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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有什么不妥。
“你还真别跟我提淫荡,我比你懂怎么淫荡!”她怼完摆摆手,使唤他:“,赶紧去拿套衣服给我穿啊,你要白看我的冰淇淋多久?超时了我要的!”
“无赖。”男人丢下评语,到内间去取衣服。
“嘿,怎么说话呐,你会不会说人话啊!”
柴泽取来自己的居家服正打算伺候她穿上,黄小善斥一句“你谁啊,凭什么帮我穿衣服”,抢走衣物躲到屋角去换。
我是谁?那你又是谁,凭什么不把我放在眼里,对着我袒胸露乳,当真不把我当男人?
被无视,柴泽心绪难平,稍后传来她拖曳的脚步声,“,你说我穿你的衣服像不像唱大戏的……天上掉下个林妹妹……”
有人为自己莫名的情绪心烦,有人却嚣张地哼歌,你说能不招人讨厌吗。
“你……”闭嘴!
宽大的衣服隐藏了她的曲线,看起来就像一个稚嫩的男人。
第一次看见她穿男装,柴泽的心脏重重跳一下,不但声音丢了,连魂也丢了。第一个让他一眼丢魂的人是朝逆,第二个是……朝逆的女人。
这两人莫不是他此生的劫,他躲不过,或是根本不想躲。
第一八十章我的临终志向是含着鸡巴死翘翘(一更)
“过来。”
柴泽唤她,更像在唤自己情感混乱的魂魄归位,他不清楚自己是因身为女人的她混乱,还是因换上男装、看似像男人的她混乱。
他希望是后者,是因为她看起来像男人才混乱。否则,他活到现在的价值取向,他的骄傲,他的情感都将被颠覆,他活得好好的,不愿为任何人改变。
而极有可能颠覆他世界的刽子手,正拖着他的裤摆,边摆弄裤腰带边哼哼唧唧瞎唱戏。看看她那个讨人嫌的德性,想改变他,两个字:妄想!
他刚刚的失态肯定是脑电波跳闸了!柴泽揉眉,接到世界对他满满的恶意。
黄小善响应男人号召拖着残脚挪过去,柴泽本身一个就能顶她两个,他穿上都显宽松的居家服套在黄小善的小身板上能有什么好效果,自然是走几步就得提裤头,再把滑到肩下的圆领拉上来。
“,你这衣服是不是穿过?”她埋头走路,手里缠着两根裤腰带硬是绑不利索,不等男人回答,继续自说自话:“好香啊,都是你身上的春药味儿,放衣柜里能熏醉一个祖孙三代的蟑螂窝,哈哈……”
她小脸露粉,蟑螂没醉她快被熏醉了,不会真是狐狸吧,狐狸身上都会发出媚香什么的,阿逆的定力比她差多了,可千万要隔离他们俩,不能让他闻到。
朝公子表示就算她是一家之主,这个锅他也不背。
“什么香味,你打初见时就一直胡说八道,我看是你鼻子有毛病,我自己都没闻到。”她一走近,男人扯着裤腰带一把将人带进腿间,帮她把过长的衣袖和裤管卷上去,还暗暗把卷了几圈牢记在心。
未她胡思乱想,柴泽没打算告诉她自己身上的秘密。
“我怎么胡说了!你自己闻闻!你偷偷去见阿逆的时候要敢往身上喷这个春药,我就敢往你身上泼硫酸,看谁比谁狠!”太激动,圆领又滑了,露出光泽的小肩头,她重新抓上来,翘起下巴继续瑟:“我不管你喜欢朝三朝四还是朝五朝六,就是不准骚扰我的朝逆!”
“呵呵……哈哈……”黄小善滑稽的宣言引得柴泽开怀大笑,眉宇舒畅,大掌搭在她单薄的小肩上,微微弯腰,仿若要笑倒在她怀里。
他发现这女人是一本书:笑话百科。
黄小善气急败坏捂住他的嘴才让他止住笑,他们一站一坐,她正好高出半个头,柴泽的薄唇印着她软软嫩嫩的掌心肉,他的舌舔过后嘴唇,黄小善想被他用舌头舔的愿望差一毫的距离就能实现。
她身穿宽大的男装,如果去掉头不看,真就如十几岁未经人道的稚嫩男孩,配上她活泼灵动的性子以及青涩的平板身体……
柴泽小腹生出酸麻,突降的欲望让他措手不及,为不被她看出端倪,一手扣住她滑腻的面颊心不在焉地损她:“穿上龙袍都不像太子。”
“不像太子像什么?”
“像个营养不良的小男生。”
“什么!小男生!不带你这么侮辱人的,我哪里小了!”士可杀不可辱,黄小善两手大大包住胸口的骄傲,浮夸地扭了扭,“你看,我是一手无法掌握的类型,把我的胸兑成你们男人的大,得有22cm呢,我这个胸乳交都有富余呢!”
黄小善说嗨了嘴跟窟窿似的什么都敢往外抖,往日对男人的敏锐到柴泽这都不灵光了,愣是没看出男人下半身的火气。
“乳交……新鲜,你有帮朝逆乳交过吗?”柴泽左右扫视她所谓的可以媲美22cm男根的胸,夹22cm有富余,那夹他的岂不是刚刚好。
“嘿,你想套我的话,我脚残又不是脑残,偏不告诉你。”黄小善见他方才大笑不止,心情应该不错,她绞着手指头,跟他讨吃的:“柴神爷,我今天被你伤到骨头了,你弄顿好吃的给我养养骨头吧。”她进一步得寸进尺:“你能不能从你家森美兰华32层的瑞士餐厅订一桌,我在你们家吃过一次,真好吃。”
黄小善一整天跟他吵吵闹闹,到这会儿已经单方面跟人家培养出革命感情了,自觉跟他的关系亲密不少,虽然被撞了但她也没少骂人家,打算再敲诈他一顿“满汉全席”,今天的事就这么算了,冤家宜解不宜结,谁叫她人美心善。
瑞士餐厅……是他初遇朝逆的地方,怎么,她当时也在?
柴泽往记忆深处挖掘,他按下黄小善的脑袋细看她的脖颈,似乎在更早之前,在森美兰华大门的台阶上,他,扶过差点摔倒的她,当时,这条小脖子在他眼底一闪而过……原来这两人中他最开始遇到的人是她不是朝逆,可先让他动心的却是朝逆。
这两个冤家……命运弄人,给他开了个莫大的玩笑。
“,别撂我脖子。”黄小善以为他不肯,便退而求其次,“要不,你至少给我做一道烧春鸡吧。”
“烧春鸡……”一只鸡她记到现在,却记不得他,柴泽火了:“你就知道吃!”
出手把人推沙发上,一把拉下裤子,倒点红花油,大掌拍在尾脊骨的红肿上使劲给她推拿去淤。
“嘶”黄小善倒吸气,等听见背后的男人打电话吩咐下去了,她才忍痛笑说:“我可不就惦记着吃嘛,人活着不就为一口吃的。”
“你好大的志向!”掌心持续在女人的肌肤上推拿,把被某人遗忘而燃起的火气全化成推拿产生的热气,“你离开朝逆,我每天供你一只烧春鸡,一直供到你死的那天,让你嘴里含着烧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