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荡,妖媚,真实,性感。
奶波荡漾,长腿勾起,粉面娇靥,媚眼如丝。
一股巨浪袭身,若涌若胀,百骸如麻,血脉贲张,全身集中一处,“娄宁”低头去看,昂藏之物,像巨龙抬头,暴眼圆睁,青筋凸露,在透明的套子里鼓起的前头,内挂水渍。
“娄宁”忍不住用手撸弄一番,一种从头到尾的酥爽,是种巅峰之快慰,美妙不可形容。
“我要你嘛……“
“关馨”摆动腰肢,"娄宁“便一步跨过去,倾身而拥。
入也入得谨小慎微,捣也要捣得轻重有致。
“娄宁”只凭肉体本能,往里钻凿,像箍了橡皮筋,从肉端到肉柄,越深越紧热,湿润、肉壁刮磨伸缩,一沉腰,整个人就进去了。
“关馨"抱着他,夹着腿,又疼又麻,穴皮火辣辣地刺热,又被他生生抽插带出丝丝快感。
“啊……”
二人低吟,相亲相抚,津液交融,水汁丰沛,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也分不清谁是男,谁是女。
“你还疼吗?”
“不疼了……好多了。“
他缓缓抽添送臀,实践九浅一深的原则,她则双腿盘着他,脚趾抵在他臀根处助他用力
“……舒服吗?”
“嗯……舒服的,你到我里面一块小肉好舒服的……”
“这里吗?“
“啊!就是这里……用力。”
做得尽兴,二人翻滚,女上男下,她紧紧拥夹他,身子起伏套弄,忽然腰肢乱摆,爱液乱流,咿呀轻吟:“啊,我好像要高潮了!”
底下的人也受不了,用力向上顶,憋着一股气配合她的此起彼伏,顶到最里面,最后终于忍不住抽搐着爆发。
“啊!”
头顶电灯忽闪几下,二人闭着眼叫出声。
心脏蹦跃,人魂荡去,刚才是一场幻梦还是真实存在?
娄宁眨眨眼看身上的关馨,关馨也垂着头发盯娄宁,双方粗喘交息,意识混乱,竟久久无法回神。
迷迷糊糊中,娄宁搂着关馨问
“所以你说……到底是做女人好还是做男人好?”
关馨伏在他胸膛,轻轻笑起来,她觉得,这将是个世界谜题。
day17今葆的故事
他的样子变得如此彻底。
以至于,今葆看见他的时候,视线只点水一触,无动于衷,又看向别处。
在人来人往的候机大厅里,今葆坐在靠近登机口的一排座位上,落地玻璃窗外是空旷的机坪,蓝天白日,光都晒进来,在她颓白的面上画须,斑驳交织,折投到她的格子衫上,黑绒长裙露细脚踝,底下是一双短跟水绿鱼口皮鞋。
她头发剪短,戴金丝框的眼镜,修长黛眉,眼梢也长,豆沙口脂,镜框一闪,内中目光落在一个小女孩身上。
小女孩穿一身粉色蛋糕裙,扎扎丫丫地往对面跑,跑到那男人怀里,抬起头嬉笑:"爸爸,爸爸……"
今葆这才二次注意到男人。
苍老、发稀,眼角耷拉层层褶皱,微隆肚腩,身上衣褂虽体面熨帖,但领子里却露出一截堆叠颈肉。
他该有四十了。
男人四十,便成了壳类,外虽坚硬,本尊却怯若蜗虫。
今葆心口一撞,张嘴想叫人,但唇齿间的几个字,像淤塞沼泽,粘连挣脱,终也脱不出口。
男人叫叶长安,今葆最后一次见他是十年前,他那时候也就三十刚冒头,在一家合资企业做销售经理,入可观,健身素食,风流潇洒。
他又本就是个神的年轻人身材修长匀称,指甲、头发总是修得干净利索,没有露牌子的西服,料子质地却看得出细,不用问都知是套稀罕货。
万人迷谈不上,但叶长安算小有魅力,据说相亲成功率偏高,就不见他定下来的时候。
好几次床事后,今葆同他吸烟聊天,也什么都问什么都说。
赤裸相见的人,总会在爱潮退却时,偶现诚恳一面。
叶长安轻吐云雾,面浮浅笑:"走走过场罢了,应付下父母,我呢,哪能结婚呢?婚姻这玩意儿就是人发明出来弄死自己的。"
"结婚不好吗?"
"对世俗一些观念来说,没什么坏处,但从人性角度来说,是反人类的,你想想,你要每天同一个人做爱,做二十年甚至三十年,那时候做爱就不是做爱了,就是一种机械运动。"
"可婚姻里,不仅仅只有性啊。"
"对,还有财产、儿女、对方的家庭……统统这些,为了长久合法的性和利益最大化,我们都要拿来忍受和分担,这不是折磨吗?"
"可不管怎么说,人就是通过这些繁衍组建家庭的,你总不会想自己孤独终老吧?"
"谁不是孤独终老?没人能陪你一起死亡和疾病……"
今葆想了想,笑起来:"好吧,我同意你,但是我也是要结婚的。"
叶长安抬起眼帘看她:"你结了婚,我也要干你。"
说完,勾住她的脖子,把舌尖的烟递到她口里,吻罢,烟从今葆的唇间吐出,二人笑着又滚成一团。
一个没心,一个没肺,全是走肾。
她也一样,用她妈的话说虚浮浪气腚儿飘轻。
永远穿露背露肩和超短裙,媚艳白底红唇妆,会一点点英文却不怕丢脸,独自带个国际旅游小团,走南闯北。
也总有机会见些世面认识些人,停停靠靠,捡不出一个像叶长安这样的男人器大活好不粘人。
可女人青春不饶人,过了二十八,今葆就得麻溜儿听话,拍拍屁股去嫁人。
她新婚的当晚,叶长安就一直在她新房楼下等,一遍遍给她打电话:"你下楼,我送你一样结婚礼物。"
今葆穿着紫罗兰的雪纺新裙,搭了件夹克外套就下楼了。
"你干嘛?搅局来的?"
今葆飞他眼刀,他不是没接住,只是继续笑:"你来,你来。"
她上了车的后座,他也跟进去,把车门一下带上。
"你干嘛?"
"给你看礼物。"
他掰住她两腿,轻松解开自己裤襟,顺着她腿往上摸,促狭空间,胳膊腿儿的施展不开,今葆被压在底下,怎么也起不来,活生生受他肉刃回刺。
"叶长安!"
刚呼一声,人就软了,水嗒嗒的成了一滩,被他碾呀揉呀,又被他挤压得脖子疼,腰疼……乳啊