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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吞下。
……如果咬得动的话。
被“将喜欢的东西分享给你”弄得有些飘飘然,焦文泽产生一种被放到心尖的错觉。
两人完全忘记,家里还剩整个冰箱的甜品,根本不需要轮番推让。
自白天相见,小家伙轻吐令人误解的话,焦文泽也不知是不是该怪自己,有了不见光的心思后
总忍不住想太多,百般解读,丝毫痕迹都不舍得放过。
可他不敢问。
不光不敢问,连想都不敢多想。
生怕用力过猛,就会打翻眼前的海市蜃楼。
席卷过满桌饭菜,如今,焦文泽竟又有些饿了。
将自小便嫌弃的甜品小心翼翼拖回,焦文泽有点儿恍惚,手抖。
刚巧,这盒子设计独特,得仔细研究下再开,焦文泽脑袋混乱,上手便一通乱揭。
又不愿暴力拆卸,结果拆了好半晌,有些难为情,额头都出汗了。
好不容易打开后,抬眼,见季洲果真在憋笑。
原本还能忍着,一对视,季洲再按捺不住,“噗嗤”一声,眉眼深弯。
焦文泽眼神无波,将甜品取出来。
……本该觉得丢脸的。
他这辈子都没这般笨拙过。
更别提是在喜欢的人面前。
闪躲几秒,最终还是落回小家伙脸上。
季洲将手握拳,挡在唇前,不知为何笑点变低,浑身直抖。
抽动唇角,焦文泽觉得自己完了。
这种时候,第一反应还是他笑起来好看。
贴贴发烫的侧脸,焦文泽忍了忍,还是跟着笑起来。
焦文泽细细品尝。
其实他分不清甜食的区别,只觉得全都甜到腻人,实在难以喜欢。
不过,既然季洲倾情推荐过,自然是不同的。
焦文泽舔了舔上颚。
蛋糕一路甜进心底,铺了一层软软的棉花糖。
第一口尚且踌躇,第二口动作明显加快。
季洲松了口气冰箱里的甜品总算有了着落。
白净手指持起勺子,毕竟对面有人望着,焦文泽身为贵族人的矜持劲,又冒出头来。
想慢吞吞吃下,无奈对面视线太过灼热,完全无法忽视。
焦文泽咽下这口,怀疑小家伙又在口是心非。
果真,下一秒,季洲便嘟囔道:“饿了。”
心底笑了笑,焦文泽刚准备将甜品推过去
一抬眼,只见小家伙张开嘴,满脸写上“待投喂”。
凝视手上勺子,再望一眼对方孩子气的行径……
焦文泽想将废纸盒捞来,匀一些过去。
结果,季洲动作敏捷,一把将盒子扔进了垃圾桶。
还满眼无辜地吐了吐舌头。
焦文泽沉默地回手。
既然对方不介意,他也只能装作无事。
挖了一块,手臂平稳伸去,饭桌还未过一半,迫不及待的季洲就倏然起身。
撑着桌子,前倾,嗷呜一口连勺子含下。
从这微妙的角度抬眼,季洲眼底隐藏的细碎光亮,尽显。
思及对方含住的,自己方才放进过嘴里,焦文泽僵硬的手,抖了几抖。
不敢抽开勺子,对方鼻息温热,没多久就轻悠悠落上皮肤。
大约僵持三秒,季洲笑着靠回去。
意犹未尽伸出舌尖,他舔了舔嘴角奶油。
焦文泽全程一言不发,将勺子回来插上。
另一只手,却偷偷扯下衣摆,牢牢遮住某个部位。
“时间不早,去洗澡吧。”他轻咳一声,“我把碗筷拾完就回房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聊。”
第24章
左手撑上墙壁瓷砖,花洒水落下,噼里啪啦,砸在男子绷紧的后背。
再顺着下弯的脖颈,钻入完全湿润的黑发。
焦文泽双眼闭紧,也被弄得湿漉漉。
雾气氤氲,空间湿沉,将所有外界声音都给关闭了。
只余细微的水声,和心跳的震耳欲聋。
扑通扑通,焦文泽右手爆出青筋,将自己脆弱部位,百般蹂躏着。
脑海中晃晃悠悠,满是那人挑逗时,唇瓣的一张一合。
他从不知道,自己曾留心过那么多事。
似乎关于季洲的一切,都被他不经意间,全妥帖安放进心口。
思及初次见面,小巷幽暗,季洲在耳脉挑衅一舔
双足动了动,焦文泽换了个站立姿势。
唇微张,喉结滚了几滚,最终才将呻吟声压下。
腿上肌肉紧致,在水蜿蜒不绝下,更显一份成年男子的张狂。
回忆那人模样,焦文泽狠狠蹭过头部,那处憋了太久,立马滚烫而跳动起来。
湿黏覆盖指腹,转瞬间又被清水冲刷掉。
像是要将他所有不便言说的,快克制不住的,都给掩盖干净。
方才,焦文泽不适地并住腿,竭力忽略凸起的一块。
对面,季洲沉默两秒,就笑着应下。
起身,将桌上东西拾进厨房。
焦文泽刚想阻止,望见那道纤长的背影,却只能苦恼地换了个坐姿。
没过多久,季洲将碗洗好,甩着水走出来。
两条腿在下方,一会儿并拢一会儿分开,怎么都坐不安稳。
焦文泽刚想将衣服重新拉好,一抬头,见小家伙挑眉的神态
他立马正襟危坐。
动作有些大,可怜的小旗杆终于被狠狠一磨,开心得吐了个泡泡。
假装没发觉那人表情诡异,季洲意味深长,望了眼涨红的脸。
“那,我先去洗澡了。”他拖长声音问,“你去卧室那间洗?”
“嗯。”焦文泽回应,声音有些粗。
季洲勾唇点头:“注意身体,早点休息。”
欲念太深,听闻对方慵懒声线,都能产生上瘾般的折磨。
没能发觉对面怪异,焦文泽清了清嗓子:“好,早点休息。晚安。”
耳畔是水声,温热舒适地流淌于皮肤,最终从肩头滚落
落在焦文泽动作的右手。
小声喘息,幸好水流声足以掩盖掉不堪,焦文泽挤磨时,思绪总会往那夜飘。
他想象起季洲被欲念折腾得哭泣,催促的双腿,以及湿热的甬道。
不只一晌贪欢,更是久久难忘。
不禁贪婪地想要更多。
焦文泽雕刻的面容,原本紧绷而严肃,可一旦沾染上肆意流淌的水,总显出禁欲般的诱人。
对比合适水温,他才明白,那根究竟有多烫。
门外似乎有细微响动,一会儿又停止了。
饶是再警觉的焦文泽,此刻也顾及不上,以为自己听错。
按摩到绝佳阶段,焦文泽刚粗喘一声,立马又敛声屏气
毕竟房子里不止一人,总归还是难为情。
空气湿沉,他骤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