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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和俊美。他原本打算大学去美国留学,得知苏一帆回了国,才决定把高考志愿全部选在a市。
由于身体的原因,他并没有养成外向的性格,对于和他人亲近总有些胆怯,再加上长相出众,一度被人说过不好相处,朋友始终不多。他刚进入青春期的时候总想着要像个真正的男人一样,或者说想要像苏一帆那样。随着心智的变化,逐渐产生朦胧的欲望,开始认知性,心里又有另一个声音在引诱他:做哥哥的女朋友是什么感觉?是不是会非常快乐?那种亲密的行为,有多舒服?
雌雄同体,他的权利应该是他可以选择做个男人,也可以是个女人,或者都不是,只是他自己。
可偏偏命运总爱开玩笑。母亲的突然离开对他来说是个巨大的打击。
外婆几年前因为重病去世,奶奶虽然怜悯他疼爱他,也年事已高,做不了主,不能接他去身边,这十几年联系的次数寥寥可数。而他的父亲从来都不肯承认他的存在,白陶懒得自讨没趣。
他和母亲相依为命的世界就这么崩塌了。突然被剥夺一切,被彻底遗弃,那种感受难以描述,就像变成街边的纸屑,无人多看一眼,只能自己静静地腐烂消弭。
好在白陶并不是一个脆弱的人,他强打神,在母亲朋友的帮助下处理了后事,自己去跑各种部门开证明,填单子,把一切拾妥当,然后振作起来重新生活。他马上要考大学了,他有实力考取理想的专业,然后找到一份工作养活自己……事情总会慢慢好起来的。
王雪阿姨找到他并问他愿不愿意嫁给苏一帆时,他的心情用震惊形容实在是太过小儿科,刚刚安慰自己世界上幸运儿并不多,马上就变成了世界上最幸运的人。
他的完美先生,他的偶像,他自童年起就一心爱慕的哥哥,会成为他的丈夫。
白陶实在是拒绝不了这个诱惑。不论背后的风险有多大,就算是要他的命,他也甘之如饴。
好不容易捱到周末,白陶从学校宿舍拾了一些换洗的衣物回了家。同住的都是男生,平时不了要注意一些,在自己家就放松多了。
他脱了衣服,裸身走进浴室,光滑的镜面印出他漂亮结实的身体。
白陶从浴缸上方取了花洒,小心地用水线冲洗下身。他不常自慰,可他真的太想念苏一帆了。再不缓解这种焦虑,他就快爆炸了。
白陶不是第一次用这种方式让自己放松,他不太能突破心理防线,无法直接用手去抚慰,像夹腿或这样安全地刺激外阴,让他舒服的同时也避了很多尴尬。
“哥哥……唔,摸摸我……”
细细的水流带来微小的电流,传递着酸甜的快意,可是不够,怎么都不够!和男人的爱抚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白陶终于厌恶了这种慢节奏,关了花洒,打开蓄水用的水龙头。热水唰的喷出来,击打在瓷白的浴缸壁发出唰的声音。
他躺进浴缸底,双腿大开,将屁股挪到水龙头下方。
发白的水柱不断冲刷着他嫩红的雌穴,刺激着脆弱的尿道口,压得红艳阴蒂一阵阵抖动。舒服的感觉慢慢强烈起来,让他情不自禁发出呻吟,缓慢地套弄昂扬的分身。
看过的色情影片在他脑中不断浮现,骚逼、浪穴、肉洞,这些词语徘徊不去。这个罪恶的,羞耻的,却又给予他无上快感的东西,这个勾着苏一帆的心的玩意,越是下贱淫荡越是吸引人。他不知道这短短一周自己因为苏一帆湿了几回,只知道最严重的一次他竟然因为不断夹腿刺激了阴蒂在课上达到高潮,内裤湿到没法再穿。
“啊……操我,哥…一帆……我好喜欢你……”
他臀部缩,胯部用力向上抬起,脚趾绷得紧紧的,任由快感的浪潮一阵阵推递至头顶。
好想被一帆插进去……
白陶终于哭了出来。
想见面、拥抱、亲吻、做爱。想用情欲把男人永远捆绑在身边,一生一世不用分离。
没关系……总有一天苏一帆会完完全全属于他。
6.
每天被高强度的复习填满,六月来得不知不觉,白陶带了简单的换洗衣物,住进一早订好的酒店房间。虽说条件一般,不过离考场非常近,综合起来可以打个高分。苏一帆这段时间主要在国外出差,只偶尔以短信电话询问他的状况。以新婚伴侣的身份来看,男人未还是太客气了一些。并不是说他做得不好,就是太体贴,反而感觉少了点自然。
不过白陶不甚在意。本来结婚的决定就仓促,半年的缓冲期也因为彼此分别忙于学业事业而并没有什么机会相处。他不善言辞,羞于表达,唯一能配合的也只有亲热时的举动。
谁对他好,他还是能分辨的。尽管苏一帆绝对说不上是爱他,但也没有意愿伤害他,早在最初他预想过冷漠、无视甚至于厌恶和歧视,然而现实并没有展现悲惨的戏剧性,男人反倒作出了忠诚的誓约,承诺会好好对待这份责任。
每次回想起当时苏一帆含笑的嘴角,白陶都会快乐得心脏颤抖。
再过两天他就自由了,迎接他的是和苏一帆在a市的共同生活,任何事都不能阻止这一切发生。
他倒在酒店干燥蓬软的床上,抬手注视着无名指上细白的银戒,不由得笑出声来。
一阵铃声从床头柜传来,是他为苏一帆设置的专属铃声,确保他不会错过男人任何一通电话。
“喂?哥哥?”
“在干嘛?”
“快休息了,没什么好复习的。”
“那就是说不紧张?”
“啊,是的……再认真也来不及了。”
“那好,现在走到门口,我让人给你送了礼物。”
“什么东西啊,哥哥你那边是白天吗?都不用休息……”
白陶夹着电话去开门,下一秒就睁大了眼睛。
“惊喜,想我吗?”
拖着行李箱的男人走进房间,好心为还处在呆滞中的白陶带上了门。
直到关门声响起,白陶才反应过来,用力勾住男人的脖子抱了上去。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想我吗?”苏一帆放开行李箱,腾出手来拍拍白陶的背。
挂在男人身上不愿松手的男孩用力点头,搂得更紧了。他埋在男人温暖的颈窝,从脸颊一路红到耳尖。他并不想表现得如此急切,那让他觉得自己不够矜持,太没男子气概,又怕把苏一帆吓到了。
“怎么了,不说话?”苏一帆侧头吻住男孩的鬓角,手不自觉搭在对方丰润的臀部。
“没想到你会来……我太高兴了。”
“傻不傻,这么重要的事,我来才是应该的。太忙没有考虑到你,是我不对。”
苏一帆倒不是真的这么有良心。做实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