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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感兴趣,他这会不了觉得难以下手。
“怎么了?”林千松等久了,便问。
“老爷你既然喜欢男人,不是应该请个丫鬟来给你宽衣吗?”苏行风感到好生尴尬。
林千松挑了挑眉,放下手,道:“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理由,你这举动究竟是害臊呢,还是觉得厌恶?”他凑到苏行风的边上,在对方的视线面前,紧紧盯着对方的脸。
“不……我觉得很怪。”
看小厮脸上的表情,林千松略一琢磨,玩味道:“你说你五岁跟随师父上山,不久前才下山?山上只有你和你师父?”
“是的。”
“那至今还没尝过床笫之事的滋味吧?”
“……问这个做什么?”
“逗你玩。”林千松哼了声,“瞧你那雏样,说这么两句话就脸红。”
“这话实在不适合你我之间谈论。”苏行风平定心神,硬作镇定地道,“老爷,我替你宽衣,你早点睡吧,今晚我出去睡。”
“不准,跟我在床上睡。”林千松再次走到床前,张开双臂,“放心,不会吃了你。”
“那为什么?以往我不都是在地上睡的吗。”苏行风忍不住又苦了脸,“既然老爷你爱好男色,我觉得我们不应该再同住一屋。”恩公真难伺候啊,恩公的爱好有点吓人啊。
“逗你玩。”林千松把这三个字又说了一遍,“我虽然不了解江湖,但就凭你这种表情藏不住心思的功夫,哪都别想混好。”
“……”苏行风摸摸脸,“我表现地太过,让老爷生气了?”这个……也不全怪他……
“你不是说我好男色吗?你人长地俊俏,脸又红彤彤一副羞怯怯娇滴滴的模样,我看你就像看到有意思的大姑娘,倒不至于上去强抢民男,调戏调戏却是很乐意的。”林千松说着,干脆自己给自己宽衣,他极少做这事,做起来手脚不太麻利。“你不愿意就,别再回来了,什么报恩的话也别再说,本来就没想着你报什么恩。”
苏行风想上去帮他,又觉得某些立场一定得说清楚。
“我不好男色。”他认真地说,“我以后得娶媳妇的。”
林千松“啧”了一声,说:“我逗你玩的,今儿个心情不好,你又一副傻样,玩你当消遣。”他钻进被窝里,伸出手摆了摆,“好了,我累了,你爱睡哪就睡哪,不要吵我。”
夜夜偷香、5
苏行风最终还是躺到了床上,不过小心翼翼地靠在床边、曲着身体,旁边的林千松却睡地很舒坦。多亏苏行风从小习武,身子骨硬朗,虽然整晚没睡好,第二天却没有太大不适。
林千松没有就昨晚的事说什么,让苏行风舒了一口气,不想到了晚上,林千松又拉着他跑进了妓院,苏行风头痛不已,看对方的表情,想到昨儿晚上的话,才知道这人又在拿自己当消遣。
“恩公,请别这样。”苏行风用未出鞘的剑挡住姑娘们想扑过来的动作,义正言辞道。
“你难道想一直保持童子鸡,等到娶了媳妇、到了新婚之夜,再跟媳妇请教洞房之事?”林千松乐道,“那也太没脸没皮了,你师父就没教过你?”
“师父教我武功。”苏行风仔细想想,觉得这话说地似乎有点道理。
“太不负责任了。”右边的女子端起酒杯,林千松啜了一口小酒,“今儿个就让姑娘们好好替你开开荤,教教你床笫之私。”见苏行风脸红,又道:“这方面,男人可不能害臊,女人才能害臊,知不知道?”
“这个……”
“还脸红呢啊?”
“我忍不住啊!”
