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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的事来;如果对方觊觎这具奇妙的身体,男孩肯定会被毫不留情地奸污。不过世上如果真有这号人渣,那也只能是他。
“啊,啊,啊…太用力了……哥,轻点儿……”
白陶叫得很卖力,丝毫不打算掩饰音量,每次被戳到深处就发出呻吟,下面也同样发出吱吱的水声。阴茎兴奋地挺立着,透明的清液不断地渗出,随着抽插的频率一下一下蹭着苏一帆的小腹。
即便是逐渐明显的陌生快感几乎蒙蔽了他的双眼,他也知道让男人这么毫无顾忌地乱搞不会有好下场。
可是不论他怎么告饶,也还是遭受到愈渐猛烈的撞击和捣弄。
他不明白自己凄凄惨惨的模样更让人血脉沸腾,还以为这样撒娇能换得了平日里一惯的宠溺。
苏一帆算什么好人?也不过是个轻易被勾了魂,沉溺于他这条肉缝的家伙,凭什么就能对他为所欲为?换做别人,肯定不会这么容易把藏匿了十八年的隐密就这么交给他人玩弄,也只有白陶这么傻,心甘情愿敞开身体任其淫亵。
“陶陶,舒服吗?哥哥弄得你舒不舒服?”苏一帆哑着嗓子,低沉磁性的声音柔得滴水。
“舒服…喜欢,比陶陶想象的还喜欢…又烫,又热……插得好深……好酸啊……”
白陶仍然没有放弃,可怜兮兮地想要男人言行一致,温柔待他。
他的身体已经不听使唤了,仿佛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在被操干的雌穴,来自下腹的强烈刺激让他如同乘着云雾,手脚都不知如何摆放。绵软的内里不断被蹂躏,酸涩的感觉越积越多,已经快要超出承受的界限。
“……下面要尿了!”
白陶苦闷地哼了一声,急红了眼,千方百计想推开身上肆虐的男人,用手去捂涨痛的阴蒂,却被苏一帆死死固定在原地。
“尿给哥哥看,别怕,你什么都是我的,我就喜欢你这样发骚…你是被哥哥干得要高潮了……”
苏一帆架住白陶的腿不让他再挪动,白皙的脸颊上竟然浮出一丝粉红。他的目光死死锁定在白陶布满泪痕和情欲的脸蛋,瞳孔微微紧。
“啊…不行……要出来了!!!”
白陶僵硬地仰直脖子,手指死死揪着床单,花穴随即颤抖着分泌出大量淫汁。
苏一帆立刻套弄起他仍然坚硬的分身,让他紧接着射出白浊。
“你是我的,陶陶,我的了……”
“我是…哥哥的……”
白陶眼神涣散,微张着嘴喘气。下体喷涌出的热液在床上晕出一片,粘稠的春水流的到处都是。他的高潮又急又猛,穴内仍在一阵阵抽搐,被插得几乎外翻的阴唇内深红的肉壁在颤抖,残余的湿润仍然源源不断往外渗。浑身是汗,关节潮湿,漆黑的头发乱成一团,眼睛半阖着,睫毛沾满水珠……他几乎无法思考,只能跟着男人的牵引走。
苏一帆仍然在捣插着黏乎乎的肉嘴,感受内部的紧致和空气里腥甜的性爱味道。论持久,他和白陶自然不是一个数量级,此时也只是按照自己的节奏不急不缓的进行,看着白陶因为私处遭受过度刺激产生轻微的痉挛。
在男孩慢慢缓过来之后,他才大大方方地把液射进花穴深处。
“你要是怀孕,也只能怀我的种了。”
作家想说的话
初夜达成!有点慢热吼,为了逻辑能勉强通顺我也是很拼的……
下章大概只有半章肉汤,下下章是全篇肉,都还没写完只有个纲
看到点击量上第一页想回馈也心有余力不足……呜呜,不过我可以保证全文的肉量!
5.
婚礼结束后没几天白陶就回了学校。离文化课考试还有二十几天,最后的冲刺期,苏一帆也就没有过多打扰。
重新开始校园生活的白陶还没能从那几天的混乱里抽身出来,时常在课上走神到夹紧双腿满脸通红。好在他几次模拟考下来分数过线绰绰有余,也不算太大的影响。
初夜的回忆非常完美,苏一帆说要慢慢来,细致地摸索出他身体上每一个敏感点,却怎么也不肯主动碰他身上多出来的那处。非要他抛却廉耻求个半天,才着力弄了几回。
在过往的十八年里白陶从来不敢过多的刺激的地方已经被完完全全的开发,每个角落都被男人的手指和阴茎认真照料过,甚至于肿痛起来,不得不搽了几日的药膏。
然而他丝毫没有觉得哪里不妥,反而怀春一般,时不时查看手机上是否有苏一帆发来的信息。
白陶的手机屏保是一个抱着篮球的少年,一看就知道是翻拍自老照片。画面里背景是水泥地的露天球场,再远一些是他幼时住过的大院楼房。
小时候他和外婆住。妈妈工作忙,没什么时间亲自管他,外婆又是溺爱型家长,白陶也就和其他小男孩一样,吵吵闹闹,顽冥不灵,家里保姆总是追在他屁股后面喊小祖宗。
他大概是刚上小学那年见到的苏一帆。和其他哥哥姐姐不一样,苏一帆从穿着就与众不同。大院里的孩子家庭条件多只是普通水准,买双普通球鞋就要叽叽喳喳半天。他们刚刚弄明白耐克就是那个logo是勾勾的牌子,苏一帆就已经有选择的在穿复刻版aj5了,耐克在他眼里显然不是一个名牌这么简单。他是玩篮球的人,喜欢集球鞋球衣球星签名,幻想自己长大能参加nba选秀,就像《灌篮高手》里的人物一样。二十世纪初mp3播放器还未完全普及,大多孩子只知道磁带是什么东西,苏一帆却有一个walkmancd机,他有很多流行乐,里面播放的说是唱歌更像是一群人在念经。
苏一帆代表的是一个白陶从未接触过的世界。崭新,耀眼,令人向往。他所带来的阳光和友善,同样叫人无法抗拒。
13岁的苏一帆可不是现在这副成熟可靠的样子,再怎么懂事也毕竟是孩子,总还有些天真烂漫。那一年他留在中国过年,白天指挥着一群小学生打篮球,晚上就带着白陶去放烟花,怕大人念吃糖蛀牙,总是偷偷摸摸喂他大白兔。
尚且年幼的白陶虽不能完全明白感情是怎么回事,也知道这个哥哥是与众不同的。
他最喜欢的哥哥,最崇拜的哥哥,最重要的哥哥。他感兴趣的东西他也努力去喜欢,他用过的东西他也闹着要妈妈给他买差不多的。苏一帆一家人回美国那天白陶躲在家里哭得眼睛都肿了,第一次觉得自己比女孩还要女孩。
妈妈总说你还小,以后长大了还有机会再和哥哥玩,竟然一晃十年多都没能再见,只有妈妈那儿之言片语的消息,和几张人头小小的照片。成年的苏一帆已经完全变成男人了,面部有了棱角,衬衫整洁的扎进西裤,微长的灰棕色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比白陶想象的还要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