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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上说这是阴茎。”
瑶姬:“……阴茎就阴茎,你不要打岔,”她有些恼羞成怒,“刚,刚才说到哪了?”
“师父说我的阳具勃起了。”
瑶姬:“……”这对话越来越羞耻是闹哪样,深感自己脸皮的厚度正在飞速成长,瑶姬猛咳了几声,又连咳几声,才忍着羞意说,“勃起是正常的,男子一般到了十四岁就会这样,你觉得难受,只要……纾解出来,就好了。”
说完之后,发现没人接话,再一看徒弟还眼巴巴地看着自己呢,瑶姬……胃也开始疼了。
“纾解的法子,就是……用手。”
“用手?”
发现徒弟有愈发茫然的趋势,瑶姬只好循循善诱:“方才你不是抓了师父的手去摸,咳,那个?感觉如何?”
安浔相当诚恳地回答:“感觉很舒服,师父一摸我,就没有那么难受了。”
瑶姬还没意识到自己被调戏了,满意地点头:“没错,就是这样,你自己试着摸摸看。”
小徒弟显然是非常听话的,话音刚落,瑶姬就看到他快速解开裤子掏出了那根大家伙,那句“等师父教完了你再试”根本没来得及说出口,瑶姬的视野里,被修长五指包覆住的肉棒就避无可避地撞到了眼前。
下意识的,她懵然地想,嗯,比两年前更大了。
那堪称巨硕的阳物竟不显得狰狞,颜色是淡淡的肉粉,形状也好,大小也好,都是等闲男人难以望其项背的模样。就连藏在耻毛丛中的两颗囊,好像也更加圆润好看。
这样的念头一冒出来,瑶姬惊觉自己疯了,那是自己一手带大的徒弟啊,怎么能够……
就在这时,握住肉棒的那只手动了,迟疑地上下摩挲了两次,安浔抬起头,双眼亮晶晶的:“师父,好像没那么难受了。”
“是,是吗,”瑶姬僵硬地说,“那你……继续摸。”
她一时间心乱如麻,可目光就像黏在安浔身上一样,愣愣地看着少年裤口大开,露着肉棒在自己面前手淫。安浔的动作很生涩,只会握着棒身来回地摩挲。瑶姬见那根棒子被他摸得越来越粗,又头疼又无奈,只好说:“你,别只是摸……你再,揉一揉。”
小徒弟从善如流,依言揉搓了起来。这个动作大大抚慰了他的难受,鼻腔里不自觉地逸出声声低哼,套弄肉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少年的声音对瑶姬来说是极熟悉的,可现在她竟在这声音里听出了教人浑身发烫的撩人。
变的不是声音,而是听的人。
我……瑶姬怔怔地想,我难道竟对自己一手带大的徒弟有了那种念头?
这是她从未思考过的事,哪怕安浔一次次在她面前说着“喜欢师父”的话,她也根本没有朝男女之情上想过。那是她的徒弟,还是个小豆丁的时候就被她抚养,看着他长大,看着他成熟,瑶姬甚至考虑过他要娶一个什么样的妻子,可现在她要告诉自己,她竟然对那孩子有了非分之想?
不,不是这样的,瑶姬不想去承认。一定是今天受到的惊吓太多了,况且,况且如此画面,身体会有反应也是正常的。可她心里还是无可避地想到了转世命册上的批语,这孩子就是那个人,就是那个与她生死轮回、相依相偎的人。
她觉得自己需要冷静一下,需要好好地思考,可惜,安浔不会给她这个机会。
“师父……”一直在低声喘息的少年忽然开口唤道,他的声音略带沙哑,因而显得那把往日里清亮的嗓子十分低沉,短短的两个字窜进瑶姬耳中,直听得她从头麻到了脚。少年带着点委屈和无措地看着她,套弄的动作已经停了,手里的肉棒愈发肿胀。
“又难受起来了,师父,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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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干年后,知道了真相的师父摇头长叹:城里套路深,我要回农村【雾
☆、师父日安13(h)
怎么办?
瑶姬头疼欲裂,我也想有个人告诉我该怎么办。她不是没有遇到过难以抉择之事,比这更艰险的困难不知经历过多少次,可没有一次是这样让她为难的。因为再多的轮回,再丰富的人生阅历,也不会告诉她,发现自己喜欢上了视若亲子的徒弟,该怎么办。
不,她甚至不能确定那是喜欢,还是一种对这孩子的占有。这让她越发觉得自己卑鄙,她从来都是个道德标准极高的人,不管是对人还是对己。可现实无情地在她脸上扇了一巴掌,扇得她耳中嗡嗡作响,甚至有了夺门而逃的冲动。
“师父。”安浔已经站了起来,就那样挺着肿胀粗硬的肉棒停在她面前,少年的眼角有些发红,那双往日里极润极暖的凤眼儿里晕着一点灵动水色,教他愈发引人沉醉。
她的徒弟,原来生得这般好看。
“师父,帮帮我……”他抓住瑶姬的手,又一次按在了胯间。
和之前隔着布料的触感不同,这一次是实实在在的,手心挨在了那根肉棒上。棒身的触感是坚硬又极富弹性的,烫呼呼硬邦邦,在瑶姬掌中兴奋勃动。她倒吸一口凉气,当即就要把手拿开。
“师父,”安浔带着祈求的声音响了起来,“求你。”
“求你,师父。”
八年,从一个圆嘟嘟胖乎乎的小豆丁到如今芝兰玉树的少年郎,他说过这句话的次数寥寥可数。其实她知道的,这孩子并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十岁便那般会察言观色,他又怎么可能单纯?
他聪明、细致,看似温和腼腆,实则心志甚坚。正是这样的性子让瑶姬愈发心疼他,只因一个那样小的孩子便如此懂事,无非是没有安全感。
所以瑶姬用一种纵容,甚至被师兄嘲笑是“瞎眼”的态度抚育着安浔,她希望他能快乐一点,无忧一点,哪怕是任性,不讲理,没关系,师父都给你罩着。
即便是这样,八年,安浔也只求过她三次。一次是她想依惯例让安浔搬出去,一次是她打算让安浔跟着师兄下山学一阵剑道。
那时候他并不大,但拜入瑶姬座下也有一年了。瑶姬满以为他埋藏于心底的不安已然消失,他是信任自己的,并不会再像刚上山的时候一样,害怕自己再一次被抛弃,半夜抓着师父的手帕偷偷抽泣。
安浔的表现也很乖,一如往常那般,他安静地拾自己的东西,脸上甚至还挂着笑,只是到最后跨出门的时候,瑶姬听到他快要哽咽的声音:“师父,我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