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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了……呜……好痛……”当第一声求饶脱口而出,秦断像是彻底崩溃似的,神志不清的抽噎着,无知的孩童般缩在白伶之怀里,发出痛楚的泣声。
白伶之看着怀中神智全失的人……那张与师尊极为相似的脸,内心一阵疯狂般的喜悦,他低下头,不管不顾的堵住那煽张的红唇,下腹重重捣入几下,毫不犹豫的将元射入对方体内。
秦断的身体僵硬一瞬,又疯狂般的挣扎起来,他半硬起来的性器受到刺激,铃口煽张几下,淌出一股黄色的液体,稀稀落落的淌了一声。
最后一点尊严终于被打碎,秦断再受不住,昏死般躺在床底间,彻底晕了过去。
第7章07
07.
“客官,就是……您买下的我吗?”
秦断猛然睁眼,发现不知何时站在一床红帐边上,空气中燃有甜腻的熏香,弥漫在暧昧的光线里。
朦胧的帐纱被一只小手撩开,露出一双鎏金色的眼,正有些畏惧的望着他。
“请问,是您买下的我吗?”那个软糯的声音再度问道,带着点儿羞怯与柔弱,以及一股挥之不去的稚气。
秦断张了张口,只觉得衣角被人抓住,他低下头,看见了一张粉琢玉雕的脸。
那是……他与白伶之的初见。
数百年前他为修道入世,路过一家青楼时便嗅到了不同寻常的妖气,他顺着那妖气一路找去,却是在那金碧辉煌的拍卖台上,看见了被装入笼中当做商品展览的少年。
当时秦断已是元婴期的修为,一眼便堪破了少年的原型,加上他现下炼制的丹药中差一味白蛇血,那少年生来便能化形,血统肯定要比普通蛇妖更加珍贵,他一时兴起,便花大价钱将其拍下。
白蛇本属阴,若是给别人买去,好生调教一番,便是个再好不过的炉鼎,如今却落在了秦断手里,成为再简单不过的药壶,难叫人惋惜。
修罗之体淡情寡欲,秦断将少年带回洞府,时不时来取血几滴,他下手极轻,偏偏那少年特别怕痛,一双金色的眼被泪水盈满,粉嫩的唇微微抿着,怎么看怎么楚楚可怜。
秦断此人,虽行为乖张跋扈,脾气古怪,但到底还是正统出身,虽身堕魔道,本性不改,一来二去还好,久而久之难产生几分怜惜。加上这偌大的洞府只有他们二人居住,自己沉迷药学,还缺个打下手的,便头一回起了徒的心思。
少年姓白,却因早早离巢,始终无名,秦断便取了“伶之”二字,与灵芝同音。一开始只打算做个药童,可白伶之天赋极佳,又有高贵的血统,入青楼时便已有练气的修为,跟着秦断的这几年里,慢慢也升到了筑基。
筑基之后便能开始正统学习功法,可他体质属阴,灵根却为火,与秦断自身所修相悖,倒是在采补一道上天赋异禀,甚至不需交合,便可以达到相同之效。
双修之道本为正道,可成就双修道者却多为魔头,便是因为此道需强行吸取他人修为作补给用,久而久之便容易触及因果,等到渡劫之时会有报应。
于是秦断思来想去,将自己手里的一本阳火心经教给了他,其中主要为双修采补之道,经他修改过后,少了些伤及根本的霸道,多了抹绕指不散的柔情。他让白伶之以魅术学起,每天与其对视一个小时,只要能让自己破定便算小成,若是能彻底失神,算是大成了。
他与白伶之相处的近百年里,两人几乎形影不离,最后却落得那般结局,便是秦断从未想过的。
极情道者,修得是无上大爱,不得只顾眼前,他在这洞府处停留太长时间了,再继续下去难有损道心。于是秦断将自己毕生积蓄整理了一些留给这唯一的徒儿,却在告别之时被少年以魅术迷倒,困在洞府之中,足不出户。
回忆至此,他闭了闭眼,再度睁开时四周场景已变那是一间由金色栏杆包围的房间,每一根柱子上都刻有密的符文,秦断坐于中央的红毯上,四肢扣有特殊的锁链,是他整理出来打算留给白伶之的铁所制,可以克制元婴期的修士。
就是这样的一间房间除去头顶的天窗之外,他再看不到别的东西,每日里白伶之都会寻些好吃稀奇的玩意儿给他送来,又或是说上些有趣的事情。蛇妖的成年期为三百岁,当年白伶之不过一百出头,秦断打心底里觉得他还是个孩子,最初时也并未如何计较。
可随着时间变长,他受不住了,发了疯的想要出去。
白伶之自然不会同意,于是他做了一件秦断无法原谅的事情……
“你想给我看的,就只是这个吗?”站在过往的记忆中,秦断冷声开口,“出来吧天道,我知道这是你搞的鬼。”
“……你以为你已经忘记了吗?”天道空灵的声音从冥冥之中传来,“其实你记得非常清楚,不是吗?”
“……那又如何?”
“记得,说明你在乎。”天道说,“你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般无情,不然,他亦不会活到现在。”
秦断张口想要反驳,脑中却突然传来一声长长的嗡鸣,震得他不得不闭上眼,再睁开时却已经躺在了床上。
头顶鲜红的墙纸与他昏迷前所见无异,身体虽然没留下任何疲惫感,可身下柔软的触感依旧让秦断本能的一抖,手指渐渐攥紧成拳,复又松开,狠狠喘了口气。
床角传来嘶嘶动静,不用看就知道是白伶之的那群小宠物,秦断现在厌极了蛇,伸手便想将其掐死,这一动,却带出一阵清脆铃响。
只见他略显惨白的右手之上,不知何时扣上了一枚手环,上头穿着一圈儿银铃,衬着手腕愈发纤细。
秦断定了定神,试图唤起右手之内的魔力,毫不意外的失败了。他深吸一口气,再去检查自身修为,却发现丹田盈满,已有结丹之相。
……这算是因祸得福?他苦中作乐的想着,也不去管那吐着信子的白蛇,自顾自盘腿打坐起来。
既然如此,不如一举突破吧。
白伶之本还在跟下属说话,抬头就见天色微变,黑云聚于头顶翻涌卷动,其中夹着阵阵白光,似有雷动,又迟迟没有降落。
这等仗势,于一个小小庆州来说,未大了些;可待他细看,便会发现那劫云还未完全成型,只是堪堪显出一个雏形,可再见那雷光密集,若成劫落下,其威力却是堪比大乘期修士。
如此一来,倒是有几分蹊跷了……
他这头看的兴起,全然没听那下属说了些什么,应该也是些分楼事宜,不太重要,随便应付了几句。
这时又有一人来报,说是弑羽堂的使者已在路上,不日便到达庆州。
白伶之闻言终于回神,冷笑一声:“他温予舒求人办事就这点诚意?打回去,告诉他想要人,自己来风月楼见本尊,否则谈。”
他摆了摆手,不给对方反驳的机会,“还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