林千松朝被拦在一边的女子使了个眼色,那女子立即会意,从旁转过去,坐到苏行风旁边。“这位爷,来,喝点小酒。”她几乎整个前胸贴到苏行风身上,娇媚地笑着,“喝了酒,胆就大了,脸红也就不是什么怪事了。”
女子越往前贴,苏行风越往后靠,尴尬地不得了。
“姑娘,还请自重。”苏行风深深地鞠了个躬。
女子笑地不行,道:“爷,您可真好玩,在这里,您说什么自重呀。”
“丢人。”林千松哼道,“恩公今日教你行男女之事,得你将来洞房花烛夜丢男人脸面。”他拨开旁边女子,又道:“你们两个过去,今儿这只童子鸡就交给你们了,可得好好伺候着。”
“是,爷。”
两个香喷喷的女人把苏行风缠着,他左退也不是、右退也不是,娇嫩软滑的肌肤贴在自己身上,心跳不禁快了起来。
见那只童子鸡渐渐软了下来,林千松轻笑,拿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苏行风的抵抗消了下去,却还是感到有些抗拒,时不时还看两眼同屋里的林千松,不知是不好意思旁边有人看着,还是在向林千松求救。
林千松失了兴致,便道:“你好生受着,帐我已经付了,我去昨天那地方打发时间。”
林千松一走,苏行风感到好无助。他脸庞发热,身体也怪怪的。虽说师父不教他这方面的东西,但他也不是一点也不知晓,只是从没想过。二十五岁还没有尝过这事的滋味,确实太少见了些,苏行风此时也有些欲`望,只是羞于显露。
旁边的女子眼尖,朝另一个人使了个眼色,那人点点头,点起床边小桌上的一个香炉。整个房间,顿时冒出一股淡淡的香味。
“还要点香炉啊?”苏行风干巴巴地说,“真闲情雅致,呵呵……”
“哪里,这是催情用的。”一女笑道,“爷您是第一次来,这个能让爷放开些,不那么拘束。”
“春药??”
“不是不是,只是有点催情的效果,爷舒服够了,就把它灭了,一会就什么事也没有了。”女子贴上来,笑道,“一般是不用这个的,刚才走的那位爷给了大价钱,也说了一定要把你服侍舒服,这会啊,就用上它了。爷,来,春风给您宽衣。”
“爷,秋声给您倒酒。”另一个女子说,“酒喝多了,也能放开许多。”
“呃……哦……”苏行风微弱地应了声。
没一会儿,上衣就被脱掉,苏行风光着膀子,抓着自己的裤腰带,支支吾吾。“先、先喝酒,不着急不着急。”
两个女子直笑,不停地倒酒、送酒,还夸苏行风身材真好。苏行风虽然有点想体会一下那档子事,但旁边两位姑娘热情太盛,让他好放不开。肩膀或者胸膛上时不时被捏一下、摸一摸,自己又不好意思伸手去摸摸边上的姑娘,苏行风简直想运起轻功跳窗逃跑。
以为酒真能让自己放开些,可又喝了好一会,他一点醉意也没有,苏行风实在忍不住,忽然站了起来,大声道:“两位姑娘,得罪了!”话落,捞起被丢在一旁的衣裳,施展轻功从窗户跳了出去。
苏行风在各个屋檐上窜,往林千松这会儿在的地方马不停蹄赶去。这会一定要跟恩公说清楚,以后千万千万别再把他往妓院带。
不出所料,恩公在昨天同一个房间。
苏行风没有直接闯进去,而是先在屋顶上把衣服穿起来,接着进到楼里。这会儿这里没人,他想着刚才的糗,一把把门给推开,给屋里的光景吓了一跳。
林千松坐在椅子上,没有着裤子,双腿打开,一个模样清秀的男子正伏在他腿间,埋首含着他的那话儿吞吐。
“你怎么过来了?”被打断乐事,林千松有些愠怒,挥手示意清秀男子退下,对苏行风道:“那俩姊妹满足不了你?”
