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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做某种取乐的工具,做些陪酒陪笑的活儿,可心里还是抱着种期望,如果可以,她只想和他保持这种关系。
她看着他,满脸的哀求,试图让他回这一决定。
法布利想着什么事,只心不在焉地瞥了她一眼,又移开视线望向了窗外。
那一眼本没有什么含义,艾莉尔却觉得浑身直冒冷汗。也许是心有不安,她仿佛听到了他的话,阴恻恻在耳边徘徊:“既然你喜欢,我就多找些人来。”
她几乎想要跟他坦白了,法布利自始至终没有问她奥利维为什么会来找她,他也许早就知道她那些小计谋了,她当时到底哪来的自信觉得自己能瞒过一位资深政客呢?
酒店的包间里,大概有十来个人,看起来都是高官领导,法布利和他们打着招呼,让艾莉尔坐在角落的位置上,自己进到里间和某位官员谈事情去了。
新年的晚宴丰盛美味,算得上是美酒佳人相伴,整个房间都有种醉醺醺的感觉。这些人平日里大多严厉刻板,有种令人恐惧的压迫感。艾莉尔想起面试时被不断挑刺,接连的询问和打击,还有那种咄咄逼人的不屑,可现在,他们看起来完全是另一种样子。
她身旁是一位胖胖的官员,那人问起她的名字和职位,艾莉尔不大想回答。她可以做些苟且的事,但并不愿意把那些事掺和进自己的生活里。她没有家庭,生活的重心完全在工作上,职场的标签对她来说算是一大威胁,名誉有时比事实更为重要。
好在那位官员也不怎么感兴趣,他倒了酒给她,艾莉尔客气地喝了口。没有经验的她不清楚,这一举动其实算是一个开端,接下去等待她的就是漫无边际的灌酒和调笑了。
她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她一直在喝,又有一位官员靠了过来,一位抬着她的杯子往她嘴里倒,一位趁她无法分心便把手伸进了她裙子里。
艾莉尔挣扎不来,透明的酒液洒在了衣服上,有些滑进了她的领口,她感到脑子晕晕沉沉,有种非常压抑的呕吐感。她的胸被揉着,这里还是在包厢,沙发上、餐桌旁都聚着文官,她被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玩弄,有人一脸兴奋地看着,有人则漠不关心。
灯光很亮,同时眼前还有种黑色的阴影,弄得她睁不开眼。她应该很困,身上的感觉变得很弱,那些直接粗暴的猥亵变得若有若无,她知道他们在碰她,但她没有反应过来。
衬衫被解开,胸罩拉了起来,一双大手在她胸前揉弄着,那人油腻腻的脑袋凑在她跟前,艾莉尔想躲开,浓重的酒气喷洒在她脸上,又热又痒。她很难受,身下不受控制地溢出些许液体,有人按着她的私处,把她的双腿打开,温热的掌心不断抚弄着,耳边是嘻嘻哈哈的笑声。
艾莉尔想推开他们,但不止一个人在她旁边,她被压制得死死的,有人扳过了她的脸亲她,口水声听得人面红耳赤,唾液糊了她一脸。他们应该都醉了,或者在私人场合也不想顾及形象了,有人掀起了她的裙子,拿着酒杯把液体倒了下去。一摊水迹晕开在她脚下,像是失禁一般,大家都笑了起来。
艾莉尔的意识不大清醒,她感到有人把她拉离了座位,她被拖到了门外,吵闹的喧嚣声随着合上的门变得模糊不清。之后她被按在了墙上,乳房被人从背后抓住了,胸罩早已偏离了位置,那人揉着她的双乳,裙子被推到腰上,她撑着墙壁想要起来,但身体软绵绵的,毫无力气。
膝盖挤进她腿间,顶着她的下体,一下一下颠着。大概是酒的原因,当她被这么对待时,她的身下涌起一丝快意,她想要,确实想要,那种本能压过了理智。但与之伴随的是软下去的双腿,她一个不小心就坐在了地上,四肢撑着地面,半天都爬不起来。
那人也趴了下去,就着她撅起的屁股亲了上去。嘴唇潮呼呼的,鼻子也压了上来,隔着丝袜,吧唧吧唧的声音淫糜暧昧,艾莉尔从来没有被这么对待过,一时有些懵。她回头看他,那人三两下撕开了她的袜子,又伸手到自己胯间去解皮带。
艾莉尔看着,脑子里一片空白,但也是这时,她听到一个声音在上方响起,清冷淡漠:“大臣,秘书长叫你进去。”
艾莉尔晃晃脑袋,再抬眼时整条走廊上只有法布利和她两人。
她抬头看他,仍旧是跪趴的姿势,法布利蹲下身,轻轻揉了下她的头发。艾莉尔眼神茫然,她感到他推了她一把,弄得她一下子坐在了地上。
法布利像在检查一个物品,上下把她打量了遍,又捏着她的下巴看了看,他把她的衣服扣子完全解开,浸湿得透明的衬衫被他扔进了垃圾桶。艾莉尔打了个喷嚏,低头抱着手臂。
法布利脱掉自己的西装外套给她穿上,又伸手去扯她已经破碎的丝袜。艾莉尔不大配合,她合紧了腿,扭着身子想要退开。法布利按住她,一点点把袜子脱掉。那丝袜也是湿的,沾在她腿上冰凉一片。
之后他带她离开,在大厅接过侍从递过来的大衣,披在了艾莉尔肩上。
艾莉尔从来没喝醉过,她非常难受,想吐又吐不出来,胃里翻江倒海,身上还有难闻的酒气,她自己都嫌弃。在车上时她就开始生气,闹腾得很,怎么也找不到一个舒服的姿势。法布利心事重重,被她折腾得没办法,也只得分神安慰她。
“睡一下就好,别闹了。”
艾莉尔不领情,她挥舞着手脚,从座位上翻到了地上。法布利一次次把她拉起来,她又一次次掉下去,整个过程弄得人眼花缭乱,司机胆战心惊地看着后视镜,觉得这姑娘一个不小心就会被自家大人给掐死。
17.报复(微h)
法布利带她回家,是他真正的家,在王都的高级住宅区,一栋白色的小房子。
关了门,艾莉尔呆呆站着,法布利只好弯腰帮她脱鞋,他抬起她的脚,艾莉尔配合地按着他的肩,之后他带她去客厅,拿了水杯和醒酒药过来。
他试图喂她,艾莉尔却在这时反应过来,她一脸惊吓,不断摇着头:“我要回家。”
法布利看了眼时间,难得耐心地解释道:“来不及的。”
艾莉尔根本不想讲道理,她把嘴巴一扁,泪眼汪汪道:“不管,我就要回家。”
她说的非常坚定,有种蛮狠的气势。法布利万分头疼,他发现还是清醒时的艾莉尔比较可爱,那种乖巧也许是面对强权不得已的一种表现,但也确实令人省心。
他于是掐着她的腮帮子让她张开嘴,把药片放了进去。之后他去了浴室,拿了浴巾和睡衣叠好放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