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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求你。”
只有那两次,那两次之后,瑶姬就再也对他硬不起心肠了。
他是懂事单纯也好,心机深沉也罢,这根本就无关紧要,他是她的徒弟,是她决心护着的小家伙。
这个小家伙如今长大了,当他又一次这样祈求着她的时候,那些往日的哀怜柔情翻涌上来,瑶姬想,哪怕他现在要自己的命,她也会给。
“好,”良久之后,久到安浔那颗极力自持的心都快要压抑不住紧张惶然时,他听到了女子一如既往温柔的回答,“师父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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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哈……师父,师父……”
低沉的喘息声在室内不停回荡,这声音的主人似乎既欢愉又压抑,从喉中逸出的嘶哑呻吟满是难耐急迫,像是一只干渴许久的兽,终于尝到了心心念念的甘霖,欢欣至极,又要强压着满腔盼慕。
忽然,喘息声打了一个突,仿佛被拽到了至高的快慰之上,声调骤然拔高,继而便是愈发压抑的吼声。
安浔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如同一张满弦长弓,在他已然发红的眼睛里,女子洁白如玉的纤指覆在那圆大的菇头上,指尖轻抠马眼,透明的前随着肉棒兴奋的跳动越流越多,手指在菇头上打着转,抹匀了那些散发出淫靡气息的液体,一圈又一圈,肉棒跳得越快,她便摩挲得越发缓慢。
“师父!”少年再也无法忍耐,紧紧抓住了她的手腕。
瑶姬早已经奇异地冷静了下来,淡然自若地坐在安浔身侧,以一种异乎寻常的平静为自己的徒弟手淫。她有过许多次这样的经验,虽然过去了三百多年,上一世的记忆已然模糊,当握住那根巨物的瞬间,她还是很快找回了感觉。
抚、揉、捏、捻,毫无经验的少年在她手底下溃不成军,安浔已经射过了一次,喷涌而出的液连瑶姬的衣襟上沾得都是。少年红着眼睛,看见师父慢条斯理地拿出手帕,优雅地将那些星点白浊擦拭干净。这个举动让他瞬间又硬了起来,他几乎是失态地将瑶姬的手拽住,恶狠狠地按在了肉棒上。
这一次他坚持得更久,而瑶姬的应对却越发吊得他不上不下。他看着那双纤手仿佛游鱼,在自己丑陋狰狞的阳具上摩挲套弄。这样的画面不是没想象过的,在深夜也不止一次梦到过,等到真正有一天,他的妄念变作了现实,安浔发现,原来,还可以更美好。
只是师父应该生气了,气他这般算计。只要能教师父消消气,就算她想折腾自己,安浔也认了。
可现在他快忍不住了,登顶的高潮来得又急又凶,师父却捏着肉棒根部不让他射出来。安浔憋得双眼通红,豆大的汗珠滚落而下,大腿上的筋络都凸了出来。“师父,要到了……”他咬着牙,“我要射了,要出来了……师父!”
瑶姬暗叹一声,终究还是心软,松开手,热烫的浊液激射而出,安浔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砰的一声倒在了床上。
她站了起来,没说什么,安静地关门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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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少年好美味啊,砸吧嘴,已经进行到手的阶段了,口还会远吗【住嘴
☆、师父日安14
望星峰的莫瑶真人和徒弟安浔又冷战了。
好吧,虽然说是“又”,但第一次冷战是在知情人只有三个的情况下发生的。第二次,却闹得整个望星峰都知道了。
说是冷战,其实莫瑶真人的态度并没有太大异常,除了她不再变着法子地对徒弟嘘寒问暖,也没有再拿着她的小本子试图找一个满意的徒媳妇出来,一切都很正常。
话照说,说话的时候也还是带着笑的,但望星峰上谁不知道,只是正常地温温柔柔和徒弟说话,这还是“二十四孝师父”莫瑶真人吗!
连在外游历的知非和知云都听说了,纷纷写信回来问安浔
“师侄,你怎么跟师姐闹别扭了?”
“能让师姐生气,你犯的得是多大的错……”
安浔心烦意乱地把笺纸一团,多大的错?呵,他捅的是天大的篓子。安浔是个聪明人,可惜聪明人往往喜欢自作聪明。
他知道的,师父一直在纵容他,一开始是纵容他小心翼翼地讨好试探,后来是纵容他扮猪吃老虎,直到他把装纯良的招数用在了师父身上。
一开始瑶姬是慌了神,多年的信任让她没有意识到安浔是在算计她,还真心以为小徒弟是什么都不懂的单纯少年,可等到安浔说出“师父,求你”那句话后,她要是再不懂,也就不是安浔聪慧过人的师父了。
听懂了,她没有拂袖而去,而是满足了安浔的要求。
这让当时的安浔兴奋不已,情欲和夙愿一偿的满足蒙蔽了他的眼睛,他竟然愚蠢地以为师父是接受了他。他忘了,满足他是因为师父心软,过了那晚之后,剩下的就只有失望了。
一时之间,安浔六神无主。他很少有这样惊慌失措的时候,就算是在十岁之前,命运完全被人掌控,他也从不曾进退失据,而是小心筹谋,静待时机。
安浔谋划了很久很久,每一步,都在他周密的计划中。他已然弄不清楚自己是在什么时候对师父生出那般妄念来了,一开始只是依赖,那依赖混杂着强烈的占有欲望,最终变成了教他思之如狂的爱意。
他想要得到她,想跟她永远在一起。他耍手段、装乖巧、藏心机,纵然有一二人看出了他的真面目,在师父的纵容之下,他依旧与师父靠得越来越近。
第一次下山游历,受伤是个意外,但受重伤就是他刻意为之了。那之后他又一次次地将快要痊愈的伤口弄得重新严重起来,果然不出他所料,师父心疼了。他其实是愧疚的,师父那样相信他,他却如此鬼蜮。
可他放不下,哪怕只是师父流露出一点打算疏远他的意图,他都焦躁得要疯掉。
最终他走到了这一步,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不知在书房里坐了多久,窗外的天际慢慢黯淡下来,从白云渐变成赤霞,又从赤霞淡褪成夜幕。安浔好像是发了一天的呆,又似乎做了一场大梦。他霍然起身,疯了一样的朝外跑。停在那间静室外时,他却踌躇了。
许久之后,屋子里传来一声轻柔的叹息:“进来吧。”
安浔推门入内,女子趺坐于蒲团上,月白道袍、白玉小冠,温柔又安然地看着他,一如往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