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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初九她便能离宫。”男人剔透到易碎的美丽面容上,竟能看出一丝决绝的温情,“而我龙司羽发誓,今生都不会再见她。”
“……”这一次,轮到那尊贵的女子语塞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她的儿子,是要护那个臭丫头护到底了。
幕颜啊幕颜……你在的时候就抢别人的丈夫,走了还要留下一个妖孽,祸乱别人的儿子!
嫣红的十指死死地掐入掌心的细嫩皮肉里,尊贵的的太後娘娘美艳的脸上,露出一个诡媚的微笑。
“我儿自然不会再与那丫头有什麽干系……只不过,眼下就算本宫允她出宫,怕也是不可能了。”
“母後?”向来淡定的冰山男微微显出了暴躁来,显然不想再多做纠缠,“你到底想要什麽?”
“呵呵……”女人笑得得意──
她的儿子,再怎麽天性寡情,却有一个那样致命的弱点在她手中……这麽多年,她一直掐着那一点,才能使自己一直处於不败的地位。
“你的好妹妹,光天化日之下竟在御花园里与男人交媾……怎麽,皇儿想不到吧?唉,这‘秽乱宫廷’的罪,说来说去,最後,可还是落实了呀!”
第88章冰窖惩爱(虐,慎入)
你的好妹妹,光天化日之下竟在御花园里与男人交媾……
与男人交媾、交媾……
女人带着羞辱意味的字句,好似不断在宫殿之内发出连绵回音。
修长的十指紧紧地握成了拳,男人干净的指甲不着痕迹地陷进了自己的掌心之中。
沈默。
对着母亲迫不及待想看自己难堪的嘲讽嘴脸,年轻的国君还是冷冷地站着,冰雕似的什麽神色都没有表露,最後只薄唇动了动,冷淡地问出一句──
“她在哪里?”
听了那样漠然的问句,女人挑了挑漂亮的蛾眉,嫣红的嘴角噙着别有深意的笑:“皇儿不问那个男人是谁麽?”
“她在哪里。”
他语速缓慢,一字一句,重复得那样用力。
“本宫真是糊涂了,以皇儿的聪颖,不用本宫说,自然也能猜得到……”太後又施施然回到了她的软榻上。
“皇儿放心,本宫已遣他二人出宫。胤儿倒是有跟我要她……不过应该还不知道这丫头的身份。具体要如何善後,还要等皇儿斟酌──你妹妹的婚事,到底要如何是好了。”
“他二人”?乍一听上去,与公主做了丑事的人,还不止一人,是麽?
慕容胤……那个目中无人的男人,看起来倒真像是肆无忌惮,什麽事都做得出来。
龙司羽的呼吸仍平和得出奇。唯有指缝间,殷红的血丝,若隐若现。
太後隔着一道帷幔看着自己亲生的儿子,在这一刻,竟产生了与之相隔万里的错觉……空气中压抑的气流暗涌,是那样寒彻入骨!
渐渐地,大热的天里,她竟起了一身的冷汗。
毕竟是青龙皇家的骨血啊,这与生俱来的气势,竟是如此令人恐惧!定了定神,美艳的女子拨了拨贴住额头的一丝碎发,终於给了儿子他想要的答案──
“至於那丧德败行的丫头,我怕人认出她来,污了皇家的颜面……”说到这里,立时又骤降的冰冷气流,竟使向来高傲的女人瞬间改口,起了惯用的揶揄与嘲讽,“罢了……人在地窖里。自己去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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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难受啊……
明明周围那麽凉,凉得我手脚都冷冰冰的了,可为什麽我的身子里,却还像有把火在烧呢?!
“呜……难受……”我不停地踢动腿儿,双手却抱着自己的脑袋,缩成了一小团, “哥哥,哥哥……”
哥哥,你快来找玉儿啊,你抱着我,我就不难受了……只要你在我身边,玉儿就会变好的……
蹬、蹬、蹬……
异常沈重的脚步声出现在阴暗的空间里,沈沈地发出闷闷的回声。
随着来人一步一步拾级而下,昏昏沈沈的我渐渐清醒了一些,慢慢地感觉心上一紧一紧……突然,有些害怕。
还未靠近,那人身上强大的压迫感已经逼得人喘不过气来。
明明是我熟悉的味道,明明……
一盏油灯被挂在了不远处,划亮了周围的光线。
脚步声则停在了离我十步之遥的地方。
视线是变亮了,可我怎麽觉得周围的空气更加“冻人”了呢?努力抬了抬眼皮,昏黄的光线里,一袭华丽的紫色锦袍上龙形的金色纹路闪着晃眼的光芒。
这龙还真好看诶,闪闪的像是要飞起来……呃,龙?
从黑色绣金缎面的靴子一路往上,经过修长笔直的双腿,一封赤色宽腰带勾勒出的匀称腰身,再是硬实的胸膛和宽厚的肩──
为什麽我觉得眼前这一身漂亮的华服在我脑海里其实形若无物?我好像能够透过衣物看到里面那具熟悉的漂亮身体……
不对,这是什麽淫荡的想法呀?现在的我,真的已经淫荡到这种无可救药的地步了麽?!
“哥哥……”无声地动了动唇瓣,缩在黑暗的角落里,我抱着自己的身子瑟瑟发抖。
意识到来人是谁之後,之前对哥哥的期盼,却在忽然间变成了恐慌。
他的气息冰冷,眼神却灼热,目光落在我的身上,甚至有些发烫。
良久良久,一直到确认了墙角缩成一小团的小小黑影正是狼狈的某人,且看起来还留有意识之後,他的眼睛才渐渐地恢复成了两汪寒潭。
“……”
他就那麽安静地立着,好像再走一步就会冲过来抱住我,又似乎,再下一刻便会掉头离开。
小手紧紧地拽着身上残破的衣料,两条腿儿用力夹紧……明知道无法掩饰,我却徒劳地想要隐藏自己的狼狈和羞耻。
“呵……”一直沈默的男人欣赏着我的窘态,最後,用最最刻薄的语气说了这样一句,“这算什麽,怕朕再碰你吗?”
那样轻蔑的嘲讽的语句啊!
“你知道自己此刻的样子,有多难看吗?”明明,明明我已经假装不记得的事,他却在此时轻易地提起,“就你这副肮脏的身子……你以为,朕真的会三番四次地碰一个人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