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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湿淋淋的全是水珠,嫣红的唇毫无意识的张着,唾液不受控制的淌了一脸,面色潮红。
再一次射的时候他似乎真的崩溃了,将脸埋在黑色的长发里抽噎不止,身体不断痉挛着,瘦的腰腹弓起,脚趾都舒服的蜷了起来,像只发了情的母猫。
原来师尊的脸高潮的时候是这样的表情啊……白伶之兴奋的想着,他温柔的板正了对方的脸,一点点将所有水渍舔舐干净。
真是太美味了让他甚至想更过分一点,彻底将人玩坏。
秦断只觉得浑身乏力,偏偏那磨人的燥热一浪叠着一浪,他被逼的喘不上气来,便只有张大嘴,毫无形象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试图从中求得一丝清明。
那该死的蛇尾还在体内作祟,灵活的搅动着敏感的肠壁,大量淫液从缝隙中挤出来,混合着汗水打湿了身下的床单,他都不知道原来那里可以出这么多水,再回想那人调笑的话语,更是羞耻万分,恨不得咬舌自尽。
可最讽刺的是,他现在连嘴都合不上白伶之扳过他的下巴,凑上前赐予他一个深吻,长长的蛇信从口中探出,撬开秦断无力的唇齿,一路从舌尖舔到最深的喉口。后者呜咽着瞪大双眼,那种湿黏的反胃感让他一阵作呕,却挣扎不得。
口中空气被不断掠夺,连带着身上力道加重,秦断眼前阵阵发黑,却又在濒临昏死的同时被白伶之放开。那人的手掌贴在他丹田之处,将一道清凉的气劲打入其中,秦断浑身一震,只觉得燥热散去不少,却敏感依旧。
周身的白蛇嘶嘶扭动,冰冷的鳞片缠绕着滚烫的身躯,在白皙的肌肤上勒出道道红痕。白伶之笑了一声,伸手将那钻入一截的蛇尾轻轻拽出,秦断的后穴却已被彻底开,形成一个无法闭合的肉洞,缩之时甚至能看见内里嫣红的媚肉,穴口糊着一圈淫水,色情到了极点。
他低下头,微凉的白发落在秦断胸口,金色的瞳孔因情欲颜色渐深,此时微微弯起,妖异至极。
“宝贝儿……虽然你失神的模样也很好看,但接下来的事情,我还是希望你清醒一点。”白伶之爱怜的抚摸着他的脸,操控着白蛇将秦断双手固定头顶,又将小腿与大腿捆作一处,私处大敞。
秦断只觉得一滚烫之物贴上腿根,粗度却是要比蛇尾更甚不少,挣扎道:“你敢”
他刚哭过,嗓音哑的不成样子,落在白伶之耳中,竟是与撒娇无异。
白伶之噗嗤一笑,双手垫在秦断臀下,极为下流的揉弄着臀尖的软肉,将那敞开的后穴拉扯变形。
“我有什么不敢的……”他这般说着,将勃发的性器抵在早已松软的穴口,重重了进去
“毕竟,你又不是真的师尊。”
秦断两眼一黑,也不知是疼的还是气的,只觉得下身被什么又粗又长的东西钉住,连带着小腹都微微鼓起,身体止不住战栗,额前的汗水糊眼,失神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哑着嗓子骂道:“疯子……”
白伶之吻了吻秦断因疼痛而皱起的眉心,嬉笑道:“虽然师尊也喜欢叫我疯子,但我不会把你当成他的……”
“他那么强大,你却那么弱小。”他慢条斯理的说着,腰腹挺动,粗大的性器摩擦着湿热的肠道,稍稍抽出时,带出不少淫水,将交合处染的一片湿泞。“所以他可以抛弃我,而我也可以……唔,你。”
“这是他教我的道理,你说对不对?”
白伶之的那根很长,龟冠微微翘起,能轻而易举的擦到敏感点,只往复几下,秦断便只剩喘息的力气,射过几次的性器软软搭在腹间,半硬不硬。
可就算如此,他也不甘会以阴狠的眼神,只是那目光渡上春水,在暧昧的光线下只觉得妩媚。秦断一头黑发尽数被汗水打湿,黏黏糊糊的铺在床上,有几缕粘在赤裸的皮肤间,衬着被白蛇勒出的红痕,漂亮的像一幅淫秽的画。
白伶之看得呼吸一窒,不由得又贴上去些,整个人压在秦断身上,下身冲撞,胯骨撞击着臀瓣通红,交合而水声啪啪传来,伸手摸去,一片湿滑。
胸前的两点肿胀高高挺起,在蛇毒注入后,那处便敏感的不能触碰,如今却被人肆意玩弄,秦断只觉得又痛又痒又麻,配合着下身顶撞的节奏,腿根一阵颤抖,竟是失声叫了出来。
只是这张口还没几秒,他便咬了舌尖,拼劲最后一点力气将一口血啐在白伶之脸上,嗤笑道:“你疯成这样……我要是……那师尊……我……也不要你……”
他声音极低,舌头打颤,因快感断续多次才终于说完,落入白伶之耳中,却是戳到了最痛之处。
只见他脸上笑意骤然散去,一双金瞳微微眯起,神色阴鹫,透出几分狠戾。
“看来不给你点教训,你还真是学不乖啊……”他逐字逐句的说着,手指落到两人交合处,戳弄着汁水淋漓的穴口,蹂躏半晌,竟是沿着自身性器,缓缓伸入一指。
秦断瞳孔骤缩,身体不断向后逃去,又被白蛇勒紧,差点没喘上气。
“你!”
“嘘……”那人一抬眼,便有一根蛇尾塞入秦断口中,冰凉的鳞片在舌苔滑动,其触感让他几欲作呕。
秦断瞪着他,眼中一片血红。
下身的动作还在继续,灵活的手指撬开已被撑满的肉穴,强行拓出一条小道来,半晌后,秦断只觉得后穴一空,那人将性器抽了出去……
“唔……唔唔!!!”
“乖,别怕……”蛇妖阴柔的嗓音响起在耳畔,他抬高秦断的腰,将两根同样粗长的性器,一点一点,推入那汁水淋漓的肉穴。
“呜”
秦断扬起头颅,被蛇缠绕的颈脖脆弱的仿佛一折就断,眼角的泪水不受控制得淌出,双眼失焦,唯有身体因疼痛阵阵抽搐。
太疼了仿佛被生生从中劈开,仿佛有刀子插入腹中,搅得内脏一片血肉模糊,疼的他近乎昏死,却又在下一秒被迫清醒。
秦断一如死鱼般弹动几下,眼前发花,视野一片模糊,口中的蛇尾不知何时去了,他大口大口的呼吸的新鲜的空气,连带着太阳穴阵阵跳动。
白伶之拉过他的手,按在微微鼓起的小腹上,感受着薄薄皮肤下两根性器的形状,笑道:“真厉害呀,全都吃进去了……”
秦断两眼翻白,喉头滚动,无意识的呜咽出声。
白伶之舔掉他眼角的泪,缓缓摆动下身……
性器拉动湿热的肠壁,却因为着实撑得太满,每一次抽插便如永无止境的酷刑,被撑到极限的穴口胀红鼓起,再无一丝缝隙,分泌出来的肠液积在甬道内,随着抽动一点点渗出来。
秦断疯狂摆头,断断续续的呻吟随着每次插入开始颤抖,劲瘦的腰腹落入白伶之手中肆意揉捏,有意无意擦过后椎凸起的那块骨头,浑身过电般的打起抖来,脚趾蜷起,蹭着身下湿透的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