清秀男子走出门,离开前还不忘把大开的门关上。
“没,不是,呃,只是……”苏行风尴尬地不行,面前的人扔维持着刚才的姿势,那根东西在他面前立着,他竟感到一阵口干舌燥。必然是方才在妓院闻了太长的催情香、喝了太多的酒导致。
“我付了钱,你又跑了,这不是难为人家姑娘吗。”
“这个,可是,我实在是呆不下去。”苏行风把视线移开,面红如霞。
“那也没必要来打扰我啊。”林千松不高兴道,“你不肯做这事就算了,何必来搅我的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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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苏行风又将视线放到椅子上的人身上,感到又是一阵莫名醉意。
“你什么你,以后干事悠着点。”林千松不快道,“给我穿上裤子。”挑了个顺眼的小倌,熏香点了,酒也喝了,感觉也有了点,结果竟然就这么给搅了兴致。
苏行风靠上前,停顿了一下,手竟鬼使神差地放到林千松裸露的大腿上。手下的肌肤比较柔滑,必然是出生大户人家,从没有吃过苦、干过重活,才会有这样的皮肤。
“恩公若是不介意……行风或许可以替恩公尽兴一番。”话说完,苏行风自己已经先不好意思起来,只恨脚下没有洞。
林千松微微一愣,笑道:“你连男女之事都不知道,如何给我尽兴?”再说你不是不好男色这口吗?后面这一句,林千松没有说出来。一是苏行风合他胃口,二是怕说太过,又把这个人臊地说不了话。
“既然你这么说,那就来吧。”不等对方回应,林千松接着张开腿,一副大老爷的架势。
苏行风迟疑了好一会儿,林千松快要不耐烦的时候,才慢吞吞蹲下来,想着自己以前偶尔几次的自渎经历,轻轻握住那已经有些半软的东西。他先是用手轻轻摩挲,接着握住整根,一上一下地摩擦。
林千松原本不怎么将苏行风的话放在心上,却没想到自己的命根子被苏行风这样摩擦──明明没什么技术可言,只是很生涩的动作,和因为练功而有些粗糙的掌心,却轻易挑起一股莫名的感觉。林千松心里微感惊讶,自在地受着,想看这感觉能持续到何种境地。
苏行风时不时迅速抬头看几眼,似在偷偷观察另一人的感受,惹得林千松禁不住笑了起来。
“不错。”他开口,轻声道。
一句轻飘飘的赞赏,让苏行风更卖力起来,手里的性`器已经从开始的半软变得硬邦邦,虽不如林千松熟稔,却也看得出林千松这会已经完全兴起。
看着手里另一个男人的性`器,苏行风脑子一晕,竟忍不住低头,张嘴含了上去。
林千松眼内一暗,目光深沈,很是意外。手渎还好说,但一个自称对男男之事毫无兴趣的人,竟愿意主动对同是男性的另一个人做这等事,着实让人吃惊。
苏行风的口技也十分生疏,不敢吞太深,也不敢碰到牙,就使劲张着嘴用舌头舔,把整根性`器弄得湿漉漉。
林千松快感快要到顶端,忍不住轻哼了声,堪堪把呻吟也忍了下去。恐怕再这么弄不了多久,他就要在这人嘴里泄身了。
原意只是想常常男男之事究竟有什么好,让从小陪在身边的贴身侍卫为此不惜强上自己的主子,也要一呈兽欲,找了几个小倌都起不了多大感觉,却没想到竟然在临时小厮嘴里得到无上的快感。林千松有些迷惘,不太明白这是出于什么原因,论技术,苏行风是半点没有,论样貌,苏行风虽说俊朗,却没有半点柔媚之感。
……难不成,他其实好的就是苏行风与萧忘尘这类?
啧,若不是那狗奴才色胆包天,若非那次经历让他对女人失了兴致,他岂会想着来体会男男之事。好几个小倌都让自己高兴不起来,顶多半硬,林千松原本以为自己从此不能入道,却没想到会在这人手里欲罢不能。
真是……奇了怪了!
在即将达到快感云霄之际,苏行风却忽然松了口,站起身子,又俯身凑到林千松脖颈处。粗重的气息喷洒在对方脖颈上,苏行风伸出双臂,抱住整个软在椅子上的林千松。
“你可知我是谁。”林千松道,“竟敢对我生起这等龌龊心思。”话里却没多少责备迁怒的气势。
“老爷。”苏行风沙哑道,“我好难受。”
“与我何干。”林千松轻哼道。
苏行风不再说话,将林千松抱起来。下一刻,两人双双倒在床上。苏行风感到身体好热,急躁地脱了衣服,还是觉得很热。口干舌燥,却并不多么想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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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把林千松身上碍事的衣物褪去,看着对方光溜溜的身子,苏行风只感到脑子里乱成一团,只有一个想法非常明显──想要!他俯下`身,低头在林千松脸上亲吻,手则放在林千松胸膛上,轻捻那上面的小红点儿。
林千松也没有再说什么,眯着眼,静静地享受。林千松从出生便身居高位,从小被人贴身服侍,现在的感觉极好。在身上游移的手和嘴宛如燃着火,碰到自己哪里,哪里就着。
苏行风嘴巴往下,滑过锁骨,停在方才才被手玩弄过一番的乳尖上,张嘴咬住。到底没什么经验,这一咬太用力,痛地林千松“嘶”了一声,还好另外没有太大的反应。苏行风赶紧松嘴,轻轻地含住,用柔软的舌头抚慰硬硬、小小的乳珠。
过了一会,苏行风抬起头,看向林千松,模样有些苦恼。
“怎、怎么做……”他胯间的那话儿已经硬地不像话,已经忍地有些痛了。
林千松猛然想到两个月前的经历,鲜明难忍的屈辱痛楚仿佛仍历历在目,他不由清醒了些。吸了一口气,他冷道:“怎么,还想真上了我不成?”
