再俯向前,带着李焱的身子几乎弓成倒立,腾出一只手来,稍稍在李焱下身发力握紧,李焱整个身子都绷起来,一个猛颤就汹涌喷射而出。黄玉良是故意要用这个姿势的,就在李焱因快感忘情呻吟的同时,他握着李焱的下体,对准了他的脸,让李焱射了自己一脸。
就在李焱一股一股喷射的同时,后穴也是急速缩绞合着黄玉良,黄玉良也无需再忍,趁李焱仍迷失在快感余韵中,马上也拔出来,跨在他腰上,对准他的脸一顿狂射。
李焱几乎满脸二人的体液,头发上滴着,两眼也睁不开,嘴角甚至也挂着……这情景,简直比射一晚上都让人满足。
“啊!!”
就在黄玉良昂着头放空时候,顿时一个猛烈的刺激,再低头一看,李焱竟将他刚刚射过的下身含在口中,要知道男人刚射过时,顶端敏感娇嫩简直堪比早春刚绽放的花骨朵儿,黄玉良腿一软,就倒在李焱身上。
李焱在自己脸上抹了一把,随手“啪”就拍在黄玉良脸上。
“没生气?”黄玉良也不躲,顺势就过去跟李焱亲在一起,当然也不介意李焱嘴里有什么。
“我在你脸上射过那么多次,早就知道你丫早晚会还回来。”李焱伸手从茶几上抽出几张纸,一边擦脸,一边和着口水吐着嘴里那怪异的味道。
“但是我没想到你会……”黄玉良压低了声音,“你会愿意尝尝我的味道。”
李焱皱着眉,觉得自己坦坦的,烦黄玉良这装模作样的大惊小怪,“你以为你会多特殊嘛?香辣牛肉味?”说着脸上就一红,只觉自己跟他呆久了也越发不要脸了,“就是不小心吃着自己的了,就想……反正……无所谓了……”
“但是你有没有觉得,这有一种神圣的仪式感?”
“你丫没病吧?”
黄玉良搂着李焱的腰把他放倒,两人抱着躺在沙发上,“今天就做一次,不想做了。”
“这么反常?真去健身房累着了?”
“不是,”黄玉良抚弄着李焱后背,怕他刚才窝太久酸痛,“我以前老觉得,多做一回就赚一回,但是突然就想通了。”黄玉良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李焱,“没必要过得好像没有明天似的,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我现在就想抱着你什么都不想。”
“是吗?那底下什么玩意儿顶着我了?”
“这是一个健康的成年男性面对性感的爱人时最正常不过的生理反应。”
李焱笑起来,“傻子。”他还在为刚才的那句“以后的日子”开心。
这句“傻子”的语气简直是李焱有史以来最温柔的一次,直接甜到黄玉良心坎里,忍不住吻上李焱的嘴唇,追着他的舌头细细描摹。
“我更喜欢你叫我‘良子’。”
李焱搂着黄玉良的腰,让两人贴得更紧些,“良子。”
“焱子,”黄玉良眼睛亮晶晶地,“不是小燕子的燕子,是你的焱子,哦不对,是我的焱子。”
不知道为什么,李焱明白他这绕口令般的说话,又忍不住笑起来,“傻逼吧你?”
“哎,当初给你起名的时候,是为了‘燕子’的谐音吗?”
“是,因为从爷爷接手燕子之名起,他就有意复兴这个名号,但是那会儿我爸都大了,就把这个谐音给我了。我记得最初说是王字旁的琰,但是爷爷觉得这个字太文气了,我们家的男人不能像玉一样怕磕怕碰,然后因为爷爷他们那一辈是洪、壑、茂,对应的都是水、土、木一类的大自然,就说让我继承他的复兴之志,就用大火,俩火的炎都没考虑,直接定了焱。”
黄玉良点点头,他可以想象李壑在这个孙子身上有什么样的寄望,他更加后悔了,对于那四个字的真相。
“你想什么呢?”
“没什么……”黄玉良赶紧转移李焱的注意力,“那你爸呢?李飞蒲,蒲是哪个意思?”
“蒲公英,爷爷说当年李家村的边上满山蒲公英,村里年轻的男人到了一定岁数,就出村去行善事义举,就像山上的蒲公英一到季节,就吹满了山谷。”
黄玉良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年轻的男人们跟着山谷吹散的蒲公英一起飞到四方,还颇有些诗意。“又有记挂游子的心,又有李家男人四处漂泊的命运,你爷爷还真是挺会起名儿的。”
“不是,我爸的名是奶奶起的,而且你刚才说的意思吧,我觉得也不错,但是奶奶当初给的喻义,倒不是希望我爸终生四处漂泊。”李焱坐起来点了根烟,“蒲公英的种子虽然会四处飞,但是它总会落下来生根,她是希望他总有一天不再漂泊。”
黄玉良顿时语塞,没错,没有一个母亲会希望自己的孩子永远处于漂泊不定的状态,即便她接受李家的宿命,也会希望孩子有一天会平稳安定。
“我知道你想什么呢,”李焱拧了一把黄玉良的脸,“可惜奶奶的愿望没成真。”
黄玉良抓住李焱的手捧在脸边,“他只是还在四处飞,会落下来的。”
“托您吉言吧。”
李焱去洗澡的时候,黄玉良终于想起刚才打了三通电话的常明瑾,电话回过去,对方接起来的语气甚为不满。
“干完了?”
黄玉良干笑两声。
“小和尚出事了。”
黄玉良心里一震,“怎么……”
“刚送到医院,抢救过来了。”
“怎么回事?谁动的手?”凭常行的身手可不是普通人能动得了的,就上次寒净寺时来说,李飞蒲能瞬间杀死另外俩位僧人,也是因为当时胡二娘的咒术尚未失效,他们师兄弟四人全部动弹不得的状态,能重伤了常行,怎么也得有常明瑾那种怪物的层级。
“在京郊出的事,具体不清楚。”电话那边的常明瑾顿了一下,“我到医院了,等会再说吧,你们今天不用过来了。”
“哦,那我明天过去看看吧,正好有事要跟你说。”
挂了电话,黄玉良有点心神不宁。下午时候,姜胜刚说完那茶楼被烧毁的事情,紧接着常行又出事了,他忽然就明白了为什么当时李飞蒲会留下一个活口。
几乎是刻不容缓,黄玉良马上又给常明瑾打过电话去,对方倒是接了,“赶紧回去!他们是要找你!”
常明瑾听到黄玉良警告的同时,一只脚刚迈进医院的大门,强烈的异域阵法触感。
已经顾不上电话那端黄玉良的呼喊,常明瑾挂了电话,环视着大厅内昏睡一片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