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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上就没断过,郎情妾意的程度真是没谁了。
亲太久,黄小善的嘴唇冒出灼烧感,她怕破皮了会被其他两只男人冷嘲热讽,拼出十二万分的毅力推开朝公子。
男人皱眉,双眸有一种欲求不满的迷离,头靠过去作势继续亲吻,被黄小善捂住嘴巴,“别又来了,看,我嘴巴都成香肠了,烫烫的。”
她伸出舌尖舔弄炎热的嘴唇,朝公子看到,双眸暗下来。
黄小善心中警铃大作,手脚利索地跳下男人怀抱,飞奔向二楼,扯开嗓门嚷嚷:“阿逆,你今天胯下的雄风太盛,我招架不住,晚上自己睡冷静冷静,我去看小鸡巴和拉拉了。”
她一吊嗓子,分散在屋中各处的男人都闻声抬起头。
趁一家之主外出的四爷恰好偷溜回来,正在翻窗,听见女人的声音,他悄无声息地从窗台跃下。门外轻快的脚步已经逼近到房门口,他来不及脱衣服,直接穿着一身黑皮衣翻身上床,用被单将自己包成粽子。门从外被打开,一道光打在他的脸上,他赶紧闭目躺好。
“哟吼,乖鸡巴~”
黄小善轻手轻脚推开门,拉长的光影照亮床上的“毛毛虫”,她扑哧笑了,摇摇头,轻轻合上门,没关紧,离了条门缝照明。小碎步走到床边坐下,从头到脚将“好梦正酣”的男人看一遍,压低声音啐道:“懒鸡巴,我出门你在睡,回来了还在睡,连睡觉都要摆pose,这都是什么呀,毛毛虫吗,呵。”
她的眼神万分宠溺,屋中光线暗,看不清人,于是指尖探向四爷的睡脸,触手嫩滑,但,怎么是凉的?
是她的手凉吗?
她刚外出回来,所以手是凉的,这鸡巴睡了一整天,脸怎么可能是凉的!
黄小善起疑,眯眼细看床上像是在熟睡的“毛毛虫”,又想起外头正在下毛毛雨,便将手伸进男人的头发里,果然,头发是潮湿的。
好样的,偷溜出去不算,还装睡跟她玩心眼,罪加一等!
她转转眼珠子,高抬贵手,捏住四爷的鼻子,测测这位恶名远扬的杀手的闭气功夫练得到没到家。
四爷也晓得事情败露再装睡也没有意义了,却又倔强,不肯示弱,任凭黄小善掐住他呼吸的通道也不言不动,继续装睡,死撑到底。
黄小善兴致勃勃掏出手机计时,一分钟两分钟,她嘻嘻哈哈,三分钟四分钟,她敛笑容,五分钟六分钟,她笑不出来了。
手下的“毛毛虫”纹丝不动,她唬了一跳,连忙放手,拍打他的两颊,“乖鸡巴,醒醒,醒醒。”
房中昏暗,四爷翘起嘴角,没有马上醒,等耳边的呼唤更加着急,拍在他脸上的手劲变大,他爱惜自己价值连城的脸蛋,才嘤咛一声,“虚弱”地睁开眼,“黄鳝”
头顶投下一道阴影,脖子马上被抱住了,“乖鸡巴耶,你吓死了!”惊魂未定的女人足足掐抱四爷的脖子小半天才缓过神,然后怒气冲冲扯着他的面皮把人从被子中提起来,看见他一身只有外出杀人劫财时才会穿的黑皮衣。
敢情是和她前后脚回来,她从正门走,他当蜘蛛侠飞檐走壁,连衣服也来不及换!
“黄鳝,打人不打脸,这可是你告诉我的。”四爷意识到自己玩出火了,不敢讨巧卖乖,只敢小声嘀咕。
“是,这句话是老娘说的,但只对老娘自己有效!你还有脸跟我谈脸?”
黄小善一直对四爷宠爱有加,往日的打骂也都是做做样子,说是调情还差不多。可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用假装昏迷来吓她,泥人还有三分土性,更何况有血有肉对他疼爱有加的自己!
“黄鳝,我疼了。”四爷吸吸鼻子,眼中开始酝酿水雾。
“我要听的不是‘我疼了’!”黄小善态度强硬,居然罕见地没落入四爷的障眼法,行啊她,这是要在最刁蛮难搞的四爷这里重振妻纲啊。
“黄鳝,我错了。”
黄小善这才放手去开灯,看清男人被捏红的面颊和他泫然欲滴的委屈模样,嘴上一句安慰的话都不说,心里却埋怨自己对这样的美人怎么下得去手啊,都怪屋里太暗让她失了拿捏的分寸。
“错哪儿了?”她抱胸责问。
“错,错在不该装睡骗你。”
“嗯?”
四爷咬咬牙,蹂躏床被,“错在不该不听你的话乱跑出去……黄鳝,你过来嘛,站那么远怎么打我?”
黄小善松下绷起的脸皮,重新坐回床边,男人立马缠上去,头枕肩头,手抱蛮腰,献上香吻,三管齐下,怎么也该消融三分她的火气。
“还有错在不该从高空翻窗进来,多危险,外面还在下雨,你攀登的时候打滑摔下去了怎么办!”
她越想越后怕,心头滋滋冒火星,把四爷推倒在自己的大腿上,打算揍他一顿。
男人的皮衣缩上去,露出一片白花花的后腰,黑衣白肉,像磁石一般带给黄小善莫大的吸引力,本来是要教训人的,见到四爷曼妙的肌肤后脑中却邪念横生。
她把四爷的皮衣推得更高,微凉的手心按在细腻结实的后腰上轻轻摩挲,无与伦比的手感让人爱不释手。
“嗯~~~黄鳝,你要干吗?”四爷明知故问,心下松了一口气,又很得意她对自己身体的迷恋。
腰间敏感的肌肤被娇嫩冰凉的小手摩挲,酥酥软软的,他的身躯不由自主跟随腰上爱抚的节奏轻轻扭摆,像含羞躲避又像曲意迎合。
“我要干吗?我要”黄小善停住抚摸,高高扬起手,一巴掌劈向男人包裹在皮裤里的翘屁股,“打你屁股!”
落在四爷屁股上的巴掌不会很痛还有些麻麻的,窜起的电流让他浑身颤抖,喉咙发出长长的莺啼。脸上没有痛苦的神色,双眸蒙上一层水雾,还脸红了。
他乖乖趴在黄小善腿上,自己脱下皮裤露出两瓣美丽诱人的屁股蛋,臀尖因为挨打而泛红,股沟里夹着一根细绳。
黄小善呼吸一窒:这只骚包竟敢穿着丁字裤去杀人!
“黄鳝,别打我屁股,我知道错了。”
啧啧,这哪是认错的声音,这是嫌她打得不够重的声音!
他趴着,看不见爱人的表情,更不知道爱人因为他的丁字裤正在酝酿狂风暴雨,他以为自己的丁字裤是加分点,一只手还欲擒故纵地虚掩在屁股上。
黄小善拨开他的手,咽咽口水,大力拍下第二掌。没了遮羞布,四爷青春饱满的臀肉在她手中弹跳,那种弹性和波动让她打过又忍不住轻轻摸了一把泛红的臀瓣。
“哦~~~”
四爷又腻又嗲地呻吟,鼻息越发热烈,带有魔力的巴掌让他的肌肤泛起迷人的粉色,他渴望得到更多这样的刺激。
“啪啪啪……”
黄小善又连续拍打几下,将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