苏行风脸通红,也不知是憋的,还是羞的。
“你可知我是什么身份?”林千松又道,“你一介草民,就想对我做这种苟且之事?”
“唔……”苏行风难受地呻吟,“早知道就好好待在妓院了。”
“让你不听我的。”
苏行风病急乱投医,抓住林千松同样硬地不行的性`器,后者没有防备,呻吟了一声,赶紧咬嘴。胡乱搓着那根东西,苏行风另一只手着抬高林千松的一条腿,让自己清楚看到其臀上的菊`穴。
应该是这里吧……除了这和嘴,男人身上也没有其他的地方能用了。
“你……呃……”林千松张嘴想呵斥,命根子上的快感却冲地人几乎狂乱,他只有再度紧闭嘴。
对准那个穴`口,苏行风用力一挺,只进去半截。林千松吃痛,痛叫出声,欲仙欲死的愉悦之感也瞬间消掉了大半。
“大胆!”他怒喝。
苏行风将身下之人的双腿分地大开,又是一个用力,性`器没入了大半。林千松难受,他也挺难受,不知道怎么做才能让自己爽快起来,只有顺着本能,开始抽送动作。他抓着林千松大腿根的手松开,改为一只手接着抚慰林千松的性`器,另一只手在林千松的胸膛上取乐。
抽送的动作没什么技术性可言,只是猴急小儿急躁的律动,刚进入的疼痛逐渐消失,随着在自己身上的手的尽力撩拨,林千松渐渐不那么不舒服,反而升起一股怪异的渴望。
苏行风也是那一阵不舒服过后就没事了,眼下却变得更难受,不知道怎么纾解体内的欲`望,在那穴中抽来送去引出一些快感,不过是杯水车薪,根本解不了渴。
“就你这怂样。”林千松拧眉骂道,“别动了,停下,抽出去。”
苏行风乖乖停下,茫然困苦地看着他,却不肯把埋在穴里头的东西抽出去。
“听见没有!”
“哦……”苏行风只好抽出来,看着可怜的性`器,好生难过。
林千松深吸一口气,认定自己会有今天,绝对都是那个该死的萧忘尘造成的。“……现在可以进来了。”他略有些沙哑地道,“稍微……用点力。”
话一说完,苏行风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又冲了进去,毫不留情地一下全部插入。这一下让他舒爽地叫了出来,片刻不停留地开始律动。林千松则闷哼一声后,舒服地几乎连续呻吟出来。
这本是人人天生会做的事,方才那一下让苏行风食髓知味,开始每一下都照着刚才的做,全部抽出来后一点也不浪时间,立即狠狠地再插进去,直捣最深处。
好舒服!这比自渎舒服多了!
林千松也尝到了甜头,只是与苏行风不同,他是受方,舒爽之外,额外还有一些细微的感觉。那硬`挺的巨物在他的身体里来回耸动,身上的男人在做本该是他对别人做的事,让他升起一股自己正“被征服”的感觉,竟莫名有些愉悦。
这一切,都怪那个上了自家主子、又擅自逃走的萧忘尘!
这莫名其妙的愉悦之感让林千松有些气愤,想撑起身。苏行风原本在一直迷乱地抽送着,品尝初次性`事带来的美好滋味,林千松这一起,肠道缩紧,夹地苏行风忍不住闷哼了出来。
“唔……舒服……”苏行风长叹道,此时再顾不了在林千松的胸膛和脸上取乐,或者好生抚慰身下之人的感觉,双手紧紧抓住林千松两条大腿,让其双腿大开到臀`部离床翘了起来,两人交`合的地方在他眼前一览无余。
他抬眼看了眼林千松的脸,注意到林千松不愉的表情。
“老爷……”他皱了皱眉,停止自己的律动,林千松的不愉表情更浓了。兴许刚才的不快之情,是因为他还不够努力,毕竟恩公是久经情场之人,而自己今天不过是第一次接触真正的性`事。“你不高兴吗?”他问,“告诉我你的姓名好吗?”有了肌肤之亲,他不想连对方的姓名都不知晓。
“林千松。”林千松道。
“千松,好听。”苏行风在林千松颈边,撒着热气,柔柔地说。
脖子上的热气挠地林千松内心奇痒,忍着饥渴的感觉,林千松一手撑在苏行风胸前,不让他动作,故作严厉道:“面对德王,你就这点反应?”
