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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是为了印证自己所言非虚,秦尧玄将两根手指往里轻戳,层层叠叠的肉褶立刻涌上,紧密地咬住手指,缩着往空虚流水的穴内含入。
“喜欢么?”
一直没入到指根,秦尧玄竟是往前俯身,将桃华徒劳抵抗的手挪开,盯着满脸酡红的桃华轻笑:“听,华儿在吞着孤呢。”
前后抽插的手指无比轻柔,擦过嫩肉时发出酥麻的快意,越来越多的水从穴中流淌,沾满了秦尧玄的手掌。他轻轻地按上敏感的那点儿,桃华顿时绷紧了脚趾,咬着唇羞怯难当。
“是这儿吧?华儿会舒服得哭出声来。”
“唔……唔嗯……别刮那儿……轻点,轻点……尧玄……唔!”
根本无法隐瞒,秦尧玄的手指只要划过按压揉捻,潮水般的快感便汹涌而出。身下的水越来越多,手指抽插的声音俨然变成了淫靡的击水声,桃华踹着小脚抵挡即将灭顶的快意。
秦尧玄却更贴近她,吻了吻桃华紧咬的唇瓣后,忽然张嘴含住右侧的乳果儿。
“呜啊!”
桃华吓得直起腰,可乳尖被舌苔扫过时强烈的快意又让她腰间发软。粉嫩的乳晕被舌尖抵着打圈,牙齿刮扫,秦尧玄还故意发出啧啧的吮吸声,混着身下的咕啾声淫靡一片。
“不行……不行呀……”
实在是太舒服了,手指的插弄远比性器温和灵活,左侧被冷落的乳果也被含入,桃华低头看见自己的胸前一片水渍,秦尧玄却含笑地瞧着她此时意乱情迷的样子。
好丢人……
在秦尧玄极快按压那点的时候,桃华终于呜呜地哭了出来。
大股大股的春水从被手指干的几乎抽搐的花穴中溢出,秦尧玄恋恋不舍地将手指抽离,转而爱抚她顶端硬挺的花蒂。
“不要了!”
被高潮浸软的嗓音魅惑得发腻,桃华呜呜地呻吟求饶:“饶了华儿……好累……”
“乖,再泄几次。”
秦尧玄低声哄诱,每一次的按压频率都让桃华爽得直哭,花穴的水不知疲倦地往外流,手指又插入的桃华快慰地喘息一声。
想要更多一点儿……
眯眼看着身上的秦尧玄,桃华抿着唇不知道如何开口。
既然他不想插入,那她又能怎么办?哪个妃子不是诚惶诚恐地等待帝王临幸,尽心思让他多看一眼,可最后还是全随秦尧玄的心思。
只得被他的手指干的高潮不断,甚至连舌头都钻进穴中狠狠舔舐了一番,桃华感到身下黏糊糊的一片全是她泻出的淫水。
“呜呜……别用手指……别这样干我了……”
又爽又难受,分明被伺候得舒爽至极,却还觉得有一分空虚。桃华盯着秦尧玄鼓起的下腹,小声得不能再小声:“插进来嘛……”
“都被干了那么久,华儿还那么紧。”
中指在她满是春水的穴内插着,依旧被嫩手紧紧包裹,秦尧玄的吐息饱染情欲,“再丢一次,否则插进去会痛。”
“不要!呜呜呜……啊……啊啊……”
桃华喊得嗓子都喑哑,秦尧玄才趁她高潮流水时,将粗大的欲根抵在穴口没入。
漫长的前戏与丰沛的春水,被插入时并没有以往撕裂的疼痛,桃华只觉得胀满和快意,甚至情不自禁地抬起腰肢主动迎合。柔嫩的花穴像是肉嘟嘟的小嘴,一寸寸地将猩红的肉柱整个儿吞入。
“唔……好满……”
被插得太深了。桃华很少在有快意的舒爽下被全根插入,几乎是顶上宫口的一瞬间,她就控制不住地泄了身。
溢出的春水被肉柱堵在穴中,随着秦尧玄缓慢的抽插搅得体内乱七八糟。
“快点……”
“华儿手上有伤,慢点。”
秦尧玄唇边的弧度渐渐抬高,但很快便抓着桃华的腰肢用力抽插,漆黑的眼中只剩升腾的情欲,控制着他的躯体不断占有贯穿着身下的人儿。
桃华被干得呜呜直叫,双腿却不自觉地缠上他的腰肢,仿佛在讨要更多的占有。
原来和秦尧玄这事能这么舒服……
直到花穴被满满地射入液,他喘着气替她拢衣物,桃华才眨着眼睛战战兢兢地问:“尧玄,你不关我了?”
“怎么,还想被孤干一次?”
将她腿间的白灼与淫水抹去,秦尧玄轻笑道:“孤都了华儿的谢恩,还关你,华儿是想孤食言?”
桃华终于吃了颗定心丸,想撑起虚软的身子行礼道谢,不小心扯动右掌的伤口,顿时又疼得呲牙咧嘴。
“别动。华儿若再伤着自己,孤便真将你关起来,干的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
俯身将桃华整个儿抱进怀里,秦尧玄的右手晃了晃,微不可见地咬住牙才往外走去,“华儿可愿陪孤审讯两个犯人?”
“好呀。”
顺势脑袋靠在他怀里,桃华如释重负地轻笑一下:“陛下去哪儿,华儿就去哪儿。”
“乖。”毫不介意地在低头的侍卫面前俯身蹭她的额头,秦尧玄唇边的笑容极快淡去,又是那副冷峻如霜的凶戾模样:“华儿是想先审那刺客,还是先审陆天行?”
30.心悦?有愧。
“陆天行犯了什么事吗?”桃华紧张地靠在秦尧玄怀里,抓着他的衣襟轻声问,生怕哪里惹秦尧玄不快落个帮囚犯求情的名头。
“重罪。”
见桃华这样怯生生的样子,分明好奇疑惑得快跳起来,却还是小心翼翼地窝在胸前。秦尧玄伸手抚摸着她的发顶,就想给受惊的小兽安抚顺毛一样,淡淡道:“孤已经将他压入死牢候审,想着他是华儿的侍卫才没有就地处决。”
“陛下……华儿听不懂……”
严重到即刻斩首?桃华想不通除了通敌卖国,弑君谋反,还能有什么罪名至于如此。
可陆天行是西屏王的庶子,更是傲国的刺探,十年大衍潜伏,劳苦功高可见忠心。这才刚刚从大衍回来几日?怎么可能犯下这种罪!
“随孤去看看简疏审的如何,再去审那死不张嘴的陆天行。”
马车停在官衙的牢房外,秦尧玄拿出一袭玄色薄衫,将桃华整个儿包住才抱起往外走。
“牢内阴冷。”
桃华被裹得严严实实,在怀里扑腾着,秦尧玄耐心解释道:“华儿身子弱,小心些。”
虽然应该立刻谢恩,可桃华此时手脚都被包着,像是个襁褓里的小宝宝一动也不能动,只能眨着眼睛委屈巴巴地说:“好像一只蚕宝宝,动都动不了了啦。”
“待会渴了饿了,孤喂你。”
完全不知道秦尧玄打的什么算盘,桃华就这么被抱到地下的牢房里。
阴森的牢房里间间囚房,那些凄厉乞求的人刚开口就被牢头一鞭子抽到旁边,鞭风回时一串血珠落在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