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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第一回,将季洲抱着,塞进浴缸的那日。
白皙长腿晃动,在水下隐隐约约,不由自主的惑人最致命。
咬紧牙关,焦文泽加速冲刺,脑袋不自主仰起
任由有些刺人的流水,滑落脖颈,刺激滚动的喉结。
太疯狂,他不由地挺了挺腰,头部轻轻顶上瓷砖。
突然,门外传来隐约的敲门声。
一声询问,听来格外正经:“焦文泽?还在洗吗?”
意淫中的声线,猝不及防在现实出现。
焦文泽反应两秒,吓得马眼狠狠蹭上墙壁。
略微疼痛引发张扬快感,焦文泽一激动,差点要将那处掰断。
要疯。
焦文泽逼迫自己撒手,冷静两秒钟。
他捎带沙哑,提声回应:“在。有事吗?”
快登顶的阳物居然被扔在一旁,极其不满,硬得他好不容易,才阻止自己淫糜地往墙壁戳。
感官细密,他打了个激灵。
“啊,就是时间太久了,怕你缺氧昏在里面。”季洲似乎松了口气,“没事就好。”
那部分烫到快炸裂,焦文泽觉得再忍下去,恐怕真的真会缺氧。
一柱擎天倒地不起,画面想想就可怕。
果真,不该背着人做这种事。
“没事,不必担心。”焦文泽声音又变粗一截,“你快去休息吧。”
“好,”季洲含笑,“那就不打扰了。”
过了好一会儿,焦文泽吞下呻吟,才“嗯”了一声。
门外应该没了声音,焦文泽犹犹豫豫,重新覆上。
方才闲置时,有细密的水流照顾它,又痒又难耐。
撸动时是润滑,无人问津时便是折磨了。
此刻一上手,阳物立马欢呼雀跃,吐出灼液。
再撸动两回,便扑哧扑哧,全喷射而出。
在飞越极致的快感中,焦文泽竭力将喘息,压在水流之下。
大脑一片空白,以致于门外声音,都像一场错觉:“对了,还有件事……”
“明天记得早点起来,我给你做早餐。”怎么听,怎么像在憋笑。
可焦文泽根本听不出来。
就连听懂这句话,都是在好几秒之后了。
无法放肆享受高潮,焦文泽喘息都没止住,就慌乱回应:“好。”
门外人总算放过自己,焦文泽特意关掉水,听脚步声渐行渐远。
跟不满耷拉下的阳物,对视良久,焦文泽欲哭无泪。
半晌才拽着虚浮的身子,打开花洒。
将喷射在墙壁的歪扭罪证,全给冲洗掉,再缓缓揉净全身,焦文泽深吸一口气
简直是此生,最为慌乱的一次登顶。
希望不会有下次。
自打吃到甜头,焦文泽每回,都要沉溺于短暂几十秒内。
一次比一次掌握诀窍,一次比一次酣畅淋漓。
哪知道这回,反倒栽在算是启蒙师的季洲身上了。
快速冲洗过后,水流哗啦啦,总算将最后一丝腥膻味都带走。
压下开关。
要不是话说得太过正经,焦文泽甚至怀疑,那家伙是故意的。
下身单裹层浴巾,光是方才细微响动,就令季洲某处起了变化。
糟糕透顶。
他不明白是在调戏对方,还是折磨自己。
里侧水声停歇,季洲低头,胸口有水珠滚落,一路蔓延至浴巾,消失不见。
唯恐对方推门撞见这幕,季洲逃走了。
冲回卧室前,他不忘把门边“跑路的罪证”,给推进门。
将箱包靠回墙角,季洲庆幸那人来不及发觉,不然非得耷拉下耳朵。
虽说,焦文泽仍端着那淡漠样,可季洲渐渐地,能剥出些柔软部分来。
昨夜才发生过那事,那家伙却只想法躲进浴室,自行解决。
图谋不轨,没显露半分。
经过这段时间相处,季洲觉得那不是装的。
焦文泽按捺不住,却又拼命克制的模样,被他尽眼底。
季洲砸上床。
仰躺半晌,他磨磨蹭蹭解开浴巾,白皙滑腻的身子尽显
一溜烟,钻进薄被。
床铺柔软,季洲一阵惬意如果忽略掉敏感的后方。
在被子里翻几次身,没注意倒好,一旦回想起来,怎么都别扭。
沐浴时,水流过的瞬间,臀缝不由得紧缩,温热只是路过,却被拼命挽留……
季洲打断回忆,又产生卷衣逃跑的冲动。
想归想,在心里无力骂几声,他无奈翻面,将脸砸进枕头。
被子掀开些,风从缝隙溜进,臀部一阵凉爽。
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又有些怪怪的。
前方也开始有了抬头趋势。
不顾天气,季洲赶忙将被子裹紧。
伸长手,他拍灭灯,面向床头双目放空。
季洲不敢深想,可有些情绪是真实存在的,他无法否认。
为什么舍不得。
我也会奢求虚无缥缈的东西吗。
季洲涌起一阵无望的失落。
刚晃悠冒头的欲念,好歹被压下去。
有些热,他叹了口气,踢了几踢。
被子滑下一截,露出肩头和锁骨。
至少,陪焦文泽玩完这场交友游戏吧。
毕竟……昨晚才诱导过那事,总得负点责任。
季洲闭眼。
大约是倦极,暂且做出决断后,他很快睡着了。
一觉就睡到天亮。
季洲迷糊睁开眼,就与焦文泽视线相撞。
一时反应不过来,在枕头上蹭蹭,季洲再转过脑袋。
对方没方才严肃了,似乎有点儿慌乱。
“早。”季洲黏黏糊糊,打了声招呼。
“……早。”被子越发往下,焦文泽移开眼。
他最初闯进,只是怕小家伙不告而别。
谁知一见对方肩头裸露,薄唇微张的睡颜,不知不觉忘了时间。
结果被抓住现行。
焦文泽耳尖有些烫,在对方询问前开口:“饿了。”
“嗯?”翻了个身,季洲咬牙,又默不作声翻回去。
“饿了。”焦文泽重复道,言语有些委屈,“说好的早餐呢?”
趴着反应两秒,季洲想起承诺来。
在被子里耸了耸,他以跪坐姿势起身:“唔,我马上……”
丝滑薄被,轻松在床面瘫成一团。
喜欢的人头发糟乱,双目半合。
单单那滑腻肩头,就足够他心猿意马半天
哪知,季洲不光上身赤裸,连半遮半掩的下部,都明显未着寸缕。
憋一口气,焦文泽“哗啦”一下,将被子整床扯起。
铺天盖地朝季洲砸去。
骤然坠入黑暗,季洲脑袋一沉。
被完全盖住的他,连尴尬都顾不上
只能无尽沉默着。
面对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