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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又立刻挤入她的嘴中,让她没有任何地方闪躲。
怎麽办?才刚刚鼓起勇气为丈夫做的这一切,却在看见丈夫勃起的硬挺时,消失了。
齐真河下身的硬挺,并不像她记忆中那麽粗大雄壮,但也没有那麽狰狞丑陋,颜色也没有那麽红紫中带着深黑,相反的,丈夫的男根,尺寸及比例都很一般,大小粗细也十分适中,和那些恶魔惊人的胯下不同。
完全的不同,丈夫的男性色泽并没有深浓到吓人的地步,而是一种带着浅红色泽的淡定,即使前端已经泌出了些许热液,但空气中飘来的男性麝香味却毫不刺鼻,也不浓呛,反而带了点令她有些心跳加速的异样感觉。
童的脸色在红润与苍白之间不停快速交际,躺在她身下的蔗个男人无庸致疑的是她的最爱,她应该要无所顾忌的为他付她的所有;她的一切,不管是在床上的缠绵还是床下的相处。
可是记忆深处那些难堪的一幕又一幕,此刻却活生生的跳跃在她的眼前,即使丈夫的吻再轻柔,却也吻不去她的绝望与无助;即使丈夫的拥抱再温暖,却也擦不去她的孤单与寒冷;即使丈夫给了她全部的爱,她却仍然会因为过去的伤害而心碎。
为什麽?!为什麽?!为什麽?!
她已经都明明有这麽好的丈夫了,她都已经得到了上天这麽甜美的补偿了,为什麽,她的记忆却仍然如同七年前一样清晰,她仍然会在丈夫宽容的怀抱里,想起他?!
那个让她失去一切信仰与希望的他,那个让她独自面对恶魔们也毫不怜惜的他,为什麽,应该已经被丈夫用爱治好的伤口,此刻却仍然隐隐作痛!
童忍不住颓然掩面,珍珠般晶莹的泪从她细白的掌中滑落,从激情中听到妻子的哭声回过神来的齐真河,看到妻子坐在他的身上掩面哭泣时,心又再度痛了,每次,只要妻子试图讨好他试着让他进入或是他试着安抚妻子分散她的注意力,几乎在他或她都觉得可以成功时,妻子往往会因为那不知何时突兀造访的过去而突如其来的变成这副涕泪涟涟的模样。
齐真河深褐色的眼瞳泛起了一抹淡然的心伤,但更多的是对童的心痛与怜惜,该怎麽办呢?!他那可怜的妻子呀?!还那麽年轻的她,难道要将她剩下的一生都跟着她的过去陪葬吗?!
齐真河愿意用往后无数的日子陪在妻子的身旁,但他却不愿看见即使在他的陪伴之下,童却仍是选择独自深陷在这样残忍的恶梦里,齐真河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那口气沉重得像是冬月的厚重落雪声,然后,他坐起了身子,再度伸手捧起了童的泪脸,抬起她的头,不再多说什麽,开始一点一滴轻柔的吻去映在她眼睛及脸颊的泪水,一点一点的吻乾、吮乾,然后来到了童娇嫩的唇。
没有给妻子任何准备,齐真河给了妻子一个半强迫式的深吻,同时,那双总是不停作画的大手,也开始在妻子的身上来回的游移,爱抚着妻子已经充血挺立的乳头,轻柔的捏着;压着:挤着,直到妻子的乳间开始流出浓绸的乳汁。
童被丈夫瞬间转变的攻势弄得低喘不已,脑子里也因为高热而开始变得浑钝,丈夫的吻如甘泉般的吸引她索要得更多,唇与唇的包裹,舌头与舌头的交融,舌尖与舌尖的运转,口水与口水般的润泽,一切都是如此的美好。
也因为这样极致甜美的美好,使得两人的下身都渐渐情动的湿润了,齐真河仍然持续吻着妻子,继续将妻子吻得神智迷离,然后手由她的胸乳处开始慢慢移动着往下,妻子的肌肤是最上等的丝绸,连滑落的触感都那麽轻盈,在来到妻子那片孕育出孩子前的那片密密芳草,才刚刚一手抚了过去,妻子已经开始在他身下微微颤抖,然后,那芬芳的花蜜流得更多了………
「,相信我吗?无论如何都会相信我吗?!」齐真河移开了一直吻着的唇,轻轻的和童对视了几秒,然后淡然的开口询问她的信任。
下身又潮湿又灼热,空气中,奇异的味道正在在空气中慢慢扩散开来,童迷离的望向丈夫,即使丈夫和她一样,脸上布满了红润与汗水,额头上也布满一条一条的青筋,全身的肌肉也因为欲望而绷得发紧,模样看起来真的有些狼狈,但却盖不住他晶亮又深情似海的双眸还有温柔的爱语及神情。
童的心在刹那间变得又喜又酸又乐又苦,各种情绪的转换也不停的出现在她灵动的大眼里,看着丈夫那一向苍白近乎死气的脸庞,第一次添上了兴奋的红色,看着丈夫那双总是暗藏忧伤的眼睛里,第一次出现了阳光。
齐真河泛红愉悦如同醉酒般带着的微醺的脸庞,让童下身的露液流得更凶了,可是心里竟然浮出了那抹一丝淡淡的、喜悦的骄傲,一直以来,她都一直希望,在和丈夫的每场性爱中,她可以只带给丈夫愉悦的感受;幸福的滋味,而不是每次就都只能将自己的灰暗、伤心及难堪带给丈夫。
她知道丈夫愿意陪着她一起渡过无数个恶寒的黑夜,但却无法忍受她一直抱着过去不放,让这样黑暗的过去阻隔挡在他们的中间,让他们只能隔着这样的阻隔而遥遥相望,进不到彼此的心。
45.将醒的梦境(五章合并)
童再次直视着丈夫的眼神,然后轻轻的点了头,接着捧起他的脸说道:「我相信你,无论如何都会相信你,你信赖的一切,就是我信赖的一切,你所要的所有信仰,就是我所要的信仰,我的丈夫我的吾爱,我爱你!」
然后主动的吻住齐真河,原先还带着僵硬感的四肢及躯体,也在童说完话之后变得柔软而且缓缓的伸展,不再如同以往还有些微儿的害怕及抗拒,也不再带着如同献祭似的迎合,一切又回到了刚刚齐真河最初吻住她的那般甜蜜。
在此刻,绵密又实在的亲吻,男女双方彼此对肌肤的抚摸与碰触;盖过了所有令她惊惧不已的害怕,吹散了所有恒挡在他们之间的黑雾,融化了所有因为恶寒回忆所引起的冰冷。
因为在彼此慢慢将心结打开的同时,从刚刚到现在累积的拥抱亲吻也好,爱抚舔弄也罢,这些淡淡的能量却渐进式的转换成了巨大的热源;几乎只要现在他与她随便一方一个无意碰触的肢体动作,却会像炸弹的引信般,瞬间立刻就燃烧起他们已经蕴酿多时的激情。
那快要烧起的激情足以将他们所有脑中所有身为人类仅存的思想与理智还有语言及行动都消灭,他与她,一对男女、夫妻的身份,正在床上的彼此交颈祈欢,要得,不过就是最直接的做爱!
而这做爱就是他用着胯下紧绷得几乎要爆炸的男性,兴奋的插入妻子那早就已经为他准备好湿得不能再湿的花穴!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