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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美人。”
奚相阳指节分明的手轻扣着车窗旁的横辙,敛眉寻思了一会,“给宫里头递个话,我们的人找了一个月也没什么线索,不如从宫里找看看。”
“奚大哥,”沈战忙问,“若真是皇上做的……”
“哎呦!”马车颠了一下,车驾上传来一声惊呼。
“怎么回事?”奚相阳沉声问。
马车夫忙撩了帘子,“少爷,是公主府的车驾。”
沈战挑了挑眉,“哪个公主?”
奚相阳冷哼一声,“还能是哪个!”
“回少将军的话,是九公主。”车夫恭声道:“公主的车停在路中央,小人不好过去。”
沈战奇道:“大清早的,她停大街上干嘛?”说着又扯了扯奚相阳的袖子,“咱们要不要下去见见?”
奚相阳闭了闭眼,“调头,换条路走。”
“是,少爷。”
“奚相阳!你出来!”马车外传来一声娇斥。
“唉,现在想走也走不了了。”
“我不去找他们,他们倒自动送上门了。”奚相阳眼中冷光一闪,起身撩了帘子下去。
沈战跟着随后跳了下去。
华国京城的贵女们大多擅长才艺,其中有两人并称双姝。
一是明丞相的孙女明若兰,她以一手妙笔丹青折服大家,千金难求。另一个则是当朝皇帝幼女九公主。九公主无甚才艺,唯一手鞭子舞得极好,又占着个公主的名头,寻常人避着她的骄横脾气,纷纷列她为双姝之一。
此时挡在奚家马车前的,就是双姝之一的九公主。
“奚相阳!你明知是我为何还要躲!”粉衣少女凌空甩了下鞭子。
“公主说哪里话,”奚相阳微微侧身行了礼,后面的沈战也跟着行了礼。
“奚某只是怕挡了公主的路,故而让道,省得耽误了公主的正事。”
“我是在等你!”九公主跺了跺脚,“这么些天了,你怎么也不进宫看我?”
“公主慎言,”奚相阳低眉,“公主是君我是臣,某又何来看公主一说?若是被有心人听到,怕是会有损公主清誉。”
九公主闻言讪讪,想想也不知道说什么,遂找了个由头,“哎,听说你妹妹失踪了,怎么样,现在找到了吗?”
“多谢公主挂念,现下还未曾找到。”他抬眼细细打量着公主的神色,发现她并不知此事,想了想,问道:“不知最近宫里是不是清闲了些,公主才有空出来。”
九公主听他问自己,心中就有些欢喜,笑道,“还不是跟以前一样,我是瞅着空偷跑出来的。”
奚相阳闻言又应付了几句,抬声道:“奚二”。
“在。”不知从哪冒出了一个护卫。
奚相阳向公主拱了拱手,“时间不早了,公主千金之躯,若公主不嫌弃就让护卫送公主回宫吧。”
九公主听了像吃了蜜一样直甜到心里面,喜滋滋的应了。
2:异香
“奚大哥。”两人回到车上,沈战疑惑道:“大哥你不是素来厌恶九公主吗?怎么还跟她聊了那么长时间,还让护卫送她回去。”
奚相阳原本在闭目养神,闻言睁开双眼,眸色黑沉,缓缓吐出话语:“我们不是猜测容儿在宫里么……”
两人在马车里说着话,与此同时,长安西区的一处不起眼的宅子里,却上演着激情一幕……
“啊,啊……”
雕花的大床看上去十分结实,四角的支撑柱粗大厚重。而此刻,这张大床却不住的摇晃,床幔上垂下的流苏抖动出漂亮的弧度。
天已经大亮了,房间里却丝毫不见阳光。
奚容原本已经昏了过去,在陆长风的折腾下又醒了过来,绝美的脸已被汗完全打湿,几缕发丝贴着面颊,嫣红的嘴唇无意识的张开着,魅惑天成。
她生来带有异香,体香平时淡得几乎闻不到,唯有动情时才会变得浓烈。因她自小未识男女之事,这一点连她的亲人都不知道。
如今情动,阵阵幽香像柔柔的藤蔓一样萦绕在两人身上。
陆长风覆在奚容身上,轻笑一声,“果然尤物。”
他又把她翻个身,贴在她背后,薄唇凑近她小巧的耳廓,“我竟不知道你居然天生带香,”他一点一点啃噬着奚容的耳廓,“小妖,你瞒我瞒得好苦。”
奚容被折腾得气喘吁吁,半眯着眼,断断续续道,“我也不知道,以前身上都没有过。”
陆长风身下动作不停,沉思了一会儿,想到之前的探子从来没探查出这等辛秘,想来也是第一次。
他当初接东厂,就是看中锦衣卫如蛆附骨,如影随形的能力。连锦衣卫都查不出来的事绝不可能有人知道。
想到这儿,陆长风笑了笑,乱发下的眼眸透着一丝愉悦。
如果这时陆长风的下属或同僚看到他的表情,一定难以置信,权倾天下的陆厂公,手执重兵的陆都督,冷血残酷名声可让三岁小儿止啼的陆大人,居然也会露出这样一副堪称柔情的神色。
陆长风脸凑到前面,低声道:“我很高兴。”
奚容不明白他高兴什么,自自己被他掳来,就一直困在这一方小小天地,已不知过了多久,只能从一天三顿的膳食推测出大致的时间。
这段时间里,她没有丝毫的隐私,陆长风整日和她待在一起,连饭菜都是陆长风隔着门从下人手里接过。她甚至找不到任何接近其他人或者逃跑的机会。
这算什么,禁脔么?
奚容微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
她真的好想家啊,父亲母亲发现自己不见该有多伤心啊。还有哥哥,那天及笄,哥哥说要送她一个小惊喜,她还没来得及看是什么惊喜呢……
一阵猛插,陆长风紧紧抵着奚容,一声低吼,终于释放出来。
奚容动了动,想从他身下离开,陆长风紧抱着她,牢牢地把自己嵌在她体内。
奚容蹙了蹙眉,感觉埋在自己体内的东西又大了一圈,想推开他,可经历了他长时间的索取,她实在没有这个体力。
奚容只得低声道,“疼,陆长风,我疼。”
“不要动。”
因欢爱而略显沙哑的声音从奚容头顶传来,“除非你还想再来。”
奚容吓得抬头去看,正对上陆长风因为克制而显得有些狰狞的脸孔。
陆长风本想再由着性子弄她,看到她脸色苍白,又想着自己要了她整整一夜,那里怕是伤着了,硬生生忍了下来。
他慢慢抽出自己的分身,紫红色的欲柱上附着一层晶亮的水渍,“叭”的一声,欲柱一点点离开两片已有些红肿的花唇。
被操弄了一整晚的花唇微微的张着,里面不时涌出一股股白浊。
奚容难为情地想缩到旁边的被子里,陆长风一把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