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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美,做什么猥琐的动作都毫无违和感。
朝公子笑而不语,点点她的眉心,起内裤。
“诶诶,别起来啊,赶紧伺候老爷穿上。天寒地冻的,老爷的前院若没有门帘挡着多透风啊,它刚被你摩擦暖和了,突然遇冷,很容易着凉的。”
“我知道,没说不给你穿,这条脏了,给你换条新的,你瞎嚷嚷什么,车里安静,你的大嗓门叫得我头都疼了。说要让我死,结果自己那么不堪,中看不中用,草包……”
男人笑吟吟地揶揄她,声音轻轻盈盈,饱含开荤后的慵懒与缠绵,在安静的车内听起来效果更加。黄小善的小心肝在悸动,又气恼自己的“雄风”被质疑,憋了半晌憋出一句:“我有让你爽到不就得了,在意这些小细节干吗,小肚鸡肠!快伺候老爷穿开裆裤。”
朝公子翻个白眼,啐骂她一句“德性”,打开车里的暗格,变魔法似的取出一盒崭新的女性高级内裤,是他经常给她买的牌子。黄小善眨眨眼,心里亮堂堂的全整明白了,扯住男人的领带拉下他的脑袋,“好哇,敢情你一早就包藏祸心,计划引老爷上车后再任你宰割,所以提前备着一盒内裤!老爷近来俗事缠身,没时间拿鞭子抽你,你的皮就又痒痒了是吧!”
“哼,草包,别的不会,诬赖人你最行。”他抽出一条内裤,抖开,拍拍黄小善交叉在一起的双腿,“自己抬腿伸进去,懒鬼,臭脚丫把我豪车的窗玻璃都踩脏了,下次洗车钱和买内裤的钱就从给你的零用钱里面扣。”
“我就踩,我就踩,你咬我啊。”黄小善把脚底板压在玻璃上抹来抹去,男人脸色沉下来的一刹那,她马上就不耍无赖了,乖乖将两只脚套进内裤里,但一根手指头都不用动,让脱她内裤的男人怎么脱的再怎么给她穿上。
嫖娼不给钱,做这点苦力基本算是给他打半折了。
朝公子边伺候她更衣边旁敲侧击:“除了我,老爷还对哪房在车里下流过啊?”
黄小善眼珠子乱转,翻阅脑中的历史记录,“这我哪儿记得清啊,有时候性致来了,只要是没人的地方,都是我的战场。”
“哼,老爷好雅兴。”朝公子冷脸不悦了,他一不悦就要去拧她的老腰。
“哎哟,哎哟,别拧了,次数极少,次数极少啦。”
黄小善连忙抓住腰间的大手,疼得在他腿心打滚。其实朝公子拧的是她腰间的衣服,根本没碰她一点肉,她这样纯属卖蠢逗男人开心呢。都是用过千八百遍的招数,可老黄家的男人就吃她这一套,每每都让朝公子笑得神采飞扬,让人见之忘俗。
两人拌嘴笑闹过,黄小善坐起身,搂着男人的脖颈,亲热地与他脸挨脸,两人静静坐在车里细语温存。
“阿逆,你代表z大出访的事情结束了,在美国剩下的时间里就都是我一个人的了。”
朝公子听在耳里,甜在心里,轻轻抚摸她柔软的秀发,“我是你一个人的,你却是几个人的。哼,我巴不得他们突然魔障,全部走光了才好,这样你就是我一个人的朝太太了。”
“哼,这是不可能的,入了我的黑风洞,鲜有人能活着出去,除非和我一起在洞里活到老死,抬着尸体出去。”
“我知道不可能,我说说过一下嘴瘾还不行吗!”她的嘴脸得意洋洋,朝公子越看越讨厌,于是一口咬住她的琼鼻。
黄小善笑眯眯的让他咬,这么出众标志的男人,却误入她的黑风洞,不甘的情绪肯定是有的,得让他发泄出来。
朝公子咬痛快了,松开牙齿,舔着她的鼻尖问道:“回酒店?”
黄小善懂他,当即振臂一呼,痛快地说:“回什么回!走,我们去约会,过二人世界,玩痛快了再回去!”
当看见男人露出猫儿被捋顺毛发时舒心的表情后,她就知道这个马屁拍对了。
朝公子高兴地抱着她亲了两嘴,马上启动车子,没有载她去什么远距离的大地方,而是载她到距离大学20分钟车程的美国克拉克湿地公园,与她两人在公园中牵手散步。
这个公园是拉斯维加斯东边的一处自然保护区,距离黄小善他们待的拉斯维加斯大道不远,但与赌场林立、名牌遍地的拉斯维加斯大道很不同,这个公园绿树成荫,鸟语花香,空气特别清新。
公园的湿地是由沙地和沼泽构成,有绵延几公里的生态芦苇海洋,有众多季节性候鸟在此栖息,还有一条碎石铺就的小路供游人边散步边欣赏美丽的候鸟。在这里和爱人约会,不仅不花钱,氛围还特别的好。
午后晚些时候,下起绵绵的毛毛雨,朝黄小两口没有回车里避雨,游览公园的兴致反而更浓了。
阴阴的天气,雨丝若隐若现,寒风阵阵,芦苇沙沙作响,他们身子走热了,一点不觉得冷,反而很舒服,神清气爽。
两人手牵手散步至碎石路尽头,黄小善依偎在朝公子的肩头,和他一起痴痴地凝望沼泽湿地中随风起伏的芦苇海洋,芦苇花漫天飘洒,显得湿地尤为诗情画意。
回程时,朝公子背着黄小善,黄小善趴在他耳边说着他爱听的情话。
【作者说】
写着写着,作者菌突然就哭了,觉得对二爷特别残忍,很想让其他人原地爆炸,就让二爷和小黄两个人一生一世一双人好了
不止二爷,写到谁都有这种冲动,写np好虐作者啊(┬_┬)
第三一六章惩罚(微h,一更)
朝黄吃喝玩乐回到酒店,朝公子龙心史无前例的大悦,甚至不顾旁人的眼光,一下车就直接掐起黄小善的老腰,让她像考拉一样挂在自己身上,没羞没臊驮着她的屁股路过酒店大堂,走进电梯。
听说森美兰华当晚餐厅的食客明显少了十分之一,大概都躲在房间里吃狗粮吧。
柴泽被这一幕刺伤了眼,拳头捏得咔咔响,面上显出一丝难受,直到电梯门合上又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垂下眼睑,缓缓松开拳头,冷硬的表情也回暖下来。
助手在旁犹犹豫豫地说:“老板,珠宝展的报告会要开始了。”
“走吧。”柴泽深深看一眼电梯门,转眼离开。
他见不得他们俩,一碰见就因为想和他们亲近连脚都挪不开。和她好过也没能淡化自己的欲望,胃口反而更加难以满足。不想把她逼得太紧,上次过后他一直在忍耐,偶尔碰见了也不上前搭话戏弄她。今天偏偏被他看见如胶似漆的两人,这样,他的忍耐还能维持多久?
若一直求而不得,他的欲望是否会变成丑陋的贪婪与野心?
黄小善美滋滋挂在男人身上,她开锁,朝公子用背顶开门,进屋后又抬脚踢上门。
两张嘴,好比wifi与wif密码,从关门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