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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啦,两周而已,我到时候叫班长把课堂笔记借给我抄抄就好了。”
朝公子又往她嘴里送一口吃的,“裴远这个班长当得真辛苦。”
“能者多劳嘛,谁叫他会四国语言,他当班长,班级参加活动的时候多有面子啊。”
苏拉一边切着盘中的食物一边酸着黄小善,“同上一个班,人家会四国语言,你是英语不利索,西语也不行,文不成,武不就,废物一个。”
“谁说我文不成,武不就!你们就是我黄小善这辈子最大的成就。”她转而抓起四爷的小手,“小鸡巴,你的小手也很滑。”
“讨厌。”四爷甜笑,也加入到喂食黄家主的队伍中。
一顿饭,两个男人伺候她吃喝,废物的名头实至名归!
苏爷看她整日浑浑噩噩、溺在男人堆里的糜烂生活就来气,严厉警告她:“要上学就好好上,不想上就趁早拾东西滚回家给我们生孩子,别他妈浪老子的钱给你交学。”
“哎呦,拉拉,大清早的,不适合谈论这么严肃的话题,火气那么大,你是不是来大姨夫了,哈哈哈”
一家之主带头笑,两个喂饭的小房也跟着抿嘴笑,气得苏拉一巴掌呼向她的后脑勺。
黄小善就靠这点少到可怜的家主威严来狐假虎威了,现在威严遭到侮辱性的碾压,她还有什么理由不奋起反抗。
她挥退左右,喝口奶振奋士气,后拍案而起,叉腰指着苏拉的鼻孔破口大骂:“苏拉,你再打我一下后脑勺试试!”
“我就打了,怎么样。”苏爷当真一个掌风又刮过去,而且还是坐着打的。
“好哇,你问我我能怎么样是吧!”黄小善双手捂住后脑门,左顾右盼地想对策,最后咬咬牙,双手改为掐住自己的脖子,“我能掐死我自己,我心疼死你!”
苏爷喝着红酒,看她的眼神很薄凉,朝公子略感丢人,低头默默用餐,只有四爷一个人肯捧她的场,抱住她,俏脸哀哀怨怨的,“黄鳝,你别伤害自己,我还要靠你养呢。”
四爷这么一说,黄小善更想掐死自己了。
四爷的话倒让朝公子想起一事,餐叉指向黄小善,说:“这人前几天跟我去学校,说不想跟我们绑得太紧,还说到她毕业之前让我们去留随意。”
一语激起千层浪,四爷的反应最激烈,搂黄小善的力道能把她的老腰弄折了。
“黄鳝,你不想养我了!你是不是嫌养我钱?我不管,我这辈子跟定你了。”
黄小善瞪一眼多嘴多舌的朝公子,赶紧安抚泫然欲泣的四爷,希望他能把她的腰松一松。
苏爷目光犀利,数落说:“开学了不回去上课,倒有空给我们想出路,一定是我每个月给的零花钱太多了,让你忘了过苦日子的感觉,下个月起零用钱减半!”
此话一出,四爷的反应比黄小善还大,而她的腰也彻底沦陷在他的化骨绵掌里。
局势反转得太快就像龙卷风,黄小善愣在当场,嘴角抽搐个不停,小蛮腰火辣辣的,不懂自己怎么就变成众矢之的了。
六只眼睛齐刷刷盯着她,一同逼她发个天长地久的毒誓。
黄小善心惊肉跳,磕磕巴巴地跟他们摆事实讲道理,“你们,冷静点,我保证我们一定能天长地久,但毒誓就了吧。我身上已经背了不少誓言了,我怕,我真的怕,神明这种东西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
这时,门铃响了,她一蹦三尺高,“我去开门!”
神明显灵帮她解围啦!
不,一定是死鬼老妈显灵帮她解围啦!
老妈,你应该多显显灵,管管你的女婿们,让他们尊敬爱戴我。
黄小善兴冲冲跑去开门,门口站着娇娇弱弱的阮颂和面无表情的李医。
“呀,阮阮!”招呼阮颂后,她躲躲闪闪的,不敢正眼看站在阮颂身后、手拿医药箱的男人,弱弱地说:“阿横,你也来了啊。”
李医握紧药箱把手,对唯唯诺诺、害怕自己的女人心生气结,又见她脸蛋红润,嘴角还沾有油渍,便在心里讥讽道:睡到这么晚才起来用餐,看来是溺水溺得不够深啊。
阮颂听到黄小善对李医的称谓后眼波盈盈,脸上的微笑顿时变得耐人寻味起来
阿横?已经叫得这么亲密了,生性薄凉的李医居然也没出声反对,就是默认阿善这么叫他了,看来我今天带李医来是带对了。
黄小善因为对李医做了缺德事,自惭形秽,低着头退到一边,恭请他们进屋。阮颂走过去,然后李医的皮鞋和大长腿从她眼皮底下晃过,她脑子一热,狗爪偷偷抓住李医的手捏了一下,马上放开,垂头眼皮眨个不停,心里惴惴不安。
阿横被她强吻后还有没有生气就看当下他的反应了,他要还在生气,肯定会不留情面地喝斥她,那她做的缺德事也瞒不住了,明年的今天就是她的忌日!
李医身形一顿,张了张口,一呼一吸间若无其事地走过去。
手上被她碰过的肌肤麻麻的,他的心也麻麻的。
她不是不想见他才急着逃离庄园吗,为什么还要偷偷碰他的手?
昨晚阮王储说她溺水了,他心里想着不来,手却不听使唤地认真拾了药箱,还放了很多有用没用的药,隔日阮王储一叫,他的脚就跟着来了。
他以为她看见他来,会不高兴,但她溺水了,他想来给她看身体,哪怕她不高兴也要来,不管是来还上次打她巴掌欠下的债还是什么,怎样都好,反正他想来。
黄小善偷摸李医的手,没被泼冷水,也就是说强吻的事翻篇儿了,她这招釜底抽薪成功了!
把她乐的呀,关好门后急走两步到李医背后,又大着胆子捏了他的小手一下,凉凉滑滑的,哈哈哈……真好摸!
但事不过三,阿横脸皮又薄,她不敢摸第三次了。
上次她急于求成,结果玩崩了,这次建号重新修炼,她一定要细嚼慢咽,万万不可操之过急,至少得先把阿横的心捂热了。
黄小善走到李医旁边,与他并肩齐行,走三步就笑眯眯地看他一眼,人家鸟都没鸟她,她也自得其乐,甘愿拿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
阮颂和李医进入屋中三个男人的视野,苏拉最清楚阮颂今天是为何而来的,于是先略过他不提,倒是紧随阮颂身后的男人让他翘起嘴角,兴味地笑起来。
家里的狗东西眼巴巴地黏在人家手边,真丢人。
“善善,过来。”
黄小善知道日后她能不能抱得美人归,一大半的决定权在苏爷手里,为了顾全大局,男人一招手,她就飞奔进他的怀里。
苏拉的唇贴在她耳朵上,说了两句悄悄话,黄小善马上红着脸摇摇头,眼神有意无意地飘向李医。
不止黄小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