知道他是王爷,还想着上他的人,除了萧忘尘,这又是一个。
“德王?”苏行风迷惘道,“我不认识。”也没兴趣认识,他现在只想纾解内心的燥热,最好能日日夜夜埋在恩公体内。
“你这大胆刁民。”林千松要气死了,大干王朝的天下,竟有不认识他德王的!就算不认识,也该知道德王这两个字代表了什么,这苏行风竟然听都没有听过!
苏行风这会听不进林千松的念叨,又红着脸喜滋滋自己跟自己念了一遍林千松的名字,内心喜悦的情绪翻涌。这会性`器已经涨地生痛,他不理会拦在胸前的手,那点小小的力量对他来说,算不上什么。
尽全力地操进去,干到最柔软肉`穴的最深处、更深处!在里面停上一小会儿就抽出来,连顶端都抽出穴`口外,紧接着再用力干进去!狠劲十足,霸蛮激情。
“啊啊──轻、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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淬不及防,林千松被干地尖叫出声,浑身微微战栗,用不上劲。另一个男人的巨物在体内进进出出,动作生涩却干脆,完全不懂除此之外的其他方式,只知道一个劲地抽出!插入!毫不拖泥带水,没有一丁点技巧,只有满腔的欲`火与渴望,只能向身下之人索取满足。
虽说做过一次,但那一次毫无快感可言,自然也算不上什么经验,所以在男男之事这方面,林千松只是有个概念,知道从哪进,其他其实也都是门外汉一个。苏行风顶地他欲仙欲死,这会儿完全顾不上地位廉耻,爽地止不住地呻吟、淫叫,从未在床事上做过下位者,他不知道该怎么摆弄自己,只有死死抓着身上之人的肩膀,指甲几乎抠进肉里。
肉`体拍击声永远是这种时刻最美妙的伴奏,将恩公的表情尽眼底,耳边听着恩公难以自持的声音,每一样都狠狠冲击苏行风的内心。苏行风获得了心理上极大的满足,他自己也说不清究竟是怎样的满足……大概是那种在性`事上征服另一方,让对方因自己的所作所为而神魂颠倒、无法自拔的虚荣感。
“呃!啊啊──轻点……你,你没听啊……我说话吗!”
林千松已经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断断续续、不清不楚,夹杂大量“嗯嗯啊啊”。此时的他王爷的架势荡然无存,平日里自然而然的高贵气势也早不知道被丢到哪去,两条腿开地大大的,另一个英俊的男子伏在他身上,做着最原始的抽送动作。
两人肢体交缠,林千松完全是被动地承受,也不知道自己该干些什么,只知道很享受。苏行风卖力地狂攻猛操,底下的人兴奋,自己也兴奋,从不知道同是男人的柔软肉`穴,竟能给人带来如此庞大的快感。
“呜呜……啊──轻、嗯啊──”
每一下都使尽浑身解数,就怕自己生涩的技艺让林千松无法畅快,看着林千松意乱情迷的神情,如在欣赏最淫秽的春宫,让自己的内心更加激情澎拜,简直想将身下这人吞入腹中。
又过了许久,林千松已经只能发出“嗯啊”这类呻吟,一点话也说不出,身体完全酥软地瘫在床上,随着每一次野蛮的插入而微微颤抖。林千松眼看就要达到云霄顶端,苏行风也感到自己一阵高过一阵的快感冲击,忍不住吼出声来,连干几十下。
林千松高叫了一声,被男人操地泄身了,`液喷在自己的小腹上。苏行风紧跟着也射了出来,初一滴不漏地全洒进林千松的体内。
畅快!苏行风有些喘气,松开林千松的腿,改为抱住后者。
林千松这是数月来第一次在性`事上高`潮,也是舒服地不得了。过了没多久,林千松的身份架子又拾了起来,皱眉道:“把你的丑东西拿出去。”他的声音有些鼻音,显得话里气势不够,在刚温存过的苏行风耳里,听着却有一丝娇意。
“丑吗?”苏行风一动不动,笑道,“千松方才可是被这丑东西弄得欲仙欲死。”
到底不是情场老手,苏行风说着,自己先不好意思起来。好在一场情事刚过,两人身体都有些热,此时脸微红引不起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