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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做爱就是他与她在彼此一来一往的抽插穿刺与接受包容间感受到彼此的身体与心灵合而为一的美妙,而这做爱就是当他们已经做到筋疲力竭时,仍舍不得离开彼此的身体,仍然想要在彼此的身体继续浮沉,潜藏、隐埋,直到彼此在对方的体热中相拥而眠。
齐真河得到妻子全心的吻以及全意的配合,他便再也无所顾忌了,再也不安份的只是唇对唇的碰触,生理的本能及欲望的作弄下都不停催促他要再更进一步,要再做的更多,湿热的唇离开了妻子甜美的唇,重新开始游走在妻子娇嫩透净的身体。
即使童的身体已经泛起了明显的爱痕,但这不影响齐真河的索取,之前那个小心翼翼还不停顾虑妻子身体状况与想法感受的温柔齐真河已然消失,虽然他并没有像恶狼般的对着妻子的肉体展开掠夺式的惩欢暴力,也并不像猛狮般的对着妻子的敏感部位展开施虐似性爱步调,即使过程中仍然有着温柔的因子,但男性本能的兽性需索,仍然让他在无意识中露出了些许强势的主导。
生平第一次,他决定要完全的由自己来主导这场性爱的步调与频律,他决定要完全的让妻子投入在这场极致的性爱里。
他无论如何都要让妻子感受到性爱的温度与美好,无论如何都要让妻子明白性爱并不可怕,不需要再多加的排斥及抗拒,今晚,他要卸下妻子所有武装的心防与不安的想法。
今后,他想夜夜与妻子欢爱,他想让妻子迷上与他做爱的感觉;想听到妻子为他发出高潮的低吟,今后,他会在床上,这张只有他们夫妻二人躺的床上,教会妻子关于情与欲的交集、灵与肉的结合,他要重新带领妻子认识性爱的一切,他要推翻妻子在过去所有对于性爱的不愉快记忆以及总是只有单方会愉悦的接受性爱的错误认知。
齐真河不愿意再床上当个什麽都对妻子说没关系,他可以体谅;可以了解;可以接受的怀柔丈夫,他比童自己还要痛恨她的过去介入在他们单纯的爱里,他可以接受妻子肉体被迫的不洁,却无法接受妻子灵魂被那不洁的过去死死镶嵌住的枷锁。
对他而言:妻子的过去如同最美的潘朵拉之盒的外形,外观华美得晶致得让人忍不住打开之后,虽然随及被那丑恶得不能再丑恶的各式各样的小怪物吓到,但等到那些物品散去,仍然能让人忍不住迷恋那个盒子。
但偏偏童只要还一直抱着她的潘朵拉之盒,就会不停的想着过往的那些记忆与那些男人。
齐真河无法接受童想着他们,即使童是因为那段过去无法忘怀不得不想,但对齐真河而言,就是不行,连一秒都不行,在与妻子两心相许的爱情中,他是个霸道又决断的男人,因为他只要妻子那美丽的眼中只有他一个人的影子就好!
吻不停的向下延伸再延伸,愈来愈多的湿热与空虚都集中在童极度敏感的下身,她忍不住将食指放了嘴里轻咬,然后开始发出低媚的性感叫声,在丈夫温润的唇来到了她敏感的腹部周围之后……
齐真河不停的在妻子敏感的腹部以灵敏的舌头来回兜转,舌尖儿时而坏心的故意扫到那短短芳草的下方,妻子花穴周围的毛发并不多,但分散的周围却很均匀,阴毛长成的长度也不是很长,如同刚发育般的少女花毛般,稀疏柔软,而那花唇也如同刚发育的少女,除了两旁的嫩肉变得有点薄红色泽,花唇的其馀部位,完全看不出这是一位已经成年的女人的花户。
齐真河忍不住感叹造物主的神奇,他的妻子,一方面有着成熟的让人难以相信的丰润玉体,又得天独厚的拥有如白瓷般的肌理匀称的线条,全身上如同神所造的夏娃般的晶致得让人又想轻轻怜惜但一方面又更想狠狠捣坏。
在一边这麽想的同时,齐真河的嘴一边开始朝着妻子那甜美的花唇舔弄…..
齐真河一口便将童的粉嫩花唇含入,女性最私密的香气在他的鼻端及嘴中散开,那穴肉嫩滑的口感是那麽真实,而那微微散开出了一条细缝的瑰花所散发的那阵香味是那麽的芬芳而浓烈,缝里正流着源源不断香甜的花液。
而让童的小穴里能流出这麽多气味芬香的花液的男人。只有他齐真河而已。齐真河一边这麽想着。脑海里也同时浮出了一丝得意感。
齐真河在嘴巴一遇到妻子那最瑰宝的私密之境时,他感觉那在身体里奔流乱窜的血液变得灼热而且不停伴随一阵又一阵奇妙难言的疼痛,那灼热是身体里的无言空虚,但那疼痛却是灵魂深处里最深切的渴望。
这麽多年下来,他终于可以真实的碰触自己妻子身上每一处肌肤;感受着她每一处的风情,体会着她在他身下所有的面目表情与身体变化,更能完全拥有完全且完整的她。
童小巧的脸庞已变得艳红,头也不停的微微上抬,似乎已经是难掩自己被丈夫挑弄得性致昂然的模样,红润的小嘴不停的吐出一声又一声带着诶微沙哑的呻吟。
那呻吟声起先只是微微的、微微的巷是正在忍耐着什麽酷刑似的的压抑,但随着齐真河那温暖的舌头开始一点一滴的探入童那无人探访的美丽秘境,极尽温柔的先在秘境外围兜转,又极其有耐心的舔洗着两旁已经展开的盈红花瓣,细细的舌头来回的刷着、刮着、磨着,童的声音开始缓缓的,带着喘息的一点一点加大了起来…………
因为丈夫每一次的伸舌舔弄,都几乎要将她的灵魂舔到了不知名的深处,被他舌尖碰触过的部位,开始泛起如被火焚般的灼痛感,但那股灼痛感,带给她的并非是完全的疼痛,整个女性的会阴处涌上更多的,是一种对疏解欲望更急切的逼迫感。
已经分不清究竟是因为需要而疼痛,还是因为渴望而强求,整间房内已传来童清晰但又十分绵柔的叫声,那样柔软中带着甜美的声音会让男人彻底失去理性,回归到自己最初的原始兽性。
耳边不停响着妻子欲泣还吟的声音,齐真河只是将整张俊脸更往妻子的秘花送入,舌头也更为仔细缓慢的细细吸吮着那每一处薄嫩,仔戏到连那薄嫩之下的每一处皱摺都不愿放过,一而再再而三的非要将那处最宝贵的娇花都沾上自己的唾沫,留下专数于他的气味才可。
童昏昏沉沉的在齐真河的身下微微的蠕动着,她好想要叫丈夫不要再继续玩弄自己那脆弱的花瓣了;也不要再一直只是用着舌头安抚她私密的激渴,她好想要叫丈夫停下他嘴巴的一切动作,直接,就直接用他胯下也面临同样激渴而绷紧的男性直接插入她现在空虚的穴内就好了。
她好想开口要丈夫的男性立刻进来她泛着湿气的水穴,充实她的肉体与灵魂,丈夫才在她的花瓣处来回不到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