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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劫
香港浅水湾,号称天下第一湾,沙滩细腻,风景秀丽,是香港有名的富人住宅区。
黄小善自18岁、老娘死后,人生好比坐火箭筒,短短数月先后见识了香港多处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富人区,如今也算老江湖了,被柴泽抱进屋还能镇定自若地调侃他:
“柴神爷,你这房子够豪的,新买的?你家不是住马来西亚吗,在香港也有自己的酒店,干吗又买房,烧钱。”
“我从不睡在工作的地方。”
“那你回大马的家睡着多舒服啊!为了追爱,在香港买房定居,你倒舍得花钱,就不怕最后血本无归?!”
“只追爱可能会血本无归,但这房子到我手里只会升值。”
“你厉害你厉害,你这么厉害,何必抢我的男人,你有那么多,我倾家荡产也只有屁点大。”她捏着小拇指的指甲可怜兮兮地比划,企图用苦肉计博取同情,“阿逆就是我的一条命根子,你何苦跟我一个不起眼的小老百姓争,多没挑战感啊。”
黄小善搜肠刮肚地回忆伊米经常用来逼她就范的手段,发现一条都用不了,总不能让她脱裤子穿情趣内衣勾引他移情别恋吧,他是同性恋,这样做可能会被,揍。
开门还没走三步,怀里的无赖就开始表演了,用可笑的小技俩游说他打消惦记朝逆的念头,她身子不重,胃口倒挺大,情夫要睡,家里的正主也要握在手里。
“你血口喷人了,我什么时候用‘抢’?我需要用‘抢’?”柴泽想看她狗急跳墙,特地顺着她的思路往下聊。
轻手轻脚将人安置在沙发上,手撑着她的脚底板把伤脚挪到一个舒适的位置,随后离开。黄小善心思放在对话上,没留意他的温柔体贴,急急朝男人后背大喊:“你以后会抢的!不对,你现在就在抢,还聪明地跑朝老爷那,利用自己的背景买朝老爷,卑鄙。”黄小善缺什么就贬什么,她摇头晃脑劝柴泽:“我以过来人的经验劝告你,利用自己的背景得到的爱是有残缺的,注定会失败!”
鬼知道残不残缺,胡说一通就对了。他们俩同玩一款游戏,她一个穷丝怎么可能干得过死命砸钱买武器装备的人民币玩家!
柴泽拿来一些茶点,坐她对面开始抽烟,幸灾乐祸问她:“把我引以为傲的背景说得这么丑陋,怎么,你在背景这方面吃了大亏啊。”
某人扎心了,避开他的话不提,瞥见桌上飘香的茶点。瓷杯中的饮品质地比茶浓、比奶稀,色泽是她这个老香港不曾见过的,她猜是马拉西亚的土特产。
对面的男人手臂随意搭在沙发背上,夹烟的手放在交叠的腿上,烟屁股赤红,他垂眸若有所思又神思恍惚,整个人像从韵味隽永的古风画里走出来的风流人物。
男人抬手抽烟吐雾,嘴里那条嫣红的舌尖又习惯性地扫过薄唇,黄小善眼睛都看直了:啊,好想变成他的嘴唇,让他的舌头舔一舔。
“吓!”她惊醒,猛掐大腿唾弃自己:黄小善,你的节操何在!他是勾引朝美人的狐狸!你也好意思宵想,真是鬼迷心窍了你,看来不叫他再撞你一次,你是学不乖了!
反思后她的觉悟得到升华,埋头开始囫囵吞吃桌上的茶点,猪八戒吞人参果也不过如此了。
“呵,慢点吃,看来你在朝逆那过得也不尽如人意,难怪会出去找情夫。”柴泽熄灭烟,对她豪迈的吃相忍俊不禁,怕她噎着,很有风度地为她倒茶,“这是大马当地的特色奶茶,里面加了炼乳,尝尝看。”
黄小善举杯牛饮,鼓着腮帮子说:“我郑重声明,我没有情夫,昨晚你看到的男人也不是情夫。你喜欢阿逆我理解,毕竟他那么优秀,但请别把我想成人渣。你以为你偷听别人鸡巴撞肉洞的行为能好得了哪儿去?你是乌龟我是鳖,咱俩半斤八两,谁也别诋毁谁。”她丢个白眼,突然想到某些原则性问题,不顾受伤的脚腕,激动地起身揪住柴泽衣领:“你说,你听墙角的时候大有没有骚动,有没有边听我们家小鸡巴的呻吟边自慰,你说有没有!”
“放手。”男音漠然,不辨喜怒。
“放你妈的屁,死变态,你欲求不满就自己花几个钱出去召妓,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邪霉了,就那么点心肝肉,宝贝都来不及了,还碰上你这么个不要脸的贼子,你快忘记小鸡巴美妙的叫床声,他的声音只有我一个人能听!”
荡妇,满口念着情夫,左拥右抱不引以为耻还很自豪。
“放手!”柴泽被她说火了,怒喝后扯掉揪他衣领的小手大力甩开。
“啊!”黄小善跌坐回沙发,扯到脚上的扭伤和后背尾椎骨的撞伤,疼得立刻飙出眼泪,在沙发上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该死!”柴泽想不到自己轻微的推搪能如此伤她,疾步过去挨着她坐下,搂住惨兮兮的女人,弯腰查看她绑着绷带的崴脚。
耳畔破碎的痛吟,仿佛刚刚那个牙尖嘴利的女人是他的幻想。
“,别搂这么紧,留心我的老腰!”黄小善推他,要脱离他的桎皓,反而牵动背部肌肉,全身马上又软了。
“腰,你的腰怎么了?”情急之下他未顾及男女之防,将她裙子后背的拉链一拉到底,拨开布料,他晃神了。
女人背部的美肌浅淡似春山,还是座开满桃花的春山,桃花粉中带紫,东肩一簇西肩一簇,连成花海,他还闻到凝媚的女人香,这一背密密麻麻的吻痕让柴泽联想到今晨她被男人压在身下酣畅痛快的呻吟。
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指尖低空滑过她的背,直接按在尾椎骨的红肿上,引得指下女人打颤。
“杀人犯,你下狠手推我!第二次了,这是你第二次杀人未遂了,一次半条命,你欠我一条命,你给我记住,我迟早要来拿你的狗命……啊!你轻点啊!”
“这里也伤了刚刚在医院怎么不说!”大手覆在红痕上,用掌心的温度给她热敷,他都差点忘记她一路都穿着这件污渍斑斑的脏裙,没过问她的意见便擅自替她脱起裙子。
“伤在我屁股的边边上我怎么好意思说嘛!”说了肯定就得脱衣服,她满是吻痕的破身子,还是不拿出去显摆了吧。
黄小善老实趴在沙发上配合男人脱裙子,她的温顺不仅引不起柴泽的好感,胸口反而很气闷。
她为什么配合?八成看他是同性恋,不拿他当男人,当成自己的同类了!
“不好意思说……呵,你对自己的淫荡也羞于启齿啊!不顾身上的伤却有闲工夫跟我争风吃醋,真是好样的,你情种啊。”没有衣物的遮蔽,一具钟灵毓秀的胴体映入他的眸低。
黄小善现在全身只穿着一套小巧玲珑的性感内衣裤,她浑然不觉自己以这副姿态暴露在一个男同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